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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品小说

文盲写小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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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崇祯王承恩   更新:2024-09-13 06: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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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精品小说》精彩片段


随着叫卖声响起,附近看热闹的百姓瞬间围了过去。


不差钱的人纷纷拿出提前准备好的银子购买。没钱的人站在地摊前不停地观察摩挲。

附近警戒的兵卒维持秩序的同时也好奇的往里看,毕竟普通人一辈子也没机会接触皇室物品。

在现场监斩的刑部侍郎张忻,大理寺卿凌羲渠,右都御史施邦曜对视一眼,表情各不相同。

凌羲渠和施邦曜一脸担忧,担心此事传出去不好听,有损皇家颜面。

刑部左侍郎张忻则是冷漠中夹杂着一丝戏谑。

他在想,历史上有摆摊卖东西的皇帝吗?

有,且多是昏君。

东汉灵帝刘宏,宋少帝刘义符,还有大明正德皇帝明武宗朱厚照。

有他们做榜样,崇祯会怎样?

看来,朱家王朝要走老路了!

崇祯回到乾清宫简单吃了午饭,随后直接去往德胜门。

明代京城有十六个城门,内城九个,外城七个。

德胜门在西北方向,军队出征时都走这个城门,此门谐音“得胜”,寓意自明。

历史上,李自成进攻北京时先是攻打西直门。

西直门守将吴麟征用土石把城门洞子堵了个严严实实,李自成随后改打其他城门,最后由德胜门进入北京。

崇祯顺着台阶迈步登上城墙,放眼远眺。

天地无垠,入目荒凉。

脚下的城墙高有四丈,顶部宽有三丈,能并排跑十辆马车!

守城的兵丁纷纷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直视。

崇祯走在前面,新任京营总督范景文跟在身后,东厂太监王德化紧随左右。

(崇祯给每个城门都配置一名武官和一个守城太监,表面上看似能互相监督,实际上武官反感太监,太监嫌弃武官,反而起到了反作用)

“皇爷,城墙上寒风刺骨,请陛下移步城门楼,奴婢在里面烧了炭,里面暖和。”王德化谄媚道。

崇祯瞥了他一眼,考虑是现在杀他还是待会再杀。

史书记载,李自成兵临城下后,兵部尚书张缙彦见大势已去,主动将内城的正阳门打开,带领百官亲自迎接,同时还劝说李自成在北京重新登基为帝。

司礼监太监王德化则亲自带领部下打开德胜门,跪迎李自成进城。

这厮身为皇帝内官,不尽忠也就罢了,跪舔李自成是几个意思?

崇祯停下脚步,面无表情的问道:“炭从何来?”

王德化愣了下,有些不解的回答:“回皇爷,这些炭是奴婢在兵部领的。”

“领了多少?”

“二百斤。”

“二百斤够用吗?”

王德化以为崇祯在关心他,有些感动的说道:“皇爷,够了!臣每天只烧十余斤炭,这些能用半月还有富余。”

“呵...”崇祯冷笑不止,他伸手抓住旁边一个守城士兵的脖领子,直接将他拖拽到王德化面前,冷声问道:“他可有碳取暖?”

“没有。”王德化毫不犹豫的说道。

别说这人只是一个普通士卒,就是七品把总也没有炭火取暖,能烤火的六品起步。

“既然没有碳取暖,你为何说够了?我大明守城的将士们不是人吗?你身为内官,不但不为朕解忧,反而借着朕的名义压榨守军,行奢靡之事。”

“实在可恨!”

王德化前一刻还在享受着崇祯的关心,没想到后一刻就被定了罪。

他感觉天塌了。

见皇上生气,王德化立刻下跪:“皇爷恕罪,臣并非有意独享炭火,兵部户部缺少钱粮,炭火供应不上。”



“哦?上策是什么?”崇祯盯着李邦华问。

“臣以为陛下应固守京师,遣太子去南京监国。若京师告破,陛下殉国,大明还有半壁江山!”

卧槽!

大殿内所有人心中同时骂了一声。

吴梦明咽了口唾沫,除了他,没人敢当着皇帝的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李邦华的嘴真是又臭又硬!

“大胆!”不用崇祯说话,旁边的王承恩马上站了出来。他指着李邦华的脑袋怒道:“大胆李邦华,竟敢诽议当今圣上,按律当斩。”

李邦华毫无畏惧,继续说道:“京师乃我朝根本,不可废弃。况且吴三桂千里勤王,正在赶往京师的路上,若陛下此时弃城而走,大明最后一支精锐将拱手让人。”

“反观流贼,暴政匪兵,必不能久,辽东的建奴才是大明的心腹大患。有京师在,建奴不敢长驱直入。若是京师易手,建奴以此为根据挥师南下,大明危矣。”

崇祯眉毛一挑,不由得对李邦华刮目相看。

他说的太好了,把当前各方势力的局面,未来的局势,分析的一清二楚。

简直和历史一模一样!

这位左都御史是个人才。

“那李御史再说说流贼必不能久的原因。”崇祯继续考验。

“是。”李邦华见崇祯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是高兴,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

他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继续说道:“赋税乃朝廷之本。”

“朝廷赋税来源无非田赋,里甲正役和杂税。流贼宣称免田赋,那么能征的税只有里甲正役和杂税,杂税中以商税最多。”

“商税的来源是商人,流贼一路来将商人乡绅盘剥杀戮,十去七八。”

“无税收的流贼只能不停地抢,等有一天抢不到钱粮,他们自己就散了。”

李邦华的观点,崇祯非常认同。不止他,历史学家们也认同。在那个农业为本的封建时代,均田免粮的政策注定行不通。

据统计,明朝百分之七八十的税收来自于田赋。

免了这部分,无异于自掘坟墓。

崇祯对李邦华的表现十分满意,他站起身,摆手让吴梦明、王之心还有李若琏离开。

等他们走出殿门后,崇祯来到李邦华面前说道:“李御史果然才识过人,朕打算让你入阁担任首辅,如何?”

皇上想让我当首辅?李邦华心中大呼不妙。

崇祯当了十七年皇帝,换了十九个首辅。

轻则免职,重则砍头。

权利看似很大,风险却也很高,有时还得替皇帝背锅。

现在文官们,已经没人愿意争取这个烫手山芋的内阁首辅之位!

但是。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迎难而上才行!

快速思考后,李邦华觉得这是个机会。

连忙说道:“陛下,内阁事巨,规矩繁多,但向来是先入阁再提任首辅,臣直接担任首辅有些不合规矩。”

崇祯淡淡一笑:“朕的话就是规矩。”

李邦华见状,不再犹豫,跪地谢道:“臣李邦华,谢陛下隆恩。”

“别谢这么早,朕的话还没说完,李邦华你怕死吗?”

李邦华愣了下,想了想认真说道:“若是陛下让臣死,臣就不怕死。”

“为什么?”

“臣这一世,所图不多。或位极人臣,或腰缠万贯,或史书留名。”

“今日陛下让臣担任首辅,位极人臣的愿望已经实现;能让陛下杀的人,定会史书留名。臣不在乎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只有庸庸碌碌的人才会被历史遗忘。”

李邦华的话说进了崇祯心窝里,他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这位年近古稀的老臣。

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李邦华就是老子要找的人。

不过。

在此之前,还有件事需要确认。

崇祯转过身,声音肃穆:“朕需要一个权臣,能镇压朝堂的权臣。”

“朕会给他天大的权利,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朝臣,宦官,勋贵,宗亲,他想杀谁就杀谁,朕不会管。只要能弄来银子,贪的不过分,朕也不会管。”

“朕活一天,就能保他一天的荣华富贵。”

“但是!”

“朕若是死了,那人的下场可能比严嵩还要惨!”

“他可能青史留名,也可能遗臭万年,亦或是毁誉参半。”

“你能承受吗?”

王承恩不可置信的看着崇祯,感觉眼前这位皇帝的身影很是陌生。

皇爷这是要放权?

他登基以来最讨厌的就是权臣。

而且。

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此时放权会不会加剧大明朝的风险?

李邦华抬起头,苍老的脸颊上满是皱纹,唯独那眼睛炯炯有神。

他认认真真的站起身,再次跪地磕头:“请陛下放心,臣不想当严嵩,只想做张江陵(张居正)。”

“好!李御史暂且退去,朕要朝会了。”

“遵旨!”李邦华退出偏殿。

等李邦华走出大殿,崇祯才从他身上收回期待的目光。

他这么做有两种原因。

首先,崇祯自登基以来杀了太多人,二品以上的官员就有十八人,二品以下的更是多达百余人。

内阁更不用说,他执政十七年,换了十九任首辅(其中有两人复任两次)。

这里面有权臣奸贼,也有国家栋梁;有贪腐之辈,也有克己奉公之人。

往往是新首辅还未站稳根基,便被换了。

导致政令出不了京城(出了京师也没用,党争忠心已经由朝堂转移到州府之中),国家越来越乱。

运气好的被免职,运气差的被处死。

有道理吗?

没道理!

于是官场上人人自危。

崇祯后期,东林党已经没了实权,朝堂上的党争进入到平稳阶段。

矛盾去哪了了?它不会消失,只会转移。

一部分转移到州府,另一部分变成了君臣的矛盾。

崇祯想干什么,他们就反对什么。

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价值。

重用李邦华的目的是重启朝堂上的党争,把君臣的矛盾转移成党派矛盾。

他要借李邦华的手,搞钱,杀人!

钱从何来?

短期靠抄家,长期靠税收。

杀谁?

内斗的文臣,贪腐的朝臣,富可敌国的勋贵,投敌叛国的商人!

崇祯理了理情绪,吩咐道:“王承恩,召集百官朝堂议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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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完这些后,崇祯开始复盘计划。

太子去南京是朝堂上商议好的事,就算内阁和六部没换人,这道圣旨也会顺利下发。

水师总兵黄蜚是忠君派,自幼在辽东跟随舅舅黄龙抵抗建奴,李自成攻进北京后他率军南下驻守镇江。弘光帝死后他誓不投降,率水师再次南下进入舟山,辅佐隆武皇帝。最后兵败自杀未遂,被清军杀害。

崇祯相信,黄蜚肯定会按照他的旨意办事。

唯一的变数是刘泽清。

此人生性狡诈,万一他不上当,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他想了想,说道:“王承恩,发给刘泽清和黄蜚的圣旨都加一句话,拖欠的军饷已交于太子,届时太子会替朝廷补发军饷。”

明军缺钱,不止刘泽清,大明所有军队都缺钱。以太子和军饷为诱饵,对方即便不去南京会前往铁门关领取军饷。

如此一来,变数就成了定数。

“去吧,让内阁即刻拟旨,顺便把李若琏喊过来。”

“遵旨。”

不多时,一身大红朝服的李若琏满怀期待的来到偏殿。

吴梦明和王之心都被负以重任,也该轮到他了。

明朝锦衣卫并非人人都有飞鱼服,飞鱼服也不是锦衣卫的常服。

比飞鱼服尊贵的还有蟒服,斗牛服,他们都来自皇帝的赏赐,被赏赐的人可以是文官,也可以是武将。

总体来说是一种荣誉,清朝的黄马褂与之有异曲同工之处。

李若琏是崇祯元年武进士,此时已年近四十。虽人到中年,体型却保持的非常好,脸颊消瘦,双目炯炯有神。他脚步轻快,三步并作两步,很快来到崇祯面前。

“锦衣卫指挥同知李若琏参见陛下。”

“起来吧。”崇祯仔细打量对方一番后问道:“京师三千锦衣卫,战力如何?”

李若琏面沉似水的思忖片刻后说道:“陛下,锦衣卫早已是徒有虚名了。锦衣卫内部普遍的吃空饷,莫说监察百官,就是与普通士卒对战都不一定打得过。”

“吴指挥使对东厂言听计从,锦衣卫处处受东厂辖制。再加上欠饷严重,臣手下有本事的人早就寻了其他出路。剩下的要么老弱病残,去别的地方也没活路,不如在锦衣卫待着最起码还有口饭吃。要么混日子,混一天是一天。”

崇祯对李若琏的话没有任何意外。

但凡锦衣卫还有一战之力,大明朝也不会亡的那么快。

“锦衣卫都会使火器吧?”

“回陛下,锦衣卫每年都有考核,火器,弓弩,近战,骑马是必考项,虽然成绩造假做不到精通,但熟练使用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好!

崇祯松了口气,锦衣卫再差也比三大营的人强。

“锦衣卫内部的事先放一下,朕有个关于流贼的问题。朕听说流贼有一首诗,你可知道诗的内容?”

李若琏沉吟片刻,“陛下,臣不敢念。”

“无妨,朕想知道。”

“是,”得到崇祯的允许后,李若琏才小心翼翼的念道:

“朝求升,暮求合,近来贫汉难存活。”

“早早开门拜闯王,管教大小都欢悦。”

“杀牛羊,备酒浆,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吃他娘,着她娘,吃着不够有闯王。”

“不当差,不纳粮,大家快活过一场。”

崇祯跟着李若琏念了一遍,又在心里默念几遍。

稍微熟悉后,崇祯问:“李若琏,朕把这首诗改一下,传遍京师最快需要多久?”

“改诗?”李若琏挠着脑袋有点迷糊。陛下怎么了?流贼的诗是禁诗,能改成什么样?

不过作为臣子,他没有多问。锦衣卫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形形色z色各种人都有。

想了想回答道:“如果郎朗顺口,最快需两日。”

“好!你拿笔记一下,朕现在就给你改,前面不要,直接从后面改。”

李若琏不敢怠慢,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开始记录。

随身携带纸笔是锦衣卫的老传统了,这一点他从没忘记过。

“开城门,迎闯王,闯王来了不纳粮!”

崇祯刚说了一句,李若琏差点跪下。如果不是在皇宫,他有十足的理由怀疑皇帝是假的。

这哪是改诗,分明是替流贼搞宣传!

“陛下,这...这不妥吧?”李若琏不敢不问,也不敢多问。

“别急,后面改了。”

“杀儿子,抢婆娘,房子粮食全烧光。”

“来得快,走的忙,留下一地好二郎!”

“不种地,不垦荒,来年全家泪汪汪。”

“就这些吧。”崇祯自己念了几遍,词和韵都顺口,“马上安排人在京师传唱。”

“遵旨!”

李若琏刚要施礼告辞,却见崇祯站了起来。

只见崇祯穿着打补丁的龙袍,慢悠悠的走到李若琏身边,正打算低语几句,却发现李若琏扑通一声直接跪在了地上。

李若琏压力很大。

他搞不懂崇祯皇帝离自己这么近是要干什么。

虽然皇帝一句话也没说,但是那股帝王之气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李若琏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说道:“陛...陛下,臣惶恐。”

“不要惶恐,朕还有两件大事要交给你。”

“请陛下吩咐。”

“第一件事是保护好内阁的人,尤其是今日朝堂上朕提拔的那些人,有问题吗?”

放在平时李若琏绝对毫不犹豫的答应,但今天压力太大了,他努力回忆着朝堂上发生的一切,片刻后才说道:“陛下,没有问题。”

“好,出了问题拿你是问。第二件事比较棘手,朕思来想去也就你能胜任。”

李若琏心中的恐惧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来了,终于来了。

陛下要给我安排一件棘手的事。

黄天在上,我李某人终于要出人头地了!

“陛下,臣是武进士出身,虽然年近四十,身上的功夫却没落下。只要陛下一声吩咐,莫说刀山火海,就是十八层地域臣也毫不犹豫的跳进去。”

“好,很好,非常好!”崇祯高兴的夸赞起来。

他要的就是这份忠心和勇气。

“不知陛下所为何事?”

“刺杀一个人。”

“不知是何人?”

“是朕。”

“嗯?”李若琏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他抓了下耳朵再次问道:“陛下恕罪,臣刚才没听清。”

“朕让你刺杀朕!”

“啊!”李若琏如遭雷击,他不可置信的抬起头看向崇祯,看清对方的那张脸后,身体向后一仰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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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无表情的喊道:“刘总兵坠马伤到哪儿了?能不能站出来让我瞧瞧?”


刘泽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刘都督见谅,属下刚敷了药,不能见风。”

“太子殿下就在本官身后,你还不出来施礼?”

见刘泽清不露面,刘文耀搬出了太子。只有亲眼看到刘泽清,才能按照计划行事。

一旦杀的不是刘泽清,后果不堪设想。

这座土城根本无法招架一万五千人的围攻!

刘泽清犹豫片刻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从马车里钻出来。他钻出来的同时,附近的亲兵纷纷上前,将盾牌高高举起。

他走下马车踩在柔软的沙土上,拱手施礼:“臣刘泽清参见太子殿下。臣坠马受伤不能受风,只能用盾牌挡着点,望太子殿下见谅。”

朱慈烺转身从刘文耀身后钻了出来,他让太监们高举火把,火焰的红光将他那稚嫩的脸颊映的通红。

“刘泽清,本宫(明太子在官员面前正式的自称)看不清你的脸。”

刘泽清抬头望城头看,确认是太子无疑后,心里悬着的一颗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只要太子在,军饷就跑不了。

他吩咐张远:“拿火把来,让皇太子殿下看清楚些。”

沾了油的火把刚拿过来,不等张远高高举起。

只听轰的一声巨响。

大地为之颤抖,烟雾和灰尘腾空而起,碎石铅丸四散开来。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先是一团浓烈的烟雾喷涌而出,紧接着巨大的冲击力和爆炸的碎片飞一样的向四周射去。

离爆炸点近的士兵和战马首当其冲,运气好的士兵只受到了声波攻击。

他们纷纷捂着脑袋和耳朵,身体不受控制的从战马上跌落。战马在巨大的声响下受惊嘶鸣,挣扎着逃向远方。

运气不好的直接被碎石和铅丸射中,有的鲜血直流惨叫不止,有的血肉模糊直接丢了性命。

痛苦的哀嚎声,战马的嘶叫声,求救声,询问声,喊声,哭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让场面十分混乱。

离爆炸点远的也受到了波及,好在这些士兵和战马早已习惯了炮火声,稍微调整后就恢复了队列。

“妈的妈我的姥姥,怎...怎么回事?”一个士兵捂着半聋的耳朵,看着远处的浓烟艰难的咽着唾沫。

“不...不知道,好像是总兵大人的马车炸了!”

“总兵,总兵大人没事吧?”

“应该没逝...走,去看看!”

铁门关外的士兵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人猜测是城内开炮,也有人认为是天降异象。但无论发生了什么,他们都想看看总兵大人的情况。

近五千骑兵一边警戒,一边朝发生爆炸的地方聚拢。

城墙上。

刘文耀站起身,将压在身下的太子拽起来,“太子殿下,您没事吧?”

朱慈烺拍了拍衣服上的尘土,表示没事。他急不可耐的走向城墙,扒着上面的垛口往下看。

爆炸产生的烟雾和灰尘已经散去,现场留下了一个巨大的深坑!

深坑直径有一丈,深度也将近一丈。焦土、碎石以及各种残骸散落一地。

“刘都督,找到刘泽清了吗?”朱慈烺问。

刘文耀借着月光使劲看了又看,最后指着深坑远处的一具残骸说道:“应该是死了!”

朱慈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他半个身子倚在垛口旁,声音疲惫:“那就好,那就......”

不等朱慈烺把话说完,城外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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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琏自知失态,急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重新跪好,不停地磕头:“陛下恕罪,臣有失礼仪,求陛下恕罪,恕罪。”

“臣在锦衣卫任指挥同知一职,锦衣卫乃皇帝亲军,只效忠陛下一人。就算给臣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求陛下明察。”李若琏以为崇祯是在考验他,第一时间表明忠心。

“你想抗旨?”崇祯质问道。

“陛下,臣宁愿违抗圣命也不能做出如此不忠之事。”李若琏声音颤抖,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反驳。

崇祯微微皱眉,他在脑海中快速思考对策,片刻后说道:“你不刺杀朕,朕怎么杀那帮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

“不杀那帮伪君子,钱从何来?”

“没有钱怎么拯救大明?”

“其中的厉害,你明白吗?”

见李若琏誓死不从,崇祯开始解释。

“朕让你刺杀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朕以此为由戒严京师。抓凶手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会落到你们锦衣卫手上,谁是凶手还不是你说了算?”

崇祯的一番话让李若琏茅塞顿开,他不由得暗暗佩服:计谋原来可以这样用。

“陛下,臣听懂了。但是臣不敢,陛下乃九五之尊,若臣失手,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会真想杀了朕吧?”

李若琏急忙磕头:“臣不敢。”

“那就不会失手,你不用真的伤到朕,只需让人看到你行刺的场面就行。”

“臣恕难从命!”李若琏跪在地上还是不同意。

就算不是针对他的圈套,被人发现行刺皇帝可是大罪。

他抗命不遵最多砍头,行刺皇帝诛九族。

崇祯真的生气了,他猛地一拍龙椅,站起来说道:“朕是天子,守国门保社稷,死了又如何?”

“朕不怕死,怕的是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终日奔波流离失所。”

“流贼为什么剿不完?孙传庭说李自成有民心,什么是民心?”

“你说,什么是民心?”

李若琏不说话。

崇祯继续说道:“民心民心,饥饿时给他一口饭就能收获他的心。”

“朕要做的是收获全天下老百姓的民心,但是在此之前,朕得有足够的钱发饷,赈灾,免粮。”

“否则,大明朝将山河破碎。这天大的罪,你担得起吗?”崇祯见李若琏不敢接任务,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了过去。

李若琏听罢头皮发麻,跪在地上久久不语。

不知过了多久,李若琏抬起头眼睛潮红一片:“陛下,臣领旨。”

呼...

崇祯再次松了口气。

“此事由你亲自去办,不能泄露任何风声。”

“臣,遵旨!”

李若琏施礼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每走一步心里便沉重一分。

压力太大了。

他也没想到锦衣卫竟然有行刺皇帝的差事,而且是皇帝亲自下达的差事。

看着李若琏远去的背影,崇祯问刚从内阁回来的王承恩:“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爷,现在巳时末刻,再过半个时辰才是去戊字库的时间。”

一个小时...来得及。

崇祯吩咐道:“王承恩,太子,永王,定王,周皇后和一众妃嫔去往乾清宫,朕有话说。”

“遵旨!”

朝堂的事暂时解决了,接下来要给大明寻找后路。

崇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守住北京城,现在能做的是给太子铺路,给大明指一条明路。

很快,乾清宫内人头攒动。

三位皇子,妃嫔内眷们你看我,我看你,猜测到将要发生什么。

正月初的时候,皇帝和内阁商量过南迁之事,当时因为种种原因,再加上崇祯反复无常的性格,没能成行。

今天召集众人,肯定是旧事重提

三位皇子和众妃嫔、公主向崇祯叩头之后分左右而立,大家心中七上八下,等待自己的命运。

所有人都知道留在京师很危险,去往南京才安全。

崇祯看着下面一帮熟悉的陌生人,稳了稳心神,开口道:“都坐下吧,今天只有亲人,没有君臣。”

乾清宫内没几个座位,众人不敢说话也不敢去座,只好依次席地而坐。

崇祯继续说道:“流贼犯境,势不可挡。王承恩总领九门提督,他说北京城大抵是守不住了。”

刚说完,安静的乾清宫顿时乱了起来。

大明有制,后宫不得干政,就是私下里议论都不行。她们虽然早已通过其他渠道得知北京城难守的消息,但这句话从崇祯帝嘴里说出来还是颇为震撼。

“肃静!”王承恩尖锐的声音将其他声音压了下去。

“永乐十八年迁都北京,世人皆称天子守国门。这是一份荣誉,也是一份责任。朱家人从不畏惧死亡,誓死也要守护华夏。”崇祯声音变得沉重。

“可流贼势大,京师难守!”

“所以朕怕啊!”

“怕天下大乱,黎民受苦!”

“怕建奴南下,百姓遭殃!”

“怕大明近三百年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上!”

“朕不想当一个亡国之君,也不想让你们遭受亡国之苦。”

“权衡利弊,朕认为暂时南迁才是上上策。”

这些皇室成员沉默不语,京师就是家,他们不想离开这一方故土。可是继续待下去,温馨的家会变成冰冷的墓地。

这些坟墓会被流贼推倒,挖出。

本应被厚葬的尸体也会变成荒野上的枯骨。

一念至此,有些人轻声抽泣起来。哭泣好像能传染,眨眼间乾清宫内哭声一片。

崇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内心毫无波澜。

宗室尤其是皇室的人太过软弱无能了。

明末死于天灾人祸的百姓无数,皇室中人仅仅因为离家而哭泣,那些荒野上的坟茔,断桥下的枯骨,又有谁来替他们悲伤?

等众人情绪稳定,崇祯继续说道:“朕决定,太子、定王、永王去往应天府,六宫内眷,内臣百官除少数人随行外,其余人等与朕固守京师,等待勤王之师。”

“到应天府后,太子监国。”

“如果朕身死殉国,你便在应天府继位登基。”

小说《大明:距离灭国还有七天?他坐吃等死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内阁和襄城伯随朕去往偏殿,其余人给朕在这等!等吴梦明和王之心回来,没有问题的才能离开。”

“陛下恕罪!臣知错了。”

“陛下,念在臣祖上功劳的份上就饶了臣吧!”

在一声声求饶中,崇祯离开皇极殿。

殿门关闭前他故意对着李若琏说道:“李若琏。”

“臣在!”

“派人守住这里,要吃给吃,要喝给喝,擅自离开者,斩!”

“遵命。”

离开皇极殿后,崇祯深吸一口气。

历史上的崇祯总说群臣误我,之前还不信,现在他深信不疑。

若是太平盛世这些大臣贪污他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兵荒马乱天灾人祸,大明已经没有血可以吸了,再吸下去亡国灭种了。

该死!

你崇祯不敢做的事,我做!

你崇祯不愿杀的人,我杀!

你崇祯不愿担的骂名,我担!

你崇祯救不了的大明,我救!

激动过后,他快速恢复冷静。

自古君治吏,吏治民。民养君,君养吏。

现在君和民都穷的要死,钱去了哪里还用说吗?

往后的日子,朝堂既是战场。

历朝历代,皇帝都会允许官员一定程度的贪污,在帝王术这叫驭人之道。

人之初,性本恶。

有人贪财,有人好色,有人专权。

没有无欲无求的活人,只有无欲无求的死人。

贪财是真的爱财吗?非也,他们追求的是贪污过程。

好色呢?这个不让说,跳过。

专权者也并非喜欢权利,而是享受那种被尊敬的感觉。

每个皇帝的底线不同,造就的臣子也不同。

所以每当新帝登基,前朝重用的官员下场都很惨。

无他,只是新皇帝的底线比较高。

高明的君主既能满z足臣子的恶的一面,又能让对方知道底线。

如此驭人方能长远。

现在时局不同,朝堂不同。为了搞钱,必须拿贪官开刀。

来到偏殿后,崇祯首先单独召见了李邦华。

不等殿门关闭,崇祯直接进入正题,“流贼将至京营空虚,兵部即刻开始募兵!”

“遵旨,陛下,那些银子...”

“是真的。”

李邦华松了口气。

他抬头看了一眼崇祯,脸色虽然没表现出什么,心中却是无比担忧。

钱钱钱!

大明朝什么都不缺,唯独缺钱。

现在好不容有钱了,流贼却即将兵临城下。

“陛下,既然有钱了,抄家的事是不是该缓一缓,抄家只能解一时之渴,而且是饮鸩止渴!此时抄家,不利守城!”

“朕有分寸,说一下募兵的计划。”

李邦华想了想,说道:“臣计划先把拖欠三大营的饷银发了,再发五两守城银。这些人虽不是精锐,却也对火器,弓弩较为熟悉,比普通百姓强许多。”

“随后在京师各处设立百余个募兵点,年轻力壮者发四两守城银,年长者发三两。”

“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崇祯先是点头随后摇头,“前面的没问题,后面募兵条件太苛刻。此次募兵条件放宽,只要能拿起砖头的人都可以招募。”

李邦华花白的胡子抖了抖,不解的问:“陛下,募兵历来只招募年轻力壮者,您的条件怕是太宽松了。”

崇祯苦笑着摇头,“朕何尝不知?可是京师鼠疫横行,别说年轻力壮者,就是能作战的老幼妇孺又有多少?”

李邦华抬起头,凹陷的眼窝飘出复杂的眼神。

是啊,大明的敌人不止有流贼,还有鼠疫,建奴,贪官污吏......

“遵...遵旨。”李邦华跪地领旨,退出偏殿。

第二个被召见的是邱瑜。

“陛下!”刚被升职为吏部尚书的邱瑜非常兴奋,浑身充满了干劲。

“准备一下,朕打算重启京察。”

京察?

听到这两个字,邱瑜一身干劲瞬间散去了七八。

流贼即将兵临城下,文武百官应当齐心协力共守城池,此时重启京察无异于自断臂膀。

而且,京察的效果早已与当初截然不同。

京察制度本身没错,设立的目的在于奖优惩劣,使各级官员能够恪尽职守,为国家统治做出贡献

错的是官员们用京察之名打击异己。

很多不参与党争的人为了自保,也不得不同流合污。

“陛下...此时启动京察,怕是有些不合时宜吧?”邱瑜小心谨慎的问道。

“你在教朕做事?”

邱瑜立刻跪在地上,“陛下息怒,臣只是就事论事。”

崇祯微微一笑,“朕当然知道此时不宜启动京察,所以让你提前准备。”

准备?

邱瑜一脸懵逼。

京察需要准备什么?无非是根据官员们往年的政绩,以四守六法来判断升降。

官员们的表现如何都在吏部有记载,不需要准备。

“请陛下明示!”

“查一查政绩突出者,还有他们举荐外放的官员有哪些!”

“梳理完后把名单交上来,朕有用。记住,这件事一定要秘密的查千万不能走漏风声。”

“退下吧,吏部关乎朝堂,你一定要小心谨慎。”

“臣遵旨。”

邱瑜离开后,下一个被召见的人是方岳贡。

户部的差事不好干。

要是好干也不至于安排五个侍郎在户部任职,仅次于兵部的四个侍郎。

“方岳贡,知道朕为什么让你当户部的差事吗?”

方岳贡是个聪明人,他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认真的说道:“陛下慧眼识珠,实乃明君也。”

崇祯怔了下。

这马屁拍的,不但把皇帝拍舒服了,还给自己脸色贴金子。

读书人特么的果然有一套。

“你就不怕朕治你巧言令色的罪吗?”

方岳贡深施一礼:“为君者自有大肚量,不会与臣子一般计较。”

崇祯指着方岳贡的脑袋,被逗笑了。

收敛笑意后,崇祯背过身问道:“你是湖广人?”

“是,臣是湖广谷城人。”

“湖广...”崇祯喃喃自语,“湖广的官员大部分是楚党成员吧?”

方岳贡先是一愣,随后脊背发凉,脚底发软。他悄无声息的咽了口唾沫,说道:“陛下,臣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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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祯脸上虽然淡淡一笑,心中却是冷笑。


他知道自己等不来吴三桂!

吴三桂可不是什么好人,他是正儿八经的政治投机商,为了保存实力他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名义上是勤王,实际上在等。

等李自成围困北京,然后根据事态发展再做选择。

如果李自成失败了,那么他就率部追着李自成打,白捡勤王救驾的功劳。

如果李自成攻陷北京,那么吴三桂有两条路可选;一,投降李自成;二,投降建奴。

历史上崇祯的死让他选择了第二个选项,一句借兵报仇让关宁军放下了与八旗兵多年的仇恨,全力围剿李自成。

“好好,关宁军一道流贼自退!”崇祯似是在安慰自己,又似乎在安慰群臣。

见众人不说话,崇祯站起来问李邦华:“流贼因何而起?”

“天灾,他们吃不饱穿不暖,于是造朝廷的反。”

“闹灾厉害的又哪几个省份?”

群臣默默抬起头,像看傻子一样看向崇祯。

这还用问吗?

闹灾厉害的省份流贼闹得也厉害,除了陕西,山西和四川外,北直隶,山东,河南,贵州都有旱灾发生。

户部尚书方岳贡说道:“陛下,除广东,福建,云南外,其余各省皆有旱灾发生。最厉害的是山西,陕西和四川。”

户部负责全国赋税,哪个地方的赋税收的多,哪个地方赋税收的少他最清楚。而且户部还负责赈灾,对灾害的情况了如指掌。

崇祯点点头,开始回想记忆中的明末旱灾情况。

明末大旱有两轮。

第一轮旱情是天启七年的陕西大旱,到崇祯六年时旱情扩大到北直隶,山西,山东一带。

第二轮旱情是崇祯十年到崇祯十五,这一轮大旱几乎遍布全国南北。

不过此时西北的旱情有所减缓,可北直隶、江南、赣西、湖南、贵州以及四川的旱情却极为严重。

全国没有被大旱波及的地区只剩下广东、福建、云南(恰好是南明坚持最久的三个地区)。

南明朝廷建立后,其余各地旱情均得到缓解,广东、福建和云南开始遭遇干旱。

就很邪门!

崇祯想了想,今年各地均有旱情,转过年来旱情就没了。

既然如此,那就干票大的。

他看着群臣说道:“既然各地均有干旱,朕决定即日起免除全国一年田赋。”

满朝文武直接被崇祯的话吓傻了!

他们第一反应是崇祯疯了!

一年田赋...有多少?

以崇祯十六年为例,户部年应收入银两千万两,免银四百二十万两(免得都是田赋 ),实际收入一千五百八十万两。年支出银共两千一百二十二万两,共缺额五百四十二万两。

田赋收入占朝廷总收入的七八成。

也就是两千万的百分之八十:一千六百万!

这些钱不但有宗室、官员、秀才的俸银,还有九边大军的军饷,粮饷。

银子原本就入不敷出,不加赋已是天恩,毕竟天灾不断,粮食减产,百姓们苦不堪言。

但直接免一年的田赋是几个意思?这大明朝还干不干了?

以前每年有五百万两银子的缺口,现在好了,直接赤字一千六百万!

不,还得加上之前的缺口,总共两千一百万两!

方岳贡嘴角不受控制的一阵抽搐,跪地说道:“陛下玩笑了,臣身体不好,这等玩笑开不得。”

“朕没开玩笑!既然全国各地均有灾情,不如免除一年田赋,让老百姓休养生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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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国公朱纯臣祖上是燕王朱棣麾下一名副千户,因功被封为成国公,世袭罔替。虽不是富可敌国,却也比大明国库的钱多了几十倍。

然而,朱纯臣没给崇祯希望,跪地说道:“臣...祖上世受皇恩,世袭一等公,虽家大业大,但流贼将至,已将家产分给奴仆,让他们逃命去了。现在府上存银不足五百,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句话一出,皇极殿冷了下来。

朱纯臣的话很明显,他宁愿把钱给手下的奴仆,也不会给崇祯一分。

崇祯看着满朝文武,面如死灰:“众卿...说的可是实话?”

魏藻德十分老练的叩头说道:“京师三大营的士卒尚且缺八个月的饷,满朝文武缺的俸禄不比他们少。”

“筹饷一事,请万岁另想它法!”

“请万岁另想它法!”

呵呵!

崇祯朝吴孟明瞥了一眼,看到他点头后,转头看向文武百官,之前的阴霾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冷笑。

“如果众卿说谎,是不是犯了欺君之罪?”

众臣暗笑不止。

欺君又如何?

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崇祯敢杀人?

大明朝要完了,只要留得性命在,李自成来到北京,他们还是朝臣。

“万岁!”魏藻德再次叩首,“臣等为国为民操劳半生,不敢欺骗,望万岁体恤我等一片忠心。”

“首辅大人说的好。”崇祯啪啪鼓掌。

其他人顿时松了口气,以为躲过一劫时,却见崇祯帝嘴角带着一股邪魅的笑容。

“好啊!好!”崇祯猛地一拍龙书案,“众卿既然说的都是实话,如果朕发现有人说谎,别怪朕不客气。”

几个人先是一愣,随后继续沉默。放狠话而已,三岁小孩子都会的东西。

“吴孟明!”崇祯脸色寒冷至极。

“臣...在!”身为锦衣卫都指挥使,吴梦明胆子大的很,但是今天,看着崇祯皇帝的表情,听着他说话的语气,后背发凉。

“朕刚才说的话都记下了?”

“记...记下了!”

“你亲自带队去户部王正治府上去搜,如果搜出的现银超过一百两,不用禀告朕,直接籍没家产。财产清点完毕后送往户部,家眷押到镇抚司听候发落。”

前一刻还在得意的大臣,听到崇祯的话后马上变了脸。

尤其是王正治,他顿时慌了,堂堂户部左侍郎,朝廷三品大员,家里怎么可能不超过一百两银子?

他那么说只是卖惨而已。

可朝堂上那么多人卖惨,为什么只搜他家?

王正治先是看向魏藻德,见对方没有反应,立刻思索对策。

片刻后,他冷静下来,叩首施礼道:“万岁,臣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竟然要被抄家。”

“请万岁明示!”

王正治清楚的很,如果崇祯在没有罪名的前提下抄家拿人,那么朝堂上的众臣能用唾沫把他淹死。

想治罪,可以。

理由必须充分。

这是政治游戏的基本规则,就算皇帝也不能违背。

否则朝堂会失控,皇帝会成为史官笔下的昏君,承担千古骂名。

而崇祯自登基以来最在乎的就是名声!

崇祯冷冷一笑,不等他说话,左都御史李邦华出列说道:“陛下,臣弹劾户部左侍郎王正治,其罪有二。”

“一,贪腐之罪;王正治他祖上家境贫困,为官十七年,家产却超过十万,那些钱必是贪腐而来。”

“二,结党之罪;与内阁结党营私,排除异己,妖言乱政。”

“请陛下治他的罪!”

“臣附议!”

“臣也附议!”

在李邦华的带领下,都察院的人跪倒一片,纷纷要求惩治王正治。

王正治脸色极其难看,他没料到李邦华竟然主动发起攻击。都知道他是内阁首辅魏藻德的心腹,此时弹劾他的意图已经不言而喻。

不等他反驳,却见崇祯微微一笑,说道:“李御史言重了。”

???

王正治和李邦华同时一愣。

王正治被崇祯整的不会了,前一刻还要治自己的罪,后一刻就变卦?

李邦华更是懵逼,陛下亲口说抄没王正治的家产,怎么又改口言重了?

难道说给王正治安排的罪名不合理?

崇祯面带微笑着说道:“王侍郎说他府上现银不超百两,如果是真的,说明他是个大大的清官,忠臣。”

王正治不详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崇祯继续说:“如果搜出来的现银超过了一百两两,只有两种可能。”

“一,那些钱不是王侍郎的。有可能是偷的,也可能是抢的,不管怎么来的,肯定都是不义之财。”

“二,王侍郎故意欺骗朕,犯了欺君之罪。”

“王正治,你自己说,是一,还是二?”

大殿内,鸦雀无声,众人齐刷刷看向王正治。

“一...二...臣的意思是,不不不,臣...”

王正治整个人都傻了,他万万没想到崇祯竟然有这么大的脑回路。

如果他回答一,按照大明律必死无疑。

回答二,凌迟处死都算开恩。

怎么办?死局!

见事态已经无法挽回,王正治决定用阳谋,你崇祯不是想用大臣的家产充作军饷吗?

那就挑明了说!

他跪在地上乞求道:“臣冤枉。若是陛下缺钱,臣愿捐出全部家产以做军饷!请陛下看在臣忠心耿耿的份上,看在臣为大明操劳半生的份上,饶了臣的家人!”

说话的同时,王正治眼泪和鼻涕同时留下,给人一种很惨的感觉。

满朝文武嫌弃的看了一眼王正治,随后同时看向崇祯,眼神里写满了询问。

崇祯可以搞钱,但不能通过这种方式搞钱。

这是原则性的问题。

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不是下一个王正治。

崇祯冷哼一声,他背过双手不懈的说道:“就凭你也想资助朝廷?你也配!”

“朝廷是缺钱,但内帑还有两百万两银子,朕岂会沦落到靠抄家来补充国库!”

此言一出,满朝皆惊!

所有人,包括王承恩都傻了。

二百万两银子是什么概念?

崇祯十五年以来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魏藻德怕此事有诈,急忙询问:“陛下,若内帑有钱,何不早早拿出来使用,也不至于让朝廷如此窘迫。”

崇祯微微一笑:“朕知道你们心中有虑,这二百万两银子朕此前也不知道,是昨夜梦中祖父皇帝托梦告诉朕的。”


“他若在,大明的未来就在。”


“我等奉旨护送太子南迁,现在有人想杀他,你们同意吗?”

“不同意!”

“不同意!”

附近的百余人齐声高喊。

“今夜,我们将在明月的照耀下与敌人决一死战!”

“我不管你们怕不怕,身为军人,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

“你们的父母,就是我刘文耀的父母!你们的兄弟,就是我刘文耀的兄弟!你们的妻儿,刘文耀奉为上宾!”

“此一战,保太子无恙,换大明未来!”

“凡奋勇杀敌者,赏银五十两。”

“凡受伤者,官升一级,赏银百两,赐飞鱼服。”

“凡战死者,官升三级,赏银二百两,忠烈祠刻名。”

三千将士站在月光下,只觉得血气上涌,脑袋发胀,身体被一股情绪笼罩。

“起兵,迎敌!”

刘文耀抽出腰间的佩刀,划破夜空,指向西北!

队伍一分为二,刘文耀带着一千人抛下辎重用最快的速度朝直沽跑。

高文采带着另一支队伍调转方向,朝敌人前进。

月明星稀,寒风瑟瑟。

随着探马往返次数的频繁,敌人越来越近。

终于在一片开阔地带两军相间。

高文采借着月光仔细查看,三千骑兵,漫山遍野,黑压压的一片。

“杀!”对方主将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冲锋。

铁蹄踏在地上,如战鼓般雷鸣。

溅起的尘土似是黑云压城,势不可挡。

高文采回头看了一眼,在将士们眼中看到了恐惧。

一千步兵和一千骑兵三千骑兵对,在没有拒马,车驾的掩护下,胜算几乎为零。

他抽出腰刀,高高举过头顶:“全体都有,贼进百步,鸟铳手在前打铳;五十步外,各射手放箭放弩放火箭。”

“贼五十步,骑兵在前,步兵在后,全体冲锋!”

骑兵冲锋速度非常快,眨眼间到了射程之内。

砰砰砰,鸟铳手射出了子弹。

嗖嗖嗖,弓弩手以最快的速度射出箭矢。

高文采挥舞着手中的佩刀,“赳赳大明,共赴国难,赳赳大明,复我河山。”

“血不流干,死不休战!”

“日月江山永在,大明江山永在!”

“将士们,随我一起赴死!”

夜晚的风吹来,吹在高文采的衣服上猎猎作响。

他双眼通红,体内的鲜血仿佛都燃烧起来。

心跳越来越快,身后的喊杀声和脚下的马蹄声渐不可闻。

眼看敌人越来越近,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佩刀,用力劈下!

一个流贼士兵被马刀劈在脖子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这个士兵掀翻,鲜血飞溅。

一把马槊横扫过来,高文采往后一仰躺在马背上,手腕一翻,又杀了一个。

在他的带领下,明军骑兵迅速冲入,将对方的阵型撕开了一个口子。

眨眼间,明军与流贼陷入混战。

从高空俯瞰下去,明军呈三角阵型,骑兵在前步兵在后。骑兵将敌人阵型冲乱后,步兵在后面趁乱补刀。

他们身披坚甲,手持长矛,刺在敌人的血肉上,鲜血在空中散开,怒吼着奋力一击将敌人挑落下马。

弓弩、火铳齐发,再坚硬的铁甲也抵挡不住,随着箭矢和弹丸四射,一个个敌人被射中落马。

没了马的骑兵瞬间成为步兵的集火目标,在刀枪的劈刺下,瞬间毙命。

大顺军则是一字长蛇阵,他们穿着明军的盔甲,为了区分敌我,右臂都绑着一块白布。

长蛇阵中间挡住明军攻势后,两翼迂回包抄。

乱军之中弓弩齐发,一个个明军士兵被箭矢穿透了盔甲,轻则血流不止,重则当场丧命。



“弟兄们!总兵大人被朝廷的人炸死了!总兵为朝廷出生入死,朝廷却恩将仇报,你们同意吗?”


“有朝一日,我们是不是也会落得如此下场?”

一个身穿暗甲的将士坐在马上大声呼喊。

“李副将说的对,朝廷有眼无珠,恩将仇报!”几个士兵参差不齐的喊道。

“朝廷有眼无珠,恩将仇报!”

“有眼无珠,恩将仇报!”

随着呼喊的人越来越多,声音也越来越整齐。

不消片刻,近五千骑兵的声音整齐、威严、让人胆寒。

“朝廷一不给钱,二不给粮,咱们能坚持现在全靠总兵大人!”

“今天,他死了!被朝廷的人害死了!我们受总兵大人恩惠,当知恩图报!”

“坐上你们的战马,举起你们的武器,跟我冲进铁门关,给总兵大人报仇!”

李副将振臂一呼,众骑兵应者云集。

在他的带领下,所有骑兵拔出武器,将本就不大的铁门关重重包围。

近五千骑兵,肃然而立,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喘不过气来。

与此同时,李副将命人给后方的步兵送信,让他们准备攻城,替刘泽清报仇!

攻城是步兵的活,骑兵善野战,不善攻城。

铁门关城墙的上的守军见状如临大敌。

纷纷拿起武器,张弓搭箭,刀剑出鞘,火药入膛,只等上司一声令下便要反击。

刘文耀见状急忙出声制止,“众将听令,所有人收起武器。”

幸亏没人开炮,如果炮弹打出去了,说什么都晚了。

现在还有办法阻止,一旦双方交战,除非一方死光了才会停下来。

谁也不愿看到那样的结果!

刘文耀看着远处的骑兵,知道是时候履行自己的使命了。

他吩咐一声:“来人,用绳子将本官从城墙上送下去。”

朱慈烺顿时大惊:“都督要干什么?”

“太子殿下,臣要去当说客,顺便将他们收编麾下。”

“在城墙喊话就是了,为何要亲行?”

刘文耀淡淡一笑,指着几百步之外的骑兵说道:“他们怕被城上的炮火波及,纷纷躲到火炮射程之外的地方,臣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他们也听不到!”

“都督不可!城外情况尚不明确,你独自下城岂不是白白送死?”

“是啊刘都督,他们急于给刘泽清报仇,现在下去不是羊入虎口吗?不如等上一会,看看情况再说。”水师总兵黄蜚也开始劝。

刘泽清摇头,他伸手从怀里拿出一个卷轴,“不能再等了,他们在等步兵,等步兵到了开始攻城就来不及了。陛下既然将圣旨交给了我,这就是我的使命!”

“太子殿下,如果臣失败了。请殿下在对方攻破城门后,乔装改扮成普通士兵与黄总兵一起混出城去。”

朱慈烺鼻子一酸,有种想哭的感觉。刘文耀不怕死也就罢了,在这种时候竟然还在关心着他的安危。

父皇果然没看错人!

“都督...保重!”

“都督,保重!”

刘文耀只身一人来到城下,迈着稳健的步伐朝城外走去。

城外刘泽清的骑兵见状,立刻为了上来。

有人刚想将他踹翻在地,就听刘文耀淡淡说道:“本官乃五军都督府中军左都督刘文耀,你们谁的官最大?”

仅仅一句话,将所有蠢蠢欲动的心都定住了。

纵观整个朝廷,谁人不知刘文耀?

官至一品,拥有武将最高的职位。

左都督只是他的一层身份,另一层身份是当朝皇帝的表弟!

这是血脉压制!

见众人不说话,他站在原地大喊:“刚才替刘泽清喊冤的是谁?报上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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