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声粗气地说：“喂，你的。”
她抬头时只瞥见一道瘦削的背影，绷带从手腕缠到虎口。
原来那不是幻觉。
“周凛！”
她扑向倒地的男人。
防弹衣内层浸透鲜血，子弹卡在陶瓷插板边缘，再偏半寸就会击穿心脏。
他艰难地睁开眼，染血的手指抚过她手中照片，嘴角扯出一抹极淡的笑：“这次……没迟到。”
话音未落便陷入昏迷。
远处传来警笛声，程雪声撕开他的防弹衣，指尖触到一道陈年刀疤——与父亲遗体上的伤痕一模一样。
十年前边境医院的太平间，她偷听到继母与陌生人的低语：“程上校中的那刀，真是雇佣兵干的？”
此刻，周凛腰间的匕首柄刻着毒蛇图腾，与蒙面人的刺青纹路重合。
她浑身发冷，急救的动作却愈发利落。
纱布缠到第三层时，他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骇人：“别查下去……你会死。”
她掰开他的手指，将染血的奖状与照片并排放在地上。
月光下，父亲与周凛的面容诡异地重叠。
原来她追逐多年的真相，早已被这个男人用最残忍的方式封存。
警车逼近的轰鸣中，她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守了十年秘密，现在轮到我了。”
第十五章：醉酒录音——沈砚舟的婚戒内圈刻着量子纠缠公式。
杀青宴的香槟浸透林昭阳的裙摆时，他正将录音笔的存储卡熔进戒指托。
十七岁的她在磁带里大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