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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畅读佳作

朵花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卫韫叶朝歌,故事精彩剧情为: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主角:卫韫叶朝歌   更新:2024-02-26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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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卫韫叶朝歌的现代都市小说《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朵花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在连载中的穿越重生《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深受读者们的喜欢,主要人物有卫韫叶朝歌,故事精彩剧情为: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倾城太子妃:今天又被太子追着跑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陈嬷嬷却没有她想的那么乐观,她清楚的知道,老将军的存在,的确能震慑得住老夫人母子,可是,她同样也清楚的知道,这里是叶家!

而老将军姓祁!

祁氏的忧心叶朝歌是不清楚的,同样也不清楚祁氏已经在为她入族谱一事有所动作了。

***

今晚的福禄苑十分的热闹。

丫鬟婆子鱼贯而入,一盘盘精美的菜肴上桌,圆圆的桌上摆的满满当当的,十分的丰盛。

叶庭之端坐主位,老夫人与祁氏一左一右,旁边是叶思姝,而祁氏的这边是自己的一双儿女。

虽然如此排序倒也不能说明什么,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谁跟谁近,谁跟谁亲。

饭桌上其乐融融,仿佛以前的不痛快都不曾发生过一般。

席间,老夫人放下玉箸,对祁氏说道:“歌儿回来也有些时候了,是时候给她找个女夫子过府来授业了,还有教习嬷嬷,歌儿今年十四,再过一两年也到了该说亲的时候,身为国公府的千金,若是不知规矩会让人笑话的。”

听到这话,叶朝歌险些笑出声来,瞧瞧,这才不过坚持了两日,就忍不住了,她还在想,这老夫人莫不是真变了性子,结果。

呵呵!

明着说是给她找教习嬷嬷教导规矩,可这话里话外的,不就是在说她没规矩吗!

祁氏也听出老夫人在讽刺自己的女儿没有规矩,当下气得红了脸,张嘴就要反驳,被手边上的叶朝歌给拉住了。

不解的看向她。

叶朝歌冲她笑笑,几不可察的摇摇头。

四两拨千斤道:“祖母说的是,孙女的确是该好好学学规矩了,这将来母亲给女儿说亲时,脸上也有光,思姝姐姐,你说是也不是啊。”

突然被点名,叶思姝心下一跳,含糊应了声,可在仔细回味叶朝歌的话后,立马就变了脸。

她说的这番话,粗粗一听,没毛病,也挑不出半点的错来,但是,她却在最后单单点了她的名字,整句话的味道马上就不对了。

这明显是在告诉她,她和她的亲事,皆是掌握在祁氏这个主母的手里!

就算老夫人宠她,但老夫人毕竟是祖母,在有母亲的情况,她这个祖母是不能越俎代庖的,顶多就是插手参谋参谋。

……

老夫人此时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显然也是听出来了,瞪向叶朝歌,阴阳怪气的说了句:“我们歌儿还真是一次又一次的让祖母刮目相看!”

叶朝歌咧嘴一笑,“孙女多谢祖母的夸奖。”

“你!”老夫人说不过她,便寻找外援,“庭之,你看看你养的好女儿!”

叶庭之埋头专心吃饭,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若是在没有和叶朝歌聊过之前,遇到这种情况自是呵斥叶朝歌两句,可在聊过之后,每次面对叶朝歌,他总有些气不足,更不敢随意插话,生怕她说错什么话。

更何况,如今正是关键时候,岳父即将回京,一步错,步步错,他又怎会随便开口呢。

儿子不给力,老夫人气炸了,当场便撂了筷子,“老婆子我吃饱了,就不在这碍你们的眼了。”

狠话撂下去,老夫人并没有立马就走,而是等了等,可终是没有等来任何人的示好挽留,气得她蹭地起身出了厅堂,回了房间。

老夫人是叶思姝的靠山,也是在这府上唯一的靠山,老夫人走了,她势必要去看看的。


母女俩在这事上倒是十分的默契,老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也不曾多言。

这在老夫人的眼睛里,便是乖巧,态度不错。

临走前,老夫人说起了今晚的团圆饭,就设在这福禄苑里。

“歌儿回来有些日子了,咱们一家人也不曾好好的坐在一起吃顿团圆饭,前些时候庭之忙,我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就一直不曾办,歌儿可莫要怨祖母啊。”

叶朝歌浅浅一笑,“孙女不敢,多谢祖母为孙女筹办团圆饭。”

叶朝歌的态度,老夫人还算满意,然后又说了两句,便让她们各自回去了。

从福禄苑出来,祁氏借口庶务在身,在叶思姝开口前,拉着叶朝歌便回了致宁苑。

见叶思姝没有跟过来,祁氏就好似摆脱了什么大麻烦一般,狠狠的松一口气。

随后意识到自己好像太明显了,而且还是当着女儿的面,讪讪一笑,忙转移注意力,“歌儿,刘嬷嬷可与你说了,你外祖即将班师回朝一事?”

叶朝歌点点头。

“这些年,不只是娘想着你,你的外祖亦是如此,当初之所以能找到你,也是你外祖的功劳,待你外祖回来,娘便带你过去给他老人家请安。”

说起自己的父亲,祁氏的脸上萦绕着欢欣的笑容,纯真中透着期盼,分毫看不出她已是两个孩子的娘。

叶朝歌认真听母亲说她的外祖如何如何的英武,又是如何如何的厉害,听着听着,胸腔中不禁涌现出崇高的敬意。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外祖很厉害,厉害到每个人提起时,皆是满满的敬服。

从致宁苑出来时,望着晴朗的天空,不知为何,一股澎湃的豪迈油然而起,好似在一夕之间,她的视野开阔了许多。

她这边情绪激荡,却不知,此时的祁氏却满脸的忧愁。

“夫人可是在为小姐入族谱一事忧心?”陈嬷嬷倒了杯茶给祁氏,轻声问道。

对于自己的奶娘,祁氏向来是不曾瞒过自己的心思,此时经她一问,点了点头,“是啊,老夫人对此事好似遗忘了一般,我同老爷提起,每次也皆被含糊推辞了过去,嬷嬷,我这心里委实不安啊。”

陈嬷嬷叹了口气,老夫人在想什么,她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想来也是记恨那日厅堂一事。

至于老爷为何推辞,恐怕与老夫人脱不了干系。

“我是想不明白的,歌儿明明是我们的女儿,老夫人的亲孙女,缘何一次又一次的推辞?我虽然没什么心眼,但也不傻,自是看得出老夫人不喜歌儿……明明歌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不想着如何弥补,却还对她不喜,嬷嬷,你说这是为什么啊?”

陈嬷嬷不知如何回答,人跟人是不同的,不然这世上也就不会有好人坏人之分!

可这些话,她不能说,不管怎样,这老夫人是国公府的老太君,而她只是一个下人,有些话,委实不好多说,祸从口出啊!

好在祁氏也并非一定要个答案,她只是想不通,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对老夫人和丈夫的不满。

终究还是太和软了,即便是发泄不满,也说不出太重的话。

发泄了一通后,祁氏心里便觉得好受了许多,对陈嬷嬷道:“好在父亲快回来了,届时有父亲在,我便不信还不能让歌儿入了这族谱!”

祁氏想得很美,在她的心里,她的父亲是高大的,是无所不能。


祁氏终究还是善良心软,见她如此,忍不住的说道:“你且去休息会,这里有这么多的人守着呢。”

叶思姝听后落下泪来,哽咽道:“有劳母亲挂心,女儿没事。”

祁氏说那句话本就是下意识之言,见她如此反应,自然也不会再多言其他,更何况,自己的亲女儿还在呢,本来在老夫人和亲爹那够委屈的了,若是她再当着她的面去关心抢走她一切的叶思姝,这心怕是得寒透了。

如果叶朝歌知道祁氏心中所想,必会无奈的紧,真心想多了。

婆母病了,身为儿媳的祁氏本该留下侍疾,可她同样身为当家主母,前面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她,在福禄苑待了会,便带着叶朝歌走了。

她这个当娘的有事留不下来,但叶朝歌身为女儿大可替母留下来侍疾,这是义务,也是应当。

但祁氏担心经过刚才的事自己的女儿在福禄苑受委屈,虽然纠结若是带走女儿,于女儿名声有碍,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名声,她更不舍得女儿受委屈!

叶思姝站在原地,一直目送母女俩离开,直到看不到人影,方才垂眸,敛去眼底的阴沉。

每每看到祁氏维护叶朝歌,她便恨不得上去将其推开取代她的位置!

祁氏偏心,她一直都知道,但是以前没有叶朝歌,她并不觉得有什么,她自是不会嫉妒一个有可能已经不在人世的人。

可是,如今叶朝歌回来了,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凭什么祁氏那么维护袒护她,连一点委屈都舍不得她受!

凭什么!

她也是她的女儿不是吗?!

齐嬷嬷是个老人精了,尽管叶思姝及时敛去了情绪,但眼尖的她依旧看到了,眼神复杂得紧。

转过身来的叶思姝见状愣了愣,“嬷嬷怎么了?为何这般看着我?”

看着眼前正值最好年华的少女,齐嬷嬷有些心软,毕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实在是不忍心她越走越偏。

“大小姐,二小姐是夫人的亲生女儿,夫人即便是偏心也是正常的,况且,二小姐在外吃了那么多的苦……”

话说到一半,齐嬷嬷便注意到叶思姝看向她的眼神冰冷的吓人,当下便住了嘴,“老奴失言,大小姐莫怪。”

罢了,人各有命,而且,她已经尽心尽力了。

……

老夫人是在午膳后醒来的,府医说已经没有大碍了,只需再喝两副药去去心火调养一二即可。

叶朝歌听后,恶意的想着,若是自己给她送一些专门上火的大补药,不知道这把火会不会越烧越旺?

想了想,还是作罢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自从老夫人病了免除晨昏定省之后,叶朝歌是彻底的放飞自我了。

每天去致宁苑请完安后,回来便看话本子打发时间。

前世的她一心打磨自己,每天不停的学习练字,嫁给陆恒后又一心做一个贤妻良母,话本子是何物都不知道。

还是那日她午睡起来,抓到青茗偷摸看话本子,当时翻了两页觉得有趣,便以玩忽职守的罪名无耻地没收了青茗的话本子。

这一看便停不下来了,青茗的那本看完之后就还给了她,腆着脸问她还有没有,得知没有了之后,便让她出门再去给她找两本。

现在,看话本子便成了她每天的消遣活动。

转眼间,便到了镇国大将军班师回朝的这日。


阳春三月,春意融融,微风拂柳。

此时的国公府湖心亭中,茶香四溢。

祁氏亲自烹了茶,分别给了对面一双儿女,目含期待。

叶辞柏素来糙,不耐这些个,接过来仰头一口就喝了个干净,吧嗒吧嗒嘴,道:“我尝着都一个味啊。”

祁氏:……

叶朝歌打趣道:“什么味啊?”

“自是茶味呗。”

母女俩对视一眼,随之笑了起来。

祁氏摁了摁眼角,嗔怪道:“你啊,和你外祖一个样,再好的茶给了你们,也无异于牛嚼牡丹,让你来品,没得白瞎了我的好茶。”

叶辞柏无所谓的耸耸肩,人各有志,他志不在此道,自是不懂得这个中的门道。

见他如此,祁氏都懒得说什么了,自己的儿子她这个当娘的最是清楚不过,转而问女儿,“歌儿,你觉得娘这茶如何?”

叶朝歌执起品了口,回味稍许,道:“茶香高锐而持久,汤泽嫩黄,饮之鲜醇柔和,细细啜之,馥郁若兰,满口生津,好茶!”

说完,捏起帕子摁了摁唇角,在祁氏期盼的注目下,微微一笑,“若女儿所猜不错,这应是母亲前日同女儿所讲的明前西湖龙井。”

“你还记得?”祁氏惊喜道。

叶朝歌微笑颔首,“记得一些的。”

啪啪——

叶辞柏竖起大拇指,“妹妹真是聪慧,母亲前日讲过的便记下了,且还运用自如,为兄佩服。”

“兄长谬赞了,还不一定对呢。”

“不,你说的很对,这的的确确是明前西湖龙井,歌儿啊,你当真是让娘惊喜得很呐。”

祁氏满脸笑意,眸底盈满欣慰之光,算下来,自女儿回来至今已有两日余,这两日朝夕相处下来,她逐渐发现,自己的这个女儿聪慧过人,但凡是她说过的,或是做过的,只需一遍她便能一字不落的记下来,且由她做来时,竟也是分毫不差。

虽说女儿能归来她已是别无所求,不求她有多么的优秀,惟愿她一生平安喜乐,但这世间又有哪个当娘的会嫌自己的孩子聪明优秀啊?

是谁说她的女儿养在山沟里就一定会粗鄙不堪,她的女儿明明聪慧着呢,如果不是自小被拐去了山沟里,恐怕这上京第一才女早该换人了才是。

如此想着,祁氏面上隐隐流露出自豪骄傲之态。

面对生母和兄长的赞许,叶朝歌执杯借以掩去到嘴的叹息。

他们不会想到,为了这些,她曾付出了怎样的代价和努力,所谓的聪慧,不过是她半宿半宿不睡觉一点点逼出来的。

不过……

望着面前母兄的欢喜,叶朝歌觉得,那些被人不屑一顾的努力,在这一刻,是值得的。

至少,她最在乎的两个人是欢喜的。

亭中充满了欢笑声,母慈子孝女娴,一时间气氛温馨而和睦美好。

这时候,叶庭之走了过来。

“老远就听到你们母子在笑,在说什么让你们笑得这么开怀啊?”他身上还穿着朝服,显然是刚回来便来了这里。

“你回来了。”祁氏起身相迎,带着人坐下,倒了杯茶给他,才道:“在说我们的女儿呢。”

随后将方才的事,以及这两日她的发现,说与叶庭之听。

“哦?”

叶庭之微挑眉,昨日他还听说这个刚回来的女儿大字不识一个,规矩礼仪一概不懂,今日便告诉他聪慧过人?

想来是那祁氏护短,夸大其词了吧?

这般想着,叶庭之不甚在意的随口夸了叶朝歌两句,便转了话茬:“方才下人来报,母亲明日便会自普乐寺返程回来,柏儿,正好你在家,明日便由你去接了你祖母回来。”

叶辞柏皱了皱眉,分毫不给面的拒绝,“儿子明日有事,去不了。”

当下,叶庭之拉下了脸,拍桌而起,“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跟那些狐朋狗友胡混,为了玩乐,你竟连孝道也不顾了?”

听着这话,叶朝歌心头陡然一寒,这么一番话不可谓不重,简直就是把兄长往忤逆不孝上面推!

原来早在这个时候,叶庭之就已动了毁掉兄长的念头!

之前她还以为,叶庭之就算后来对待兄长狠心绝情,是受了那外室母子的挑拨,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总是有几分情意在的。

可如今看来,是她过于高估了。

“老爷,你说这话就委实严重了,柏儿自小便秉性纯良,洁好自身,他哪里有什么狐朋狗友啊。”

祁氏也被丈夫的一番话给唬了一跳,这要是传了出去,就算不是真的,最后也会被传成真的。

届时,儿子的名声还能有个好?!

“哼,有没有他会跟你说?他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成日里不着家在外面干了什么你会知道?”叶庭之铁了心借机发挥。

今日传来捷报,那老不死的又立了功,陛下龙心大悦,当朝说出待其班师回朝后大加封赏,要知道,他现在已经是镇国大将军,仅凭镇国两个字,便是朝野上下的独一份,若是再封赏,他就休想再有翻身做主的可能,届时,他又如何给他们母子一个名正言顺的名分?

早年,那老不死的在战场上伤了身子,终身无子,格外看重叶辞柏这个外孙,有心让他继承祁家军,当他不知道,他这么做是为了祁氏这个女儿,二十年了,他一直不信任他,就想培养了叶辞柏让他顾忌!

叶辞柏是他的亲生儿子不假,可惜,他骨子里流着祁家人的血,且他自小便与那老不死的亲,对他这个亲父却向来随意为之,既然如此,舍了他又如何,反正他还有一个乖巧懂事的长子!

一个忤逆不孝之徒,纵你本事再大,也难翻盘!

心中这般盘算着,说出来的话也越来越重,如果一开始还是质问,现在则是字字诛心,隐有坐实之意。

叶朝歌每听一句,心中的寒意便添上一分。

“父亲!”

正说得起劲的叶庭之被打断,顿生不满,蹙眉看过去,“做什么?”

叶朝歌压了压心头翻腾的怒火,微微一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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