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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畅读佳作

李破山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徐牧柳香是军事历史《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妻一场,恩爱不成仁义在。离着自家破院,约还有几十步路,徐牧抬起头,便看见了炊烟袅袅。理了理身上的劲衣,将布履上的黄泥磨掉,徐牧才慢慢推开老旧的院门,往破烂不堪的屋头走去。跟在后边的司虎一脸古怪,印象中,他从没见过徐牧这般的做派,他还记着,前些时候去清馆,徐牧是猴急着在大堂就脱了衣服。屋头里的人影,似乎听到响动,急忙将虚掩的门关上,慢慢......

主角:徐牧柳香   更新:2024-04-24 00: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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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牧柳香的现代都市小说《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畅读佳作》,由网络作家“李破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徐牧柳香是军事历史《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妻一场,恩爱不成仁义在。离着自家破院,约还有几十步路,徐牧抬起头,便看见了炊烟袅袅。理了理身上的劲衣,将布履上的黄泥磨掉,徐牧才慢慢推开老旧的院门,往破烂不堪的屋头走去。跟在后边的司虎一脸古怪,印象中,他从没见过徐牧这般的做派,他还记着,前些时候去清馆,徐牧是猴急着在大堂就脱了衣服。屋头里的人影,似乎听到响动,急忙将虚掩的门关上,慢慢......

《姑娘别怕,为夫真是好人畅读佳作》精彩片段


从城南到城北,在街上逛了半日,徐牧都没有想出赚银子的办法。

即便在脑海中,密密麻麻堆叠着上千条致富经……但这些东西,总得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加上给司虎的那份,现在也拢共不到二两银子,玩毛的商海浮沉。

“牧哥儿,我们今夜去哪儿睡?不睡牛棚的话,城西有家新客栈,听说五文钱就能睡一晚。”

“回家。”徐牧疲惫地揉着额头。

有些事情,他要和那位小婢妻说清楚,告诉她,以后自己要好好生活,最好离开望州这等边关之地。

当然,作为名义上的夫君,徐牧也会尽力凑出一笔盘缠。

夫妻一场,恩爱不成仁义在。

离着自家破院,约还有几十步路,徐牧抬起头,便看见了炊烟袅袅。

理了理身上的劲衣,将布履上的黄泥磨掉,徐牧才慢慢推开老旧的院门,往破烂不堪的屋头走去。

跟在后边的司虎一脸古怪,印象中,他从没见过徐牧这般的做派,他还记着,前些时候去清馆,徐牧是猴急着在大堂就脱了衣服。

屋头里的人影,似乎听到响动,急忙将虚掩的门关上,慢慢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一条门缝,探出小半个脑袋。

“徐、徐郎?”声音很好听,却隐隐带着疲惫。

“徐牧,你的苦籍夫君。”

门瞬间打开,那姑娘丢掉手里的柴棍,红着眼睛,走到徐牧面前。

还没等徐牧开口,便立即从怀里摸出十几枚铜板,递了过来。

“徐郎,奴家今日卖柴七担,赚得十四文。”

司虎见状,刚要过来拿走,被徐牧眼睛一瞪,急忙努着嘴走到一边。

“你赚的银子,为何要给我?”

“奴家赚的……都会交给徐郎,明日起,奴家早起一些,能赚得到二十文。”

若是恩爱夫妻,这时候徐牧便该说“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赚钱养家”。

但他们不是,命运用一条无形的绳索,将他们绑在了一起。

一个是穿越而来,一个是逃难所逼。

徐牧垂下头,在微微的月光下,沉默地看着面前的姑娘,有好看的酒窝和桃杏般的眼睛,鹅蛋般的脸颊上,即便刷了两层锅灰,依旧清秀得动人。

“徐郎,奴家明早寅时便去打柴,或、或能卖二十五文!”见着徐牧不接银子,姑娘有些着急。

徐牧心底,突然有些不舒服。

寅时,则是半夜三四点。

“徐郎,奴家每日吃得也很少,一日只吃一碗芋糊。”姑娘身子哆嗦。

望州城里,多的是棍夫卖妻的事情,那些逃难避祸的苦籍婢妻,被卖到清馆做花娘,是最寻常不过的结局。

她以为,多赚了银子,面前的这位棍夫相公,或许就不会卖她了。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入城机会,她不想就这么输了。

在入望州之前,为了替父医病,她还欠着银子。很多的银子,足够让她很长时间,都深陷黑暗之中。

即便是个棍夫,只要不把她卖掉,她都想好好活着。

月光铺过院子,映照在各有心事的两人身上。

徐牧一时不知所措,他从没想过要卖妻,而是不知道,该要拿面前的小婢妻怎么办才好。

小婢妻咬着嘴唇,咬出了血,依然高高抬着纤瘦的胳膊,把十四个铜板,举到徐牧面前。

半炷香过去。

徐牧以为,小婢妻终究是要放弃的。

但没有。

即便手都抖成筛糠了,小婢妻依然倔强地抬着。

“徐郎,银子给你……请、请不要卖了奴家。”

“奴家不做花娘,奴家打柴,烧炭,帮工洗衣,都会想办法赚银子。奴家纵使日日操劳,也想活得清清白白。”

接了银子,那就代表着还有希望。

松开嘴唇,她嘴角渗出血丝,瘦弱单薄的身子,在月色中显得越发憔悴无力。

徐牧沉默立着。

有晚风吹起,乱了小婢妻的秀发,也乱了他的心绪。

他犹豫着,终究是伸出了手,握住了裹满湿汗的十四个铜板,也间接握住了姑娘的手。

小婢妻瞬间红了眼睛,遥遥想起那一年差点摔下山崖,她的父亲也是如此,朝着她伸出了手,用力握住,救她于危在旦夕。

“谢谢徐郎,谢谢徐郎!”

“回屋吧。”徐牧叹了口气,只觉得手里的十四个铜板,如同灌了铅般的沉重。

“徐、徐郎,奴家煮了芋羹。”

待走入屋,小婢妻急忙捧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粗碗,小跑过来。

粗碗里,是煮成糊糊的芋羹,满得快溢出来。以现代人的目光,着实有些难以下咽。但并非说是小婢妻的厨艺有问题,而是古人的吃食,原本就如此。

条件好些的,会和成野菜粥,撒一些肉丝上去。

至于稻米细麦,当然也有,不过都是富贵老爷们的专属,寻常百姓,大多只吃芋薯类的根茎块。

接过芋羹,徐牧刚吃了两口,便觉得像吞蜡一般,难以下咽。

又怕小婢妻多想,只得一口气猛吸下去,还不忘假装痛快地抹了抹嘴巴。

小婢妻急忙又端来一碗热水,放到桌上以后,脆生生地退在一边。

“不用如此的。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姜姓,姜采薇。”

“采薇采薇,薇亦作止。”

小婢妻抬起头,目光微微错愕,“徐郎懂诗文?”

“略懂一些。”徐牧站起来,原本堆到嘴边的话,突然说不出口。

原本的意思,他是想给姜采薇一些远行盘缠,随后便一别两宽,不再有瓜葛牵连。

但现在姜采薇的模样,但凡他敢说出来,估计都会伤透这个姑娘的心。

再者,身上的那丁点碎银,根本不足够让姜采薇做安家之用。

“明日不用早起打柴,我放了些银子在被褥下,买一床被子,添些家什。”

“徐郎,银子奴家能赚的!”闻声,姜采薇大急,声音过于激动,已然隐隐带着哭腔。

她是怕这银子一收,很有可能,过几日便被卖掉。

徐牧有些无奈地揉了揉额头,“我的意思,是让你帮着我买,毕竟没床被子,我回家睡得也不舒服。”

“奴、奴家明白了。”姜采薇声音慢慢放松。

“那你早些安歇。”

姜采薇立在一边,不敢开口挽留,她生怕又惹徐牧不开心。

徐牧走出破院,往前走了近百步,才突然想起什么,急忙回头去看。

果然,隔着木窗,他看见姜采薇可怜兮兮地端起瓦罐,将最后一丁点芋羹倒入粗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牧哥儿,你那小婢妻一日交二十文,一月便是六百文……”

徐牧瞪了一眼,惊得司虎急忙捂住了嘴。

他的牧哥儿,以前可是见钱眼开的主,乖乖,可真是被打坏脑子了。

“司虎,去抱些干草,今夜便睡那边吧。”徐牧叹着气,指着离家不远的一处旧牛棚。

穿越三日,便睡了三夜牛棚。


“东家,我不脏的,我洗了几遍身子。”

“我不是这个意思。”徐牧叹着气,揉了揉额头,才让脑海中的清明慢慢充斥起来。

“喜娘,你不用如此。你能来帮我做活计,还带来不少散户,我已经很感激了。”

“东家,莫不是嫌弃。我不说的,我谁都不说,我只想报答东家……没有东家,孩子都饿死了。”

“你真要报答我?”

“自然是的!”喜娘脸色大喜,眼看着又要闭上眼睛躺下去。

“先起来……”徐牧深感无奈,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把持不住。

“若想报答我,明日去帮我多摘些麻草,如何?”

摘麻草,便是为了做长弓之弦。

虽然这几天都有摘,但终归数量太少了。

“我、我听东家的。”

喜娘也明白,面前的这位小东家,似乎真没有打桩儿的意思,再耗下去,估计还要惹生气了。

“回屋休息吧,下次可别这样了。”徐牧苦笑道。

“听、听东家的。”

穿着薄纱,喜娘红着脸刚走到门口。

突然,又是一道人影恰好走来。

徐牧脸色大惊,起身走前一看,发现居然是姜采薇这个妮子,捧着一床被褥,局促不安地站在门口。

喜娘也一时怔住,不知该怎么解释。

“徐、徐郎,今夜有些冻了,奴家来送被褥。”姜采薇垂头站着,捧着被褥的手,似是不安地发抖。

徐牧心里骂了声娘,这婚外出轨,实锤了。

“喜娘,你先回去。”

站立不安的喜娘,带着愧疚无比的神色,慌不迭地往前跑去。

“我并没有做什么的。”徐牧咳了口嗓子,心想着还是要解释一下。

“徐郎,奴家不生气。奴家只是逃难的婢妻,徐郎能收留,奴家已经很感激了。”姜采薇依然垂着头,不敢抬起来。

“我真什么都没做。”

“徐郎纳妾也好,寻欢也好,奴家都不生气,奴家只是婢妻,以后也会好好服侍徐郎。”

“你先抬起头。”

姜采薇颤了颤身子,破天荒的没有听徐牧的话,还是把头垂着。

“徐郎啊,天晚要冻了,奴家把被褥放好,就、就回去了。”

徐牧心底发涩。

姜采薇的声音里,分明是带着哭腔了。

沉默了下,徐牧让开了身子。

姜采薇捧着被褥,依旧紧紧垂头,待把被褥放下,转过头时,一双眼睛已经通红。

没等徐牧多看两眼,一下子又把头垂了下去。

“徐、徐郎,奴家先走了。”

“我没做那些……算了,你好好休息。”

姜采薇逃也似的身影,仓皇往前跑开。

……

春雨连绵不断,没等放晴两天,便要毫无顾忌地落了下来,将庄子周围的世界,染成了湿漉漉的一大片。

“东家,粮车来了!”箭楼上,传来周洛呼喊的声音。

司虎匆匆把庄门推开,不多时,十几辆马车载满了粮食的马车,鱼贯而入。

“哪位是徐坊主?”一个背着铁棍的中年大汉,拿着文契走近。

大汉后头,十余个背着长棍的青壮,也慢慢靠近,谨慎地看着四周。

这些人大多是武行,实则和走镖一个性质,替雇主送货上门,赚些正规的刀口银子。

徐牧大方地付了尾款,不忘打赏了小袋碎银,递到中年大汉手中。

“徐坊主最近小心些。”收了银子,中年大汉的语气,也温和起来。

“怎么说?”

“我等随车路过老北山南面之时,发现有山匪在晒刀了。”

“晒刀?”徐牧怔了怔。

“土匪晒刀,那便是说,近些时间会有吃大户的行动,让其他地方的瓢把头,莫要靠近抢食。”

老北山,二大王。徐牧皱住眉头,晒刀的目标,无疑是他徐家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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