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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

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主角分别是岑溪顾子风,作者“公主味儿的西红柿炒蛋”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过的Omega不轻易受别的Alpha的挑拨,我相信何先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主角:岑溪顾子风   更新:2024-08-21 20: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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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浏览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精彩片段


压制信息素?

岑溪怔然抬眸,眼睫轻颤地看向顾子风。

何清文直直看向顾子风,声音似乎蒙上了一层冰棱,不可置信道:“顾先生,你不知道对Omega释放压制型的信息素属于家暴范畴吗,岑溪完全可以根据腺体的残留去告你家暴。”

顾子风看了眼腕骨上的表,面上的表情冷峻,“我也可以根据腺体上的橙花信息素,告他婚内出轨,何先生,您是单身Alpha,这样挽着我的Omega,不怕爆出何家重点培养的次子,勾引有夫之夫的丑闻吗?”

平静的话语蕴含十足的警告。

岑溪挣扎着想挣脱何清文的手,道:“何先生,请放手吧,我只是一个小小的A级Omega,不值得在今天这么重要的场合里闹出丑闻,于你我而言,都不是好事。”

窗外的风丝丝缕缕地涌进来,又掉了不少黄桷花,其中一朵飘落在岑溪柔软的发丝上。

像落花漂浮在纯澈的溪水。

何清文看到了岑溪眸中失落受伤的神色,心似乎空荡荡的。

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有Omega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解释,也不闹腾的。

顾子风上辈子是拯救了银河系吗,竟然有这么听话的老婆。

何清文松了手,将岑溪头上的脆弱的花瓣从发间拿了下来。

他问:“能站稳吗?”

岑溪看着原地不为所动的顾子风,牙齿咬住下唇内侧的肉,忍住眼眶里欲落不落的泪水,道:“能。”

先是被Alpha求爱信息素勾引,再接着是自己的Alpha无差别攻击,岑溪还有力气站起来,靠的是一股倔强劲儿。

西装裤包裹下两条纤瘦的腿颤颤巍巍地扶着墙壁,朝向顾子风的而去。

何清文看着岑溪摇摇欲坠却坚持到底的身形,心中闪过一丝不满。

顾子风终于伸出手,在岑溪将跌倒时,把人一把按进自己的怀里,检查了下他后颈的腺、体,并没有咬痕,才微微放下心来。

男人的下颌线凌厉硬挺,岑溪闻到了残余的雪松,感觉手臂上的刺痒稍微减轻了些。

他觉得自己挺贱的,顾子风都这么对他了,但自己只要闻一闻信息素就知足了。

就算是攻击性的,自己也甘之如饴。

“以后不要走到这么偏僻的地方,以防居心叵测的人意图不轨,而自己也要懂得羞耻,这种情况如果再出现一次,我就不要你了,懂吗?”

不要他了?

不可以不要他。

岑溪的手指慌乱地抓紧顾子风熨烫贴身的衣服,指节泛白,他侧脸埋在顾子风的胸膛上,点头道:“知道了,先生。”

顾子风完全看不出他是被控制方,也无法察觉他叫不了人是因为契合度原因。

岑溪眼睫垂下,遮住眸中的神情。

他的先生不相信他。

何清文看着眼前的逆天操作,这是什么周瑜打黄盖的戏码,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他听着顾子风的话,不解笑道:“顾先生,不知道你从哪儿看出来是岑溪不懂羞耻的?”

何清文自认刚刚他故意引岑溪发、情,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岑溪,全程就是被迫的。

还真就是替身可以随便糟践真心,猜疑不定。

顾子风掩唇,指尖落到岑溪微微跳动的后颈,触摸着上面留下的齿痕,笑道:“终身标记过的Omega不轻易受别的Alpha的挑拨,我相信何先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


岑溪拖着两条腿,脚掌因为接触地面,将玻璃渣扎得更深,他面色痛苦道:“那你呢,你又是什么好人了?!”

“你这叫出轨,也是犯法,犯了婚姻法!Alpha婚内出轨,伤害Omega,关一年!”

顾子风起身,伸手,巨大的手劲儿攥住岑溪纤细的手腕,勒上一圈红痕,他情绪不稳定地否决:“岑溪,我警告你不要胡说,在家里我随你胡闹,但在外面,我不允许你败坏阿珂的名声。”

“阿珂……”岑溪后退半步,将脚掌用力的贴着地面,残余的玻璃碎片扎得更深,疼痛让他清醒半分 他淌着泪水,两泪涟涟地讽刺道:“呵……竟然叫得这么亲密,你还说你们没有关系?”

顾子风烦躁地将人抵在墙边,单腿卡进岑溪的双腿间,让人动弹不得,看着情绪又即将崩溃的岑溪放低声音解释道:“我和他没那种关系!”

“他只是国外进修回来,在宜城待不了半年就走了,我们以前是同学,和他在一起也只是叙旧……”

顾子风神情看起来分外疲惫,他捏着眉心,郑重其事道:“岑岑,不要闹了,好不好?”

岑溪的眼底剧烈的颤抖一瞬,全身像是被抛进无边无尽的冰冷的海水中,冷得他血液近乎凝固。

他微弱的出声,像是小猫儿临死前的求救,在慢慢淡下去的信息素中,低得几不可闻。

“顾子风,你究竟要骗我多久?”

岑溪冷漠的看着自乱阵脚的顾子风,声线提了一点,冷静得判若两人。

说出的话却让顾子风难以置信。

岑溪低低的笑了一声,道:“我是替身,我知道的,顾子风……我和胥珂长得太像了,你瞒不了我的。”

如果不是近一个月顾子风身上若有若无的白蔷薇信息素味,其中有一天浓烈得如同挑衅,否则,万分相信顾子风的岑溪也不会发现胥珂的存在。

Omega软软的依靠在墙上,尾音轻颤道:“胥珂优秀,清冷好看,又会跳古典舞,他和你上,床时,一定比我舒服吧……毕竟我骨头硬,不能满足你摆出各种姿势。”

顾子风目光震颤。

……

“啪!”

一声响亮的巴掌声回荡在房间中。

岑溪微微偏头,舌头顶了顶火辣辣的右脸颊,耳朵嗡嗡地响,像被塞了棉花。

嗡鸣过后,就是两个人寂静的世界。

痛,像有一颗耻辱的钉子把自己钉在十字架上。

岑溪胸腔共鸣地哭着,这是四年来,顾子风第一次打他。

竟然是为了一个破坏他们婚姻的外人。

顾子风的手掌微微发着抖,瞳孔微缩,他迅速抬手,想去触碰岑溪已经泛红的脸颊。

他轻声道:“岑岑……对不起。”

“滚开!”

岑溪一手推开顾子风,大吼道:“别碰我,脏死了!”

Alpha猝不及防,被自己Omega猛然推开,往后踉跄几步。

岑溪逃脱桎梏,任凭脚掌的鲜血淋漓,捂着半张脸,眼眸里蓄积泪水,泪眼模糊道:“家暴也犯法了,示情节严重情况,根据Omega弱势群体保护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

顾子风看着地毯上沾染的血迹越来越浓,忧心道:“岑岑,你先冷静下来,你的脚受伤了……”

他不知道岑溪从哪里买来的抑制剂,这么劣质,尽把人的情绪往极端上引导。

岑溪往后退着,他跨过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跑到两个人的结婚照下面,从相框背后的暗格中拿出一个戒指盒。

亮出里面的戒指。

璀璨闪亮的钻石,银质的戒环上雕刻了一朵小小的蔷薇花,配上银色,漂亮孤傲,俨然一朵白蔷薇。

岑溪指着上面的纹路,直直看着顾子风,问道:“顾子风,你告诉我,胥珂的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

顾子风赧然,“白蔷薇……”

半晌,他又滚动喉结,“可这跟胥珂没关系,这是……”

“闭嘴!”岑溪打开窗户,将盒子里的蔷薇戒指狠狠扔向窗外,掉进花园的某处草丛中,销声匿迹。

这枚戒指岑溪最是珍惜,因为这是顾子风和他结婚时交换的戒指,他害怕掉了,所以平时都不舍得戴。

只有顾子风不在家,岑溪自己想他时,才拿出来慢慢回味那天的幸福。

现在却毫不犹豫地扔掉了。

顾子风惊疑的看着发怒的岑溪,不过也只有片刻,便平静了下来。

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能牵动他情绪太多。

他问道:“这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岑溪抬眸,那双眸子怒火漫漫,他看着冷静,事不关己的顾子风,心冷了一半。

只有自己骂胥珂时,顾子风才会像个人一样,会生气吗?

那自己呢……他这四年的陪伴又算得上什么?

岑溪手脚冰凉的走到衣柜面前,将里面一套套的风衣,黑白内衬往外扔,扔到顾子风脚下。

这些都是胥珂会穿的衣服款式,不是他的。

他不喜欢故作深沉的长款衣服,而这些衣服都是顾子风买的,只因为一句“你适合穿这种,好看。”

岑溪四年就一直穿这种风格。

顾子风冷冷的看着一直发疯的岑溪。

岑溪又转战梳妆台,将上面带有蔷薇香的香水,全部扫在地上。

白蔷薇香水混合在信息素中,岑溪冷笑道:“难怪让我用这款香水,这样你在上,我的时候,会不会觉得自己在上的人是胥珂?”

片刻后,顾子风看着崩溃的岑溪,道:“我和他清清白白,岑溪,你不要想多了,自己给自己制造假想敌。”

“如果当初我想要和胥珂在一起,早就结婚了,他是去国外进修学习,我想见他也是一张飞机票的事情,哪里还用得着找替身……”

说着,顾子风释放出大量的求爱信息素,浓烈到把白蔷薇的香气覆盖上去。

他抱起无力反抗的岑溪,将人抱到床上,抬起他的腿,检查着上面的伤口。

很深,需要镊子才夹得出来。

顾子风让管家送来医药箱,握住岑溪的脚踝,把一块块玻璃碎片夹出来,再喷上药水。

他清理的细心温柔,即使自始至终面部表情都是冷淡的,手上的动作却没停过。

末了,顾子风给脚掌包扎好,看着因为信息素压制而软绵绵躺在床上的岑溪,低声道:“还有……刚刚对你动手实属抱歉。”

“毕竟,诽谤罪判得也不轻……”

小说《总裁别追了,替身把你还给白月光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岑溪下午把别墅里所有跟蔷薇花有关的东西都撤了。

甚至把别墅栅栏上缠绕的多花蔷薇也给拔了,准备开年种一簇木棉花或者是微型月季。

要开满满一墙,像过年的烟花一样,一簇簇,一丛丛,灿烂耀眼。

把蔷薇花比下去。

衣服岑溪打算等腿好了,去商场挑自己合适的,先委屈自己穿着这些胥珂风格的衣服。

顾子风回来时,正好看到墙外白雪上,挖花时翻出来的大堆泥土。

这和别墅的装修格格不入,就像是一件纯白的衬衫上,沾了一滴令人厌恶反感的油渍。

岑溪窝在沙发里正在翻看买什么味道的沐浴露好,耳朵敏锐地捕捉到了刹车声和开门关门声。

他赶紧爬上轮椅,喜出望外地打开门。

看见铁栅栏外,顾子风下车后,并没有第一时间走进院子,去看他精心堆的小雪人,而是换了个方向,去后座,温柔地打开了门。

顾子风脸上带着笑,这是岑溪所期盼,却不能轻易得到的笑。

后座的人究竟是谁,会让顾子风能露出如此好看又自然的笑容。

岑溪攥紧手指,心紧张地开始砰砰跳。

这道车门好像是朦胧的迷雾,让人看不清前方的景物,不知道为什么,岑溪觉得这道门后面,会是万丈深渊,深不见底,让他全身心紧张的深渊。

门开了。

浓稠的晨雾被拨开,岑溪脑子嗡鸣一声。

他被推下去了,掉进了深渊中。

在背后推他的人是顾子风。

——

胥珂得体地低头一笑,默然感谢顾子风绅士的开车门行为。

他站起身,穿着岑溪最为熟悉的焦糖色风衣,内衬是一件保暖的线衣,落落大方,身形清隽,即使是站在风雪中,也高贵地仰着头颅,露出欣长的颈项和柔美的颈部线条。

真迹到场,赝品黯然失色。

岑溪坐在轮椅上,像个断了脚的丑小鸭,飞也飞不起来,翅膀狼狈地扑闪着想要逃离,疯狂地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他又像是被定住了一般,如同冰雕,僵硬地挺直自己的脊背,想要做无畏的对比。

顾子风是背着身的,而胥珂一眼看见了角落里的岑溪。

他垂眸,站起身时,却粗心地撞到车门框上,顾子风下意识地伸手护住,轻声道:“小心!”

胥珂揉着额头,不好意思地弯了弯眸,漆黑的瞳孔中是抱歉的笑意。

“见笑了。”

顾子风保持距离地退后一步,但指尖却轻触下胥珂那团小小的淤青,道:“是车子设计的原因……”

他欲言又止,语气顿了顿,突然想起岑溪几次坐这个车,好像也撞过头。

顾子风手往上抬,抚过车框坚硬的线条,声线淡淡,“改天我让助理开去车店改一下,或者是直接换车。”

岑溪在门口听得清清楚楚。

他撞过那么多次,也没见顾子风有如此觉悟。

床头柜的边角,也没吩咐别人改过。

岑溪像是绝境中的飞蛾,较起了劲,他转着轮椅到院子里,脸上挂着硬挤出来的微笑,看着两个人站得极近的身形,明知故问道:“这位客人是?”

他在骄傲,他用的是“客人”的称呼,而不是别的。

岑溪是一只警惕的小狮子,龇牙咧嘴地守护自己的领地。

现在,他是顾子风的家人,结了婚的合法夫妻,他在无形中警告胥珂。

你只是个客人。

还是不速之客。

胥珂微微一笑,脸上的淤青让他清冷的面容多了几分惹人怜爱的破碎美。

顾子风蹙眉,他不明白岑溪明明知道胥珂,还要装傻充愣的行为,但又害怕两个人不顾场合地又吵一架,耐心解释道:“这位是胥珂,我的高中同学,听说你受伤了,想要来看看你。”

看他?

岑溪不由得心中冷哼一声。

他面上带着天真的笑,故作不解地问:“来看我?那一定带了许多补品礼物吧,在哪儿呢?”

胥珂艰难地看向顾子风,面上有些尴尬。

顾子风看向岑溪的目光带了警告的意味,“是临时起意来的,所以没来得及准备。”

有台阶,胥珂就顺着往下走,他的每一根发丝都恰到好处地示着弱。

“抱歉啊,岑溪,是我不请自来,来得匆忙,下次我一定准备。”

三言两语,把岑溪塑造成没得到礼物闹脾气的小孩子。

岑溪看向顾子风,发现自己的Alpha没有丝毫向着自己意思,一脸平静地看着他们两个人。

是没有察觉到自己的难过,还是故意不理他的?

岑溪颤动眼睫,拇指掐着食指的指节,弧形的指甲掐出浅浅的印记,他败下阵,落荒而逃。

“没事,心意到了就好。”

弱势方的岑溪丢盔弃甲,转着轮椅,身形落寞地像个被丢掉的布娃娃,在街道上被风吹得摇摇晃晃的那种。

顾子风心中突然涌上一丝酸涩,很浅很淡,如大漠上的荒烟,在一望无际的平原可以看得清清楚楚,不容忽视。

但这缕烟又太轻太飘渺,风一吹,就散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岑溪曾在床上惨兮兮地求着他,被撞得疼痛难堪,泪水汪汪地往下掉。

仍然在说:“你以后不要再去见胥珂了,好不好……?”

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狗。

半空中开始飘雪了,顾子风忽然有些冷,他今天确实有失妥帖。

或许,至少应该提前通知一下岑溪的。

胥珂迈动脚步,他不是第一次来别墅,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别墅很多装潢都变了样子,比如,以顾子风沉稳冷静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允许前院里出现这么多密密麻麻的小鸭子的。

但顾子风默认了这些荒诞搞笑,不符合上流的东西的存在。

胥珂浅笑着评价:“岑溪还挺有童真。”

顾子风沉吟,像是附和:“是的,很可爱。”

岑溪走在前面颓丧的头抬了起来。

先生夸他了!

晶莹的雪花落在他毛茸茸的头上,他带着笑,夸张地张大手,“我还堆了两个雪人,你快过来看,是不是很像我们两个?”

他眸光有着期待,如同考了第一名,想得到夸奖的小孩子。

但他的期待并没有被珍惜,反而被打得稀碎。

像一面镜子,落在地面,连同他的自尊,“啪嗒”一下,碎了。

顾子风柔和的脸冷峻下来,漆黑的眼眸带着砭骨的冷意,薄唇紧绷,散发着可怕的寒意。

他看向岑溪时,分明带着他开除无用的下属时的质问和煞气。

而胥珂的脸色不自然地颤动了一下,像是失落,紧紧盯着雪人上那条打得规规整整的领带。

岑溪霎那间,好像什么都明白了,但又陷入了迷茫。

他明白了这条衣柜下的领带的真正来源。

是胥珂送给顾子风的。

迷茫的是,为什么顾子风要用这么骇人的眼神看自己。

他都不先听自己解释……

岑溪前一秒还是一只雀跃的小鸟,下一秒被打入水中,全身羽毛都被打湿。

他颤着身子想要逃避这个困境。

却发现自己身陷囹圄,在自证的怪圈里徘徊。


岑溪苦笑一下,道:“空虚寂寞了,想随机勾搭一个Alpha,你信吗?”

岑溪小小的身子倾下来,压在顾子风的肩膀上,他用下巴轻轻蹭了一下。

顾子风当然不信。

给岑溪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做如此胆大包天的事情。

而且,被标记的Omega会对自己的Alpha有天生的臣服和依赖,无论是从主观还是身体的客观,岑溪永远不会背叛顾子风。

除非……遇到契合度极高的另一半。

顾子风松了放在腺体上的手,握住岑溪细瘦的腰肢,声线低沉下来,带着诱哄:“乖,听话,是不是不开心今天我没赴约,所以闹小脾气?”

岑溪浅浅地“嗯”了一声。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来,慢慢告诉我,好不好?”

顾子风循循善诱。

他的耐心似乎又回来了。

两人隔得很近,顾子风闻到了岑溪身上淡淡的血腥味。

岑溪撩开自己的袖子,露出一圈一圈缠好整洁的纱布。

衣架的杀伤力终究没有刀来得厉害,岑溪病复发,力气小,所以伤口并不深,血多是因为伤口多。

“衣架是铁丝弯的,我手臂被刮了。”

顾子风看不见伤口的真实情况,岑溪也没有痛到掉眼泪的程度。

他终于问了最该问的话。

“痛不痛,医生怎么说?”

问得太迟了,岑溪反而不想回答了。

而且,顾子风身上有胥珂信息素。

岑溪脱离了顾子风的怀抱,坐回了座椅上,他答非所问道:“先生,你今天是不是去见胥珂了,这个味道残留,应该在三个小时以内,你有时间去和他接触,和他暧昧地交换信息素,为什么都没有时间来餐厅看看我呢?”

岑溪一脸认真,“我等了你很久。”

顾子风沉默地站起来,他受不了别人突然的盘问,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不解道:“你怀疑我?”

两个人的距离一下子拉远,岑溪就这么被顾子风居高临下地审视着。

好像他刚刚所说的话是错误的。

岑溪轻轻吐出一口气,他现在很难受。

想要信息素,想要清冷的雪松香信息素。

但是顾子风没有给他,他明明都把伤给顾子风看了,为什么他的Alpha不肯安抚他!

岑溪黑漆漆的鸦羽似的睫毛颤动,顷刻间覆上水汽。

他声音低低道,像攒满了失望,“顾子风,我讨厌你。”

Omega的身躯是挺直的,他坐在那里那么单薄,似乎一阵风就能把他吹走,但他又是坚强的,坚韧得让顾子风有些害怕。

岑溪说完这句话,似乎用了全身最大的力气。

顾子风喉结上下滚动,他单手插在裤兜里,修长的腿好像被钉在原地,不能动弹。

岑溪抬眸,他那双总是柔情默默的双眼,换上了失落受伤,在如此复杂的情绪中,却唯独没有憎恨。

他再次重复。

“我讨厌你,顾子风。”

岑溪爱顾子风,爱不妨碍讨厌。

他明明语气这么重,但还是用了表达厌恶情绪最轻的一个词。

……讨厌。

岑溪无法想象自己再次被抛弃会是什么样子。

顾子风是把他从深渊拉出来的人,最后还是把他推了下去。

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岑溪宁愿自己从来没被拉上过。

这种境遇像以前高中喜欢抄在笔记本上的诗一样。

Had I not seen the Sun

I could have borne the sha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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