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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章节阅读

易升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中的人物宝儿秦北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易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内容概括: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

主角:宝儿秦北也   更新:2024-08-21 06: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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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宝儿秦北也的现代都市小说《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章节阅读》,由网络作家“易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靠算命称霸豪门》中的人物宝儿秦北也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现代言情,“易升”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内容概括: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

《她靠算命称霸豪门全章节阅读》精彩片段


吱呀!

刚才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高律猝不及防,直接摔了个狗吃屎。

他勉强睁开眼,目光怼上一双绿油油的猫眼睛,吓得他差点儿大小便失禁,“啊啊啊啊!”

一连串尖叫声响起,楼下却听不到丝毫声音。

鹿宝儿把第二张纸符燃烧丢进屋里,就听女人的尖叫声似乎要震破耳膜,这次高律听的清楚,是妈妈的叫声。

他忘记了害怕,站起身在屋里到处寻找,哭喊,“妈,是你吗?”

他寻了半天,屋里空荡荡的,只在床上找到后妈冷冰冰的尸体。

鹿宝儿进屋,只有她一个人看到了站在高律旁边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红裙子,长发及腰,面呈灰白色,赤着脚跟在高律身后,身上邪气四溢。

她看到鹿宝儿进门,咬牙切齿,双手握成鹰爪,阴森森地笑道:“我劝你不要多管闲事,不然我让你不得好死。”

“错了,不得好死的人应该是你。”鹿宝儿握紧了手中的桃木短剑,脸上丝毫没有惧意,“你三年前就死了,灵魂不散,为祸世间。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都不重要,我要报仇。”女人呲着牙,眼里都是滔天恨意。随着她的仇恨加剧,房间里的冷气更加渗人。

秦北也打量着房间,握紧了手中的佛珠,将另一只手放在鹿宝儿的腰上,随时准备带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鹿宝儿全心和女人用意念交流,并未注意到这个细节,不然她肯定会高兴坏。

“你报仇的后果就是,高家破产一无所有,妻离子散,害得你的儿子失去亲人,没了后台,流落街头,余生孤苦。”

女人大吼一声,怒道:“你胡说!”

“我是否胡说,你心里清楚。高家一脉单传,老太太老爷子年事已高,随时都有可能撒手人寰。高人善被你害的命不久矣,现在就剩高律一人。他是一个受尽宠爱,从没吃过苦且刚刚大学毕业的学生,你觉得那么大的公司,他一个人撑得住吗?撑不住的后果如何,还需要别人告诉你吗?”

鹿宝儿向来喜欢进攻,便继续开口道:“不妨告诉你,我已经给高家算了命。他们的气数尽了,而你就是罪魁祸首。”

女人摇头,不敢相信,鹿宝儿的话像是当头一棒,将她砸的头晕眼花,气息也随之弱了不少。

鹿宝儿趁机,念口诀,祭出一张纸符,直接将女人收进了符纸里。

随着女人被收,房间里的几只猫,瞬间化为一团黑水,而床上躺着的女人也顷刻间变成了一堆白骨。

房间顿时臭气熏天。

鹿宝儿把纸符放进包里,感觉腰间护着她的大手充满张力。她大眼睛眨了眨,随之身体晃了晃,直接倒在男人怀里,娇滴滴道:“我有点儿晕。”

秦北也被这房间的味道也熏的够呛,他就算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无数次,也从未闻到过这种呕人的臭气。

他抱着鹿宝儿疾步下楼。

高律眼睁睁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变成白骨,早就吓傻了,尿裤子都不知道,直到恶臭传来。

他一边连滚带爬地下楼,一边恶心的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楼下高老太太和高老爷子也闻到了腐肉的臭气,早就捂着鼻子在大门口处一直恶心的吐。

看到秦北也抱着鹿宝儿出来,两人急匆匆围了上去问道:“鹿姑娘,究竟怎回事,这也太臭了。”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家杀人藏尸了。

鹿宝儿不得已从秦北也怀里钻出来,从兜里拿出纸符,道:“以我的道行,也只能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什么话赶快说。”

这时候,高律从楼上冲下来。

鹿宝儿念诀,将纸符丢出去,一道金光闪过,纸符下面形成了一个光圈,光圈内一个女人的身影进入大家的视线。

“秋荷!”老太太最先惊叫出声。

被符纸困着的尚秋荷几次想逃走,都被符纸发出的金色光圈给弹了回去。

她无法挣脱,只能瞪着鹿宝儿恶狠狠地咬牙,“臭丫头,多管闲事,我要杀了你。”

鹿宝儿听了她的威胁,往秦北也身后躲了躲,嘴里念叨着,“我好怕哦。”

说完,还不忘偷偷朝女人翻了个白眼。

虽然她不是茅山派正式的徒弟,但收服几个恶鬼的本事还是有的。

秦北也握紧了手中的佛珠,拉过鹿宝儿的手,女人忌惮地瞪圆了一双血红色的眼睛。

她自知今天已经在劫难逃,转头看向跪在她面前的高律。

高律望着母亲,泪如雨下,“妈,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死了吗?”

尚秋荷看向旁边站着的高老头和高老太太,突然昂头大笑起来,“我的确死了,儿子你可知道我是怎么死的吗?我嫁给你爸十七年,也有过一段幸福的时光,可到头来,他竟然为了外面的女人,对我拳脚相加,一次又一次,而你的爷爷奶奶选择视而不见。”

高律那段时间忙着高考,并不知道这些事情,他回来后母亲死了,长辈们只是说母亲洗澡的时候摔晕在浴缸里,水淹死了。

尚秋荷瞪着瑟瑟发抖的两位老人,昂天长啸,“他们宠爱儿子,只会把错误怪在我的身上。那天我发现你爸外面的女人有了身孕,提出离婚,他竟然将我的头按在浴缸,把我活活闷死。我心里怎么可能不恨,我要将他们都碎尸万段。”

老太太咬了咬牙,气得浑身颤抖。

在外人面前,儿媳妇这样说她,害臊地红了脸狡辩道:“呸,做我儿媳妇,我哪有亏待你,你竟然想反过来害我。幸亏我们去陆先生那里求了佛牌,不然让你这不干净的东西得了手。”

尚秋荷气得疯狂撞击光罩,他们若不是佛牌不离身,她早就下手杀了他们,哪还有他们这般嚣张的时候。

鹿宝儿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道:“当女人的真不容易,在娘家当公主一样养,来了婆家,既要伺候长辈,还要照顾老公,又要养育子女,到头来还落不到好,也没个人疼。真是可怜!”

她的声音很低,也只有秦北也听得到。

秦北也看了眼暴怒的尚秋荷,又看向感慨万千的小丫头。

他冷魅的眼里露出几丝凝重,一板一眼道:“我秦家的人,可不会像他们这般无情无义!”

鹿宝儿眨了眨眼,与之对视,诚恳无比道:“真的?”

“当然!”

鹿宝儿展颜一笑,抱住秦北也的胳膊,轻轻地抿了抿唇,“那你的意思是将来我嫁给你,你会对我很好。一辈子保护我,不让别人欺负我,也不会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勾三搭四。”

秦北也刚准备点头,顿时危险地眯了眯眼,盯着鹿宝儿。

好个小丫头,竟然诓他,潜移默化地给他灌输‘要娶她为妻’的思想。


一处破旧的面包车里,墨霆川靠在座位上,面色发白,身上多处受伤,整个人都奄奄一息。

“老大,秦北也回帝都了,咱们所有的据点都被他联手警察给扫了。”下属上前禀报,说话的时候战战兢兢,都不敢抬头看墨霆川的眼睛。

墨霆川抬脚将下属踹倒在地,恶狠狠道:“一群蠢货,连家都守不住,这个秦北也赶尽杀绝,一开始就给我设圈套,我要弄死他!”

他此次损失巨大,甚至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没有了。

所以,那天鹿宝儿给他推算的结果是真的。

他所求的一切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只是他不相信罢了,不相信会被秦北也耍的团团转。

“啊!”墨霆川气得愤怒大吼,声音都破了嗓,因太过愤怒扯动了腰间的伤口,疼得脸色扭曲。

他这些天像狗一样逃窜,活的生不如死,这仇……他记下了!

秦北也、鹿宝儿,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鹿宝儿感觉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就对上秦北也温温的视线。

她握住他的手,探了下他额头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

“终于退烧了,等会儿再吃一碗药,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精神会好很多。”鹿宝儿说。

秦北也任由她握住手道:“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鹿宝儿大方地笑了笑,耳朵却悄悄的红了。

次日白家的请帖送到了秦家。

秦老太太看完请帖,上楼找秦北也。

他今天气色不止红润了许多,精神也饱满。

老太太坐在他的床边,直接开口道:“刚才白家发来请柬,明天中午的宴会,你伤势能行吗?”

“嗯!”秦北也面色温和道:“宝儿的药非常好,这才两天,我感觉伤口没那么疼了,痒痒的正在恢复。过了今晚,明天会更好。”

“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老太太拍了拍秦北也的手,道:“白家宴会,我们带宝儿一起。奶奶的意思让宝儿出去多见见人,同时我也有私心,希望你能早些和宝儿订婚。”

鹿宝儿还没到结婚的年纪,如今已经住到秦家,别人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会在外面说些难听的闲话。

若是能订婚,就能堵住这些人的嘴,也能让她在外人面前有个身份。

秦北也抿唇,看向奶奶道:“孙儿都听奶奶的安排!”

“哎呀,这就对了!”老太太高兴地拍了下大腿,道:“你同意了,我等会儿和宝儿说,你们可以先订婚,找个合适的日子再给你们举办婚礼,等她年岁够了,再去领结婚证。”

鹿宝儿站在门口,听到两人的回答,高兴地抿住嘴。

听到老太太出门的动静,她立即悄悄回到房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点燃香,跪在外婆的遗像前拜了拜,之后挺直脊背,望着外婆苍老的容颜,道:“外婆,谢谢您给孙女的安排,我一定会做好秦家的媳妇,多多养育子嗣,为秦家开枝散叶,为我们神相一族传承。”

两个家族的繁盛,都压在她一个人身上,结婚生子,已经不是她一个人的事情。

中午吃饭的时候,餐厅只有鹿宝儿和秦老太太。

老太太满脸慈爱的开口道:“宝儿,你自己就是算命先生,找个好日子给你们订婚,我准备邀请亲朋好友过来,都认识认识你。”

“好的奶奶。”鹿宝儿开心应下。

老太太见她这么干脆,感动的要哭了。

遇到这么好的孙媳妇,当初她儿媳妇牺牲一条命,也是值得的。

下午的时候,鹿宝儿就把算好的日子给了老太太,“奶奶,下月月末27就是好日子,到时候最适合订婚。”

“好,那我就安排人提前准备,宝儿到时候给自己做一身漂亮的订婚礼服就行了,我会把秦家的亲戚朋友都叫回来,让大家也认一认秦家的当家主母。”

秦家往上推两辈,还有两个嫡亲的爷爷在世,老太太只有一个儿子,秦北也的叔叔伯伯都不是嫡亲,远房的堂兄堂妹也有不少。

因为在爷爷那一辈就分家了,虽有来往,但关系并不是特别亲密。

秦北也的爷爷是同辈中最出色的商人,在他手中,创立了现在的秦家,事业一路高升,发展的非常好,到了秦北也的父亲手中,秦家更是如日中天。

可惜的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秦北也的父亲年纪轻轻就去世了,没过多久,母亲也离世。

秦家这一脉留下的三个孩子,都是由老太太一手拉扯大,秦家也陷入了好些年的困境,直到秦北也十五岁,年长些,做事风格也逐渐果决狠辣,管理经验慢慢丰富,秦家的状况才好转。

晚上,鹿宝儿亲自做了点儿饭菜拿给秦北也。

他坐在靠窗的小桌子前,红狐正在和他说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红狐便停下了讲话道:“这个墨霆川要小心点儿他,就怕他狗急了跳墙,让老太太和鹿姑娘平时出门注意些。”

秦北也朝他挥了挥手。

红狐笑着出门去了。

大门口,他乐呵呵地朝鹿宝儿弯腰道:“嫂子好!”

鹿宝儿冲他点头,见他开心地下楼,才进了秦北也的房间。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脸颊如雕刻般精美绝伦,乌黑的冷眸蕴藏着锐利,可看到鹿宝儿进来,那种天然的冷意,瞬间散了很多。

“这是晚餐,做得比较清淡。”

她把食物放在他面前,脸上总是挂着浅浅的笑。

秦北也并没有立即拿筷子,而是转身面对着她,主动拉过她的手,道:“宝儿,其实有些话,我一直想跟你说。”

鹿宝儿抬头,微微笑道:“我又不是外人,有什么直言就是。”

从她来到秦家开始,就没打算回去。

秦北也握紧了她的手,薄唇轻启道:“在订婚之前,有些话还是要跟你说清楚。”

鹿宝儿点头。

秦北也站起身,让她坐在凳子上。

他转身面对着窗口,缓缓开口,“其实,秦家并不似你看到的那么美好。你也知道,我的命格并不好,别人年幼的时候有父母宠爱,朋友相伴。可我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要不双手染血,把那些心术不正的人踩在脚下,要不被人欺压,受尽凌辱。有多少人羡慕我的财富,就有多少人算计着想让我们秦家落寞。”

鹿宝儿低头认真的听着。

秦北也继续道:“曾经身边的人欺我年幼,外面的人欺我年少经验不足,很多个生死瞬间,都是我咬牙一次一次坚持过来,我对所有人都有了防备心理。”

他转身面对鹿宝儿,黝黑的凤眸里满是凝重,“初来,见你年幼,我对你更是不了解。若是你没办法自保,纵然有我护着,秦家对于你来说,无疑于是火坑。”

鹿宝儿从不知道,他竟然考虑了这么多。

“这辈子,奶奶将我养大,母亲为我而死,我总要肩负起责任,这商场如战场,不管如何凶险,我都不能全身而退。你若是要嫁给我,就应该知道,将来要面对些什么。我希望你能慎重考虑,女人嫁人就是要寻一席能保一生安稳的地方,而不是走上本就凶险的路途,给自己找麻烦。”

秦北也话落,有些紧张地望着鹿宝儿。

鹿宝儿乌黑的眼里露出了些许暖意。

她站起身,面对秦北也,用同样凝重严肃的语气道:“那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从我踏入秦家开始,我就考虑好了。”

秦北也指尖颤了一下,他曾经也期盼过有一个女孩愿意与他携手共进,相濡以沫。

可当她这般坚定地站在他面前,他竟然感到了一丝恐惧。不是怕她,而是怕他保护不好她,让她遭受磨难。

“宝儿!”他的声音哑的像是低泣。

鹿宝儿上前,抱住他的腰,一字一句道:“秦先生,从我很小的时候外婆就告诉我,你是我的夫君,我所学的一切,我所吃过的苦难,都是为了能走到你面前。未来纵然有千难万险,我也绝不弃你,只要你敞开心接纳,我愿以命偿还。”

她句句真诚,像是在宣誓一般。

秦北也心狠狠地震了一下,一个小女人有这般勇气,他又在担心什么?

他抱住她,把她的头扣在胸口,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柔顺的长发,声音洪亮也像是宣誓一般开口:“人生在世,最难得的就是寻一人白首不离。今日你勇敢地走来,他日我定不负你跋山涉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人若欺你,我定百倍偿还,人若辱你,我必以死相护。只要太阳还升起来,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绝不让你死在我前面。”

鹿宝儿咬牙,眼泪刷地一下就出来了。

她这一生所求不多,一个生死与共的爱人,一群可爱活泼的孩子足矣。

如今她得到了他的承诺,她开心的只想哭。

这是幸福的眼泪,幸福的她想哭出一片大海。


鹿宝儿逛了一圈商场,并未看到令自己满意的服装品牌。

就在她即将放弃,准备买点儿上等布匹回家自己做几身衣裳的时候,发现了一个古风店。

她回头对司机道:“黛青这个牌子响吗?”

司机立即答道:“这是国内新崛起的品牌服装,在巴黎时装周大放异彩,是国内唯一一个走向世界的大品牌,价格上比国外的奢侈品还要贵上一些。”

鹿宝儿点头,迈步朝着挂着黛青牌子的店铺走去。

不是她追求奢侈,而是入了秦家,已经不是在乡下可以随便穿。

秦北也那一身,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她总不能继续穿得土里土气,反倒是丢了他的脸面。

她不喜花里胡哨,但也不愚蠢,外婆交代过,家里的古董留着也没用,用得着的时候,就变卖了。

她走的时候,也只是从上百个物件中,随便挑选了三件。

看古宝斋老板的反应,这三件东西,应该够她生活好一阵子。

鹿宝儿踏进店内,两个服务员迎了上来,道:“这位小姐,咱们店有四个区域,一区是平价区,最便宜的也是六万打底。二区是高级定制区域,最低二十万打底,三区是设计师最新作品。四区是对外非卖品,得咱们家黑卡VIP会员才能进入。”

都是经过专业训练的服务员,虽然对鹿宝儿这身穿着心里一百个鄙夷,可面色仍旧带笑,还不忘把规则讲上一遍。

就是希望她能知难而退。

鹿宝儿站定,想了想,她初来乍到不宜张扬,更何况她卡里的钱不能一次性花完了。

服务员以为她知道价格后,要走了,这时候看到门口进来一位穿着高跟鞋,小洋装的女子,两人便立即转身去迎接。

“带我去平价区看看。”鹿宝儿一回头,发现两个服务员都不见了。

她咬牙,抬头朝远处看去,见两个服务员领着一个打扮奢侈的女人往里面走。

她被当成了空气。

她长这么大,从来都没生过气,如今倒是真的有点儿恼了。

她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无形中一簇火苗燃起,符纸立即化为灰烬。

店里的灯光闪了一瞬,服务员和众人都疑惑地抬起头。

鹿宝儿从店里出来,司机见此,急忙迎了上去,道:“鹿姑娘,您这是没看到心仪的衣服?”

“回家!”鹿宝儿面色如常,司机明显感觉到她眼底有几丝冷意。

司机抬头看了眼店门,低下头跟着鹿宝儿进入电梯。

电话响,秦北也从噩梦中醒来,腥红的眸子带着惊人的煞气,光洁的头满是汗珠。

白逸上前,递给他一杯水道:“你这最好去看看医生。”

秦北也揉了揉酸疼的脖子,遮住眼底的寒凉,没搭理白逸,接听电话。

“秦少,鹿姑娘已经在车上了。”

秦北也放下手机,看了眼时间,才过去半小时,这么快?

他看向白逸,拿过他手中的水喝了一口道:“刚才楼下没发生什么事吧?”

白逸一脸茫然道:“我刚接电话,没太注意。”

他才记起,秦北也让他帮忙看着鹿宝儿,怕她受人欺负。

回家的车上。

秦北也发现鹿宝儿两手空空,似是逛了一圈,并无收获。

奶奶见他们回来,高兴地合不拢嘴,“宝儿,饭菜都好了,快来一起吃饭。”

“谢谢奶奶!”鹿宝儿很是乖巧,陪着奶奶吃完饭,又说了会儿话。

老人家有问必答,非常耐心。

秦北也看了眼时间,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书房了,你们早点儿休息。”

“好,你晚上也要早点儿睡。”奶奶交代了几句,秦北也率先上楼去了。

书房在他房间隔壁,鹿宝儿和老太太聊完,也回到房间。

她沐浴更衣后,换了身干净的麻布长衫,点燃三支香,在外婆的遗像前跪的笔直。

“外婆,您让我一定要嫁给秦北也,这样才能一生顺遂,膝下有子,晚年幸福。可我觉得,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我也只能尽力而为,希望您在天之灵不要生气。”

她的命格很硬,上克父母,下克子女,注定一生孤苦,无依无靠。

秦北也短寿,注定这辈子没有爱人,没有子嗣。应该说,如果不是外婆给他改命,这个世界上就不该有他这个人。

他的命格已经跳出了天道轮回,也只有把他们捆绑在一起才能改变两人的命运。

这也是外婆让她一定要嫁给秦北也的原因。

*

深夜鹿宝儿有些口渴,她习惯伸手拿床头的水杯,摸了半天什么都没抓住,她才记起,这里已经不是乡下。

她起身,打开灯,望着空旷的房间,愣了愣。

从外婆去世,她也渐渐习惯了一个人。

她推开房间大门,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隔壁的房门虚掩着,里面一片寂静。

鹿宝儿犹豫了几秒,没有多看一眼,下楼去倒水。

回来的时候,房门仍旧虚掩,只是里面突然“砰”地一声响起,似是花瓶落地的声音。

难道进了贼人?

她端着水杯,犹豫了片刻,推开了秦北也的卧室房门。

房间散发着淡淡的木茶香,她估算着电灯开关的位置,按亮房间里的灯。

他的房间比她的大了一倍,整个房间都是灰色调,看上去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此刻,秦北也的床上空荡荡,鹿宝儿大着胆子走到床前,才发现床前的地毯上倒着一个人。

打碎的花瓶,就在他手边。

她急忙放下水杯上前,手刚碰到他的肩膀,便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捉住了。

他的力气出奇的大,手腕被捏的很疼。

“是我。”鹿宝儿强忍着疼,开口。

秦北也睁开沉重的眼皮,一双发红的眼睛看着如吸血鬼一样可怕。鹿宝儿的影子在他眼前,如梦似幻。

鹿宝儿深吸一口气,主动将他的头扶起来,让他枕着自己的肩膀,这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烫!

这是发高烧了。

“我扶你去床上躺着。”鹿宝儿话落。

秦北也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他的脑子疼得似是要炸开,身体虚浮,根本使不出力气。就在他倒向鹿宝儿肩膀的瞬间,竟然感觉一丝凉意袭来,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地舒张开,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清凉。

鹿宝儿蹲着,一动不动,低头见身边的人渐渐情绪稳定下来。

她抓住他的手腕,探了探他的脉搏。

这一探之下,眉头紧拧,脸色也跟着骤变。

不知过了多久,秦北也呼吸渐渐平稳,鹿宝儿指尖夹着银针,刺入他的颈部。

秦北也脑袋一歪,彻底晕了过去。

她把他扶上床,伸手解开他的睡衣扣子,露出精悍的胸膛。

鹿宝儿盯着他坚实的六块腹肌,抿了抿嘴唇,耳朵尖悄然泛红。

她匆匆站起身,回房间,从包里找出一套银针。

折回去的时候,秦北也依旧安静躺着。

她关上房门,走到床前,在他身边坐下,清雅的声音带着深深的凝重,“你是我命定的夫君,有我在,阴曹地府也不敢收你。”

她指尖夹着银针,朝他的头顶扎去。

前后忙碌了一个小时,秦北也的头被扎成了刺猬。

鹿宝儿擦着额前的汗水,伸手探了探他的体温,温度降了下来。

她将他胸口的针拔掉,替他扣好衣服,片刻后,秦北也眼皮动了动。

意识渐渐回笼,他想睁开眼,发现眼皮沉重的像是灌了铅,四肢也动弹不得。

鹿宝儿一直守着,见他挣扎想动,抓住他的手,安慰道:“别挣扎,有我在,不会有事。你现在需要休息,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一切都会好。”

她温柔的声音钻进耳朵里,秦北也精神慢慢放松下来,掌心柔软的触感,莫名地让他感到安心。

他有种错觉,听到了母亲的呼唤。

记得很小的时候,他生病了,痛的睡不着,母亲就是这样拉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安抚他。

鹿宝儿望着呼吸逐渐均匀,彻底安睡下去的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她起身,替他拔了银针。

这一晚,秦北也睡得格外香甜。

没有噩梦,没有焦虑暴躁,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发现暖白的阳光落在脸上,心情是从未有过的宁静。

他第一次睡到日上三竿。

*

秦家客厅,古宝斋老板将一张银行卡交给鹿宝儿,亲手接过两件古董,朝老太太作揖后离开。

鹿宝儿站起身对老太太道:“奶奶,我去送送他。”

“好”

鹿宝儿送老板出门,老板受宠若惊,“鹿姑娘太客气了。”

“应该的”

秦家大门口,目送古宝斋老板离开。

鹿宝儿正欲转身回去。

身后一辆豪华的法拉利跑车风风火火地停在大门口。

鹿宝儿好奇,回头看去。

跑车上下来一个浑身穿着名牌的男人,身边跟着一个珠光宝气,打扮妖艳的女人。

“姓鹿的,你给老子出来。”刘宇轩声音粗犷,大吼的声音传出老远。

这里是秦家,姓鹿的只有鹿宝儿。

她走上前,面对着刘宇轩道:“我姓鹿,你找我吗?”

刘宇轩皱眉,打量着鹿宝儿摇头道:“不是你,我要找的姓鹿的,是个算命的神棍。”

在他的想象中,算命的都年过半百,身穿道袍,贼眉鼠眼,和眼前这位漂亮的小姑娘根本不搭边。

鹿宝儿眉头微皱,道:“我就是你要找的人,请问有事吗?”

刘宇轩瞅着她愣了一下,随后疾言厉色道:“你就是怂恿我爸捐出一半家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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