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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现已上架,主角是林姝音顾珩,作者“第五白”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1-18 07: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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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选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精彩片段


不出两日,陆家状元郎宠妾灭妻的丑闻就在上京城传开了。朝里更是接连好几日,都有御史参陆修撰苛待发妻,偏宠妾室的折子。

更有小道消息隐隐传出陆修撰这个小妾还在孝期就被迫不及待的状元郎以“远房表妹”之名接进了陆家,气得状元郎之妻愤然离府!

传闻愈演愈烈,陆家最后不得不悄悄送走王贞,并再次强调自家必将遵守“三十无子方可纳妾”的祖训以平息事端。

深夜,宸元殿内,顾珩正在看这几天内阁呈上来的奏折。

钱三站在一旁有些焦急,最后忍不住劝了一句:“陛下,子时已过,还是早点休息吧。”

顾珩淡淡嗯一声,却并没有要起身回寝殿的打算。

“陛下,今儿散了朝,奴婢在殿外恰巧碰到勇毅侯了。”说完这句,钱三仔细观察起自家主子的表情,发现他神情略微一顿,知道这是讲到他感兴趣的了,又立马接着道:“徐侯爷前儿已经把外孙女接回侯府了。”

顾珩并不应,但也不制止钱三的“自言自语”。

钱三感叹:“真是看不出啊,陆修撰居然是这种宠妾灭妻的人!难怪林姑娘怀着孩子也要与他一别两宽,想来是被伤透了心。”

“林姑娘今年才刚二九之年,年纪正经还小,也不知带着孩子以后会再嫁到什么人家。”

顾珩从折子上抬起头,盯着他,似笑非笑:“没想到你还有当媒婆的心。”

钱三嬉皮笑脸,“奴婢倒真有一桩良缘想牵线呐!”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不自觉想到马车内那女子月眉星眼,转盼流光的样子。

记忆里那个小小的人儿,是什么时候就长成这样了……

--

林姝音在勇毅侯府过得可舒心了,既不需要伺候婆母,也不需要应酬妯娌,更不用担心有人在背后算计她。每天除了吃和睡,就是想着怎么玩儿。

前世在病榻上那几年,骨头都躺碎了。林姝音很是享受现在这样能跑能跳能随意活动的健康身体,正好侯府后面还有一块不小的演武场,她每天都会去那里射射箭、甩甩鞭、骑骑马之类的。

春燕却有些急,拉着她小声提醒:“小心肚里的孩子。”

林姝音和阿满对视一眼,笑了。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阿满朝她挤了挤眼,解释:“家眷营有孕的女子多着呢,有时候急着转移,骑马的情况多的是!哪就那么容易伤了孩子?人又不是纸糊的。”

春燕讶然,“那好厉害啊!”

林姝音扬唇:“阿公说阿娘怀我的时候还能骑马跑二十里路呐。”

春燕露出崇拜的表情。

林姝音仰天长叹,“真想放开手脚、痛痛快快跑一场啊!”

徐大标冷不丁出现在身后,疑惑:“怎么现在就不能痛快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徐大标就哼了一声,“是不是你爹不准?他这人啊,没什么本事,烂规矩瞎讲究倒是一堆!每天恨不得拿把尺子去丈量女子的言行,却对自己宽松得很,一点也不害臊!”

林姝音憋笑,在心里狠狠地赞同了。

“听门房的人说,林家昨天来人了?”

林姝音点头,脸上的表情淡了些,“父亲想让我回府一趟。”

徐大标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宝儿别急,你爹那边我会搞定,保证他不敢把你送回陆家!你想和离就能和离!”

林姝音感动的红了眼眶。

徐大标见她这样也有些感触,“你呀,可比你母亲强多了!她又傻又倔,吃了亏也不知回头。”

林姝音擦去眼角的泪水,认真道:“等母亲从沧州祭祖回来,我会好好劝她的。”

劝她早日离开那个吃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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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两日,宁华送来了探春宴的帖子。

林姝音本不打算去的,这宴她上辈子去过——未婚的女孩子们各种争奇斗艳、勾心斗角,怪没意思的。

但她又突然想到一件旧事,改变了主意。

探春宴顾名思义,盛传的就是为宫里那位选秀做准备。新皇刚即位没多久,后宫里除了当年在潜邸里的那些旧人,就只新进了一个柳嫔,四妃也只占了一个贤妃,后位更是空悬。

是以,各家都铆足了劲,想要往后宫插一脚。

毕竟,现在这位爷的后宫升职空间还是很大的!搞不好运气来了,登上后位也是指日可待!

林姝音对此毫无兴趣,她这种妇人本就不在候选名单里。参加宴会的小姑娘们看她挽着妇人的发髻,也没把她放在眼里。

“二嫂,你不是说没心情赴宴吗?”

陆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挡住了林姝音的去路。

“这就是传闻中因为夫君纳妾被气到离府的状元夫人?”旁边一个身穿天水碧衣裙的女子投来好奇地打量,不屑:“还有心情来赴宴,看来传闻也不可信!”

陆琴立马附和:“本来就是!我家二哥根本没想纳妾,贞娘只是二婶娘家的远亲,因为丧亲前来投奔,没想到有人偏要无理取闹弄得家宅不宁。”

这话一出,不远处立马有几人窃窃私语起来。

“哎呀!原来是误会呀,那不是冤枉状元郎了?”

“照我说呀,状元郎纳妾也正常,某人嫁进陆家都三年了,肚子还没动静,不纳妾难道让状元郎绝后吗?”

“我祖母也说善妒的女子是祸家之源。”

“有其母必有其女吧,勇毅侯独女可是咱们上京有名的妒妇!”

“我听说她苛待庶子,不让他上学。”

……

陆琴听着这些议论,得意地笑起来,她这些日子因着家里的事受了小姐妹不少揶揄嘲讽,今儿她可得向罪魁祸首讨回来。

林姝音其实真不想跟这些小姑娘计较,但人都打上脸了,她不还击也不像话。

“大姐儿,你怎么能这么颠倒黑白是非呢?”林姝音捂着胸口,痛心疾首,“纳妾的事可是你二哥亲口跟我提的,母亲和祖母都知道此事,不信你可以回去问问她们。”

“至于三年无子……”,林姝音绞着帕子,很为难地说道:“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啊。”

在座的女子虽多为未婚,但这句话她们在脑海里过了几遍也想明白了,顿时脸上的表情都很精彩。

陆琴急了,想也没想就开口:“她胡说!我二哥、我二哥……”

林姝音叹口气,无奈:“大姐儿,你还没出阁不懂,有些事只有枕边人才知道,你这做妹妹的不知也正常。”

陆琴被这句话臊得满脸通红。

她一个做妹妹的如何能知道隔房堂哥的房里事?


姝音佯装不懂:“臣妇愚钝,不知娘娘指的是什么?”

柳宝容冷哼,“你和陆状元的那点事闹得满上京城都知道了,你还不知错?”

姝音无辜:“这也不是我出去传播的啊?”

柳宝容的嘴角抽了抽,含着火气道:“我的意思是你本就不应该因为陆状元要纳妾而与之争吵,更不应该任性搬离夫家!女子善妒是大忌,是家宅不宁的祸根!为妻者要谨遵三从四德的本分!”

姝音讶然,急急解释:“臣妇并不是善妒之人,也从没有不准夫君纳妾,我的陪嫁丫鬟夏萤甚至还给他做了通房呐。求娘娘明察,我可真是冤枉得很啊!”

柳宝容质疑:“可街头巷尾都是这么传的,难道还有假?”

姝音捂着心口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街边的谣言不可信,请娘娘明鉴。”

柳宝容一噎,急急又问:“但探春宴上的那些话总是你自己说的了吧?”

姝音不解:“哪些话?”

柳宝容自觉拿住了她的错处,冷笑道:“你不是跟人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吗?你这不就是在暗示自己的夫君那什么吗?”

姝音装作听不懂,一双无辜的大眼睛眨呀眨。

柳宝容今儿可是要为自己出气的,要不是林姝音当公主和郡主的面下她柳家的颜面,她也不会头脑一热跑去前殿求皇上为自己做主,就不会惹恼皇上,弄得自己如今在宫里的日子都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就不要在我面前装傻了。”柳宝容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指甲,漫不经心道:“为人妇最忌善妒、多口、妄言。你既然连自己错在哪里都不知道,想必妇德学得不好,今儿我就罚你当众抄书。”

宸元殿。

顾珩正和内阁的几个大人商议朝事。

钱三却在一旁抓耳挠腮,心里跟过了油似的煎熬纠结,该不该说呢?

想到前几天刚被敲打过,钱三有些犹豫,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万一知情不报,皇上之后怪罪下来又如何是好?

钱三觉得自己太难了,他们这些做太监的,本就是以揣摩圣意为生,不仅要为皇上排忧解难,还要想他们所想,特别是那些隐秘又不可说的小心思……

“自作聪明”乃是他们的职责,不然皇上要他们有何用?

钱三下定了决心,这次他一定能押对宝!

好不容易等到内阁的几位老大人离开,钱三迫不及待地上前,恭敬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今儿请了林姑娘进宫,看着似乎有些不妥。”

顾珩的眉心动了动,“怎么说?”

钱三一听圣上肯问原因,心里就松了大半,笑呵呵说道:“就前几天柳嫔娘娘来找圣上的事,奴婢派人打听清楚了……”

说完原因,钱三一副求表扬地站在那里。

顾珩没说话,修长又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案上敲了敲,蹙着眉道:“你过去看看。”

钱三忙不停答应,心里十分庆幸自己刚刚的选择。

看来以后可以好好往这个方向努力努力了!

他刚兴冲冲地走到门口却又被叫住。

顾珩站起身,沉声吩咐:“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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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音被宫人带到殿外,穿过几个长长的走廊,来到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个是先后立的‘女则碑’,旨在宣扬各朝各代品德高洁、恪守妇道的女子事迹,柳嫔娘娘念在与你过往的情分上,今特此准许你在碑前学习、瞻仰。”

领着她来的宫人把手里的几本书递给她,接着道:“为表示尊敬,你就跪在碑前抄书吧。”

姝音接过来翻了翻,都是《女诫》《女论语》《女孝经》之类规训女子言行的书。抄书她是不怕的,但要她跪在大庭广众之下抄书,门都没有!

她是被外祖父带离陆府的,如果跪了就等于是承认自己做错了,那打的就不仅是她林姝音的脸,还有勇毅侯府的脸!

况且这里人来人往,不时还有宫人驻足观望。她要是跪了,保管明儿不到上京城的所有人都会知道此事。

柳宝容倒是真的打的好算盘!

姝音心下一凛,快速盘算着要怎么脱身。

午后炙热的阳光晃得她有些眼花,要不就装晕吧?自己毕竟是勇毅侯的外孙女,在宫里晕倒了怎么也得请太医给看看吧?

宋阿姥给的药她也随身带了一颗,太医应该把不出来她有孕的。

就在她准备倒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有些耳熟的咳嗽声。

姝音转头,在阳光下看到一个颀长的身影。他穿着一身直领大襟的玄清色道袍,黑发束起以玉冠固定着,随意洒脱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

“萧二叔!”姝音展颜一笑,提着裙子小跑着到他面前。

顾珩微蹙着眉,手臂微抬生怕她不小心跌倒。

“走吧,我送你回去。”

他的语调很笃定。

姝音微愣,有些窘迫地解释:“我还不能离开,柳嫔娘娘罚我抄书呐。”

“不用抄。”顾珩一把抽出她手里的那几本书,随意扔掉地上。

姝音大惊,赶紧去看周围宫人的表情。萧二叔虽是圣上关系亲近的表兄弟,但也不好得罪他的宠妃。

可周围哪里还有人,刚刚还对她颐指气使的春锦宫侍女也不知去了哪里。

姝音困惑极了。

顾珩觑着她,嘴角微扬,“走吧。”

两人并肩往前走着,姝音并不知道宫里的路,但萧二叔肯定能带她出去的。

对于这种莫名其妙的信任,姝音也说不出来为什么,大概是他身上那种强大却平和的气场让她感觉到了安心?

“萧二叔,您的身子好些了吗?”

顾珩停下脚步,不解:“我的身子?”

姝音抬头望着他,眼里都是关切,“探春宴的时候,宁华说您身子抱恙,大长公主殿下要留在府上照顾您。”

顾珩顿住,那可不是他。

姝音四下看了看,往他身边靠近一点,小声问:“您就这样把我带走了,真的没关系吗?柳嫔娘娘似乎很受皇上的宠爱,他过后会不会跟您生气啊?”

“没有宠爱。”顾珩几乎是脱口而出,“也并不会生气。”

姝音松了口气,以萧二叔与圣上的关系不会怪罪他似乎也很说得通,只是——

“那皇上会不会怪我啊?”姝音有些担心,又向他走了一步,急问:“他会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找勇毅侯府算账啊?”

顾珩半晌说不出话来。

在她心里自己究竟是个什么形象?

“你有见过他吗?”他问。

姝音点头又摇头,老实讲:“小时候大概有见过吧,记不清了。”

顾珩说不上来有没有失望,她与自己年纪相差挺大,记不得也正常。

“他不是那种人。”

姝音还沉浸在自己的思量里,疑惑的嗯了一声。

顾珩无奈,想敲她脑袋一下,可伸出去的手却停在了半空又克制地收了回来。

宽大的袖子带起一股浓郁的龙涎香。

姝音闻到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脑袋眩晕得厉害,视线也开始模糊。

“小心。”

顾珩上前一步,在她摔倒之前把人拉进了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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