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檀容韩晏的现代都市小说《畅读全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由网络作家“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霏微,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檀容韩晏。简要概述:作为陪嫁丫鬟的檀容,她此生只求保命,与家人团聚。然而,嫡姐的新婚竟然逼她当替身,与世子爷韩晏销魂一场。她谨记自己地位卑贱,不曾动半点心思。可那个阴晴不定的世子爷却越来越离不开她,将她牢牢控制在身边,无限恩宠。直到一切真相破灭的那天,她才发现自己原来只是枚棋子!檀容心灰意冷,远走高飞。韩晏却慌了,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找回她!...
《畅读全文通房娇妾,疯批世子囚她上瘾》精彩片段
苏婉欣无法面对韩晏刺骨冰冷的眼神,慌忙低下头,但就这么把檀容交出去,她不甘心!
况且有那秘密在,她怕得很!
“夫君,妾身是担心你。”
苏婉欣垂头拭泪,星眸盈盈泛光,娇媚动人又楚楚可怜。
韩晏似乎被这柔情打动,抬手轻抚苏婉欣鬓角发丝,但紧接着他就收起所有笑意,将人一把甩开。
“就这么定了。”他不容辩驳,吩咐左右:“把她带走。”
旁边的婆子连忙应声,上前将檀容拽起来往外拖。
苏婉欣隐隐着急,结果韩晏直接扬长而去,再未看她一眼。
这般举止放在任何高门大户中都显得没规矩,但韩王妃自始至终都没有不悦。
她悠然然说道:“适才我跟晏儿正说起过阵子是重阳,这祭祖之事往年都是我操持,如今晏儿也成亲,我也想着清闲清闲。”
苏婉欣一听上了心,操持祭祖之事往往是当家主母的责任。婆婆这意思莫不是想将掌家权交出来?
这可比争执一个贱丫头的去留重要多了!
她立即恭顺而谦和地表示:“儿媳一切都听婆母安排。”
“晏儿娶了你也是有福,日后慢慢就收心了。”韩王妃笑容雍容:“你若是没事,就陪我走走?也替我拿拿主意,这重阳节如何安排。”
苏婉欣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亦步亦趋同自己婆婆逛起后花园。
她全身心都投入到讨好韩王妃,以及如何巧妙地获得掌家权上,檀容的问题被她暂时抛之脑后。
此时的梨香院内,韩晏正坐在罗汉床上,一手支颌,端详着中间茶几上摆放的棋盘。
他发束玉冠,身穿石青色海棠花纹圆领袍,腰扎蹀躞,下衬长裤马靴,勾勒得整个人宽肩窄腰,修长挺拔。
手中的黑子始终落不下,他眉心微皱,有心事。
忽听三折屏风外传来婆子禀告声:“世子爷,人带来了。”
“进来。”
韩晏将手里的黑子随意一丢,转眸一瞥,正看到婆子拽着檀容进来。
檀容万分不想靠太近,刚出狼窝又入虎口,这一点也不比在自己嫡姐那里强。反而更糟糕。
她杵在旁边,低着头不吭声,希望自己这呆傻傻的样子能蒙混过去。
世子爷要是就此嫌她不机灵,直接打发她去干杂活或者其他院里。
那就真太好了,她肯定暗地里给韩晏祈福,保佑他长命百岁!
结果韩晏还没发话,旁边的婆子先看不下去,低声呵斥她:“见主子也不行礼问安,好大的胆子!”
檀容这才慢吞吞地行礼:“世子爷安康。”
“抬起头来。”
韩晏命令。
檀容只得照做,刚才进来前她偷偷照了照镜子,自己的脸简直就是年节上的福字馒头,又红又肿。
韩晏只说了俩字:“真丑。”
檀容眼睛微微发亮,这也是个被赶走的好机会!
她这微妙变化没能逃过韩晏的眼睛,他有些诧异,被说丑,怎么还有点雀跃?
这丫头不会是个傻子吧?
傻子,那就更好玩了!
韩晏笑起来,柔和得好似春风拂面,朝着檀容招招手。
檀容看得一愣,心里不想过去,腿却不由自主地慢慢靠近。
“以后你就在这院里,近身伺候我,干得好有赏,干不好就从你的小指头开始,一根根剁下来。”
他表情还是轻柔柔的,桃花眸里却透着冷厉,说出的话更是暗藏血腥。
檀容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心怦怦乱跳,赶忙低下头。
韩晏朝那婆子摆摆手,后者立即地行礼退下去。
檀容真想跟着一起出去,可她不敢违抗。
如果说苏婉欣是作恶的豺狼,那世子爷就是吃人的虎豹。他心情好,也许戏耍着玩玩,若是心情不好,十条小命也不够死的。
她还是不死心,颤巍巍地开口:“奴婢笨拙愚钝,恐怕伺候不好世子爷,不如……”
话还未说完,她就见韩晏脸色一沉,抓起茶几上的棋篓,狠狠掷在她脚边。
黑子洒落一地,噼里啪啦的脆响格外刺耳。
“闭嘴!再敢推诿,我现在就剁了你指头喂狗!”
“奴婢不敢!请世子爷恕罪!”
檀容慌忙跪地求饶。
她等了片刻,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她咬咬牙,悄悄抬头望去,发现韩晏已经在研究棋谱,好似刚才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檀容心跳得快要奔出胸膛,没有主子的准许,她不能起来,只好继续跪在那。
约摸又过了半盏茶时间,韩晏才放下棋谱,斯条斯理道:“王嬷嬷和春桃,是她们动的手?”
檀容摸不清他的心思,只微微点了点头。
“你现在是我的人,他们打你就是打我,我,这笔账得算。”
“奴婢没什么事,况且她们都是夫人的心腹,要是因此世子爷您跟夫人闹不愉快,奴婢万死不辞。”
“你该不会以为我是为你吧?”韩晏冷嘲一笑:“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至于夫人,她明事理,无妨。”
檀容憋着一肚子话不敢说,苏婉欣要是能明事理,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
“行了,你出去吧,收拾东西搬过来。”
“是,奴婢告退。”
檀容这才慢慢起身,退出房间。
刚一到外间,她就大大地松了口气,双脚发软,扶着墙才站稳。
不光是被韩晏吓的,刚才跪得有点久,腿麻了。
缓了缓,她才慢慢离开。
既然调到韩晏身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檀容也就不再挣扎,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她只想快点适应,然后不要再出任何意外,就让她隐藏在下人们当中,平平淡淡地熬到出府。
然而事与愿违,就在檀容搬到梨香院后,她就听俩当差的丫鬟议论,说王嬷嬷被阿松咬断左腿。
阿松是韩晏最喜欢的猎犬,平常都很乖巧,并且只认韩晏一个人的命令。
檀容赶忙打听:“两位姐姐,你们说得是真的?之前不还好好的?”
那俩丫鬟跟檀容不熟,一时没认出来,以为她是办差路过的,便热心说起来:“千真万确,就刚才,阿松不知道怎么跑出笼子,一下就把路过的王嬷嬷扑倒,咬着腿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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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开口,声线微微沙哑:“念在东西没丢的份上,这次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明日起这整个院内洒扫都归紫烟。”
“是。”紫烟低着头领命,她不敢再提过去种种,只想兢兢业业打消主子爷的怒意。
“至于檀容,等我明天想好再说,你们散了吧。”
韩晏说着挥手示意退下。
檀容没有等来自己的“判决”,没有任何幸灾乐祸,只觉得惶恐不安。
可她又不能违抗命令,只能跟着紫烟默默告退。
离开正屋之后,檀容跟紫烟都没了说话的心思,道了声别就各回各屋休息。
只不过檀容哪里睡得着,翻来覆去猜测世子爷会如何罚她,怕不是又要整新花样叫她出丑。
这未知的总是最叫人恐惧,她一直熬到快天亮才迷糊着,没睡多久便爬起来收拾。
今日轮到她近身服侍韩晏洗漱更衣,早早就在屏风外等候。
小丫鬟们已经把热水打来,恭恭敬敬候在一旁。
可也奇怪,等了许久也不见韩晏有动静,檀容稍稍探头,想看看情况。忽然听见里面传来懒洋洋的声音:“想看就大大方方地看。”
檀容心一紧,差点脚软,头皮都麻了,赶紧恭声回答:“奴婢不知世子爷已醒,还请爷恕罪。”
“进来吧。”
檀容松了口气,朝那些小丫鬟招招手。众下人鱼贯而入,捧水盆的,拿巾帕的,一个个井然有序。
韩晏就坐在床榻边上,只穿着素白里衣,长发披垂肩背,黑柔如锦。
他眉目间还残存着睡意,比往日多了几分柔意。
恍惚间,檀容有那么一点熟悉感,但又迅速烟消云散,连些微的痕迹都无法寻觅。
韩晏抬眸,嘴角轻笑:“你还想看到什么时候?”
檀容脸顿时一红,赶紧低头服侍他洗漱更衣。
等到一切妥当后,她轻轻梳着韩晏发丝,窗外透进阳光,晕染得黑发泛光。檀容小心而利落地束起挽髻,再佩戴玉带金冠。
就在她要放下玉梳时,韩晏忽然开口说道:“我很满意,本该赏你,但昨日的罚还没结。”
檀容心咯噔一下,攥紧梳子。
韩晏起身,直接出了内室。
??
檀容不明所以,这算怎么回事?话说到一半就走了?就算犯法上刑场,那也是一口气念完判词,要杀要剐都来个痛快。
她紧跟出去,可又不好上赶着询问自己受什么罚,左右纠结之际韩晏已经带着心腹出府。
她百爪挠心,无法之下,只能去干活分散精力。
饶是如此,仍不免猜测到底会是什么?
她真希望是跟紫烟一起负责庭院打扫,虽然偌大的梨香院只有俩人清扫会非常疲累,但总好过胆战心惊,不知何时会“死”。
就这么干熬到下午申时正,忽然有丫鬟来找檀容。
她放下手里的活计,出来一看,是韩王妃身边的大丫鬟馨秀,身后还跟着俩小丫头,端着红漆托盘,放着衣裳物品,还有一盘红枣子。
馨秀笑容可亲,见了檀容先是道了声喜:“这是王妃叫我送来的,你以后可有福了。”
檀容一脸懵,越看那些东西越不对劲。
衣裳是桃红色百子图袄衫,银刻鲤鱼手镯一对。而那盘红枣子都去了核,塞的饴糖。
馨秀拉过她的手,轻轻拍了拍:“这可是世子爷亲自定下的,其实我早就觉得是这么回事,陪嫁来的多半如此,不过你倒是厉害。”
“好姐姐,你什么意思?”檀容不愿往坏处想。
那老太婆一骨碌起来,身手利落得根本不似老人。她冷笑着扑过来,一把手如铁钳死死抓住檀容胳膊。
檀容挣扎几下就发现自己力气不够,眼见老太婆又掏手帕,她赶紧闭气,侧头一躲。
而这时她发现身后的巷子口有人跑过来,八成是老头婆同伙。
电光火石间,她闭眼装晕,前有狼后有虎的状况下,要跑太难了。何况紫烟还昏迷着,不能丢下她不管。
只好先装晕,等到这些人松懈时再想办法逃走。
檀容闭眼倒在地上,听见老太婆发出成年男人的声音:“赶紧弄走,没被人看见吧?”
“没有,周围连个耗子都无法凑近。”
然后檀容就感觉自己被拎起来一扛,随后大跨步向走。
大概是出了巷子口,扛着她的人打开什么东西,将她往里面一扔。
她的背磕到什么硬东西,生生忍着没有吭声。随后又有暖乎乎的东西扔进来,檀容感觉到是人,一定是紫烟。
她不吱声,继续装昏迷。
周围颤动起来,有轱辘磨蹭地面发生的动静。檀容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对,这是上了马车啊!
原本她还寻思是就近把她们关在哪,她都可以瞄准机会偷溜出来。可上马车这路途肯定远,该不会出城吧?!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他们并不会走远。
又忍耐了许久,她感觉路越来越难走,不像是城区里铺得平整的砖石路。
于是她悄悄睁眼一看,发现自己躺在平板木车上,前边拉车的不知道是骡子还是马,还有俩人坐在前方,边赶车边争执什么。
他们精力全都在争论上,根本没注意檀容。
紫烟就躺在旁边,闭着眼仍是昏迷不醒。檀容小心翼翼地摸出自己的小香囊,塞进紫烟怀里。
见那俩人无暇他顾,她瞄准机会,悄悄地从木板车后面滚下去。
刚好路面有些崎岖,颠簸当中碾压过枯枝败叶,吱嘎作响。倒是把檀容滚下车的动静遮掩过去。
此时已经在锦都城郊区附近,具体位置檀容不认得,她蹲在路边的草丛里,刚才滚下来摔了一下,胯骨酸疼。
她不敢多歇,转身奔着城区里跑去。
为了不被发现,她尽挑有树有草的地方走,深一脚浅一脚,衣袍袖子都划出不少破口。一不小心,她脚底下一绊,摔倒在地。
檀容又累又有些腿疼,心中焦急害怕担忧全涌上来,眼泪直打转。
这时候天已经黑下来,只有天际边缘燃烧着落日残红,就像炉火灰烬里最后的挣扎。
她一时间不知该从哪里走,绝望而疲倦不堪。
突然,有什么动静响起,是脚步向这边靠拢。檀容一激灵,从地上摸索树枝,以防万一。
蓦然间,她听到个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檀容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人站在自己面前,她才破涕为笑:“夜莺!”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一身夜行衣打扮的夜莺,这次他没有蒙面。
余晖之中只瞧见他面容还算俊朗,只是眉目有些普通。
他伸手扶檀容起来,皱眉问道:“你为何在这里?”
“我跟紫烟被人偷了东西,然后还被迷晕绑走,我怀疑那偷东西的跟这些人是一伙!我怕跟着马车跑远里入狼窝,就逃出来了!”
檀容仿佛一下有了底气,忙不迭地诉说。
夜莺笑了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你倒是挺机灵,还能逃出来,那伙人我知道,他们是我的目标。”
刚才着急见王妃,不小心将衣裳袖子刮破,她也不敢吱声,忍耐到现在匆匆赶回来。袖子上的破口已经扯得更大。
“以后我一定赔你新的,紫烟姐真是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脸上的胭脂水粉是还不回去,衣服可是有借有还,她暗暗埋怨自己太不小心。
没想到紫烟却很大度,摆摆手道:“没事,既借给你就没打算要回来,再说府里每隔两月都要发放新衣,这不算什么。”
檀容心中微惊,她以前衣裳都是穿到破旧发白,实在有碍观瞻才会更换,因为根本就没几件。
发放衣服也是每年两次,不管因何缘故,错过就没有了,哪里像王府居然如此频繁。
紫烟也得知王妃把所有人叫走之事,免不了询问当中的缘故。
檀容知道这瞒不住,也没什么好瞒的,于是简单说起春香楼的事。
“你这一说,我想起来,你们回来前,我刚好路过,瞧见世子夫人身边的嬷嬷在养心苑附近转悠。还跟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在一起。”紫烟说道。
檀容心中有所想,苏婉欣不会让程嬷嬷随便乱转,还这么巧与王妃身边的大丫鬟撞一起,估计是借此把世子爷出门喝酒的消息传到王妃耳边吧?
只是这终究只是猜测,况且即便是真的,她也没可奈何。
苏婉欣是高高在上的世子夫人,她只是干粗活的小丫头,云泥之别。
又聊了两句后,李嬷嬷忽然杀过来,训斥她俩偷懒,这么多活都看不见,简直是瞎子。
檀容可不想再生出事端,惹出不必要的麻烦,于是赶紧去干活。
就这样她一直忙到戌时四刻,总算是有空闲喘口气,她深刻怀疑李嬷嬷故意把事情扔给她做。
不过她没什么好埋怨的,倒是中途紫烟过来找她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之前碧纹说,你肯定是专营爬床媚主的狐媚子,我生平最反感这种人,所以对你很是不待见。”
檀容心中惊讶,碧纹原来背地里说过她坏话。
紫烟还讲:“怪我太轻信,现在见你不是那样轻贱之人,以后多有相助。”
檀容自然是乐意,总算是有个能说话的伴儿。不过这大世家里的丫鬟小厮最会跟红顶白,她也不抱什么真切希望。
日后只要能不故意使绊子,她就已经心满意足。
临到要睡了,忽然下人过来通传,世子爷要见她。
檀容都已经脱下外衣,不得不再穿上,面对一屋子小丫鬟的异样眼神,她只能强装镇定地出去。
进到卧房内室,檀容见到只穿着里衣,披着素蓝绣银鹤纹外氅的韩晏。昏黄的光晕里,他正斜靠在椅子上,见檀容进来只说了俩字:“上药。”
这副模样在檀容眼里,就跟赤身相见没什么区别。
男人的里衣也不是轻易就能见的,这非要十分亲密的关系才行。
她顿时满面绯红,低头说:“世子爷,你还是找夫人来吧,或者你穿戴整齐再说。”
“怕什么?我还能吃了你?”
檀容知道自己越推辞事情可能越麻烦,如果这时候惹怒他,挨骂受罚事小,被人误会就糟糕了。
她可不想为子虚乌有的事背锅。
她拿过疮药,解开韩晏肩膀上的绷带,小心翼翼地上药。
伤口已经开始愈合,看起来没有最初那么狰狞。
檀容忍不住说道:“真是可惜了,以后恐怕会留疤。”
面对苏婉欣的无端污蔑,檀容想解释,可对方根本不听,抢过她手中托盘转身就往正屋走。
此时的韩晏正斜倚在内室的竹榻上,面前的高几上放着小巧的紫檀木鸟笼。他捏着细长银匙逗弄其中的土黄色鸟雀。
护卫青年守在帐外,见到苏婉欣进来,立即向内通传:“世子夫人来了。”
韩晏不为所动,全部心思都在逗鸟上。
苏婉欣一进来就娇笑盈盈:“夫君,让妾身来服侍你吧!”
她将托盘放好,端起药碗上前。
韩晏毫不领情:“你来做什么?”
“夫君受伤,妾身心里难安,当然要好好照顾。”
苏婉欣巧笑嫣然,将药碗往前一递。
韩晏目光始终未从鸟笼上离开,扬声下令:“七重,把檀容给我带过来。”
名为七重的护卫青年应声退出去,他刚一拉开房门,檀容就扑了进来,差点跌倒。
“你这是?”
面对七重的疑惑,檀容干笑两声,手足无措。
她是怕苏婉欣又变着法子坑害自己,所以想偷听一下里面动静,结果听得太入神,没注意七重开门。
“进去吧,世子爷找你。”七重打量她两眼,说道。
檀容心中忐忑,又不能耽搁,她小碎步跑着进去。
进到内室里,她恭恭敬敬行礼,话都没说完,就听韩晏冷声斥责:“我让你熬药,你倒是会躲懒,差遣起世子夫人来了。”
檀容连忙解释:“奴婢没有,怎么敢劳烦世子夫人?”
“那你意思是,苏婉欣人贱得慌,抢奴才的活来干喽?”
韩晏的一句话,室内的气氛变得微妙而诡异。
苏婉欣娇容骤变,紧咬嘴唇,药碗犹如烫手山芋,进退两难。
檀容真想附和一句,世子爷您说得对!
但她不敢,甚至一丝丝其他表情都不能有,紧绷着异常严肃凝重地回禀:“世子夫人宅心仁厚,体恤奴婢,这才替奴婢将药端进来。”
韩晏笑起来,眸光潋滟,俊容生辉,但紧接着说出口的话冰冷彻骨。
“这药若是中途被人掉了包,或者下了东西,檀容,你有几个脑袋可以砍啊?”
檀容吓一跳,她想说就这么几步路,又是苏婉欣端进来的,怎么可能被掉包下药?
她不知道韩晏是真不晓得,还是故意找借口欺负自己,但不辩解更可疑,她只能将事情经过复述一遍。
韩晏听完,眼神瞥向苏婉欣,蓦然变脸般笑容晏晏,温柔至极:“夫人当然不会出错,都怪我没搞明白,夫人不会生为夫的气吧?”
苏婉欣勉强一笑:“夫君说笑了,妾身怎么会生气,妾身只担心你身体。”
“放心,我怎么可能让你刚嫁进来就当寡妇,我只是敲打敲打底下,免得奴大欺主。”
“夫君做事自然都是对的。”
这夫妇俩一来一回,说得檀容心里发凉,不会又拿她置气吧?
果然,苏婉欣紧接着提议:“这檀容以前在家中就不怎么灵光,不如这样,我再找几个机灵的来伺候夫君,她还是让妾身带……”
“苏婉欣,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你都没调教好,你有什么脸要人?”
韩晏一瞬间就沉下脸来,刚才的柔情荡然无存。
苏婉欣被噎得一愣,脸色难看。
“她就在我这,谁也别想动。我就要亲自调教她,谁跟我作对,我就让她在府里活不下去。”
“是,一切照夫君所言行事。”
话已至此,苏婉欣不敢正面硬来,心中暗恨,只能日后一步步图谋。
檀容吓得瑟瑟发抖,她当然不想再回到苏婉欣身边,可世子爷这里也是龙潭虎穴,说不定更可怕!
等到苏婉欣一离开,韩晏示意檀容过来:“上药。”
檀容拿过新配的疮药,小心翼翼地过来解绷带。
“如何?”韩晏言简意赅。
檀容愣了愣反应过来:“幸好换得及时,还没伤到筋脉,只要以后都不接触,就不会有问题。”
疮药上完后,檀容这次不等吩咐,赶紧端过药碗递来。
韩晏接过来,皱着眉慢慢喝下。
檀容站在旁边,捧着手帕。她希望看在自己规矩麻利的份上,世子爷能少折磨人。
韩晏拿过手帕擦了擦嘴角,脸色不怎么好看。
檀容又捧过来个小罐子:“这药味道不好,世子爷可以吃块蜜饯解解味儿。”
韩晏瞥她一眼,嘴角微扬:“你是不是觉得只要服侍得到位,我就不罚你了?”
“奴婢没有这么想,只是尽本分。”
“我吩咐你做的事,下次再敢交给别人,你这耳朵,舌头也就别要了,割了喂猪!”韩晏恶狠狠道。
檀容心一颤,低头应承。
“为了让你长记性,到门外院里跪着,头顶药碗,若是打翻了,杖责三十!”
韩晏声冷人更冷,活像个罗刹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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