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满。”
她手腕一转，铜钱消失在袖口，“许婆婆说，您要是住下，得先拜宅神。”
厨房飘来饭菜的香气，却带着若有若无的腐味。
林宴跟着小满穿过走廊，注意到她的左脚有些跛，每一步都像踩在什么无形的东西上。
“你的脚......”去年在山上摔的。”
小满突然转身，雨衣擦过墙上的老照片。
玻璃相框里，三十年前的叔祖父站在楼梯口，身后隐约有个多出来的人影。
林宴伸手想拿相框细看，小满却一把按住他的手腕：“别碰！”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林宴的皮肤。
“会吵醒它们......”窗外一道闪电劈过，照亮相框玻璃上密密麻麻的手印——全都是从内侧按上去的。
凌晨三点十七分，林宴被某种声音惊醒。
“嗒、嗒、嗒…………”，像是硬币在木板上滚动。
他摸出手机照明，地板上十二枚铜钱排成圆圈，中间躺着录音笔，指示灯诡异地闪着红光。
按下播放键，先是一阵急促的喘息声，接着是苏雯的尖叫：“台阶下面有——砰！”
重物落地的闷响从阁楼传来。
林宴抄起台灯冲上楼，数着台阶：十一、十二、十三———他的脚踝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缠住了。
低头看去，三股浸血的红绳从台阶缝隙钻出，正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
最粗的那股绳上，串着七枚刻着“苏”字的铜钱。
林宴拼命挣扎，红绳却越缠越紧。
台灯的光束扫过楼梯转角，照出一张惨白的脸——小满倒挂在楼梯下方，长发垂地，嘴角咧到耳根：“宴哥......来陪我们......………”县医院的停尸房比老宅更冷。
白布掀开的瞬间，林宴胃里翻涌。
苏雯的脖子上缠满铜钱串，那些钱币深深勒进皮肉，在她苍白的皮肤上烙出焦黑的“当”字印记。
死亡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到凌晨一点。
“法医递来物证袋，里面装着手机，”怪的是，她胃里有十三枚铜钱。”
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短信界面，最后一条是发给林宴的：“千万别数台阶！！！”
发送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一分———也就是林宴听到铜钱滚动声的四分钟后。
林宴翻看通话记录，发现苏雯在死亡前一小时曾拨打过一个陌生号码。
他试着回拨，听筒里传来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