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迩钟眠的女频言情小说《岛屿沉眠后续》,由网络作家“向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有种自己快要死了的错觉。直到沈如澈出现,拍了拍我的肩膀,眉眼间氤氲着淡淡的忧愁,他问。小眠,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胃癌晚期,药石无医,吃不吃药,重要吗?我望向虚空,久久出神,……我大概还能活多久?沈医生,不要瞒着,我有权知道自己的病情。沈如澈叹气,犹豫着开口,不过半年。知道了,我朝他笑笑,沈医生,拜托你件事。我签过遗体自愿捐赠书,等我死后,你们医院可以拿我做实验。最后,一把骨灰将我扬到大海里就好,自由自在,畅快淋漓。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笑容苍白,不要把我交给楼屿,算我求你了。回程的路上,人潮如织,车流拥挤,我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和楼屿分手的时候,我很绝情,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分手,我玩够了,不想再继续了。...
《岛屿沉眠后续》精彩片段
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我有种自己快要死了的错觉。
直到沈如澈出现,拍了拍我的肩膀,眉眼间氤氲着淡淡的忧愁,他问。
小眠,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药?胃癌晚期,药石无医,吃不吃药,重要吗?我望向虚空,久久出神,……我大概还能活多久?沈医生,不要瞒着,我有权知道自己的病情。
沈如澈叹气,犹豫着开口,不过半年。
知道了,我朝他笑笑,沈医生,拜托你件事。
我签过遗体自愿捐赠书,等我死后,你们医院可以拿我做实验。
最后,一把骨灰将我扬到大海里就好,自由自在,畅快淋漓。
我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笑容苍白,不要把我交给楼屿,算我求你了。
回程的路上,人潮如织,车流拥挤,我忽然想起十八岁那年。
和楼屿分手的时候,我很绝情,几乎要了他的半条命。
分手,我玩够了,不想再继续了。
爱你?
我打发闲暇的玩笑话,你不会是当真了吧?
真可笑啊,如果骗你,我出门被车撞死!少年满脸疲惫,单膝跪地,搂住我的腰身,眼里含泪,仰头看我。
阿眠,求你了,别离开我。
再给我一点时间,你想要的,我都能给你。
我咬牙怒斥道,将背包扯下摔在他的身上,看到这只包了吗?全球限量款。
你这种人,努力一辈子也买不上!我冷笑着拍拍他的脸,泪水糊了一手,下了最后的判决书。
真正能配得上我的,是跟我门当户对的沈如澈,而不是你,懂了吗?少年向来笔直的脊背第一次弯了下去,他擦干眼泪,直起身子,对着我恶狠狠道。
钟眠,你别后悔。
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否则,我一定弄死你!人终究会对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扰一生,以至于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楼屿的身边。
被他囚在笼子里,生不如死。
我回来的时候,玄关处多了双不属于我的高跟鞋。
饭桌上,温迩正撒着娇,央求楼屿亲自喂她喝汤。
一向有洁癖的楼屿,竟也宠着她,亲自剥了一小碗虾仁,眼底有溢出来的溺爱。
女孩年轻稚气的脸上,是藏不住的嘚瑟和傲气。
我什么反应也没有,木然地经过他们,默着一张脸上楼。
没过多久,温迩敲了敲书房的门,装模作样地露出一抹笑。
她笑着凑近我,面上人畜无害,语气却格外狠辣,他们都说我像极了年轻时候的你,是你的替身。
可我不在乎,我只关心阿屿哥哥什么时候能够全心全意地爱上我,忘记你这个冷血的老女人。
毕竟,我年轻漂亮有资本,耗得起青春,而你——温迩顿了顿,眼神中闪烁着不符合年龄的狡诈和厌恶。
面颊凹陷,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活像个女鬼!对了,还有你那个老不死的妈,精神失常见人就咬,可比你这种软柿子硬气的多。
我走的时候还特意安排人好好关照她呢……话音未落,我抬手狠狠抽了她一巴掌,冷声开口。
你再说一句试试呢!温迩的右脸瞬间高高肿起,她反应过来,尖叫声震天响,跟我厮打成一团。
钟眠,你发什么疯,有病就滚出去治——楼屿猛地扼住我的手腕,狠狠甩在地上,反而将温迩揽进怀里,细细安慰。
我浑身颤抖,心脏被密密匝匝的疼痛包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
楼屿,为什么,连你也欺负我?愤怒到达顶峰,我红着眼冲进厨房,抄起桌上的水果刀塞到他的手心,刀刃锋利。
那里,正对着我的心脏。
不是想弄死我吗,来啊,往这儿捅!也好过无休无止地囚禁我,生不如死地折磨我!楼屿的眼神阴郁得吓人,他一把推开我,水果刀哐当落地。
想死就出门被车撞死,别脏了我的手。
被推开的瞬间,我披头散发,浑身无力,硬生生撞上书架柜子,骨头连筋都泛着疼。
胃里一阵翻天覆地,喉咙发痒,涌上一股腥甜,有什么东西乍然喷了出来。
是淋漓的鲜血,一股接着一股,却怎么也止不住。
温迩吓坏了,不用我赶,就自动跳出三米远。
良久,楼屿脸上血色尽失,错愣惊愕难以置信。
顿时跟失了魂一样。
下一秒,他冲过来抱住我,哆嗦着唇喃喃道,阿眠,你怎么了?别吓我……
第二天一早,门就被砸的哐当响。
女孩踩着高跟鞋,青春靓丽,用猫一般勾人的眼睛,敌视地打量着我,你就是阿屿哥哥昨天带回来的女人。
啧啧,一副快要病死的表情,装给谁看?她叫温迩,财阀温家的小女儿,有人捧着,在娱乐圈里,是个不温不火的小明星。
喂,警告你,离阿屿哥哥远一点,你这种浑身都透着穷酸味的女人,配不上他!还有,我们马上就要订婚了,他是我的男朋友!女孩张牙舞爪的大喊大叫很快就引来了楼屿,她一下子钻进男人的怀里,探出头来观察我的反应。
楼屿身上裹着浴巾,双手无处安放,熟稔地叹了口气,无奈揉了揉眉心。
他说,小迩,别闹。
有一瞬间,我似乎在这个女孩身上看到了当年的我。
十八岁那年,我心高气傲,仗着家里有钱有势,从不把谁放在眼里。
唯有一人,会叫我阿眠,极具缱绻。
而现在,他亲昵地喊着别人小迩。
看什么?还不快滚!温迩探出头来,得意地扬起眉梢,朝我做了个鬼脸。
于是,我滚了。
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变得快跟我妈一样不正常。
医院精神科的病房里。
女人将手边所有的东西,通通砸到我的身上,嘴里的叫骂声一刻不停。
钟眠,你个没用的东西!这里的饭菜没一个能吃的,佣人也不好好伺候我!我要回家,让我回家!赔钱货!不孝女!你怎么还不去死!我平静地捡起被她砸碎的碗筷,扔进垃圾桶,碎片将手上划了一个大口子。
妈,我死了,你就没有人使唤了。
啪——女人起身,一巴掌甩到我的脸上,半点力道没收。
右侧脸庞火辣辣的疼,一阵奇异的耳鸣感传来,我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任她打骂。
好半晌,女人没了动静,她那张毁了容的脸上愈发狰狞恐怖。
我木然地摸了摸泛红的脸,冷声开口,你去啊,回去继续做你养尊处优的钟夫人去。
一阵冷风吹了进来,她体内的另一个人格觉醒了,眼圈慢慢发红。
女人一把搂住我,痛哭流涕,心疼地吹了吹我脸上的红痕。
眠眠,对不起,让妈妈看看打疼了吗?
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就剩你一个女儿了啊……母亲曾经是个特别温柔又美丽的女人,浇花裁缝,温情小意,从来没有大声说过话。
自从我爸出事后,仇家找上了门,没人知道那晚发生了什么。
我从学校赶回来的时候,家徒四壁,女人一条腿被打断,失去了清白,还毁容了,顶着张血淋淋的脸,把所有人都吓得悚然大惊。
她整个人破烂不堪,哭着笑着跟我说,不想活了。
我咬牙,硬生生憋回眼泪,用抄家后身上所剩无几的钱,带她去了医院治疗。
可还是留下了狰狞的伤疤和永远无法愈合的心理创伤,以至于精神失常,整个人疯疯癫癫。
她开始变得易怒易躁,一有不顺心就把气撒到我的身上,打骂早已成了家常便饭。
我爱她,也恨她,可我不能不管她。
爸爸去世后,她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
我年少时家境优渥,玩弄过一个贫穷少年的感情。
情到浓时,又一脚踹了他。
后来,我家破人亡,为了妈妈的医药费,低三下四争取角色。
而他西装革履,功成名就,在夜店指着我,淡漠道。
就你了,今晚洗干净等着。
呕——我手指蜷缩,在夜店的卫生间里吐得撕心裂肺,酒精伴随着血水刺得眼睛生疼。
胃疼的厉害,我呼吸紊乱,躺在地上犹如一条濒死的鱼。
时隔七年,今天再次碰到了楼屿。
男人模样深沉冷厉,那双漆黑的眸子难辨深浅,上位者的胁迫感让人不寒而粟。
他能笑着说,钟眠,好久不见啊——也能下一秒,就面不改色地让人把我灌得烂醉,毫不留情。
喂,别装死!一阵皮鞋的声音由远及近,几个人走来踹了我一脚,将我重新拖回包厢,有条不紊。
楼屿的狐朋狗友们,个个怒目圆睁,义愤填膺。
当年钟大小姐花钱如流水,仗势欺人,那叫一个肆意洒脱!哟,现在没钱啦?叫声好哥哥给你发几万块钱,就当打发要饭的了。
可惜了,人家嫌弃阿屿穷,毕业那年一脚给踹了!不然现在还能混个总裁夫人当当呢!卡座中央,男人的眼神轻轻扫了过来,像是不愿意错过我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太久了。
恰逢夜店经理走来,一脸谄媚,熟稔开口。
今个新来了一批瓜秧子,都是干净的大学生,喜欢哪个,一会儿送您房里!楼屿起身,居高临下地指着我,眼神冰冷如铁,目光森然可怖。
就你了,今晚洗干净等着。
话音刚落,我头皮发麻,呼吸顿觉艰难无比,眼眶里的泪珠骤然滴落。
男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错愣,又很快恢复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憎恶。
他大概是嫌脏。
我木然地垂下头,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空。
……那天晚上,我被一辆保姆车接到了玫瑰庄园。
繁华尽处,这个半山腰的别墅却寸草不生,只有几个训练有素的佣人进进出出。
楼屿手指间夹着根细长的香烟,一双眸子格外清冷。
他一步步靠近,好以整暇地看着我,开口道,钟眠。
你以前,不是最怕脏了吗?我浑身湿透,匍匐在地毯上,勉强坐起身来,冷冷勾唇。
从象牙塔跌落,这些年的摸爬滚打早就让我变得坚硬刀枪不入,哪里还有从前天真的模样?七年未见,反倒是他变了好多。
当年一身温柔气息的白衬衫少年,现在穿着黑色高定西装,五官线条格外凌厉。
说话——见我不回话,男人狠狠吻了上来,啃咬我的脖颈,如吸血鬼一般,毫无温柔可言。
疼痛感传来,我嘶了一口气,眼根微湿,声音低得只剩气音,楼屿,你放过我吧。
他的眼神半是阴鸷半是审视,末了,嘴角微扬,露出一个讥讽的笑意。
呵,贪了。
贪了?我只是想要一个自由竟然就是罪无可恕!他用我妈的命来要挟,不是商量,而是警告,这座玫瑰庄园,是我为你而建的,还喜欢吗?我瘫坐在地上,双眸愈发地空洞,最后只能痛苦地闭上眼睛。
楼屿冷眼睨着我,虎口掐住我的下巴,面色阴沉得可怕,眼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
是你说的,永远不会出现在我的面前。
可你还是出现了。
钟眠,你欠我的,要拿一辈子来还!他撸起袖管,修长白皙的小臂上,有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
伤疤狰狞恶寒,像是在我们之间架起的一道天堑,无法逾越,连碰一下都是钻心的疼。
男人笑了,慢慢地吻上我的唇,眼眶骤然通红,咬牙切齿道,看到了吗?
钟眠,你真的没有心!原来,他差一点死在了被我抛弃的那年。
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嘴里溢出稀碎的呜咽声,表情麻木,不再挣扎。
一夜荒唐,他将一瓶白色药片扔在我的枕边,抽身离开。
安分守己,别惹出麻烦来。
曾经最亲密无间的人,现在用最伤人的话来侮辱我。
楼屿恨我,恨不得把我揉碎了吞到胃里。
意识消逝之前,我听到楼屿紧张又焦灼的呼喊,一声又一声,阿眠……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像是在对待易碎的珍宝。
我沉溺在梦魇中,一会儿是年少的楼屿红着耳朵,声音温柔,阿眠,我今天对你的喜欢比昨天又多了一点!很快,变成了现在的楼屿,他把一沓钱甩到我的脸上,冷声质问道,你不是最喜欢钱吗,这么多够不够?一会儿是温柔的母亲,打扮精致,柔声问我,眠眠,今天想吃什么呀,妈妈亲自下厨哦。
突然又变成了面目狰狞非打即骂的疯女人,她扇我耳光,疯癫一般尖叫,赔钱货,不孝女,没用的东西,你就该伺候我一辈子!不要,不要……我嘤咛出声,突然惊醒,猛得坐起身来。
病床前,站着楼屿,他俯身凝视我,脸色越来越阴沉,一把将手中的检查报告甩在我的身上。
钟眠,你又在装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表演力还是这么强啊,骗人都骗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了。
医生说了,只是营养不良,多养养就好了,这也是你自己作的。
我仔细扫了一眼检查报告上的结果,冷笑一声,温迩的手,伸的可真够长的。
楼屿的电话铃声响了,欢脱跳跃,是某个小姑娘的专属铃声。
那边传来温迩委屈巴巴的叫喊声,阿屿哥哥,我扭伤脚了,好疼好疼。
家里的阿姨都休假了,你能不能回来照顾我呀?
楼屿脸上的表情上一秒还是乌云密布,这会儿晴朗了不少,他温声开口,小迩别怕,我马上就到。
那边立马破涕为笑,嗓音清脆,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挂断电话,男人指着我,语气带着浓烈的警告,钟眠你给我老实一点,别再弄出什么幺蛾子了。
我每天都很忙,没有时间处理你那些破事。
而且,在这里,可没有人会心疼你。
我的声音停滞在喉咙里,默默攥紧了布满针孔痕迹的双手。
我想,那个记忆中的少年,怎么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他走后,我又不可避免地想起了温迩。
七年前,我也跟这个小姑娘一样,明媚又娇气,委屈了会撒娇,懂一些小心思小手段。
经过这几年的磨砺,我的身上也没了曾经的模样。
在医院养了几天病,楼屿都没有再出现过,离开之前,我又去开了一些止疼药。
拿药的护士叹了口气,看着我日益消瘦的身体,交代道,要好好吃药,会好的,一定会好的啊!我朝她笑笑,善意的谎言,在谁的耳朵里都动听。
走到楼梯口,碰到了调休回家的沈如澈,他顿了顿,开口,小眠,我送你吧,现在天都黑了,你一个女孩子不太方便。
路上,我侧身随意问了句,沈医生,检查报告有作假的成分吗?
沈如澈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皱眉,在听完来龙去脉后,向我保证。
你放心,交给我去查。
就算是为了我们医院的清誉,也绝对不能允许这种受贿造假的人成为漏网之鱼。
我没有再去玫瑰庄园,而是提前在离医院近的地方租了一个旧小区,方便就医,也方便照顾母亲。
同一天,圈子里传出了楼屿跟温迩订婚的消息。
媒体记者争先报道,一时间上了好几次热搜,热度压都压不下去。
楼总与温家小小姐简直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救命!这是什么大灰狼与小白兔的爱情故事呀,年龄差体型差,我真的好磕!冷酷无情的霸总,温柔体贴的小娇妻,打着商业联姻的外壳,内里全是纯爱,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他们也是最般配的!沈如澈担心地看了我一眼,小眠,你没事吧?
我扯了扯干裂的嘴角。
破镜难重圆,我们之间,早就该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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