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山孙化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秦山孙化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追风大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把我的甲收好,流寇快来了。”说着,一拉缰绳,秦山向着旁边离开。远处李飞等人已经牵好马,在忙着取甲,裴元这才再次转过身,开始从队长身上取下甲胄。...半个时辰后...上百老卒围在秦山刚刚交锋的地方。一旁的平地上,其余老卒拿着刀枪,不断驱赶着流民缓缓向前。流民散乱,向着远处看去,无边无际。而在路过这里时,流民纷纷投以好奇目光,就连老卒,也一脸惊诧。幸存的七个马队并排站立,他们微微佝偻着腰,紧盯着地面的双眼,满是惶恐不安。前方,一员身着红色精致布面铁甲的大将站在尸骸中。目光看着脚下被褪去甲胄,身上只留一件胖袄的队长,眼神平静。在他近身处,则围了十个身穿扎甲,骑着栗马的亲兵。亲兵没有跋扈神色,反而是一脸冷静,腰中挎弓带刀,双手拉着缰绳,冷...
《穿越后,我就是骠骑大将军秦山孙化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把我的甲收好,流寇快来了。”
说着,一拉缰绳,秦山向着旁边离开。
远处李飞等人已经牵好马,在忙着取甲,裴元这才再次转过身,开始从队长身上取下甲胄。
...
半个时辰后...
上百老卒围在秦山刚刚交锋的地方。
一旁的平地上,其余老卒拿着刀枪,不断驱赶着流民缓缓向前。
流民散乱,向着远处看去,无边无际。
而在路过这里时,流民纷纷投以好奇目光,就连老卒,也一脸惊诧。
幸存的七个马队并排站立,他们微微佝偻着腰,紧盯着地面的双眼,满是惶恐不安。
前方,一员身着红色精致布面铁甲的大将站在尸骸中。
目光看着脚下被褪去甲胄,身上只留一件胖袄的队长,眼神平静。
在他近身处,则围了十个身穿扎甲,骑着栗马的亲兵。
亲兵没有跋扈神色,反而是一脸冷静,腰中挎弓带刀,双手拉着缰绳,冷漠注视着脚下惶恐不安的马队。
一阵甲片碰撞的清脆声传来,杨承祖抬起头,转身看来。
感受杨承祖目光,马队更加惶恐不安。
杨承祖看了眼一旁马队,又重新盯向马队队长,脸色平静到了极点:
“所以,老刘领着你们十二骑,被六个骑着老马的‘官军’,两个照面的功夫,射死了六个?”
最前面的马队脸角抽搐一下,嘴角微微颤抖,硬着头皮仰头看去,神色认真:
“小人绝不敢欺骗杨帅!”
杨承祖默默看着马队回答,目光没有什么神色。
马队见此更加慌乱,半晌后,马队终于顶不住压力,想要跪下。
杨承祖这才收回目光,转身向着自己亲兵走去。
翻身上马,转身跟着大队流民继续向前,只留马队惶恐待在原地。
亲兵队长驱马上前,盯了身后马队一眼,转头低声:
“这些人怎么处置?”
杨承祖一共就二十余骑,分为亲兵十骑,马队十三骑,结果一个上午,眨眼功夫就少了六骑。
这已经不亚于一场面对官军的大败。
只是亲兵询问,杨承祖却脸色如常:
“放了。”
“放了?!”
亲兵疑惑,杨承祖则望着流民行进方向,言语平淡:
“他们没说谎,老刘尸骸旁没有甲胄碎片。”
亲兵一愣,杨承祖则望着远处出神,眼眸低垂了下来:
“能射三轮箭的距离,全甲的老刘,在疾驰过程中...”
“被一箭封喉!”
杨承祖说的出神。
全然不顾身旁听见这话,亲兵握着缰绳的手,猛然抖了一下。
两人俱是常年混迹沙场的军汉,杨承祖方才那句话的含金量,亲兵队长太清楚了。
亲兵队长倒吸一口冷气,微微低头看向自己的硬弓,下意识想着若是自己,能否也做到这一点。
不过只是片刻功夫后,更大一声的吸气声,‘吸~’的一声从亲兵队长身上传来。
不要说自己,就连自己见过的人里面,也不曾见过这般悍勇的存在!
亲兵队长流露出一丝惶恐。
前方的杨承祖,也是驱马慢行,眼睛呆呆的望着远方出神。
不仅亲兵队长没见过,杨承祖也没见过。
片刻沉默,亲兵队长抬起头,默默看向了周围一眼,见身边人都相距较远,于是驱马快走两步,来到杨承祖身后。
带着几分小心,亲兵压低了头:
“杨帅,那我们是不是...换个方向?”
亲兵队长脸色如常,身为流寇,打不过就跑实在正常。
而他们这些老流寇,还要更加出彩。
杨承祖额头骤然浮现大片冷汗,他几乎是下意识将手向着旁边伸去。
亲兵队长感受自家大人拽着自己,脸上刚刚浮现一丝疑惑,随后一股大力传来,便被直接拽到了杨承祖的面前。
箭矢撞在扎甲上,传来难听的‘吱吱’声。
而后一阵火花在黑暗中闪现,箭矢穿过甲片,狠狠钉在了人体上。
箭矢与人体摩擦,传来一阵奇怪声音,仿佛钝刀剁进冻肉。
这一切不过电光火石之间,秦山的箭矢穿过前后两层甲片,连着人体钉在亲兵队长身上。
鲜血和碎片顺着箭矢激飞出去,直接喷了杨承祖一脸。
只是杨承祖看着再进一毫,便会刺破自己双眼的箭矢,眼中却流露不出任何不满。
眼中存在的,唯有恐惧。
“巧了,我也夜袭!”
射出一箭,看着前方地面上密密麻麻的白色‘雪包’,秦山在黑夜中,大喝了一声。
而后这个声音,在杨承祖耳边仿佛一道惊雷。
猛然拔出短刀,杨承祖的眼中满是狠厉。
他向着身后麻绳砍去,随后不顾一切的向着身后转身逃跑。
‘只有十几骑,若是跑的快些,不至于死伤太多。’
杨承祖心中惶恐,在周围老卒目瞪口呆的注视中,快速越过众人,跑向身后大营。
只是马蹄之后,是更加密集的脚步!
杨承祖一愣,向后跑的同时回头。
而后漫天火把从门洞中出来,剩余乡勇提着武器,冲杀了出来。
你老卒有夜盲,我的乡勇可没有。
杨承祖瞠目结舌,他只感觉邬堡冲出一团明亮火焰,带着漫天火光冲杀向自己依然来不及反应,匍匐在地的老卒。
秦山催动栗马,手中拿着偃月刀。
几乎是瞬间便超过了身后跟随的骑兵。
随后一拉缰绳,栗马直接向前猛然一跃,居然直接跳过漫长距离,直接向着地上的老卒踩踏而去。
壮年栗马,外加全身披甲的秦山。
在老卒瞪圆的惊惧目光中,马蹄铁轰然而下。
啪~
西瓜破裂,连着里面红白果肉,伴着汁水,仿佛烟花般绽放在秦山两边。
而后偃月刀挥下,近身处又一个老卒,被一刀劈成两半。
老卒惊惧,目光纷纷望了过来,天寒地冻,他们一时间居然还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此刻秦山如同杀神般冲进人群,这才在鲜血刺激下回过神。
随后,便是溃退。
秦山立马于原地,提着偃月刀,目光扫视眼前溃退的敌群。
身后十几骑呼啸冲入,快速越过自己,如同饿狼般冲杀了进去。
再往后,则是一脸彪悍,举着火把涌来的步卒。
满侦查的面板,早在杨承祖组织老卒的时候,秦山便发现了端倪。
若是夜袭没有了突然性,那就不是夜袭,而是送死。
战斗来的快,去的也快。
天色甚至还未亮起,秦山便带着十几骑,连着乡勇,返回了邬堡。
邬堡内众人都未睡去,此刻纷纷守在邬堡过道内,瞪着双眼,眼含恐惧的打量归来的秦山。
这是第一次,安平乡里的百姓,亲眼目睹了秦山如何杀敌。
鲜血浸湿马蹄,迈动时上面甚至还会洒落一些白色残渣。
乡民瞪着双眼,目光不敢抬得太高,只是带着恐惧与恭敬,默默看在秦山的战马上。
秦山骑在马上放眼看去,眉头微微皱起,因为此时此刻的邬堡内,所有人连着民兵,都低着头,不敢与自己有任何对视。
而后,被目光注视的家丁,全部在瞬间停下了脚步。
秦山依然坐在椅子上,左手扶着长刀,目光盯着眼前胆敢靠近的家丁。
家丁们眼角抽动,干咽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的微弱响起。
随后,在刘老不敢置信的愕然目光中,一群人居然缓缓抬步,就这么直接停在了大堂外。
开玩笑,整个安平乡,谁忘得了秦山剿寇回来时那副血神模样?
能提个铁棍进来给乡绅老爷们站站台,已经对得起刘老爷开的粮了。
家丁停在原地,没了依仗的刘老,刚刚升起的狠色瞬间僵在脸上。
两个袖袍微微晃动,其中手臂不知道抖了什么样。
呼吸更是因为恐惧,变得急促起来。
秦山则把目光从家丁身上收回,转头看向刘老。
随后仿佛没有看见刘老惶恐绝望的神情,整个人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秦山神色淡然:
“为了保护几位老爷,我即刻带人入驻邬堡,贴身保护”
两日后。
邬堡门前官道。
一串车队缓缓驶入邬堡大门.
老木车轮沉沉压过石板,不时咯噔抖动一下,其上高耸货物左右偏倒,伴着难听的‘咯吱’声。
乡勇们扛着短矛,顺着车队方向,围在道路两边。
中间乡民推着车,仅有的两头老牛,吃力拽着最大的两辆板车。
板车碾过石子,沉重的车身抖动了一下,几粒糙米洒落,一旁乡下婶子拿着扫帚,见状瞬间眼神一凝,手中扫帚直接挥舞了出去。
连忙将地上糙米混着泥灰,扫进兜裙中。
看着不多的几粒糙米,婶子眼角仿佛弯成了一道月牙,嘴角是压抑不住笑。
而后正在准备跟着板车进入邬堡,周围乡民却突然传来一阵欢呼。
婶子也抬头看去,待看见邬堡墙头上的那一抹红缨,婶子也跟着咧开了嘴。
墙头上。
一名乡勇在孙化身旁,指着不断进入邬堡的粮车说话。
孙化拿着毛笔,不断在手中的册子上记录,为此旁边甚至还跟了个乡勇,专门帮孙化举墨。快速勾画上几笔,抬头又点了点粮车,确认无误后一合账本,转身走到护墙上。
“秦头,乡里共运来陈粮两百袋,新米二十袋。”
“再加上邬堡里存着的一千袋陈米,三百袋精米,正常供应的情况下,够咱们吃三十天。”
孙化拿着账册,来到正对邬堡外的秦山身后。
裴元站在身边,左手举着关刀,右手挎刀,仿佛一尊巨人,充作秦山的护卫。
秦山默看着下方不断走入的乡民,眼神在粮车上看了一圈,随后转头看向孙化:
“刘老那边安排的怎么样?”
孙化放下账本:
“从邬堡中专门腾了一个三厢房的小院,让三家乡绅勉强还是独门独户。”
看着秦山,孙化脸色有些奇怪。
当李飞回来调弓手的时候,自己还担心去的慢了,邬堡中不要出现流血事件。
自己当然不是担心秦头流血,主要怕秦头忍不住,把乡绅们全砍了。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他太清楚乡绅们的为人,更清楚秦头的为人。
只是没想到秦头居然连刀都没拔,直接就将乡绅们给镇住。
要知道在这之前,秦头虽然厉害,但乡里服气的不多,而忌惮恐惧的,那就更是无从说起。
可这才起兵了不到一个月的功夫,秦头就已经能孤身一人逼的三家乡绅‘主动’让出邬堡。
“只是没想到他个人厉害也就罢了,这个安平乡,竟也如此骇人听闻。”
杨承祖微微抬眼,盯了自己亲兵队长一眼。
自己这个队长出身较好,小时候读过私塾,居然还会用成语!
感受自己大帅目光,亲兵队长连忙闭嘴。
杨承祖则依然带着几分不敢置信,胡乱的舞动马鞭。
一百个农民,一个月的功夫,就能上阵杀了三百流民,外加自己一百老卒?
不要说外人,就连已经有过一次间接接触的杨承祖,此时此刻也是瞪着双眼,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自己。
杨承祖脸色难看。
他从来没有往秦山身上想,此时此刻他只是单纯的以为,这个安平乡里邪乎的紧,以至于随便拉出一百人,就能打的自己满地找牙。
而至于乡民口中,秦山训练了这群人一个月,则直接忽略为简单整训。
毕竟没有长年累月的练习,一个农民怎么可能又骑马,又挽弓?
杨承祖沉默,亲兵队长等了一会见没有反应,眼神微微转动,小心向前一步:
“杨帅,要不要给罗帅说明一下?”
亲兵队长脸色难看,本以为是一个打粮的好差事,没想到一下子变成要啃硬骨头。
给罗汝才去信,也是想着能不能从这里绕过去。
毕竟流寇老卒宝贵,可不能莫名其妙栽在这里。
只是听着亲兵队长建议,杨承祖却抬起头,眼中无奈更重。
摸出方才书信,杨承祖直接递给了自己亲兵队长。
队长疑惑,但还是接过小心查看起来,随后眉头深深皱起。
杨承祖也在一旁开口:
“罗帅命令,让咱们打的粮不用往回送了。”
“为何?!”
队长从书信中抬愕然起头。
杨承祖则眼角抽了抽,无奈从眼中,跑到了面上。
“罗帅敌不过贺人龙,眼下正在往咱们这里退。”
“粮食不用送过去,他们...”
“马上过来。”
安平乡邬堡。
厚重乌云盖下,世界看上去一片混沌。
远处几缕黑烟蒸腾升空,为混沌又平添了几分沙场气。
黑烟下,村落燃起大火,烈火吞噬木屋,卷着滚滚浓烟。
三骑从远处黑烟方向疾驰而来。
进到镇里,数百民兵正在热火朝天。
裴元驾着马来到邬堡前,直接翻身下来,把缰绳随手递给门口乡勇。
接着转身向着邬堡墙上走去。
“秦头,都好了,乡下民居能带的都带走了,带不走的也都烧了!”
裴元中气十足,人还未到,声音就已经传来。
只是刚刚进到角楼,其内安静氛围,却让他大咧咧的脚步,瞬间一缓。
李飞站在一旁,瞟眼看了裴元一眼。
孙化站在秦山旁边,指着外面,不断介绍:
“镇中的建筑预计明天才能拆完。”
“粮食和有用器物已经进入仓库,砖石房梁也在改做滚木投石。”
说到这孙化微微停顿,抬头看了面前背影一眼,带上了几分恭敬:
“乡亲们得知是秦头的意思,虽有不舍,都还算配合。”
“明日这个时候,方圆几十里,除了咱们脚下的邬堡,再无任何可用的物资。”
秦山站在角楼旁,目光透过窗户默默看着外界。
两百民兵正在抓紧拆除建筑,原本还算密集繁华的小镇,此刻已经萧瑟许多。
坚壁清野!
面对杨承祖五百老卒,上万流民,秦山给出的第一招,便是彻底隔绝流寇就地打粮的可能。
微出一口气,秦山目光抬起,注意力放在了更远的方向。
这份实力的提升,怪不得杨承祖只能往安平乡本就邪乎这个方向去想。
完全不敢相信这些都是秦山练出来的兵!
民兵猎户们也跟着弓手拼命泼洒箭雨。
只是这些软绵绵的猎弓糙箭,射在流民身上甚至没法一箭射翻。
但混在这些糙箭中,却有二十支硬弓利箭,疯狂收割着人命。
每一轮箭矢过后,冲上去的流民便会如麦穗般倒下一批。
冲打了这么一会,流民甚至连短梯都还没有架上去。
马蹄从一旁传来,亲兵队长带着一丝躁狂:
“俺入他娘!大帅,对面居然有二十个弓手!”
亲兵队长驾着马,空气中渐渐飘起的鲜血气息,让战马焦躁不安,不断在杨承祖面前转圈。
杨承祖骑在马上,眼角一阵抽搐,他没有看向亲兵,而是眼神带着惊愕,呆呆望着邬堡。
不是,什么地方的乡勇,能有二十个弓手???
弓手现在也这么烂大街了吗?!
杨承祖惊愕,直到好半天后,前面流民又乌泱泱一片逃回来,杨承祖这才收回目光。
低头摸了摸胸口布面铁甲下的罗汝才命令,杨承祖眼神冰冷下来。
“都是爹生娘养,我不相信他们还能越杀越勇!”
抬起头看向亲兵,杨承祖举起马鞭,指向刚刚稳下来的流民:
“继续冲,不准停,累死那群乡勇!”
亲兵脸色如常,丝毫没觉得这样的命令有什么问题,直接抱拳一礼,一拉缰绳转身跑去。
只是片刻功夫后,退下的流民又一次乌泱泱一片的冲了上去。
流民山呼海啸。
人群拥挤在一起,向着邬堡冲来。
队伍中抬着不少短梯,顶着木板,硬扛着箭雨冲来。
木板厚实,瞬间便将大量箭雨削弱下来。
眼见木板有效,身后杨承祖脸上一喜:
“好!咱们得人靠上去了。”
目光不断扫视战场,看着自己的人越来越近,杨承祖脸色也越发红润。
只是其中一个画面,却让他瞬间一愣。
杨承祖身躯猛然从马上站起,整个人往前靠去。
目光死死盯着一个方向,双眼不断瞪圆,嘴角不受控制的张开。
坞墙上,身穿扎甲的秦山站在垛口处。
他沉着脸,平静的弯弓搭箭。
若只是射箭,杨承祖绝不会如此失态。
只是顺着秦山射出的箭看去,尤其是亲眼看见40磅的硬弓,居然一箭射穿木板,将木板下的披甲老卒,一箭钉死在地上。
就算是与官军鏖战多年的杨承祖,第一反应也是自己是不是眼花!
而且秦山在这个过程中,整个人完全一副信手拈来的随意态度,仿佛不知道自己做出的此举,是多么的惊世骇俗。
杨承祖缓缓收回目光,整个人失神的坐回马上。
偏头看向身边亲兵,眼中没有光泽,只有无尽疑惑:
“墙头那红缨小将,你们也看见了吧?”
早在杨承祖失态,亲兵们就发现了不对,并跟着看了过去。
此刻杨承祖回过神来,想要从身旁人得到佐证。
可身旁亲兵却只是呆呆盯着远方,听着杨承祖询问后,也不回答,只是低头看向自己身上。
一模一样的甲胄、甚至一模一样的装备,除了对方那仿佛标志性的红缨笠盔,他们这些亲兵相比起来并无二致。
但此刻所有人都看着自己身上装备,眼中浮现惊疑。
自己这身装备,还能打出这种战绩?!
而对于自己大帅的询问,反而没有人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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