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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未婚夫黑化前,做他的白月光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顾筝忍不住轻轻叹气。
也不知道她说的话穆云峰听进了多少,但只要能够让他重拾信念,振作起来,那就比什么都强。
顾筝明白水滴石穿的道理,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她说给穆云峰的那些话,也是她上辈子不断对自己的鼓励。
嫁到罗家这表面光鲜的人家,背地里吃了多少苦,也只有她自己知道。
好生生的千金小姐,也生生被熬成了管家泼妇。
想到罗念祖对她曾经的怒骂与指责,顾筝只是轻轻扯了扯唇角,露出嘲讽一笑。
“筝儿,你怕不是又迷症了,可别吓为娘。”
顾夫人就坐在马车里,看着顾筝不时转变的脸色和神情,心中有些惊疑不定。
又想到她今日在穆家的表现,这哪里还是她的宝贝女儿?
瞧着是一模一样,可却像是换了个人似的。
“娘,我没事。”
顾夫人的手就搭在顾筝额头,被她给一把拿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我只是为穆家抱不平,心里积了些怨愤,今日发出来就好多了。”
“这话快别说了。”
顾夫人赶忙捂住了顾筝的嘴,又摇头叹息,“穆家是可怜,但娘也不想把你往火坑里推啊。”
这是又提起她的亲事了。
顾筝示意顾夫人放手,又道:“穆家人口简单,老夫人与穆伯母也是和善之辈,女儿嫁过去绝对不会受欺负。”
“话虽是这样说,可为娘我这心里还是难受……”
顾夫人揉了揉心口,又是叹声连连。
顾筝只得再安慰几句,至于最后能不能想通还得看她娘自己。
谁知临到顾府了,下马车之前顾夫人又攥住了顾筝的手,“穆三郎那腿万一治不好呢,大夫说过他或许一辈子都要坐轮椅……”
顾筝笑着宽慰,“天下名医何其多,这家不行,我们再寻访便是,他还那么年轻,总是有希望的。”
若不是她知道穆云峰的腿早晚会痊愈,也不敢说的如此笃定。
“下次咱们也寻个大夫过去瞧瞧。”
顾夫人却是叹了又叹,还瞪了顾筝一眼,“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生了个小祖宗,一辈子都让人操心。”
顾筝亲自送了顾夫人回房,等到夜半时翠喜才回府向她禀报。
“奴婢打听过了,那几人就是柿子巷的泼皮无赖,平日里蝇营狗苟,不务正业。”
“奴婢跟着他们去了赌坊,其中一个还从后门走了,奴婢跟了一路,发现他鬼鬼祟祟地进了武安侯府的一处角门。”
“武安侯府……”
顾筝暗自琢磨着,武安侯府的世子肖羽她是认得的,难不成肖家和穆家有什么纠葛?
不然穆家已经落魄到如此地步,肖家也犯不着派人去一再骚扰。
“调几个得力的护院,让他们十二个时辰守着穆家,若有谁再来捣乱,直接打了扭送官府。”
顾筝只能先作预防,因为不知道穆家和肖家是否真有什么龃龉。
她了解这些名门世家的阴私手段。
不好自降身份去找穆家孤儿寡母的麻烦,便遣些泼皮无赖找上门去。
这样的欺辱穆家人能忍,她看不下去。
“是,小姐。”
翠喜忙不迭地点头,又道:“今日小姐好威风,打那泼皮时准头真好,奴婢差点以为您偷偷练过拳脚。”
“咳咳……”
顾筝正端起茶水抿了一口,闻言差点呛到。
她哪里是习过武,只是从前追打罗念祖练出一身本事。
若是能岁月静好,谁又想一脸凶相惹人厌烦。
夜里风寒,顾筝上前拢紧了宋婉宁的襟口,却见她双眸含泪,一脸凄楚。
顾筝沉默了一阵,才拉着宋婉宁的手,小声道:“万一是听错了,咱们再等等看。”
“嗯。”
宋婉宁的嗓音有些哽咽,这个时候她只能紧紧握住好友,才能感觉到一丝力量。
顾筝与宋婉宁隐在暗处的阴影中,而周放和那女子就在不远处大树旁。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女子含泪离去。
俩人对视一眼,宋婉宁握紧了顾筝的手,犹豫着该不该上前问个清楚。
突然,她听到了一个略有些熟悉的男声,“处置妥当了?”
随着声音落下,一穿着湖蓝色锦袍的年轻男子踏步而来。
他外披墨蓝色镶了狐狸毛的披风,面容清秀俊雅,只是神情间略有些不满和焦灼,压低的嗓音隐含不耐。
只是当宋婉宁看清他的样貌时,眸中像是有什么东西倏然破碎。
她整个人有些支撑不住,像是失去了力气一般倒在了顾筝的怀里,眼泪无声滑落。
顾筝很是心疼,只紧紧地握着她的手,无声地安慰着。
“回二少爷的话,秋月拿着卖身契回老家了,她这辈子不会再来京城。”
周放对着男子微微躬身,垂下的目光中却闪过一抹不屑。
“办得好,爷就快要成亲了,这时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
男子轻轻颔首,目光又往四处一扫,像是在确定周围有没有人。
顾筝拉着宋婉宁挪了挪位置,确保她们不会被人发现。
渐渐的,听到了俩人远去的脚步声。
宋婉宁这才抽泣哽咽道:“怎么办……阿筝?”
她没想到竟然真的是李书坪,俩人是相看过的,当时也算是彼此满意,两家才决定结亲。
她记得他的声音,自然也看过他的模样。
这就是荥阳伯家的李书坪,不会错。
“不是说李书坪向来洁身自好,身边连一个通房都没有,李家真是骗了所有人啊!”
顾筝咬牙切齿地说道,再看到李书坪那张嘴脸,她恨不得上前撕了他。
上辈子也是这个人,在她面前一脸平静地说出宋婉宁的死讯,还说他们夫妻恩爱,他也伤怀。
伤个屁,还不是转头就娶了别的女人,过他的好日子去了。
想到宋婉宁满身的伤痕,还有那几近崩溃的精神状态,顾筝就不止一次后悔。
她不该放宋婉宁回去的,或者,她应该陪在她身边。
而这一次,宋婉宁绝对不能嫁给李书坪。
“婉宁,这事你必须和伯母说,让她查查李书坪的阴私,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他做过,总会留下痕迹。”
顾筝用力捏了捏宋婉宁的手,眸色认真地说道:“越是这个时候,你越是要打起精神,难道你想一辈子被蒙在鼓里,或是嫁到李家受他磋磨?”
“你想想,能对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下狠手的男人,会是良善之辈吗?”
也许是顾筝的话让宋婉宁的内心产生了动摇,她收了泪意,目光渐渐变得清明。
“你说得对,这事我要回家和我娘商量,趁着李家未下聘之前,还有转圜的余地。”
宋婉宁重重点头,她与顾筝之所以能成为好友,也是因为俩人都不喜拖泥带水,心里有自己的决断。
看着宋婉宁匆匆远去的背影,顾筝也松了口气。
上辈子宋婉宁是因为有儿子,所以才下不了决心,她虽然帮了她一把,却没陪她走到最后。
这辈子没有其他的拖累,她相信宋婉宁能够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将手中最后一盏花灯给放进了湖水里,顾筝刚一转身,没想到一个小小身影倏地扑进了她的怀里。
马场上,正有两道身影在纵马奔驰着。
一人着玄色骑服,一人着紫色,端看颜色气派,都是皇室中人才能有的穿着。
顾筝与穆云烟站得远,没有看清。
只是瞧见顾筝的轮椅停在了不远处的马棚前,然后那两人骑马的身影也过去了。
“怎么办筝姐姐,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穆云烟有些着急,恨不得能飞到近前,好好守在顾筝跟前。
顾筝只是缓缓摇头,琢磨道:“我瞧着像是七皇子与八皇子,先别急,静观其变。”
在她记忆中七皇子秦沉与八皇子秦斐是支持四皇子的,那按理说目前他们和顾筝也是一个阵营的,应该不会起什么纷争吧?
顾筝正在看那两匹西域的烈马,一为枣红色,一为棕色,它们毛色匀称,身姿矫健,四蹄十分有力。
若是这样的马用作战马,何愁荆国不破?
顾筝的思绪飘远了,就听李大贵一脸愁苦道:“这两匹马若是驯服不了,咱们也交不了差,穆左使新官上任,给想想办法吧。”
顾筝刚要说什么,就听到身后传来哈哈大笑。
八皇子秦斐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马鞭拍在手掌上,“要一个残废驯马,李大贵你莫不是糊涂了?”
“见过七殿下、八殿下。”
李大贵与李顺义赶忙行礼,笑得谄媚又讨好。
七皇子秦沉看向顾筝,眸中尽是打量,“这位就是从前的穆校尉吧,久仰久仰。”
“殿下说笑了。”
顾筝也给俩人见了礼,但态度却是不卑不亢。
即使他与李大贵他们一样都穿着灰色内侍服,但从气度上就是天壤之别,即使他还坐在轮椅上。
顾筝与四皇子之间的关系并没有明说,当然有心人或许已经知道,但那又如何?
眼前是两位天潢贵胄,顾筝从未想过会因为四皇子,这俩人就对他另眼相看。
“说说吧,你要怎么驯服这西域来的烈马?”
秦斐好整以暇地看着顾筝,一脸看好戏的心态。
秦沉看似要礼遇他几分,却也没有阻止秦斐对他的刁难。
顾筝心下了然,唇角扯起一抹轻嘲。
怎么驯马,当然是骑着驯。
“穆左使要上马啊,需不需要奴才们搭个手?”
李顺义假惺惺地说道,顾筝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等着李大贵将那匹枣红马牵出来后,他猛地一拍轮椅的扶手,整个人好似腾空而起,刹那间就坐在了马背上。
好俊的功夫!
秦斐眼睛一亮,嘴里却是不服地轻哼一声。
他是知道四皇子如今在用顾筝,但那又怎么样,不过一丧家之犬罢了,四哥能用他,是他的福气。
秦沉却是眸色深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筝一坐到马背上,马儿就开始蹽蹄子,左右蹦跶着,想要将他给甩下来。
“吁吁……”
顾筝面色沉稳,他用大腿夹紧了马腹,却装作小腿不能使力的模样悬在半空,一双手用力地攥紧了缰绳。
任凭这马怎么样顽强,他就像钉在它背上似的,始终没有一点松动。
李大贵给李顺义使了个眼色,他见没有人留意这边,借着袖子的遮掩,往马儿脚蹄下扔了一把铁蒺藜。
上辈子与穆家解除婚约后,顾筝一及笄就嫁往江宁府罗家,将京城的一切抛在了脑后。
从此,她便没再关注穆家的事。
只那一年除夕,顾夫人在信中告诉她,穆家女眷一夜之间暴毙,而穆云峰却下落不明。
后来他似乎是去了西南靖王的封地,跟着靖王起事后,一路杀回京城。
穆云峰有从龙之功,被封了定北王的他孑然一身。
一个人孤独地住在已经被改换了门庭的定北王府,也就是曾经的忠勇将军府。
见人群激愤,褐色衣衫男子暗暗使了个眼色,几人便悄悄地退了出去。
顾筝眼尖,赶忙唤来翠喜,低声吩咐,“悄悄跟上,看他们都去了哪里。”
翠喜领命而去,这丫头会些拳脚功夫,人也机灵,顾筝倒不担心她会出什么意外。
又让刘嬷嬷去马车上拿了伤药,她亲自给穆云峰上药。
这一番操作行云流水,顾夫人在一旁看着,根本没来得及阻止。
也是因穆夫人拉着她的手悲悲切切,她见了这情景一时也有些伤怀。
外院的厢房,穆云峰默默地坐在轮椅上,背着光,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沉郁和颓唐。
“抬头,我瞧不见伤口了。”
顾筝就坐在他跟前,厢房门大开着,也不怕有人说道。
其实顾筝今日敢走这一遭,就是将自己的命运与穆家人系在了一起。
这辈子,她已决意要做穆家妇。
不仅是想改变前世的命运,也是她对穆云峰的愧疚和怜惜。
穆家一门英烈,英灵之后,不该被人肆意践踏。
穆云峰没有动,下一刻,却陡然感觉到下颌温热的触感。
是顾筝挑起了他的下巴,整个人的视线被倏得抬高,正对上了那一双清亮的明眸。
“这样才看得清嘛。”
顾筝唇角含笑,指尖沾了膏药便往穆云峰的脸颊上抹去。
她清楚地意识到,这还只是个半大点的少年。
若是从前,穆云峰绝对不会强装老成,可如今……
即使他不装,那坐在轮椅上的身影都显得暮气沉沉。
穆云峰原本想要侧脸避让,顾筝却掐得更紧。
少女的笑容清澈如水,张扬明媚的五官又像盛放在夏日里的芍药。
穆云峰目光一怔,旋即撇过头去,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就连垂在膝上的手都紧紧握着。
屋里被顾筝点上了熏香,这香是她带来的,清新益人,提神醒脑。
半晌后,才听到穆云峰有些沙哑的声音缓缓响起,“我们……退亲。”
说这话时,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在那双清亮的明眸中,更能映出他的胆小和怯懦,映出那一张连他自己都鄙视的脸。
“我不退亲。”
顾筝的手微微一顿,她的话语轻柔,却又坚定。
旋即又继续给他抹药。
“穆云峰,你很好,穆家人也很好,是这世道配不上你们……”
“但是,我们都要努力地活着,只有活着,才能够改变这一切。”
“世人大多庸碌,可平凡亦是幸福,即使我们卑微如蝼蚁,也有心中仰望的神明,这就是信念的力量。”
“命运虽然多舛,前途或许艰辛,但只要想想爱着你的家人,你就能披荆斩棘,拨云见日……”
少女低柔的嗓音像山涧流下的清泉。
仿佛穿透了迷茫的黑雾,也穿透了窗外的微风与斜阳,一字不落地浸进了穆云峰的心里。
直到顾筝离开许久。
穆云峰才将手捂住了脸庞,肩膀微微抖动,有温热的泪水浸湿了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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