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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本阅读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

嗷大喵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是作者“嗷大喵”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林水瑶程五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代嫁冲喜后,本以为会拥有病秧子相公、泼辣的婆婆、不好相处的妯娌。却没想到,病秧子相公不仅没死,还成了当朝宰相;半道上捡到的闺蜜,不是王妃就是郡主;就连亲手养大的侄子,竟然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主角:林水瑶程五郎   更新:2024-03-01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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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水瑶程五郎的现代都市小说《全本阅读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由网络作家“嗷大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是作者“嗷大喵”独家出品的,主要人物有林水瑶程五郎,故事节奏紧凑非常耐读,小说简介如下:代嫁冲喜后,本以为会拥有病秧子相公、泼辣的婆婆、不好相处的妯娌。却没想到,病秧子相公不仅没死,还成了当朝宰相;半道上捡到的闺蜜,不是王妃就是郡主;就连亲手养大的侄子,竟然也是未来的一国之君!!!...

《全本阅读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精彩片段


喜堂内外的客人们往旁边挪了挪,就见程大郎搀扶着一名五官清隽秀美的少年走了进来。

少年穿着修身束腰的大红吉服,正红喜色却衬得他面上越发羸弱苍白。

只出来这么一会儿的工夫,他就有些受不住,修长的手指握成拳凑在唇边,不轻不重地咳了起来。

这一咳用了点儿力,原本泛白的面颊带出几分薄红,嘴唇因为常年病弱,颜色很淡,咳完就微微抿着。

不同于寻常庄稼人的壮硕康健,他明显要清瘦得多,那副模样,仿佛随时都能倒地不起。

此人便是即将与林水瑶拜堂成亲的程家五郎,程砚。

隔着大红盖头,林水瑶看不到他,却能从对方带着微喘的咳嗽声中判断出,程五郎跟传言一样,已经病入膏肓,是个三步一喘五步一咳,稍微一个没伺候好就能俩腿儿一蹬进棺材见阎王的主。

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就听旁边有人催促,“快别耽搁了,五郎不能见风,还是赶紧的把堂给拜了吧!”

不多会儿,林水瑶手上就被人塞了红绸,红绸另一头牵着的,正是病歪歪的程五郎。

“新郎新娘,一拜天地——”

一声高喊过后,林水瑶转个身,与程五郎一同对着天地齐齐拜了拜。

“二拜高堂——”

林水瑶又转过身,生怕哪里出了错,手上红绸攥得紧紧的。

“夫妻对拜——”

马上就要礼成了,林水瑶想着,心里咚咚直跳。

然而,就在俩人侧过身准备对拜时,程五郎突然被她身上浓厚的香膏味儿刺激到,先是仰天打了个喷嚏,紧跟着就剧烈咳嗽起来。

他这病拖了十六年,身子本就虚乏无力,眼下这么上气不接下气地咳,每一声都像要把肺管子给咳出来。

堂上众人瞬间变了脸色。

都知道林家这位是娶来冲喜的,可别喜没冲成,家里直接就挂了白。

程婆子眉头皱着,“大郎,二郎,快快,把五郎给送回去。”

堂拜不成不要紧,五郎绝不能倒在喜堂上。

程大郎程二郎急忙走过来要扶程五郎,程五郎却慢吞吞站直了身子,咳嗽声被他强压下去。

林水瑶听到他低低说了句,“继续拜。”

她担心他支撑不住,却是不敢在喜堂上吭声,只得弯下腰,跟他完成了最后的对拜。

程五郎再度直起身,又一次被她身上的香膏味儿刺激到,这次连咳嗽的过程都省了,两眼一翻整个儿往后栽。

“啊!小叔叔又昏倒了!”程三宝噔噔噔跑了过来。

这不带一点儿惊讶的语气,可见程五郎三不五时地昏倒早已经是家常便饭。

林水瑶:“……”

先前程五郎打喷嚏的时候她就反应过来了,是自己身上抹的香膏味儿太重,刺激到了他。

想来也是,他这样风吹都能倒的人,哪能受得住脂粉香膏的刺激?

但林水瑶万万没料到,这味儿对他的伤害竟会如此大,她伸手一把掀了盖头,双目紧紧盯着已经昏厥在程大郎怀里的程五郎,顾不得被客人注视的害羞,小脸上写满了慌乱和无措。

程大郎刚准备把程五郎背回去,一抬头瞧见林水瑶,当即就傻眼了。

他不久前代替程五郎去林家下定,见过准新娘林水英一面。

但眼前这位明显不是!

小说《替嫁后,我成为旺夫团宠》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旱了大半年,年底还是没能见雪,天儿阴冷得厉害。

“英子娘,英子摔伤这么大的事儿,你们家怎么能瞒着不说呢?现今儿程家那头等着冲喜,你让我老婆子上哪给程五郎找个全乎媳妇儿去?”

林家堂屋里,一身水红棉袄的刘媒婆双手拢袖,尖着嗓门儿,声音传到隔壁西屋。

屋子里烧着土炕,林水瑶坐在炕沿边,一勺一勺地给长姐林水英喂着药。

闻言,林水英隔着门板儿问:“我是伤着了,又不是缺胳膊断腿儿了,怎么就不能嫁?”。

刘媒婆一听,上了火,“程家老太太迷信你不知道?哪家冲喜见血带伤的?你那是冲喜还是给人添晦气呢?”

闻言,林水英一口郁气憋了回去。

先前刘媒婆嘴里的“英子”,指的便是林水英。

林水英和吉庆村的程五郎是打娘胎里就订下的娃娃亲。

奈何程家五郎落地便是个病秧子,成天泡在药罐里。

大概是入冬天寒的缘故,近来病情突然加重,听说前两日还吐血昏迷了,程家那头没法子,只能想到冲喜,这才匆匆把成亲的日子往前挪,改在了今天,紧迫到连亲戚都来不及通知。

可不巧,昨儿个傍晚林水英劈柴时不慎伤到了手,当时就血流不止,家里乱作一团,林水瑶和她娘赵氏要照顾林水英,她爹林广田去了镇子上请大夫,压根儿腾不出时间去一山之隔的吉庆村跑腿知会。

等七手八脚地忙活完,天早就黑了。

林广田原本合计着今儿赶早去,看程家能不能宽宏大量把成亲的日子往后挪几天,却不想半道就跟接亲人碰了头。

眼下坐在板凳上,林广田说话都没底气,“老嫂子,这日子还能不能再改改?”

“我临出门前,程家那头可是千叮咛万嘱咐过的,说新郎官来不了,他们家大郎代弟迎亲,不管怎么着,今儿都得把新娘子给接回去,断不能出岔子,人命关天的大事儿,现在你们两口子跟我说英子受了伤要改日子,让我回去怎么跟人交代?”

刘媒婆越说越憋气。

“老嫂子,您别上火,来,先喝口水去去燥。”赵氏去灶屋打了碗热水,小心翼翼地捧到刘媒婆跟前。

“我能不上火吗?”刘媒婆接过粗陶碗,却是没喝,直接搁在脱漆炕桌上,绷着脸,“英子都要出嫁了,你们家怎么就不知道注点儿意,还让她干活儿呢?”

“这事儿是我们不对。”赵氏满心愧疚。

她膝下无子,只得俩闺女,英子和瑶娘,小姐俩都是手脚勤快的,以往挑水劈柴的事儿没少干,可每次都顺顺当当的,谁成想昨儿突然就出了意外。

“程家来接亲的大郎还在院门外等着呢,你们两口子尽快拿个主意吧,这事儿要怎么着?英子到底多严重,能不能蒙混过去?”刘媒婆心急如焚。

程家底子厚,给她的喜钱不少,足足一千个铜子儿呢,这一趟若是接了个空,她搭上银钱不说,名声还会传出去,从今往后,谁还敢找她保媒拉纤?

里外里赔个精光的事儿,她可不乐意干。

赵氏一听,急得落下泪来,“英子都伤成那样了,手包得跟粽子似的,怎么可能蒙混过去?”

“爹,娘,你们别犯愁了,我替姐姐嫁吧。”这时,门帘子被掀开,十三岁林水瑶稚嫩的声音传了进来。


前头走着俩妇人,老一些的是林水瑶的亲奶奶老钱氏,年轻一些的,是林水瑶的大伯娘王氏。

吉庆村和林家村同属八里镇,赶集都往这儿来。

听到车轱辘碾压过地面的声音,老钱氏一回头,就看见了赶车的程婆子,以及坐在车上的林水瑶。

“哟,我当谁呢,原来是程家刚过门的小媳妇儿。”老钱氏一开口就阴阳怪气。

当初老钱氏之所以定下这门亲,是因为她跟程婆子的婆婆马氏是手帕交,姐俩前后嫁的人。

老钱氏在林家起早贪黑也不过才勉强混个肚饱,马氏却在老程家越过越顺,两口子没几年就攒了些家底。

灾荒年饿了谁,也饿不着程家,手指缝儿里总能抠出嚼用来。

老钱氏嫉妒得眼睛发红。

可巧当时赵氏和程婆子同时怀上,某回老钱氏去程家看望老姐妹,就越过程婆子和赵氏,直接跟马氏定了这门亲。

这么些年,老钱氏一直眼巴巴地盼着林水英长大,盼着程家送钱上门来,哪想程家竟然直接绕开她,大礼小礼全送去了林广田两口子那儿。

更绝的是,新娘子都给换了!

银子还没到手就打了水漂,老钱氏越想越气,看向林水瑶的眼神儿跟针尖似的,恨不能把人给戳个窟窿。

程婆子面无表情,招呼都没打,直接扭头问林水瑶,“瑶娘,这俩人你认识?”

婆婆不可能不认识奶奶,可她这会儿竟然装作不认识?

林水瑶只愣了一瞬就反应过来,婆婆是不待见这对婆媳,她当即摇头,“不认识。”

老钱氏一听,顿时跳脚,“包翠芬!当初可是我亲自给你们家定下的这门亲,你绕开我下定,一个大子儿不孝敬我也就算了,现在跟我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

还不认识?你说不认识就不认识了?给老三家下了多少定钱,你得照着半数给我!”

包翠芬,正是程婆子的闺名。

程婆子笑了,“下定的钱照着半数给你,你想嫁给我儿子管我叫声娘?”

“你!”老钱氏气得浑身发抖。

王氏大怒,“我婆婆好声好气儿地跟你们说话,你这老婆子怎么张口就骂人呢?”

程婆子收了脸上的笑意,问老钱氏,“你口口声声说这门亲是你定下的,你跟谁定的?”

“你婆婆。”老钱氏道:“当初她还给了信物的。”

信物是一只拴着红线的长命锁。

到这会儿还攥在老钱氏手里,原本她是打算等着林水英出嫁那天再给她带去程家的,哪成想程家偷偷把成亲的日子提前不说,新娘子还给换了!

一想到这茬,她就觉得心口一阵儿一阵儿地绞着疼。

程婆子又问:“你跟我婆婆给我儿子定的谁?”

老钱氏噎了一噎,“原本是英子来着……”

程婆子打断她,“那我们家娶的谁?”

听出程婆子在绕自己,老钱氏怒道:“你少跟我兜圈子,瑶娘和英子是亲姐妹,小姐俩谁嫁都一样,该你们家给我的钱,一个大子儿都不能少!”

程婆子懒得跟她浪费唾沫星子,“无凭无据,你说是你定的就是你定的?

一把年纪,你也别跟我这儿指手画脚的了,要实在闲得慌,你去我们村儿后山跑一趟,到我婆婆坟前跟她好好唠唠,这是你们俩人之间的事儿,跟我说不着。”

这话损的,太气人了!

老钱氏咬牙切齿,“包翠芬,你别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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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瑶让林小乖带他们去把手脸洗干净了,这才交代任务。

“街市上有摆摊卖春联的小贩,咱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你们拿一副春联去胡同巷子里喊,就说字儿好意头好,春联便宜卖,十文钱一副。”

正在给秃子几人分发春联的林小乖险些从驴车上栽下来,瞪眼瞧着林水瑶,“我姐!我亲姐!你是脑子冻傻了吧?就你这小破纸,还十文钱一副?哪个傻子会花钱买?”

林水瑶神情淡淡,“要想赚钱,就听我的,别喊多,也别喊少,十文钱一副,去吧。”

秃子几人领了春联,很快便钻入大大小小的胡同巷子开始吆喝。

“字儿好意头妙,咱家春联把财招,十文钱您大胆儿买,十文钱您放心贴,十文钱您都不敢花,啥时候您才能做主当上家……哎这位大爷,您来一副?”

从来只见过货郎走街串巷卖小玩意儿,头回见春联还满巷子吆喝的,不少人觉得新鲜,纷纷探出头来看。

那红纸上的字儿风姿神韵,妙笔丹青,意头也好。

可就是……太贵。

十文钱,外面摊子上随便一找,那纸张都比他们的好。

字是好字,只是可惜了,没能配好纸,价钱过高。

——

林小乖和林水瑶等在镇口的一棵大槐树下。

“姐,你确定你今儿能赚到钱吗?”林小乖表示怀疑,“不如,咱俩打个赌,怎么样?”

“我不跟你赌。”林水瑶坐在驴车上,动作麻利地用红线编着东西,头也没抬。

“这就怂了?”林小乖哼了哼。

林水瑶道:“今天本来就不可能赚到一文钱。”

林小乖:“……知道不可能赚钱你还让秃子他们满巷子吆喝,耍猴儿呢?”

“我让他们吆喝的目的,是把我家相公的字儿给宣传出去。”林水瑶说:“镇子上有文化的人多,他们应该能看出我家相公的字儿不凡。”

林小乖不屑,“那又如何,还不是没人肯花钱买。”

林水瑶笑了笑没再说话。

林小乖见她一副不急不躁的模样,自个儿先急上了,“哎我说,那些春联要卖不上价,你赔进去二十文不说,还得搭上秃子他们十来套衣裳,你就不知道着急?”

“我着急呀!”林水瑶说。

林小乖看她一眼。

又看她一眼。

再看她一眼。

说自己着急的人,仍旧八风不动地坐在驴车上打络子,一副天塌下来关我屁事儿的淡定模样。

林小乖恨不能上去扒拉她两下。

就在这时,秃子带着另一个兄弟回来,一脸沮丧地看着俩人,“大姐,老大,我们吆喝了半天,巷子里的人光看热闹不给钱,它没人买啊!”

林小乖皱着眉,“其他兄弟呢?卖得怎么样?”

“应该都差不多。”秃子说完,朝着林水瑶看去。

林水瑶搁下红线,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指关节,

见余下那几人也都陆陆续续拿着没卖出去的春联回来,她道:“今儿辛苦大家了,你们先回去,明儿生意正式开始。”

这弯子绕的,脑子简单的恶煞们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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