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应绝傅应的现代都市小说《惊!我的女儿是条龙完整作品》,由网络作家“橙橙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惊!我的女儿是条龙》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橙橙千”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傅应绝傅应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来的杂碎!也敢到本宫面前来放肆!”带着怒气的女声直接将趴在地上呼痛的小团子吓得一抖。抬起挂着泪珠的眼睛看去。是个着宫装的女人,女人面容姣好,可脸上的怒气和眼底的刻薄生生将容色拉低了五分。“不长眼的东西,谁家的小孩如此不知礼数!”她像是气急,手上嫌弃似的拍着被奶团子撞到的宫裙。搀着她的婢女立马谄媚道,“奴......
《惊!我的女儿是条龙完整作品》精彩片段
朝堂之上众臣还在扯着虎皮,傅应绝看得烦,眉眼皱起。
一抬眼却见本应陪在紫宸殿的苏展从一侧小跑上来,
傅应绝暗道不好。
于是众臣只见苏公公在陛下耳边低语几句,陛下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随后直接起身,拂袖而去。
陛下走了,苏展却是要留下善后的,尽管他心下也有些担忧,但面上滴水不漏。
“传陛下口谕,今日早朝暂罢。诸位大人若有要事,可午间至御书房等候传唤。”
苏展脸上挂着一贯的笑意,“辛苦各位大人了,陛下那确是有急事要先行处理。烦请诸位早些散朝归家了。”
说完也急匆匆走了。
只留下面面相觑的大臣们。
“陛下这是何意啊。”
“老夫观那面色,多半不是好事,我等还是勿要触陛下霉头了。”
“刘大人说得有理。还是先歇朝回家,哈哈哈。”
傅锦梨猜着猫猫估计是让自己来救这个小哥哥的,
如今祁扬醒了,她便想着该回去了。
“我要回去啦,苏展找。”
蹲着的小人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打了个招呼就像个小奶包似的往门口跑。
小梨子不乖,偷偷跑出来,苏展要担心的。
她要快点回去。
祁扬脑子还尚未清明,想叫住她,她却已经跑至了院门。
奶团子光顾着看脚下,谁料刚跨过门槛,
“啊呀!”
整个小身子都被前面东西撞得后仰,一屁股墩摔在了青石路上,罩在头上的帽兜也坠了下来,
露出的头发却是黑如乌木。
小孩子皮肤嫩,这一下算是摔狠了,小胖手擦在地上,滚起了血珠。
“呜——痛。”
“哪里来的杂碎!也敢到本宫面前来放肆!”
带着怒气的女声直接将趴在地上呼痛的小团子吓得一抖。
抬起挂着泪珠的眼睛看去。
是个着宫装的女人,女人面容姣好,可脸上的怒气和眼底的刻薄生生将容色拉低了五分。
“不长眼的东西,谁家的小孩如此不知礼数!”
她像是气急,手上嫌弃似的拍着被奶团子撞到的宫裙。
搀着她的婢女立马谄媚道,“奴婢在宫中不曾见过这孩子,再说与那质子混在一起的能是什么好人家的丫头。胆敢冲撞娘娘,将她带下去赏顿板子都不为过!”
不知是怎么歹毒的心思,竟会对着一个孩童说出这样的话。
偏那被唤做娘娘的女子此刻正在气头上,婢女的话语恰中她的下怀。
“算这小蹄子倒霉,来人啊!”
“不可以!”
祁扬听着门外的动静,心中顿时咯噔一下,到门边一看果然是那女人来了。
而小妖怪被摔在地上,像是被吓傻了,他当即就冲了出去。
“不可以!虞娘娘不过宫妃,没有资格滥用私刑!”
小小的少年额角还带着未干的血迹,一脸倔强。
奶团子呆呆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人,手上的痛楚让她话语都带上哽咽,
“小哥哥...打坏蛋。”
祁扬听见,转头对她努力牵了牵嘴角,像是在叫她别怕。
女子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哈!不过小小质子,别说动用私刑,本宫今日要了这小蹄子的命!也没人敢说半句不是!”
“你跟你那奴才命硬,伤成这样都没死成,你身后的小丫头可没有这样的好运气!”
说到这里,虞微心中火气更盛。
今日她将这质子连同他的仆从罚了一通,听下人来报那质子挣扎间磕在石头上没了生息。
她不将这小国太子看在眼里,可却不敢真叫他在自己手底下出事。
于是她带着人往这边赶,来看看这质子到底是真出事还是做戏给她看,
谁知,刚进门就叫个臭丫头讨了晦气,
这下人口中没了生息的质子也跳出来在她眼前叫嚣。
让她如何不气!
祁扬半分不退让地看着她,心下悲戚一片,
虞微乃四妃之一,大启陛下无后,尽管这后宫中的女人对他来说形如虚设,但不可否认的,她或许真有这个本事叫小妖怪消失无踪。
“你让是不让。”
虞微厉声质问。
祁扬仍倔强地半分不退。
虞微怒上心头,不过国之弃子也敢不将她放在眼中。
“好好好!好骨气!”
虞微推开宫女的手,三两步上前,面色不虞地抬手,眼见一个巴掌就要落在祁扬脸上。
祁扬微微偏头,紧闭上双眼。
可却没等到那巴掌落在脸上,倒是等来耳边一阵痛呼。
奶团子一见祁扬乖乖站着挨揍,眼中满是焦急。
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像个小炮弹一下冲出去。
“呀!”
使尽了浑身力量,一小团冲过去撞在虞微腿上,
力气太大,小人都被撞得弹开了稍许。
“啊!贱种你敢!”
也不知这小孩突然就像个小蛮牛,虞微被撞得踉跄后退两步,
她爱美,鞋底特意加高。
这踉跄之下,直接稳不住身子,像方才奶团子那般‘扑通’摔在地上。
“哎呦!”
众人都没想到那趴在地上抹眼泪的小孩会来这一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娘娘!”
“娘娘没事吧!”
宫女们手忙脚乱去扶她。
虞微脑袋上插着的金钗都掉了下来,束得高高的发髻也散了几分,
颇像个女疯子。
虞微此刻确实气疯了,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
自她当上宫妃,还不曾有人敢这般对她!
她满脸狰狞,
“给本宫滚开!没用的东西!”
“都给我抓起来!今日不要她半条命本宫就不姓虞!”
两个小孩哪里见过这发疯的架势,被吓得后退几步,
奶团子现在才知道怕,再加上刚才那一摔,又痛又惊之下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
“是。”
“是,娘娘。”
众人听从她的吩咐,对着两个小孩围了上来。
奶团子大眼睛中都是惊惶,泪眼看着几个宫女伸手朝她抓来。
“呜...爹爹……”
“放肆!”
才听得一声尖细的厉喝,
几道黑影就落在傅锦梨身前,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道罡气振得飞了出去。
除了两个小孩,就连虞微都不曾幸免。
那黑影没有离去,仍旧将傅锦梨护得严严实实。
虞微又被掀翻,虽弄不清状况但不妨碍她作威作福。
“哪里来的……”
可话未说完,身后传来的声音却叫她如坠冰窟。
“虞妃真是好本事,朕今日倒要看看你虞家五十七口人命够不够赔给朕的女儿!”
傅应绝后槽牙咬得紧紧,是真的气到了极点。
鬼知道他来晚一步,那被围着的小屁孩会成个什么样子。
现在看着怎么不,不像啊。
薛福蔚缩缩脖子,小声问,“这......真是小梨子的爹?”
祁扬显然一点不意外,只低低地嗯了一声。
“怎么了,怎么了!”
听见动静的唐母从屋内跑出来,几个小的在外边,她在家里忙活着都不敢放下心来,就怕出什么意外。
她方一出来,就见个面若仙魔,浑身凌厉的男人抬手将小梨子抱起来,而小丫头嘟着小嘴,将脸埋在他脖颈上。
傅应绝漫不经心挪眼看去,唐母被那气势骇得软了手脚。
“这,这是......”她有些无措。
傅应绝没什么情绪地收回眼,苏展立刻笑着上前来。
他对着唐母见了一礼,不卑不亢,拿捏得当,让人不觉倨傲又不感谦卑。
“唐夫人安好,我家小主子今日多有叨扰,天色渐晚,此来接小主子归家。”
唐母一辈子本本分分的乡里人,哪里见过这样式的,嘴里夫人夫人喊着,瞧着不似一般人。
她手脚无处安放,有些慌乱却强按下来,“哪里,哪里,都是阿衍的同窗,不叨扰的。”
苏展欸了一声,略抬了抬手,就有侍卫从后方提了礼盒恭敬拿了上来,“今日多谢唐夫人照看,是我家主子的一点心意,礼不重,还望莫要推辞。”
唐母哪能收,“不可不可,哪有带会儿孩子就要收礼的。”
她知这些大户人家讲究礼数,却是不能收这礼,小丫头她这几日天天见着,喜欢得紧,若收了就莫名觉得变味了。
苏展显然已经料到,他圆滑得很,故作苦恼,“原是几个孩童同窗情谊不宜拿这俗物度量,只我家小主子日日挂念忧心着怕给夫人添乱。”
他语气带上了点调笑,“夫人快些收下吧,若小主子见着不收,怕是每日午饭都不敢多蹭两口了。”
最后这句他特意放低了声音,看似耳语却叫在场几人听得一清二楚。
奶团子包子脸一鼓,难得害羞了些,荡着小腿,搂着那高大男人的脖颈不抬头,她确实不太敢吃太饱了。
傅应绝唇角一勾,又恶趣味捏着她后颈,将人拎出来。
惹得小人奶声奶气哼了一下。
唐母快速抬眼一望,不敢多看傅应绝,却看清了小小一只的作态,想着这孩子心头柔软,怕是觉得她日日都来,担心自己家里有想法,负担,不太放得开。
她无奈叹了口气,笑道,“原是我没顾虑到这些,这孩子乖巧又惹人怜,我也是打心底喜欢。”
苏展话术游刃有余,让唐母心安理得地将礼物收下后,几人也准备告辞。
傅应绝身份金贵,又一惯高傲,但看着怀里这一小只,倒是颇给面子地朝唐母点头致意。
唐母不知为何凭空觉得这孩子父亲身上有种......有种让人俯首称臣,不敢动弹的气势,得他一个示意,十分受宠若惊。
身上挂着小包子的男人转身欲走,旁边却斜斜插进来一道带着怯意的孩童声,
“小,小梨子以后还能来吗?”
原是唐衍,他不知是鼓起多大的勇气才对着那人问出这句话,
他看着那人进来,浑身上下尊卑又睥睨。
又看着他将人带走,毫不拖泥带水。
似乎此刻那些门第与距离都统统随着那人转身的弧度堆砌而起,高耸入云。
他想起了在稚学院中被世家子孤立无视,甚至无端针对的日子。
唐衍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他应该,做点什么。
“朕想。莱雪国的太子殿下,该是个聪明人。”
祁扬呼吸一紧,努力放稳了声线,
“陛下既见祁扬,想来是有比杀了我更好的选择。”
傅应绝唇角一扯,“更好?祁太子莫要高看自己。”
他语气玩味,“不过丧家之犬,半分价值也无。”
这话伤人,却是事实,他从来到大启那一天起,就注定了只有两条路可选。
要么回到莱雪了却残生,要么殊死一搏拼个一线生机。
可无论哪一条,对如今的他来说都遥不可及。
祁扬没吭声。
又听傅应绝道,
“可惜啊,朕的公主两次保你,你如今这条命更是从她手底下捡来的。”
傅应绝漫不经心地看他,“你说,朕该如何?”
祁扬猛地抬头,眼神中有什么在波动,他低低呢喃了句,“小妖怪......”
他早有猜测的,毕竟他当时有感觉到自己的生机在一点一点流失,可最后他却又醒了过来,伤口还无端愈合。
如今从傅应绝口中听到,不过是转疑为确罢了。
他自己也清楚,大启陛下话头毫不遮掩,明明白白摆在了明面上。
话是疑问,却是在逼自己做个选择。
若回答不合他心意,自己今日怕是走不出这小室,毕竟在大启陛下眼里,自己唯一的可取之处便是——这条命,是他女儿费了劲救回来的。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早已想好该如何做,
“若不是公主,祁扬不会还站在此处。从那时起,祁扬的命,便是属于公主的。”
“听闻大启皇室有一秘药,专用于饲养耳目爪牙。”他语气十分坚定,“祁扬,求陛下赐药。”
说完,他跪下去头重重地磕在地上。
大启秘药,那玩意儿连傅应绝都不太喜欢,不为别的,只因太过阴毒。
说是饲养,可半点都不带夸张的,用药者一生臣服于持药者。说难听点这一辈子都是条只能听命行事的家养畜牲。
“你倒是懂得多。”傅应绝玩味。
这药他不喜欢,从来也不屑于用。但想着那小小一只的奶团子,这不失为一个好法子。
舍不得她心血白流,那这小子就不能死。
这条命都是她救回来的,傅应绝想着,这人嘛,要懂得感恩不是。
显然,在这位老父亲眼里,除了自家那一只,别人再如何都不会在他的考虑之中
不久,傅应绝一人走出了小室。
他前脚刚走,就有人端着漆黑的锦盒进来,随后传出的,便是男孩咬紧牙关,忍着剧痛的声音。
祁扬倒在地上,撕裂般的痛意遍布全身,腮帮都被他咬破,血水顺着嘴角流下。
他四肢都疼得不自主开始抽搐,但眼神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和明亮。
很快的,捱过去就好了。
他的命,是小妖怪的......
距那两道圣旨颁下去已过了三日,众人都在观望,却不见高堂之上的那位有别的动作。
就是突然炸俩大水花,兜头给你淋了满身水,你一抹脸,害怕又期待地等着大鱼蹦上岸,结果却是等了个寂寞,还在岸边被冻得上下牙打架。
真是令人腰肾发寒。
“太傅,陛下这究竟是怎么个章程啊。”
太傅尹清已是天命之年,闻言他摸着自己花白的胡子,神色高深,“叫你看透,那就不是陛下咯。”
“......”白得问你。
“陛下临朝——”
尖细的声音自正门传来,上一秒还交头接耳小声讨论的众臣赶忙收敛起来,恭敬地跪下。
“臣等,恭迎陛下——”
年轻的帝王神色冷峻,金冠束发,黑红映照的龙袍繁盛庄重,
上红下黑的深衣,交叉处是神秘的嵌金纹样。
暗色的腰带束着窄实的腰身,黑底金线的大袍上绣着九龙戏珠,两肩是麒麟瑞兽,从兽口中嵌着玉珠,拖出长长的肩披。
行走间,衣摆微荡,挂在腰间的青玉兽纹佩却是纹丝不动。
端得是尊贵霸道,威严无匹。
可手中却牵着个画风不一的奶娃娃。
奶娃娃三四岁模样,细软的头发扎着两个小髻,额角处各挂一个小小的白玉珊瑚坠子,镶珠的琉璃蝶翅后压,那蝴蝶翅膀栩栩如生,脑袋轻晃之下微微颤动。
小髻上压着流苏掐丝银片,无风自动,好不俏皮。
奶娃娃一袭桃夭襦裙,脖子上是细丝平安锁,腰间明目张胆挂着个金色腰坠,坠子小巧,可看那样子倒像是条......腾云的龙。
衣衫上的刺绣更是不得了,和这大启陛下龙袍上的如出一辙,无非是小了些,也没那么锋利凶横,倒是透着股纯稚。
奶团子小绣鞋上挂着东珠,此刻她正走一步刻意地往前踢,那珠子甩来摆去,逗得柔软细嫩的小人捂嘴偷笑。
似仙似魔的帝王,憨态可掬烂漫无邪的奶团子。
随着傅应绝一句平身,抬头起来的众人差点眼珠都要掉在地上去。
这是谁!
旁边那个是自家陛下不错,可这小丫头是谁啊,
长得倒是明眸皓齿,可没见过啊!这么多年一眼没见过啊。
且那衣服绣的,腰间挂的,任何一样出现在帝王之外的人身上,那都是要命的存在啊,
怎么这个却是......
“傻了?”
傅应绝坐在龙椅上,怀中抱着乖巧的奶团子,看着下方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奶团子的众人,拧眉道。
众人赶忙回神,眼神收回,头埋得低低的。
“陛下,这是......”说话的是尹清,毕竟除了这位陛下的老师,满朝文武还真不敢瞎说瞎打听。
傅应绝神色如常,“朕的女儿。”
众臣:“!!!”
夭寿,陛下女儿都这么大了!
天天催催催,这一下就蹦出这么大一个来了?
尹清也是十分震惊,“既是公主,如何之前......不曾见过。”
傅应绝:“哦,藏得好。”
众臣无言以对。
“天家血脉不容混淆,公主乃朕之骨血一事信而有证。”
一旁的礼部尚书顾游犹豫着,还是大着胆子开口,“不知公主生母,是哪位娘娘。”
他礼部管着礼仪祭享,也和大宗正院那边挂着勾,凡是这类消息与变动最为灵通,公主降生,是要在宗室造册登记,更遑论这孩子还是陛下目前唯一的血脉。
傅应绝还没答,怀里的小人抢了先。
奶团子似懂非懂,眨着湿漉漉的大眼睛,抬头瞅着自家爹爹,声音清脆,响彻大殿,
“爹爹娘娘!”
只有爹爹,是爹爹娘娘生的。
童言童语可把众大臣雷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傅应绝眼尾瞥她一眼,淡淡开口,“公主生在民间,生母早逝,是朕一手养大。”
说来你们可能不信,这么大孩子是朕自己生出来的。
傅应绝手一摆,姿态随意得很,“叫回来?没听在罚抄呢,臭丫头天天顶撞朕,让她吃吃苦头。”
“陛下。”苏展也是无奈,陛下近来是愈发小孩心性了。
“小主子年幼,陛下还是要认真引导才是。”
傅应绝哼笑,“那是自然。”
如今是已成定局,反正家中也是知道了,几人慌了小半个时辰就看淡了,坦然了。
“今日我回家,必是少不了顿打了。”赵驰纵人都有些蔫儿了。
薛福蔚义愤填膺,“都怪那谁!许谁!打架干她何事,看本公子出去定要教训她!”
虽说打他的是旁边一起受罚的几人,可他心中气的却是许雅。
他认为男儿打架那都是家常便饭啊,不是说了疤痕就是男人的勋章!谁知她一纸状书就将自己告上公堂,
这是何等!奇耻大辱!!
虽说两人不对付,但在这一点上却是出奇地意见统一。
“若不是她,我此刻何必如此,何必如此!”赵驰纵恨恨道。
奶团子蔫头耷脑地瞅两人一眼,根本没有半点搭话的欲望,又捏着笔开始写写画画。
只见她身前摊开了张纸,此刻正一笔一划照着书上抄录。
要说祭酒这方法其实不太好,抄书目的是为了让学生明道理,知己错。
可是万万没料到还有个不识字的。
看那字画得,头尾不接,翘脚架手,整一个狂乱了得。
“小梨子,慢些写,祭酒未说抄多少方止。”
唐衍看她那样实在是不忍心,好好一个打起架来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姑娘,都折磨成什么模样了。
唉。
“小梨子莫慌,待会儿我帮你抄。”祁扬也看不下去了。
奶团子又看两人一眼,满目悲戚,“窝自己打架,寄几写。”
她不说打架还好,一说薛福蔚可想起来了,“打架!你们到底为何打本公子!”
他实在委屈。
“二话不说,冲上来就撞飞我,今日不给个说法,我,我,”他梗着脖子,“我就赖你家去!”
“赖赖赖,赖什么赖!她打你就打你了,要什么理由。”
所以说,赵驰纵是平等地怼翻每一个针对傅锦梨的人。
“但是!我跟小梨子打你就算了,为何还有个唐衍?”
他眼睛一转又对上一脸懵逼的唐衍。
唐衍一惊,忙低下头去。
其实奶团子也纳闷,为何唐衍也进来了。
几个人大眼睛探照灯似的盯着唐衍,唐衍手足无措,“我我是,我是……”
他支支吾吾半晌才说出来,“我是见小梨子被打了我就冲上去了。”
“啊!所以还是你!我到底!…怎…怎么你了……”薛福蔚怒目圆睁,在对上奶团子那一瞬间又歇下气来。
还是有些怕。
太吵了太吵了,不会写还抄得心烦的奶团子直接将笔往桌上一搁,“我还打你!”
薛福蔚往赵驰纵身后一缩,又被赵驰纵抖开。
小胖子吞了下口水,此刻才意识到自己孤助无援。
他虽然带了一帮小弟,但祭酒说他担主要责任,只留下了他一个。
“谁让你,欺负羊羊,我就揍你!”奶团子小拳头还示威似的挥了挥,配合着这满身乱糟糟像个小流氓。
祁扬一脸果然如此,他从奶团子冲出来那一瞬间就有这猜测,心下又感动又好笑。
“我哪认识什么羊羊!我当时是在……”他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胖手颤巍巍地指着祁扬,“不会,不会就是他吧!”
奶团子轻哼一声,意思不言而喻。
这么说的话,薛福蔚就有些心虚了,“我,我,我又没想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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