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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公子逍遥全本小说阅读

暗黑沉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讲述主角贾珏秦可卿的爱恨纠葛,作者“暗黑沉沦”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今天她陪着贾珏去了不少地方,虽然花的银子都是她的,但她却是感觉到很开心。贾珏看了她一眼,也转身向着府里走去。今天一天他虽然都在闲逛,但收获还是有的。得益于身体强化后的出色感知能力,他对于目光的感知很敏锐,可以清楚的发现关注他的视线。整整一天下来,他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身边有......

主角:贾珏秦可卿   更新:2024-03-27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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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珏秦可卿的现代都市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全本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暗黑沉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军事历史《红楼之公子逍遥》,讲述主角贾珏秦可卿的爱恨纠葛,作者“暗黑沉沦”倾心编著中,本站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今天她陪着贾珏去了不少地方,虽然花的银子都是她的,但她却是感觉到很开心。贾珏看了她一眼,也转身向着府里走去。今天一天他虽然都在闲逛,但收获还是有的。得益于身体强化后的出色感知能力,他对于目光的感知很敏锐,可以清楚的发现关注他的视线。整整一天下来,他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他身边有......

《红楼之公子逍遥全本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傍晚,荣国府门前。


“镜兄,今儿多谢你了,明儿辰时我们不见不散。”贾珏朝着赵婧笑道。

赵婧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吃我的,用我的,还要让我白耗时间陪你。”

贾珏笑了笑:“谁让镜兄比我富呢?”

赵婧嗔了他一眼,转身离去。

不过转过身之后,她的嘴角却是微微上翘。

今天她陪着贾珏去了不少地方,虽然花的银子都是她的,但她却是感觉到很开心。

贾珏看了她一眼,也转身向着府里走去。

今天一天他虽然都在闲逛,但收获还是有的。

得益于身体强化后的出色感知能力,他对于目光的感知很敏锐,可以清楚的发现关注他的视线。

整整一天下来,他发现,有人在暗中监视着自己。

他身边有眼线是肯定的,但让他没想到的是,一直监视着他的,竟是有三路人马。

除了赵启和赵英之外,竟然还有人在盯着他。

这就很有意思了。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在忠顺王府的周围,存在着一个防御圈。

只要进入特定的范围内,就会有许多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这种感觉就好像曾经他玩游戏,boss身边总围着一帮小怪一般。

这也让他确定,这忠顺王恐怕隐藏着什么一样。

同样是王侯之家,再来瞧瞧贾府,千疮百孔,跟不设防一样,原著中,贾宝玉拿了一个戏子的手帕这样的小事忠顺王府都知道的一清二楚,家里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线。

这让他很想知道,忠顺王到底在干些什么事儿。

若不是心里有鬼,又怎会搞这么严密的防备?

不过这事倒也不急,这些日子他可以好好的观察一下。

刚走到门口,门子便朝他说道:“三爷,老太太正寻你呢。”

贾珏点了点头,直奔贾母院而去。

来到院中,却见贾府女眷大多在这里,倒是缺了尤氏和秦可卿,王熙凤和林黛玉。

尤氏和秦可卿正在守灵,王熙凤在操持着宁国府上下的事儿,至于林黛玉为何不在,倒是有些奇怪。

见他到来,贾母连忙问道:“珏哥儿,事儿可有眉目了?”

贾珏答道:“祖母,办案讲究证据,绝非一朝一夕之事,还请祖母耐心等候。”

贾母皱了皱眉,叹息了一声:“珏哥儿,此事,你尽力便是。那人,毕竟是王爷……”

贾珏应了下来。

倒是王夫人冷哼了一声:“只可恨兄长不在京中,他若在,又如何教旁人这般欺凌!”

贾珏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这话,当是说给他听的。

自己三番五次驳她的面子,还让她打了自己的嘴巴,她怕是对自己很不满了。

不过他也没有放在心上,一个内宅妇人而已,格局太小,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祖母,诸位姐妹皆在此,为何不见了林妹妹?”贾珏向贾母问道。

贾母闻言神色有些不自然:“她身子骨原本就弱,又在东府哭了一回,这老毛病却是又犯了,下不得床。”

贾珏扫了众女一眼,见她们的脸上也都露出了异样的神色,只有王夫人脸上淡淡。

看来,她的缺席应该是和王夫人有关了。

他看了看贾宝玉,见他神色黯然,心头一动,问道:

“宝二哥可曾去瞧过她了?”

贾宝玉黯然的摇了摇头:“她不肯见我,且我又要温书备考,自是不得前去。”

自从他摔过玉后,林黛玉就不怎么搭理他了,这让他很是难受。

贾珏一奇:“温书备考?”

贾宝玉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母亲让我过两日去国子监读书,入监要考较功课。”

王夫人闻言面带冷笑的看着贾珏,这就是她对于这监生名额之争的应对方式。

既然这事悬而未决,便先让贾宝玉去占了名额,你贾珏再想去都是没门。

林黛玉也是知道这件事,愤愤不平的为贾珏说了两句话,结果被王夫人怼了一顿,本就多愁善感,细心如尘的林黛玉气不过,病倒了。

众女看了贾珏一眼,心头微微叹息,如果监生名额给贾珏,那对他是莫大的帮助,只可惜,此时贾政忙得脚不沾地,王夫人便趁机定下了此事。

贾珏轻轻一笑,就要说话。

但就在此时,一个婆子却是忽然来报:“老太太,外头有一位宫里的刘老公说是要见三爷呢。”

贾母一愣,连忙说道:“快请进来。”

婆子连忙去了,不一会,刘田却是走了进来。

刘田先是向贾母见了礼,双方客气了一番,然后说出了来意:

“今儿咱家前来,是给贾公子送银子的。”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叠银票来递给了贾珏:

“陛下甚是爱惜贾公子之才,这银子是陛下赏赐给你读书的,待贾珍的案子破了,便去国子监读书吧。”

这话一出口,全场人的目光又是一变。

赵启对于贾珏也太过看重了吧,竟然还给他银子读书!

只有王夫人心头一抖,连忙问道:“刘老公有所不知,府里的监生名额已是用尽了。”

刘田挑了挑眉:“这是哪里的话?咱家特意向国子监打听过,你们荣国府并无人前去读书。”

“这……宝玉正打算明儿去呢。”王夫人连忙说道。

刘田冷笑:“这便与咱家无关了,如何分配这监生,是你们自家的事儿,咱家也插不上手,只是,若陛下问起来,你们好生作答便是。”

说完也不再理她,而是和贾母贾珏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王夫人脸上一阵青一阵黑,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眼看着要帮贾宝玉保住了这监生的名额,皇帝却来横插一脚。

众女见状也都沉默了起来。

只有贾珏朝她说道:“母亲,还是让宝二哥去吧。”

王夫人闻言气得浑身发抖,她还真的想要让贾宝玉去,可她根本不敢,皇帝都已经发了话,她若还敢这么做,那就是将贾宝玉往火坑里推。

她黑着脸,几乎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说道:

“给你,给你!都给你!”

“多谢母亲!”贾珏朗声说道,“母亲的关爱之情,贾珏铭记在心!”

王夫人听了这句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可她却连发泄的余地都没有,只憋得自己的脸红里发黑,全身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夜色如墨。

沉睡中的王熙凤眼皮微颤,缓缓睁开了双眼。

入眼的却是两张如花的俏颜。

正是晴儿和自己的丫鬟平儿。

“奶奶,你醒了!”平儿见到她醒来,顿时惊喜的轻呼。

古时奴仆称主子、或者客气地称呼别人家女眷,一般是“太太”与“奶奶”两个称呼。“太太”用来称较长的妇女,“奶奶”则是年轻的。

王熙凤在贾府,下人们都称之为琏二奶奶,平儿是自己丫鬟,是以唤她“奶奶”。

“我这是怎么了?”王熙凤虚弱的问道。

晴儿立刻答道:“琏二奶奶,之前可吓人了呢,你说着话儿便晕倒了。三爷去接你,结果却是弄得满手是血。”

“啊!”王熙凤闻言又羞又惊,她有漏血之症,在当时看来,这种血是极其污秽的,是男人绝对碰不得的,但这次贾珏却是满手都是,这让她难以自处,心头又是羞,又是愧,又是惊。

“那,那后来呢?”她颤声问道。

“三爷见了血,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奶奶放到了床上,又让我将平儿姐姐请来。等平儿姐姐也来了,他便到了门外指点我们为奶奶清理血迹,等我们忙完了,他便进来为奶奶按了肚子,说是推血过宫。”晴儿说道。

王熙凤一愣,果然觉得自己的肚子里热热的,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冰冷了。

但随后她的面色又是一红,肚子毕竟也是比较私密的地方。

“那他人呢?”她问道。

平儿接口道:“三爷说,去聆听二太太教诲了。”

王熙凤闻言一愣,他去聆听二太太教诲?二太太能有什么教诲?教训还差不多。

但当她看到外面的夜色时,却是心头一跳,瞬间明白了贾珏的用意。

她睡在了他的房里,虽然事出有因,可毕竟是孤男寡女,是极为不妥当的,若是有人刻意编排,还不知会传成什么样子。

可他如今却自行去了王夫人那里,作为今天打压了王夫人的主角,这事儿肯定会有许多人关注,众人也都知道了他的动静,想要再编排她的不是,自然不会有人相信了。

也就是说,他用自己受委屈,来换取了她的清白。

这让她心头极为感动。

“我无事了,且扶我起来。”她对平儿说道。

“琏二奶奶,三爷说了,醒了之后不可妄动,需要歇息一阵子。”晴儿连忙说道。

“无妨。”王熙凤摇了摇头,坚持下了床。

在平儿的搀扶下,她走向了王夫人的院子。

可还没等她们来到王夫人院子,却见一个身影正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正是贾珏。

此时,正巧一个婆子向王熙凤行礼,王熙凤连忙拉住她问道:

“珏兄弟为何站在二太太的院门口啊?”

婆子答道:“琏二奶奶有所不知,傍晚的时候,珏三爷来请安,可二太太并不见他,他便站到了此时。”

王熙凤心头一叹,他这一站,这怕是有好几个时辰了吧。

而他这么做,却是为了保全她的名声。

她心头复杂难明的走向了贾珏,但就在她正要和贾珏说话的时候,一个人影却是截住了她。

却见那人锦衣华服,面容清秀,正是长子贾赦的长子,贾琏,也就是她的丈夫。

见到他,王熙凤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欣喜之色,而是冷淡的问道:“你来做甚?”

“近日不曾归家,却是回来瞧瞧。”贾琏淡淡说道,他的神色也极为平淡,没有任何夫妻之间该有的亲密和热情。

平儿见两人这般模样,连忙说道:“二爷,奶奶的病又犯了,身上不大爽利呢。”

她本意是想贾琏能关心一下王熙凤的身体,可谁知,贾琏听后,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反而是向王熙凤问道:

“屋里的银子是你收起来了?”

听他这么问,王熙凤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飞快的敛去,随后面上却是冷冷的道:

“家里的银子不全都你拿走了么?”

贾琏看了她一眼:“你且支五百两银子我使。”

“没有!”王熙凤冷然道。

“呵,你管着偌大的家业,府里上到祖母,下到使唤丫头,哪个月例不是在你手中?你却说没银子?”贾琏冷笑。

“那是公中的银子,与我何干?你若缺钱,去寻赦老爷,老太太讨去,寻我做什么!”王熙凤毫不犹豫的回怼。

贾琏闻言脸色更冷:“你当真不给?”

“不给!”

贾琏脸大怒,就要发作。

平儿见状连忙劝解:“二爷,奶奶身体本就有恙,你就别和她置气了。”

“就她这性子,难怪得那脏病!”贾琏甩了甩手,却是抬脚快步离去。

这一句话却是将王熙凤气得脸色煞白,一时怒气上涌,竟是再一次晕倒过去。

平儿见状手忙脚乱,大急之下,眼泪直往下掉。

“别慌,凤姐姐只是怒急攻心,休息一阵便也好了,你且扶住她,我唤两个婆子来将她送回房中。”就在此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入了她的耳中。

平儿抬头,却见说话之人正是贾珏,看着他那清澈的双眸,平儿出奇的镇定了下来。

在贾珏的安排下,几个婆子帮着平儿带着王熙凤一路回到了她的房中。

再次确认王熙凤无恙,只是需要休息后,平儿这才放下心来。

而从她的口中,贾珏也明白了王熙凤和贾琏为何会变得如此冰冷。

原来,在王熙凤和贾琏大婚之时,王熙凤突然患了漏血之症,是以两人一直没有同房,而极为好色的贾琏在王熙凤养病这段时间里,与许多人有了勾搭,而最近几个月更是天天瞧不见人影,偶尔回来一次也是要银子,据说他这是有了外室,回来要银子也是为了给外室花销。

心高气傲的王熙凤听闻之后哪里肯给?

几次之后,两人见面就吵,贾琏在私下甚至不止一次说过要休妻。

贾珏闻言陷入了沉思,王熙凤和贾琏本就不是两情相悦的结合,只是利益的结合罢了,在一点风浪面前便脆弱不堪,再加上贾琏此人本就是浪荡子,发生这样的事也在情理之中。

就在他思索着这些的时候,一个婆子突然来报:“三爷,政老爷正寻你呢。”

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在众人目光中,贾珏却是从怀中掏出了一块手帕,盖住了周定的脸。


“你做什么!拿开!”周定呼喝了起来,只是他被衙役按住,无法动弹。

“贾珏!你做什么!”楚云朝着贾珏喝问。

贾珏淡淡一笑,朝台上几人拱手道:“诸位王爷,大人,我略通医理,适才瞧见这周定面色有异,气息紊乱,精神狂躁,怕是患上了某种病症,特此验证一番。”

“贾珏!你这杀才!你才有病!”周定闻言大怒。

楚云闻言一愣,用审视的目光看向了他:“你休要胡说!”

贾珏却是不理他,径直走到了赵彬的身边,小声对他说了几句话,然后躲到了一旁。

赵彬眼睛一亮,立刻起身来到了周定的身边,揭开了他脸上的手帕,向他喝道:

“周定!我再问你一遍,你可确信是我?”

周定看了他一眼,朝他喝道:“你这狗东西到底要问几遍,老子就算化成灰都认得你!”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每个人都用懵逼的眼神看着周定。

这是在开玩笑吗?

楚云见到这一幕,人都傻了。

赵彬也是一脸的懵逼,他凑近了周定,又问了一遍:

“你确信是我?是我将那玉佩给你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这挨千刀的,我便算是死,也要拉你下地狱!”周定怒吼。

全场人都张大了嘴巴,眼神中满是不能置信。

赵彬和贾珏他都分不清吗?

赵彬砸吧砸吧嘴,微微一笑,重新给周定盖上了手帕。

这是他第一次被人骂,却不怒反喜的。

他来到了刑部侍郎杨达的身边,同他低声的说了几句。

杨达略一沉吟,点了点头,他也来到了周定的身边,揭开了手帕,向他问道:

“周定,此事干系重大,不可儿戏,你需老实交代!”

“我交代你祖宗!贾珏,你到底要问多少遍!是你,就是你雇我去杀张青山的!”周定大怒,甚至还朝着杨达吐了一口唾沫。

杨达大怒,他恼怒的看了周定一眼,将手帕摔在他的脸上,甩了甩袖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此时,贾珏从一旁走了出来,向众人问道:“诸位可看明白了?”

现场鸦雀无声,没有人再说话,他们的眼神中满是诧异和疑惑,不明白眼前的一幕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公子,这是何故?”高庆向着贾珏问出了一个全场都想知道的问题。

贾珏答道:“之前我见他表现异常,便怀疑他患了病,便以此法相试,果然,他的确是病了,当是某种中枢神经病变。”

众人闻言都是满脸的懵逼,高庆眨了眨眼睛,茫然的问道:

“贾公子,那什么中什么书,是何意啊?”

贾珏笑了笑:“那是医书上的话儿,通俗来讲便是,癔症。”

所谓癔症,既是精神障碍,简而言之,就是精神不正常,神经病。

哦!

众人齐齐恍然,难怪周定刚才连人都分不清,原来却是有癔症。

将赵彬错位为贾珏也就罢了,毕竟他们年龄差不多。

可是他将杨达都认成了贾珏,那就离谱了,毕竟两者年龄,体型,长相都是天壤之别。

看来他病得不轻啊!

“贾珏,我放你娘的臭狗屁!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周定大怒,朝着面前的吴雄骂道。

吴雄一脸的懵逼,脸上满是郁闷。

这一幕却是让许多人都笑了起来,果然,周定是有病的,而且还不轻。

而在这笑声中,楚云的脸却是阴云密布,他看了贾珏一眼,眼神中满是忌惮。

原本他打算用张青山的死,牵扯出王熙凤来,再通过王熙凤将贾珏拉下水,然后贾珏为了替王熙凤要账,与张青山发生了冲突,激愤之下买凶杀了他。

在杀死张青山的过程中,张青山扯下了凶手的玉佩,吞入了腹中作为证据。

层层抽丝剥茧之下,贾珏将会成为买凶主谋,身败名裂,接受法律制裁,而王熙凤则会成为不守妇道,勾搭小叔子的荡妇,不用他动手,她就绝无活下来的可能。

而贾家和王家,也会因为这件事而名声扫地,甚至反目成仇。

环环相扣,一箭数雕。

可结果是,关键证据玉佩被贾珏以另一块相同的玉佩破去。

关键证人周定却被他证实为癔症。

所谓的人证物证俱在,所谓的铁证如山,此时看来,竟是这般的苍白无力,不堪一击。

他精心设计的“真相”此时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这一局,他败了,忠顺王府也败了。

惨败。

败在了贾珏那诡异难测的手段上。

与他的失落相对的,却是贾府众人的狂喜。

他们本以为贾珏已经翻身无望了,可转眼间,周定却被断定为癔症,他的话根本没有半分可信度。

人证物证都不存在了,贾珏无罪!

他们开心的欢呼了起来,便算是贾政,也是满脸激动的拍手叫好。

王熙凤看着贾珏,泪水汹涌而出,但脸上却满是笑容。

赵婧则是眼带异彩的看着贾珏,他一次次给她带来惊奇,一次次的扭转乾坤,一次次制造奇迹。

这让她对贾珏无比的欣赏,却又无比的好奇。

在众人那各色的目光中,杨达闷哼了一声,向楚云说道:

“楚大人,结案吧。”

楚云眼神中满是郁闷和不甘,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无力回天了,招出完了,对方毫发无损,再继续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一拍惊堂木,说道:“凶手已然招供,买凶之说不足为凭,放账逼死人也纯属子虚乌有,杀人者周定,秋后问斩!”

说完,他深深看了贾珏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贾公子乃清白之身,当堂释放。”

贾府众人闻言齐齐欢呼,鼓掌。

贾珏则是淡淡一笑:“多谢楚大人。”

说完之后,他却是又问道:“只是,不知这来旺家的提及的那一千两如何处置?”

楚云大怒,贾珏这是要拉他下水。

他一拍惊堂木就要驳回。

而此时,高庆却是忽然说道:“此案金额巨大,便由顺天府来审理吧。”

啊?

楚云闻言如遭雷噬,如丧考妣,他只觉自己完了,什么都完了。

高庆审理,他焉能有活路。

但就在此时,原本倒在地上周定感觉衙役对他的控制减弱了,却是忽然从地上暴起,一把抽出吴雄的佩刀,朝着贾珏刺去。

小心!

众人惊呼。

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贾珏跟着鸳鸯来到了另一边的厅中,这一看之下,只觉眼花缭乱,仿佛是来到了女儿国一般。

“贾珏,见过祖母,母亲,大太太,姨妈以及诸位嫂子、姐妹。”他来到了厅中,向着众女施礼。

众女的目光也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许多目光中都夹杂着好奇,探究,惊叹,喜爱等意味。

“好,好。”贾母看着贾珏笑了,眼神亲切。

从个人感情来说,贾宝玉在她心中无人能及,但从贾府老祖宗的角度来看,对贾珏无疑是欣赏的。

如果贾家能多出几个像贾珏这样的人才,何愁家族不兴呢。

“珏哥儿,这次多亏你了,否则府里恐怕要失了体面,你居功甚伟啊。”她笑着说道。

贾珏淡淡一笑:“祖母过誉了,我亦是贾家之人,维护家族荣誉乃是我的职责,何来功劳之说。”

这话说着贾母脸上的笑容愈甚,贾珏的话很对她的胃口,让她听着舒服。

“话是这么说,可有功要赏,有过要罚,这是规矩。咱们家大业大的,可不能坏了规矩。是以,有功当赏!”她笑着问道,“珏哥儿你可有所求?但说无妨。”

众女闻言都是好奇的看着贾珏,她们都想听听,贾珏想要什么。

贾珏摇头轻笑:“祖母,我吃喝不愁,倒是真想不出有何所缺的。若真要说,倒不如给姐妹们涨些月例吧。”

噗。

众女闻言都掩嘴笑了起来,她们都没想到贾珏竟然会这么说,但看着贾珏的眼神却是亲近了不少。

“你倒是会做好人呢。”贾母嗔笑了一句,向着一众姑娘问道,“珏哥儿想要给你们涨月例,你们可愿?”

众女齐齐笑着摇头。

“瞧见没?换一个吧。”贾母又向贾珏说道。

贾珏摊了摊手:“祖母,当真没有呢。”

事实上,并非是贾珏真的没有需求,而是这当中隔着一个人——王夫人。

作为他的“母亲”,她有权利拿走他的一切,所以,无论他从贾母那里求到了什么,王夫人都有办法从他手中将这些东西拿走。

因为在这个时代,孝道为天,这“孝”包罗万象,其中有一条就是:凡为子者,毋得蓄私财。俸禄及田宅所入,尽归之父母。当用则请而用之,不敢私假,不敢私与。

一个“毋得蓄私财”就可以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但他也有他的解决之道,那便是让贾母主动赏他。

王夫人可以凭身份压贾珏,那贾母同样也可以用身份压她,贾母赏赐的东西,王夫人定然不敢乱动。

贾母看了贾珏一眼,说道:“既你不说,那我便说了。”

她想了想,问道:“你的院里,有几个丫头?“

“只有晴儿一人。”贾珏答道。

“就一人?”贾母一愣。

贾府的等级制度森严,每个公子、小姐身边的仆人都有标准的配置:一名乳母,四个教引嬤嬤,两名贴身掌管釵釧盥沐的丫鬟,以及五六個粗使小丫鬟。

贾珏点了点头:“是。”

贾母淡淡的扫了王夫人一眼,神情有些不愉。贾珏的情况肯定是出自王夫人之手,她并不在乎王夫人是不是喜欢贾珏,是不是针对贾珏,但她这样明目张胆的破坏贾府的规矩,就是对她的挑衅。

这事要是传到外面去,一个“处事不公”的名头是跑不掉的,万一有那嘴毒的,说她“苛待子孙”,那可真能将她给气坏了。

王夫人见状面色一冷,却是一语不发,婆媳之间的氛围也并不和谐。

“晴儿是什么差使?”贾母又问道。


八月初九,夜。

皇城,养心殿。

砰!

赵启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怒道:“这混账东西是什么意思!”

刘田跪倒在地,缩了缩脑袋,举着御扇说道:

“陛下,贾公子说,有负陛下厚望,不配握有御扇。”

是的,考完之后,贾珏找到了赵彬,然后通过他将御扇送到了刘田的手中。

他向赵启退还了御扇!

“混账!”赵启大怒,他送出去的东西,还从来没有退回来的。

刘田立刻道:“陛下,贾珏此举是为不敬,老奴去将其拿下!”

“慢着!”赵启站起了身,来回走动了起来。

他此时对贾珏有较高的期待,却是渐渐的不以寻常人的眼光去看他了。

那么,贾珏退还御扇的举动,应当是别有深意了。

可这深意又是什么呢?

乡试!

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这两个字。

贾珏一出考场,就立刻将御扇退还了,这其中,定然是有联系的。

对于他的才学,赵启还是清楚的,乡试应该难不住他才是,而他却说有负厚望,看来,应当是乡试出了问题。

“朕倒要瞧瞧,何人敢动考场!”他眯了眯眼,眼神中露出了一丝冷芒。

科举是朝廷取仕的根本,如果科举制度败坏了,整个朝廷乃至江山都会受到巨大的冲击,所以对舞弊的人,皇帝是绝不姑息的。

他向着刘田说道:“让锦衣卫指挥使纪忠速来见朕!”

刘田连忙应了下来,他看了看手中的御扇,有些犹豫:“陛下,这御扇?”

“朕送出去的物件岂有收回之理?还给那混账!”赵启冷哼。

“遵旨。”刘田应了一声,就要退去。

“慢着。”赵启再一次叫住了刘田,他原地踱了两步,忽然说道,“这混账胆敢算计朕,去,明儿一早寻人去打他二十板!”

刘田闻言心头又是一叹,贾珏这么做,陛下只是轻轻的打他二十大板,倒还真是与众不同。

能以白身,挨了皇帝的板子的,国朝百年来,怕是只有贾珏一人吧。

虽是挨打,却是羡煞旁人。

……

京城郊外,丁林坐在马车上,心头满是激动。

他没想到,竟然有一天会身怀数千两银子,而所要做的事仅仅是偷偷换掉贾珏的答卷这么简单。

他完美做到了这一点,也真的拿到了银子。

有了这几千两银子,他完全可以去到一个没人认识他的地方,买一处宅子,娶几房娇妻美妾,舒舒服服的过下半辈子。

就在他幻想着将来的美好时光时,马车却是猛然一震,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他连忙问道。

可车夫并没有回答他。

他皱着眉头,撩开了车帘,入眼所见却是让他瞪大了眼睛,全身颤抖了起来。

只见那车夫,胸口上却是插着一柄利刃,已然是不活了。

他下了马车,躲在马的身后,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诸位大爷,小人只是奉学政之令外出公干的小吏,并无油水!还请诸位英雄好汉高抬贵手,饶我一回。”

他故意点出自己衙门之人的身份,就是让对方投鼠忌器。

他的话音刚落,却见两个黑衣人忽然出现在道路前方,他们黑布蒙面,手持利刃,看起来极为彪悍。

“两位英雄好汉,我上有老,下有下,还请饶命啊!”丁林见状腿都软了,他向着那两人求道。

可两人对他的话根本无动于衷,只是提刀向他逼近。

他知道情况不妙,立刻拔腿就跑。

可他此时已经吓得腿都软了,哪里能跑得快?

只几步就被那两人追上,踹翻在地。

“大爷饶命啊!”连忙求饶,可那两人动作不停,只是齐齐举起了利刃,朝他心口扎下。

“吾命休矣!”丁林心头大呼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他却是忽然嗅到了一阵异样的香甜气息。

只嗅了一口,却只觉头晕眼花,身上半分力气也没有。

朦胧之间,他似乎看到那两名黑衣人也是全身酥软的摔倒在了地上。

“万幸。”带着这样的念头,他的意识陷入了黑暗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

哗啦!

一阵冰凉之意传来,丁林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他的眼前朦胧一片,适应了好一会之后,这才发现,自己身处在一片幽暗的地下室中,手脚都被铁链绑了起来。

他的身前却是站着数人,当前一人身着斗牛服,气势不凡。这人身旁站着几名精干的汉子,他们身穿飞鱼服,腰挎绣春刀。

锦衣卫!

丁林瞪大了眼睛,神情中满是惊恐。

锦衣卫的赫赫凶名,他又如何不知?即便是清白之人,只要落入他们的手中,即便不死也要脱层皮。

“丁林?”那身穿斗牛服的人看向了他。

“大,大人,是,是小人。”丁林磕磕巴巴的答道。

“你可知我为何拿你前来?”那人问道。

丁林心头恐惧,但还是摇了摇头:“不,不知。”

“不知?”那人冷冷一笑,忽然拿出一叠银票,甩在桌上,“那这些银子你可知?”

看到那些银票,丁林脸色大变,他颤抖着勉强说道:“不,不知。”

“不知?看来你怕是不知何为诏狱。”那人冷冷一笑,向身后几人挥了挥手。

那几人立刻从一旁拿出了许多刑具来。

丁林见状立刻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了起来,那些刑具看着就极为恐怖,其上血迹斑斑,更有一些还残留着碎骨与血肉。

看着这些锦衣卫拿着刑具向自己走来,丁林立刻就绷不住了,他连忙喊道:

“大人,我说,我说。”

那人挥了挥手,止住了几名锦衣卫,看向了丁林:“我耐心不好,你最好一次说全了。”

丁林立刻点了点头,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交代了出来。

那人闻言眼睛一亮,嘴角间满是笑意:“原来如此。”

他想了想又问道:“你和那两名黑衣人为何会晕倒?”

丁林满脸茫然的摇了摇头:“大人,小人不敢欺瞒,只是小人当真不知,小人只是闻得一阵异香,便毫无知觉了。”

那人忽然玩味的笑了:“这倒是有趣儿,但不知下手的是谁?”

小说《红楼之公子逍遥》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与他的失落相对的,却是贾府众人的狂喜。


他们本以为贾珏已经翻身无望了,可转眼间,周定却被断定为癔症,他的话根本没有半分可信度。

人证物证都不存在了,贾珏无罪!

他们开心的欢呼了起来,便算是贾政,也是满脸激动的拍手叫好。

王熙凤看着贾珏,泪水汹涌而出,但脸上却满是笑容。

赵婧则是眼带异彩的看着贾珏,他一次次给她带来惊奇,一次次的扭转乾坤,一次次制造奇迹。

这让她对贾珏无比的欣赏,却又无比的好奇。

在众人那各色的目光中,杨达闷哼了一声,向楚云说道:

“楚大人,结案吧。”

楚云眼神中满是郁闷和不甘,但事情到了这一步,他也无力回天了,招出完了,对方毫发无损,再继续下去,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他一拍惊堂木,说道:“凶手已然招供,买凶之说不足为凭,放账逼死人也纯属子虚乌有,杀人者周定,秋后问斩!”

说完,他深深看了贾珏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口:“贾公子乃清白之身,当堂释放。”

贾府众人闻言齐齐欢呼,鼓掌。

贾珏则是淡淡一笑:“多谢楚大人。”

说完之后,他却是又问道:“只是,不知这来旺家的提及的那一千两如何处置?”

楚云大怒,贾珏这是要拉他下水。

他一拍惊堂木就要驳回。

而此时,高庆却是忽然说道:“此案金额巨大,便由顺天府来审理吧。”

啊?

楚云闻言如遭雷噬,如丧考妣,他只觉自己完了,什么都完了。

高庆审理,他焉能有活路。

但就在此时,原本倒在地上周定感觉衙役对他的控制减弱了,却是忽然从地上暴起,一把抽出吴雄的佩刀,朝着贾珏刺去。

小心!

众人惊呼。

这一刀极其迅猛,常人难以招架,但贾珏却是丝毫不慌,他的身体经过强化,远超常人,这样的速度对他来说,只是寻常。

就在他想要闪开那一瞬,忽见一道寒芒乍现,随后鲜血迸溅。

一只握着长刀的手臂冲天而起。

啊!

周定惨嚎一声,捂着断臂摔倒在地。

贾珏睁大了眼睛,看着持刀而立,满脸寒霜的赵婧。

他知道赵婧学过武,可谁知她的武艺竟这般高强,这后发而至的一刀,丝毫不拖泥带水,彰显了极为高明的刀法。

他这是要成为厂督的节奏啊,难道这红楼世界里还会诞生一个九千岁不成?

赵婧看向了他,见他那微微发愣的模样,只觉异常有趣,却是对他展颜一笑。

这一笑却是极为明媚,刹那间冰雪消融,艳若春桃。

在这一瞬,贾珏忽然觉得,这笑容竟是极为美丽动人。

但随后,他却是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连忙将这“可怕”的念头驱逐出脑海。

纯爷们怎能有这样的想法?

此时,摔倒的周定被衙役控制住了,但是却口吐鲜血,眼见着不活了。

“大人!他咬破了口中的毒囊,服毒自尽了!”仵作上前查看了一下周定的情况说道。

众人纷纷侧目,这样的手段,只有死士才有,这周定根本不是普通的泼皮!

如此一来,他的话就更不可信了。

“我明白了,这周定先是栽赃玉公子,陷害不成便刺杀他。”

“不错,刺杀失败后,他便服毒自尽了,好狠的手段!”

“确实狠,既败坏名声,陷贾珏于不义,还栽赃陷害,行凶刺杀,这是不给他半分活路!”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一个身影走了进来,他俊秀绝伦,飘逸出尘,仿若谪仙一般。


正是贾珏。

看到他,众人神态各异,有的嘲讽,有的鄙夷,有的嫉妒,有的羡慕。

顶着众人各色的目光,贾珏走进了场中,他来到刚才说话的人面前,扔出了一个荷包:

“一千两,我买贾珏胜。”

众人齐齐一惊,都用诧异的目光看着他,一千两可不是小数目,尤其是,他还敢一注就押一千两。

那人顿时就懵了,他原本只想取笑贾珏一番,顺便讨好一下阮清,哪里是真的要坐庄了。

可现在贾珏却真的出现了,而且还要下注,他哪里敢接。

“这,这个,一千两,实在是……”他支支吾吾的想要拒绝。

众人见状纷纷开口:

“别打退堂鼓啊!他想要给你白送银子,你又为何不接?”

“就是,莫非你以为阮师兄会输给他不成?”

“白送的银子都不要,你还是个爷儿们吗?”

……

在众人的声音中,那人面色满是紧张:“你们说得轻巧,万一,万一他赢了,我可要赔十万两银子啊!你们谁敢接便来接吧。”

贾珏的赔率是一赔百,要是他赢了,这一千两转瞬之间就变成了十万两。

十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荣宁二府都是国公,将他们所有的俸禄,土地收租,人情孝敬等等的绑在一起,一年也不过这么多总收入,甚至还不到。

这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个天文数字。

不少人面面相觑,十万两的确太多了。

可就在此时,阮清却是起身走到他身前,拿过那荷包,向贾珏淡淡开口:

“这局我接了,你若赢我,十万两银子如数奉上。”

哄!

这话一出口,全场齐齐激动的高呼了起来。

阮清竟然接下了这个赌注!

“天呐,阮师兄竟然接了,那岂非说明,他必胜?”

“呵,要我说啊,你们也太胆小了,白送银子的事,师兄自然不会拒绝。”

“嘿,你们可不懂了吧,阮师兄家中可是江南巨富,他可不缺银子,他接下这局,只是不想弱了气势罢了。”

“哈哈,我倒是想瞧瞧,贾珏输了比试,又输了银子的模样。”

“是极,是极,英雄所见略同。那场面想必极为精彩。”

……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贾珏淡淡笑了笑,朝他拱了拱手,真诚的道:

“如此,便多谢阮师兄高义了。”

阮清看了他一眼,淡然道:“少年得志,难免轻浮。贾师弟日后当谨言慎行,多读书,少说话,莫要丢了我们国子监的体面。”

这话一出口,许多人都笑了起来,看着贾珏的眼神中满是戏谑,阮清这是借着这机会教训他。

贾珏闻言并没有动怒,只是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明日还请师兄备好银子。”

说完却是转身离去。

看着他的背影,众人都露出了不屑的眼神。“大言不惭”、“狂妄”、“无知”、“可笑”之语不断出现。

阮清的嘴角有噙着一丝轻蔑的笑意,对于准备银一事,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可能输吗?

……

因为“十万两”赌局的主推,两人这场比试以星火燎原之势,点燃了整个国子监。

即便是最深居简出,最“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虫也被惊动了,整个国子监,上至祭酒司业,下至学生杂役,都 将目光聚焦到了这件事上。

在他们一致的期盼中,时间很快便来到了比试这天。

比试的现场选在了国子监最大广场上。

广场的中央放着两套桌椅,桌上放着笔墨纸砚,这就是贾珏和阮清的考试之处。

而在桌椅的前方,却是放着一排数张长案,这里就是孙义,楚勋,刘洋以及那九位饱学之士的坐位。

贾珏与阮清,将在他们的眼前,众目睽睽之下完成这次考试。

他们组成了今天这场比试的核心,而在核心之外,却都是开放之地,国子监的学生们可以任意观看两人的比试。

当然,他们和贾珏阮清两人隔开了一些距离,说的话基本干扰不到两人。

上午,距离比试还有半个时辰之时,这广场上就已经围满了人。

他们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讨论着即将到来的比试,以及那十万两银子的赌局。

当然,他们基本都是看好阮清的,毕竟他成名已久,在国子监属于风云人物,许多博士(专掌经学传授的学官)都认为,阮清的水平,当在二甲之列。

所谓二甲,指的是二甲进士。

殿试之后,会对考生做最后的排名,分为一甲,二甲,三甲三个档次。

一甲就是只有三人,便是通常所说的:状元,榜眼,探花。随后便是二甲、三甲进士了。

二甲进士,已经算是一个非常难得的荣誉了。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时间很快来到了辰时。

孙义,楚勋,刘洋并着九名国子监大儒进入了广场中。

“拜见诸位老师!”整个广场上的学生齐齐躬身行礼,语气诚挚。

尊师重道,这是这个时代的美德。

孙义等人刚来到座位上坐下,有一人也紧随其后,来到了会场之中,正是阮清。

而最后才来的,却是贾珏。

看到贾珏那飘逸出尘的模样,众人的目光中夹杂着各种情绪,羡慕,嫉妒,惊讶,当然,最多的还是嘲笑与不屑。

当阮清和孙义都来到了座位上之后,孙义站起身来,向众人说了话。

意思大概就是阮清和贾珏都是难得的人才,他们因故未能参加乡试的资格考试,所以需要进行录遗,可录遗名额有限,只能先考过一次,确定参与录遗的人员。

希望阮清和贾珏两人,能发扬公正公平的作风,考出风格,考出态度。

场面话说完,孙义向两人分发了试卷。

而同时的,广场的另一端,也向围观的众人公布了考题。

一众学生们连忙围拢了上去,观看着考题。

可真当他们看到考题的时候,却是齐齐睁大了眼睛,满脸的懵逼:

这考题上的字儿他们每一个都认识,可为何当它们排列在一起,组成了考题之后,他们却竟然都不认识了?

这真是考题而不是天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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