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穆戎徐容容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由网络作家“木焱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穆戎徐容容是《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木焱焱”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常兴侯世子武平,一进屋就闻到了阵阵馨香,激得他心潮澎湃。放眼望去,床上的女子衣衫半解,玉体横陈。此时正难耐的轻吟,久经人事的武平怎能不懂?“这徐夫人做事真狠,居然还下了药。”他摸索着走了过去。桌上的灯烛俱灭,散发着缕缕青烟,催动着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武平快速褪去身上所有的阻碍,白花花的身......
《畅销书籍重生后侯爷追妻火葬场了》精彩片段
洛书握着徐容容的手,摇头示意。
可徐容容却道:“既如此,你便下山一趟吧。”
“小姐……!!”
“早去早回,不必担心我。”徐容容轻拍洛书的手背,让她放心。
千日防贼不可取,她正等着徐柳氏出招。
目送洛书远去后,徐容容转身看着柳凝儿:“夫人在哪?带我去看看她。”
柳凝儿有些心虚的低下头,大小姐的目光清冷,在月光的映衬下,仿佛要戳穿她一般。
她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大小姐随奴婢来。”
有了灯笼的指引,反而将周边映照的愈加黑暗。
这不正是灯下黑吗?
路越走越偏,并不是往主殿去的方向,徐容容不动声色道:“这路似乎不对?”
“额……夫人刚进主殿就犯了头风,便挪了出来……又因为距离雅院太远,因此现在……在前面的厢房里。”她吞吞吐吐的说完,徐容容心里便有了数。
她握着腰间佩戴的香囊,点点头:“知道了。”
山上起风了,树叶瑟瑟滚落,有一片吹落在柳凝儿的肩头,她吓得惊跳起来:“谁!”
徐容容替她摘去落叶,笑笑:“怕什么,佛门净地,还能有鬼不成?”
柳凝儿脸色通红,脚下的速度越发快了。
终于进了供香客们歇脚的厢房小院,柳凝儿紧张的喉咙沙哑:“大小姐,到了。”
徐容容环视一周,见此处空无一人,于是挑眉:“没走错?”
柳凝儿点头:“没……没错。”
徐容容接过她手中的灯笼,轻轻吹灭其中的蜡烛,笑道:“那便动手吧。”
“大小姐……”柳凝儿不解,疑问刚出嘴角,人便软软的倒下了。
她的身后,一个长随模样的人放下手中的棒子,拱手道:“洛尘见过大小姐。”
徐容容点点头:“把她拖到床上去吧。”
屋子里没有燃灯,洛尘摸索着动手。
待昏迷中的柳凝儿躺下,徐容容将腰间香囊中的药粉,洒在她的衣襟上。
洛尘见状有些疑惑,但他没有多问,待徐容容做完这一切后,他带着她悄然离开。
主殿内晚课已经开始,徐容容解下头饰,扯乱发髻后,从人群后面悄悄挪到肖灵儿身旁。
肖灵儿这个年纪正是好动,又怎么耐得住枯燥的晚课?于是便找了一个角落跪坐着,见徐容容靠过来,自然满面喜色。
待她看清徐容容的模样后,悄声问:“徐姐姐你头发乱了。”
徐容容赧然:“方才出去更衣,回来时跑得太急,头发被树枝划刮到。”
“没事,我帮你理一理。”肖灵儿自告奋勇,刚把徐容容头发拆下来,她犯了难,“徐姐姐,我只会梳双环髻,可以吗?”
这一般是女子及笄前梳的发髻,不过徐容容道没有嫌弃,她眨眨眼笑道:“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而另一边,月影之下,一个猥琐的身影潜入了厢房。
常兴侯世子武平,一进屋就闻到了阵阵馨香,激得他心潮澎湃。
放眼望去,床上的女子衣衫半解,玉体横陈。
此时正难耐的轻吟,
久经人事的武平怎能不懂?
“这徐夫人做事真狠,居然还下了药。”他摸索着走了过去。
桌上的灯烛俱灭,散发着缕缕青烟,催动着少女的馨香扑面而来。
武平快速褪去身上所有的阻碍,白花花的身体倾覆而上。
娇女口中阵阵呢喃,虽然看不清面上模样,但他心知此女已是情动难耐,。
“平日里一副贞洁烈女,没想到躺在榻上这么骚。”他吞了吞口水,不住地喘着粗气。
少女的衣衫半挂在身上,他没有扯开,因为这半遮半露的样子于他而言反而成了一种情趣
在西郊巡营的日子,穆戎整日里忙于军务,无暇他顾。
西郊军中大多是官宦子弟,军纪散乱,五日来他已经处罚了十几个人,即便如此,离他定下的标准还差的很远。
因此,“黑面军侯”的名声便在军中流传出来。
直到穆易传信来说,徐容容接纳了他安排的席面,他才露出些笑意。
在马车中拥住她时,那纤瘦无力的身子硌得他有些心疼,她是该多吃点。
正想着,军中小将进来送午膳,刚刚摆好,副将穆艾便进账禀报:侯爷,郡主来访。”
穆戎一时没有想起来:“哪个郡主?”
穆艾目瞪口呆,半响才回:“爷……是庆阳郡主林大小姐。”
穆戎的心腹们都知道自家主子对庆阳郡主的心思,军中规定女子不能入营,但这规定在庆阳郡主的身上从来不作数。穆戎在近郊巡营时,郡主探访是家常便饭,有时是来与他探讨兵法,有时则是纯来玩耍。就在三个月前,穆戎锋旨去北郊时,还带着庆阳郡主去林中猎鹿烤肉。
怎么如今皇帝刚赐婚,自家主子就把庆阳郡主给忘得一干二净?
穆艾看向主子的眼神中,带着一言难尽:
男人啊。
穆戎放下筷子,心中疑惑:难道七夕那晚,他说的还不够明白?
他挥挥手:“让她回去。”
穆艾心梗:“从京城到西郊需要两个时辰,郡主此时过来恐怕连早饭都没有吃。”
“那便把你的饭给她吃。”
“属下不敢!属下这就去回话!”
穆艾一溜烟跑到营门前,将侯爷的原话转述。
林皎月翻身下马,将马鞭丢给侍女:“我才不要回去!他不见我,我就去进去找他!”
说完,她冲进大营之内。
……她向来这样肆意,郡主身份无人敢拦。
掀了营帐,见穆戎刚刚喝完一口汤。
“戎哥哥,你为什么不见我。”她闯到桌案前,嘟着嘴,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
“军营重地,郡主不应坏了规矩。”
“什么规矩?戎哥哥这是要和我生分了!”林皎月眼角泛红,“是因为那个徐容容吗?戎哥哥是因为她,所以不要我了吗?”
穆戎放下筷子,站起身来:“怎么?郡主愿意让我要吗?”
林皎月惊讶地瞪大了双眸:“戎……戎哥哥……你……你怎么了?”
穆戎一步步逼近,语气决绝,但面色清冷并无半丝旖旎之色:“我想看看,郡主是真的敢让我要吗?”
林皎月有些慌乱地攥紧衣领,她吊了穆戎这么久,他一直是温柔地,有耐心地,从来没有像今天这般满是迫人的气息。
看着他俊美无铸的面容,又想到那个在七夕宴上惊艳众人的徐容容。
林皎月把心一横,颤颤道:“我……我愿意的。”
眼角微红,水波盈盈,透着一丝柔媚。
穆戎停下脚步,冷笑着转身,走回桌前坐下,执起筷子继续慢条斯理的吃饭。
林皎月呆立当场,一种耻辱感从心底泛起:“戎哥哥,你……”
他在戏耍她吗?
穆戎头也不抬:“郡主以为本侯会做什么?本侯已是有妻室的人。”
生平第一次,林皎月被穆戎的话戳地心肺一起痛。
他从来不会这样待她!
但她此行的目的并非单纯前来控诉,她要弄清楚,穆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抛弃她,恋上徐容容的真实原因。
林皎月收敛心绪,再次抬起头时,泪眼朦胧无限委屈:“戎哥哥果然是生我的气了。”
穆戎:“……”??
“那晚回去之后,我思来想去,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从未听说过什么徐容容,戎哥哥说的那些真心求娶的话,我自是不信的。”
“戎哥哥是因为我给了四皇子一枚香囊,才跟我置气的吧?可我也是因为你才这么做的呀。他的香囊被你我舞剑不小心划破,若不赔个新的岂不得罪了他?他虽不得宠,但毕竟也是皇子。”
“况且,这件事戎哥哥你是知道的,你当时并未生气,但怎么转脸就拿徐容容来气我?”
她一边说着,一边蓄泪,大颗泪珠从眸中缓缓滑落,看似在无声控诉。
她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对穆戎有什么样的杀伤力,从小到大,不管她犯了什么错,哪怕他在气头上,只要她摆出这副糯糯的委屈模样,他就立刻投降,百试百灵!
可是今天,穆戎一动未动。
穆戎冷眼看她,仿佛在看一个戏子。
她有些慌了,带着哭腔继续控诉:
“戎哥哥,我明明是为了你才去讨好四皇子,可你为什么这么对我?”
她方才说的,是三个月前林尚书五十大寿上的一场风波。
穆戎去林府贺寿时,林皎月提出要舞剑祝寿,还要与和他比剑,为了不扫兴,他便应允了。
比剑于他是家常便饭,偏偏那天出了岔子,林皎月招招逼近,为免伤到她,他只得步步后退,一时不查划破了四皇子武天骐腰间佩戴的香囊。
四皇子虽不得宠,但贴身饰物被人用武器划破,此为大不敬。最终是林皎月送给四皇子一个亲制的香囊才化解了这次风波。
穆戎知道气急,一时不查遗失了林皎月送的玉坠。
此举惹恼了林皎月,丢下一句“你我二人今后保持距离”的狠话。
这几日来,她思来想去,正是在那次之后,穆戎对她的态度大大改变。
若是平时,这种若即若离是男女之间的情趣,但穆戎却突然求娶旁人,才让她慌了心神。
七夕当晚,穆戎决绝的言辞让她不住反思。
因此今天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才来,不管是穿着、神态、动作,俱是以往他最喜爱的。
可他怎么已然无动于衷?
林皎月上前,攥住他的手臂,软语央求道:“戎哥哥,别跟皎皎怄气了可好,皎皎知道错了,以后再不敢任性了”
“戎哥哥明明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你,别拿与旁人成婚来伤我,可好?”
穆戎甩开她:“郡主说错了。”
“??……”
“郡主和四皇子如何,是你二人的事,与本侯无关。况且,本侯惧内,若郡主继续夹缠不清的事情被徐大小姐知晓,本侯怕她误解伤心。”
“你……”徐容容瞪大了双眼。
而穆戎并没有停下,他继续道:
“从郡主进来开始,桩桩件件都在自以为是,你与本侯不过是幼时相识的朋友,有什么资格对本侯的婚嫁指指点点?”
林皎月呆住了,面前的这个男子分明还是一心痴恋她的穆戎,但为何却变得如此不同!
不行!不行!她要稳住,她要好好想想。
思及此,她抬手捂住自己胸口:“好!好……只要戎哥哥你开心就好,我……我走了。”
她掀起帐门,一脸心碎的“逃”了出去。
她很慌乱,从她五岁生辰那天认识穆戎以来,这十二年中,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待她。
“郡主!”她的侍女一直守在营门之外,见到她赶紧迎了上来,看到自家郡主泛红的眼眶,忙道,“您怎么了?可是侯爷欺负您了?”
林皎月刚要开口,就听到后面有人高喊:“庆阳郡主,请留步!”
这……是穆艾的声音!
林皎月倏然转身:她就知道!穆戎不会对她这么狠心的。
穆艾狂奔而来,看着林皎月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嗫嚅半天道:“侯爷让属下来叮嘱一声,军营重地,以后郡主入无召不得入内。”
说完,他又向守门卫兵喊话:“你们也记住!军营重地,非军中将士不得出入。”
守卫:“……”
林皎月彻底傻掉。
见自家小姐面色不虞,雨尽自然知道原因,她笑着劝慰道:“这几日暑气正盛,官家小姐们怕是耐受不住,不如就在家中纳凉,待天气转好再相约外出,岂不更好?”
徐尧尧烦躁:“这么好的机会又不是时时会有,那何家……如今正炙手可热呢。”
她了解父亲,女儿对他来说就是工具,探花虽然名声好听,但初入仕途也不过是入职翰林院,或者外放出去做个知县,远远满足不了徐朝前的需要。
因此何家公子的事情,她只能暗中打探,可如今,能接近何家大小姐的机会眼看着就要被徐敏敏搅黄,她怎么能不气恼。
……
这一夜,柏翠院里的人各怀心思,都没睡好。
但徐朝前却没受到丝毫影响,翌日清晨,他从前院直接上值去了。
刚点完卯,他就被工部尚书鲁直派人给叫了过去。
这还是七夕宴之后,鲁尚书第一次传召,徐朝前正了正衣冠,笑盈盈的进了工部内书房。
鲁直坐在书案前,他身后站着一个面白无须的男子,看衣饰应该是宫里来的,一脸冷色。
待徐朝前行拜礼后,鲁直介绍:“这位是皇后身边的王公公。”
原来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徐朝前心里一震,满脸堆笑。
可后者并不准备给他这个脸,只是冷冷瞥他一眼,从鼻缝中喷出一声:“哼。”
徐朝前官做不好,但却比谁都会看人脸色,见王公公如此反应,他的心绪瞬间跌到谷底,连忙做小伏低的请安。
鲁直懒得看他这副样子,而王公公则冷笑一声:“徐大人真是好家教啊,皇后娘娘特地让咱家来跟徐大人好好学习。”
徐朝前吓得双膝一软,扑通跪地:“皇后娘娘何出此言?”
“听闻徐府大小姐病重,但却被三小姐拦着求医无门,若不是威远侯府的人机灵,只怕徐大小姐此刻已经没命了吧!同样是徐家女儿,怎么徐大人的眼和心都斜了呢?”
“公公容禀!下官近来操心政务,每日早出晚归,便是回府也很少进内宅!此事家中小女之间闹着玩,一不小心没了轻重。如今容姐儿已经康复,公公若是不信,可以随下官回府查看。”
“怎么?咱家难道是奉皇后之命,专程来这里听你如何勤恳为公的吗?”
“下官不敢!但下官此话句句属实,容姐儿确实已经好转,且……下官已经责罚了闯下大祸的幼女。”
“哦?徐大人严惩了府上的三小姐?”王公公笑道,“在徐府吃香喝辣,也算是严惩?”
徐朝前颤巍巍地抬头,看着王公公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恍然大悟:
“下官今晚就着人将小女送去庄子上。”
王公公故作姿态:“哦?徐大人竟然舍得?”
见他语调好转,徐朝前哪里还不明白,连忙点头:“舍得舍得!拙荆偏疼幼女,下官早已布满。如今铸下大错,下官若不趁此教育一番,将来恐怕还会闯下更多的祸事。”
“还是徐大人深明大义!”
“王公公过誉了。”
王公公上前掺起徐朝前:“既然如此,咱家就如实回禀陛下和娘娘去了,徐大人这般处置,想必陛下和娘娘也会放心。威远侯是陛下的亲外甥,眼看着外甥媳妇差点病死阁中,陛下怎么能不担忧?
见她站出来为自己证言,徐柳氏面露喜色,可接下来:
“而且今晚之事纯属意外,若不是夫人头风发作,柳凝儿也不会让我身边的丫头去山下取药,有人作伴,她便不会遭常兴侯世子的毒手了”
她话音刚落,军侯夫人大笑起来:“你这个蠢的!你见她哪里像是头风发作的样子?分明是想把你身边的人诓走,等你落单后,将你送到男人的榻上去!”
“可怜见儿。”肖夫人走了过来,将徐云笙揽进怀中,“若不是灵姐儿见你不在,出去寻你,只怕你就要糟了毒手。”
肖灵儿听的云里雾里,但她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此时要护着徐家姐姐。
徐云笙好似受伤一般,她瞪大眼睛看着徐柳氏:“夫人……你是真的?……”
徐柳氏气结:演!居然每个人都这么会演!
韶华庵中,事不关己的夫人们此时倒是对徐云笙多了一丝同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原来是继母不想她嫁的遂意,才想出这么下作的主意。”
“谁说不是呢?若是真让她继母得了手,这孩子别说与威远侯无缘,只怕这辈子都抬不起头见人!”
“这孩子真傻!后宅的心思她居然一点都不懂,竟还出来给继母辩解。”
“是啊,这样单纯……难怪被人算计。”
“……”
众人的议论声中,徐云笙似乎更加摇摇欲坠。
而屋中此时更加难过。
常兴侯夫人亲自帮儿子穿好衣服,但武平的脸色却越来越古怪。
“平哥儿……你怎么了?”常兴侯夫人觉察不妥。
“噗噗……噗噗……”掩盖不住的臭气随着武平涨成猪肝色的脸蔓延开来。
但这还不算。
还没等常兴侯夫人反应过来:“噗噗噗……”一连串的恶气炸了出来。
很快,武平的裤子上洇出黄色印记。
“他……他……他拉裤子了!”不知道谁家的小丫头,一边捂着鼻子,一边叫嚷出来。
众人避之不及,如潮水般退了出去。
住持见状,知道此事已了,今日之后,便是常兴侯府和徐府之间的恩怨,与旁人无关。
于是她着人摁住柳凝儿,将她单独关押。
“夫人……夫人救我……”柳凝儿双眼通红,她的身上满是青紫痕迹,头发也被常兴侯夫人扯下一大把,看起来十分凄惨。
徐柳氏自顾不暇,又有常兴侯夫人在一旁虎视眈眈,自然不敢停留。
带着女儿捂着面颊,匆匆离开。
徐云笙轻轻看了柳凝儿一眼,和肖灵儿一同离开。
回到自己的房间,洛书已经在房内候着了,见自家小姐回来,她连忙扑上前:“小姐……您没事吧……”
徐云笙扯了扯嘴角,摇头笑道:“多亏了你哥哥。”
洛尘也在屋内,一身长随打扮,他连忙向徐云笙请安。
“你……可在屋中点了催情香?”徐云笙问出了心头疑惑,武平和柳凝儿的样子,她一眼便看出二人中了药。
洛尘连忙摇头:“徐大小姐没有吩咐,小的不敢擅专。”
徐云笙揉了揉额角:“这就奇怪了……”
“是出了什么岔子吗?”洛书有些紧张。
“柳凝儿是婢女,在此事中任人操控,助纣为虐,真正可恨的是她的主子。因此我没想毁她清白,于是在她身上撒了让人腹泻的药粉。”
洛尘这才知道,之前徐云笙从香囊里倒出的是什么东西。
徐云笙继续道:“在我原本的计划中,武平尽管色胆包天,但难敌腹痛拉肚之意必会停下。但没想到有人在我们走后,在房中下了催情的药,延缓了药粉的发作,令武平失态中真的糟蹋了柳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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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本侯来看看徐大小姐。”
上次来徐府要八字时,他一口一个在下。
如今到自称起本侯来了,这个变化让徐朝前不敢托大,连声道:“侯爷有心,侯爷有心。”
“听闻大小姐病了?”他挑了挑眉。
徐朝前心知要完,硬着头皮道:“多谢侯爷挂怀,小女是病了几日,如今已经痊愈。”
穆戎点点头:“既如此,本侯便放心了。今日回京复命,陛下也问起此事,道大小姐身子弱,需要好好进补,因此命我给大小姐送些东西来。”
他身后的穆艾会意:“送进来吧!”
于是,一溜儿鎏金的小箱子被捧进了徐府前院。
从燕窝鹿茸,到名贵药材,再到海参鲍鱼,最后竟然还有几只乌鸡和甲鱼……
徐超前夫妇的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挂不住。
徐柳氏更是胸闷气堵:侯爷这是来打脸呢!
徐容容进院时,就看到这副诡异的样子。
见她来了,徐朝前如蒙大赦:“容姐儿快来,这些都是侯爷送来的补品。”
徐容容假装不解:“侯爷这是何意?我徐府又不是买不起。”
徐朝前心塞:你可少说两句吧。
穆戎也是一脸不解:“是吗?看你这么瘦弱,王府医又说你营养不良,我便以为徐大人俸禄不够,缺少这些常见的补品呢。”
徐朝脸的脸涨成猪肝色,狠狠瞪了徐柳氏一眼:贱人害我丢脸。
徐柳氏心里也不好过,还好徐容容没再与穆戎一唱一和,终于挨到了摆饭。
食不言寝不语,徐朝前本以为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穆戎亲自给徐容容布菜,见到徐容容爱吃的,他甚至还跟徐柳氏强调:“看来这种做法大小姐很喜欢,今后有劳徐夫人了。”
一顿饭徐朝前夫妇味同嚼蜡,徐朝前知道穆戎此番作为就是给徐容容出气的,他也无法生气。
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大了五级!
人家还是皇帝的亲外甥,他怎么敢摆未来岳丈的谱?
好容易吃完饭,徐容容准备告辞。
穆戎却站起来道:“天黑路滑,我送大小姐回院子吧。”
徐容容:“??……”这可是在我家。
徐柳氏也是一口回绝:“侯爷这般似有些不合规矩。”
徐朝前气得快要跳起来,这么好的机会,徐柳氏这个贱人居然敢拒绝。他连声道:“合规矩,合规矩!这是在咱们府中,又不会传到外面去!如此便有劳侯爷了。”
穆戎一如在皇宫时那般,对着徐容容摆出一个请的手势。
徐府不大,从前院到梧桐院用不了多久。
很快,徐容容便到了。
她站在院外,福了一福:“多谢侯爷。”
说完就要走,但刚转身就被穆戎一把拉住。
“我有话对你说。”
徐容容挣不开,挠道:“侯爷跟旁人说话,都是这样拉拉扯扯的吗?”
“不是,我只对你这样。”
“……”徐容容抬头看他,“侯爷有话快说。”
“我与林皎月之间不再有丝毫瓜葛,七夕宴那晚我下车去,便是要跟她说清楚此事。”
“这与我何干?”徐容容反问。
穆戎道:“我怕你误会。”
徐容容冷笑道:“我误会什么?侯爷与庆阳郡主之间如何,我不想知道,也不感兴趣,只要侯爷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就行,侯爷没必要给任何人交代,更不用给我解释。”
“可你是我的妻子。”
“现在还不是!”她笑着说完,终于将手臂从他禁锢中解救了出来,“侯爷说完了吗?我该回去了。”
她的神情冷清,不似作伪。
穆戎上前一把将她拉回,圈进怀中,低头狠狠吻住。
穆戎弯下腰来:“嗯,徐大小姐下手有分寸!你若不解气,我送你回去再捅他几刀可好?包管叫他疼入骨髓,又死不了。”
徐容容:“……”
热水很快就端了进来,徐容容将两只手缓缓浸入水中,血迹很快便化开,慢慢将盆中水洇红。
一连换了三盆,徐容容才将手洗净,她拿起帕子,擦干之后递给文摇:“烧了吧。”
待身上再闻不见血腥味后,她看向穆戎:“侯爷……怎么会在那?”
“还不是因为徐大小姐昨夜神勇,第一波从韶华庵返京的人将武平丑态传得人尽皆知。我心想此事必少不了你的手笔,只那武平混账惯了,恐怕不会轻易放过你,于是便带人赶了过去。”
徐容容有些一言难尽,今日若不是他及时赶到,自己和武平必定是不死不休。
他……前世自己救他一命,今生,便算作他还了这条命吧。
她福下身:“如此,小女谢过侯爷。”
穆戎看着她疏离客套的模样,眉头微皱。
与她说这些话,并不是为了让她承情。
待她起身后,他换上一副笑脸:“徐大小姐不必道谢,若不是亲眼得见,怎敢相信徐大小姐有如此英姿飒爽的一面。”
他顿了一下,“你那记断子绝孙脚,实在威风。”
徐容容被他闹红了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可这副带着些怒意的眼神,在穆戎眼里,却好过她方才的疏离。
于是,他又加了一把火,凑过来道:“但以后,可千万别使在为夫身上。”
“你……”徐容容一手将他推开,这人还是这么可恶!
穆戎见她果然不再像来时那样情绪紧绷,便不再逗她,笑着离去。
走到徐府门前,穆艾也带着人赶到了。
徐柳氏和徐尧尧母女已然被绑在马车上,狼狈不堪。
穆戎朝她二人冷冷一瞥:“绑着吧,等徐大人回来好好观赏观赏。”
“不要!”徐柳氏嘶吼道,这可是在徐府门前,人来人往的,“求侯爷给小妇人一些脸面。”
穆戎闻言:“你要脸面,与本侯何干?”
说完翻身上马,带着威远侯府众人扬长而去。
给徐柳氏母女腾出了更多供人指点的空间。
这一天,徐府尚且算是平静。
徐朝前早早下值回来,将徐柳氏母女叫去前院问话。
徐柳氏知道轻重,于是便将责任推到了柳凝儿的身上,说这丫头心大,勾上常兴侯世子,爬床的时候被众夫人给撞上了。
世子气不过,这才有了将她们绑在徐府门前那一幕。
徐朝前气得掀了桌子。
他虽怒常兴侯世子欺人太甚,但更多的是恼徐柳氏丢了自己的脸面,至于昨夜真正发生了什么,并不在他关切的范围内。
对梧桐院这里,更是一句问候都没有。
洛书气得直哭。
而徐容容则不以为然的将她摁在榻上,给她的后背上药。
武平那一巴掌狠毒,落在女子后背尚且留下如此深的印记,若是打在脸上……真不敢想。
文摇在一旁握着拳头,直吸气。
徐容容好笑道:“你们两个人,好大的气性。”
“小姐还笑!夫人对小姐做出这样的事,老爷居然还能忍。”简直枉为人父!
徐容容挑眉:
“你们不会到现在,还对他心存侥幸吧?”
“他今天不闻不问,不是因为偏心;明天若是突然表示关切,也不是因为爱护。他这一生,所作所为皆是权衡罢了。”
“他一个正六品朝议郎,一年俸禄不过一百五十两,徐府开支多半倚仗夫人,昨夜之事无凭无证,他犯不着跟夫人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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