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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籍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

南乔苏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南乔苏苏”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蒹葭沈鹤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春末夏至,连风都暖了起来。她叫人备了水,与沈鹤亭说了一声,转身去沐浴。待卧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沈鹤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额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侧目看了一眼苏蒹葭离开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苏蒹葭……等苏蒹葭回来的时候,如锦缎一般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已经换上寝衣,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衬托的她格外温婉动人。沈鹤亭......

主角:苏蒹葭沈鹤亭   更新:2024-07-09 06: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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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蒹葭沈鹤亭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书籍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由网络作家“南乔苏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南乔苏苏”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蒹葭沈鹤亭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春末夏至,连风都暖了起来。她叫人备了水,与沈鹤亭说了一声,转身去沐浴。待卧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沈鹤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额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侧目看了一眼苏蒹葭离开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苏蒹葭……等苏蒹葭回来的时候,如锦缎一般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已经换上寝衣,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衬托的她格外温婉动人。沈鹤亭......

《畅销书籍重生错嫁前晚,我找上前夫他爹》精彩片段


苏蒹葭只当一条疯狗在狂吠,她默默收回手,目不转睛看着沈鹤亭,只见他睫毛轻颤了几下,然后缓缓睁开了眼。

那瞬间,她微有些愣神,原本只见他病容憔悴,可他睁开眼的那一刻,仿佛寒月清辉倾泻而下,一下子照进人的心坎,不怪他有玉面战神之称,只从一双眼睛中,苏蒹葭便窥得几分他往日的风华。

她不禁有些好奇,待他完全恢复,又会是怎样的风华绝代?!

四目相对,沈鹤亭微微蹙眉,面上多了一抹疑惑。

苏蒹葭冲着他弯了弯唇,回眸看向沈追,温婉的语气尽是嘲讽,“不必了,这休书怕是用不上了,因为侯爷已经清醒过来。”

“母亲!”老夫人正哭的死去回来,突然一道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惊得她双目滚圆,一眼不眨看着沈鹤亭,生怕眼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母亲,是孩儿不孝!”直到沈鹤亭的声音响起,他这句话一下子拉回老夫人的思绪。

老夫人哇的一声,放声哭痛起来,紧紧握着他的手,语不成句,“鹤亭,你醒来就好,醒来就好……”

沈追与沐云舒愣在原地,两个人面上只见惊,不见喜。

苏蒹葭就喜欢看,他们两人这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怎么侯爷醒来,你们不高兴吗?”

“断无此事,我只是一时高兴坏了。”沈追脸上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他看了沐云舒一眼,一撩衣袍双膝跪地,一副喜极而泣的模样,“孩儿拜见父亲,父亲你终于醒了,这些日子孩儿与祖母寝食难安,恨不得替父亲承受了这些病痛,曾在佛祖前发愿,只要父亲能醒来,孩儿愿终身茹素,感谢佛祖显灵。”

他说着对着西方,郑重磕了三个头。

若是不明就里,这番孝心真是感人至深。

果然,老夫人被他感动了,“你这孩子快起来吧!”

“行简,这些日子辛苦你了。”沈鹤亭亦有些动容。

“儿媳拜见父亲,愿父亲身体康健,以后再无病痛。”沐云舒跪在沈追身旁,她说的情真意切,“以后儿媳愿与夫君一起茹素,为父亲祈福。”

两个人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看着沐云舒,沈鹤亭越发疑惑,老夫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赶紧把冲喜的事说给他听。

都不等沈鹤亭消化完,老夫人抓过苏蒹葭的手,覆在沈鹤亭手上,“鹤亭,这便是你的妻,蒹葭,以后你可要好好待她,她可是我们侯府的福星,你能醒来可全靠她和云舒。”

两个人的手交叠在一起,那温软的触感,令沈鹤亭心尖一颤,他不自觉看向苏蒹葭,红烛轻摇,面前的女子身着一袭大红的喜服,站在一片朦胧的光晕中,她肌肤胜雪,莹白如玉的脸灼若桃花,一双盈盈眉目顾盼生辉,即有桃花的艳丽,又揉了几分玉兰的清冷,整个人艳而不俗,好一个明艳端方的女子!

“侯爷!”视线落在两个人交缠的手上,苏蒹葭低低唤了一声,她耳尖控制不住微有些泛红。

前世今生,她还是第一次与一个男子如此亲近。

轻柔妩媚的嗓音,唤的沈鹤亭的心蓦地一软,手背似被什么灼了一下,他快速收回自己的手,低低应了一声,“嗯!”

老夫人的目光在两个人之间流转,她突然就笑了,看鹤亭的反应,这两个人有戏,她嫡亲的孙儿指日可待……

福星二字,浑似淬了毒的利箭,一下子射在沈追与沐云舒的心窝。

沈追眼底风卷残云,浓黑的戾气浓的怎么也化不开。

沐云舒更是险些咬碎满口银牙,这福星之名本该是她的,现在却被苏蒹葭这个贱人给抢走了,她有孕之事还被爆出来。

两个人虽同时嫁入侯府,为侯爷冲喜,但地位却是天差地别。

老夫人爱子心切,亲自喂沈鹤亭喝了一碗清粥,见他虽然憔悴,但精神头极好,她眉眼舒展,轻轻拍了拍苏蒹葭的手背,“蒹葭,鹤亭就交给你了。”

然后带着沈追和沐云舒离开了。

他们一走。

屋里只剩下苏蒹葭与沈鹤亭两个人,红烛已燃了过半,随处可见大红的喜字,一股无法言说的暧昧气息,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苏蒹葭有些手足无措,她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与沈追成婚洞房花烛夜时,他喝得烂醉如泥,此后他便宿在书房,从不曾碰过她。

“小姐。”幸好浅月和青玉及时解救了她,两个人已经被放了回来,全都欲言又止看着她,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她冲着她们缓缓摇了摇头。

春末夏至,连风都暖了起来。

她叫人备了水,与沈鹤亭说了一声,转身去沐浴。

待卧室只剩下他一个人,沈鹤亭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额上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侧目看了一眼苏蒹葭离开的方向,在心里默默念着她的名字,苏蒹葭……

等苏蒹葭回来的时候,如锦缎一般的墨发随意散落在肩头,她已经换上寝衣,绯红色的薄纱长裙,衬托的她格外温婉动人。

沈鹤亭抬眼望去,只见她玲珑的身段在红纱包裹下,若隐若现,春色一览无余,他忍不住轻咳一声。

苏蒹葭坐在妆台前,正在整理长发,听着他发出的声音,她有些紧张,骤然回眸,“侯爷可是身体不适?”

沈鹤亭眼神微闪,他嗓音低沉且沙哑,“不是,我想沐浴。”


“小姐你怎么了?”

“麒麟竭又是什么东西?”两个人疑惑不解看着她。

麒麟竭是一种植物的汁液,这种植物叫麒麟血藤,又叫血蛇藤,苏蒹葭正准备说给她们听。

就在那时孔妈妈迈着小碎步走了进来,“小姐,顾家的状元郎来了,非要见小姐一面。”

苏蒹葭还没有开口。

浅月就炸了毛,她挽了挽袖子,转身就往外走,“那个负心汉,他竟然还敢来,奴婢这就叫人去打断他的腿。”

苏蒹葭看着她这副模样都笑了,“浅月回来。”

浅月转身,“小姐……”难不成你现在还放不下那顾长庚?

眼瞅着她就要脱口而出,青玉赶忙给她使了个眼色,这话岂是她们能说的。

苏蒹葭对顾长庚早就没有任何感觉,不过是个薄凉负心的人罢了,“你去替我传句话,我与他早就形同陌路,让他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因为我看见他就觉得恶心。”

她与顾长庚早早就订下婚约,不曾想他高中状元第一件事,就是跟她退亲,两个月的时间都不到,他转身就娶了吏部尚书家的小姐。

“她连见我一面都不愿意吗?我只是担心她会伤心难过……”听完青玉的话后,顾长庚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呸!”还怕小姐伤心难过,他莫不是忘了,小姐最难挨的那段日子,都是拜他所赐,现在又来装什么深情,青玉扭头冲他啐了一口,立刻叫守门的仆从关上门。

到了夜里,沈鹤亭还没有醒。

沈追信誓旦旦跟老夫人保证,沈鹤亭今晚一定能醒来,所有人都守在沈鹤亭榻前。

顾家。

顾长庚垂头丧气回了家,晚上一个人宿在书房里。

林婉柔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房,便派了贴身的丁妈妈去前院看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得知他宿在书房,林婉柔一脸不悦,“夫君这是怎么了?今晚竟不肯回房。”

“小姐,老奴还打探到一个消息,你猜姑爷今日去了哪里?”

这林婉柔哪里知道。

“姑爷今日去了苏家,回来就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听院子里的小厮说,晚饭都没有用。”丁妈妈压低声音说道:“小姐又不是不知道,苏家那位被侯府赶了出来,姑爷只怕还贼心不死呢!”

啪!

林婉柔抬手重重拍了下桌子,手上的玉镯应声而碎。

“好啊!夫君果然还念着那个小贱人,我身为妻子,理应为他分忧才是。”她冲丁妈妈使了眼色,然后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丁妈妈笑着说道:“小姐就放心吧!这件事老奴一定办的漂漂亮亮的。”

让沈追万万没想到的是,一夜过去,蜡烛已经燃尽,沈鹤亭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太医根本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哪怕最后他们将崔院使请来,对着依旧昏迷不醒的沈鹤亭,崔院使也是束手无策。

老夫人也在沈鹤亭榻前熬了一夜,她再也忍不住,“去把芷儿叫回来,快去呀!

街上人来人往,已十分热闹。

突然几个人抬着一顶小轿,停在苏家门口,那顶轿子又小又破,只能容纳一个人,权贵之家丢掉的轿子,都比这顶小轿子好上许多倍。

引得往来的行人纷纷侧目,这是干什么?

守门的仆从正准备上前驱赶。

丁妈妈几步上前扬声说道:“我乃顾家的仆妇,听闻苏姑娘被赶出侯府,我家主母念在苏姑娘曾与我家老爷有旧交,不忍看苏姑娘从此常伴青灯古佛,特命我老婆子前来,抬了苏姑娘回家做妾。”


长房这边子嗣单薄,老侯爷不曾纳妾,老夫人只生了沈鹤亭一个儿子,他上面有个长姐,下面还有个嫡亲的妹妹,长姐嫁到金陵,离京都数百里之遥,冲喜一事太过仓促,她怕是还没有收到消息,小女儿嫁给了安国公世子,就在京都,她们很快就会见面。

到了二房这边,子嗣那叫个兴旺,只二房老夫人一人就生了两子一女,加上庶子庶女的,足有七八个,今日这种场合,庶子和庶女是没资格露面的。

沈观山与秦氏并排坐着。

苏蒹葭上前微微俯身,“大哥,嫂嫂请用茶。”

她可是侯爷夫人,他们也要回礼的,且可能像她这般随意,比得恭恭敬敬。

经过刚才那一出,二房的人收敛很多。

“弟妹好。”沈观山意味深长看了苏蒹葭一眼,与秦氏两个人郑重给她回了一礼。

苏蒹葭也给他们准备了见面礼,给秦氏的是一方帕子,给沈观山的是一双鞋,这些自不必她亲手做,全是浅月和青玉做的。

“瞧瞧这花绣的有多好,还有这喜鹊活灵活现跟真的一样。”秦氏笑得虚伪,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红封递给苏蒹葭。

“多谢嫂嫂。”苏蒹葭看着手里的红封,眼底掠过一丝笑意,前世,因为这个红封,沐云舒暗地里不知道骂了秦氏多少回。

也该叫老夫人瞧瞧,二房这些人都是什么货色。

她故意捏着红封下面,手一抖。

秦氏放在里面的银票,飘然落在地上。

“呀!”苏蒹葭故作惊讶。

好巧不巧,那张银票正好面朝上,安安静静躺在地上。

众人也好奇,秦氏到底给了苏蒹葭多少银票,一时间全都看向那张银票。

瞧得一清二楚。

一两银子。

秦氏竟然只给苏蒹葭包了一两银子,真也是难为她了,煞费苦心找了一张一两银子的银票。

霎时间,众人脸色各异。

苏蒹葭什么都没说,她俯身捡起地上的银票,眼底暗藏一抹冷笑,秦氏这人不仅精明,而且抠门的厉害,她早就算好了,她把银票包在红封里,反正旁人也看不见,她意思意思也就算了,换做任何人都不可能往外说。

她偏要众人都知道。

老夫人的脸顿时阴沉的厉害,蒹葭可是她的儿媳妇,代表的是她的脸面,二房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沐云舒差点笑出声来,可见二房有多不待见苏蒹葭!

二房老夫人也没想到,就连她脸上都有点挂不住,她不着痕迹剜了秦氏一眼。

秦氏面皮发烫,她反手打了身边的婢女一个巴掌,“混账,竟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我不说了这是给弟妹的见面礼,让你拿面值最大的那张银票,你是眼瞎了不成。”

“全是奴婢的错,求大夫人饶命啊!”那个婢女立刻反应过来,把错全揽在自己身上,跪地求饶。

主仆两人这戏演的跟真的一样。

苏蒹葭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我就说呢!嫂嫂可是名门贵妇,怎能如此小气,这说出去可是要叫人笑掉大牙的,原来嫂嫂给我准备了一万两银票做见面礼啊!嫂嫂对我可真好,真是多谢嫂嫂了。”

秦氏:“……”

什么一万两?

她什么时候说给她一万两银票了,她只说面额最大,就不能是一百两吗?

苏蒹葭心里好笑,面上微怔,“嫂嫂,莫不是我说错了?”

迎上老夫人的目光,秦氏哪敢否认,她的心都在滴血,“没有的事,嫂嫂原就是准备给你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苏蒹葭笑容甜美,“嫂嫂待我可真是亲厚。”

秦氏:“……”

不,我不想的,是你逼我的!

可她的话都放出去了,还能怎么办?她只能叫人拿了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亲手递给苏蒹葭。

二房嫡出的小姐也已经嫁出去。

接下来该二房的二爷沈留白了,他比沈鹤亭小两岁,尚未成婚,身着一袭儒雅青衫,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苏蒹葭不着痕迹深吸了一口气,对着他微微颔首,“小叔好。”

“二嫂有礼了。”沈留白笑容温和对着她拱手一礼,只眼底藏着几分轻佻,叫人很不喜。

苏蒹葭想起前世他对自己做的那些事,她浑身一阵恶寒,恨不得现在就剥了他这张人皮,让他露出那副畜生不如的面孔来。

苏蒹葭压下胸中翻涌的气血,面不改色把见面礼给他。

她给沈留白的见面礼,和沈观山的一样。

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该沈追和沐云舒给她敬茶了。

老夫人看了一眼身旁的位置,笑道:“蒹葭你也坐。”

“多谢母亲。”苏蒹葭等的就是这一刻,她上前坐在老夫人身边。

沈追与沐云舒给老夫人敬完茶之后,两个人几步上前,跪在她面前,接过婆子们递来的茶盏,恭恭敬敬看着苏蒹葭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仿佛没听到他们的话一样,只眼神淡漠看着他们。

沈追眼底掠过一丝幽光,这个贱人到底想要怎样。

沐云舒本就满腹不甘,如今更是憋了一肚子火气,她是聋了吗?

两个人极力隐忍,再次开口说道:“请母亲喝茶!”

苏蒹葭还是不接。

老夫人皱眉看着她。

其他人也用疑惑不解的目光看着她,不明白她这是想要做什么。

苏蒹葭这才淡淡道:“你们敬的茶,我是万万不敢喝的。”


她频频给苏建良使眼色,让他赶紧想个法子出来。

不等苏建良想出法子。

“是谁报的官,有什么冤屈?”刑部的人就来了,来的是刑部左侍郎,莫道之。

苏建良暗暗握紧拳头,他笑着走上前去,“下官见过莫大人,叫莫大人瞧笑话了,不过是些家长里短的琐事,下官自行处理便是,还劳烦莫大人跑这一趟,改日下官定亲自登门致歉。”

他好话说尽,想让莫道之把这当成家事,让他自己处理。

“大人,是学生报的官,学生要告苏建良,欠债不还,还想要霸占我阿娘的宅子据为己有。”苏衍几步上前,对着莫道之拱手说道。

苏蒹葭也站了出来,她神色从容,盈盈一福道:“民女苏蒹葭,要告孟氏将侯府送来的聘礼悉数侵吞。”

见他们一个个上前告状,苏建良气得火冒三丈,他指着苏衍与苏蒹葭的鼻子骂道:“混账,哪有侄儿状告自己的叔叔,侄女状告自己的婶婶的?”

阮氏面色一沉,“二弟,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阿衍和蒹葭不过想让你把这些年,吃我的用我的那些都还回来,他们有什么错处,要叫你指着鼻子骂?”

“大人,民妇也要告苏建良,让他把这些年欠我的银钱,全都还回来。”

莫道之不过弱冠之年,他一袭绛紫色的官服,看看苏建良,再看看苏蒹葭他们,眼底暗藏一抹笑意,这倒是有趣,“可,这桩案子本官受理了。”

苏蒹葭蓦地嘴角一松,她回眸看向那些战战兢兢的下人,“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谁能找出二房这些年的账簿,便可继续留在苏家,且既往不咎。”

“大小姐,老奴知道,老奴知道二夫人的账本在哪里,二夫人素来有记账的习惯,这些年二房的花销,她都记得一清二楚,老奴这就去给大小姐找出来。”没想到第一个站出来的竟然孔妈妈,这谁能想到呢!

苏蒹葭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孔妈妈跟后面有什么追她一样,她转身走的飞快,生怕别人抢了她的功劳。

“你这个老贱奴怎么敢背叛我,你给我回来……”见孔妈妈反水,孟氏急得俩眼珠子都红了,她冲上去想找孔妈妈算账,都不用苏蒹葭开口,就有两个婆子上前拦住她,两人带着讨好的笑,急着朝苏蒹葭邀功。

孟氏急赤白脸朝苏建良看去。

莫道之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了五六个侍卫。

苏宛儿被这个阵仗给吓住了,她一个屁都不敢放,躲在孟氏身后,连面都不敢露。

“我帮衬嫂嫂一家这么多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嫂嫂当真一点情分都不念了吗?”苏建良憋了一肚子火,他幽怨的看着阮氏。

苏衍被他这番话气笑了,“二叔,我阿娘就是太讲情分了,才将你们纵的反客为主,就连侯府给我阿姐的聘礼,你们都敢侵占了去。”

孟氏梗着脖子辩解,“什么叫侵占?嫂嫂身子骨不好,你又年幼,不懂内宅事务,我不过暂替你们打理罢了。”

打理着打理着就变成他们自个的了,这也叫暂替他们打理吗?

苏蒹葭脸上带着嘲弄,“就不辛苦二婶了,我自会打量,只要二婶如数归还就好。”

片刻。

“大小姐,账簿来了!”孔妈妈一溜小跑,气喘吁吁冲到苏蒹葭面前,她怀里抱着厚厚一摞账本。

孟氏一看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沈追一听她这话,眼底厉色翻涌,他捏了捏背在身后的手,且让这个贱人暂且得意一会,等她回去后,拿不出解药来,都不用他出手,老夫人还有沈青芷就会撕了她。

苏蒹葭拧眉不语,她回眸看向守门的仆从,似在无声责怪他们为何没有看好门。

“就连鹤亭以后也归你管好不好?”老夫人何时跟人认过错,又何时这般求过人,她伸手扯了扯苏蒹葭的衣袖,然后又快速松开。

这倒是好笑!

苏蒹葭压下眼底的笑意,缓缓垂眸,“老夫人说笑了,是我不配。”

“谁说你不配,以后再有人敢说这样的混账话,我第一个把他赶出家门。”老夫人声音骤然一高,说的中气十足,不过略有点心虚。

“蒹葭,你看母亲都亲自来了!你就给母亲个面子……”

“想叫我阿姐回去,可以!成婚的时候,你们怎么用八抬大轿,把她抬回沈家的,今日就怎么把她抬回去,否则休想叫我阿姐回去。”就在那时苏衍沉着脸走来,因着回来的太急,他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他就是要故意为难她们。

“阿衍说的正是我想说的。”他话音才落,阮氏也来了。

苏蒹葭几步来到他们身边,然后看向老夫人,以她对老夫人的了解,只怕老夫人不愿。

“好,就这办,我也不想委屈了蒹葭,徐妈妈你立刻叫人去准备,不仅要八抬大轿,鼓乐也不能少。”老夫人一口说道,有什么能比鹤亭的性命更重要,且当日那事确实是他们做的过火了。

苏蒹葭微微一怔。

“蒹葭,你能接过掌家的对牌了吧!”老夫人生怕她还是不肯接。

“请老夫人允许我和阿弟说几句话。”苏蒹葭看向苏衍,阿衍急着从书院跑回来,怕是已经听说了顾家的事,有些事她得给阿衍说一声。

老夫人点头默许。

苏蒹葭将与阮氏说过的话,又与苏衍说了一遍,她想了想,还是她亲自告诉阿衍比较好。

“阿姐你放心,我绝不会让梦里的事重演,若你想回侯府就回,以后我就是你的仰仗,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和阿娘。”苏衍听了只有心疼,他眼神坚毅一字一句对苏蒹葭说道。

老夫人急着让苏蒹葭回去。

徐妈妈很快就办好了,一顶大红的轿子停在苏家门口,鼓乐声起,苏蒹葭这才接过掌家的对牌,在阮氏和苏衍的注视下,上了轿子。

路上不停有人驻足围观。

“这又是哪家迎娶新妇呢?”

“什么迎娶新妇?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是侯府又将苏姑娘接了回去,听说还是侯府老夫人亲自出马,苏姑娘才肯跟他们回去。”

由于围观的百姓太多,导致交通都有些不畅,很多人被迫停下来。

其中一行人看着风尘仆仆的,几个人警惕的围着一辆十分低调的马车。

有人不解,“侯府?哪个侯府?”

“长宁侯府啊!”

马车里的人骤然抬起头来。

“不知轿子里坐的是谁?”紧接着一双白皙如玉的手挑起车帘,由于离得太远,众人并没有看清楚马车是什么人,只知道里面是个姑娘。

“轿子里坐的自然侯爷夫人!”

旋即马车里传来一声冷哼,“侯爷夫人,她算什么东西,也能配得上鹤亭哥哥?”

……

得知老夫人不仅把掌家的对牌交出去,还用了八抬大轿才将人接回来,沈青芷气得简直七窍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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