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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

三月意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是以成炀卿令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三月意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卿令仪听着这话,像在指桑骂槐地讽刺她。她才站定,赵姨娘张口就问:“身为新妇,本该天不亮就来给长辈敬茶,这都什么时候了?”卿令仪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赵姨娘重重一掌拍在榻上:“看我做什么?还不跪下!”沈氏看不下去,往前走了一步:“赵姨娘,现在也并不晚……”“你还替人家求情?”赵姨娘斜眼,“上回叫你三日抄写二......

主角:成炀卿令仪   更新:2024-02-18 03: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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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成炀卿令仪的现代都市小说《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由网络作家“三月意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今天安利的一篇小说叫做《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是以成炀卿令仪为主要角色的,原创作者“三月意懒”,精彩无弹窗版本简述:卿令仪听着这话,像在指桑骂槐地讽刺她。她才站定,赵姨娘张口就问:“身为新妇,本该天不亮就来给长辈敬茶,这都什么时候了?”卿令仪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赵姨娘重重一掌拍在榻上:“看我做什么?还不跪下!”沈氏看不下去,往前走了一步:“赵姨娘,现在也并不晚……”“你还替人家求情?”赵姨娘斜眼,“上回叫你三日抄写二......

《新婚之夜,醒来就要休妻?》精彩片段


梨花榻上毫无动静。

成炀停下来,开始系侧襟的带子,缓声开口:“进。”

吴量欣喜万分,急急推门而入:“将军,您醒了!”

他险些被门槛绊得摔跤,勉强站稳了,又是讶异:“您是怎么醒的?”

成炀脸上没什么表情:“不知道。”

确实不知道。

他身中奇毒,许多年了,吃什么药都不管用。

大夫都说没办法,大罗神仙来了都没办法,除非有奇迹。

他不信邪。

然而这几个月毒性见凶,他强撑着平定了西南之乱,回朝路上便开始昏迷。

今日不知怎么的,忽然就醒了过来。

难不成还真有奇迹?

成炀终于系好了带子,继续往梨花榻走去。

吴量会意,解释说道:“陛下指婚,将卿大将军的女儿卿令仪嫁了过来。”

成炀冷冷:“无能。”

他有大业未成,压根没想过娶妻。

这才昏迷多久,他们就给他添了这么大一个麻烦。

他面露不耐之色,直到在榻前站定。

榻上女子容光绝世,明艳到摄人心魄,却媚而不妖,娇俏灵越。

见到她脸上泪痕,成炀忽地记起来了,这是那个小哭包。

当年遇刺,受伤的明明是他,她却哭得最凶。

才几年不见,长这么大了。

她正侧身朝里睡着,被子拉到了下颌,掖得很实,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看着似乎在害怕,也不知道怕什么。

吴量还在愧疚:“若您实在不愿……”

“也罢。”

成炀打断他,“她长得好,配做我的妻。”

“噼啪”的一声,喜烛突然爆了个烛花,火光一阵跳动。

吴量沉默须臾,说起正事:“将军,这些时日,属下一直对外隐瞒您昏迷一事,如今您醒来,许多事便可以开始做了。”

成炀“嗯”了一声,目光还停留在梨花榻上:“我醒来这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一切如常,你继续当作我还昏迷,同时悄悄地放点我出事的消息出去。先抓几个人出来。”

“是。”

吴量正要退下,接着想起什么:“将军。”

“说。”

吴量试探性地问:“夫人初来乍到,赵姨娘断然容不下。是不是该护着点?”

成炀忽地笑了:“夫人?”

看见他笑,吴量心里有点慌。

跟着成炀多年,他知道这位主素来不爱笑。每次他一笑,就指定没什么好事。要么是杀人,要么是害人。

“她是皇帝派来监视我的,”成炀收回视线,还是个笑面,话语却无情,“迟早得死,受点折磨又如何。”

·

卿令仪对此一概不知。

她做了个好梦,梦里成炀醒了,笑有几分揶揄地喊她的小名:“嗯嗯?”

她红着脸解释:“娘亲给我取的……”

一夜安睡。

翌日,卿令仪起了个大早,梳洗打扮,要去给长辈请安。

因为成炀的特殊原因,她的梳妆台设在侧边的隔间。

陪嫁来的贴身侍女碧微很替她打抱不平:“这么大的屋子,姑娘却得在这儿梳妆。”

卿令仪不能说真实的缘由,随口道:“嫁人了嘛,日子怎么可能还那么舒服。”

她又提醒:“以后不能喊姑娘了,得叫夫人。”

碧微扁嘴:“好叭。”

二人出了院子,见一个女子往这边来,气质如兰,弱骨纤形,正搭着侍女的手臂,走得并不快。

卿令仪思绪流转。

成炀的二哥成煜,娶了婺川沈家的女儿。

二人伉俪情深,有一个儿子。

六年前,成煜殒国,沈氏悲痛欲绝,终日以泪洗面,哭坏了眼睛。

想来这位便是沈氏了。

她已走到近前,杏眼清润却没什么神采,正辨认着人。

卿令仪主动往前一步:“嫂嫂。”

她的声音甜软,有如清风拂面。沈氏听着舒心,向她回了个盈盈的笑脸,问道:“弟妹这是要去哪儿?”

卿令仪乖巧回答:“我要去给母亲请安。”

沈氏温声:“母亲抱病,这会儿定还睡着。弟妹不妨同我一起去翠玉院吧。”

“翠玉院?”

“赵姨娘住在那儿,我去瞧瞧她。”

卿令仪是知道的,成炀的父亲除了正妻薛氏,还有个小妾,姓赵。

这么早,还特意先往正院来,仔细想想,沈氏这是念在卿令仪是新婚,特意过来提点帮携的。

卿令仪十分感动,应下来:“我与嫂嫂同去。”

一路穿花拂柳,沈氏款款说来:“成家世代从武,子子孙孙,都上了战场。老将军、大哥、煜郎……如今成家除了三爷,便只有一帮女眷孩童。母亲连日病着,大嫂过世已有两年,我又没什么手段,赵姨娘便代为管家。”

其实这些卿令仪知道,但还是耐心听着。

“赵姨娘十五岁时,父母在战乱中死了,老将军看她孤苦无依,便领回了家。有一日,老将军与老夫人闹脾气,与赵姨娘共度一晚,之后便将她纳作了妾室。赵姨娘膝下没有儿女,近日接了侄女来家中小住。”

“侄女?”卿令仪侧目。

“姓叶,闺名缇兰,十七岁了,模样还算标致。我冷眼看着,赵姨娘是想把侄女嫁给三爷的,谁想陛下先指了婚了。”

说话间,翠玉院到了。

正要迈进正屋,一只白瓷盏忽地迎面砸了过来。

卿令仪眼疾手快地拉住沈氏。

“啪”一声,茶盏在她们跟前地上摔了个粉碎。

与此同时,屋子里传出一句骂声:“没脸没皮的狐狸精!”

卿令仪不解。

大早上的,这是闹什么?

进了门,当堂摆着一张宽榻,赵姨娘坐在那儿,头上挽着回心髻,斜插了支珊瑚珠排串步摇。

榻前乌泱泱跪了好几个侍女小厮,赵姨娘正在训人:“有娘生没娘养的蠢货,也不掂量自己几斤几两,竟敢误我的事!”

卿令仪听着这话,像在指桑骂槐地讽刺她。

她才站定,赵姨娘张口就问:“身为新妇,本该天不亮就来给长辈敬茶,这都什么时候了?”

卿令仪微微蹙眉,看了她一眼。

赵姨娘重重一掌拍在榻上:“看我做什么?还不跪下!”

沈氏看不下去,往前走了一步:“赵姨娘,现在也并不晚……”

“你还替人家求情?”赵姨娘斜眼,“上回叫你三日抄写二十遍《金刚经》,如今已是第四日,想来你也没抄完,你也是要跪上两个时辰的!”


沈氏不敢再反驳,慢慢地低下头。

四周没人敢说什么,唯有赵姨娘的神色愈发高傲起来。

卿令仪怎么看不出来,她是故意的。

不仅为难她,还为难帮她说话的人,让她孤立无援。

这要是个胆小的,恐怕就跪下认错了。

可是卿令仪不会跪,反而定定开口:“赵姨娘,你别给脸不要脸。”

沈氏结实一愣,其他人也都吃了一惊。

赵姨娘瞪过来:“你说什么?!”

“我嫁的是大将军,长辈本该是父母兄嫂,你是姨娘,又在管家,我想着是能算得上半个长辈。我今日来,是为着家宅和睦,却不是受你平白无故的教训。”

赵姨娘愣了一愣。

“还有,二哥为国而死,你反过来欺负他的遗孀,不怕遭报应吗?二嫂不与你计较,是她性子温柔,你以为是你厉害,所以怕了你吗?”

“你……”

“你且记着我今日说的话吧。”

说着,卿令仪握住了沈氏的手:“嫂嫂,我们走。”

走出主屋,里边传来一阵摔东西、辱骂的声音。

卿令仪头也不回,专心提醒:“嫂嫂,小心脚下。”

沈氏叹息:“虽然听你说这一番话,我心里痛快,可你嫁过来第一日便得罪她,实在无益。她终究是管家的。”

卿令仪眨眨眼睛,要是委曲求全,她只会变本加厉呀。

她却没这么说,乖巧地笑着:“我错啦,下回一定注意。”

沈氏满脸的忧心忡忡,卿令仪岔开话题:“嫂嫂,我们一起去母亲那儿吧?”

沈氏叹了口气:“也好。”

事实上,卿令仪更希望薛老太太还睡着。

成家这位老太太的脾气是出了名的火爆,动辄发怒,泼天臭骂,寻常人根本招架不住。

而且与赵姨娘不同,这是正儿八经的长辈。

不能顶嘴,顶嘴了也吵不过。

然而天不遂人愿,到了静尘轩,一问,说是老太太刚醒。

卿令仪的心都凉了半截。

她小心翼翼,脊背紧绷,跟着沈氏一起端端正正地行礼。

“行了,坐吧。”

嗓音疲倦轻微。

卿令仪悄悄抬眼,老太太正坐在床上,虽已是形销骨立,愁病却难掩绝色姿容。

看着倒挺慈祥的,不像会骂人的样子。

这边摆好凳子,翠玉院的侍女进来了,说道:“老夫人,三夫人言语无状,冲撞了长辈,姨娘叫三夫人过去受教。”

卿令仪一怔,没想到那赵姨娘竟告到了这儿来!

她正心虚。

却听到薛老太太干脆道:“滚。”

那侍女提到:“可这是赵姨娘的意思……”

薛老太太:“让赵婉蓉也滚!”

接着道:“个杀千刀的蠢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敢来管我的儿媳,信不信我……咳咳!”

话说一半,老太太突然急急咳嗽起来。

卿令仪从方才的震惊里缓过神,心想传闻真是不差,只是这话听着莫名顺耳是怎么回事。

沈氏上前轻抚薛老太太的后背,侍奉的齐嬷嬷则是冷着脸将那侍女请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嬷嬷的手里端了一只素面青瓷碗,说道:“老夫人,该喝药了。”

“我来!”卿令仪自告奋勇。

本该敬茶的,便以喂药替代吧。

她喂得仔细,薛老太太却喝得艰难,眉头拧得越来越紧。

虽说她没生过病,但这药闻着就极苦,味道肯定很差。

她盘算着待会儿回去做些蜜饯,配着汤药,化去苦味,喝起来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药喝完了,卿令仪把汤碗递还齐嬷嬷。

侍女奉了茶水,她跟着沈氏在床前坐下。

却又有个侍女进来了,这回说的是:“老夫人,叶姑娘来了。”

卿令仪捧着茶盏,若有所思。

来的路上沈氏说过,赵姨娘想将侄女嫁给成炀,那侄女正是姓叶。

“叶缇兰?”

薛老太太很不耐烦,“怎么又是她?回回来,回回说那些酸话,谁不知道她想嫁给我儿子!没有镜子,尿总有吧?也不撒一泡照照自己!”

话音未落,门口忽然传来侍女惊讶的声音:“叶姑娘,你怎么自己进来了?”

卿令仪侧目看去,进来的女子身段纤细如瘦柳,纯良娇柔的长相,看着已有十六七岁,穿着桂子绿齐胸襦裙,青缎云纹系带束得很紧,在边缘挤出一圈雪白。

侍女伸手拦她,她却自顾自地往里走:“我知道,我出身卑微,老太太不愿见我……”

“知道还来,你这脸皮可真够厚的!”薛老太太讽刺出声。

叶缇兰一噎,勉强转移话题,“我……我来给将军夫人请安。”

卿令仪茫然抬头:“我?”

“正是,”叶缇兰再度堆叠起笑脸,“我与伯母住在将军府,夫人嫁过来,便是将军府的女主人,我自然是要来给夫人请安的。”

这话听着是有几分道理。

但是卿令仪觉得奇怪,给她请安不该是去她的院子吗,跑来静尘轩做什么?

沈氏在旁温声开口:“叶姑娘真是有心了。将军有令,闲杂人等不得靠近宴山居,这个规矩叶姑娘知道,这才特意来静尘轩呢。”

卿令仪恍然大悟。

成炀昏迷不醒这件事,肯定不能被外人知晓,所以谁也不能靠近他的院子。

包括叶缇兰。

“早就听说夫人性情温柔,知书达礼,今日一见,果不其然!能见到夫人这样标致的人儿,我心中实在高兴极了。”叶缇兰一个劲地说着吹捧人的话。

卿令仪真诚道:“你别高兴得太早。”

叶缇兰的表情僵了一瞬。

眼看叶缇兰还有说话,卿令仪率先站起身来,“母亲还病着,儿媳便不再叨扰了。”

薛老太太尚未说话,叶缇兰抢着开口:“夫人可是要回宴山居?”

卿令仪皱起了眉头,心觉她很没礼貌。

叶缇兰自顾笑着:“我陪着夫人回去吧!”

“什么?”卿令仪不理解。

“夫人,我来将军府这些时日了,却没有拜见过将军,心中很是过意不去。”

“你想见将军?”

叶缇兰含笑道:“只是拜见,夫人不会介意吧?”

卿令仪却说:“我介意啊。”

她答应,会保守成炀昏迷这个秘密的。

她端着杯子,对叶缇兰道:“将军不许你靠近宴山居,我也不会带你去的。”

叶缇兰的眼圈一下红了:“夫人是不是也觉得我身份太过卑微,连给将军请安都不配?我、我以为左县公府教出来的人不会这般嫌贫爱富……”

真没想到,她竟能往这方面扯。

卿令仪懒得自证,想着反正今天得罪了她的伯母,也不差再得罪她。

不等叶缇兰把话说完,她干脆直接扬手,将手中杯里的茶水泼了过去!


见她醒了,他的动作短暂地一顿。

卿令仪望着他一会儿,忽然展颜笑开。

舒展、纯粹,明媚浑然天成,如同隆夏时节,千里山野间无尽盛放的繁花。

就,很好看。

“将军,是你帮我脱的衣服鞋袜、替我盖的被子吗?”她问。

成炀皱起眉头,“……不是。”

卿令仪面露不解。

成炀继续往里走,语气微微地冷下来:“我事务繁忙,怎么可能伺候你?”

卿令仪一想,也是,怎么可能。

她真是睡糊涂了,挠了挠头,问:“那你来干嘛呀?”

成炀面无表情:“拿东西而已。”

说着,他从桌上一堆白玉杯中随手抄起一只,转身又出去了。

卿令仪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打了个哈欠。

还以为他是来看她醒了没有呢。

她独自坐在榻上出神。

不知过去多久,碧微进来了。

卿令仪扭头看过去,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才。”碧微很诚实。

“那你昨天晚上进来过吗?”

“昨晚?”碧微认真回忆,“我们在门口道别,我回房就直接睡了,这会儿才醒呢。”

卿令仪点着头。

碧微问:“夫人是有什么事吗?”

卿令仪说了她昨天迷迷糊糊倒在榻上,但是今天一大早起来发现衣服鞋袜都被脱了的事情。

碧微看向她的脸,惊异道:“而且夫人你脸上的墨痕没有了!昨天晚上明明沾了的呀!”

卿令仪一愣,伸手在脸上摸了一把。

碧微已经开始感动了:“夫人,大将军好细心,不仅为你宽衣,还帮你洗脸。”

卿令仪举起一根手指,郑重其事地摇了摇:“不,他说了,不是他。”

但照顾她的不是成炀,也不是碧微,那会是谁呢?

她想不明白。

正如书房里,吴量也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今天早上的将军心不在焉,断断续续出去好几次,像不放心谁,得去看一眼。

最后一次,他出去时间最久,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了一只杯子。

杯子,也不知道哪来的!

“吴量。”成炀的声音。

吴量还在想,为什么是杯子?

“吴量!”成炀加重音量。

连一旁木头似的司汝剑,都看了他一眼。

“……在!”吴量终于回神,“将军请说。”

成炀坐在椅子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那只杯子,宽大的手掌衬得杯子极为小巧。

他缓缓问道:“死的内应,都查清楚了么?”

吴量回话:“一个是江家派来的细作,出府后没多久,就被江家的杀手斩杀了。这是为了彻底掩盖此事。”

成炀冷笑着点评:“真是狠辣。”

吴量瞄他一眼,心想,论狠辣,您也不赖啊,您还要杀夫人呢。

“还有一个呢?”成炀又问。

“……这一个身份背景都很干净,应该是近日才被人唆使背叛了将军府,来往很小心,几乎不留痕迹。我还在查。”

说完,吴量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成炀幽幽地瞥了他一眼。

吴量连忙捂住,干笑道:“将军见谅,我还没来得及吃早膳呢。”

他这么一说,成炀也感觉饿了。

他手指停住,将杯子搁在书桌上,站起身来,先吩咐司汝剑:“剩下的这个,换你去查。”

“是。”

司汝剑一个翻身消失不见,成炀转向吴量,故作漫不经心地问:“追风喂过了么?”

“没有。”吴量道。

而这正是成炀想要的回答。

他“嗯”了一声,道:“我去瞧瞧,你不必跟着。”

用的是喂追风的借口,但出了书房,他还是先往主屋走。

昨日卿令仪不是想知道追风关在哪儿么,他今日便大发慈悲带她过去一趟。

以她的性子,必定会给他做一顿丰盛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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