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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修版少年游

阿刀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少年游》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阿刀”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少年游》内容概括:,又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马大美身上,应该有个MP3,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案发的经过,都被那个MP3给录下来了。”昨晚我来找马大美谈话时,怕她回头耍心眼儿骗我,所以就将何冰的MP3,交到了马大美手上;当时我就是为了监视,她和二胖的谈话,顺便收集当初,二胖骗我家彩礼的证据;只要二胖在马大美面前承认,当初骗了我家彩礼,我就能去告他。结果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间,那个......

主角:金二胖何叔   更新:2024-03-29 2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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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金二胖何叔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少年游》,由网络作家“阿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少年游》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阿刀”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少年游》内容概括:,又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马大美身上,应该有个MP3,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案发的经过,都被那个MP3给录下来了。”昨晚我来找马大美谈话时,怕她回头耍心眼儿骗我,所以就将何冰的MP3,交到了马大美手上;当时我就是为了监视,她和二胖的谈话,顺便收集当初,二胖骗我家彩礼的证据;只要二胖在马大美面前承认,当初骗了我家彩礼,我就能去告他。结果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间,那个......

《精修版少年游》精彩片段


事后想想,这其实就是别人给我设的一个局,可在当时的那种情形下,我的脑子却完全不够用了。

马大美昨晚还好好的,可现在却死了,而我却站在这里,外面还响起了警报声。

手里的铁锨“咣当”落在地上,无形的恐惧,吓得我浑身起满了鸡皮疙瘩;那一刻,仿佛时间都凝固了,我甚至无法组织起有效的思维,来思考眼前的一切。

不知什么时候,屋门被人一脚踹开,我用力扭动着僵硬的脖颈,不远处的警察,就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手持枪械,蜂拥朝我奔了过来。

“双手抱头,蹲下!”

我惊恐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麻木的双手,一点点放到了后脑勺上;可还没等我下蹲,两个警察就利索地将我撂倒在地,一个掐着我的后脖颈,另一个抓住我胳膊,给我戴上了手铐。

“姓名!”

“向阳。”

“年龄!”

“22岁。”

“身份证件!”

“没带。”我脸贴在地上,机械性地回答着。

一位警官揪起我的头发,面色冷峻地问:“你跟死者是什么关系?!”

发根传来的疼痛,让我的血液开始循环,意识也逐渐凝聚了起来;“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还有警官,我不是凶手,我是被人陷害的!”

那警官把我头发一甩,声音冰冷道:“是不是凶手,你说的可不算;马上封锁勘察现场,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这时候戴手套的警官过来了,他们对着马大美一阵摆弄,随后有一人说:“队长,受害者死亡超过一小时,但死前并无被侵犯的痕迹,可以排除是奸杀。”

“当然不是奸杀,但是不是仇杀,可就要另说了。”不知什么时候,二胖竟然带人进来了,随行的人里,竟然还有宋冬?!

我似乎明白什么了,这就是一场栽赃陷害的阴谋,我今天会来这儿,都是被人给设计好的。

“他们是怎么进来的?马上轰出去!”那队长相当干练,转头就朝二胖等人吼道。

“警官,这警是我报的;我不仅亲眼看见,向阳携带凶器私闯民宅,而且我还能证明,向阳有充分的理由,杀害死者马大美!”对面的二胖,瞪着血红大眼,嘴角却挂着无比残忍的笑。

这时候队长微微松了口气,对二胖等人的态度,也明显缓和了几分:“说说,这个向阳,为何要对死者马大美行凶?”

二胖奸诈一笑,抬手指着我说:“警官,马大美曾经,往向阳家的鱼池里投毒,毁了他家的鱼塘;而向阳的父亲因此遭受打击,喝农药自杀了。因此向阳怀恨在心,当他得知这件事后,才来找马大美,报杀父之仇!”

“空口无凭,有实际证据吗?”队长面色严肃地问。

“有,证据就在他手机里,向阳得到了一段录像,就是马大美往他家鱼塘投毒的视频。”二胖狠狠地咬牙笑道。

听到这话,按住我的两位警察,直接从我裤兜里掏出手机,简单地翻阅之后,便找到了那个视频;“队长,视频里的人,的确是死者马大美;看来都是真的,这是起仇杀案件!”

将视频看完以后,队长正了正帽檐,眼神犀利地盯着我问:“向阳,你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同时你又在犯罪现场,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那一刻,我不怒反笑,对方为了栽赃我,可真没少下功夫啊?!我也不反抗,就那么趴在地上说:“警官,杀人总得有凶器吧?!我浑身连个刀都没有,怎么杀人?”

“警官,凶器就在他怀里,之前我离开向阳家的时候,亲眼看见他怀里揣了刀。”说这话的是宋冬,人不可貌相,我没想到他也会掺和进这件事。

“搜身!”队长大手一挥,两个警官直接把我提起来,对着我浑身搜了个遍。

片刻后,高个子警官摇头说:“队长,凶器不在他身上,现场也勘察过了,除了菜刀以外,并没有找到任何管制刀具;而死者身上的伤口,明显不是菜刀剁的,而是类似匕首的锐器所伤。”

听到这句报告,队长低头又朝我质问:“你把凶器藏哪儿了?前后一个多小时,你完全可以将凶器转移。”

“警官啊,您也说马大美,都死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有藏凶器的功夫,干嘛不直接逃跑?但凡一个脑子正常的人,会直愣愣站在这里,等着警察来抓吗?”我真是无语了,对方的这个陷阱,简直漏洞百出。

可这时候,二胖竟张口就说:“警官,向阳的母亲是个傻子,有精神病!所以我断定,向阳在杀了人后,肯定是犯了病,才忘了逃跑的。”

“噗!”我憋不住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二胖道:“我既然犯了病,连逃跑都能忘了,又怎么还能想着,去藏凶器呢?你‘叭叭’地站在那里没完,信不信我一会儿就让你好看?”

“好了,少在这里胡搅蛮缠,有什么话,跟我们回局子里再说!”那队长明显不耐烦了,毕竟这里不是审讯的地方。

我赶紧为自己争辩道:“队长,我知道杀人凶手是谁,而且有绝对的证据指认!现在还不能走,因为杀人凶手,可能就在眼前这些人里。今天要是忽略了他,或许明天他就跑路了。”

队长的眉头再次深皱,古铜色刚毅的脸颊,再次朝我问道:“说说,凶手是谁?你的证据呢?”

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又朝床的方向,扬了扬下巴道:“马大美身上,应该有个MP3,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所有案发的经过,都被那个MP3给录下来了。”

昨晚我来找马大美谈话时,怕她回头耍心眼儿骗我,所以就将何冰的MP3,交到了马大美手上;当时我就是为了监视,她和二胖的谈话,顺便收集当初,二胖骗我家彩礼的证据;只要二胖在马大美面前承认,当初骗了我家彩礼,我就能去告他。

结果却没想到,阴差阳错间,那个MP3竟然在这时候,派上了大用场。




我不知道其他人遇到这种事,会怎么处理;当自己的亲爹趴在地上,被人拿脚踩着脑袋,还要从别人胯下钻过去的时候。

我想但凡一个有血性的汉子,一个孝顺的儿子,都无法忍受眼前的屈辱;所以不要跟我谈什么理智,在那种情形下,正常人是根本没法理智的!

如果说唯一还有点理智,那就是我没有立刻冲上去,而是从人群后方,摸起一块砖头,然后趁着二胖没有防备,才猛地从人群中冲出,一板砖狠狠拍在了二胖的脑袋上!

“砰”地一声炸响传来,砖头被拍得粉碎!那一砖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总之,我是冲着要二胖的命去的!

二胖当场就傻掉了,身子踉踉跄跄,“噗通”一下坐在了地上;然后血才沿着他脑袋往下流,肥硕的大脸盘子,瞬间就跟开了花一样。

“又是你,又是你!第二次了……”二胖瞪着大眼,吃惊地坐在地上,手捂着脑门儿汩汩的鲜血说:“小时候你在我脑袋上留了疤,害得我连媳妇都讨不到;现在你又砸了我脑袋,两道疤了!”

“讨不到媳妇,跟脑袋上的疤有什么关系?!是你们金家太下三滥,任何一个正经家庭,都不会把闺女嫁到你们家!”咬着牙,我只恨刚才,怎么就没一下拍死他!

“给我弄死他!!!”这是二胖狰狞的嘶吼,然后他那五六个堂兄弟,瞬间就将我围了起来。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尚可应付,毕竟个子摆在这儿;可他们人太多,我只反抗了两下,就被对方彻底按在了地上;然后就是数不尽的拳打脚踢,浑身的酸痛使得我根本没法站起来。

父亲似乎是酒醒了大半,看到我正被人按在地上打,他冲过来就要护着我;可他那矮小而苍老的身体,直接被二胖的堂哥,硬生生踹了俩跟头!

屈辱的眼泪从脸庞滑过,那一刻我似乎才意识到,父亲并不是真正的“窝囊”,只是他没有能力保护我;而这些年下来,他正是靠着这份“窝囊”,才小心翼翼将我呵护长大;如果没有我这个孩子,或许他早就跟那些欺辱他的人拼命了!

“各位乡亲父老,救救我家阳阳吧!赶紧把他们拉开,我给你们下跪了,磕头了!”眼看自己没有能力阻止事态的发展,父亲直接朝周围看热闹的人下了跪;他一把鼻涕一把泪,那低哑的哭声,比二胖他们打我还要难受百倍。

可金家打人,谁敢管、谁能管?况且父亲一直被村里人瞧不起,所以他的求救,在这一刻却显得那样廉价,那样不值得同情!

“给我把他拉起来!”这时候满脸血污的二胖发了话,然后我被人架了起来;不知何时,二胖手里也多了块砖头,他颠着浑身的肥肉,跑着朝我冲过来,然后咬牙切齿的一板砖,直接砸在了我的脑袋上。

再后来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刚睁开眼的时候,脑袋和浑身的疼痛,差点把我折磨地晕过去!

咬牙忍痛地闭上眼,我第一个念头,就是父亲怎么样了?金家的人又是否饶过了他?再次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身上插了好几根管子,旁边的仪器“滴滴”地响着,这里是间重症监护病房。

不知过了多久,护士进来换药,才发现我醒了;然后是医生进来给我诊断,确定我思维正常后,外面的何叔才走进来。

“娃娃,你可醒了啊!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何叔扑到病床前,满脸关切地看着我说。

“何叔,我爸呢?他…还好吧?”我努着浑身的力气,担忧地看着他问。

“你爸好,只是受了点伤,在家躺着呢!你不要担心,我已经让厂里工人,过去照顾了。”何叔轻轻拉着我的手,真诚地点头说。

父亲没出大事,我就彻底放心了;再次努着一口气,我牵强地勾起一丝微笑说:“何叔,谢谢您!”

何叔对我家的恩情,绝不是“谢谢”两个字,就能表达的;小时候我拱进河里,是何叔救了我的命;后来家里没钱交学费,也是何叔提供的帮助;现如今我家遭逢大难、举目无亲,没想到又是何叔仗义挺身。

我不知道何叔为什么对我家这么好,只记得很小的时候,何叔是我家邻居,彼此的关系都不错;后来何叔开了窑厂,家境瞬间腾飞,他们便举家搬到了窑厂的小洋楼里;再后来他女儿何冰,到县城念了私立学校,为了方便照顾,他们又在县城买了房,全家都搬到了城里。

但何叔的窑厂,一直都在我们村北,而且离我家鱼塘很近,中间就隔着一条路和几亩农田。

时间转眼便过了半个多月,那时候我已经能下床了,除了脑袋还有点疼之外,其它都恢复的不错。

那天何叔来给我送饭,我就问他说:“叔,我爸应该没事了吧?!怎么这么长时间,也不过来看我?总让您隔三差五的过来照顾,我怪过意不去的。”

何叔一边给我弄饭一边说:“嗨,你爸腿上有伤,伤筋动骨得一百天呢;阳阳,叔也不是说你,你爸喝醉了胡闹,你怎么也跟着胡闹?金家那群畜生,是你们能惹得起的吗?做事情之前,你得先考虑后果。”

何叔说的没错,事后想想我也挺自责的;因为我的冲动,不仅害得自己住了院,而且还连累了父亲;如果当时我给二胖说两句软话,然后把父亲拉走,就不会有如今的惨剧了。但人不可能时时都保持理智,尤其在当时那种情形下。

“叔,我想用你手机,给我爸打个电话;都这么长时间不见了,我挺想他的。”从何叔手里接过碗筷,我愧疚地叹着气说。

“你爸的手机,在跟二胖打架的时候摔坏了;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担心,就在这里安心养病,等彻底康复了,活蹦乱跳地回家不好吗?”何叔斜了我一眼,很慈善地笑道。

我点点头,想了一下又说:“行,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其实那一刻,我就意识到可能不妙了;我爸手机坏了,可我的手机还在家;即便我手机没电了,何叔不还找人照顾我爸的吗?怎么我跟父亲打个电话,何叔还推三阻四的呢?


那天傍晚刚回鱼塘,父亲就着急忙慌,捞了满满一筐鱼,还塞给我一百块钱,让我去村小卖部,买箱牛奶回来。

我问他买奶干什么?父亲竟然说,要去二胖家赔罪!听到这话,当时我都懵了,我们何罪之有?竟然挨打的要去赔罪,这还有天理吗?

我伸手就按住父亲的鱼筐,鼓着额头的青筋说:“不准去!警察都说二胖有罪,您为什么就转不过这个弯呢?”

“阳阳,你不懂,很多事情都没你想得那么简单。金家是大门户,咱们惹不起!”父亲低着头,很窝囊地不看我。

“我去他妈的大门户!”钢牙一咬,我直接把鱼筐,狠狠推进了鱼塘里;那年我21岁了,个子比矮小的父亲,整整高出了两头!我已经长大了,再也不要活在父亲那套窝囊的理论里了。

十年前,二胖一家就骑在我们脖子上拉屎,十年后,我们还要重蹈命运的覆辙吗?那我这些年的努力,究竟又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争那一口气吗?

我咬牙看着父亲说:“我知道你窝囊、你怕事,可你有没有想过,我是您儿子;你的低三下四,除了能把我的脊梁压弯以外,还能得到什么好处?你越是去赔罪,他们就越觉得咱们好欺负!爸,事儿不是这么办的。”

父亲却把头压得更低了,那是我第一次冲撞父亲,却没想到也是人生中,最后一次……

最终,父亲选择了妥协,只是当晚他一直闷闷不乐,而且还蹲在鱼塘边上,抽了好多烟。但我知道自己是对的,人性就是这样,你越让,别人就越得寸进尺;你只有不停地反击,让别人知道你不好惹,日子才能过得安宁。

第二天上午,村里的主任来了;父亲又是倒茶、又是递烟,活像个奴才!主任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二胖的事情,过来说和的。

这就看出金家的势力,到底有多大了;二胖得罪了我们,他爹金长生不来,反倒主任成了狗腿子,搁我家里一顿甜言蜜语:“都是乡里乡亲的,犯不上!还有你啊阳阳,上了那么好的大学,做了那么多学问,这反过头来就对付自己的老乡,不是那么回事吧?!”

我当时就被气笑了,直接把话怼在他脸上说:“金家欺负我们的时候,怎么不提乡里乡亲?金长生在村里横行霸道,怎么不见你主任站出来,主持一句公道?今天我还就告诉你,我已经准备考公务员了,明年的今天,我会到咱市里任职,届时谁再想动我爸一根汗毛,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主任的脸色,明显慌了一下!因为他知道我的实力,这些年下来,我是村里,唯一一个上了重点大学的人。

“行,反正话我带到了,往后再怎么处理,那就是你们两家的事了。”主任尴尬地站起来,又讨好地拍着我爸的肩膀说:“你有个好儿子啊,将来阳阳,肯定有大出息!”

送走主任以后,父亲的脸色明显缓和了不少,还一个劲儿地跟我打听,问我将来是不是能做大官?其实我根本没打算考公务员,只是为了说这话,镇住他们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和父亲一起忙着卖鱼;因为我家养的鱼好,很多鱼市的商贩,都跑我家进货,这才刚到年根儿,鱼塘就被他们给搜刮干净了。

只是金家却一直没有动静,估计是听说,我要考公务员,把他们给吓住了!再加上那两年,国家扫黑除恶抓典型,估计他们也不敢给我来狠的;事情一旦闹大,吃不了兜着走的是他们。

所以我一直笃信,人性就是“欺软怕硬”;你越是不好惹,别人就越会敬重你;但这一点,父亲却永远也想不明白。

鱼塘的事情忙完以后,我和父亲就开始张罗过年;贴春联、办年货、烧纸上坟,我们家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年味;而且父亲还偷偷告诉我,这几年养鱼,家里赚了整整十万块,准备给我娶媳妇用。

可那天我怎么也没想到,金长生竟然亲自来了我们家!

金长生是谁?二胖的父亲,村里的一霸,主任办不了的事,只要他一出面,两句话就能给摆平!所以他要是能到谁家坐坐,要么就是给这家人莫大的面子,要么就是这家人,要大祸临头了!

“向老兄弟,忙着呢?”那天他是笑着进了我家的门,身上披着黄夹袄,手里捏着烟,头发有点秃顶,但凌厉的眼神,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摸起了身后的笤帚;他儿子是被我弄进去的,所以他来我家,除了找茬报仇,还能干什么?可他却什么人都没带,身后只跟了一位,跟我差不多大的姑娘。

一看金长生进来,父亲吓得脸色都变了,动都不敢动;我硬提着一口气,直接迎上去问:“您有事儿?”

“哟,阳阳都长这么高了啊,果然是一表人才,而且还是个高材生哩!”他上前两步,很和蔼地拍了拍我胳膊,又说:“你别紧张,今天我过来,是替二胖赔罪的。”说完,他还给旁边的姑娘使了个眼色。

那女孩赶紧从包里掏出一沓钱,很羞涩地塞进了我手里;可我却看愣了!因为那女孩很漂亮,白皙的鹅蛋脸,打扮的也洋气,身上还有股撩人的香水味;最重要的是胸特别大,看得我心脏怦怦乱跳。

“一共是八千,其中六千,是二胖欠你家的鱼钱;另外两千,是向老弟的医药费。今天我诚心诚意,代二胖那个混球,给你们家道个歉!”说完,金长生还朝我爸鞠了一躬。

金长生道歉,这可是村里的大新闻啊!当时我爸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则压着心里的激动,将钱收起来,很硬气地抬头问:“金叔,您是想让我撤案对吧?!”

“不!不撤案,二胖那混蛋没大没小,连他向叔都敢打,就让他在里面关着,挫挫他身上那股子野气!”金长生却摆手,掷地有声地看着我说。

我就知道自己的理论是对的,你越硬气,别人就越不敢惹你,金长生也不例外!

那一刻,我第一次感觉我们向家,真正抬起头了!

小说《少年游》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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