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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小说替嫁战王后,神妃携带空间去流放》精彩片段
霍长旭身子微微一僵。
回头看阮仙藻。
她方才哭得满脸是泪,头发也有些乱,此时大眼睛中满是惶恐不安。
“对不起,二表哥,我刚才……太害怕了,我不知道怎么办……”
她咬着唇,眼泪挂在睫毛,哀怨凄然的模样让霍长旭心碎。
“仙藻,我明白。”霍长旭紧握的手松开,“是我们连累了你。”
颜如玉听着这愚蠢的话,眼皮都懒得抬,真搞不懂霍长鹤怎么会有这么蠢的弟弟。
长得人模狗样,脑子却像一团浆糊,被一个阮仙藻弄得理智全失,难怪成不了大事。
阮仙藻目露惊喜:“二表哥,你真的不怪我?”
霍长旭勾唇笑笑:“别说傻话了,赶紧休息一会儿吧。 ”
阮仙藻松一口气,嘴唇用力抿了抿,眼角余光瞄见吃的喝的,感觉更饿。
白胖胖的馒头,油乎乎烙饼,还有香喷喷的肉干,像是有无穷的魔力,味道一个劲儿往鼻孔里钻,往心里扎。
霍长旭走到大夫人身边:“母亲,仙藻她……”
大夫人敛下眼睑,淡淡开口:“刚才也是个机会,让官差们知道她和我们断了关系,对她也有好处。”
“姨母,我……”阮仙藻又要哭了。
“我也没有怪你,”大夫人依旧没有抬眸,“本来也没想把你卷进来,这样也好,如玉说得对,路还长着,以后说不定还会有什么。”
霍长旭用力抿抿唇:“那,母亲,给她点吃的吧!”
大夫人看看颜如玉,颜如玉慢条斯理咬一口肉干,没吭声。
“母亲!”
大夫人深吸一口气:“这是如玉拼命拿回来的,得由她说了算。”
霍长旭看向颜如玉,沙哑的嗓音难掩不愿:“你……你给仙藻点吃的吧,她很可怜。”
“她可怜和我有什么关系?”颜如玉声音凉得没一丝温度,“这里的人谁不可怜?谁就活该死?”
“二公子想英雄救美,只管去救,别扯上我,我没那份好心。”
“你!”霍长旭脸色铁青,“我把我的那份给她,行了吧?”
颜如玉缓缓抬眸,目光冷锐又讥诮:“你那份?你哪有份?
你那份杂面馒头官差没发,你去问他们要,能要来是你的本事,要来爱给谁给谁,喂狗喂白眼狼,我管不着。”
霍长旭呼吸微窒,看看放干粮的小布袋,颜如玉眉梢微挑:“这个,没你的份儿。”
这话如耳光,打得霍长旭脸腾一下子红了。
阮仙藻心有不甘,但此时挽回形象最重要:“算了,二表哥,我不饿,她对我有气,也是应该的,别为难了。”
霍长旭极度的尊严又作怪:“好,不吃就不吃,谁稀罕!”
大夫人微微叹口气,没有开口劝。
她心里堵得慌,也吃不下,眼下是没事了,但也彻底得罪了颜松,这一路上的搓磨是免不了。
口粮得来不易,还是省着些。
颜如玉吃完起身走向路边树后,古代这样好,道路虽然不好走,但树林随处可见。
大夫人也忙道:“我给你上药吧。”
“不用,”颜如玉拒绝,“母亲,你陪着衡儿吧,我自己可以。”
大夫人还想说什么,颜如玉已经快步走了。
伤口看起来的确严重,但这对颜如玉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执行任务,受伤常有。
进入空间拿出消炎针,打过针就开始清理伤口。
霍长鹤站在树梢,看着不远处的颜如玉,她偏着头,自己清理伤口,伤口皮肉翻卷,她面不改色,连吭都没吭一声。
这份心志,绝非闺中女子所有。
但不论如何,颜如玉刚才救下他的家人,这是事实。
霍长鹤收回目光,那抹圆润的莹白,让他心头莫名有些发紧。
“谁?”颜如玉扭头看过来。
光线浮动,掠过微晃的树梢,似只有风声。
颜如玉迅速系好衣裳,起身查看。
什么也没有。
大夫人正安抚霍长衡,二夫人舔舔干裂的嘴唇:“大嫂,父亲叫你!”
大夫人一怔,淡淡道:“别叫我大嫂,我也不会过去。”
“呵,可真是见利知人心啊,刚得了吃的,这就抖起来了?”二夫人讥讽。
霍长衡眨巴着眼睛:“二婶,你不是说,你不和我们一伙吗?”
二夫人一噎:“你知道什么?哪有你小孩子插嘴的份儿?缺家教。”
“衡儿不缺家教,”霍长衡气鼓鼓,“衡儿很乖的,先生都说我最……”
“行了,”二夫人打断,“你究竟去不去?
大嫂,这可是个机会,你别不识抬举,当初若不是父亲给你夫君一口饭,还能有你们大房吗?”
大夫人沉默一瞬,摸摸霍长衡的头,起身道:“好。”
“母亲,”霍长旭想阻拦。
大夫人摇摇头,走向老太爷。
老太爷的手伤刚止住血,痛得他脸都白了。
“叫我什么事?”
“大嫂,”三夫人轻声道,“方才也是不得已,是权宜之计。
你们若受伤了,我和夫君还能照顾你们,可若是咱们都被打了,谁会照顾咱们?还希望你能明白父亲的苦心啊。”
大夫人抿唇不语,三夫人上前两步,轻握她的手:“我们妯娌这么多年,岂能真的袖手不管?
咱们以前多好啊,我家冉儿的刺绣都是你教的。”
“大伯母,”霍云冉轻声叫。
“大嫂……”
大夫人抬眸:“说得也是。”
三夫人脸上露出笑意:“我知道,大嫂是通情达理的人,会明白我们的用意,不会计较。”
“您看,”三夫人继续说,“父亲的手伤得不轻,方才也是为让官差相信,这才让如玉割了一刀。
现在误会说开了,你把药拿出来,给父亲包扎上。
父亲血也流了不少,这两天没吃过一口饱饭,我们倒是不打紧,但父亲年纪大了,受不住。
你把干粮交给我保管,先让爹吃一些。”
大夫人缓缓抽回手:“所以,你们方才丢弃我们一家,实际是为了保全我们,等我们半死不活照顾我们,或者干脆我们死了你们收尸?
又或者,现在说这么多,就是为了要干粮和药?”
大夫人短促一笑:“东西是有,但那是如玉拼命得来的,还是在你们与我们断绝关系之后。
所以,和你们无关,别说我不能越过她作主,就算能作主,我也不会给。”
她转眸看老太爷:“老太爷手上的伤最好留疤,也好记着,这是怎么留下的。”
“老大家的,你别不识抬举!”老太爷喝道。
一道清冷声音传来:“吼起来中气十足,我看,血是放得太少了!”
霍长鹤看着颜如玉,若有所思。
据账房讲,颜如玉曾去过账房,还一手刀打晕了他。
而且,抄家的禁军也没有抄到什么东西,更别提银子。
难道银子是颜如玉拿走的?
不,不对,王府的银子可不少,颜如玉一个女子……
他目光又转向队伍最前面的颜松。
夕阳已经坠下,黑沉沉一片,颜松坐在暗影里,一团模糊影子,看不真切。
难道,是颜如玉和颜松联手?
又一想,也不太对,银子出府,不可能悄无声息,颜松带队抄家,也不可能暗箱操作。
霍长鹤沉吟道:“改变计划,随着队伍走。金铤,你去办。”
“是。”
他说话的功夫,颜如玉那边已经逼着阮仙藻道了歉,二公子也换了点吃的回来,正好言安抚。
霍长鹤目光微凉,转头看看不远处树林。
二公子带回来一碗寡淡的肉汤,浑浊的颜色,飘着几片肥肉,已经有些凉了,冒着一股子腥气。
他们平时哪吃过这种东西,但此时饥肠辘辘,实在也没别的。
他招呼大夫人、霍长衡和阮仙藻,唯独没提颜如玉。
二房夫人凑过来:“哟,肉汤,这得不少钱吧?大嫂,看来你还是有本事,能夹带,没有娘家给送也饿不着。”
“二婶,我母亲没有娘家,但有我这个儿子,”二公子冷然道,“我自会照顾母亲和弟弟,不劳你操心。”
“行,我不操心,这霍家的事,什么时候轮到我操过心?
不过,大嫂,二侄儿,你们有肉汤,是不是应该先孝敬老太爷?他老人家可没汤喝。”
大夫人垂眸:“我看你们刚吃了干粮,我们这还饿着,衡儿还小……”
“衡儿还小,能吃得了多少?再说,他吃好东西的时候在后头呢!怎么能跟老太爷争?”
二夫人话音刚落,颜如玉冲着靠着树装聋的老太爷喊道:“叔爷!你儿媳妇咒你死呢!”
二夫人眼睛圆睁:“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说过?”
“你刚才说的,说我们衡儿吃好东西的时候在后头,不该和你老公公争,那意思不就是说,你老公公快死了,没几天活头,怕以后吃不着吗?”
老太爷睁开眼,眼神不善:“给我闭嘴!”
二夫人恼羞成怒,手里的包袱一甩,几个圆胖胖的包子滚出来。
“哟,这是什么?”颜如玉大声道,“包子,二夫人,你这有这么多包子!叔爷,你吃饱了吗?”
二夫人慌乱地赶紧捡:“不是,我一共也就这么两个……”
眼看着二房几个人围上去,颜如玉嗤笑,转身往树林走去。
她才不喝腥气的肉汤。
到小树林里,见左右没人,靠着树坐下,意识进入空间。
不能耽误太久,她简单吃了几口,顺便拿出两个肉包子,又拿上一只活鸡。
正准备往回走,忽然听到不远处有动静,她一手提着鸡,一手握着匕首,如同一只敏捷的豹子,瞬间弹出去。
刀光一闪,照见对面的人。
“是你。”颜如玉眸子微眯,“你在这儿干什么?”
霍长鹤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震惊和害怕,举举手里的兔子。
颜如玉没收刀:“你是谁?”
“我是账房的侄子。”
“侄子?你不是霍家人,看到流放不赶紧跑,还凑上来?”
“我父母早亡,叔父和父亲一样,叔父年纪大了,我不能丢下他不管,我本来也是打算出去闯荡,男儿志在四方,去哪都一样,到西北我也能混饭吃。”
颜如玉抿唇没有说话,目光掠过那只死兔子——脖子上被穿了个小洞,一下致命。
面前这个男人赤手空拳,没有兵器。
“你叫什么名字?”
霍长鹤笑笑:“我……”
“哦,我想起来了,我记得母亲说过,账房好像是有个侄子,叫八戒。”
霍长鹤:“……”
“是你吗?”颜如玉微蹙眉,眼神审视。
“不是,”霍长鹤平静道,“我是他兄长。”
颜如玉略点头:“好,你走吧。”
“那你呢?”
“我看看有没有别的。”
霍长鹤走了,颜如玉眸色冷下来,仔细观察地上的草,顺着被踏过的痕迹,很快找到一小片血迹。
还有一根染血的树枝。
颜如玉捻起树枝,偏头看霍长鹤离开的方向。
霍长鹤的笑意在转身时消散无踪,虽然震惊,但他不得不承认,在与颜如玉四目交汇的第一瞬间,他看到了杀气。
看来,颜家临时换女嫁入王府,并非只是怕被牵连那么简单。
颜如玉没有声张,拿着鸡回到休息的地方。
霍长衡小声道:“嫂嫂,你去哪里啦?母亲给你留了汤。”
可不是,碗里还有一点汤,和一片肥肉。
霍大夫人有点不好意思:“委屈你了。”
新嫁娘通常一大早就被折腾起来,一整天都不怎么吃东西,想必颜如玉也是一样,可眼下……
“没事,”颜如玉刚要把碗端过来,阮仙藻手扶着头一歪。
小丫环去扶她,不小心踢翻汤碗。
仅剩的一口汤,没了。
霍大夫人脸色微变,阮仙藻小脸泛白,急切道:“哎呀,这可怎么好?”
二公子蹙眉:“一口汤而已,反正喝了也不顶什么用, 我看她也不想喝。
再说,我换的时候也没想换她的份儿,若不是母亲要求,我是不会给她留的。”
“二表哥,别说了,都是我的错……”
“不许再这样说,”霍大夫人沉下脸,“都是一家人,总说这些伤和气的话做什么?
你大哥若在,也不会答应。”
“母亲!”
“这样也好,”颜如玉缓缓开口,“ 我的东西,也没你的份儿。”
她把那只鸡拿到身前,当着他们几人的面,盯着二公子和阮仙藻主仆,拧断鸡脖子。
阮仙藻脸一白,这次是真的白了。
“衡儿,我烤鸡给你吃。”
霍长衡大眼睛忽闪:“嫂嫂还会烤鸡吗?”
“那当然,只有空有其表的公子哥儿才会拿东西换吃的。”
颜如玉拿匕首熟练收拾鸡,一刀刀,看得周围的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他们都是贵人,只知道鸡好吃,哪见过这么处理的。
霍长鹤把兔子交给手下收起来,本来还打算做了悄悄给母亲和幼弟送一些,这下不用了。
“盯住她,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是。”
颜如玉赶在熄火前把鸡烤熟,又把肉包子掏出来烤一烤。
“母亲,衡儿,你们一人一个。”
“嫂嫂,你好厉害!”霍长衡吞口唾沫,“不过,还是留给你吃吧,刚才你没有喝上汤。”
“我在街上的时候趁人不备买的,”颜如玉把包子塞给他,“吃吧,有我在,饿不着你。”
说罢,开始分鸡。
阮仙藻的丫环道:“这种活交给我来干吧,我也会。”
她刚一伸手,迎面飞来一样东西,正中她的嘴。
“啪”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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