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
他举着被雨淋花的股权转让书嘶吼：“夕夕！
那些股份我都还你！
视频快撤下来！”
林夕按下遥控器，落地窗瞬间雾化。
她在玻璃倒影上画了个笑脸：“记得你论文致谢里写，我是你人生的投资人？
现在该收利息了。”
手机疯狂震动，苏浅用虚拟号码发来胎儿B超图：“让孩子生下来认你当干妈好不好？
他眼睛很像明远。”
“像吗？”
林夕将图片放大发给基因比对机构，“我倒觉得瞳孔间距和周博士分毫不差。”
顾明远突然跪倒在地。
他扒着电梯门缝挤出哭腔：“那些毒品是苏浅逼我运的！
她爸拿我妈的命要挟我！”
镶钻袖扣崩落时，露出腕内侧的针孔——与周临的疤痕如出一辙。
“真巧。”
周临踹开安全通道的门，“苏氏制药的新药需要活体实验时，也喜欢挑穷学生。”
他亮出三年前的实验同意书，顾明远的签名压着苏浅的指印，“报酬是保研名额和十万现金，对吗顾博士？”
暴雨冲刷着顾明远惨白的脸。
他忽然扯开领带，露出锁骨处新纹的“LX”字母：“我把你名字刻身上了！
夕夕你看……”林夕将红酒泼向雾化玻璃。
酒液蜿蜒出深红轨迹，恰好穿过他纹身的裂隙：“上周刚纹的？
愈合期不该沾水呢。”
她调出整形医院记录，屏幕上滚动着他激光祛疤的消费记录——原先那里纹着苏浅的生日。
警笛声穿透雨幕时，周临忽然握住林夕的手。
他掌心躺着枚微型芯片：“苏氏制药的核心数据，换你鱼缸里那捧灰。”
林夕望向办公室角落的亚克力鱼缸。
顾明远写的情书灰烬正在龙鱼嘴间沉浮，那条他送她的血红龙鱼，此刻正撕咬着印有唇印的信纸残片。
“成交。”
她将芯片插入终端，苏氏集团二十年来的非法实验视频倾泻而出。
第一个画面是顾母被绑在手术台上，苏父举着针管轻笑：“这批神经毒素试完，你儿子就能进董事会了。”
顾明远撞开消防栓玻璃，高压水枪将他冲下旋转楼梯。
他在血泊中爬向林夕的高跟鞋，身后拖出长长的水痕：“当年车祸真相……我可以作证……”林夕踩住他颤抖的指尖，细跟陷进苏浅纹身的樱花图案：“不需要了。”
她按下手机播放键，父亲临终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