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羽方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1980,从祸害女知青开始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云淡风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鼓足勇气、泪眼婆娑地给了夏羽一个拥抱,这才依依不舍地上车。吉普车内。刘长荣一边开车,一边取笑:“这么快就舍不得?小方同志,没事,小别胜新婚。还有,当资料员没啥意思,你要不要考虑进刑警队啊?”方晴还沉浸在离别的悲伤里,咬着嘴唇不说话。刘长荣却不管这个,一路上,他都在絮絮叨叨,讲刑警队的好处,如何威风、如何为民除害。刘长荣的小心思,路人皆知。要是方晴在刑警队,有什么事麻烦夏半仙,他总不能不帮忙吧?望牛岭村。送走方晴,夏羽心中有一丝失落,但很快他就平复下来,定下目标,一定要到县城发展。所以,县委招待所客房和餐厅的经营权,他非拿下来不可。他背着竹篓,拿着锄头,又来到后山的小河沟,挖了60多斤魔芋,在河沟里初步进行了清洗,也...
《重生1980,从祸害女知青开始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在众目睽睽之下,她鼓足勇气、泪眼婆娑地给了夏羽一个拥抱,这才依依不舍地上车。
吉普车内。
刘长荣一边开车,一边取笑:“这么快就舍不得?小方同志,没事,小别胜新婚。还有,当资料员没啥意思,你要不要考虑进刑警队啊?”
方晴还沉浸在离别的悲伤里,咬着嘴唇不说话。
刘长荣却不管这个,一路上,他都在絮絮叨叨,讲刑警队的好处,如何威风、如何为民除害。
刘长荣的小心思,路人皆知。要是方晴在刑警队,有什么事麻烦夏半仙,他总不能不帮忙吧?
望牛岭村。
送走方晴,夏羽心中有一丝失落,但很快他就平复下来,定下目标,一定要到县城发展。
所以,县委招待所客房和餐厅的经营权,他非拿下来不可。
他背着竹篓,拿着锄头,又来到后山的小河沟,挖了60多斤魔芋,在河沟里初步进行了清洗,也不见如何费力,就背着往回家赶。今天,他速度要快一些,毕竟还要去找字画。
幸好,他现在操作流程越来越熟,两口大锅同时开工,不到3小时,300斤魔芋豆腐就已经出锅。
此时,已是中午12点,他顾不上吃饭,就往县委招待所跑去。
下午一点,他就来到字画街,手里多了两个馒头,慢条斯理地啃着。
今天刚下过雨,路面还有点湿滑,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
夏羽掏出一块带链子的小怀表,是他还在上学的时候,就用来看时间的。这小怀表非常精致,古铜色,内盖刻着一个浅浅的“夏”字。唯一的缺点就是走字有些不准,时不时要找人校正一下时间。他昨天刚校正过,现在应该是准的。
他有些慌了,莫非来晚了,字画已经被人买走了?
正当他怅然若失,要离开的时候,一个知识分子打扮的中年男人出现,戴着眼镜,身穿蓝色上衣,灰青色裤子,脚上一双洗得发白的军跑鞋,看起来倒也干净利索。
他不慌不忙地摊开一张旧报纸,在路边捡起几颗小石子压住,才小心翼翼地从怀里取出几张旧字画,慢慢摊平在报纸上。他静静地坐在小板凳上,也不吆喝,就像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应该就是他!
夏羽从三轮车上翻身下来,走到摊位面前,果然一眼就看到赵孟頫写的《题西林壁 苏公东坡诗》。
内容是:“横看成岭侧城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庐山真面目 ,只缘身在此山中。”
落款是:“吴兴赵孟頫书。”
这幅字,卖相并不好,衬纸已经开裂、卷边,加上有发霉之处,难怪一个月没人要。但这字体外貌圆润,筋骨内涵,点画华滋遒劲,结体宽绰秀美,点画之间呼应紧密,字字流美动人。
只是,经过多年的动乱和饥荒,现在还有心思欣赏字画的人已不多,不知多少墨宝明珠蒙尘。
夏羽心中一喜,故意装作门外汉,拿起一幅近代作品,在他面前晃了晃:“同志,这字不错,请问怎么卖?”
“一元。”中年人头也不抬,一个小年轻,也就是凑个热闹,他都不想搭理。
“这一幅呢?”
“一元。”
夏羽故意露出吃惊的表情:“都这么贵?这幅都烂了,应该不用这么多钱吧?”
中年人面露鄙夷之色,冷笑一声:“哼,你懂什么,这是元代书画大家赵孟頫的真迹,我早年间好不容易才买回来的。最起码得100元,要是遇上识货的,卖10000元都有人要。”
“妈,我回来了。”
夏羽将锄头往家门口一扔,背着一篓子进入厨房。
夏海清盯着这长满斑点的土疙瘩看了半晌,放下手中的针线,埋怨道:“孩子,你要是闲得无聊,就去赚点工分,好歹也能换些钱。这些土疙瘩,又不能当饭吃,你挖来干嘛?”
夏羽却是用瓜瓢在水缸中舀起清水,对着魔芋进行反复清洗,还不忘抬头笑道:“妈,您是不知道,这可是好东西,还真能当饭吃?”
夏海清的眼睛瞪得比铃铛还大,一脸的不可置信:“这东西我知道,三年自然灾害都没人敢吃这玩意,听说是有毒。你不会骗我吧,这真的能吃?”
夏羽将胸脯拍得梆梆响:“您就放心吧,还非常好吃。”
在夏海清狐疑的眼光中,夏羽将魔芋削去外皮,切成小块,放入石臼中,用特制的木槌用力捶打。
“卜、卜、卜、卜……”
他一边锤,一边数:“八十、八十、八十……”
远处,夏海清摇摇头,这孩子真魔怔了,就这破烂玩意,还想整八十?
算了,由他去吧。
在夏羽有节奏地捶打下,魔芋的黏液渐渐渗出,越来越多。夏羽找来纱布,过滤掉渣,只留汁液,倒入一大锅水中。
他熟练用火柴点燃草梗,再添入硬木柴,灶膛里的火开始噼里啪啦地燃烧,烟囱里冒出袅袅青烟。
半小时后,水开始沸腾,他慢慢加入提前准备好的石灰粉,不停地搅拌。不久,奇迹发生了,魔芋浆在石灰水的作用下,开始慢慢凝固,神奇的变化就在眼前发生。随着搅拌,魔芋豆腐逐渐成型,变得有了韧性。
夏羽将成型的魔芋豆腐捞出,放入木桶中用清水浸泡,让它在水中进一步沉淀和去除杂质,使它变得更加紧实。
他足足煮了四锅,有200多斤。等他煮完,已经是中午。
他把最后的二两米全煮了,又加上辣椒末、家里最后的一点油,做了一大盘凉拌魔芋豆腐。
“好吃吗?”夏羽满怀期待地问。
夏海清眼睛一亮,接着一阵黯然:“好吃是好吃,可是米跟油都用完了,这回家里是真的揭不开锅了,我是真没心情吃。”
夏羽正要说话,突然一个人拿着白面馒头闯了进来,正是带着鸭舌帽、穿着蓝色上衣的王正根。
他叭唧着嘴,啧啧有声:“大馒头真好吃,可惜你们吃不到。大妹子,你也不要死犟,这样真的会饿死人的。那些年,被饿死的人还少吗?这样,当着大侄子的面,我也不说假话,陪我一个晚上,三斤米如何?”
他比出肥胖的三个手指头,神情夸张地说:“三斤,那可是足足要三个工分啊,一般的嫂子,我只给一斤。”
夏海清的脸色不太好看,这是侮辱,赤裸裸的侮辱,而且是当着自己儿子的面。
夏羽怒火冲天,原本他只是听说,没想到这禽兽不如的大伯,现在都不避人了。这么龌龊的思想,害村里妇女无数,却没人敢举报,只因为他有一个在县委当秘书的儿子。
无数次举报,都被他儿子,也就是夏羽的堂哥王应文拦了下来。
所以,王正根才会越来越嚣张,甚至敢大白天欺负上门来。夏羽终于知道,前世母亲自尽,果然与这畜牲有关。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来,对着王正根“啪”地甩了一巴掌。
王正根大怒,瞪圆了眼睛,在整个望牛岭村,没人敢动他一根汗毛。现在,他居然挨了一巴掌,他立刻觉得是奇耻大辱、
“小兔崽子,反了天了,我是村支书,还是你大伯,你这都敢打我?”
他虽然已经50多岁,但人高马大,身手还是挺敏捷的,上前揪住夏羽的衣服,两人扭打在一起。
“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夏海清生怕儿子吃亏,吓得脸色煞白,尖叫着大喊。
立刻,吃瓜群众从四面八方涌来,都好奇大白天,村支书为什么会来到侄子家,还和侄子扭打到一起。
“小兔崽子,老子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王正根脸色铁青,不依不饶地揪住夏羽,但拳怕少壮,他哪里是夏羽的对手?
夏羽出手又快又刁,他知道王正根有背景,不敢真个打伤他。专挑又疼又不会伤重的地方下手,譬如用腋下、胳膊、屁股、大腿等,打得王正根哇哇叫,气得直想骂娘。
夏海青捊了捊头发,决定豁出去了,她毅然大喊道:“乡亲们,快来看看王家的好大伯,我们的好书记。他弟弟尸骨未寒,就想来霸占弟妹。仗着家里有几个臭钱,叫我陪他睡觉,一个晚上三斤米。我不答应,他就打自己的亲侄子,大家来评评理,要是再这样,我可就要到市里告状了。不就是在县城有个当官的儿子嘛,我倒要看看是县里大,还是市里大。”
“这老色棍,真不是东西,前几天张家媳妇还被睡了,被老张头看到,气得半死。”
“是啊,想睡弟妹,这也太过分了,这不是乱-伦吗?”
“老东西,真是越来越嚣张了,大白天跑到弟妹家闹事,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
“就该去市里面告他,把他儿子一起查了。”
王正根自知理屈,只好悻悻地松手,骂了一句:“小兔崽子,以后再收拾你。”
夏羽看着他的背影,神情很冷。
人群散去,夏羽也没心情吃饭了,默默地收拾碗筷,说道:“妈,您放心,我们今天开始就有钱了。”
夏海清怔怔地坐着,没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羽痛恨自己以前混蛋,大伯都这样欺负上门了,肯定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可他以前只想着他的王乐,从来没有对老妈嘘寒问暖,也没问过她想要什么,真是不孝啊,该死!
幸好上天给他机会,这一次,他绝不让母亲受到欺负。
那些想欺负母亲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
他从杂物中找出一个独轮木车,因为多年没有使用,上面落了厚厚的一层灰,连挂在脖子上的麻绳都已经腐朽了。
他默默地将独轮车擦拭干净,换上新的麻绳,试着推了一下,虽然“咯吱咯吱”直响,但还可以使用。他将四个大木桶,用麻绳固定在独轮车的木板上。
低下头,蹲在地上,套上绳索。
这一刻,他明明是蹲着,但看起来却更伟岸,背影也显得更宽阔,就像一堵密不透风的墙。
他拿起布袋,在店里一顿砸,将能带走的金器首饰全带走,足有5斤重,这才从容不迫地离开。
他把手枪和黄金放在一起,随手撬开一台自行车,在他出城后,才隐约听到警车声响起。而这个时候,离他作案已经超过半个小时。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这段时间由于全国流行狂犬病,很多村都组织了打狗队,每次他都得绕着走,因而耽搁了不少时间。
一个晚上,骑车走了还不到10公里。天亮之后,他一路狂踩自行车,才到了枫树坳附近,但身后的警车声已越来越近,他知道不能再走大路,于是往大山当中走去。
凭借他多年的侦察经验,他能轻而易举地分辨方向,加上惊人的耐力,把人远远甩在身后。
正常情况下,他足以逃脱,但他准备不够,到此时又累又饿,附近又没有农户,想找点吃的都不可能。
好在,他身边有一条蛇经过,他随手抓住,砍掉脑袋,撕去蛇皮,直接生嚼起来,这才恢复了一些体力。
“妈的,要是不赌钱,该有多好。”
他低声骂了一声,准备离开。
“汪汪汪汪汪”
一阵狗吠声传来,正是几只警犬,朝着他所在的方向狂吠。
“扁毛畜生,鼻子还挺灵。”
尽管他不情愿,但还是背着布袋,加快了脚步。
但是他一没休息、二没补给,如何能跑得快?
很快,他的速度越来越慢,双腿就像灌了铅一样,感觉喉咙都要冒烟。
“朱成杰,我们看见你了,别跑!”
“追!”
在他身后,喊话声、脚步声、草木的沙沙声、折断树枝声不断传来。
他慌了,放声大喊:“你们别过来啊。”
但是追捕他的人越来越快,很快就到了他的身后。
这时,跑得最快的施益东,距离他已不足五米。
“跑不了了。”朱成杰在心中哀叹。
他这可不是小罪,抢劫国营金店,打伤安保,数额特别巨大,何况他又是持枪,不死也是无期。
他把心一横,狞笑道:“想抓老子?没门,老子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他发现最前的人,还是个官,他乐了,不亏!
放下包袱、拿枪、开枪,一气呵成。
枪响了,在山谷中回荡。
他想开第二枪,但是卡壳了,真54式都容易卡壳,何况是仿54式?
他把枪一扔,摆出格斗的架式,然而,第一招就被人抓住,顶在肚子上,让他疼得直不起腰来。原来,施益东也是侦察兵转业,还是侦察排长。
“施队,您没事吧?”
众人围了上来,七手八脚检查他的身体情况。
“我没事。”施益东心有余悸。
他左心脏处的衣服,都被打出一个小洞,能没事?
在众人疑惑的眼光中,他缓缓掏出那枚领袖像章,只见正中部分,已经凹陷下去,幸好没打穿。
施益东呆呆地拿着像章,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
望牛岭村,夏羽沿着河道,多走了三里路,才到了另一处生长魔芋的地方。
这里是水坝附近,再下去就是小水电站。幸好这段时间雨水不算多,要是再过一段时间,这里就会蓄水,这一片都会被淹,想挖也就挖不成了。
这里的魔芋,块茎比较小,收拾起来也更麻烦,但是没办法,他答应过要做的,就一定要做。
下午三点,夏羽紧赶慢赶,才送到县委招待所餐厅。三点半,他才送到公安局大门口。
“刘副局,你输了,拿来吧。”
刘长荣一脸无奈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荷花”:“你小子大难不死,果然必有口福。”
“我哪里上过警校,不过是在警校教程里学来的。”
“不对吧?”刘长荣毕竟是老刑警出身,立刻找到了毛病:“透明胶带是这两年才利用起来的,胶带提纸纹的方法,警校课程里根本就没有。”
“哈哈哈,我不过是灵机一动,好了,刘副局,现在就靠你们了。”
不到半小时,嫌疑人就被抓到了,正是徐志远。
原来,他昨晚看到警车载着夏羽的三轮车回来,嫉妒心又犯了。
他想起上午刚借了钳子修猪圈,还没有归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随便找个理由,借了螺丝刀。
趁着夏海清做晚饭的工夫,将三轮车的链条剪断,还把刹车片取出来,扔臭水沟里。
根据他的供认,确实在臭水沟里找到了刹车片。
他戴着手铐,还大言不惭:“为什么要抓我,又没有造成重大损失。”
刘长荣表情严肃:“你知道那台三轮车多少钱吗?现在买得1500元,还需要批条。你这个是造成个人财产巨大损失,最起码得行为拘留三天,出来再好好做人吧。陈代所长,我们带走了,你没意见吧?”
他把“代”字说得特别重,陈世坚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意思,连忙回答:“没意见、没意见。””
方晴偎依在夏羽身边,有些恋恋不舍:“我回单位了,你要早点过来。”
说完,她一步三回头地上了警车。
一路鸣笛,徐志远戴着手铐,面如土色。
三年前,他和方晴下了火车,也是坐同一辆车,来到望牛岭村插队。
而仅仅三年后,却一个是英姿飒爽的警花,一个是坐在铁杆后的阶下囚。
自始至终,方晴没有看他一眼。
以方晴的聪明才智,如何不知道,那天晚上就是一个局,针对夏羽的局,自己不过是被拉下水的那个。在王乐之前,徐志远仗着知青队长的身份,向他表白,威胁如果不同意,将会扣工分、不给好评价。
方晴觉得恶心,死活不同意。
不久,他跟王乐搞在一起,偏偏王乐跟夏羽是娃娃亲,为了避人口舌,趁着方晴要回城之际,设计了一折捉奸的戏码。
在他的心目中,夏羽因流氓罪被抓、方晴失去清白,终身背负骂名,是一石二鸟之计。
在前生,确实是成功了。
但没想到,夏羽是重生归来,这一世,他的毒计注定破产。
行政拘留三天,对徐志远而言,就是一切。他不但会名誉扫地,知青队长也会被免职。
原本他还想着能推荐上大学,现在留下案底和污点,将永远失去机会。回到城里,也没有单位和工厂愿意接收自己。
大家都知道,徐志远,完了!
夏羽出了一口恶气,但他知道以徐志远睚眦必报的性格,这事情没完。但他也不担心,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他借来工具,三下五除二装好刹车片,接好链条,装上魔芋豆腐,就往县城出发。只是前前后后耽误了三个小时,他回来的时候,太阳已接近下山。
此时,天阳市公安局,举办了一场盛大的欢迎仪式,现在轮到新任政委钟曙光讲话。
钟曙光毫不客气地指出:“我知道,在座的各位,有许多革命前辈,大家都流过血、出过汗,为革命事业作出过卓越贡献。不少人认为,我小钟是凭着父辈关系坐到这个位置,我不否认有一定的因素。但我钟曙光,也是从基层,一个案子一个案子查出来的。”
刚进门,就看到钟老笑满脸笑容地站在门口迎接:“小夏同志,今天是哪阵风,把你给吹来了。”
夏羽知道来得冒昧,干脆直接说道:“一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想听听您的意见。二是来看看您,感谢您给我两百元,这也太破费了。我给您带了份回礼,不珍贵,希望您不要嫌弃。”
他知道钟老是儒将,有收藏书法的雅好,特意在买回来的现代书法中挑了一幅作品。
这是当代书法家沙孟海的一幅字,是行书“鹤寿延年”,气势磅礴、笔力雄健,是精品中的精品。
钟老接过来,戴上老花镜仔细端详,脸上笑开了花:“有心了、有心了,你这是做了功课啊。你是遇到什么难处了吗?说出来,我帮你参详参详。”
夏羽知道现在不是客气的时候,把县委招待所和餐厅要承包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钟老说了。
钟老捏着眉心,为难地说:“我就一个打仗的莽夫,对这些经营的事情,实在是不懂啊。你要是说资金不足,我还能帮你想想办法,偏偏你资金够了,现在剩下的是经营的问题,那我真的是老虎咬扫把,没地方下牙。要不这样,等曙光回来,我问问他意见,再给你个准信?”
夏羽没想到钟老也没有办法,也不好明说是关系不到位的问题,只好准备起身告辞。
没想到就在这时,三岁的钟星星,拿着球过来,钟老逗他:“乖孙儿,快叫哥哥。”
谁知,钟星星连理都不理,径直朝前面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自顾自地玩起来。
钟老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叹口气说:“我这孙儿不爱说话、也不理人,昨天才带他从省医院检查回来,医生说他这是自闭症,没有好的治疗办法。”
夏羽灵光一现,福至心灵:“钟老,让我试试,我或许有办法。”
钟老一喜,连忙抓住他的手:“那一定要请你想想办法,你跟这孩子有缘,救过他一次,应该能救他第二次。”
夏羽点点头:“自闭症也叫孤独症,是小孩子的一种发育障碍。不排除有一些小孩子智力低下,但也有很多是天才。星星的样子,不像是智力低下,他是对某件事过于专注,从而忽略了身边的事,所以也叫‘天才症’。”
钟老竖起大拇指,表示赞同:“不是我夸星星聪明,他确实不让人操心,不像智力低下的样子,他喜欢的事情,可以一直做,非常有耐心,他没喜欢的,你怎么跟他说都没有反应。”
“就是这样,那您平常有关注他喜欢什么吗?有没有开发过他的兴趣?”
钟老抬起头,显得很茫然:“我是大老粗一个,连自闭症也是昨天才听说,想不到你对这个都有研究,果然是博学啊。要不,你帮他开发一下兴趣,看能不能找到治疗方案?”
“我试试吧。”夏羽点点头。
他其实也没有把握,要找到一个自闭症小孩的兴趣,其实非常难,无异于大海捞针。
他和钟老到处翻,找到各种玩具和书籍,客厅内扔满了一地。
进展并不顺利。
他用木锤敲响一个音,轻声问道:“星星,你能把这个音找出来吗?”
钟星星没有反应。
他拿起一堆颜色卡片,抽出一张,在专心玩球的小朋友面前晃了晃,又放回卡片中:“星星,你能找出刚才那张卡片吗?”
钟星星没有反应。
他自制一堆识字卡,抽出一个字,问道:“星星,你知道刚才是哪个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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