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云萝冯寂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冯寂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罗妇有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定了定心神,精致的小脸一秒切换到恐慌表情。“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太后她老人家!毕竟这次你我成亲,为的是给太后冲喜。万一她老人家要是挺不过去,我担心陛下会怪罪!”夏长怜眯了眯眼,忽地笑了。“夫人不用担心,有为夫在,陛下不会怪罪你的。”说着,他再次举起酒杯递了过来,眉眼里含着笑,声音里带着压迫。“夫人,时辰不早了,别错过了圆房的时辰。”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夏云萝也只得接过酒杯。合卺酒而已,她可以喝,但圆房...想也别想!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谢长怜再靠近半分!指尖微微一弹,无色无味的药粉已经落入酒杯。上天待她还算不薄!重来一次,虽然还是入了这魔窟,但终究还是有机会。幼年时,她曾救下被人追杀的医毒圣手玉笛生,将他藏在后院多年,拜他为师,尽得...
《重生后,我送前夫全家火葬场夏云萝冯寂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定了定心神,精致的小脸一秒切换到恐慌表情。
“我只是突然想到了太后她老人家!毕竟这次你我成亲,为的是给太后冲喜。万一她老人家要是挺不过去,我担心陛下会怪罪!”
夏长怜眯了眯眼,忽地笑了。
“夫人不用担心,有为夫在,陛下不会怪罪你的。”
说着,他再次举起酒杯递了过来,眉眼里含着笑,声音里带着压迫。
“夫人,时辰不早了,别错过了圆房的时辰。”
尽管心里一万个不愿意,但夏云萝也只得接过酒杯。
合卺酒而已,她可以喝,但圆房...
想也别想!
这一世,她绝不会让谢长怜再靠近半分!
指尖微微一弹,无色无味的药粉已经落入酒杯。
上天待她还算不薄!
重来一次,虽然还是入了这魔窟,但终究还是有机会。
幼年时,她曾救下被人追杀的医毒圣手玉笛生,将他藏在后院多年,拜他为师,尽得他的真传!
只要她不说,上京城中无人知道她会医毒之术。
如此一来,很多事情都可以在悄无声息中办成!
想到此,她的心不禁一阵绞痛。
前世她被带去南楚,玉笛生万里奔袭,前去救她,被谢长怜设计斩断双腿,中毒而死!
那毒还是她亲手研制,交于谢长怜对付敌人的!
两人的酒杯越靠越近,夏云萝的心却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明。
——她要复仇!
这一世,她要让谢长怜和长乐长公主这两母子美梦成空,生不如死!
——就在两人要喝下合卺酒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急的呼声!
“世子爷!世子爷!巡防营来人了!”
一听到巡防营三个字,谢长怜眉目蹙了蹙,收回了酒杯。
“夫人,看来为夫不能陪你了!?”
明明急的不行,桃花眼里却满是歉意和不舍。
“......只怕是要错过你我的好时辰了...”
夏云萝巴不得他赶紧滚蛋,当下压着情绪淡淡一笑。
“世子爷自便,公事要紧!”
目送谢长怜的背影离开,夏云萝扔掉了杯中酒,冷笑一声。
——可惜了这让男人变废人的好药!
果然!
一切都没有变。
——这一世,谢长怜依然深受大奉成皇帝宠爱,奉旨提领巡防营,负责上京各大城门的安全。
前世她和谢长怜要饮下合卺酒的时候,也是有人来喊。
当时她还心有不满呢,也没有去了解这件事背后的情由!
只记得当夜谢长怜一夜未归。
之后又对她各种伏低做小,百般讨好,为新婚夜丢下她离开而自责不已。
还有她的好婆婆也是如此。
心里骂她,嘴上却说着各种动听的话。
现在想来,谢长怜母子真让人恶心!
在这俩母子眼里,她是进一步把持北疆的阶梯。
可怜她还以为,谢家母子真的是看在她幼年丧母,无人疼爱而真心疼她!
真是痴傻!
正思索间,奶娘王妈妈端着炖盅进来了。
“大小姐,世子爷怎么出去了!?这巡防营也是的,大喜的日子,也来搅扰!”
夏云萝眯了眯眼。
“也不知是哪位英雄办好事,我倒要感谢感谢他!”
王妈妈笑了一下。
“大小姐这话怎么说的,这可是您和世子爷的新婚之夜。平白被搅扰了,还要感谢他?”
说着,将炖盅放在她面前,轻声道,“这是老奴特意煮的夜合汤,大小姐初到上京,难免会有些水土不服,吃上一碗,身子会舒适些。”
夏云萝没做声,垂着头喝汤。
母亲早逝,奶娘王妈妈是她生命里的唯一成年女性。
要不是她提前有所准备,昨日只怕已经被谢长怜所迫,在他前胸捅了两个血窟窿了。
还是要一步步来!
如今谢长怜应当是轻易不会过来了,接下来的这段时间她要好好布局,争取在年底的年节上,把那件事儿做出来。
夏云萝安坐在窗边的小榻上,晒着窗棂上投下的斑驳阳光,细致又认真地盘算着。
与此同时,裴可卿半是激动,半是忐忑地进了宫。
先是去姑姑的清华殿坐了会儿,才去了太和殿。
已经到了年底,天气越发冷了。
太和殿没有生火,连伺候的下人都不敢在这里久待,做完事儿就赶紧走了。
是以整个太和殿阴冷逼人。
若不是殿内的陈列摆设都整整齐齐的,都以为这里是冷宫了。
侧殿上首,冯寂还是一身黑色宽松单袍,正坐在案后看着一本文书。
裸露在外面的脖颈,手腕,几乎冰雪一样莹白,在黑色的绣金袍子下,显得妖媚又刺眼。
裴可卿不由自主地在心里叹了一声,走近案前,顺势在对面坐下来。
“天冷了,往后没有什么事,就别来了。”
冯寂抬眼看他,冰冷的眸子里微微荡起些热气。
裴可卿心里一暖。
“哪里话,我总要来看看你的。”
冯寂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道,“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
“别撑了,你明明心绪不宁。”冯寂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但语气却肯定无比。
“说罢!”
裴可卿叹了一声,掩住唇角不做声,只呆坐着。
冯寂将手里的文书收到一边,展了展袍子。
“是哪个黑衣人又找你了?”
裴可卿“嗯”了一声。
“要不要帮忙?”冯寂敛着眸子,“毕竟一开始你也是为了帮我出气,才会惹上的麻烦。”
“不不不,没有什么麻烦。”裴可卿连连摆手,“我就是在想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裴可卿坐正了身子,想要说说之前见到夏云萝后发现她似乎并不高兴的事儿。
但一看到冯寂一身清凉却丝毫不见冷意的样子,他还是改了话题。
他心里的苦已经够受的了,何必说出夏云萝的事儿让他心里不安.......
“我突然发现那黑衣人有可能是个女的,真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嘿嘿,这么厉害的女子我还是第一次见,感觉有点喜欢上她了......”
“女子?你能确定吗?”
裴可卿有点难言的兴奋,没有注意到冯寂如玉枝般的手指突然蜷缩起来,慢慢地移到了案后。
“八九不离十吧!阿寂,我跟你讲,她来的那天晚上,我扭到了膝盖,是她帮我捏好的...”
裴可卿走后,冯寂又静静地坐了好久。
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但那只拢在袖子里不停摩挲着玉佩的手,似乎比往日多了一些凝滞。
终于,他起身行至窗前,投目望着外面几乎已经无一片残叶的梧桐树。
良久后,他突然轻呼了一口气。
白色的热雾在滴水成冰的空气中忽地湮灭了,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素宣。”
“太子爷,老奴在。”
素宣身上裹着被子,手里捧着一只手炉,躬着身跑过来。
看到冯寂赤着脚走在冰冷的地面上,他打了个哆嗦,忙伸手将身上的被子推掉了。
“太子爷,您有什么吩咐?”
冯寂走过来,躬身将地上的被子捡起来,披在他身上。
“孤记得,去年小舅舅让人送来一件金狐大氅,你把它找出来.....会比这被子暖和...”
素宣抹了一把泪。
“你我虽为夫妻,但也是第一次相见,这么唤我,只怕是不合适吧!”
夏云萝神色冷淡地打断他的话,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去了。
进了上京,连夏家的宅子都没能进,她就被送到这里来了。
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嘴里真是寡淡的紧。
她抓起桌子中间的那只烧鸡,张口就咬了下去。
一边吃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
这次完婚之所以赶的这么急,是有缘由的。
按照圣旨约定,她和谢长怜应该是下月完婚。
但当今太后高龄,眼看着不行了。
一旦驾崩,那就是国丧。
大奉朝有律,当国丧,所有皇亲国戚三年内一律不能嫁娶。
可长乐长公主怎么会让早就算计好的婚事一推再推?
她立刻上奏大奉成皇帝,以冲喜的名义,将两人的婚事提前了。
夏云萝在心里叹了一声。
哪怕是提前一天知道这些事呢,今日她就是自刎长街,也绝不进谢家的门!
可见是命运弄人!
“夫人说的对,倒是为夫唐突了!” 谢长怜微微一笑,再次凑上前来。
虽然被冷落,但他一点也不觉得奇怪。
——夏云萝身为将门之女,又生在北疆,行事性情自然和一般的上京贵女不同。
他很有自信,只要过了洞房花烛夜,就不怕夏云萝不屈服在身下!
再次笑了笑,他动作潇洒地将手中酒杯放在夏云萝面前,一双桃花眼巡回在面前的粉白小脸上,身体某处已经有些控制不住。
“其实,这并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了,想来是夫人忘了...”
闻言夏云萝蹙了蹙眉,瞬间想起少时的一件事来。
那年冬日,她八岁,跟着父亲回上京述职。
当时是晚上,也是宾客云集,只是地点是皇宫中的群英阁。
座中有一个风流少年随着定远侯谢晋坐在右侧上方,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谢长怜了。
当时他便如同此刻一样,眼睛盯着她不放,着实厌恶的紧。
记得当时她就觉得这人甚无礼貌,还躲出去了一阵子,却因此迷了路,在冷宫呆了一夜。
想到此,她敛住眉,淡淡摇头。
“我的确忘了,还请世子爷见谅!”
谢长怜笑了一声,忽地靠近她,笑声暧昧。
“你我既已为夫妻,夫人就不必这样客气了吧,唤我一身夫君便好......”
一股清雅的竹香味瞬间充斥了她的周身。
夏云萝赶紧站了起来,压抑着心中的呕吐之意!
前世的时候,谢长怜就喜欢熏竹香。
他说,竹子有节,清幽雅致,最衬他的君子身份。
那时候她也很喜欢!
可现在一闻到这个味道,她就想到被五马分尸的爷爷,剔骨而死的父亲和兄长!
“夫人,你怎么了?”
谢长怜的桃花眼眯着,眼底却透着隐秘的寒光。
夏云萝一下子就回过神来。
是的,不论她现在有多么深的恨意,在谢长怜面前,都得压住!
否则,以这对母子的狠辣和狡猾,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事情让她屈服!
虽说夏家地位不低,但到底是边疆藩王。
过不了几日,前来送亲的父亲夏玄成便要回北疆,三个哥哥也都各有军职在身,这次并没有回京。
真有事儿,也是远水不解近渴!
夏府倒是距离不远,但爷爷夏候庆到底年纪大了。
再者,有上一世的教训在,这一世她怎能再次将亲人牵扯进来?
要离开谢家,跳出这个泥潭,只能靠她自己!
话还没有说完,王妈妈进来,一把将她拉出去了。
“佩儿,跟我去收拾一下明早回门的东西!”
“可是,大小姐…”
“闭嘴吧……”
王妈妈的低声呵斥渐渐远去,夏云萝无助地按住了绞痛的心脏。
与此同时,蓬莱苑中,长乐长公主正和谢长怜说话。
此刻时辰不早了。
已经梳洗完毕的长乐长公主一身宽松衣衫,头插着晚妆花,装扮妖媚。
这个女人虽然已经三十多岁,但因保养得宜,看起来还很年轻。
一点儿也不像有谢长怜这么大的儿子。
听到夏云萝徒手捏断了玉如意,她得意地笑了一声。
“怜儿,当年娘让你得到这个婚约,可算是赚着了!只有这样的将门虎女,才能助我儿登上那至尊之位!”
闻言谢长怜皱了皱眉。
“母亲,可儿子总觉得这个夏大小姐不对劲...任凭儿子百般挑逗,她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说着,他自袖子里拿出一面精致的小镜子,认真地看了起来。
“...难道是儿子近来变丑了...”
“我儿瞎说什么呢?!”
长乐长公主娇笑一声,俯身夺过他手中的镜子,还顺手在谢长怜脸上摸了一把。
“放眼天下,能有几人胜过我儿这般容貌?!”
闻言谢长怜唇角一翘,面上颇有得色,但下一秒却又皱起了眉头。
“可是,这个夏大小姐...”
长乐长公主挑眉一笑,头上的一朵晚妆花也跟着摆了几下,愈发显得她风情万种。
“儿啊,你可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说着话,顺势伸出那根如葱白般细嫩的手指,在谢长怜额前点了一点。
谢长怜就势将那只手握在手里,撒娇道,“好母亲,您是天下最美的娘亲了,快告诉儿子吧!”
长乐长公主“哼”了一声,将手指扯回去,脸色也冷了几分。
“怎么,看这夏云萝与众不同,你这就急了?怜儿莫不是真对那夏家大小姐动了情?你可别忘了为娘让你娶她的目的!”
谢长怜脸上迅速闪过一丝窘迫,但很快他就笑了。
“母亲多想了,夏大小姐这么冷淡,儿子只是担心会影响事情的进展...”
顿了一下,他又道,“母亲难道不知儿子的脾气秉性,从来都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要说美人,儿子后院这些个,哪个也不比夏大小姐差,母亲何曾看儿子贪恋过哪个?”
“这倒也是。”长乐长公主笑了一声,眼神渐渐温柔。
“好了,为娘只是提醒你。——这几年,我四处搜罗美人,放在你后院,还不是为了训练你的定力?好在你没让为娘失望!——只是这个夏云萝,的确超出了我的估算。”
说着话,长乐长公主收起慵懒的姿态,神情慎重了几分。
“她的确和一般的女子不一样!不过,——怜儿也不用担心,这天下的女人,有哪个不喜欢风流多情的美男子?夏大小姐也不会例外!而且她年纪尚小,情窦初开,正是好控制的时候...只要你...”
她笑了一下,招呼谢长怜附耳过来。
两人凑在一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一会儿后,谢长怜得意的像是孔雀开了屏,整张脸上都是急不可待的表情。
“还是母亲最了解女人心啊,儿子佩服的五体投地!”
说着,谢长怜真的俯身去吻长乐长公主的脚。
见状长乐长公主脸上的笑意渐渐散去,媚眼中似乎溢出点点泪光。
看着倒格外恓惶可怜。
她伸手抚在谢长怜的头上,轻轻地摩挲着,声音轻不可闻。
王珂怕的要死,便在那三人走后,悄悄过去探查。
谁知那井周围竟有人暗中看着,差点将他抓个正着。
所幸王珂还有几分机灵劲儿,逃跑后,偷了庄中小厮的衣服,好不容易才逃脱出来。
而他本来在树上,见了这番情形,直接就掉了下来,摔进了草窝里,把腿摔折了。
“侠士,那庄子里到底有什么,竟惹得那些贵人竞相前往,出了事后,却又一窝蜂地逃走了......”
“...你们坏我大事!”夏云萝恼怒,“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谁让你们擅自进庄子的!”
“侠,侠士,我们也是想要查点东西出来,好向您交代...”
裴可卿惴惴解释,吊着的腿一晃一晃地,他脸上的肌肉也一抽一抽地跳,可见很是疼痛。
见他这般可怜,夏云萝也不好再发脾气。
好在那庄子背后的人只是受惊,等查清楚没有事后,自然会再次开放。
再说了,裴可卿原本就是平白被她拉进来的工具人,人家又没有做错什么。
所幸两人都没有被抓住,但愿那庄子背后的人不要那么胆小,这么一下就被吓跑了。
“好了,是我没有给你说清楚...”她摆了摆手,心中暗想了一会,才又问道,“之后你让人去看了吗?那庄子可还有动静?”
裴可卿忙道,“去看了,一切正常,只是没有看见那些贵人进出...明日我会再让人去看着。”
“不用了,这几天都不用去。”夏云萝摇头,“他们刚刚受了惊吓,短时间内不会再去。”
“那怎么办?”裴可卿突然一脸激愤,“以本公子看,这庄子定然不是什么好所在,不妨让我爹带兵查抄,一定......”
“闭嘴!”夏云萝冷冷地瞪着他,“那是我为谢长怜准备的藏身之地,你敢坏我大事,信不信我先送你去死!”
“啊...”裴可卿忙往后挪了挪,一脸惊恐之色。
“你,你要让谢长怜死?你可知道他的身份?他娘可是长公主,那女人是个疯子,一旦他出事,长公主只怕杀光半城人,也要找出凶手,到时候你逃得掉吗?”
夏云萝冷哼一声。
“你看我是那么傻的人吗?为杀一人而暴露自身?”
“哦,我看也不像...”
裴可卿回过神来,双瞳瞬间缩住。
“...所以,你到底要在那园子里做什么?还是说,那庄子有什么可以利用之处?”
“呵,”夏云萝笑,“我就说嘛,堂堂兵部尚书大公子,见识必不会太差的。”
“......”
裴可卿讪笑了一下,正想套个近乎,却听夏云萝冷冷地开了口。
“你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的一举一动必须听我差遣,否则......”
一只戴着黑色手套的手伸出来,将桌上的一只茶杯捏在手里。
“咔嚓”一声,黑色手套的掌心安静地躺着一堆瓷器碎末。
裴可卿只听见自己的嗓子里在咯咯响着,像是藏了一只惊恐的母鸡。
“明白了吗?”夏云萝手指一松,空气中飘散起轻微的石粉味。
一旁的烛火也群起跳跃,发出红艳艳的光。
“明,明白了!”裴可卿扯动干涩的嗓子,好不容易才说出话来,再也不敢抬头看一眼。
突然那双戴着手套的手捏住了他的腿,裴可卿立刻抖了起来。
“侠,侠士,我会听话的,一定会听话,能不能留我一条腿?”
“不能,你这腿若再这么架着,我也没有办法能让他正常走路了...”
“.......”裴可卿惊呆,“你是说你会治腿?”
“嗯。放轻松,你的腿不是骨折,是摔下来的时候,膝关节着地,膝盖骨错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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