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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集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

壶天晓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卓施然秦端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壶天晓”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敢吭声儿了。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卓施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

主角:卓施然秦端阳   更新:2024-07-15 0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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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卓施然秦端阳的现代都市小说《全集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由网络作家“壶天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其他小说《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卓施然秦端阳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壶天晓”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敢吭声儿了。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卓施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

《全集阅读夫人她一心搞事业,世子赢麻了》精彩片段


他赶紧想要致歉。

但还不等言苍开口致歉,丹鼎司礼沉冷的声音响起,带着不留情面的威势。

“你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本座?”

就连自称都已经变了,监察司的司礼可以自称本座,而监察司的司正,则是可以自称本尊。

但通常情况下,他们也都是以我自称。

而现在丹鼎司礼却是换了自称,显然,已经有了不悦的情绪。

不止是自称,丹鼎司礼的身上还陡然爆发了一股灵压,直直朝着言苍落下去!

言苍虽然医术还可以,但他坐到了御医院正的位置之后,被权势迷了双眼,以至于在修炼上并没有那么上心。

加之很多医官本来都会对修炼疏忽些,所以言苍在修炼上并不如何,甚至在言家,他的修炼水平都排不上名头。

此刻丹鼎司礼这个灵压一压下来,言苍一瞬间就被这巨大的威压往地上按了下去!

“唔——!”言苍闷哼一声,就噗通一声朝地上跪了下去,而且眼看连跪都打不住,可能还得往地上趴下去!

还是慈航司礼用灵力帮言苍挡了一下,才没让言苍直接被压个五体投地的姿势。

慈航司礼出身慈航宗,按说也是个医官,所以在修炼上也不如丹鼎司礼。

所以他挡了一下之后,言苍还是被按得跪在了地上,连脖子都抬不起来。

言苍怕了,也意识到自己先前着实太鲁莽,赶紧在这样的威压之下,艰难发出声音来,“大人——饶命!在下……知错了!大人……请恕罪!”

丹鼎司礼的威压这才慢慢卸去力道,但也没有全部卸去,依旧能让言苍跪着,只不过没有再继续摁着他的脖子了。

丹鼎司礼冷声道,“言苍,你既然这般废物,倾全族之力却连比都不敢跟一个姑娘比,只会处处使绊子的话,依本座看,你也别干了,趁早归田吧。”

言苍硬着头皮说道,“大人……教训得是,在下……不敢了。”

丹鼎司礼的声音依旧很冷,他冷哼了一声,说道,“有人愿意来考炼药师,本座乐意之至,你若是觉得卓施然是在浪费时间消遣本座,大可不必。”

“她若是考不过,便要接受监察司的刑罚,她对此心知肚明,并且欣然接受了。”

听到丹鼎司礼说到这里,言苍的眼睛亮了亮,“当真?”

他话音刚落,就被丹鼎司礼用灵力隔空扇了一耳光,啪一声还格外清脆。

丹鼎司礼继续道,“宗门本就超然,不该过多插手你们的私人恩怨,你要是再敢把你的私人恩怨拿来烦本座,敢这样同本座说话,质疑本座的话。本座会让你生不如死!”

言苍再不敢吭声儿了。

而且从之后慈航司礼的态度看来,言苍觉得可能自己今日之举,连慈航司礼都有些得罪了。

从监察司出来之后,言苍心里就有了计较。

很快,一些消息就开始在京城里传开了。

卓施然并没有去打听这些,她一晚上都在为了翌日的考试做准备,要说考炼药师于她而言,难也难,不难也不难。

她本来就身负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对所有力量的掌控都非常细致且全面。

难的部分就是,得把这个世界的灵材药草与自己概念中的药理融会贯通。

好在于她而言,这不算难,只是要费些时间。

于是她一晚上都没合眼,就在库房里忙活着,正好卓家给她置办的嫁妆里,就有着各种各样非常全面的灵材药草。


言祈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卓九姑娘,我知道上次的事情,是我三叔欠妥了,但你也不必拿自己的前途和人生开玩笑,现在落得个被逐出宗族的下场又是何必?你还有后悔的机会,我三叔那边,我会去周旋的。”

言祈的话语,非常诚恳,正因为非常诚恳,才让人难以生气。

于是卓施然沉默了片刻后,倏然笑了。

笑容如夏花般在绝美的容颜上绽放,清丽的面容因为这抹笑,顿时变得容色秾艳了起来。

言祈看得有些愣了。

“多谢言公子好意,所以言公子此番前来,是为了劝降我来的。”卓施然笑着看着他,弯眸问道,“那么言公子是觉得……能赢定我了?”

言祈被她先前明艳动人的笑容给惊艳了,此刻就怔怔点了点头,“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是言家出身,多年研习医术。不是在下狂妄,但卓家的确是在经商上有算计,医术上,还从未听闻有什么造诣。”

但他似乎又觉得自己这话有些狂妄了,赶紧找补了一句,“当然,此事是我三叔不对在先,算计了九姑娘,我今日过来,便是为了此事。”

卓施然瞧着他,“言公子,言院正难道未同你说过,提出比试,其实是我的意思吗?”

“什么?”言祈完全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可能。

“言公子若是真的想帮我,认真应对这次的比试就可以了。”卓施然说道。

“可是……”言祈还有些犹疑。

卓施然笑了笑,不知为何,看着卓施然此刻的笑容,言祈就忽然觉得,好像有的话,自己最好还是不要说得太满。

于是他没再继续说。

封炎在一旁,一直淡漠无言,见言祈说完了。他这才淡声说了句,“走了。”

卓施然笑眯眯看向他,“小爵爷,那就几日后见了。到时候还望你能做个见证呀。”

封炎没有做声,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与言祈一起离开。

他们走了之后,扶苏在一旁搓了搓胳膊,“小姐,那个封世子,好冷淡啊。”

卓施然想了想封炎刚才的表现,的确是挺冷淡的。

只不过,想到她昨晚才夜探封府,夜闯封炎浴池,瞧了人家泡澡……

卓施然觉得,人家对她冷淡也是人之常情。

扶苏不知道这些,只自顾自说道,“他肯定是记仇吧?肯定是因为之前的事情记恨小姐呢。”

“别瞎担心了。”卓施然站起身来,“走吧,去库房看看。”

封炎和言祈从卓施然的宅邸离开后。

言祈叹了一口气,“我三叔这次也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呢?也太不厚道……”

他话还没说完,封炎在一旁淡淡开口,“你这是觉得,你赢定了?”

“难道不是……吗?”言祈看向封炎,眼睛渐渐瞪大了几分,“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她会赢我?”

封炎脸上表情没有太多变化,淡声说道,“我不做判断。只不过,她的悬脉抖针你也都看到了的,还有刚才那一手。”

言祈:“你是说,她把那个姓秦的给弄成那样又弄得活过来?那有什么,我也可以啊。”

“她当时脸上的表情你看到了么。”封炎依旧声音淡淡,“而且,就算你也可以,你就敢把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弄死么?”

听到封炎这话,言祈心里猛然一震。

顿时明白了封炎话里的意思,也骤然想到了卓施然当时脸上的表情,那是一种极度的冷静,那种成竹在胸的镇定,就好像知道自己,百分之百可以把秦端阳再弄活。


两人早就成了一条绳儿上的蚂蚱,往后自然也就没有必要那么见外了。

卓施然当然不是不明白这个,她看了司空献片刻,旋即就弯眸笑了,“好吧,那我往后,与王爷便不再那么拘谨了。”

两人言谈之间已经到了永寿宫。

玉嬷嬷已经早早在宫门外等着了,瞧见两人走了过来,就赶紧迎了上来。

只不过玉嬷嬷脚步急切地走近,司空献这才注意到,玉嬷嬷脸上不是惯常的温和笑意!而是无比的焦急!

“王爷!王爷!”玉嬷嬷噗通一声就在司空献面前跪下了,“您可算回来了!您可算把卓九姑娘带回来了!”

玉嬷嬷素来稳重,只在与太后身体安危相关的事情上,才会失了方寸。

所以看到玉嬷嬷这姿态,卓施然哪里还能猜不到。

她眉心一皱,“太后娘娘怎么了?”

卓施然这话一出,司空献的表情也骤然凝重,“玉嬷嬷,怎么回事?”

玉嬷嬷哽咽道,“娘娘今早本来都还没有任何问题,早膳和午膳都用过了,然后午膳过后服了药,之后人就不好了。”

卓施然说道,“玉嬷嬷,先别耽搁了,带我去瞧瞧娘娘情况吧。然后将娘娘的症状说给我听听。”

玉嬷嬷赶紧站起身来,领着卓施然往里去,边走边道,“先是上吐下泻,娘娘只当是吃坏东西了,发落了膳房之后,倒也没多在意,就……因为之前的事儿,也不敢贸然叫御医院的来看诊。”

“永寿宫里时常备有些平日里治疗小病小痛的药丸子,娘娘便吃下了,哪知,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老奴本以为娘娘只是因为体质虚弱,疲累睡过去了,哪知竟是叫不醒了!”玉嬷嬷抹了抹眼泪,泪眼婆娑地看向卓施然,“九姑娘,娘娘她是不是……又着了谁的道儿了?”

之前太后昏迷不醒就是因为中了毒,而现在又是昏迷不醒。也不怪玉嬷嬷会这样想。

卓施然声音很是平静,带着一股安抚人心的力量。

“玉嬷嬷先别急,待我看过娘娘情况再说,我觉得之前害娘娘的人,恐怕不会再用同一种方法。”

司空献在一旁,沉声问道,“若人用的是其他方法,九小姐能有办法吗?”

卓施然转眸笑了笑,“虽然我话不想说得太满,省得显得狂妄。但王爷和玉嬷嬷都这般担心,为了让你们俩能安心点儿,我就说得满点儿吧,应该问题不大。”

司空献和玉嬷嬷似乎都对卓施然很是信任,在听到她这话之后,的确莫名有些心安。

言谈间,已经到了太后娘娘的寝殿。

一走进去,卓施然就道,“先把熏香给灭了,玉嬷嬷,往后娘娘的宫殿里,不要用任何熏香。”

玉嬷嬷极其利索,马上就灭了熏香,警惕地问道,“九姑娘,是熏香有什么不妥?”

“熏香最容易被人动手脚了,而且有时候很多东西原本没有事情,配上熏香里的某一味香料一起用,或许就成了问题。”

卓施然说道,“还不如不用。”

“老奴谨记!”玉嬷嬷马上点了头。

卓施然走到了卧榻前,看到床上昏睡着的太后,只一眼,卓施然基本就看出来了,太后这次的疾症和上次的完全不同。

卓施然手指虚虚往太后腕上一扣,几个呼吸间,就眉头皱了起来,她将太后的手放了下来。

司空献看到她拧眉,担忧问道,“九姑娘,皇祖母情况如何?”


言苍拱手向丹鼎司礼行了一礼,然后才问道,“大人,不知苏青虞前来找大人,所为何事?此女奸猾,大人万万不要被此女给骗了!”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

言苍只看到这个司礼,跟个木头桩子一样沉默,但是印着青铜丹鼎纹章的面具上,目孔里投出来的目光,存在感极强,有一种……很锋利的感觉。

言苍一直等不到丹鼎司礼的回答,有些尴尬,也有些急了,忍不住朝着慈航司礼看了一眼。

慈航司礼和言家关系毕竟亲厚些,便对丹鼎司礼说道,“伯渊,他也只是好奇,你便同他说说罢。”

慈航宗多出医官,丹鼎宗则是多出炼药师,医药本就不分家,所以慈航司礼与丹鼎司礼的私交本来就更好些。

所以被唤作伯渊的丹鼎司礼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才沉声说道,“卓家九女,因为前去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无法报名考取医官牌,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听到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还以为丹鼎司礼是要说苏青虞报考医官牌时受阻,所以来找丹鼎司礼告状来的。

因为他觉得苏青虞应该也知道,他作为慈航司礼,与言家关系亲厚,恐怕不够公正公道,于是便找了丹鼎司礼,毕竟伯渊这家伙,性子板正得很。

可是在听到丹鼎司礼后半句的时候,慈航司礼已经大概明白了苏青虞此行前来的目的,就已经震惊了!

一时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苍没那么利索,大概是也根本不会往那个方向猜,因为正常人根本都不会往那个方向去想!

所以言苍听不懂丹鼎司礼的话外之意,只觉得苏青虞是来告状的,赶紧急道,“大人!您不要听信那个女子的胡言乱语,我看,她就是担心考不过医官牌,所以不敢去考,还故意泼脏水到我头上,说我给她报考使绊子呢!”

慈航司礼有些听不下去了,提醒道,“言苍,慎言!丹鼎司礼的话可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

言苍一愣,“不是这个意思……?那是……”

言苍说着,也捋了捋,终于将重点落到了丹鼎司礼最后这句话上来——便只能换别的途径。

换别的……途径?言苍的眼眸蓦地瞪大了。

“她该不会……是要考炼药师吧?”言苍喃喃道。

丹鼎司礼并不言语,算是默认了。

言苍很是震惊,一时之间竟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但也慢慢反应过来了,苏青虞这个臭丫头,怎么就打不趴打不垮呢?!她是真的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无所畏惧吗!

她的这份无所畏惧,的确会容易让对手感到忌惮。

因为很多事情就是这样,你什么都不怕的时候,你的敌人就该害怕了。

苏青虞越是这样不管任何阻挠都要克服了,就是为了和他们言家的那场比试。在言苍看来,就愈发觉得她对那场比试恐怕是势在必得。

她越强势,越无畏。他就越弱势,越忌惮!

也正是因为这份忌惮,让言苍一时之间失了分寸。

声音和语气都有些没收着,对丹鼎司礼道,“大人!您怎么能同意她来考炼药师呢?炼药师是谁都能考的吗?这个臭丫头就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自己会两下医术,就要上天了!”

慈航司礼在一旁的气场都已经有些变了,素来温和的声音也严厉了几分,“言苍!注意你的态度!”

言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失了分寸,与监察司的司礼这样说话,着实是太失礼了!


“小九,这是庄瑶瑶,她腹中已经有了我的骨肉。你我今日大婚,我也不想欺瞒于你,我打算让她做个贵妾,今日和你一起进门。”

秦端阳面上毫无愧色。

“你……你刚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卓施然的脸色,在一身凤冠霞帔大红嫁衣的衬托下,更显得惨白。

她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男女,气血翻腾。

秦端阳:“小九你放心,你永远是最尊贵的正室嫡妻,谁也不能越过你头上去,往后瑶瑶会恭敬你,她的孩子也要叫你一声嫡母。”

卓施然冷笑,“我稀罕么?!哪来的野种也配叫我为母亲?”

秦端阳面色一沉。

庄瑶瑶泫然欲泣,“卓姐姐,我知道我身份低微,但我腹中孩子是无辜的,还请你看在孩子是秦哥哥骨血的份上……”

卓施然看都不看她一眼,目不转睛盯着秦端阳。

“如果我不同意呢?你想让她和我一起进门?”

秦端阳胸有成竹,“小九,你和封家悔婚,和卓家反目,就是为了嫁给我,要是今天咱们大婚出了什么岔子……你也不想颜面扫地吧?”

卓施然被气得胸口气血翻腾,眼前一阵阵发黑,经脉紊乱。

“噗——!”

一口鲜血喷出,直接倒在了床上。

“呀!”庄瑶瑶柔柔弱弱一声惊叫,好似被吓着了似的,嘴角却是不着痕迹勾起了几分得意的笑容:“秦哥哥,还是赶紧叫医官来给卓姐姐看看吧。”

“不用。她死不了,她可是被称为卓家百年来,灵力资质和修炼天赋都最高的天才,不然你以为她之前怎么能和封家世子订婚呢。”

秦端阳嫌恶地扫了地上的人一眼,“要死也得等进了我的门再死,不然她那么多嫁妆我拿不到,岂不是亏大了?”

谁都没再多看床上无声无息的卓施然一眼,但床上的人原本还紧闭的双眸,却倏然睁开!

眸光清冷,再不见先前的悲伤凄苦。

卓施然冷冷看着眼前的渣男渣女。

她本是现代的顶级特工,身怀古武道和玄医道两种传承,更手握祖传的神器玄炎戒。因为玄炎戒被人觊觎,被同僚陷害,炸的尸骨无存。

再睁眼便是此刻,一股记忆涌入脑中。

这身体的原主人是和她同名同姓的卓家九小姐。

卓九小姐从小武道天赋出众,备受卓家重视,早早与封家订下婚约。

谁知却为了嫁给秦端阳这个穷书生,不惜与封家悔婚,跟家族决裂。

但却没有得到厚待,大婚之日,秦端阳带着大了肚子的小妾来,要妻妾同娶,卓九小姐被气得险些走火入魔。

后来就是被秦端阳一直利用利用再利用,最后落得家破人亡,郁郁而终。简直就是大写的工具人。

而卓施然,一睁眼就穿越到了这位卓九小姐和渣男的大婚当日,一切悲剧都尚未开始的时候。

想到这里,卓施然抬手摘掉头上沉重的凤冠,直接拔出了手边长刀。

“你……你!你拔刀做什么?不是说好了不舞刀弄剑么?有辱斯文!”

秦端阳吓一跳,庄瑶瑶更是连脸都白了。

秦端阳以前一直认为女子喊打喊杀,有辱斯文,原主也愿意迁就他。

以至于秦端阳忘记卓施然从来不是柔弱的小白花!

此刻,这朵霸王花盛放出了秾艳的颜色。

“你还想不想成婚了?还不把刀放下!”秦端阳色厉内荏地威胁道。

卓施然手腕一翻,细长的刀身甩出个漂亮的刀花,“你也配和我谈斯文?正好还没拜堂,休书就不用写了!”

秦端阳一愣,然后面色涨红,恼羞成怒。

“卓施然!我好歹是你的夫君,不过是要纳一个妾,你这是什么态度……”

“你爱找谁当妾都行。”卓施然冷冷打断,“赶紧给我滚!”

庄瑶瑶跪在卓施然面前,“卓姐姐,我再也不敢肖想秦哥哥了,您别冲动,大人有大量,不要和秦哥哥置气。”

卓施然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庄瑶瑶哽咽道,“求您原谅我吧。”

卓施然伸出一根手指,庄瑶瑶顿时一个瑟缩。

“第一,我不是你姐姐。”

卓施然又竖起一根手指,嘴角勾了起来,“第二,我何止原谅你啊,我还要谢谢你呢。”

“谢我?”庄瑶瑶难以置信。

“要不是你,我如何得见秦端阳这穷酸困苦、自命清高,却还妄想齐人之福的可鄙嘴脸呢?”

卓施然站起身,“你让我认清了他的真面目,我可太谢谢你了。”

她无所谓的态度,让秦端阳慌了,“你在胡说些什么?不与我成婚,你还想与谁成婚?你之前都公然与封炎悔婚了,难不成你以为封家还会要你?”

卓施然冷笑:“这就不劳你费心了。”

封炎——正是卓家给卓施然安排的婚约对象。

是京城五大世家门阀之首的封家,这一辈最看重的子孙。

被誉为封家百年不遇的奇才,且容颜极其俊美,不似凡人。

在五大世家门阀的子弟里也是出了名的谪仙人物。

这样的人物原主不要,居然选了脚底黄泥巴一样的秦端阳?!

卓施然看向这块黄泥巴,心中满是鄙夷。

“大不了我去封家门口长跪不起,厚着脸皮去求封炎再爱我一次就是了。还能比嫁给你更丢人?”

说着卓施然一拍桌子,“来人!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没有人进来。

这明明是她的府宅,却是连家仆都使唤不动了?

卓施然冷冷打断:“人都死绝了吗?扶桑和扶苏呢?还不进来?!”

却只有婢女柳叶走了进来,“小姐,您消消气,有话好好说,别和姑爷闹脾气。”

卓施然:“扶苏和扶桑呢?”

柳叶表情为难,“小姐,是您说他们俩背主忘义,目无尊卑,将他们发落到外院去了啊……”

卓施然一愣,想起来了。

原主把从小一起长大,对她忠心耿耿的扶桑和扶苏,都赶去了外院。

要不是原主听信秦端阳谗言,扶桑和扶苏的身份何至于这般低微?

眼前的柳叶,才是背主忘义的那个。

卓施然吩咐道,“去叫他们过来。”

柳叶只当她还是原主,“小姐,他们背主忘义,您别太心软了。”

下一秒,她就被一双冰凉的美眸盯得一哆嗦。

柳叶被她的目光煞住了,喏喏道,“奴婢这就去。”

没一会儿,扶苏和扶桑就来了,眼神有些忐忑地看着卓施然,“小姐。”

“把这对狗男女给我轰出去!”

扶苏和扶桑表情一喜,齐齐向卓施然拱手。

“遵命!”

柳叶急忙劝她,“小姐!外头宾客都到齐了,就等您和姑爷拜堂了!您现在这么闹,岂不是要让所有人看笑话?”

“你这是想做我的主?”卓施然轻飘飘地反问,凌厉的气势吓得柳叶面无人色。

这一切变化都让秦端阳慌了,他只能妥协。

“小九,你别生气,是我不好,我不让她进门就是了,孩子生下来直接抱过来给你养。”

庄瑶瑶的脸色一下就白了。

卓施然恶心坏了,“谁稀罕你的野种!”

见卓施然不为所动,秦端阳恼羞成怒道,“卓施然!那你就等着成为全京城的笑柄吧!”

卓施然闻言抬手示意扶桑和扶苏停下。

两人急道:“小姐不要听他的花言巧语!”

秦端阳:“闭嘴!两个刁奴好大的狗胆!”

“我看你才是好大的狗胆。”卓施然冷眼看他,“我倒要看看,究竟谁才是全京城的笑柄!”

卓施然改了原本只打算轰人出去的主意。

“把他俩绑起来!拖到前院大堂去!”


司空献眸光和声音都沉了下来,吐出了一个名字,近乎咬牙切齿,“言苍。”

颜溶月其实在察觉到太后中蛊的时候,心里基本就将事情给捋过一遍了。

她猜,言苍大概还是不希望她和言家比试。

言苍只要还有点脑子,就能反应过来这实在是个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就算赢了,在外人看来也该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而且可能还觉得他们言家树大根深的医官家族,居然欺负颜溶月一个初出茅庐的医者。

而若是输了,在外人看来,那可就是天大的笑话。

于是不想节外生枝,才对太后做了这手脚,要是成了,就可以说颜溶月根本没给太后治好,还可以问罪于她,最后再摆出个御医院正不与颜溶月计较太多的宽宏大量的姿态。

然后言苍只要出手给太后解了这蛊毒,就完美解决了。就连比试的事情,都可以揭过不提。

颜溶月三言两语,将这个情况的猜测说给太后和献王听。

“当然,这只是我觉得较为合理的猜测而已。”

颜溶月说着耸耸肩,“毕竟,言苍大概也想不到,我会托王爷一夜之间就把比试的事情传得京城人尽皆知,我没有按照他计划的方向来,兴许言院正现在就在哪儿气得摔碗呢。”

原本他们的情绪都因为太后此番中蛊的事情而异常凝重,听到颜溶月这话,才被逗得轻松了几分。

而他们有所不知的是,颜溶月先前的一番推测,不仅将真实的情况和言苍的心理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就连此刻言苍的状态,他都已经说准了。

就在此刻,言苍正在御医院的后厢大发雷霆,早已经不知道摔了几个碗了。

“废物!都是废物!”言苍气得面色铁青,“她都被卓家赶出家门了,哪里来的这等本事!竟然能将消息传得这么快!”

言苍的仆人面色紧张地站在一旁,生怕被迁怒,就连说话声音都小心谨慎了不少,“三爷,已经让人出去查过了,这消息并不是卓九让人散播出去的,反倒……是献王的意思。”

“七皇子?”言苍的眸光一凛,“七皇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问出这句的同时,屏风后头响起了一个沉静的女声,“还能为什么,之前卓九救回了那个老太婆的命,他们现在肯定想把卓九拉拢过去。”

言苍闻言冷笑了一声,“拉拢卓九?一个废物有什么好拉拢的。”

屏风后头那道沉静的女声短促地笑了一声,“卓九好歹也是卓家新一辈的翘楚,你这话也太不客气。”

“我说错了么?在世家,一旦被宗族轰出来就完了,她已经被轰出来了,而且还是两次,宗族享有的家族最好的资源也再也没法倾斜到她头上。”

言苍冷笑道,“修炼的事情就是这么简单,就是再好的苗子,也需要家族栽培,卓九已经废了,七皇子拉拢的不是废物是什么?”

言苍挥了挥手,示意仆人退下,仆人出去之后,屏风后头的女人终于走了出来。

她有着非常美丽的面容,雍容高贵的气质,发髻间插着的一只做工精良的凤钗,昭示着尊贵的身份——皇后。

只不过她眼睛里的神色,没有与她身份相配的从容大气,倒是透着些许阴暗的意思。

“大概也是黔驴技穷了吧。”皇后声音很冷,“那个老太婆,现在也没有什么别的手段来为七皇子筹谋什么了。就算是个废物,该拉拢她也得拉拢。”


这个真是做不到啊。

苏澜若沉默了片刻后,就把事情说了。

“御医院正言苍污蔑控诉我偷习言家的悬脉、抖针之术。所以我将四日后给小爵爷治疗一事,拿来与言家比试,以证清白。”

“但此事我情急之下先斩后奏,把小爵爷也拉了进来,多有歉意,所以特意登门赔罪。还望小爵爷能够原谅,也请小爵爷成全。”

苏澜若语速不疾不徐,声音不卑不亢。

萧彻脸上依旧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眸色变得有些莫测。

片刻后,他才淡声说了句,“卓小九,封家与言家之间相交甚密,说是世交也不为过。我又为什么要成全你?”

苏澜若笑了,她绝美的小脸上,笑容竟是透着几分睥睨之色,“当然是因为,我比他们厉害啊。他们技不如人,难道小爵爷就要因为所谓的世交,一直这样受伤下去吗?”

听了她这话,萧彻并不言语。

苏澜若觉得他应该还是心里有顾虑,忖了忖,又道,“小爵爷若是真对言家医术深信不疑,就更不该拒绝此事了,不是么?若是他们赢了,正好能挫败我。若是他们输了……小爵爷就当做个见证。”

至此,萧彻一直面无表情的脸上,才终于有了些许神情的变化,他嘴角很浅地勾了勾,“大言不惭。你要真这么有本事,怎么不把自己身上的伤给治治?”

苏澜若一怔,她没想到,与萧彻隔了这么些距离,他竟然能察觉到她身上有伤!

她摸了摸鼻子,小声道,“不是不治,只是……先来向小爵爷赔罪比较要紧。”

“花言巧语。”萧彻声音淡淡,然后就蓦地抬手!

苏澜若瞳孔紧缩,就看到一个东西速度飞快地从他手里掷了过来!她目光甚至都还没来得及反应那是什么东西。

身体就已经做出了反应,下意识的就伸手接住,而不是侧身避开。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一种预感,投掷过来的东西并不是什么暗器。

果不其然,掌心接触到了瓶子温润的轮廓。苏澜若都认得这个瓶子了——是玉露膏。

“巡逻队已经离开,你也可以离开了。”萧彻淡声道。

苏澜若还没得到个准确答复呢,当然不能走。要是四天后,自己万事俱备,萧彻却不参与了……

“小爵爷,那四日后的事情……?”

萧彻凛了她一眼,“就允你这一次,但若是你圆不了你夸下的海口……”幽深的瞳眸眯出了危险的弧度,“卓小九,得罪我可比得罪言家更不明智。”

得到了萧彻的首肯,苏澜若稍稍松了一口气。

从封府围墙上跳下去的时候,她腿有些无力地软了软,险些要忍不住跌倒在地。

身体到处都在嚣叫着剧烈的疼痛。

监察司不愧是监察司,果真是最擅长用刑,那些手段……以她的恢复能力,到现在都还是剧痛不止。

苏澜若手掌一翻,掌心里就出现两片白色药片,被她送进嘴里。

远处墙角边有黑影一闪,被苏澜若的余光捕捉到,其实先前从卓家出来时,她就已经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窥视。

苏澜若觉得极有可能是监察司派来的人。她脑中倏然闪过那个一身黑袍,戴着焰纹面具,诡谲高深的男人。

那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啊。

只不过,在暗处跟踪窥视的人,并没有靠近或是袭击的意思,而就苏澜若现在的状态,又着实不想节外生枝,也就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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