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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虐爱:总裁别虐了,夫人已婚了全集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包间内。
在路阔出去之前,梁茉一直在和祁愿聊一些圈内趣闻和剧本,祁愿虽说不会主动找话题,但基本回应的还算热情,两人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日后免不了是要碰到的。
可就在路阔出去后,梁茉看了眼关上的门,忽然笑了一下:“祁愿姐,你和徐先生是真的谈过恋爱的吧?”
祁愿微微一愣,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笑着回应:“你和路阔不也是……”
梁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笑着摇了摇头:“各取所需罢了。”说完她放下杯子,眸中闪烁着清醒的光芒:“他需要我这张脸撑场子,我需要他给我资源,我不想嫁给他,他也不可能娶我。”
祁愿忽的愣住了,像梁茉这个年纪的女孩,能有这么清醒认知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梁茉脸上的神情只认真了片刻,就继续恢复了那副俏皮的模样。
“但你和徐先生不一样,我第一眼看,就觉得你们绝对不仅仅是各取所需的关系。”梁茉托着下巴,歪着头看着她:“徐先生是真的喜欢你。”
祁愿微微一怔,嘴角的弧度僵了一瞬,片刻后轻笑了一声:“没有,你看错了,我们和你们也没什么区别。”
梁茉闻言顿了顿,转头看了祁愿一眼,又偏眸扫了眼徐晏清的席位,抿着唇轻轻点了点头,了然一笑:“我知道了。”
点到为止,她没有继续说下去,亦聪明的没有再问什么。
恰好那头有几个女伴在叫她,她说了声:“我过去一下。”
祁愿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梁茉一走,祁愿的四周好似一下子都静了下来,周围皆是吵吵嚷嚷的劝酒声和侃笑声,可她却好像被隔绝在外,与这里的一切都显得格格不入。
她忽然想起第一次参加他们这种聚会,还是宋瑶带她去的,也是那次,她第一次见到徐晏清。
那时候她刚高考完,成天闷在家里都快闲出了屁,而那时候大她一届的宋瑶,早就和赵砚白一起上下各种局子玩得不亦乐乎了。
于是在某天,宋瑶说赵砚白撺了个局,问她想不想去的时候,她忙不迭地点头说想。
宋瑶一开始还有些犹豫,说:“他们那帮人私下可能……玩得有些开。”
她当时年纪小,胆子大,玩心又重,只一心想去见识一下,更何况她当时觉得能玩得有多开?
于是就拼命地晃着宋瑶的胳膊,撒娇地说:“带我去嘛,带我去嘛,我已经成年了。”
之前宋瑶从不带她去那种局,给的理由很充分——没成年的小屁孩,瞎掺合什么,然而实际上,宋瑶也只比她大了半年。
那天,在她的软磨硬泡之下,宋瑶最终还是妥协了。
她紧紧跟在宋瑶的身后,见到西装革履的服务生为她们开门,神情恭敬谦和称呼她们:“宋小姐,祁小姐。”
等她们走到赵砚白开的包厢门口时,忽然从里面急匆匆走出来一个女生,穿着一袭紧身吊带裙,一身酒气,像是被呛到了,面色通红,捂着嘴就往卫生间冲去。
她记得,那张脸她是在电视上见过的。
她本还在纠结要不要去关心一下,可宋瑶好像已经习以为常,直接拉着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那也是第一次,她体会到了什么叫做“金钱即是阶级”。
富丽堂皇的私人会所,一屋子的豪门贵子,除了几个同等世家的女孩子外,其余在场的女生,她都在电视里见过,还有不少是当时名气正盛的演员。
宋瑶把她领了进去,和她叮嘱了几声,就去找赵砚白了。
没了人在旁边唠叨,她也乐个耳根子清净,于是就背着手,像个大爷一样整场子巡视了起来,期间还碰到了几个她当时挺喜欢的女明星,喜滋滋地要了签名跟合照。
她溜达了一圈,全场所有人都在热火朝天地玩着自己的局,打牌的,划拳的,搂着女伴在角落的卿卿我我的。
最后,她被包厢尽头传来的一阵欢呼声吸引了注意力。
那里支这一张台球桌,周围站了一圈人,勾肩搭背地调笑:“可以啊晏清,今天路阔这小子可能得输得连裤头都不剩了。”
她站在原地,伸长脖子看了看,最终决定也走过瞧一瞧,毕竟那是整个屋子里唯一一个看起来“健康”又“绿色”的活动了。
她在人群里挤了会儿,周围几乎都是人高马大的各家大少爷,她钻了好一会儿才将将挤进去一个头,但好在是把她的眼睛送进去了。
当时球桌旁站了两个男生,其中一个将球杆支在地上,两手交叠掸在球杆顶部,表情凄然又无奈地看着那个伏在台球桌上的身影。
接着,她将目光转移到球桌上,可从她的方位只能看见一个背影。
那人穿着一件简单的白T,黑色工装裤,两条长腿绷得笔直,脚上踩的是一双全球限量款篮球鞋。
他弯着背脊,单薄的衣衫贴在背部,勾勒出一段流畅有力的曲线,宽肩窄腰,目测身材十分不错。
于是她打算往旁边挪一挪,想看看脸长什么样,就在她刚挪动步子时——“啪!”,十分清脆的一声,从球桌处传来。
母球完美撞击到桌面上剩余的球,紧接着,一阵“咕噜噜”台球入洞的声音连续传来。
他打了个十分漂亮的一杆清。
在场所有的人都惊了,还是她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拍手,大叫了声:“好!”
于是,那些刚反应过来准备要喝彩的人都朝看了过来。
她愣了一瞬,略显尴尬的挠了挠脸。
接着,球桌前那抹笔挺的身影,也缓缓转过了身,浓眉挺鼻,轮廓鲜明利落,气质干净阳光,却又带着点儿世家公子哥皆有的不羁与痞气,勾着唇角,神色玩味地看着她。
时至今日,祁愿都记得第一次见到徐晏清时的感觉,大约就是四个字,“喧嚣尽退”。
后来宋瑶问过她,明明在场的男孩子长得都不差,为什么她只对徐晏清有这种感觉?
那时候她已经和徐晏清在一起了,笑嘻嘻地回了句:“一见钟情呗!”
当时大家都愣了愣,忽然有人吆喝了句:“哟,谁带来的?面生啊,叫什么呀姑娘?”
可她当时并未看向问问题的人,则是歪了歪头,微扬着下巴,看着徐晏清说了声“我叫祁愿。”
那模样,自信又骄纵。
徐晏清看了她片刻,轻笑了声,拿起一颗球在手心颠了颠,挑眉问了句:“哪个愿?”
她看着他,弯着唇,笑盈盈地答:“得偿所愿的愿。”
那次,她忘记了问他的名字,后来还是问了宋瑶才知道。
徐家独子,徐晏清。
晏清。
河清海晏,时和岁丰。
她想,名字原来可以这么好听,
……
于是她先是费了一番功夫去掉了西红柿皮,而后丢进锅里煮了锅西红柿酸汤。
接着拆了泡面,丢掉调料包,只留下了面饼,打算凑活着煮碗面条。
客厅里。
徐清晏闭眸坐在沙发上,胃部的绞痛稍稍退去些,厨房里隐隐传来锅碗碰撞声,他睁开眼看过去。
祁愿模糊的身影印在磨砂玻璃门上,在里面来回走动。
他一时间有些晃神。
祁愿端着碗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徐清晏正坐在沙发上发呆,她走到餐桌前把碗放下,看了他一眼:“过来吃东西。”
徐清晏这才回过神,眼眸黑亮地看过来,神色依旧清冷寡淡,他顿了顿,起身走了过去。
果不其然,在看到碗里的食物后他皱了皱眉。
祁愿走过去给他倒了杯热水:“只有这些了,西红柿去皮了,泡面没放调料包。”
徐清晏闻言又是一愣,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终还是坐了下来,拿起筷子吃了一口。
出乎意料,味道还不错。
吃了大半碗后,胃部的痛感彻底消失,暖烘烘的,全身都舒服了不少。
祁愿坐在对面,看着他吃完,而后起身收拾了碗筷转身去了厨房。
这期间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好像刚刚在车里疯狂缠绵的不是他俩似的。
等祁愿再出来时,徐清晏已经不在客厅了,应该是上楼了。
祁愿将客厅简单收拾了一番,也上了楼。
走到主卧门口时,她步子停了片刻,抿了抿唇,还是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只开了盏床头小灯,发出暖橙色的柔光,浴室内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
徐清晏在洗澡。
他的衬衣和西服已经脱下叠好,放在了柜子上,应该是明天要送去干洗。
祁愿顿了顿,走到衣橱前,打开柜门,徐清晏原本在这里都是有预留衣服的,除了几件高定西装,其他都被她叠放在了底层,这会儿那里少了件浴袍和贴身衣裤。
祁愿抿了抿唇,打算收拾几件自己的衣物去客房,就在她刚把衣服在臂弯处叠好,浴室门忽然开了。
徐清晏从里面走了出来,带着一身蒸腾的水汽。
刚洗过澡,他头发还有些湿,眉眼清透,削挺的鼻梁下,唇色艳红。
他走到床头柜前,拿起上面的水杯,喝了口水,饱满的唇沾上了层润泽,而后抬起眉眼,淡淡看了眼她臂弯处的衣物。
问了句:“去哪?”
祁愿看了眼他的眼睛,而后偏开视线,看向他身后的壁灯,回道:“客房。”
不知为何,这一句她说得有些心虚。
徐清晏无声地看了她片刻,而后又喝了口水,抿了抿唇上的水珠,这才放下水杯,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浴袍领口微敞,露出一小块白皙而又肌理鲜明的胸膛。
他看着她,舌头抵着后槽牙眯了眯眼睛,说了声:“过来。”
语调柔和却又带着点不容抗拒。
祁愿闻声愣了愣,这才将视线挪回他的脸上,抿了抿唇,走了过去。
哪知她刚走近,他就忽然扯住她的胳膊,用力一带,她惊呼一声倒在了床上。
他动作缓慢的欺身而上,悬在她上方,看了她片刻,眼眸湿润黑亮,眼底的清明一点点沾染上别样的情愫。
接着,不急不缓地问了句:“睡客房?”
祁愿看着上方那张放大的俊脸,愣了愣,侧过了头,淡淡应了声:“嗯。”
可他接下来的动作和话语,却是祁愿万万没想到的。
他接了过来,吃了进去,而后继续皱着眉头靠在椅背上,过了会儿许是药效上来了,他神色轻松了点。
祁愿皱了皱眉,看了眼手心里的那个小药瓶,就是一瓶普通的止痛药,她抬头看向他:“你怎么了?”
她记得他以前从来没有这样过。
徐晏清没有回应,眉目舒展的靠在那,表情带着点虚脱,呼吸均匀,应该是睡着了。
祁愿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问。
小江从后视镜里各看了两人一样,也没说话。
车子一路平稳地驶去了景园,停稳后小江看了眼后座。
祁愿也跟随着他的视线看了眼身旁的人,他还是先前那副模样靠在那,于是她低声说了句:“你先回去吧,待会儿等他醒了我扶他进去。”
小江犹豫了半晌,又看了徐晏清一眼,才开口道:“好的,那就麻烦你了小愿小姐。”
祁愿点了点头应了声,小江才起身下车走了。
在车里坐了会,徐晏清也没有要醒的意思,祁愿却觉得一阵腰酸背痛,打算先下车。
她刚将车门推开一条缝,一只长臂就环过她,接着车门又“嘭”得一声关上了。
她惊了一下,匆匆转过身,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压在车门上 吻扑天盖地的袭来
车厢昏暗,只有微弱的氛围灯做照明。
徐晏清一手托住祁愿的后脑勺,一手撑在车窗上,整个上半身几乎压在了她的身上。
这次的吻不似长白山那次,只是恶作剧式的报复,这次多了些霸道和无名的怒气。
像是泄愤一般在她唇上一通吮碾,不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直接撬开牙关,舌头长驱直入,勾过她的舌尖,一番胡乱而又火热的纠缠。
唇舌亲密相依,而祁愿的大脑还在懵圈中,直到舌头被发狠地咬了一口,她才皱着眉发出一声闷哼,左手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得伸出右手去推他。
掌心刚碰到他的胸口,就被一只大手捉住,带着一股蛮横的力道,扭到背后,紧紧贴在腰际。
这个姿势怪异又羞耻,让她不得不挺起胸去迎接他的攻城略池。
他晚上喝了酒,连带着亲吻里都兼着些许微醺的酒气。
滚烫的气息喷薄,祁愿感觉一把火从脖子烧到了耳朵根,周围的温度也好似一下子升高了好几度,憋闷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别扭的想逃离,他不许,单手控住她的后颈,迫使她微仰起头迎接自己。两人纠纠缠缠间,祁愿都半躺在了座椅上。
徐晏清的唇舌一刻都未离开,一路追随着她,最后将她彻底放平,直接压在了座椅上。
刚刚从酒店出来时祁愿没穿外套,上身只穿了件毛衣,这会儿还是热出了一层汗。可徐晏清却还像个火球一般,紧紧挨着她。
烫得她大脑沸腾,手脚发软,两手无力的抵在他的胸膛,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触碰他滚烫的体温。
在纠缠中,祁愿的毛衣微微向上拱起,露出一小截白嫩纤细的腰肢,裸露的肌肤触碰到他腰间皮带的金属扣,一阵冰凉,她难受的皱了皱眉,一个浅浅换气的功夫,唇齿不清地嘤咛了声:“凉。”
声音微微沙哑,带了层说不清道不明的欲。
她刚说完,就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轻了稍许,徐晏清曲着一边手肘撑在她脸旁,半撑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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