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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中的人物谢云章闻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明珠不语”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内容概括:“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主角:谢云章闻蝉 更新:2025-03-24 08: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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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云章闻蝉的现代都市小说《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明珠不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中的人物谢云章闻蝉拥有超高的人气,收获不少粉丝。作为一部古代言情,“明珠不语”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的,不做作,以下是《成婚三年,世子掐腰哄我改嫁》内容概括:“养你七年,是为你在旁人身边?”闻蝉是三公子养在掌心的娇花,自幼苦学琴棋书画,只为换得男人唇畔一抹赞许。可三公子生在云端,既要侯府贵女做正妻,又要她伏低做小为妾。逃婚夜,她烧了为他绣的嫁衣。重逢时,她披着他人妻的霞帔。五年光阴,将昔日温雅矜贵的少年郎,淬成了阴鸷强势的权臣。在婚房中,男人指尖冰凉:“不想做寡妇,我教你写和离书......”触目惊心,是五年前她不告而别,留给他的诀别书。...
她平日里惯卖人情,微微一笑道:“三位夫人与我客气什么,有话不妨直说。”
得他开口,其中一名最年长的也回以笑容。
“檀夫人是个通透的,我们也不遮遮掩掩,这前两年的茶会咱们也没掺和过,今年是家里爷们说了,那谢御史会来,咱们才来凑这个热闹。”
“是啊,可人家倒好,面子金贵,临门一脚又不来了。”
“欸,我听说前日,那谢御史曾单独上门来喝过茶?通判夫人大方,这其中有何金玉良言,能与我们分说分说呀?”
她们仰着期待的面孔,闻蝉也听明白了。
谢云章此行身份是御史,来此考评功绩,奏折上三言两语,兴许就能改变某人的官声,助谁青云直上。
对此,闻蝉计上心头,唇畔笑意亲和。
她对人招招手。
四人紧凑在一起,听闻蝉低声道:“谢御史没说旁的,倒是过问了几桩往年积压的悬案,事关我夫君权责。我夫君对人解释了一番,算是打过招呼,也就过去了。”
“哦......”
“原来如此!”
“通判夫人,多谢多谢!”
“切记,莫要声张是我透露的,我怕夫君嫌我多嘴。”
“好,一定一定!”
接下来的三日,谢云章忙得像是见了鬼。
不管是在衙门里,走在路上,甚至待在临时居住的驿站中,都会有同僚伺机贴上来,滔滔不绝对他说起一些经年悬案。
今日是无头尸身,明日是河堤白骨,倒胃口到了极致。
眼见这日午后,他本该去赴闻蝉的约,却被程知府带着两个推官齐齐拦下。
“御史大人再耐耐心,还有两桩案子要与您详谈......”
海岸边,闻蝉如约登船。
她出门素来不喜人跟着,又用长帷帽遮掩面容身形,并不怕谁认出自己。
她算计了谢云章,料定他今日不会来了。
其实也是心里害怕,在她的寝屋里,谢云章都敢强吻她,今日在外头,谁知他会对自己做什么?
从前在他心里便只配做个妾,如今各自嫁娶,她怕是再难得他半分敬重。
“姑娘用些点心吧。”有个笑吟吟的婆子,端来一碟栗子糕。
是她从前在国公府爱吃的,闻蝉只看了看。
满打满算坐了一盏茶的工夫,她便又爬回租赁的马车中。
吩咐车夫:“回王记胭脂铺。”"
他虽不清楚两人过往,可这些年一路南下寻人,石青都看在眼里。
谢云章找人,可以说是,走火入魔。
行至一处,他就遍访当地所有姓闻的姑娘、妇人,石青时常感慨,好在那姑娘不姓张姓李,否则腿都要跑断。
若听人说起,哪里有个聪慧又貌美的女子,谢云章亦会赶去与人相见,最终失望而归。
最尴尬的便是有一回,大街上不知谁唤了声“杳杳”,谢云章忽然抛下身侧同僚,循声追了三条街。
结果那瑶瑶,是个被妇人抱着的女童……
若非主子不让,石青真想把这些事都抖出来,好叫闻蝉也稍稍收敛些,别太剜自家主子的心了。
“其实,爷对您……也不差吧。”
此事闻蝉已与他翻篇,再听石青认错,也没有太大的波澜。
故而车帘后只传来她一声:“我知道了。”
石青始终没敢多言。
送她回到檀府,大门前,檀家姐弟也正好回来。
檀颂尚未来得及出声,檀如意便上前一步问:“你去哪儿了?”
今日她便问弟弟,为何这弟媳不陪自己出门,檀颂只含混说她有事去做。
此刻再看那扬长而去的马车,也并非自家的,更觉不妥:“那是谁家的马车?”
闻蝉携人往家里走,解释道:“程家得罪了那谢御史,要我替她们奔走游说,我总得做做样子跑一趟。”
“那马车便是谢御史愿意见我,才派来接我的。”
檀如意虽指望她打理人情,却又自相矛盾,不喜她总在外抛头露面。
此刻往她身上一打量,顿时蹙眉:“你去见个外男,这般花枝招展的做什么?”
闻蝉这才惊觉,谢云章买的那对珍珠掩鬓,还没摘下来。
她平日里太过素净,发间仅是多一对掩鬓,都能叫人立时察觉。
闻蝉尚未言语,这回倒是檀颂反应更快:“那谢云章向来是个刁钻的,此番又是他有理,夫人若不细心妆扮,恐怕更会受他为难,被扣个不敬的名头。”
既得人维护,闻蝉只管颔首不语。
檀如意倒也没再追问,只又往她发间瞧了两眼。
转而又问檀颂:“就听你们一直说起,那位谢御史,究竟是个什么人物?”
檀颂道:“我也就是听同僚闲嘴,说他出身上京镇国公府,虽是个庶出,却比家中嫡出兄弟更风光,十九岁便中榜眼入了翰林。”
“想是极得圣上器重,三年来奉命一路南下,都说他是陛下在外的眼睛,谁都不敢得罪他。”
檀如意听得频频点头,“难怪,就连程知府的女儿都想巴结他。”
“弟媳啊。”"
不是存心戏弄她,他也不过求一份安心。
要么牵在手中,要么抱在怀里,有一样就够了。
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腰背又被人紧紧揽着,光洁的小腿悬空,又隔着衣料偶尔蹭到他。
说不心猿意马,那是假的。
“我看看,闷坏了不曾?”
看是看不见的,此刻的谢云章只能靠听,靠触,对她的身体已然熟稔,轻易便触到她腰侧肌肤。
“嗯……”
细细感受一番,滑若凝脂,被玉带裹了一天的那点肌肤,甚至比周遭更软,更嫩。
闻蝉发觉他的手不对时,自己的气息都已然急促。
“你别摸了……”
自打登船以后,总是这样。
只要两个人贴在一起,动不动气氛就不对。
哪怕在琼州时他刻意戏弄,剥她的衣裳,都没有上船两日这般难言过。
谢云章鼻间气息亦有些重,腕上被她柔荑一抵,才最后抚一把,缓缓收回。
闻蝉松了口气,又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圈着人颈项,故作娇弱开口:“就不能不戴吗?”
男人手中刚失了柔软的腰肢,耳根却紧跟着一软。
薄唇抿了抿,问:“很难受?”
怀里的娇人继续发作:“像什么似的被你牵着,能不难受嘛。”
她似乎早忘了,是她欺人眼盲总不应声,又躲得远远的,男人才会出此下策。
可被她软声控诉,谢云章也不想计较了。
“只要你不躲,我唤你,你要应答。”
闻蝉察觉了生机,立刻点头。
想到他看不见,又连声应和:“我知道了,我不跟公子怄气,公子有事就唤我!”
谢云章轻轻“嗯”了一声。
闻蝉立刻对着屏风外的人高声道:“你听见了吧,把那东西拿走!”
陆英见主子没出声,抱拳行过礼便退出屋外。
刚欢喜不过片刻,耳畔男人又道:“那杳杳的傍身钱,是否该交由我保管?”
他说的是,那件兜衣里的一万两银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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