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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妃又花痴了精选全文》精彩片段
“如冬姐……”喜儿觉得如冬说的有些过了,拉了拉如冬的手臂。
凤微月心里委屈,你们要不要这么直白?
可好在,顺利完成了任务。
“滴滴,任务完成,成功获取50积分,可兑换任意商品。”空空的声音在凤微月耳边传来。
凤微月心头一喜,用意念点进系统里,选择了床单被褥这一栏,最后花了26积分,换了一个天鹅绒四件套,以及一条蚕丝被。
空空的声音又一次响起,“滴滴,你换取的物品已经藏在了你的柜子里,目前仅剩24积分。”
凤微月起身,走到了柜子旁,打开了柜子。
果真看到刚刚兑换的物品,整整齐齐的摆在了里面。
凤微月一脸欣喜,把四件套铺开,又把被子换上。
一旁,喜儿和如冬看着这一幕,相互对视了一眼,两人的脸上都是同样的疑问。
哪来的床单被褥?
而且,款式这么新颖?
喜儿下意识的上前,看着凤微月的那床被子,一脸的惊叹。
他们平时用的被子,都是由粗布缝合起来的,从来没有见过针脚这样细密,又柔软的被子。
“这是我母亲给我的。”凤微月知道她们的疑惑,随口一说。
一听是白氏给的,喜儿和如冬也没什么疑惑了。
白氏是府中主母,又是学士府的千金,什么好东西没有,接济女儿一点,也是正常的。
第二天一早,监视了自己一晚的如冬出门洗漱。
喜儿留在屋子里看着凤微月。
凤微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观察了一下这个喜儿。
只见喜儿双手拢在一起,似乎在抚摸她的小指。
好像……
凤微月仔细想了下,好像昨晚见到喜儿的时候,她的双手就一起握在一起。
难不成,她的小指……
凤微月起身,走向了喜儿,走近后,一把抓住了喜儿的右手。
“啊!”
喜儿刹那间疼得脸色一白,惊呼一声,“你要干嘛?”
凤微月摸了一下喜儿的小指,标准的小指骨折。
顷刻间,她有些佩服这个小丫头。
小指骨折那是何等钻心的疼,她竟然不声不响的忍到现在。
“小指骨折了为什么不去治?”凤微月问。
喜儿没想到自己会被大小姐发现这个,连忙缩回手,别过眼去,一声不吭。
她是前几天干活不小心摔的,结果小指直接摔断了。
当时疼的她钻心挠肺,可她去过偷偷去过医馆,医馆的大夫说要二十两银子才能治,可她一个小丫鬟,一个月就八钱的银子,哪来的二十两。
她只能作罢,一直忍到现在不吭声。
凤微月用剩下的积分,在空间里换了一些接骨的工具,重新抓着喜儿的手,帮她开始正骨。
“幸好骨头没有错位,用这个小夹板固定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凤微月利落的帮喜儿包扎好了小指。
喜儿呆呆的看着凤微月,又低头看了眼被固定住的小指,一脸不可思议,“真的,还能恢复吗?”
她原本以为,她的小指就这样的废了。
甚至还在想,万一哪天被府中的人发现她的小指废了,会不会把她逐出府去?
毕竟能在太傅府当差,首要的一点就是必须身体完整又健康。
“当然了,这不是什么大问题。”凤微月朝她眨了眨眼。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喜儿忽然觉得疼了好几天的小指,就这么不疼了。
忽然,喜儿想起以前,自己的娘亲生了病,需要一笔药材费,可她一个做下人的,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只能眼睁睁的让娘亲等死。
后来那一日,她在屋边哭了好久,等来了一道不耐烦的声音,“谁在这里哭,晦气死了。”
那一次,白氏狠狠的教训了刘振。
这一次安氏找来刘振授意此事后,刘振几乎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可刘振忽略了一点。
此事若是东窗事发,安氏完全可以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
毕竟刘振存在动机,也有麝香的购买记录。
白氏枕头上的那些麝香,的确是来自刘振。
而现在,和刘振接头的人,就是丫鬟雨芹。
凤微月看着这左一个右一个的人,心想安氏的网撒的真大。
刘振,萍儿,紫云,雨芹。
全部都是参与者。
“刘振娶妻了吗?”凤微月看着门外的那两人,唇角溢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说起这个,叶老头嘴一撇,“按照我的调查,已经娶妻了,妻子就是厨房里面劈柴的,名叫李春宝,是个出了名的母老虎。”
“那你说,如果雨芹的小内内,出现在了刘振的床上,被这李春宝看见了,会是什么反应呢?”凤微月做了个假设。
叶老头光是听到这句话,浑身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心里头默默替这几个人默哀。
凤微月说做就做,直接从空间里拿出了麻醉针,对着还在交易的两个人,扫射过去。
原本还在说话的两人,顿时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紧接着,叶老头就见凤微月风一阵似的跑了出来,抓起地上的两个人,一手一个,把他们往北苑门外拖去。
叶老头顿时拿出手帕,擦了擦脑门的汗。
这刘振是个马夫,身体健壮,最少也有个两百斤左右,现在就和小鸡似的,被提在手里走。
估摸着要是凤微月心情好,还能把他当二人转拿在手里甩呢!
……
翌日清晨,北苑的丫鬟们各司其职,各自忙碌着。
忽然,就见厨房砍柴的李春宝,气势汹汹的走进了北苑,然后随手抓着一个丫鬟,“这东西是不是你的?”
小丫鬟吓的一哆嗦,看清李春宝手里的东西后,小脸一红,连忙摇头,“不,不是我的。”
李春宝松开了她,又抓了另一个询问。
一通下来,北苑的小丫鬟们被问了个遍。
李春宝见找不到人,就将手里的红色肚兜举了起来,顺便挥动了一下手里的棍子,“要是让老娘知道,是哪个狐媚子勾引我相公,我李春宝定然扒了她的皮!”
闻言,一些小丫鬟们窃窃私语起来——
“不会吧,连刘振都有人勾引啊?”
“总有一些不老实的,李春宝一向剽悍泼辣,这回要是被她逮到了,说不定真要挨一顿毒打,闹不好还会被赶出府去。”
“真是太吓人了,我记得上次厨房有个小丫鬟和李春宝吵架,后面打了起来,最后硬是被李春宝脸都挠花了,整个脸都毁了。”
“对对对,我也记得这个事情。”
“……”
听到这些话,厢房门口有一道身影,趴在门框上,不停的发抖。
刚一回身,见到身后站着的人后,又是一阵惊恐,而后弯了弯腰,“见过大小姐。”
凤微月微挑眉梢,对着门外的李春宝,大喊道,“哎呀,这不是雨芹的红肚兜吗?”
“什么?不,不是我的!”雨芹吓得一激灵,脸色煞白,抑制不住的哆嗦起来。
下一秒,就见李春宝发疯似的冲了上来,两巴掌扇得雨芹眼冒金星,就要倒地。
雨芹快要倒下时,又被李春宝揪着衣领,又是几巴掌下来,“我说你个小贱蹄子,府里又不是没别的男人了,你偏偏盯上我家的了,是不是老娘平时看起来太好说话了?”
凤微月回眸,看着凤太傅,“父亲还有什么吩咐吗?”
凤太傅仔细的看了她一眼,不知是不是打扮的关系,感觉凤微月的眼神,都跟着清澈了许多。
顿了顿,凤太傅不自在的说,“你这两年个头长得快,衣服都短了,一会儿为父着人给你送些新衣来。”
“多谢父亲。”凤微月扬起唇角,笑眼弯弯的看向凤太傅。
这明媚的笑容,凤太傅越看,心里不是滋味。
但愿,这丫头是真的想通了。
凤微月准备回屋时,脚步忽然一顿,往凤清允看了过去,“对了,妹妹。”
“姐姐。”凤清允看着凤微月,心里面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果真,下一刻只见凤微月从屋里抱着一个锦盒出来,递给了她,“你早上送来的这些胭脂水粉,颜色太鲜艳了,我不太喜欢,你留着自己用吧。”
凤微月把那些胭脂,塞到凤清允的怀里。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力气用的大了一些,几盒胭脂的盖子被打了开,露出了那些花花绿绿的颜色。
凤清允呼吸都跟着一窒。
下意识的往凤太傅看去,只见凤太傅也正盯着那些胭脂看着,眼中染着不悦,“清儿,这是你送她的?”
凤清允一惊,连忙跪了下来,挤出了几滴眼泪,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是女儿送的,请父亲责罚。”
“好端端的,你送她这个干什么?”凤太傅的语气不知不觉的加重。
“女儿怕姐姐禁足期间,心情烦闷,就想着既然姐姐不能出门,那装扮一下也是好的,这样姐姐心里也能高兴一些,姐姐高兴懂事了,父亲也就高兴了。”凤清允说到最后,眼泪已经大颗大颗的落下。
凤微月看着这一幕,真想当场给她颁个奥斯卡最佳女主角。
这演技,生在古代真是可惜了。
这种说哭就哭的本事,放在现代,影后奖估计能拿个手软啊。
安氏见凤清允被摆了一道,连忙上前,往凤微月看去,“大小姐,既然你不喜欢清儿送你的胭脂,那你为何当时不拒收,现在才说不喜欢?”
话落,凤太傅等人,又往凤微月看去。
安氏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凤微月就是故意欺负凤清允的。
凤微月对上安氏的视线,朝她微微一挑眉。
那眼神再说,她就是故意的,怎么样?
可当安氏想要继续说下去时,只见凤微月也扑的一声,跪倒在凤太傅的腿边,抖了抖肩膀,想要挤出眼泪,却发现压根挤不出来。
只好用可怜巴巴的语气说,“当时二妹妹给我送胭脂的时候,告诉女儿容王殿下去了西街,女儿当时下意识的就想涂抹胭脂出府。可后来一想,不对啊!”
“女儿已经答应父亲不能再去招惹容王殿下了,也不能再丢太傅府的脸了,所以要这胭脂,也属实浪费了,不如还给二妹妹吧。”
凤微月的一番话,又将局面改了。
“姐姐,我何曾告诉你容王殿下去了西街,你可不要污蔑我。”凤清允没想到凤微月今日会把这件事情抖出来。
往昔,她把容王殿下的行踪偷偷告诉给凤微月时,凤微月心里美滋滋的,从来不会把她抖出来。
今日,凤微月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是你告诉我的啊,不然我怎么会知道这事儿?”凤微月一脸无辜的看着凤清允。
事已至此,凤太傅也不糊涂。
未来几天,凤太傅在北苑的日子,过的格外舒坦。
原本那些不待见她的小丫鬟们,自从凤太傅送了她们一些小零嘴后,一个个对凤太傅都开始热情了起来。
就连秋姨每次见到凤太傅,也都是笑眯眯的。
晚上临睡前,就有几个小丫鬟上门,问她买一些小吃,准备等等回到厢房里去吃。
凤太傅看着这些小丫鬟们,不过都是十二三岁的年纪,都是爱吃这种小吃的年纪,于是又低价卖给了她们一些小吃。
小丫鬟们走后,凤太傅熄灭了烛火,睡了下来。
睡到半夜的时候,原本正处于睡眠的凤太傅,‘唰’的一下睁开了眼,视线敏锐的往房间的一个方向看去。
她睡眠一向不深,加上自幼的训练,对身边一些风吹草动,很快就能察觉。
而此时此刻,她房间里正多了一道黑影。
那黑影似乎是个精心训练过的杀手,进了凤太傅的房间后,悄无声息的走近了凤太傅的床边。
而正当凤太傅握紧拳头准备出击的时候,那黑影扔下了一样东西,然后身子一闪,离开了凤太傅的房间。
黑影就这么离开了,是凤太傅没有料想到的事情。
又等了一会儿,确定黑影不会再回来后,凤太傅走下床,重新点亮了房间里的烛火。
而她一回头,只见她的枕头边果然多了一样东西,是用一个信函装的。
凤太傅拿起信函,打了开来,只见信函上写着——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月不见,如隔千年。微月儿,我回来了,三日后子时,我在柳树下等你。子归亲笔。”
看完这封信,凤太傅眉心皱得能夹死苍蝇。
如果她没理解错,这是一封情诗。
而且是写给原主的,看这信上的内容,八成也不是第一次写了。
这个子归,是谁?
还约原主三日后的子时见面?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非要约个黄花闺女在大晚上十二点见面。
凤太傅察觉到了一丝的不对劲,这原主不是喜欢裴尘,喜欢的要死要活吗?
怎么又冒出一个情郎来了?
凤太傅总觉得有什么细节被她给遗漏了。
等等!
凤太傅忽然想到了那把淬了毒的短刀!
想罢,凤太傅又重新看了一遍信上的内容,或许,这个叫子归的男人,是个突破点。
原本她就好奇原主为什么要带一把淬了毒的短刀在身上,而且那毒十分的诡异,不像是原主能弄到的东西。
加上如今这把刀现在又在裴尘的手里,就像埋了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时都威胁着她的性命。
现在,或许她能从这个叫子归的男人身上,找到答案了。
凤太傅小心翼翼的把信收好,重新躺了下来,刚一闭眼,又猛地睁开。
这特么的,信上说的柳树又在哪儿?
凤太傅觉得,这今晚是别想睡好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天亮,凤太傅立即找来了喜儿,问了一声,“喜儿,你知道哪里有柳树吗?”
喜儿也是被她问的愣了一下,脱口而出,“小姐,很多地方都有柳树啊。”
“……”
凤太傅撇嘴,就是啊,柳树确实太常见了。
但重点是,哪一棵柳树,才是信上说的呢?
凤太傅觉得自己现在一个头两个大。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了秋姨的声音,“我要出府采购一趟,你们都给我勤快一些,要是被我知道谁在偷懒,我回来饶不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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