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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读精品和亲公主

宋玉悲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和亲公主》,现已完本,主角是楚离渊云锦,由作者“宋玉悲”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梦初醒地回过神,“你……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没有……”“没有责任被我碰?”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对吗,我的公主?”“……我、我们不该……”“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

主角:楚离渊云锦   更新:2024-03-22 06: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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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离渊云锦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精品和亲公主》,由网络作家“宋玉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和亲公主》,现已完本,主角是楚离渊云锦,由作者“宋玉悲”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梦初醒地回过神,“你……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没有……”“没有责任被我碰?”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对吗,我的公主?”“……我、我们不该……”“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

《畅读精品和亲公主》精彩片段


男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拎着小狗儿就往门口走去。

“楚……离渊?”

云锦急忙跟上几步,小脚踩上了拖在地面的被褥,整个娇小的身子立时绊倒在地。

她挣扎着爬起来,却在笨重的被褥缠绕下摔得更重。

“笨死了。”

随着一阵小狗的呜鸣,男人已经将雪团扔出了门外,继而重重地摔上了门,转身走回女人身边,“还嫌方才绊的那一脚不够伤?”

“……”

云锦抱着被子呆呆的,由着他连人带被把她整个抱起来,长腿一迈,没几步就回到了床上。

“摔傻了?”

他的目光又一次落在女人春光乍泄的胸口,见她目光迷蒙呆呆看着自己的模样,实在可爱。

干脆不客气地一把扯下了她身上裹着的被褥,“要不要我替你看看,哪里摔坏了?”

“……没,没有的。”

感觉男人温热的手掌沿着她腰际往上游移,云锦瑟瑟地缩了缩身子,“你……”

她有好多疑问。

他不是已经休掉自己了吗?

不是要她离开了吗?怎么……

“没有什么?”

楚离渊一副,方才写休书的人根本不是他的无赖样,慢条斯理的继续扯她身上的被子。

“啊……”

云锦早就熟悉他的习惯,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把将被子扯回去,急急的辩驳道,“没有摔坏……”

“真的没有?”

楚离渊凤眼含魅,白发妖娆,一双白玉般的手不依不饶的去摸她的小脸。

“没……”

她很想拒绝的,明明都不是他的妻子了,根本没有义务再被他欺负,可是经过方才他那一下吓唬,她心底却生出很多不舍来——

明知不该,明知这样的自己很下贱,她却克制不住地想要放纵自己,放纵那一颗多年来,紧紧缠绕在他身上的心。

谁教她,硬是要傻傻地爱慕了这个男人,这么些年呢……

“你喜欢那只狗?”

她恋慕了多年的男人,这个不再是她夫君的男人,忽然低下俊美的脸庞,轻啄了一下她的唇,语气出奇的温柔。

“……嗯。”

说不喜欢,好像也没那个必要。

“它的脚被我弄折了。”

男人温柔地在她颈边倾吐气息,吐出的话语却透着阴冷邪魅,“小狗儿今夜一直扔在外头,不死也不会好受……想要我救它吗?”

想要我救它么……

男人红唇翕动间,仿佛正轻吐一串幽魅音符,慢慢钻进女人的耳朵里去。

明明语气温柔得像是情话,然而其中暗含的要挟的意味,却呼之欲出。

云锦竖起耳朵去听,外头真的若有似无的传来,几声小动物的呜咽……

一想象小雪团此刻痛苦的模样,云锦的心便狠狠揪成了一团,满满都是心疼。

她向来心软,更见不得无辜的小生命受苦,就算是明知道那男人不怀好意,她也不得不屈从于他的意愿。

“你想……怎么样?”

她的身子发抖,连嗓音都酥酥的,声音软得令她自己都觉得害怕。

想想这个男人着实可恨——

他玩弄人心的手段,实在是高明得很。

对待可怜的小动物也下得了毒手,这份冷硬酷烈,更是与他斯文秀美的外表毫不匹配……

除去了这些,他羞辱女人的本事,更是高超得令人惊叹。

“我喜欢你唤我的名。”

男人继续兴风作浪,一双眸子全是火,“软软的,叫得人心都麻了的那种……”

“……离、离渊?”

她迟疑了好一阵,好不容易才将那两个字宣之于口,清丽的脸儿浮上一层嫣红。

“很好,再唤一次。”

他的语调依旧平静,只有微微加速的呼吸,泄露了楚离渊此刻明显的兴奋,“唤更好听一点,让我一听就发狂的那种……”

“……”

饶是深知他的恶劣,云锦依旧羞愤不已,更令人气恼难堪的,他,他.......

“你不唤的话,那条狗儿很可能会少一条腿……”

某人无赖的将责任都推到了女人身上,“以后别说跑啊跳啊,连路都不会走,你说可怜不可怜?”

“……”

云锦彻底被他打败了,硬着头皮用柔柔细细的嗓音,又将他的名字给唤了一遍。

某人却面色如常,神色坦荡的开始脱衣裳。

神情无比自然,好像,他们本来就应该如此相处一般。

“看看,看看你夫君的身材好不好?”

某人又开始厚着脸皮发癫了。

“………”

他的脸皮一定是城墙做的——

而云锦极薄的脸皮,却已经红透了。

“好不好?”

他步步紧逼。

确实,很好……

她在心里悄悄说。

“快说,好不好?”

他的耐性忽然发挥了极大的作用。

“……”

云锦被逼着点了点头。

她倏地有种不祥的预感,直到男人上了床,她才如梦初醒地回过神,“你……我,我们已经不是夫妻……没有、没有……”

“没有责任被我碰?”

他轻松地将她吞吞吐吐的话接了过去,外衣已经尽卸,露出雪白的里衫来,“没有了那个所谓的夫妻关系,你就更加厌恶我碰你这高贵的身子,对吗,我的公主?”

“……我、我们不该……”

“没有什么该不该,只有,你想不想……”

男人淡淡地打断她,这一次,直接进了她的被窝。

“……”

她几时经过这般尴尬,眼珠子滴溜溜的四处瞧着,硬是不肯松开抓被子的手。

“你那只狗叫什么名字?”

某人气定神闲,语气淡淡的像在闲话家常,“是不是叫……雪团?公主就是公主,连条狗的名字都取得这般高雅脱俗……”

他话还未说完,身子已贴着云锦躺下,吓得她急急的往边上挪了挪。

“……还真是个好主子呢。”

男人看了她一眼,将小女人娇羞难当的样子尽收眼底,“它能遇见你,还真是幸运。”

“……”

哪里是幸运?要不是因为她,可怜的雪团怎么会断腿!

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用这卑微的方式,来换取它的平安了。

“快不快躺下。”

男人显然是吃定了她不敢反抗,安然倚到了床头,舒服地陷进被褥里去,嗅着枕边残留的独属于女人的幽香。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云锦已经将他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心知他今晚肯定不会走,只好视死如归的躺下来,紧紧闭上眼睛不看他。

在他的面前,她难堪的地位和羞耻的感情,都被放大到了极限。

以至于她不敢正视自己——

如果早知道喜欢一个人会如此痛苦,她会不会在一开始,聪明地选择远离爱情?

可是时至今日,这份卑微的爱情就犹如粟般,明知它含着剧毒,她亦上瘾一般地,迫不及待想要吞下它妖冶的花朵……

夜风飕飕从窗口掠过,室内的温度却随着满室的温情而不断攀升。

“过来,搂着我。”

眉目如画的男子慵懒地斜倚在床头,凤眸欣赏地盯着女人雪白的小脸,“都这么多天了,还害臊么?”

看着那害羞的女人小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却温顺的躺在自己身边。

那种幸福感,简直穷他一生也难以忘怀。

可他的嘴巴却依旧毒辣得紧,一刻也不肯放过身边娇小柔弱的女人。

听见他的命令,云锦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终于还是顺从地,睁开了那双星辰般的明眸。

璀璨光芒瞬间照亮了一室昏暗,也仿佛照亮了,他眼前的世界……

一脸闲适的俊颜微微变色,楚离渊加重了语气,又问了一遍:“你喜欢它么?”

他在她面前向来强势,此刻更是如此。

就好像摆明了,若她敢答一个“不”字,后果自负。

如果不是注意到男人的眼睛紧盯门口,云锦大概会以为他口中的“它”,其实是“他”,而不是小雪团——

是啊,她喜欢,喜欢了他好多年…

“在想什么?”

耳边骤然响起男人冷静的询问声,打断了她满脑子的胡思乱想。

等云锦意识到自己脑海里全是楚离渊的身影,云锦的粉脸,不消刹那就烧得滚烫!

“没……”

她下意识否认。

“在想我会不会救你的雪团?”

男人调整了个更惬意的姿势,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窘态,“你说,我会不会?”

他会吗?

要他纡尊降贵去救一条小狗,就算那狗儿本来就是被他给弄伤的,似乎也不大合乎情理……

谁让是她擅自将雪团带进了屋子里,无论雪团出了什么事,全都是她的责任。

“它还那么小……请你,救救它。”

女人安静地靠近楚离渊,一副顺从的姿态。

娇小纤瘦的她分明是做出了那样温顺卑微的事,然而看在男人的眼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不管是被他如何羞辱,他总感觉云锦有股矜持和优雅的味道,从她纤弱的身子里散发出来,袅袅娜娜,盘旋不散……

这个女人刻在骨子里的尊贵和骄傲,也许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深刻得多。

想到晚膳时,她在人前对他挑衅的那副高傲姿态,他不禁觉得,眼前这副柔顺的模样,只不过是这北越女人的伪装而已。

嗯,越想越有可能……

他就是被她这副温顺的样子给骗了,才会一头栽了进去,成天对这女人念念不忘,正事连一件都办不好,心里总想着对她的亏欠要如何弥补,与她的这段关系,又要如何修补……


见此情形,云锦哪里还有余暇去想:这厚实的地毯怎么会把瓷碗碎到这种程度——看见那男人一副病痛难忍的模样,她原本苦涩的心,却还是忍不住为他揪了起来。

他有头风恶疾,长久难愈,云锦在幽州城这么久,自是有所耳闻的。

只是第一次亲眼所见,她还是有些吓到了。

无法想象,这个强势的男人,除去情伤之外,还会有如此脆弱的一面。

她手足无措地在房间正中站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理智告诉她应该若无其事地退出去,回那间密室找到自己丢失的东西,并立即离开这里,再也不要靠近那个男人。

然而手脚却不听使唤,云锦怔怔地往前两步,蹲下身子,小心地将地上的碎瓷片一点点拾起。

将碎片仔细地一一清理干净之后,她又重新沏了杯热水,端到了楚离渊面前。

男人一直低着头,她等了好一会儿,才感觉自己的手儿忽然被抓住了——虽然病容满满,但他手上力气却一点都不小,云锦挣扎了一下,却丝毫都没有挣开——他显然是渴得厉害,就着她手中的杯子就这么一口饮尽了,轻叹了一声,才放开了她柔若无骨的小手。

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看过她一眼。

迅速地缩回了手,云锦垂下眸子,将脚步放到了最轻最慢,猫儿似的悄无声息往门口退去。

“慢着。”

身后男人嗓音低沉迷人,却还是吓到了逃跑的小猫。

云锦几乎要跳了起来。

像是个登堂入室的小贼,撞见了最强大又可怕的主人,在他的强势气压之下,完全无所遁形。

心跳得好快好快……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一字一句如吐珠玉。

云锦根本回答不了。她叫什么名字……她若说她是他的妻子,他会有何反应呢?

呵……此刻他定是将她当成了某个眼生的婢女吧。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又有何所谓知道名字呢?

她想要跑,却还是硬逼自己冷静下来。

那枚血玉,要怎么样才能寻得回来呢?

“我、我叫小秋。”最后脱口而出的竟是贴身侍女的名字,云锦觉得此刻自己的舌头笨得都要打结了。

“……”身后男人沉吟了一会儿,似是在回想有没有对这个名字的印象,“小秋?”

云锦呆站在那里,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喘。

“是新来的?”男人的语气漫不经心到有些冷漠的程度。

“……是。”云锦嗫嚅着应道。

身后没有声音。良久,才听男人淡淡地一句,“下去吧。”

云锦倏地松了口气。然而同时间,某种叫做酸涩的东西,却忍不住又涌上心头——方才她竟还担心他会对小秋的名字有印象……可笑的是他连她都不认得,又怎可能对她的婢女有印象?

裙摆揪得更紧了,云锦退了出去,默默地将那扇雕花木门阖上。

房门即将彻底关上的那一刻,她大起胆子偷偷瞄了一眼房内那男人,只见他依然低垂着俊美的面孔,看不出丝毫情绪。

还以为,能最后见他一面呢……就算,是以一个陌生小婢的身份。然而他却连看都不屑看她一眼。

“等等。”

就在云锦以为自己此生,都不可能再听到楚离渊优雅嗓音的时候,他却又忽然开口叫住了自己。

于是她又把房门重新打开,在原地怔怔地望着男人。

即使是懒懒地倚靠着床头,男人的姿态依然优雅从容,浑身带着不容辩驳的气度。只听他低声命令道:“过来。”

云锦迟疑着,心内的理智和冲动再次激烈挣扎了一番,脚下却又已经脱离了意识的控制,乖乖地朝他而去。

“把衣服脱了。”男人依旧看也不看她,懒懒地张合着红润的唇。

什、什么……?!云锦愣在当场。

等了好一会儿,男人终于不耐烦地扬起了秀美脸庞,微显不悦地睇向面前面色苍白、紧张得手足无措的女人。

与他深不见底的凤眸直直对上,云锦瞬间连呼吸都忘了。

明明那么清俊秀美的一张脸,在那一头银发映衬之下,如烟般梦幻,如仙般出尘。然而扑面而来的,全是这个男人足以睥睨天下的强大气息。

“没听到么?”他又淡淡地重复了一次,“把衣服脱了。”

这下云锦终于确定了自己不是幻听——脱衣服?他、他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怎么……”楚离渊直视她紧张到开始泛起红霞的小脸,若有所思,“难道昨夜侍寝的,不是你?”

……侍寝?!

这下云锦惊讶到张大了小嘴,仓皇地看着床榻上的男人,小心地观察着他的神色,想要判断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可惜的是这男人显然不苟言笑。

他虽然神色淡漠,却自有一派威严,令她根本无法质疑他所言的任何一个字。

那么,他的意思是说,他知道昨夜曾有女子“侍寝”,却以为是哪个婢女……真是这么误解也就算了,隔了一夜清醒之后,这男人竟然还、还叫婢女脱衣服……

明明昨夜折腾了那么久,他竟还有余力白日宣淫?

他……真的有清醒么?

“说话。”楚离渊再次不耐的催促道。

云锦张了张唇,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紧接着,她就看到男人从床上起身,那颀长的身躯方一站直,她立刻感觉房间里的气压更低了。再然后,她就睁大了眼儿,看着他向她走过来。

“不、不是!”她立即慌忙否认道,“不是我。”

“噢?”男人昂藏的身子比云锦高出好多,不消两步已走到她的面前,“真的不是你?”

“不是……”她何曾如此狼狈地撒过谎,却不得不坚持否认。声音却越来越小,小脸也垂得越来越低。

“不是你。那……”他伸手,纤长的指轻轻挑起了,她瘦到有些尖削的下巴,“还真可惜呢。”

他轻佻的动作令云锦错愕地扬起柳眉,还有……可惜?

“脸色不大好,”他很快便松开了手,“昨夜没睡好么?”

又是昨夜!云锦迅速退开了一大步,向来温柔的眸光变得锐利,直直瞪着面如冰玉的楚离渊——

他这算是在调戏一个,连名字都刚才刚知道的婢女吗?

向来端庄的女子此刻一脸戒备,微显不忿地瞪着楚离渊。

她对眼前男人的企图是有所觉的,却终归无法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事实上,沉静优雅的楚离渊,一双深幽的凤眸淡淡瞄着云锦绯红的小脸,目光却若有似无已经飞到了她的胸口。

某个画面仿佛又出现在了眼前,令男人平稳悠长的呼吸蓦然一窒──

真看不出来,这个瘦小得仿佛一捏就碎的女人,还能承受了他的怒火……

一闪而过的探求,在楚离渊温文的脸庞上掠过了一丝难以复现的火花。

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很快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不说话?真没想到我这靖宇堂……”

他移开了打量的目光,转身回到床榻便,再次漫不经心地斜靠在床头,姿态优雅,语调平和,“还有这么一个胆大的通房丫头。”

通房丫头?!

这下子,云锦苍白的小脸儿,变得一阵青,又一阵红。

如果她真是陪嫁的婢女“小秋”,被他收房的话,那就真是名副其实的通房丫头了。

可事实上,小秋怎可能与他有半点干系?

看来,她是真被当成一名婢女了呀,还是一个他连名字都叫不上,就可以肆意戏耍的下等女子,一个让他可以随意开口说“脱衣服”的轻贱女子……

一想到这个看起来温文优雅的男人,褪下了斯文的外衣,对其它女子也如昨夜那般,云锦又觉得心口开始痛了。

就算撇开被误解的尴尬,要说心下没起酸涩之意也是假的。

女人都讲求三从四德、三贞九烈,男子则三妻四妾,侍婢无数……

她虽是传统的女子,从没有想过要反抗。尤其是婚后被夫君冷淡,也令她从没有余地去想──如果自己嫁的夫君也是那样风流,她又该如何自处?

所以直到昨夜,她才知道她的夫君有心上人,还心疼他为情所苦。

可笑直到今天,她才知道了他房里竟还有陪房的婢女,且肯定不止一个两个……

她只能暗暗咬牙,告诉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异常。

就算是以他妻子的身份,她也不能干涉他的房中之事,更何况是她形同弃妇,更没有立场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况且她本已决定要离开了不是么?

关于这个男人的一切,包括房中事,都不会与她有任何干系了……

楚离渊余光瞥见小女人一脸的隐忍,看着她清瘦的小脸上不断神色变幻,性子向来淡漠的幽州镇北侯竟不觉有趣。

北越人虽是幽州城的死敌,他却不得不承认,这个公主举手投足端庄娴雅,秀丽婉约,很难令人不起好感。

身子虽然瘦弱,却有股令人无法漠视的高贵气息,深深刻在她的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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