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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我难受得紧,人迷糊着,抬腰一摸,身下又湿了一大片。
小宫娥坐在殿外石阶上打盹儿,
我没喊她,身子往里腾了腾。
就像以前在牛棚里,再脏再臭,也会想法子捡块干净的地方睡。
旧册子早被谢锡惠拿走了,他不准我再看。
他让我时常看他,距离远的时候,比如在外人面前,就偷偷看,近的时候,譬如一起用膳一起沐浴的时候,就仔细看。
他说他会一直守着我。
谢锡惠是大齐太子,废寝忘食,日理万机,还会抽出时间来管我。
他谎称我得了传染病,其实他让御医为我医治,可几个月过去了,御医束手无策。
他也变得阴晴不定,意志消沉。
好几次他想碰我,强行脱了我的亵裤。
我羞愤不已,扯着裤头的手晃得不行,声音破碎:“别看,不好看……求你……”
而他只是蒙头哭泣。
我知道,我的残疾,让他蒙羞了。
听说过几日般若寺有盛会。
我想去逛逛,兴冲冲去找谢锡惠,他不在,反而撞上赵姬的香车。
赵姬是小家奴的生母,
册子上有写,她被乞丐撕烂过衣裳,齐王再无亲近。
可我想不通,赵姬分明比齐王年长二十岁,
又是皇爷爷的青梅竹马。
她受了委屈,为什么不回燕楚呢。
皇爷爷还恋着她呢。
我小时候,皇爷爷给我捉蜻蜓,就说过当年他本是打不过黄河天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