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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文章精选

素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作者“素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景郁林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口出?”“本王不知,本王只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整个大殿寂静得像无人存在。“七王爷!”钟逸闻生怕景郁再说下去真的触怒南陨城,急忙出声阻止,“既然七王爷并没有加害摄政王的意思,想来是申长固胡言乱语,摄政王莫要受奸人挑拨啊。”南陨城面无表情地开口:“钟丞相不必多言,本王心中有数。”点到为止,南陨......

主角:景郁林风   更新:2024-03-23 21: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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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景郁林风的现代都市小说《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文章精选》,由网络作家“素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是作者“素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穿越重生,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景郁林风,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口出?”“本王不知,本王只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整个大殿寂静得像无人存在。“七王爷!”钟逸闻生怕景郁再说下去真的触怒南陨城,急忙出声阻止,“既然七王爷并没有加害摄政王的意思,想来是申长固胡言乱语,摄政王莫要受奸人挑拨啊。”南陨城面无表情地开口:“钟丞相不必多言,本王心中有数。”点到为止,南陨......

《女扮男装:躺平后,摄政王非要我争气文章精选》精彩片段


随意洗了把脸,景郁破天荒地穿了身白色衣服,左腿在地上沾了沾牧野留下的血迹。

她把自己的脸转向林风,“看我,虚弱吗?”

林风点头,“虚弱。”

事实上,景郁一直看着都是脸色苍白的模样,受了那么重的伤,要是常人早就卧床不起。可她每天跟个没事儿人一样,要不是腿断了,都能上天。

可身体底子在那,她始终做不到像南陨城恢复那么快,即便她看起来精神,可脸色骗不了人。

又在断腿上抹了一圈血,配上白衣,腿上的血迹格外的刺眼。

“走,去皇宫。”

杀千刀的南陨城,大爷这腿可是为了救你才断的。

很快,马车停在皇宫前,景郁拄着拐杖走进仁德殿的时候,把众大臣都吓了一跳。

有官员忍不住问了一句,“王爷这是怎么了?”

景郁假装没有看见龙椅旁的南陨城,声音虚弱又可怜,还带着一丝哽咽:“前几日为了救个孩子,把腿弄断了。”

官员没想到她会真的回答,僵硬道:“王爷还真是……善良。”

景郁连连点头,“那可不!可惜啊,救了个白眼狼,本王腿伤还未好,他就翻脸不认人。”

“何家小儿竟如此大胆?七王爷也莫要太善良,那般孩子该给他点教训。”

景郁重重地叹气,“哎,算了,都是自己造的孽,谁让本王要救他呢。”

南陨城修长的身影立在景熠身边,眉心微蹙,“给七王爷赐座。”

很快,下人们搬来一个宽大的椅子,上面还贴心的垫了软垫,景郁在众目睽睽之下连句谢恩都没有,直接坐了上去。

这时,小景熠担忧地问,“七皇叔,你还好吧?可要御医给你看看?”

景郁还未说话,南陨城冰冷地声音响起,“本王看七王爷好得很,不必请御医。”

景熠沮丧地低下头,景郁生怕这小孩儿乱想,说道:“放心吧,没事。”

景熠点点头,只是情绪始终不高。

“皇上,摄政王,既然七王爷来了,申大人所说之事,是否也该请七王爷给个准话?”一个景郁没有印象的小文官说起了正事。

景郁假装不知道,扣了扣耳朵,“要本王给什么准话啊?”

“七王爷。”钟逸闻说道:“申长固申大人因通敌之罪入了大狱,他曾言之所以通敌是为了要取七王爷你的性命,而之所以要取你的命,是因为七王爷有心要害摄政王。”

钟逸闻看了眼南陨城,继续道:“可如今东禹的稳定全赖摄政王的统治,若摄政王不在,东禹必定内忧外患,百姓流离。所以为了东禹的百姓,申大人才不得已要除掉七王爷你。”

“对此,王爷可有什么话想说?”

景郁冷笑,“那摄政王怎么说啊?”

南陨城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本王以为申长固说的不尽是胡言。”

景郁冰冷地视线跟南陨城对上,“意思是摄政王也认为本王想害你?”

语气里的嘲弄不加掩饰,她想害他,她这条腿就不可能断。

景郁一肚子气,活了两辈子就干这么一件好事,居然还好心没好报。

她瞪着南陨城,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这时,南陨城突然朝她走近一步,俯身看她,“七王爷没有吗?”

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景郁几乎能感觉到南陨城身上的温度,她眉心微微蹙了蹙。

在众臣看来,这是南陨城在给景郁下马威,心里定然恨透了景郁,就等着抓住她的把柄将她诛杀。

这一次申长固的话虽然有临死反咬的嫌疑,可对于想置景郁于死地的南陨城来说,是个非常好的借口。

众大臣有幸灾乐祸者,有暗中谋划者,只有钟逸闻急急地劝说:“摄政王息怒,申长固通敌之罪板上钉钉,他说的话不可信啊,七王爷良善,为了救一孩童尚且能做到如此地步,如何能有心害人呢?”

景郁盯着南陨城良久,突然粲然一笑,“本王确实良善。”

南陨城最好在事后给她一个完美的解释。

她读懂了南陨城眼神里的意思,悠悠然靠在椅子里,道:“本王若不是良善,这偌大的东禹江山怎么会拱手让给外人?呵……”

南陨城满意地勾了勾唇,转身上台阶坐到专属于他的位子上。

“七王爷可知什么叫祸从口出?”

“本王不知,本王只知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让谁,整个大殿寂静得像无人存在。

“七王爷!”钟逸闻生怕景郁再说下去真的触怒南陨城,急忙出声阻止,“既然七王爷并没有加害摄政王的意思,想来是申长固胡言乱语,摄政王莫要受奸人挑拨啊。”

南陨城面无表情地开口:“钟丞相不必多言,本王心中有数。”

点到为止,南陨城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开始与众大臣讨论起国事,景郁假装津津有味地听着,实际早就神游天外,想着一会怎么敲诈南陨城。

下朝后,钟逸闻等大臣均忧心忡忡。

“丞相大人,七王爷最近性情大变,居然敢跟摄政王硬碰硬,恐怕命不久矣啊!”

“是啊,摄政王向来心狠手辣,今日朝堂上两人那般势同水火,恐怕会出事啊。”

钟逸闻沉着脸,“无论如何要保住七王爷的性命,即便他再如何一无是处,终究是先帝所剩唯一的儿子,你我忠于皇室,理应替先帝护住他的血脉。”

“丞相大人说的有理,可如今七王爷已然得罪摄政王,摄政王也对七王爷厌恶至极。想来若不是往常七王爷行事收敛,恐怕早就被寻了理由除去了,我们该如何做啊?”

钟逸闻叹口气,“走一步看一步吧,虽说七王爷不懂眼色,但今日的勇气倒是令老夫刮目相看,你我要做的,就是护他一世周全,其余的莫要多想。”

“都听丞相大人。”

景郁手撑着脸,看着台阶上聚成三两堆说话的大臣,啧啧感慨,“都说治国最忌官官相护、拉帮结派,这群官就没一个干正事的吗?你这摄政王当得也忒费劲了。”

身后,南陨城一身黑色朝服,将他整个人衬得挺拔高大。

他垂眸看着身前悠哉悠哉地身影,视线一转,落在她腿上,语气飘忽,“七王爷,断腿是不会流血的。”

更遑论是黑色的血,带毒。

景郁傲娇地昂头,“要你管。”

她眯着眼望着身后的人,“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当着众臣表现出你我关系不好的样子?”


舒芯担忧地往后看了一眼,拉着景郁走远两步,“你小点声,我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师兄关我十日禁闭,我差点闷死!”

景郁是知道这一回事的,好奇地问:“你真去偷看他洗澡了?”

“我没有。”舒芯很是懊恼,“我本身来打算装作小厮进去给师兄送洗澡水,然后离开的时候不把门关严,然后我就装作不知道师兄在洗澡,推门进去……”

说着,舒芯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七王爷,你觉得我这招如何?”

景郁给她点赞,“甚好。”

又问:“然后呢?成功了没?”

舒芯叹口气,“当然是失败啦,水是送进去了,门也没关严,但是我闯进去的时候,桶里放的是木头人,我被师兄抓个正着。”

“是不是在送水的时候就暴露了啊?”

“我也是这样想,所以师兄把我关禁闭,我都没敢说话。”舒芯后怕道。

景郁捏着下巴思考,想不到南陨城警惕心这么强,自己师妹都防成这样。

“七王爷。”舒芯突然偷偷摸摸地问:“你先前说的那些法子我都试了,师兄他根本不动心,有没有别的方法?”

景郁皱眉,“恕我直言啊舒小姐,你家师兄该不会有断袖之癖吧?按理来说,你这么漂亮又这么努力追他,是个男人也该给点反应啊。”

舒芯被夸得不好意思,又听不得景郁说自己师兄的坏话,故意凶巴巴地板起脸,“不许你说我师兄,肯定是你的方法不对,你再想。”

“好好好,我再想。”

“……”

“走淑女路线行不通,不如咱试试野蛮路线?硬来!”景郁道。

舒芯幽怨地看他,“七王爷,我打不过我师兄,要是能打过,我早就这么干了。”

景郁:“……”

夜风呼呼地吹,景郁死命的想,终于她想到了个绝妙的主意。

“舒小姐,我想到了!”

“真的?快说,只要能拿下我师兄,以后七王爷你就是我的大恩人!”

突然,景郁觉得后脖子发凉,本能地四周看,墙边的阴影处,一个高大的身影正幽幽地看着她。

景郁扯了扯舒芯的袖子,“舒小姐,你看那边是不是……”

下一秒,阴影处的人往外踏了一步,南陨城刀刻般的眉眼进入视线中。

“七王爷天不怕地不怕,竟会怕鬼么?”

景郁恼怒瞪他,又想到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那里的,刚刚她和舒芯的话是不是被他听了去,心里有点发虚。

谁知,舒芯躲在她身后,一个劲嘀咕:“七王爷救命啊。”

两个人不能一起怂啊。

景郁不知哪里生出来的保护欲,轻咳两声,直面南陨城,“摄政王也是出来赏月吗?”

南陨城看了眼漆黑无云的天空,面不改色地看着她胡说八道。

景郁也发现了今晚根本没有月亮,皱眉抱怨,“你们摄政王府风水太不好了,月亮到你们这就消失,也不知道是不是里面住的人心肠太坏,月亮都看不下去。”

南陨城:“……”

南陨城淡然开口:“想来七王府能赏月,不如七王爷带路,本王很好奇月亮到底是何模样。”

“那不行,万一你去月亮跑了怎么办?”景郁动了动身体,舒芯也跟着动。

她不由得叹气,“舒小姐,本王要回去睡觉了。”

本来她占着理,不知为何面对南陨城,她总是莫名的心虚,刚刚她还生气来着,现在根本不敢动。

这憋屈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这时,南陨城沉声开口:“禁闭期间擅自逃离,加十日禁闭。”

舒芯怂怂地从景郁背后走出来,“师兄,我错了。”

“夜半三更与男子私会,再加十日,若再逃,你便回去找师父,本王此处容不下你。”

南陨城语气严肃,舒芯直接吓哭了,“舒芯不会再逃了。”

景郁瞅着对她凶巴巴地大小姐哭得那个可怜,忍不住小声安慰,“舒小姐安心的去,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一定能想到更好的方法帮你……帮你达成心愿。”

舒芯破涕为笑,“多谢七王爷。”

“小事情小事情。”

景郁瞅着南陨城,她就见不得人装逼,还关人禁闭,以为自己是典狱长啊。

舒芯踱着小碎步进了大门,离开前小声道:“师兄,七王爷是好人,舒芯一人犯错一人承担,你莫要怪罪于旁人。”

南陨城盯着景郁,面无表情地开口:“自身难保还担心旁人。”

景郁心里那个感动哟,看看人家大小姐,虽然跋扈,但也是个讲道理懂感恩的人。

见舒芯进了大门,景郁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心里的气突然就消了,冲南陨城一笑,“晚安啊摄政王,本王要回去睡觉了。”

“王爷来都来了,何不进府一叙?”

“我跟你有什么好叙的?”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她没咬死他就不错了。

然而,南陨城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意见,沉沉地目光盯着她,仿佛在说:不进去就打断你的狗腿。

景郁心底那个恨啊,这男人怎么就能这么招人恨!

书房中。

景郁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瞅着南陨城,“摄政王有事快说,夜半三更,孤男寡男共处一室,传出去惹人非议。”

南陨城气结,摁了摁眉心,刚要开口。

突然看到景郁手指上的红痕,凝声问:“王爷又与人结仇了?”

“摄政王这是问的什么话?本王的仇人加起来能绕东禹一圈,结仇什么的,基本操作。”景郁毫不在意道。

南陨城沉默半晌,道:“韦胜之事,非是本王之意。”

景郁愣了下,南陨城这是在跟她解释吗?

她的心突然怦怦跳起来,他为毛要跟她解释?

南陨城似乎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淡淡道:“本王既许诺科考期间护你,便不会出尔反尔。赤镜已领罚,你若还气,将人领回去出气便可。”

景郁奇道:“你不怕我把你的人弄死?”

南陨城低头抿茶,“你还没那个本事。”

靠!

景郁气得脑袋发蒙,她就不该对南陨城有什么期待!

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问道:“摄政王,若是我没有提前抄韦胜的试卷,真让人污蔑到了,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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