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卿舟林豆蔻的其他类型小说《骗取真心,太子他真爱上了贺卿舟林豆蔻》,由网络作家“深林的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嬷嬷行着礼,向贺卿舟禀报林豆蔻的情况。“殿下,奴婢已经替豆蔻换过衣服也上过药,现下奴婢得回去交接,该轮到奴婢当值了。”“嗯,辛苦你了。”贺卿舟点了头,目光游转着望去林豆蔻那边的方向。待周嬷嬷离开,惊蛰又凑了上来对贺卿舟说话道:“殿下,以后林姑娘的事都交给属下来吧,殿下就不要操心了。”贺卿舟闻言,回眸只觉不解。“殿下放心,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属下就把她送回去,殿下您只管回去歇息,别的都不要放在心上。”惊蛰说话时的那个神情,郑重其事生怕人反驳似的。他想着,他家殿下因失身而难过,见了林豆蔻肯定会更加影响心情,但殿下肯定会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去看林豆蔻的,而这个时候也只能由他来替殿下解围。但他这般反应落在贺卿舟眼里,则成了另外的看法。贺卿舟抿唇...
《骗取真心,太子他真爱上了贺卿舟林豆蔻》精彩片段
周嬷嬷行着礼,向贺卿舟禀报林豆蔻的情况。
“殿下,奴婢已经替豆蔻换过衣服也上过药,现下奴婢得回去交接,该轮到奴婢当值了。”
“嗯,辛苦你了。”
贺卿舟点了头,目光游转着望去林豆蔻那边的方向。
待周嬷嬷离开,惊蛰又凑了上来对贺卿舟说话道:“殿下,以后林姑娘的事都交给属下来吧,殿下就不要操心了。”
贺卿舟闻言,回眸只觉不解。
“殿下放心,等她好的差不多了,属下就把她送回去,殿下您只管回去歇息,别的都不要放在心上。”
惊蛰说话时的那个神情,郑重其事生怕人反驳似的。
他想着,他家殿下因失身而难过,见了林豆蔻肯定会更加影响心情,但殿下肯定会本着负责任的态度去看林豆蔻的,而这个时候也只能由他来替殿下解围。
但他这般反应落在贺卿舟眼里,则成了另外的看法。
贺卿舟抿唇不语,他想,惊蛰对林豆蔻难道有了那种心思?
那日他送林豆蔻回家,二人独行数个时辰,期间会不会发生了什么,林豆蔻长得漂亮又善良纯洁,再有那样可怜的身世背景,惊蛰会怜悯她,喜欢她,这也不奇怪。
那林豆蔻呢?
那日惊蛰英雄救美在她堂舅们手上帮了她,她若对惊蛰产生好感,其实也并不算意外的。
还有,那他呢……
虽然林豆蔻不说,那自他不小心看了林豆蔻的身子后,就决心承担责任对她负责。
若真是那般的话,他怎么办?
“殿下回屋吧,属下这就去探望林姑娘和她说清楚。”
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说清楚他对林豆蔻的心意?
“你……”
贺卿舟本想喊住惊蛰,开了口却又顿住,万一林豆蔻想见的人也正是惊蛰呢。
难怪惊蛰会说那样奇怪的话,什么是死是活绝无怨言,这是担心中了药的林豆蔻和他独自相处了那么久会发生什么,所以惊蛰他急了,怕心上人被抢了?
“呵!”
他失笑,觉得荒谬又隐隐夹杂着几丝难受。
林豆蔻。
她若真的喜欢惊蛰,为何不在中药意识迷糊后喊他的名字,偏要喊什么太子殿下。
他解开了方才被他贴身穿着的那件外衣,随意一丢甩去了地上。
旋即,利落离开回了房。
……
林豆蔻的房门被敲响。
“林姑娘,是我。”
听见惊蛰的声音,林豆蔻面上的笑意戛然顿住。
开了门,惊蛰却不进门。
“大人。”林豆蔻压着疑惑喊他,疑惑为什么贺卿舟没有来。
林子里发生的事,他是羞,还是怕?
“我说过多次了,不要叫我大人。”起初惊蛰的语气不算很好,站在贺卿舟的立场,他自然是为贺卿舟心疼的,心疼贺卿舟丢了清白。
可一细想,其实这也不完全是林豆蔻的错,她也是受害者。
惊蛰一叹,放柔了语气又说:“我家殿下昨日也淋了雨,许是病了,所以回来沐浴过后就歇息了,听说你醒了,我就过来跟你说一声。”
他虽心疼,却也得维护贺卿舟的名声,免得落下个薄情不负责的名声。
“殿下病了?”林豆蔻做着吃惊模样。
片刻,又露出歉意。
“都是我不好,是我害殿下淋雨生了病。”
听她这么说,惊蛰也觉得于心不忍。
其实他也不是看不上林豆蔻觉得她不配贺卿舟,只是皇后娘娘一直想给贺卿舟选个家世好的女子,将来有助贺卿舟的前途。
听说林太傅家的嫡女林葭茹,皇后挺满意的。
谁能料到,皇陵一趟会出这样的意外。
娘娘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气死,以林豆蔻的身份,便是入东宫做妾室,娘娘许都是不满意的。
“林姑娘,我家殿下在那方面其实挺纯情的。”
林豆蔻耐心听着,好奇他到底想说什么。
“也不是只有女子才在意清白,殿下他……林姑娘,我知道你也是无辜的,但我家殿下更无辜,他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能感觉的出来,殿下他心情很不好。林姑娘,我求你,起码现下不要逼迫殿下,给他些时间,他会想出折中的办法给你交代的。”
“……”
林豆蔻深觉无语。
惊蛰什么意思,他是觉得她强了他家殿下?
那贺卿舟高个力气大,能跑会走,能被她给强了?就算是,那一定也是他自愿的缘故。
不过也无碍,并非大事。
“惊蛰大人的意思我明白了,我会安分守己不去烦扰殿下的。”
*
回去找贺卿舟时,惊蛰路过了浴房。
浴房外的衣服,他也是一眼就看到了。
正疑惑,为何贺卿舟的衣服会掉在这儿,明明刚刚还见他好好穿在身上的,低头要捡时,那边响起了贺卿舟开门的声音。
“殿下,你的衣服……”
“给我。”
简短两个字,却是贺卿舟压抑许久做出的结果。回房之后,他的脑子里便再次出现了那晚的林豆蔻,想来想去,竟只剩下不舍。
于是,他便出了门准备把衣服捡回来。
惊蛰嘿嘿的笑,捡起衣服冲他跑去,笑说:“殿下,我已经跟林姑娘都说清楚了,她说了不会来找殿下了。”
他笑的一副快夸我的样子,替贺卿舟解决了件烦心事,他很高兴。
不过,贺卿舟却只觉得他在得意。
他以为惊蛰去向林豆蔻表明了心意,林豆蔻也接受了他,所以觉得不再来找他,免得惊蛰吃醋。
“殿下,给您衣服。”
惊蛰笑呵呵将衣服递到贺卿舟面前,贺卿舟却冷着脸没有伸手。
“这衣服……”
贺卿舟想说什么,却又一顿。
林豆蔻都是别人的了,还要这衣服作甚。
“也给你吧!”
重重丢下这几个字,贺卿舟便转身关门回了屋。
屋内烛火的影子在墙上跳动,跳的心烦,抬手一挥带着极速的气流直接吹灭了蜡烛。
那日,他为什么没有亲自送林豆蔻回去。
明明是他先与林豆蔻发生亲密距离的,温泉那夜是他背她回去,也算帮了她,她还口口声声说了谢他的。
她的话说的好听,夸他是正人君子,结果转头就接受了惊蛰。
这回,倒是林豆蔻答不上话了。
与贺卿舟在一起的这段日子苦吗,认真去想其实不苦。
比起她独自待在竹林的时日,一点都不苦。
如果没有那些仇恨,她或许……
不对,没有如果。
若有这一个如果,她此生都未必能遇到贺卿舟。
不知走了多久,到了一处偏僻的山洞,借着惊蛰手里的灯笼去看,山洞里被清扫的很干净,想必是早就备好就等着今日来用,最里头的地上还围着一堆柴火,许是用来取暖的。
贺卿舟将林豆蔻放下,拉着她在惊蛰搬来的石墩上坐下。
柴堆一点,火焰便瞬时而起。
可有火堆还不够,贺卿舟又转身从惊蛰怀里接过一只暖手的汤婆子递去林豆蔻的手中。
“你待在这里不要出去,晚些时候会有人给你送吃食,大约黄昏时分,我就会来接你。”
贺卿舟说话的时候,手上动作也不曾停过,一直打理着林豆蔻的衣服,摘去她身上杂草又替她拢紧衣服。
“附近有人有人守着,不过你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妥当之后,他才起身准备要走。
林豆蔻着急去拉了他的手,不慎将汤婆子都滚去了地上,她揪着心对贺卿舟道:“你一定要回来。”
他回不来的话,她这几个月的算计也就白费了。
贺卿舟拍了拍她的手背,火光下的那张脸慢慢的浮上笑容,回说:“你在,我一定回来。”
说完俯身将掉地的汤婆子捡了回来,拍干净裹在外面的裘皮灰尘后,重新递回林豆蔻手里。
林豆蔻不记得是怀着什么的心情看着他离开的,只觉一眼便过了万年似的,焦灼,不安,坐也坐不住,时不时去到洞口去看,可周围除了林子还是林子,什么也看不到。
唯一能看到变化的,只有越来越亮的天色。
到了最后,她索性都不待在洞内了,搬了块石头就坐在洞门处,靠着墙就这么惴惴不安的等着。
早饭和午饭都有人送来,可她吃不下多少。
她同贺卿舟的命运,就要在今日黄昏前见分晓了。
“上天。”
她双手合十,仰面望着青天。
“让贺卿舟赢吧。”
从前她都是祈求自己能赢,这是第一回为贺卿舟祈祷,起码今日,她的命运是与贺卿舟连在一起的。
*
今日的皇陵山,连风带着紧张的气息。
满山的守卫几乎全都聚集在了陵墓内外,护卫,将士,穿着不同的军装分成数个不同的阵营,各自对峙剑拔弩张。
陵内,同样围着许多护卫。
内外一片凌乱,很明显是经过激烈的战斗,地上,墙上,柱子上还留着好的未干的血。
好在,眼下局势已经安定。
站在最中间那人浑身上下都是血,头发丝上也在滴血,平时永远清宁的脸色在今日瞧着极为的冷峻。
正是贺卿舟。
可看他的状态,大致也能猜的出来他身上那些血应该不是他自己的。
明黄龙袍加身的皇帝,被护在他的身后,面上挂着劫后余生的释然感。
前头,跪着三个人,一个是丽贵妃,另一个便是六皇子。
还有一个,是个太监打扮的。
丽贵妃哭的梨花带雨,仍是不肯认罪,哭道:“皇上,是那个阉人陷害臣妾,臣妾对皇上的一片敬爱之心天地可鉴,臣妾也从未害过皇后半分,请皇上明察。”
“是,是是是的父皇 。”
六皇子也是眼泪横流,跪行了几步往前悲戚地望向贺卿舟身后的皇帝。
“你既然身子不适那更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舅母带你进屋。”
堂舅母力气很大,拽的林豆蔻手腕生疼还甩不掉。
余员外倒是很满意,含着笑眼疾步跟上。
“堂舅母你松手,我不用休息,炉子上的药快熬好了,我喝点药就会好的。”
不论林豆蔻怎么说,三人那架势都是不肯放过她的。
堂舅手里的狗狂吠不止,无论堂舅怎么呵斥都没有用,瞧着好像是对着林豆蔻叫的,可其实是嗅到了林豆蔻屋顶上陌生人的味道。
余员外有些恼了,回头瞪了堂舅一眼,怕这狗一直叫个不停会惊扰的好事。
堂舅被瞪的窘迫连连,识趣儿的扭头牵着狗离开。
因此,谁也没有发觉到藏在屋顶上的人。
房间里,舅母仍带着谄意为余员外说好话,笑道:“好孩子,我早同你说过的,等你嫁去了员外府会有享不尽的富贵,你还不信,瞧,咱们员外老爷多惦记你,竟然亲自大老远的上山来看你。”
她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儿小巧似蜡烛的东西。
“现下你该信了吧,你放心,员外虽说是年纪大了些,但年纪大会疼人啊,余员外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话落,那块白玉蜡烛便已经被点燃。
林豆蔻自被拽进了屋就退的远远的,与两人保持着最远距离。
她能猜的出来那块蜡烛是用于什么目的。
他们带着余员外过来还能打什么好主意不成,无非就是两种手段,要么用强,要么下药。
“竹林里蚊虫最多了,这蜡烛专门就是防蚊虫的,点上之后你们就安心的在屋里谈心,员外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
堂舅母将屋中两扇窗户都给关上,保证烟熏之气散不出去。
“豆蔻,你好好陪着员外说话,舅母不打扰你们。”
“舅母…舅母你别走!”
林豆蔻欲追去,却被余员外拦下。
“小豆蔻,你别呀,员外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余员外满脸色气的伸手,被林豆蔻灵巧的躲开,他不满,继续追去。
“你别动,我们坐下来好好说活话。”
“别过来,你别过来!”
那余员外烦于追逐,索性也停了下来,胸有成竹坐下道:“我跟你说实话吧,老道替我算过,今日是我采阴滋补的好日子,过了时辰就不灵了,所以我才一大早的即便山路泥泞也要过来,就怕误了时辰坏了我采阴长生的大计。”
他稳稳坐着,林豆蔻却双眼模糊发起晕来。
那香浓的呛人好霸道,这么一会儿便让她有了反应。
她扶着墙,一点一点挪步。
门口定有舅母守着,所以,她只能破窗离开。
余员外竟然不着急,不动声色看着她从窗上翻了出去。
他不急,林豆蔻其实也并不惧。
因为,贺卿舟在。
余员外开了门,舅母知道林豆蔻跳了窗立即便高声通传了堂舅,堂舅松了狗剩,那呲牙的猎犬就发了狂般的冲入院子里。
林豆蔻脚下虚软,意识也开始模糊,周围的一切都好似颠倒了起来。
身体里,更是升起一股烦热。
她抱着臂只顾着往前走,别的什么都听不见了。
惊叫声,犬吠声……通通都模糊了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走的什么路,去的什么方向,只觉得脚下软软的如踩着云朵,脑中除了嗡嗡声再也听不见其他。
走的越急,身体血液的热气也蹦腾的更厉害。
她浑身都是汗,难受的厉害。
直至有人拽住了她,紧握着她的胳膊带着她转身。
“林豆蔻!”
明明人就在她眼前,可她一点都听不清楚,好似声音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一般。
但她知道,眼前人是贺卿舟。
她用了全身的力气抽回手,但同时身子也不受控的往后倒去摔坐在了地上。
贺卿舟随即倾身过来,她看见贺卿舟张了口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他的脸,他的轮廓也尽是模糊之象,即使她睁大了眼睛也看不清楚。
“别…别碰我。”
她制止贺卿舟要扶她起来的动作,冲他摇头。
“你离我远…一些。”
贺卿舟又开了口,可是她拧着眉竖着耳朵去听都听不见,只有身上的热意越来越重。
他又再伸手,被她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制止。
“求你了,你离我远一点,求你。”
她算计贺卿舟来寻她,不是为了与他在今日发生些什么。
这并不高明。
她撑着发软的身子一点一点站起来,没有多看他便果决的转了身,口中还一直呢喃不断。
“别跟着我,别碰我,不要跟着我。”
“别跟着我,离我远一点。”
“离我…远一点。”
“……”
贺卿舟看着她,攒眉蹙额的看着她,看着她脚步蹒跚的走远,那样的单薄的身子瞧着好像比路边的一棵野草都要脆弱,玉柔花软的,风一吹就会倒下去。
他追的不急,只不近不远的跟着。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突然察觉到她走过的地方,沿路都淌着血。
意识到什么,贺卿舟缓缓停了步。
许是放血去毒的缘故,林豆蔻的身子看着松快了许多,脚步也不似开始那般虚软。
的确,林豆蔻眼下确实是舒服了许多。
方才她起身时随手捡了一块尖石,此时她的左手正绵绵不绝的滴着血,垂着的手心被血染了个通红,触目惊心的。
药气吸入体内后散在了血液里,随着血液流转全身挥发药性。
所以她想着,放血应该会有用的。
热气果然是有些许消散,脑子也清明了许多,就是晕眩仍在持续。
贺卿舟一路跟着她,看着她去了林中的溪流边,摇摇晃晃的蹲下身又用双手舀起一捧水冲着面颊。
也不知道这样是否能让她舒适一些,只见她怔怔蹲了许久。
良久。
她身子一斜,半个身子栽进了溪水里。
贺卿舟疾步过去,将她从水里捞出来,这回,他的声音也清晰了很多。
“你感觉如何,别怕,我带你回别院。”
别院。
他住的那个降云别院吗?
林豆蔻半阖着眼,她被抱着身子躺在贺卿舟的怀里,贺卿舟关切的脸在她眼前放大,她也在贺卿舟的眼睛里看到了从未有过的情愫。
之前他对她,有同情有怜悯,却独独没有如眼下般的心疼。
他在心疼她。
不枉她设计这许多,总算有了些实质性的进展了。
这不比草草发生关系更加的高明?
贺卿舟撩开她左手袖子,灼目的伤口让他哑口,为何她总是这样让人心疼。
好半天,他才绷出一句话,“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
林豆蔻泪湿满眼,演着崩溃的神情。
“殿下,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他顿了顿,抬头望着天空看着那轮明月。
“可我想到最后,深刻印在我脑子里的只剩下你差点死在我面前的样子。”
“林豆蔻。”
他喊着林豆蔻,可眼睛却依然看着高悬的月亮,有种要对着月神起誓的意思。
“珍惜你,就是我挣扎到最后的都得结果。”
说罢,他回了头来。
见林豆蔻神色淡淡,以为她不信便又着重补了一句,“我不是突然脑子一热才说要娶你,我很认真的斟酌过后才下的决定,你信我。我去哪里再遇一个像你一样被囚禁在山里惹人心疼,无助坚强又善良的女孩子,没有人再会像你一样值得让我怜惜的,我会对你好的,以后都对你好。”
林豆蔻低头压下心头繁杂心绪,慢慢回话。
“殿下还说以前从未遇到过让你心动的女子,可我听殿下的情话说的很是顺溜,不像第一次的样子。”
贺卿舟张了口,辩白的话却堵在喉咙。
末了,出口的只有一句,“你要如何才会信我?”
林抵扣想了想,做着思考模样,后转头问道:“殿下说过身边有过许多想要亲近你的女子,那那些女子中,殿下印象最深的是谁呢?”
她想听听看贺卿舟对林葭茹的看法。
不料,贺卿舟只回了她两个字,“没有。”
“不信。”林豆蔻撇过头去。
贺卿舟更是着急却也配合着在脑子里翻找着她口中所谓的让她印象深刻的人,可以他过往储君的身份,每日要操心许多托付于他的国事,哪里有那么多心思放在儿女私情上,他从不将那些事放在心上,即便是有人耍心机接近他,他也都是回过头就忘了。
“非要说的话,印象深刻的没有,头疼的倒是有。”
哦?
林豆蔻来了兴致,又再回头看他等着他继续说。
“是我一位恩师家的千金,因着恩师的关系,我不好太恶言相向,但又实在不喜她的不知分寸。”
林豆蔻没向他确认,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八成就是林葭茹没跑了,和她之前猜想的一样,贺卿舟不喜欢林葭茹。
不喜欢就好。
得不到的,总是最让人疯狂的。
何况他日林葭茹若是看见她跟贺卿舟在一起,会更加疯狂。
想到那场面,林豆蔻不自觉竟勾起了唇。
贺卿舟也察觉到了她的笑意,却想不到她微笑的动机,反而欣喜问说:“你这是,信我了?”
“我想下去了。”林豆蔻没有直面回答,欲盖弥彰般岔开话题只道:“晚上的药还留了一些没喝完,要是医官知道了会发牢骚说我不配合治疗病。”
“好。”
贺卿舟没有拒绝,身体总是最要紧的。
他揽过林豆蔻的身子,扶着她的腰便带着她跃了下去。
林豆蔻畏高,下意识回头抓紧了贺卿舟的衣服,稳稳落地后,腿还有些发软。
没成想,贺卿舟竟二话不说直接俯身将她抱了起来。
“殿下,会别人看到。”
“他们都是我的人,不要紧。”
原本离的就不远,贺卿舟抱着她没走几步就回了房门口,但他没有抱她进门只将她落在门口。
“我与惊蛰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好好吃药,早些休息。”
贺卿舟的眼睛在月下发着亮,隐隐似带着些期待,好像是期待能从林豆蔻口中听到一些让他欢喜的话。林豆蔻知道他的意思,他在期待她说譬如愿意嫁他之类的话。
可她没如他愿,垂眸只说了别的。
他摇头,移开目光心道罢了,或许她还是太单纯了,心思没在那方面上。
好在是林豆蔻听不见他心里的声音,否则怕是要笑出声。
“马上就要出发,我要去交代一些是事情,午饭过后我再去找你一起下山。”
“好。”
听见下山二字,林豆蔻的眉眼又染上欣喜之意。
贺卿舟还是将她送回了屋后才抽身离开去办他的事,吃过午饭,医官给林豆蔻把过脉又喝过药,惊蛰便出现在了她的门口,说是贺卿舟已经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直到这一刻,林豆蔻心里的雀跃才终于达到顶峰。
现在即便知道贺卿舟要带她下山,她也总是下意识不敢太过期待,怕又如从前一样都是一场空。
出了门,一拐弯看见一个头戴白纱帷幔的人。
就算是看不清脸,可林豆蔻还是第一眼就认出了那是贺卿舟,他身上穿的也是一身的白,衣诀随风而动,飘着仙气极引人注目,他真的太适合穿白色了。
“走吧。”
贺卿舟对林豆蔻说话,等着她走到他身边去。
林豆蔻克制着内心雀跃,点了头。
离开别院,贺卿舟搀着她上了马车,而后自己跟着上却坐在她的身侧。
上车后,贺卿舟才暂时取下帷帽。
“能看得见吗?”他问。
林豆蔻一时没反应过来,怔了一怔才意会过来回说:“不会,带上帷帽丝毫是看不清脸的,其实……”
见她欲言又止,贺卿舟接了她话。
“其实我不用费心冒着风险带你下山是吗,这些后果不需要你来替我担心,我全都知道。我说过了,你不用总是替别人操心,多想想自己,今日你只需好好的看戏放松心情便好。”
“看戏?”
贺卿舟却神秘不再接着说,给她留足了悬念。
下山的马车在山路上晃晃荡荡的,车帘子偶尔会被风吹起来,透过车窗吹进来的风带着让人贪恋的自由味道,比山里以往任何一阵风都让人舒适。
最后,马车停在了溪州城外。
贺卿舟好像有意识的就是想让她自己一步一步的走进城去,这样才能有最直观最澎湃的感受。
下了车,贺卿舟已经再次带上帷帽。
尽管帷帽遮面,但他还是能影影绰绰的看到林豆蔻脸上发自真心的笑意。
“殿下,我已经整整三年没回来过了。”她的语气有压抑不住欢悦。
贺卿舟不多言,只轻轻说了句,“去吧。”
闻言的林豆蔻面上笑意更甚,迈开腿便朝着城门跑了过去,贺卿舟则慢慢的跟着,不急不缓的步子格外从容,惊蛰跟在他身边,目视林豆蔻的眼神也是极其复杂。
“真是唏嘘,林姑娘家是溪州有钱的大户人家,从小身娇玉贵的养大,本该一直无忧无虑的,谁能想到她竟然吃了那么多苦。殿下,林姑娘的家事我也查的差不多了,林姑娘的外祖父没有别的孩子,只有林姑娘的母亲辛氏这么一个女儿,这家产也本该是她们母女的。”
两人看着前方,林豆蔻提着裙摆眼看就快跑到城门口了。
“说到底还是因为林姑娘的父亲,都说林姑娘的母亲未婚生子私德败坏,前些年闹的最凶,说不做这种人家的生意,邹家好多的铺面都无端被人打砸毁坏,出门也被人扔石子扔菜叶,邹家祖父为了保护她们母女才暂时将邹家生意都交到林姑娘堂舅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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