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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

漫天的萤火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出自古代言情《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作者“漫天的萤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她被送给了冷戾无情的王爷,成为冷王的通房丫头,被他关进小黑屋,日夜承受他的折磨和羞辱,身心俱疲,只想逃离他身边。第一次逃跑被抓,他罚她跪在锋利如刀的瓷片上,冷漠看着她流血双膝:“再敢逃,便不用活了。”可被囚禁的她不死心,带着满身的伤还是逃了,他又阴魂不散地追来,用弓箭对准她:“本王的话,你都忘了?”不会水性的她坠入悬崖,沉入河里,他见死不救,漠然地看着她被浪花吞噬,还道:“一个该死的细作,不听话的贱婢,早该千刀万剐。”后来,他忘不了她,君临天下,却输掉了她,抓回她强制爱,她亲手将刀子...

主角:陶幺幺夜明寒   更新:2024-01-17 09: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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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陶幺幺夜明寒的现代都市小说《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由网络作家“漫天的萤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陶幺幺夜明寒出自古代言情《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作者“漫天的萤火”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一睁眼,她被送给了冷戾无情的王爷,成为冷王的通房丫头,被他关进小黑屋,日夜承受他的折磨和羞辱,身心俱疲,只想逃离他身边。第一次逃跑被抓,他罚她跪在锋利如刀的瓷片上,冷漠看着她流血双膝:“再敢逃,便不用活了。”可被囚禁的她不死心,带着满身的伤还是逃了,他又阴魂不散地追来,用弓箭对准她:“本王的话,你都忘了?”不会水性的她坠入悬崖,沉入河里,他见死不救,漠然地看着她被浪花吞噬,还道:“一个该死的细作,不听话的贱婢,早该千刀万剐。”后来,他忘不了她,君临天下,却输掉了她,抓回她强制爱,她亲手将刀子...

《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精彩片段


“不是说想去外面透气?不是想见你的旧情人夜时修?还不跟上?”

陶幺幺闻言愣怔了一下,不知道他玩的是哪一套,又想对她做什么。

不过,只要想着能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不一样的新鲜空气,还是很开心的。

顿时连同浑身上下酸痛不适,以及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痛,还有那份浓浓的疲累感,都给抛向了九霄云外。

一时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仿佛打了鸡血,竟然拖着疲累的身子起来了,还迈着虚软的步子跟在了夜明寒身后。

口中低声喃喃:“奴婢前天确实说过想出去透气,但奴婢可没说想见三皇子夜时修啊,那只是王爷自以为的......”

因为她声音小,夜明寒也没怎么听清,就随她去了。

他带着她出了监牢,在一处院子前停了脚步。

“砰——”

陶幺幺正在东张西望瞅着周遭环境,深呼吸着大自然的清新空气,不知道他会突然顿住,一不小心就撞在了他硬实的脊背上。

疼得她闷哼,蹙起了黛眉,伸手揉了揉被撞疼的额头。

心中腹诽着:这狗男人的身体是用钢铁水泥铸成的吗?这么硬还是个人吗?

夜明寒转过身来,见她黑亮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可怜兮兮地揉着额头,没好气地道:“不知道看路?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夜时修?”

陶幺幺:“你干嘛突然停下啊?”

夜明寒面无表情地怼她:“脚长在本王身上,本王想停就停,想走就走,还需知会你一声?你一个通房丫头,这么大的脸?”

陶幺幺闻言嘴角狠狠一抽,不说话了。

如果实力允许,她是真的想暴打这该死的狗男人,但她目前没有那个实力,不服也只能憋着了。

夜明寒见她头发凌乱,左脸红肿,整个人狼狈不堪,蹙眉对身后跟过来的侍者道:“去给她脸颊消肿,伺候她洗个舒服的热水澡,换身漂亮的衣裳,梳个好看的头型,涂点胭脂水粉,装扮一下,这副鬼样子,可别吓着了老三。”

“是。”

侍者恭敬应道,低垂着头上前,领着陶幺幺朝洗浴的方向走去了。

管家瞅着陶幺幺远去的背影,讶异地同夜明寒道:“王爷,从小黑屋里出来后,幺幺姑娘仿佛变了个人,瞧着眼眸含情,面带春色,整个人容光焕发,不见了往日的死气沉沉。”

夜明寒瞅着陶幺幺明显加快了些许的脚步,以及她那东张西望的小脑袋,紧蹙起墨眉:“她的旧情人夜时修来了,自然眼眸含情,面带春色,很开心了。”

管家对府上的事了如指掌,关于陶幺幺接连三日伺候夜明寒的事是知道的,想着陶幺幺这是要翻身逆袭了,就狗腿地道:“可小的瞧着,幺幺姑娘怕不是对王爷有了别样的感情,被王爷给睡服了呢。”

夜明寒不以为然:“对本王有情,会躲着本王,偷吃避子药?”

“这......”管家拂袖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低声询问:“王爷,可是要处理府上大夫?”

“暂时不要处理了,他可能也是老三那边的细作,先留着他,暗中观察他的动向,本王倒要看看,接下来,他和那死女人还有什么鬼把戏可耍。”

“是,王爷,三皇子在前院等着您了,现在过去吗?”

“嗯。”

夜明寒抬腿朝前院走去,深邃眼眸微微眯起,眸底有道摄人的寒芒一闪一闪。

这夜时修千里迢迢来他府上,不可能是为了看他,怕不是来看陶幺幺这个旧情人的,向陶幺幺打探情报来的。

夜时修买下陶幺幺后将之养到了十八岁,八年的朝夕相处,亲手调教,比亲人还亲近,心中对陶幺幺这个倾城美人儿,定有诸多感情和不舍。

俊男美女分别后又重逢,就如同干柴碰见了烈火,指不定要发生点什么。

他只是一个局外人,接下来好好看戏就是了。

夜明寒这么想着,很快就到了前院,还没见着夜时修的人,率先听到了夜时修虚弱的咳嗽声。

“呦,今日这是什么风,将三哥都给吹来啦?”

夜明寒豪迈地笑说,朝着坐在木质轮椅上的藏蓝色瘦削背影,大步迎了上去。

夜时修闻声,放在轮椅开关上的双手动了动,将轮椅调转了方向,正对着朝他走来的夜明寒,略显苍白的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我也不知为何来,这双腿不听使唤了,突然就到了你这里。”

夜明寒走到夜时修面前道:“这腿不听使唤了,轮椅还是听你使唤的,看来三哥这轮椅是坐稳当了。”

“咳......”夜时修以拳抵唇,咳嗽着道:“可不是么,双腿废了,我这样一个闲散王爷待在京城里,也没什么事情做,这不是出来游山玩水路过此地,刚好肚子又饿了,赶到这个点过来,就是来蹭饭的,记得好久没和四弟一起用饭了,甚是怀念。”

夜明寒居高临下瞅着虚弱不济的夜时修,一脸艳羡之色。

“闲散王爷好啊,还能到处游山玩水,游到这险象环生的大漠来,哪像我,被父皇赶到这战乱的大漠,觉都睡不安稳,总受人欺辱打压,都和死神碰过几次照面了,得亏了运气好,才捡回了这条小命。”

说着,大手搭在夜时修肩头,还用力地拍了拍:“三哥,我这寒州虽然贫瘠荒芜,战乱连连,鸟不拉屎,黄沙漫天,水都很难喝上一口,但三哥的饭还是管够的,一会保准好酒好肉伺候着。”

夜时修如画眉宇微微敛起,深深叹了口气:“哎,四弟来到这大漠,真是不容易啊,对了,上次三哥送你的宝剑派上用场了吗?”

夜明寒颔首:“嗯,削铁如泥,十分好用,我用那剑斩杀了不少叛贼,还得感谢三哥无私献宝。”

夜时修放在轮椅开关上的右手抬起,反过来拍了拍夜明寒搭在他肩头的大手:“自家兄弟,还说什么感谢,我一个坐轮椅的,拿着那把宝剑也派不上用场,给你才是物尽其用。”

“外面风大,三哥身体不好,可别感染了风寒,快进屋坐着,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夜明寒请夜时修进屋。

“好。”

夜时修微微颔首,双手放在轮椅开关上还未开动,就有侍者上前来,帮他推动轮椅向屋内走去了。

入了大堂,侍者端来茶水和点心,放在夜时修身旁的桌面上,亲自给夜时修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三王爷,请用茶。”

“谢谢。”

夜时修礼貌地接过茶水。

夜时修是丽嫔所生,出生不好也不坏,虽然双腿有疾,但他从小才思敏捷,待人和善仁慈,在书法绘画以及文章上面颇有造诣,很受皇帝喜爱。

他整个人温文尔雅,哪怕是对待下人也是不错的,在老百姓面前也不会端着架子,很受大家的拥戴,若非他双腿有疾,朝廷中很多人都会支持他。

夜时修微微垂着眸子,想到之前在街上看到听到的一幕幕,以及从别处了解到的信息,温润眸底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微光。

“对了,四弟,你说你受人欺辱打压,死过好几次了,可我在城中只听闻老百姓都在夸你,说你接连打了两次胜仗,把那些叛贼都打得屁滚尿流了,还颁布实施了数条利民的新政,老百姓都夸你是大漠的明主呢。”

“行啊,才到大漠半个月,就有如此丰功伟绩了,这往后,谁还敢说你是平庸无能的草包啊?也只有我这个坐轮椅的闲散王爷,才是真正的草包废物,咳,合着此前,四弟一直是扮猪吃虎么?”

夜明寒大手握着茶盏,喝了一口茶水,淡淡启唇。

“哪里,我这是被逼上梁山,才爆发了一波,若不拼死一战,我不就成了那些叛贼的刀下亡魂吗?人在死亡面前总能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来,但那,并非我真正的实力啊,只是运气好罢了。”

夜时修拨了拨茶盖,一股清雅的热气蒸腾而上,熏得他如画的眉眼越发温润:“如此说来,这是歪打正着了,来到这大漠后,倒是将四弟这头沉睡中的雄狮给惊醒了?”

“雄狮不敢当,只求能保命吧。”夜明寒微微摇头笑道。

见夜时修一直拨弄茶盖却不喝,夜明寒又道:“可是我这里的茶水,不合三哥心意?入不了三哥的口?”

“那倒没有,我对茶水并不挑。”夜时修捏着茶盏喝了一小口,淡淡地点评:“大漠贫瘠荒芜,这茶水倒也甘冽清香,还不错。”

“和三哥府上的茗茶,自是不能比。”

夜明寒和夜时修叙了会旧,接下来,又聊了些年少时的趣事。

当夜明寒放下手中茶盏,抬眸时,眼尖地瞥见了门口处一闪而过的鹅黄色娇小身影。

深邃瞳仁不禁微微一缩,眸底有道冷冽摄人的寒光闪过,面无波澜地提议:“我这地方狭小,又刚刚落脚,府上也没什么姬妾美女,左右饭点未到,三哥若觉得无聊,不如让陶幺幺出来,弹琴献舞呢?”

“咳,咳咳......”

夜时修闻言,脑子里浮现出一抹熟悉靓丽的倩影,突然咳嗽了起来。

待咳嗽止住了,就虚弱地扶着心口道:“四弟的好意我心领了,若要欣赏歌舞,自有去处,知道四弟不好女色,我来这只是蹭饭,叙旧,看望四弟的。”

“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再说,知道我厌女,三哥却接连送美女过来,如此为我下半生幸福着想,令兄弟感动不已,今日三哥到府上做客,没有像样的茶水点心,已经够寒酸了,怎能连丝竹歌舞都没有呢?”

夜明寒见夜时修一听陶幺幺的名字就激动得咳嗽,不由得冷哼一记。

不顾夜时修推辞,沉声朝身后的侍者道:“叫陶幺幺换上舞衣,献技给三哥欣赏欣赏。”

小说《冷戾王爷强制爱:小通房揣崽跑啦》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陶幺幺洗完澡出来,得到了夜明寒的传唤,就在侍者帮助下,换上了鲜艳夺目的舞衣。

舞衣是正红色的,上面绣着好些繁复的金色花朵,长袖宽大,曳地裙摆若是不小心踩着了都会摔倒,需时刻注意着。

她那被打过的左脸颊用冰敷过,又涂抹了消肿药膏,已经消肿了,抹上一层胭脂水粉也看不出来被打的痕迹。

身上红疹子在吃过林大夫给的药后,也都消散了,不痒了。

经过侍者的一双巧手装点过后,陶幺幺顶着复杂的头型和发饰,走动时发饰乱晃,就想拆下来一些。

侍者压制住她:“姑娘穿上这身舞衣,再配上这发饰,绝色倾城,好看极了,定然能将三王爷四王爷迷得不要不要的,万不可取下来啊!”

陶幺幺感觉呼吸都是困难的:“可是,穿着这舞衣已经够难受了,还要顶着这厚重的发饰,真的能跳好舞吗?”

“咦......”侍者疑惑地瞅着她:“当初三皇子将你送来王府时,不是长袖善舞着吗?这才过了半月多,不会跳了啊?该不会是小黑屋里关傻了吧?”

“......”

陶幺幺也不能说自己是来自二十二世纪的现代女子,没人会信她的,只能跟着侍者朝大堂走去了。

到了大堂门口时,侍者帮她把束腰勒紧了些:“姑娘若舞得好,指不定王爷一高兴就放你出牢房了,让你贴身伺候着呢,若跳不好,你就得小心了啊。”

“我知道了。”

陶幺幺本就纤细的柳腰被勒得快要断了,更加难受,深呼吸一口气,踱着小碎步进入大堂。

她一进入大堂,原本正高谈阔论的夜明寒和夜时修都朝她看了过来,都不说话了,屋内陷入一片死寂!

夜明寒和夜时修皆看她看得呆住了!

她一身华丽的舞衣加身,画着精致的妆容,即使低垂着头,也难掩一身冰肌雪肤,倾城容颜,阿娜身姿......

饶是夜明寒这个对美色从不感冒的钢铁直男,也被眼前的陶幺幺给惊艳到了,屏住了呼吸!

不禁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出现了问题!

那日,陶幺幺跳河自尽获救后,一直死气沉沉的低垂着头,他并未仔细看过她的脸......

小黑屋里烛火暗淡,那几日,他也没有好好看她一眼,且大多时候他都会让她以后背对着他,并不想看到她梨花带雨哭丧着的脸......

牢房里同样昏暗,当时她睡梦中被水泼醒后狼狈不堪,头上脸上淌水,令他无比嫌恶......

往日的陶幺幺在他眼里,屁都不是!

但今日,她身着华丽舞衣站在这大堂中央,明亮的光线照着,风姿绰约,袅袅娉婷,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线,真是闪瞎了他那一双冷眼!

这,还是他所认识的那个黯淡无光柔弱可欺的陶幺幺吗?

不光是夜明寒看得愣住了,一旁坐在轮椅上的夜时修也是同样目露痴迷地凝望着陶幺幺!

不过短短半月未见,面前的女子仿佛变了个人,虽然消瘦憔悴了不少,但不知为何,竟然越加艳光四射......

夜时修在陶幺幺十岁那年就买下了她,将之养了八年,对她了如指掌,可此时此刻,他竟然有些不认识她了......

“幺幺......”

夜时修温润如玉的眸子里闪烁着显而易见的亮光,一反往日清贵儒雅的姿态,痴痴地唤起陶幺幺来。

陶幺幺听到有人喊她,微微抬起美眸,瞥了一眼温雅的夜时修,礼貌地行了个礼:“奴婢见过三王爷。”

“咳咳......”夜明寒不动声色的将失态的夜时修看在眼底,假咳两声,拉回夜时修荡漾的思绪。

继而嘲讽道:“三哥真是大方,养了八年的美人儿,说送人就送人了,白白便宜了我这么个不解风情的大老粗,三哥这宽广胸襟,令兄弟佩服。”

“咳,咳咳......”

夜时修回过神来,压下心头激动之情,虚弱地咳嗽了数声。

将视线从绝色陶幺幺身上移开,故作镇定地道:“谁都知道,我夜时修是个残废,美人儿跟着我,也是糟蹋了,得不到她想要的幸福,只有跟着四弟,才是好的归宿。”

“三哥谦虚了,谁人不知,三哥儒雅俊美,风度翩翩,才华横溢,即使坐在轮椅上,也难掩一身魅力,能迷倒万千女子呢......”夜明寒心中冷哼,面上却笑着夸赞。

他还转眸看向面前站立着的陶幺幺:“你说,是不是?”

陶幺幺低垂着头不敢说话,这个时候多说多错,不说就不会出错,毕竟她本就是夜时修送过来的细作。

夜明寒将陶幺幺低头不语的小媳妇样看在眼里,心中又是冷哼,挑着凉薄嘴角:“瞧,见着儒雅俊美的三哥来了,这美人儿都害羞了,往日,她在我面前从未有过如此娇羞之态,总是哭丧着一张脸,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忘不了三哥呢。”

夜时修听了夜明寒这话,多情的心湖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因而以拳抵着心口,虚弱地咳了两声,压下心头莫名而起的异样情愫。

镇定自若地道:“四弟真会开玩笑,在幺幺眼里,我就跟大哥哥一样的,我也只当她是小妹妹,从未有过别的想法,这点四弟大可放心。”

“是吗?”夜明寒自然是不信的。

身为男人,他对夜时修看向陶幺幺时异样的火热眼神很了解,那是有着特殊感情在里面的。

但他也没有挑明了,既然他们想装,他就陪他们装到底。

安插这么个废物细作在他身边,还不能对他造成什么影响和威胁。

就只是扬起长眉,试探着道:“若是美人儿忘不了三哥,离不开三哥,我也不会强求,只需三哥一句话,今日就将她送回去了。”

夜时修闻言一愣:“可是幺幺伺候得不好?”

“三哥调教得很好,我只是不想夺人所爱。”夜明寒淡淡地说着,转而神情莫辩地看向陶幺幺:“你想跟三哥回去吗?”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谁想待在你这个只会折磨羞辱女人的大变态身边啊!陶幺幺在心中暗道,站那里却并未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裙摆。

她倒是想跟夜时修回去,夜时修温文尔雅,对原主很好,不然原主也不会爱惨了他。

但能不能回去,不是她这个卑贱的奴婢能说了算的,得他们两个男人说了算。

这夜明寒摆明了是在试探她,若她按捺不住说出心中所想,却不能跟着夜时修走,到时候又要遭受夜明寒恶意报复。

不过,她对回去夜时修身边也不抱什么希望,毕竟夜时修说过出弓没有回头箭。

何况她身子已经给夜明寒碰了,在夜时修眼里她已经脏了。

果不其然,夜时修轻咳着道:“我既然将她送给四弟,就没有想过要收回去,四弟多虑了,我一个体弱的残废,身边无需太多美女伺候,对我身体并没有好处,吃不消。”

“原来是这样。”夜明寒微微颔首,止住话题,朝呆站着的陶幺幺下命令:“听说,你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跳支舞给三哥看看吧。”

陶幺幺这几日经历了几大挫折打击,正浑身酸痛虚软,且那舞衣穿身上不方便行动还勒得慌,脑门上又顶着一堆发饰压得她抬不起头来。

她已没有力气跳舞,就看向夜明寒恳求:“奴婢舞姿丑陋,恐吓坏王爷,可以选择抚琴吗?”

夜时修看到陶幺幺这副可怜兮兮小模样,心中怜惜不已,想点头说可以。

但不等他说出口,夜明寒就率先同陶幺幺道:“本王让你跳你就跳,难道不知喊你穿上舞衣出来,要作甚?就你矫情,弄不清自己的身份!”

“奴婢知道了。”陶幺幺无奈退后,站上更好的位置准备跳舞,低声说:“能在两位王爷面前献丑,是奴婢的荣幸,还望王爷不要嫌弃奴婢跳得不好。”

陶幺幺在二十二世纪时,学过十几年的舞蹈。

她身子柔软,能随意舞出各种高难度动作。

因而,在这古代跳一支古典舞,难不倒她。

她将挂在耳朵处的红色面纱戴上去,遮住倾城容颜的同时,一双黑亮美眸如隔雾之花,添了几分妖冶和神秘。

舞动柔软水袖,衣料上繁复的金色花朵飘荡着又纷纷落下,夹带着一股淡淡好闻的女子体香,犹如天女散花。

一扬素手,一踢纤腿,一扭细腰,一整套动作如行云流水,连带着华丽红裙飘飞,落花缤纷,说不出的优美动人。

瞧着,犹如一只在花丛中翩跹的灵蝶,曼妙阿娜。

男人大多是视觉动物,又大多是下半身动物,哪怕他们原本对一个女子并没有什么想法,但当他们看到美女跳出勾人魂魄的舞蹈时,也会不受控制的蠢蠢欲动,热血沸腾。

更何况大堂内这两个男人,一个是接连三天和陶幺幺滚过床单刚开了荤的猛兽,还有一个是养了陶幺幺八年本就对她有意的多情男儿。

一时间,两双深邃眼眸都附着在了陶幺幺舞动着的柔软娇躯上,喷出灼热的火光来,如痴如醉,恨不能搂着她共舞,再与她来上一场刺激的双人运动。

陶幺幺感觉得到两双灼热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情不自禁红了脸颊,浑身发毛。

且不知为何,跳着跳着,她突然间感到力不从心了,头晕眼花,脚下步子也变得虚浮了起来。

她被送到夜明寒身边这半个月,没有过一天舒坦日子,原身就是受不住折辱才跳河自尽的,她穿越后又连续三日伺候夜明寒房事,被他换着法子折磨羞辱,本就腰酸背痛腿软得厉害,加之胃里的东西也在不久前被催吐了出来。

刚刚洗了澡又没吃东西,就被夜明寒叫过来跳舞了,哪里受得住?

眼前阵阵发黑,才停下舞步,小身子一个踉跄,蓦地跌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幺幺!”夜时修当即神色一紧,慌乱得只差没从轮椅上站起身来!

夜明寒见此一幕,阴鸷双眸一沉,也是厉声喝道:“陶幺幺!起来!不要搁这装死!本王命你赶紧起来!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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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人似乎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原本紧闭着的铁门还真的又打开了。

是丫鬟小灵提着食盒进来了。

见陶幺幺面色惨白如鬼,头发凌乱不堪,满脸惊恐之色,小灵也是吓了一跳:“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了吗?”

陶幺幺闪身躲在丫鬟身后,闭着眼睛害怕地说:“屋里有死人,是个女尸,就在地上,你脚边,看到了吗......”

小灵闻言低头一看,不禁瞪大了眼,惊呼出声:“啊——”

陶幺幺颤抖地问:“可是看到女尸了?”

小灵定睛一看,顿时咧开嘴笑了:“是两身新衣裳,哪有什么女尸啊,哈哈哈......”

“不是吧?”陶幺幺从小灵身后探出脑袋往地面上一扫,果然看到了两身衣裳。

拍了拍受惊乱跳的心口,终于松了口气:“当时门开了条缝,我迷迷糊糊中瞅了一眼,以为是一具身着白衣的女尸,吓得我不轻,害我做了个噩梦,梦见自己跳楼死了,被火化了,还以为是女鬼入我梦了呢......”

“哈哈,你这是典型的自己吓自己啦。”小灵笑哈哈地将手中食盒放到了桌上,打开盖子说:“姑娘饿坏了吧?快过来,我给你带了好多好吃的呢!”

陶幺幺因为不再担惊受怕了,神经松懈下来后才发现自己确实饿扁了。

她听小灵的话走近一看,发现桌面上除了有和往常一样的两菜一汤一碗饭,竟然还有不少果脯,糕点,肉干,蜜饯,还有热腾腾的羊乳......

“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啊?”

陶幺幺眼放绿光,以最快的速度洗了脸漱了口。

小灵递给她一些糕点和肉干:“是我向管家要来的,毕竟一日才送一顿饭也太少了吧,会饿坏的,管家见你是唯一一个让王爷碰了的女人,也就没有说什么,默许我给你送过来了。”

陶幺幺接过糕点和肉干,迫不及待地狼吞虎咽起来,吃得腮帮子鼓鼓的坐在桌前,一双美眸不解地看着小灵。

“咱们素不相识,你为何这么帮我呢?”

小灵见她吃得急,怕她噎着,又递给她一碗冒着热气的羊乳。

“我就是感觉你很亲切,虽然咱们是最近才认识的,但就好像认识了很久一样,而且咱们同为丫头,看到你受罪,我心里也不好过啊,就仿佛提前看见了将来我自己的命运一样!”

陶幺幺明了地点头,吃一口又酥又香的桂花糕,又咬一口嚼劲十足的肉干,再喝一口热乎甘甜的羊乳,小脸上的表情别提有多满足了。

还拿吃的递给小灵:“你也吃,我一个人吃不了这么多的。”

小灵刚刚才用过早膳其实并不饿,但看着陶幺幺这一副饿死鬼投胎的样,吃得那么欢那么满足,莫名的也有些馋了,咽了咽口水,跟着吃起美味的果脯来。

近距离瞅着陶幺幺脖子上的痕迹,比昨日更多更深了些,不禁笑了。

“姑娘真行啊,王爷这么多年来一直不愿碰女人,你一来就破了王爷的戒,令他迷恋上你了,等你出去了,可要记着我的好啊。”

陶幺幺闻言差点噎着,赶紧喝了口羊乳咽下肉干,嘴角微微一抽:“你从哪看出来他迷恋我了?迷恋我会把我关在这里?迷恋我会折磨羞辱我吗?”

小灵很坚持:“你看,王爷接连两日都让姑娘伺候,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是。”陶幺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说了日日要我伺候,要让我伺候他伺候到想吐,但这并非代表他喜欢我,只因我此前寻死惹恼了他,他不能让我称心如意的死去,要让我生不如死,故意惩治我呢。”

小灵瞅着她绝色倾城的容颜,欺霜赛雪的肌肤,艳羡地道:“但你比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女人都要好看,若是个丑的,我不信王爷还会日日让你伺候着,起码你这皮相是王爷喜欢的。”

陶幺幺一想,是这么个理:“如果我丑,他是不是早就杀了我啦?”

小灵用力点头:“那是自然,之前三皇子送给王爷的那几个通房也漂亮,但比起你来逊色不少,所以送过来当天就都死了啊!”

陶幺幺再一想夜明寒昨天的话,又觉得美貌在他那里不是首要的。

夜明寒就是个变态,喜欢和人对着来。

她如果和那些女人一样主动,指不定和她们是一样的下场。

小灵见她不说话了,以为她听进去了,就又敲打:“姑娘的美貌就是你的护身符,你应好好利用这一点,让王爷更加喜欢你,嘿嘿,我要是个男的,定然会被你这倾城容颜迷得不要不要,你看我是个女的,如今都被你给打动了呢,所以,为了这张绝色惑人的脸,你也得好好活下去啊!”

陶幺幺倒也认同小灵的话。

如今在夜明寒身边,她唯一有价值的也就是这副躯壳了。

只是,她真的很害怕夜明寒,虽然他长得高大俊美,但他太暴戾凶残了。

这时候,陶幺幺想起了夜明寒走时跟她说过的话,就问:“外面战事如何了?”

小灵嘴里吃着糕点,含糊不清地道:“我也不清楚战况,但可以肯定,咱们目前的处境是安全的,因为战火的硝烟还没有弥漫到这边来。”

“那就好。”

陶幺幺也不废话了,趁着有烛光照着,狼吞虎咽干起饭来。

心中暗自祈祷夜明寒打仗胜利。

她倒不是为夜明寒祈祷,也不是紧张担忧他的安危。

夜明寒若战死了,她还想放鞭炮庆祝呢。

但他若真战死了,她也会成为战俘,落入敌人手中。

且夜明寒说了,若战事胜利了他心情一好可能会放她出小黑屋,若战事败了就是她的死期。

所以,此次战事成败,直接关系到她的未来和生死......

小黑屋外,春光灿烂。

对面侵占朝廷地盘的财阀叶一,昨夜就收到了夜明寒亲笔手写的招降文书。

叶一马上就给夜明寒回了一封投诚信,说他次日一早就拜见夜明寒。

叶一之所以写投诚信给夜明寒,就是为了让夜明寒放松对他的警惕,到时候他就可以打夜明寒一个措手不及。

毕竟,夜明寒才刚到大漠半个月,没有根基。

虽然半个月前,夜明寒凭借运气灭了蔡英的军队,俘虏了蔡英的将士,但加上蔡英的俘兵,夜明寒如今手下一共才七千人。

谁都知道,四皇子夜明寒又是个平庸无能的草包。

就夜明寒这样的渣渣,还妄想让他俯首称臣,甚至敢和他的三万军队叫板,无异于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只有被他叶一灭掉的份。

且叶一想着,夜明寒被皇帝驱逐到了这险象环生的大漠,朝廷并没有给他配送给力的军队前来,只象征性的指派了一千轻骑,就是想让夜明寒到边关后自生自灭。

所以,他叶一,才不会将夜明寒这个无能的废弃皇四子放在眼里。

夜明寒之所以能打败蔡英,靠的只是运气。

一定是夜明寒初来乍到悄摸摸的,蔡英当时没有做好准备,才让夜明寒侥幸获胜了。

这次,夜明寒碰上了他叶一,就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了!

毕竟,蔡英就是给大漠看门把风的狗,是六个门阀世家里实力最不济的,兵力仅一万,比自己少了足足三倍呢。

他叶一,断然不会像蔡英那么无能,定能手擒草包废王夜明寒!

“主上,前方便是寒王的营地了,您看,远处飘举的那面旗帜上写着一个寒字!”

叶一率领一万五千人马,浩浩荡荡地来到了夜明寒的营地北面,听着前方手下的禀告,勒住了胯下战马。

叶一眯眼远眺对面写有寒字的旗帜,激动得双眼放光,面上露出张狂的笑。

“众将士听令,这就给我杀过去,踏平此地,回去后论功行赏,另外,擒拿寒王者封大将军,赏黄金美女!”

将士们听到叶一这命令,顿时好似打了鸡血,一个个挥舞着手中刀剑长枪,胯着战马向前冲去,口里喊打喊杀叫个不停。

“冲啊!”

“杀啊!”

夜明寒迎风矗立于稍高的山地上,身上黑色战袍随风翻飞鼓动簌簌作响,面无表情,将远处那些蝼蚁一样涌来的将士尽收眼底。

一旁的属下听着敌军的喊叫,笑着同夜明寒道:“王爷真是料事如神啊,那叶一小儿看到您手写的招降文书后,还真的领军来攻打咱们了!”

另一名属下也笑:“叶一这孙子未免也太嚣张了吧,咱定叫他为他的狂妄无知付出代价!”

“这狗贼,压根没将本王放在眼底。”

夜明寒俯视着远处的蝼蚁冷哼。

继而大手一挥,沉声指挥属下:“即刻传令下去,待敌军都踏进山谷之后,先让闻龙和梁飞各率领一千人马狂射箭雨,再策马杀出,尤洪则率主力潜入敌军后方,本王要打得他们哭爹喊娘,有来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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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叶一的一万五千人马拼尽全力冲杀过来,喊声震耳欲聋,地动山摇。

“嗖——”

叶一亲率大军疾速杀进了夜明寒的赤焰军营地,用刀划开了主帅的帐篷,准备擒拿主帅!

不出意外的话,废王夜明寒应该就在主帅帐篷里面!

可令他没有想到的是,帐篷里面竟然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

叶一身边的手下发现旁边的几个帐篷里也是空无一人,顿时惨白了脸!

“主上!不好!咱们中计了!”

“撤退!快退出寒王营地!”

叶一本就幽黑的面色顿时黑成了锅底,带领身后大军撤退,颤抖的嗓音宣示着他在害怕。

叶一是私自侵占南城的当地门阀,他手下的军队都是民兵组成,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因而纪律性和应对突发状况时的反应都较正规军差。

得知中了计,叶一的大军也都慌乱起来,甚至连手中的刀枪都有些拿不稳了。

毕竟,他们正身处山谷之中,处境堪忧!

“赤焰军!百战不殆!永不言败!杀!”

但最怕的还是来了,不等他们逃出山谷,上方突然爆发出一阵气势如虹的呐喊声,两边高地上出现了黑压压的赤焰军。

“嗖嗖嗖嗖——”

无数箭雨,朝着山谷中叶一的人马扫射而下!

几个眨眼的功夫,底下一万五千人马被箭雨射中倒下一大片!

惨叫阵阵,浓烈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

眼见对方赤焰军占据战略高地,身边战士死伤大半,叶一知道自己此行凶多吉少,躲在手下的保护圈里紧急逃离!

看着面前接连倒下的士兵,叶一惊恐地瞪大眼,颤抖地道:“怎么回事?咱们的士兵不是身穿护甲吗?为何这么轻易就被射死了?”

“主上,敌军的箭矢坚硬锋利无比,咱们的护甲在他们的箭矢面前,压根不起作用,战士一旦被他们的箭射中,不死也得残啊!”

“这不可能......”

叶一缩在盾牌里面往后撤离,猛烈摇头,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和手下的话。

就在叶一快要退出战乱成功逃离时,侧面突然杀出来一支诡异神速的赤焰军,那为首的将领一身盔甲,高大伟岸,身披黑色战袍,脸上戴着骇人的鬼面具,手持一柄寒光闪闪的长枪,胯着骁勇的战马直朝他冲过来!

“嗖——”

那将领手中的长枪直将保护叶一的几名将士接连刺穿,推翻在地!

那名将领凶猛无可匹敌,黑色战袍于风中翻飞,脸上鬼面具让人见之胆颤,手中长枪在阳光照耀之下寒光直闪,隐在鬼面具之下的黑沉眼眸阴鸷肃杀迸出锋锐的冷刀子!

他整个人,犹如暗夜里走出来的地狱修罗!

这地狱修罗不是别人,正是大名鼎鼎的草包废王夜明寒!

叶一看着对面冷酷异常的夜明寒,害怕得瑟瑟发抖:“是哪个杀千刀的哄我,说四皇子夜明寒平庸无能,是个草包啊?这......这他娘的哪里平庸,哪里无能,哪里草包了啊?这......这简直就是杀神临世!”

不但叶一惊恐于夜明寒的骁勇,叶一的士兵持刀枪击杀赤焰军时,竟然发现赤焰军身上所穿盔甲连刀枪都戳不进去,只听见碰撞摩擦声,却伤不着肉身,也都于风中凌乱了!

“他娘的,什么材质做的盔甲啊,竟然坚不可摧!”

“钢枪都戳不破,这怕不是将盾牌穿在身上了吧!”

发现对面赤焰军不但武器锋利异常无坚不摧,一身铠甲还刀枪不入,且将士也都骁勇善战,叶一的将士们都蔫了吧唧,彻底没了战斗的激情。

一心想逃,可后面的退路被夜明寒的人马给拦截了。

三面都是赤焰军,他们根本就逃不脱!

“不打了,不打了,只有等死的份了!”

“还打个鬼啊,赤焰军所向无敌,投降才是顺应天意!”

尽管手下大军已无心应战,溃不成军,但叶一知道自己活罪难免死罪难逃,且只差一步就可以成功逃离了,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退缩,叶一策马提枪迎战夜明寒!

“夜明寒,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咣——”

但夜明寒哪里会给叶一机会,寒眸一沉,眼疾手快地持枪格挡住叶一的攻击!

叶一被那股大力震得手臂发麻,很快,手中长枪也被击落地面。

“叶一,生在西凉,吃我西凉的米,喝我西凉的水,却从未想过报效朝廷,还敢私吞朝廷的地盘,带兵攻打本王,罪大恶极,当诛九族!”

“嗖——”

夜明寒冷厉无情的话落,提枪精准地朝叶一刺去!

叶一身边的将士皆被斩杀,手中武器也被打落,此时已无力还击,身子被贯穿叉在了夜明寒的长枪上,口中鲜血奔流,瞪大眼珠子,甚至都来不及哀嚎,不一会就断了气,再也不见来时的嚣张狂妄。

夜明寒胯着战马,手中长枪举着,使得敌军都能看见被叉在钢枪上的叶一,嗜血嗓音吼道:“叶一已死,尔等想活命的,放下武器,归顺本王!”

夜明寒的副将梁飞在战乱中高声复述:“咱王爷不杀降兵,尔等速速缴械投降,刀枪无眼,可别怪咱王爷没给你们机会!”

叶一的大军苦战中死伤大半,早已无心战斗,等这句招降话已经很久了,当即全都扔了手中武器。

这些人本就是被叶一抓来参战的民兵,受压迫已久,没有几个衷心为叶一卖命的。

见叶一死了,不少将士还松了口气,都抱头蹲下投降了。

夜明寒见这些将士没有一个甘愿为叶一出生入死,有些意外地摇了摇头。

毕竟不是正规军,又是被迫的,还没有像样的大将带领,和他的赤焰军不能比......

......

外面战火肆虐,被关在小黑屋里的陶幺幺也不好过。

陶幺幺正狼吞虎咽着干饭,突然感觉身上很痒,就请求小灵去向管家要来热水洗澡。

管家得知她连着伺候了王爷两日,也没有为难,想着等她洗干净了也能更好的伺候王爷,让人打了两大桶热水过去。

热水来了,陶幺幺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新衣裳。

可身上的痒意非但没减少,反而还更添了几分。

头痒,背痒,手痒,腿痒,到处都痒。

痒得受不住了,她就用手到处抓挠,结果越抓越痒,甚至把皮肤都抓出了深深的伤痕!

痒得在榻上翻滚,恨不能将整个人皮都给抓下来!

实在难受时,她就用力咬自己的胳膊,剧烈疼痛能稍微缓解她的痒感。

这就好比夏天被蚊子叮咬了,感到很痒的时候,她就会用指甲用力扣那个红包,抠痛了立马就不觉得痒了。

“砰——”

就在这时,小黑屋的铁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了。

林大夫手里拿着一盏明亮的灯盏,背着医药箱,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屋来了。

见陶幺幺痒得在榻上打滚,又抓又扣,还发了疯似的咬自己,连忙放下医药箱,坐到榻边凳子上,给她仔细查看了一番。

诊断完毕,林大夫从医药箱里翻找出一颗药丸递给陶幺幺:“姑娘皮肤太过幼嫩,住在这里水土不服,才起了荨麻疹,你快把药吃了,吃完就会好受些。”

陶幺幺赶紧接过药就吞下去了,可感觉身上还是痒,就掀开衣袖用力抓手臂。

林大夫见着她雪白纤细的手臂上好几条深深的抓痕,甚至有些地方隐隐渗出了血,蹙着眉头劝告:“姑娘,这荨麻疹不能抓的,越抓越痒,越抓发得越多。”

陶幺幺浑身奇痒难忍,哪里听得进大夫的话:“可不抓会痒死人的啊,怎么办,刚刚吃了药也还是好痒啊,啊啊啊,我受不了了......”

“刚刚吃下药,别急,要过一会才能见效的。”

林大夫好耐心地解释,见陶幺幺依旧在那使劲抓挠,只能无奈摇头。

想到上次陶幺幺的请求,他又从医药箱里翻出一包避子药递过去:“姑娘,这是你上次找我要的,几次便吃几粒,三日内服用有效,时间过了再吃,便不起作用了。”

避子药?陶幺幺大眼睛一亮,停止了抓挠,开心地接过那包药。

打开一看,一数,足足有十粒,红彤彤的,好看极了。

“不苦,我在里面加了糖。”林大夫看着她笑。

“一看就很好吃,谢谢大夫。”

陶幺幺想到自己和夜明寒初次滚床单已是两天前的事了,再晚几个时辰就超过四十八小时了,片刻不敢耽搁,赶紧拿了两粒就要放进嘴里。

只是,想到林大夫所说的几次就吃几粒,有些不解地顿住了。

夜明寒是接连两天都要她伺候了,但他究竟要了她几次,她记得也不是很清楚。

毕竟,头一天,她晕死了过去。

第二天,她虽然没有晕死,但也是昏昏沉沉的不怎么清醒了。

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这两日内加起来,绝对不止两次。

想到和夜明寒酱酱酿酿的事,她小脸渐渐的红了,就眨巴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向林大夫求解:“是两日吃两粒,还是几次吃几粒?按天数还是按次数呢?”

林大夫毕竟还是个没有碰过女人的处子,听到陶幺幺这话,儒雅的俊脸也是红了个透,感觉羞人得很。

赶紧别过脸去,不敢再看倾城绝色的陶幺幺,结结巴巴地道:“两......两粒......按天来算。”

陶幺幺明了地点头,当即就将手中两粒药丸一起放进了嘴里,生怕吃得慢了会被人抢走。

只是,避子药才刚入嘴,还未咽下去呢,门口突然闪进来一具高大挺拔的黑色身影!

陶幺幺见地面上蓦地出现了一道修长诡异的黑影,立马抬起头来,正对上夜明寒那张冷冰冰的面瘫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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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掐痛她,重重冷哼又道:“饭前在屋子里,和夜时修咬耳朵,说悄悄话,是在魅惑他,求他带你走吧?怪不得一出屋子,哭丧着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来。”

陶幺幺小下巴被掐得疼痛不已,眼底蓄满的泪水滑落脸颊:“没有,那都是你臆想到的......”

夜明寒见她落泪,一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冷酷扬眉:“本王都见着了,你还想狡辩?”

陶幺幺闻言目露鄙视地瞪他:“是王爷在窗外偷窥到的吗?”

被戳中要害,夜明寒当即就是一噎,继而没好气地道:“本王府上,还用得着偷窥?本王像是会偷窥你们的小人?”

陶幺幺不放过他,找他话语里的漏洞:“那你怎说看到了啊?这不是冤枉奴婢吗?奴婢没有求三王爷带走,只是听你的给三王爷擦了嘴角血迹,还给洗了个脸,只是三王爷问了些奴婢在府中的情况,奴婢如实说了,仅此而已......”

反正就是打死了她也不认,省得明日出现意外走不成,留下来还得被他虐。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本王的侍者看到了,你无需狡辩,明日跟他走就是了,再狡辩本王不放你走了!”

夜明寒觉得她是,那她就是,说一万句理由都是她的借口,以威胁强势堵住她的嘴。

陶幺幺生怕他反悔不让走,闭嘴怂了,只在心中腹诽:切,又不是我想跟你说话的,是你一直在逼问我,被迫无奈才回你的好吗?自以为是的狗男人。

夜明寒见她认罪了,起身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大发慈悲地道:“看你这几日伺候本王还行,这一桌剩饭,赏给你吃了,别再说本王不给你饭吃,让你饿着肚子了。”

陶幺幺伺候他用饭时早就馋了,瞅着满桌子吃剩下的美酒佳肴,激动得只差没哭出声来,揉着小下巴说:“奴婢谢王爷赏赐。”

“吃饱了,明日好上路。”夜明寒冷漠甩袖走人。

陶幺幺:“......”

怎么感觉这话怪怪的,该不会是......要杀掉她吧?

不管了不管了,先享受美食填饱肚子才是正事,至于明日能不能成功从这里出去也只有明日才知道了,现在想那些也没用啊。

陶幺幺拂袖抹掉眼角的泪水,心大地坐在桌前大口干起饭菜来,吃得小脸上露出无比满足的神情。

等到她吃饱喝足后,管家过来告诉她:“幺幺姑娘,王爷说了,今夜你不用住小黑屋,也不用住牢房了,让你好好洗个澡,去王爷房里好好伺候着。”

陶幺幺听了管家的吩咐,一时间不知道该喜还是该忧。

接连三日伺候那狗男人,身上撕裂般的疼。

不过,想到明日一早就能跟夜时修离开这鬼地方了,以后再也不用再见到夜明寒那狗男人,顿时又感觉身上的疼痛不适都消散了不少,心里也舒服了不少。

本就洗了澡没多久身上并不脏,脱下勒得难受的舞衣,简单的又洗了次,换上小灵给准备好的软裙。

裙子是大红色的,面料轻薄柔软,能隐约看到里面绣着牡丹花的赤色肚兜,以及内里诱人的冰肌雪肤。

小灵瞅着沐浴过后俏脸绯红、身体曲线凹凸有致、香气袭人的绝美尤物陶幺幺,感到惊艳无比,想着怪不得厌女不举的王爷会接连几日都要幺幺伺候。

在小灵的带领下,陶幺幺来到了夜明寒休息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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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踏入,就感到一股冷冽肃杀的寒气扑面袭来,冷得她瑟缩了一下。

屋内静悄悄的,她看到夜明寒正背对着她,披着一袭黑色披风,长身立于一张大地图前,手里拿着一根棍子在地图上指指点点,似乎是在研究后面的战事。

她本不想打扰他的,但他感觉到了屋内有人入侵,转过身就看到了她。

蓦地和他阴鸷视线对视上,她有种偷看被人抓包的感觉,慌忙低垂下小脑袋:“王爷叫奴婢过来,有何吩咐?”

夜明寒眸光落在她轻薄衣料上,不冷不热地道:“今日是你在本王府上最后一夜,好好伺候本王这一夜便行,也不用你干别的,能做到吗?”

陶幺幺隐隐猜到了要做什么,乖巧地道:“好,奴婢这就伺候王爷更衣入寝吧?”

“也好。”夜明寒点头,扔了手中棍子,朝她招手:“今夜过后,或许再也不见,春宵苦短,该享受当下才是,你过来吧。”

陶幺幺接受到他的指示,垂着小脑袋上到他面前,正要伺候他脱去身上黑色披风,他制止了她,并对她道:“你跪下吧。”

“王爷......这是?”陶幺幺不明所以地抬起鹿眸看他。

“跪着伺候,不懂?还要本王手把手教你?”

夜明寒鄙弃地扫了她一眼,在身旁太师椅上坐下来,岔开两条大长腿,坐等她过来伺候。

陶幺幺自然知道他怀了什么心思,沐浴过后本就绯红的小脸“唰”的一下红成了熟透的苹果,依言跪在了他面前。

伸手去给他解腰带,告诉自己这只是最后一夜了,天亮后就能离开,再也不用伺候这狗男人了......

这时,夜明寒凑在她耳边,挑着凉薄嘴角道:“三哥就在隔壁房里休息,隔墙上有扇窗,窗户纸是透的,咱们让三哥好好看看,今夜,你是如何伺候本王的?”

“不要!”陶幺幺猛烈摇头,起身就不干了。

她就说呢,今夜怎会让她来他房里,不用住小黑屋和牢房了,原来是想刺激夜时修。

她本是借着夜时修对原主的感情,求来了他带她回去,别的她都不怕,就怕夜时修见了她伺候夜明寒后厌恶她,明日一早不带她走了。

夜明寒看出了她心中所想,冷笑着道:“你不想跟老三走了?”

陶幺幺被戳中要害,心中慌乱,转过身来看着他:“王爷说过的话,可不能反悔,你说过放我走的。”

夜明寒大马金刀地跨坐在太师椅上,眯起双眸,看也没看她,淡淡启唇:“想从这里出去,就得听本王的,只要你在这里一天,本王就是你的主子,你得伺候好主子,让主子满意了,主子心情好,你才能舒坦一些,你未来的命运握在本王手中,不知道吗?”

“奴婢知道,奴婢刚刚只是腿麻了一下......”

接收到他话语里浓浓的威胁,陶幺幺无奈转过身来,又跪在了他面前。

夜明寒青筋隐现的大手摁住她的小脑袋,滚了滚喉结:“这才乖,不听话的奴才,本王可不喜欢......”

......

夜时修坐在窗边眺望远处的夜色想着心事,蓦地听到隔壁房间传来男女对话声,俊脸上神色征了征。

仔细一听,是夜明寒和陶幺幺的声音,心情当即变得有些复杂起来。

毕竟,陶幺幺是他亲手养大的,对她有深厚感情的。

摇了摇头,甩去心中莫名而起的异样情绪,在书桌上拿了本书翻开看了看。

这时,隔壁房间里又传出不同寻常的动静来,令他听了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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