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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脸断情全局

罗晖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浅眠中惊醒。童欣猛地撞开门,我毫无防备,手肘狠狠撞上了床角,疼得我闷哼一声。没等我缓过神,她一把抓起我桌上的木盒,转身就跑了出去。罗泽就站在门口,张开怀抱迎接童欣。“罗泽叔叔,你不是说过喜欢手工皮带吗,给你!”“这可是别人的东西,拿了不太好吧。”罗泽嘴上推辞,眼却死死盯着盒子里那条精致的皮带,舍不得挪开。“他根本不配拥有这些,更不配待在我妈身边,我讨厌他,讨厌得要命!”罗泽顺手把皮带系在腰上,斜眼瞟着我,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下楼梯,朝他们伸出手。“现在,可以把盒子还我了吗?”“齐翰,这皮带是欣欣硬塞给我的,我要不收她肯定不开心,你不会介意吧?”我懒得搭理他那虚伪的嘴脸。以前,我会舍...

主角:罗晖童婉容   更新:2025-03-29 15: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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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罗晖童婉容的女频言情小说《换脸断情全局》,由网络作家“罗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浅眠中惊醒。童欣猛地撞开门,我毫无防备,手肘狠狠撞上了床角,疼得我闷哼一声。没等我缓过神,她一把抓起我桌上的木盒,转身就跑了出去。罗泽就站在门口,张开怀抱迎接童欣。“罗泽叔叔,你不是说过喜欢手工皮带吗,给你!”“这可是别人的东西,拿了不太好吧。”罗泽嘴上推辞,眼却死死盯着盒子里那条精致的皮带,舍不得挪开。“他根本不配拥有这些,更不配待在我妈身边,我讨厌他,讨厌得要命!”罗泽顺手把皮带系在腰上,斜眼瞟着我,像在试探我的反应。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下楼梯,朝他们伸出手。“现在,可以把盒子还我了吗?”“齐翰,这皮带是欣欣硬塞给我的,我要不收她肯定不开心,你不会介意吧?”我懒得搭理他那虚伪的嘴脸。以前,我会舍...

《换脸断情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清晨,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把我从浅眠中惊醒。

童欣猛地撞开门,我毫无防备,手肘狠狠撞上了床角,疼得我闷哼一声。

没等我缓过神,她一把抓起我桌上的木盒,转身就跑了出去。

罗泽就站在门口,张开怀抱迎接童欣。

“罗泽叔叔,你不是说过喜欢手工皮带吗,给你!”

“这可是别人的东西,拿了不太好吧。”

罗泽嘴上推辞,眼却死死盯着盒子里那条精致的皮带,舍不得挪开。

“他根本不配拥有这些,更不配待在我妈身边,我讨厌他,讨厌得要命!”

罗泽顺手把皮带系在腰上,斜眼瞟着我,像在试探我的反应。

我深吸一口气,大步走下楼梯,朝他们伸出手。

“现在,可以把盒子还我了吗?”

“齐翰,这皮带是欣欣硬塞给我的,我要不收她肯定不开心,你不会介意吧?”

我懒得搭理他那虚伪的嘴脸。

以前,我会舍不得那条皮带,毕竟那是童婉容多年前生日时送我的少数礼物,我一直像宝贝一样藏着。

可现在,它好像一夜之间没了意义。

罗泽见我脸色阴沉,以为我在乎那条皮带,却不知我在意的,是盒子里那块不起眼的木雕吊坠。

那是母亲留给我的唯一遗物。

“还给我。”

我没了耐心,直接上前去抢。

推搡间,盒子脱手飞出,砸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你敢这么欺负罗泽叔叔,我要告诉我妈去!”

童欣的威胁我根本没往心里去,我盯着吊坠从楼梯上滚落,跌跌撞撞地追下去。

刚要弯腰捡起,却被人抢先一步拿走了。

是罗晖的父亲。

可笑的是,他也是我的父亲。

当年母亲在街头摆摊糊口,是这个男人假意帮她解围,给了她一抹温暖。

母亲陷进他的花言巧语,傻傻相信他出国留学回来后,就会娶她。

即便意外怀了我,她也没动过放弃的念头。

可她等了二十年,直到在电视上看到他风光无限,才明白所谓的爱只是她一个人的痴梦。

他毁了母亲的一生。

可现在,他却皱着眉,满脸嫌弃地质问我。

“我早就警告过你赶紧滚出童家,你怎么还不走,真跟你那个死去的妈一样下作。”

“你别妄想能攀上我罗家,我家没你这号儿子,你妈是个下三滥的穷鬼,你到底是谁的种还说不清呢。”

这话,自从我踏进童家,自从他认出那块吊坠,就对我说了无数遍。

“既然我不是你儿子,你又怕什么?”

“是怕你老婆知道你当年的丑事,还是怕罗家把你这上门女婿赶出去?”

他气得扬手扇了我一耳光。

嘴里泛起的血腥味让我清醒了几分。

盯着那张和我有几分相似的脸,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

“难道你是怕童婉容会真的看上我?”

“别做梦了,婉容爱的是罗晖,我的阿晖清高无暇,只有他配得上她,你算什么玩意儿,一个肮脏的杂种,还想做童家的男主人?”

“我告诉你,童家下一任主人只会是罗泽。”

他那志在必得的模样,真是讽刺得可笑。

罗晖死了,为了保住童家带来的权势,他们想让罗泽接手。

孩子在他眼里,不过是棋盘上的筹码。

原来天下父亲,也不都疼爱子女。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我站在破旧的阁楼里,手指攥着剪刀,盯着镜中刚剪出来的短发。

化疗让我瘦得脱了象,头发剪了,显得更加落魄。

但这幅模样,点燃了童婉容的怒气,她冲进来时眼里满是杀意。

她一把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摔在木地板上,声音尖锐得像刀子划过玻璃。

“你哪来的胆子剪掉长发,齐翰,我说过多少次,罗晖不能剪短发!”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根粗鞭子,狠狠抽在我的背上,绳子磨破皮肤的刺痛让我几乎窒息。

我缩成一团,试图躲避,可她下手毫不留情。

因为我这张脸和罗晖有几分相似,她把我当成了他的傀儡,甚至逼我看着她用罗晖的冷冻精子孕育出一个孩子。

十年前,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却只认她是母亲,对我满是厌恶。

“你算什么东西,我爸是大明星罗晖,你不过是个可笑的赝品!”

她们要我活成罗晖的样子,却又恨我真的变成了他。

无所谓,反正我的时间不多了。

痛,撕心裂肺的痛。

童婉容踉跄着走进来,满身酒气熏得我头晕,她一把将我按在冰冷的地板上。

鞭子一次次抽在我的背上,痛得我整个人抖得像筛子。

她俯下身,粗糙的手指掐住我的脸,眼神里满是鄙夷和怒火。

“谁让你剪了短发,我没警告过你吗,罗晖最看不惯的就是短发,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你能活到现在,全是我给你的恩赐。”

“还不跪下给我认错!”

我没吭声,喉咙干得像吞了沙子,连气都喘不上来。

背上的血渗进衣服,黏糊糊地贴着皮肤,痛得我眼前发黑。

这样的童婉容我见得太多了。

只要我做了任何违背罗晖喜好的事,她就跟疯狗一样扑上来。

她从不动我的脸,因为那张脸是她死去的丈夫留下的唯一念想。

过去我总是低头求饶,赌咒发誓会改,然后任她发泄一通。

可这次,我累得连呼吸都觉得多余。

“水,我想喝水。”

“要水是吧?”

房间暗得像个洞,八岁的童欣倚在门边,手里晃着一杯水,嘴角挂着冷笑,和她妈一个德行。

我早料到她没好心,果然没错。

我偏过头,滚烫的水泼在我肩膀上,烫得我皮肉一缩,疼得闷哼一声。

童欣拍着手跳了两下,眼里满是得意的恶毒。

“别拿那种眼神看我,家里谁不知道,妈妈留你在这儿就因为你长得像我爸。”

“我告诉你,别做梦取代我爸,你就是个假货,是个没用的废物。”

十年前,童婉容用罗晖的冷冻精子怀了孕,生下童欣,而我只是个被她逼着见证这一切的旁观者。

她却不知道,没有我的存在,她根本不会有这个女儿。

我扯着嘴角笑了一声,用袖子抹掉肩上的水渍,声音虚弱却冷硬。

“既然你清楚这张脸对你妈多重要,那你敢这么对我,她会饶了你吗,毕竟在外头,我可是顶着罗晖的名头,是你名义上的父亲。”

“童欣,不管你多恨我,人前我还是你爸,你再不甘心也得给我憋着。”

我从没这么硬气地跟她说过话,向来都是低声下气地哄着。

童欣愣了,眼泪一下涌出来,她猛地摔了手里的杯子,碎片炸了一地,像她那股憋屈的怒火。

肩膀烫得通红,后背像被火燎过,我连翻身的力气都没了。

那年,一场车祸夺走了娱乐圈最炙手可热的男星罗晖。

为了留住他的血脉,童婉容不惜一切代价,用他的冷冻精子让自己怀孕,而我被她强迫扮演罗晖的影子,陪她演这场戏。

后来啊。

她挺着肚子熬了十个月,生下孩子那天,我却只能站在角落,看着她抱着女儿笑得像个疯子。

那天,她开心得眼泪都掉了。

她和罗晖终于有了后代,连名字都满是对他的眷恋。

童欣,童欣。

心心念念。


我咬着牙想爬起来,门却被撞开,童婉容大步迈进来,一把将我按回床上。

她酒气散了,手里攥着一管药膏,眉头皱得像个疙瘩。

她盯着我红肿的肩膀,语气硬邦邦地挤出几句,手指敷衍地抹着药。

“我已经收拾过欣欣了。”

“最近的事我都给你挡了,你就老实待着养伤。”

童婉容向来把童欣当宝贝疙瘩,连大声都没说过她一句。

这次,估计是因为她伤了我的肩膀,坏了她心里的“罗晖”。

她对自己的暴行闭口不提,背上的血迹在她眼里像不存在。

“过几天是欣欣生日,你得跟我一起露面,不用我教你怎么演吧。”

我扭过头,眼底冷得像冰。

罗晖死了快十年,童婉容却像着了魔,从没放下过他,甚至把我当成他的替身,来假装他还活着。

她以为这样,她丈夫就没走,童欣也不是没爹的孩子。

我忍着这一切,只因当年罗晖救过我一命。

母亲病死后,我被扔进孤儿院,那院长表面慈祥,实则是个卖人的恶棍。

我被绑起来那天,拼了命跑出去。

那天运气好,我撞上了拍戏的罗晖,是他拉了我一把。

更巧的是,我和他长得有几分像,他可怜我无依无靠,就带我回了童家。

我成了她家的帮工。

原以为这是救赎,谁知是更大的泥潭。

再怎么挣扎,我也成不了罗晖。

看着我剪短的头发,童婉容一把将我拖到镜子前。

两个助理冲进来,手里拎着假发和工具,满脸堆笑。

她死死按着我的肩,力气大得像要把我捏碎,背上的伤口被挤得血流不止,衣服湿透了。

她声音低沉,带着不容商量的命令。

“罗晖讨厌短发谁不知道,我三番五次警告你,在这屋里,你没资格自己拿主意。”

“乖点,马上你又会有漂亮的长发。”

“我的阿晖永远是最好的。”

她像个疯子,手指滑过我的脸,笑得让人发毛。

几小时后,我的短发被接成长发,假发黏得我头皮发麻。

她站在我身后,双手搂住我的肩,吻着我的头发,耳朵,一路往下。

直到我疼得脸色发白,她才不情愿地停下。

“你瞧,长发多衬你,只要你听话,这辈子吃喝不愁,多少人求不来的命。”

“我知道你怨欣欣对你的态度,等她长大懂事,我可以让她叫你一声父亲,毕竟你陪我熬过了那十个月,可别的你就别指望了。”

十个月,她怀孕时我日夜伺候,怎么会没感情。

我甚至都产生了幻觉,觉得自己真的是孩子的父亲,觉得自己是童婉容的丈夫,觉得自己应该承担为人父,为人夫的责任。

可她一次次警告我,我只是个帮她留住罗晖血脉的道具。

“能看着阿晖的孩子出生,你该谢天谢地。”

“来,叫我的名字。”

阿容,是罗晖对她的昵称。

她盯着我,眼里满是病态的期待,想在我脸上挖出罗晖的影子。

我冷笑一声,声音沙哑却坚定。

“童婉容,我不是罗晖,罗晖早死了。”

“我不演了,我要走,我要做回齐翰。”


话音刚落,童婉容那双原本温润如水的眼睛瞬间变得狰狞可怖。

她猛地掐住我的喉咙,指尖冰冷刺骨,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

“离开这儿?

齐翰,你别忘了,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孤儿,就算烂在街头也没人会多看一眼,只要你还顶着这张脸,哪怕只有一天,你都得老实待在童家做我的罗晖。”

“要是你在外面被记者逮到,童家和童欣都会被推到风口浪尖,当年罗晖救了你,童欣是他的骨血,你就是这么报答他救命之恩的?”

女人,真是虚伪得让人恶心。

以前她恨不得我和童欣彻底割裂,现在却拿这事来绑住我的良心。

我知道童婉容对罗晖的执念有多深,他们曾是圈里人人艳羡的金童玉女。

可命运偏不遂人愿,罗晖在他们订婚前夕死于一场车祸。

童婉容封锁了所有消息,外界无人知晓罗晖已逝。

而我,因为这张和罗晖有几分相似的脸,被她挑中,顶着他的名头跟她订婚、结婚,甚至见证她用他的冷冻精子生下孩子。

我的存在无人知晓。

我的存在就像个见不到光的鬼,只能以罗晖的名义包装起来,装得像个人。

拳脚相加的日子我受够了,替身的角色我也演腻了。

我抓住她掐在我脖子上的手,声音平静却带着决绝。

“你说得没错,罗晖救过我,可这十年,我陪你熬过了怀胎十月,报的恩、还的债也够了,罗晖才是你真正的丈夫,你没权利把我锁在这儿。”

“童婉容,救我的是罗晖,不是你,我报恩是为他,不是跟你卖命,你大可以掐死我,这样我就能永远留下了。”

见我一脸认真,她的手指微微松了松,眼神里闪过一丝动摇。

“童家的男主人只能是罗晖,但我可以保证,除了你不会有别人,你可以永远享受这里的一切。”

“等童欣长大些,她会明白你陪我生下她的苦心,昨天的事也不会再发生,我还能让她跟你亲近…”她的话我一个字都不想再听。

“那我是不是该对你磕头谢恩?”

“童婉容,这些我根本不想要,我只想要自由,只想离开这儿!”

她总是端着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好像一切都在她掌心。

我的话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她不管我背上的伤,又抄起桌上的皮鞭。

“齐翰,你忘了是谁给了你现在的生活?”

“你这么不知好歹,童欣的生日宴你根本没资格去!”

我却松了口气。

至少,我终于不用再顶着罗晖的身份抛头露面了。


午后的阳光刚洒进屋,一阵熟悉的香水味就钻进鼻子里。

童婉容带着童欣不请自来,推门而入。

她一见我现在的模样,眉头皱得像拧紧的绳子,语气里满是不满。

“你瞧瞧,离开童家你过的是什么日子,窝在这种破地方,还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

“欣欣过敏的事我查清楚了,全是她自己搞的鬼,我错怪你了,这次我带她来跟你道歉,你别再生气了。”

骨癌让我吃不下东西,身体瘦得像根柴火棍,风一吹就能倒。

她把童欣推到我面前,硬邦邦地命令她开口。

我摆摆手,声音虚得像飘在空中。

“不用。”

童婉容抓住我的胳膊,语气比从前软了些,眼底甚至透着几分疲惫。

“是我错了,当初不该把欣欣交给罗泽照看,没想到他不光想赶你走,连当年阿晖的车祸都跟他脱不了干系。”

“我不会再让他进童家一步,这种心如蛇蝎的家伙,我会让他付出代价,以后你来照顾欣欣行吗?

要是你觉得她跟你不亲,我们可以再生一个,只是这孩子得送出国。”

“我不能对不起阿晖,但我能给你想要的,你想要我的疼爱,想要欣欣喊你父亲,哪怕是自由,我们可以去旅行,走遍天南海北。”

我转头看她,扯出一抹苦笑。

“童婉容,你想要的不过是个顶着罗晖脸的齐翰。”

“你错了,这些从来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能对不起罗晖,可我又算什么,凭什么做童家的男主人,凭什么替你养孩子?”

童婉容的脸色沉得像暴雨前的乌云,她已经这么低声下气,我却一点面子不给。

这时,童欣怯怯地扯住我的袖子,眼泪汪汪地抬头看我。

“妈妈告诉我,是你陪她生了我,你也是我的爸爸。”

“你走了以后,妈妈一直不开心,你跟我们回去吧。”

要是以前,我早就心软得一塌糊涂了。

可骨癌的痛又一阵袭来,我费力坐到椅子上,赶他们走。

“你们走吧,别再来了,我不想见你们。”

见我死硬到底,童婉容也发了火,直接拽着我往车上拖。

我没力气反抗,身后的大姐急得直跺脚,甚至喊出了我病入膏肓、时日无多的事。

我没看清童婉容的表情,就眼前一黑,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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