男女主角分别是初六苏梅的现代都市小说《门徒全文章节》,由网络作家“马小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都市小说《门徒》,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初六苏梅,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马小虎”,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这局没法玩了!这么多看热闹的,还他妈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不玩了……”说着,眼镜哥起身就走。而何欢,也并没拦他。正常来讲,抓千一定要抓住现行。毕竟,捉贼拿赃。不过眼镜哥不同。他虽然把牌扔了。但袖子里的工具,和那两张牌还在。所以,何欢根本就不着急。“别走嘛,再玩......
《门徒全文章节》精彩片段
走到金链子跟前。
何欢从手包里掏出两万块钱,给金链子扔了过去。
她还故意装作一副不满的样子说:
“这都几点了,你还玩?你这是想通宵啊?”
“你别管!”
金链子冷着脸,说了一句。
听这口气,两人好像是情侣。
但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伪装。
何欢的出现,眼镜哥也变得谨慎了。
接连几把,他都没再换牌。
眼睛,也不时的看向何欢。
而何欢却根本看都不看牌局。
她站在一旁,很快就和陈晓雪,还有她的女朋友,聊的热火朝天。
女人的话题。
无外乎什么购物,美甲美妆之类的。
我知道,何欢这是在故意在放烟雾弹,麻痹牌局上的老千。
果然,眼镜哥见何欢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牌局上,他也就放心了。
又按刚刚的套路,开始换牌。
这就是人性的贪婪。
按正常来讲,眼镜哥今晚赢的够多了。
他就算是不想放水,输回去一些的话、
赢了这么多,他也应该收手了。
但他不,他似乎还想赢更多。
可他哪里知道,他的贪婪。
正在把他一点点的引向了地狱。
这一局,眼镜哥坐庄发牌。
给我发的是一对K。
正常来讲,这种牌是可以跟两轮的。
但我看了一眼,直接弃牌。
因为我知道,这一轮,金链子和我下家的牌,都不小。
而眼镜哥这把很有可能再换牌。
果然,三人的注越下越大,谁也不肯弃牌。
桌上的钱,也快到两万了。
眼镜哥始终把牌扣在手里。
手掌立着,手背朝外。
他这个手势,是想用手掌,遮挡住桌上人的目光。
他要换牌了!
就见他的胳膊微微一翘。
袖子里的牌,瞬间滑落。
动作很快。
快到桌上的这群棒槌,一点苗头都没发现。
但,忽然。
身后一只白嫩的手,轻轻的拍在了眼镜哥的肩膀上。
动作虽然不大,但却把眼镜哥吓的一哆嗦。
他猛的回头一看。
就见何欢,正笑眯眯的看着他。
“你他妈干什么?”
眼镜哥愤怒的喊了一声。
眼镜哥虽然勉强可以称为老千。
但他更是个地地道道的棒槌。
何欢拍了他一下,他还以为何欢根本没看出他出千。
不但表现的很愤怒,还开口骂人。
何欢却是一脸娇笑。
还故意冲眼镜哥眨了下眼睛。
“这么帅的眼镜哥,火气怎么这么大呢?我不干嘛,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换牌的……”
一句话,说的眼镜哥顿时脸色煞白。
额头上,渗出一层细汗。
他心虚,紧张,害怕。
但他却还是摆出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愤愤说道:
“放他妈屁,我什么时候换牌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换牌了?你问问他们,我换牌了吗?”
除了金链子,桌上的其他几人,都茫然的看着何欢。
他们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见这些人没说话,眼镜哥把扑克一摔。
“草,这局没法玩了!这么多看热闹的,还他妈在这儿胡说八道,我不玩了……”
说着,眼镜哥起身就走。
而何欢,也并没拦他。
正常来讲,抓千一定要抓住现行。
毕竟,捉贼拿赃。
不过眼镜哥不同。
他虽然把牌扔了。
但袖子里的工具,和那两张牌还在。
所以,何欢根本就不着急。
“别走嘛,再玩一会儿呗……”
何欢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
而眼镜哥已经走到了门口。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快速的离开这里。
他甚至觉得,只要踏出这个门口,他就安全了。
茶室的门,被他顺利的拉开。
牌局开始,我并不着急出千。
只是按照常规牌路,正常打着。
可能花姐和对面的男人,把我和梅姐当成了棒槌。
两人要牌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动作也越来越大胆。
这也导致,没过几圈,梅姐就又输了一万多块。
我偶尔还会胡几把,把自己输的钱,控制在一两千左右。
看着时间越来越晚,牌局也渐渐接近尾声。
最后一圈时,到梅姐坐庄。
还没等她打骰子,花姐就说道:
“一会儿我该上班了,最后一圈牌,别说我赢钱了,不给你们机会啊。你们有多大就胡多大,花姐我赔得起……”
花姐摆出一副大度的样子。
我知道,时机到了。
我该出手了!
不过我今天的目的,不是我赢,而是要梅姐赢。
我对梅姐印象不错,刚来天象时,我负责男浴接待。
因为我从来不笑,被一个醉酒的客人投诉,说我态度不好。
按照规矩,我本该开除。
但梅姐网开一面,让我去了后勤部分发备品。
这也算是给了我一口饭吃。
而现在,该是我还她这个人情的时候了。
梅姐骰子打的是七点,抓我面前的牌。
没等她抓,我便把牌摞朝前面推了推。
这在麻将桌上是再正常不过的动作了。
但就是这个正常的动作,却大有乾坤。
我在推牌的过程中,把之前码好的清一色的对子,快速扣在手里。利用推的时间,又把这些牌放到了梅姐该抓到的位置。
这样就可以保证,梅姐每次抓到的牌,都是一色的对子。
这个手法,在千门中被称为“移山卸岭”。
指的是在神鬼不觉的情况之下,把牌移形换位。
如果梅姐打的骰子点数,不是抓我面前的牌。
我依旧可以用这招移山卸岭,来保证梅姐抓到的牌,有四个以上的一色对子。
牌已抓完,应该梅姐出牌。
但梅姐看着手里的牌,满脸惊讶,似乎不敢相信一样。
好一会儿,她都没有动。
“你倒是出牌啊?不会输的连牌都不会打了吧?”
花姐点了支烟,晃荡着身前的波涛,不满的催促着梅姐。
对面的男人也跟着说道:
“喂,苏大美女,你是想男人,还是想什么呢?你倒是快打啊……”
梅姐抬起了头,她看了我一眼。
但马上又把目光看向花姐。
没等开口,花姐便不满的说道:
“你看什么看,我脸上有麻将啊?快点打……”
梅姐神情依旧惊讶。
看着花姐,她带着几分不敢置信的口吻说:
“我,胡了,天胡,清一色七对,还断幺九……”
天胡指的是抓完牌后,庄家直接胡牌。
而天胡的概率极低,有人算过,大约是三十三万分之一。
再加上清一色,断幺九。这概率,就更低的可怕。但恰恰梅姐却说她天胡了。
“你可别逗了,还天胡,我看你还夜壶呢……”
花姐和男人根本不相信,两人都觉得,梅姐是在开玩笑。
而梅姐慢慢的把牌推倒。
就见没有幺九的七对筒子,整齐的排列着。
“不可能!”
花姐和男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
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样,他们趴到梅姐的牌前,一张张仔细的看着。
可任由他们怎么看,牌也不会变了。
清一色七对,就是32番,而天胡在我们这里是168翻。其他地方的天胡有108番,也有32番的。各地的规则不同,番数的计算也不同。
三十二加一百六十八,再加上断幺九的两番,一共是202番。
也就是说,他们两个每人输两万零二百元。
梅姐之前输了两万多,这一把全都赢回来不说,还赢了将近两万。
这还不算我应该付的两万。
花姐和男人的脸色,越发的难看。
辛苦出千,忙乎了一下午,现在却输了。
忽然,花姐转头瞪着我,大声说道:
“小处男,你和苏梅是不是有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花姐发现了?
哪里出了问题?
难道我低估这个花姐了?
她看出来我出千了?
可这不应该啊?
移山卸岭,讲究一个“快”字。
我练到巅峰时,六爷曾说过,我的这个手速,是他见过最快的几人之一。
就算是他,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恐怕也很难看出我换牌。
“我们俩能有什么事?”
梅姐忙解释了一句。
花姐狠狠的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
“哼!我看你们两个就是有事儿。苏梅,你是不是把这个小处男给睡了?不然,怎么他一上来,你手气一下就旺了?”
听花姐这么说,我一颗悬着的心,瞬间落地。
梅姐也没在意花姐的玩笑,自顾说着:
“玩了这么久的麻将,我还是第一次胡天胡,还是清一色的天胡七对,我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呢……”
花姐“切”了一声,不过还是把钱付了。
梅姐继续坐庄。
这一把,我没再让她胡太大,只是胡了一个普通的对对胡。
接下来几把,梅姐又连续胡了几把。
虽然不是太大的牌,但一共也赢了八九千。
麻将局在花姐骂骂咧咧声中结束了。
她们两个把赢的钱全都吐了出来不说,还各自输了一万多块。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只剩下我和梅姐。
我起身把剩下的几千块钱,放到梅姐面前,说道:
“不好意思,梅姐,给你输了三千多,还没算天胡那把……”
梅姐也不看钱,也不说话。
而是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中,有好奇,也有困惑。
好一会儿,她忽然开口,问道:
“初六,你来天象多久了?”
“半年了!”
“你好像从来不笑呢?”
我沉默,没有回答。
看着父亲断手断脚,死在自己面前。寄人篱下,又饱受折磨。连自己的亲妈在哪儿都不知道的我。实在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能值得让我笑的。
见我没说话,梅姐又问。
“你觉得我对你怎么样?”
“还不错!”
我实话实说。
“那我问你一件事,你能和我说实话吗?”
“你说!”
“你开事儿?”
我一愣,抬头看着梅姐。
所谓的“开事儿”,是北方蓝道中的一句黑话。
意思是指对方懂赌术,会出千。
我本以为,梅姐不过是洗浴的经理,平时爱打个麻将而已。
没想到一开口,竟是蓝道黑话。
难道她也是混蓝道的老千?
可看着根本不像。
我摇了摇头。
“梅姐,我不懂你的意思……”
梅姐笑了。
桌面的钱,高高的一大摞。
看着,能有十三四万。
牌桌另一侧,棋牌室的一个负责抽水的人。
正哈欠连天的等着抽水。
见我进来,老黑回头看了我一眼,故意装作不满的样子说:
“洗个车怎么这么墨迹?这都多久了?”
我把车钥匙递给老黑。
车虽然被抵押了。
但钥匙两把,我这里还有一把。
同时,我又在一个牛皮纸袋里,掏出五万块钱。
“这是花姐让我给你的。她没说什么钱,就说给你你就知道了……”
我把昨天花姐给我的五万,也拿了出来。
李大彪一见这五万。
他的眼睛,顿时冒出一丝贪婪的光亮。
在他的眼里。
这个钱,好像已经属于他了。
接过钱。
老黑骂骂咧咧的说道:
“妈的,这么一会儿,就输三四万了。初六,来,你替我玩两把!”
“我没玩过……”
“没玩过手气才好,没事儿,你给我干,输了也不怪你,你怕啥?”
我和老黑演着戏。
李大彪则嘿嘿坏笑,看着我说:
“初六,小时候我能收拾你,现在我还照样收拾你!敢不敢来啊?”
桌上的牌。
已经被李大彪下了焊。
对于他来说。
我和老黑谁上。
结果都是一样的。
而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
当然,他就是不说,我也会上的。
他们今天玩的的确很大。
三千底注。
起底一千起。
简单说一下。
就是开牌前,每人先下三千底注。
开牌后,先发两张明牌。
如果你觉得你手里的两张牌,缝太小。
比如,你的牌是2和4。
你只有发到中间的3才能赢。
这种牌,你就可以下一千。
当然,你想全兜底池,也可以。
不过,能这么玩的。
要么是老千,要么是弱智。
我俩下了三千底注。
我坐庄洗牌。
我洗的很慢。
看着笨手笨脚,不像是经常玩牌的样子。
一个没洗好。
我竟把一张牌的牌角,给洗折断了。
“牌断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尴尬的样子,抬头看着李大彪。
“你个废物,你还能干点什么?不会洗就给我滚!“
李大彪顿时大怒。
拿起桌上的烟,就朝我扔了过来。
我知道,他之所以这么愤怒。
是因为这幅扑克,基本全被他下了焊。
而他的下焊,并不是提前做好的。
毕竟,扑克是棋牌室提供的。
他需要一边玩,一边下焊。
想要把牌全部焊上,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一见李大彪对我这样。
老黑刚想急。
我立刻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别动。
骂几句不算什么。
因为,我马上会让他知道,什么叫绝望。
老黑会意,装作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
“大彪,急什么。换副牌不就完了嘛……”
说着。
负责抽水的人,把一副没开封的新扑克,扔到桌上。
顺手拿走一百块钱的扑克钱。
李大彪虽然生气。
但他也没办法。
再次洗牌发牌。
牌局开始。
李大彪的运气,似乎不错。
没多一会儿,又赢了一万多。
当然,这是我故意让他赢的。
一个出色的老千。
不但要有高超的千术。
同时,也要懂得揣摩对方的心里。
前两天,让李大彪赢。
是为了让他尝到甜头。
而今天,我的目的,是让他先赢后输。
先赢后输,和先输后赢。
对于一个赌徒的心理影响,绝对是不一样的。
先输后赢。
赌徒经过输钱的焦躁后。
翻本还赢了点儿,他很可能就满足不玩儿了。
但先赢后输,就不一样了。
赌徒会认为自己一定还会赢回来。
并且,他把之前赢的钱,都当成自己的了。
这个时候,他肯定会上头。
郑老板收起扑克。
看着我,笑眯眯的说:
“很简单。三天后,我有两个奉天的朋友,要来哈北。他们和别人约了个局。我想到时候,你上场。不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保证我这两个朋友赢钱就行……”
三天后?
奉天的朋友?
我心里不由一惊。
我来这之前,钱老八就找过我。
说的,也是三天后的局。
让我和何欢配合。
千的就是奉天来的人。
我怎么也没想到。
两伙人,竟然就这么撞局了。
“对方是谁?”
我不动声色的明知故问。
“钱老八,他会找老千上局的!”
郑老板倒是实话实说,也没隐瞒。
“这个钱老八,早就对我这小破场子垂涎三尺了。他知道,这两个奉天的朋友,是我的人。所以,他表面上,好像是和约这两个朋友赌。实际上,还是想针对我……”
我点了支烟,不声不响的抽着。
现在这种情况。
不答应郑老板,他不可能让我们走。
而钱老八那面,我也没办法推掉。
可一旦上这个局。
无论我怎么做,都会得罪一方。
如果做的不够好,甚至两方都可能得罪。
现在看,这就是一个死局。
想要破局。
难!
见我不说话。
老黑便猜到,我不想应这个局。
他就笑呵呵的冲着郑老板说:
“郑叔,都说了,我朋友不是老千。这种事儿,你还是找别人吧……”
郑老板笑了。
只是他的笑,带着几分阴险的味道。
看着老黑,他慢悠悠的说道:
“小黑啊,你也不小了,别总在外面胡混。有时间,回家多陪陪父母。对了,你妈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我眉头不由一皱。
这是威胁!
赤luoluo的威胁!
老黑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这话里的味道。
他猛的一下,站了起来。
瞪着郑老板,怒声问道:
“郑老厨,你他妈什么意思?”
老黑怒火升腾。
江湖之上。
无论多大恩怨。
忌讳的,都是牵扯家人。
而这个笑面虎,口口声声的谈规矩。
但此时,竟用老黑的父母,威胁我们。
“老黑,你怎么和郑老板呢?”
一直坐在角落里的赵哥。
忽然起身。
拎着那把寒光闪烁的砍刀,慢慢的朝老黑走了过来。
老黑没有半点惧意。
指着赵哥,大声喝骂:
“姓赵的,我尊重你,叫你一声赵哥。但你们别他妈和我玩这套,我老黑不怕!来啊,你他妈砍我啊……”
说话间。
老黑的手,已经抓住了一把椅子。
只要赵哥一过来。
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砸过去。
“赵平,你干什么?老黑这是咱们自家兄弟,别搞这套打打杀杀的。给我回去……”
郑老板佯装生气。
我和老黑都知道。
这是演戏。
演给我和老黑的戏。
赵平这才没动。
但目光,却狠狠的盯着老黑。
而郑老板又笑眯眯的对老黑说:
“小黑,你说你个混蛋小子。怎么忽然就急了呢?我就说让你回去陪陪父母,这话有什么问题吗?你这暴脾气啊,得改改!”
一句话。
噎的老黑哑口无言。
的确,这话听着没有任何毛病。
但实际呢?
郑老板心里比谁都清楚。
这个笑面虎,真是够阴的。
不过,不就是玩吗?
好!
这回我陪他好好玩玩儿。
“这局我应了,说报酬吧!”
“报酬?”
郑老板哈哈一笑。
指着老黑装钱的袋子。
“这不就是报酬吗?没我配合你们,你们能赢这么多?”
我慢慢摇头,淡淡说道:
“山是山,水是水,一码归一码!”
“哈哈哈,好,讲究。那我就再额外付你五万,如何?”
五万?
钱老八五万。
郑老板又是一个五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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