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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月萧煊策结局免费阅读我都重生了!穿越女你还想争宠番外

L千百度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是太后秘密培养训练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沈昭月只当没看到萧煊策锐利的审视,若无其事地跟萧煊策一起走出去,在院门前就碰上找来的孙阮。孙阮给萧煊策行礼,又对沈昭月见礼后,她面上带着遮掩不了的欣喜,对萧煊策道:“摄政王,我为你寻来了一个游历四方颇有名气的神医,听闻是医圣的传人,你要不要让彭神医给你看看腿?”萧煊策摩挲着扳指,眼角余光扫了沈昭月一眼。“如今摄政王的腿是我负责治的,不过多让几个大夫看看,摄政王痊愈的可能性就大些,我和彭神医交流交流吧。”沈昭月不放心旁人给萧煊策治腿。萧煊策的腿刚有知觉,突然换人,治疗方法和药都不一样。她不怕这个彭神医治不好,就怕给治坏了,连她都无力回天。萧煊策这样的身份,不是说谁想给他治,就能治的,得看看彭神医...

主角:沈昭月萧煊策   更新:2025-04-03 18: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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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昭月萧煊策的其他类型小说《沈昭月萧煊策结局免费阅读我都重生了!穿越女你还想争宠番外》,由网络作家“L千百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是太后秘密培养训练的,没有几个人知道。沈昭月只当没看到萧煊策锐利的审视,若无其事地跟萧煊策一起走出去,在院门前就碰上找来的孙阮。孙阮给萧煊策行礼,又对沈昭月见礼后,她面上带着遮掩不了的欣喜,对萧煊策道:“摄政王,我为你寻来了一个游历四方颇有名气的神医,听闻是医圣的传人,你要不要让彭神医给你看看腿?”萧煊策摩挲着扳指,眼角余光扫了沈昭月一眼。“如今摄政王的腿是我负责治的,不过多让几个大夫看看,摄政王痊愈的可能性就大些,我和彭神医交流交流吧。”沈昭月不放心旁人给萧煊策治腿。萧煊策的腿刚有知觉,突然换人,治疗方法和药都不一样。她不怕这个彭神医治不好,就怕给治坏了,连她都无力回天。萧煊策这样的身份,不是说谁想给他治,就能治的,得看看彭神医...

《沈昭月萧煊策结局免费阅读我都重生了!穿越女你还想争宠番外》精彩片段


这是太后秘密培养训练的,没有几个人知道。

沈昭月只当没看到萧煊策锐利的审视,若无其事地跟萧煊策一起走出去,在院门前就碰上找来的孙阮。

孙阮给萧煊策行礼,又对沈昭月见礼后,她面上带着遮掩不了的欣喜,对萧煊策道:“摄政王,我为你寻来了一个游历四方颇有名气的神医,听闻是医圣的传人,你要不要让彭神医给你看看腿?”

萧煊策摩挲着扳指,眼角余光扫了沈昭月一眼。

“如今摄政王的腿是我负责治的,不过多让几个大夫看看,摄政王痊愈的可能性就大些,我和彭神医交流交流吧。”沈昭月不放心旁人给萧煊策治腿。

萧煊策的腿刚有知觉,突然换人,治疗方法和药都不一样。

她不怕这个彭神医治不好,就怕给治坏了,连她都无力回天。

萧煊策这样的身份,不是说谁想给他治,就能治的,得看看彭神医的实力再说。

孙阮脸色微冷,她问得是摄政王,定远侯夫人是什么身份,就替摄政王做决定?

“我很同情定远侯夫人。”孙阮笑了笑,宛转蛾眉,柔顺端庄的模样。

“不过定远侯夫人也不必太伤心了,男人哪有不左拥右抱的?你和定远侯有着深厚的年少情意,只要夫人多在定远侯身上花些心思,想必定远侯最爱重的还是夫人你。”

突然就被嘲讽,沈昭月也笑了,“一个太守的女儿来同情侯夫人,就像是一个穷鬼同情一个富可敌国的财主的不易,孙姑娘不觉得可笑吗?”

“本夫人和侯爷如何,不是你应该置喙的。”

“你既活得这么通透,那就应该多花点心思讨好摄政王,争取早日给摄政王为妾,以后还要和摄政王的侍妾们姐妹情深。”

孙阮娇美的脸顿时一阵红一阵青,“你!定远侯夫人如此尖锐辱人,难怪定远侯对你的情意越来越淡……”

孙阮话说到一半,萧煊策低沉威严的声音响起,“孙姑娘以下犯上,慎言。”

孙阮面色苍白,在萧煊策压迫的目光中颤了颤,咬了咬唇,屈膝给沈昭月赔礼道歉,“定远侯夫人,小女言行无状,冒犯了定远侯夫人,请定远侯夫人宽恕。”

“当然,本夫人还要祝孙姑娘得偿所愿,到入摄政王府的那天,本夫人定会送上贺礼。”沈昭月看了一眼萧煊策。

她大胆地拉着萧煊策私通,萧煊策则守着道德礼法,在外人面前跟她保持着清白,没有打发了孙阮,跟她一起回房。

“谢谢定远侯夫人。”孙阮也只能咽下屈辱,微红的眼涌上一丝水光看向摄政王。

“摄政王,彭神医等候多时,我们这就过去吧。”

沈昭月看萧煊策没有拒绝的意思,的确在外人面前他们得装成不熟的样子,便开口对萧煊策道:“既如此,妾身不打扰摄政王看病了,妾身先退下了。”

萧煊策还没说话,沈昭月便屈膝行了一礼,先行离开了。

萧煊策看着沈昭月疏离的样子,俊容紧绷,眸色沉了又沉。



沈昭月回京的时候,在房中等了萧煊策很长时间,萧煊策都没有过来。

沈逸看到沈昭月脸上的失落,心疼地叹了一口气,语声有几分严肃,“你和摄政王之间……昭昭,摄政王心中有旧爱太后,多年来都未曾放下过,更有新欢陪在身侧,为父不希望你在男人身上再受一次伤害。”


黄柏流拖走穆世子,当真扔到了牢狱里。

沈昭月看了一场好戏,果然精彩。

在前世夏晚棠的爱慕者就不少,应珩也知道,没少吃醋,他又争又抢,最终每次都夺回了夏晚棠。

当然也是夏晚棠故意为之,要用男人刺激他,让他发疯,对她玩囚禁那一套,从而达成驯化应珩的目的。

夏晚棠也的确成功了。

前世夏晚棠让应珩追妻火葬场,把应珩虐得死去活来,不能自拔,最后都成了情趣。

但现在,她要应珩对夏晚棠的惩罚,是真的惩罚,囚禁也是真的囚禁。

夏晚棠就好好享受吧。

沈昭月没有搭理应珩,转身走了。

毕竟应珩不是真的在护着她,是因为夏晚棠和穆世子私会,他才惩治穆世子的。

果不其然,应珩没有追沈昭月,阴沉着脸大步走出去。

夏晚棠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马车没有直接回忠勇公府,而是在一处暗巷里停下来。

随从离开后,夏晚棠就被应珩翻过身,压趴在马车壁上,“夏晚棠,本侯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许跟穆世子来往?”

“看来你是把本侯的话当成了耳旁风,是本侯这么久没宠幸你,你寂寞了?”

“既然这么缺男人,本侯现在成全你……”

如沈昭月所说,以前应珩因为吃醋嫉妒而惩罚夏晚棠,那是情趣。

现在,就真的是强暴虐待了。

夏晚棠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屈辱,身上痛苦万分,没有丝毫愉悦。

应珩只顾着发泄,她是真的遍体鳞伤了,挣扎哭泣着,眼泪流了满脸。

到后来夏晚棠几乎是奄奄一息,昏睡了过去。

沈昭月,我要你不得好死!

应珩没有留宿在夏晚棠房中,穿上衣服就走了。

他先是让人把宸儿从沈昭月的前院抱给夏晚棠,然后他去了周氏院子里,让周氏暂管府中庶务。

沈昭月不回来,于他的仕途名誉各方面,都百害无一利,但他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样低声下气地求沈昭月。

他让夏晚棠“复宠”,宸儿也还给了夏晚棠,还让周氏暂掌中馈……如此。

沈昭月必定会有很大的危机感,很快就会回来,心狠手辣地争夺他的宠爱。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应珩每晚或去夏晚棠房中,或是宠幸周氏三人,轮流着来,一晚都没有间断过。

他也在用此证明自己没有不能人道,打破外面的流言,挽回自己男人的尊严。

应珩没有虐待周氏三人,但夏晚棠是真的惨,根本下不了榻,新伤加旧伤,还发烧了。

夏晚棠以前用尽手段得到独宠,现在被反噬了。

杨氏、吴氏对夏晚棠落井下石,周氏对夏晚棠展开了疯狂的报复,不是让夏晚棠抄《女诫》,就是罚跪夏晚棠。

周氏现在握着掌家权,她根本不让府医给夏晚棠诊治。

太后不可能天天都操心着应珩的后宅之事,她的心思都在前朝的权力斗争上。

何况夏晚棠也不过是她的一颗棋子,用到的时候用,没用的时候就丢到一旁。

夏晚棠无助又绝望,终于申请到出府的机会。



沈昭月这边。

醉仙楼,卫檀吟把庞公子打得满地找牙,终于是跪在地上求饶了,“姑奶奶,我错了!我改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仗势欺人,愿意受姑奶奶你的差遣,从今往后以姑奶奶马首是瞻!”

卫檀吟这才收起鞭子,弯腰一手拽住庞公子的后领,拖着庞公子去楼下给那个书生跪地道歉。


沈昭月的身体不能生儿育女,他愿意被沈昭月借种,却不能让沈昭月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我不要,我就要给你生下这个孩子!”沈昭月委屈又伤心,眼泪大颗大颗砸在萧煊策的手背上。

“萧煊策,我早就不喜欢应珩了,我喜欢的是你,我要跟应珩和离,嫁给你。”

沈昭月哽咽着问:“你不要我吗?”

他当然想要她,萧煊策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像是被沈昭月的泪灼烫到,一阵阵抽搐的疼。

他并不相信沈昭月。

沈昭月和应珩有着那么深厚的情意,她的转变太突然了,让他不得不怀疑她的目的。

“你就当我是由爱生恨,要报复应珩好了。”沈昭月也知道自己光是说不行,得用实际行动证明。

她眼里迸发出刻骨的恨意,“我要应珩和夏晚棠不得好死,只是即便有我父亲在,我要和离也很难,所以我需要摄政王你的帮助。”

“我报答你的方式便是把身子给你,给你生孩子。”

“你当真不要我吗?你不要我,我就找别的男……”

沈昭月故意激萧煊策,她要利用萧煊策,用孩子绑住萧煊策。

不出所料,男人一下子红了眼,抬起大掌扣住她的后颈,低头便擒住她的唇瓣,隐忍的话消散在二人交缠的舌尖中,“本王要你。”

她就知道,沈昭月笑了,双臂攀住萧煊策宽厚的肩膀,闭着眼乖顺也热情地回应。

许久,停下来后两人的唇上都是红艳艳的。

萧煊策抵着沈昭月的额头喘息,嗓音喑哑,“你要报复应珩,应家和沈家就得对立起来,应家这边还有太后,不过没关系,本王给你利用。”

“沈家和应家近年就在暗中对立起来了,太后想收走我父亲的权力,我们沈家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才行,皇家秘辛里传闻,你是太后的人。”沈昭月舔了舔萧煊策的嘴唇。

他的唇看起来很薄,有着锋锐的弧度,冷情不可触碰。

但实际上很柔软润泽,特别好亲,一亲就红得艳丽,欲得不行。

沈昭月喜欢亲萧煊策,也喜欢萧煊策吻她。

沈昭月前世到最后都没弄清楚太后和萧煊策的过往,传言二人年少时在一起过,不知道为何决裂了。

幼帝其实是萧煊策亲生的儿子,所以萧煊策才会那么尽心辅佐幼帝,从未有过取而代之之心?

不过这些只是过往,谁还没有一段过往呢。

她确定萧煊策早就喜欢她,没帮着太后对付过沈家。

反而现在在沈家和应家暗里有小争斗时,萧煊策都不留痕迹地帮沈家。

萧煊策对沈昭月的话不置可否,握着沈昭月纤细后颈的大掌紧了紧,“你觉得本王是和太后一派的,所以才会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既给本王身子,又怀本王的孩子,费尽心思只为拉拢本王,牵制本王?”

原来,沈昭月的目的是要他和沈逸联手,跟太后和应家为敌。

“不必如此,本王不要你的孩子。”萧煊策放开沈昭月,靠坐回轮椅上,心里自嘲苦痛,淡声道。

“随着幼帝的长大,我们这几个辅政大臣必定要一个个退下去,太后和应家是一家人,他们想先让沈首辅退下去,然后是本王。”

“如你所说,本王不想被卸磨杀驴,就得找一个盟友,你沈家想跟本王联手,本王也觉得你沈家是做盟友的不二人选。”

他以前怕毁了沈昭月,压抑着疯狂,没有夺他人妻。

现在沈昭月要应珩死,他从深渊里窥探到了这一抹光亮,几乎被爱而不得折磨得成疯成魔的他,只想不惜任何代价抓住。

只是,他要朝思暮想的沈昭月,却不能让沈昭月用生孩子的方式,来跟他做这笔交易。

以她的身体,生儿育女对她来说是毁灭性的。

“我要生下这个孩子。”沈昭月起身,霸道地坐到萧煊策腿上,双手抱着萧煊策的脖子,埋在他胸口。

“你要让我落胎,以我的身体状况,搞不好就是要了我的命,我留着这个孩子,未必不能平安地生下来。”

前世她珠胎暗结,已经失去所有,被关在屋子里,险些小产才知道自己怀了萧煊策的孩子,差点一尸两命。

应珩还有几分忌惮摇摇欲坠的沈家,也念在最后那点年少的情意,找了大夫救她,之后就让她自生自灭了。

虽然她经历了怀孕的各种艰辛和生产时的痛苦风险,可她还是把女儿生了下来,在冷院里独自养了六年。

沈家人都死了,她被休被逐出府。

前世的最后,在萧煊策的精心呵护下,萧煊策用各种方式给她续命,让她活到了三十三岁。

要不是女儿被应珩送去和亲的噩耗传来,萧煊策又出征去了,她也不至于突发心疾暴毙了。

而今生,她获得了那些医术,一定能治好自己。

“我的身体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差,大夫判定我活不到二十五岁,可我现在一点重病的征兆都没有,我自我感觉良好。”沈昭月在萧煊策耳畔吹拂着热气,哼了一声很骄傲地反问。

“那天晚上你不是也见识到我的实力了吗?”

“我的身体要不好,就不会一次就怀上了,当然策哥哥的身体也很好。”

萧煊策:“……”

他都不想打击沈昭月,明明没坚持多久,就趴在他胸口哼唧了。

“我医术高明,不仅能治好你,还能让自己长命百岁。”沈昭月握住萧煊策的手,放在她肚子上抚摸。

“这里已经有了你的亲生骨肉,她生下来会玉雪可爱,长大了也乖巧漂亮,开心软萌地喊爹爹和娘亲……策哥哥,你真的不想要,能狠心杀了她吗?”

她知道那晚过后自己会和萧煊策有这个女儿,压根就没想喝避子汤。

一来是因为,天崩开局,她只能破釜沉舟,置死地而后生。

她既然患有心疾,活不久,那就发疯创死所有仇人。

重来一世,既然她不是女主了,做恶人才能保住全家,那她就让自己这个富江女名副其实。

再者,今生的一切已经被她改变了,目前的萧煊策没有前世的后来那么喜欢她,一开始她为了让萧煊策和沈家结盟,就用孩子拿捏、绑住萧煊策。

还有就是,她想弥补前世的女儿。

萧煊策的掌心震颤,想象出沈昭月描述的画面,他再让沈昭月落胎,心就疼如刀割。

但他更不愿沈昭月为了这个孩子付出性命,只是不依着沈昭月,她这架势怕是宁死也不落胎。

她为了报复应珩,就拿孩子牵制他,利用他,不惜连自己的性命都赌上。

爱之深,才恨之切……萧煊策松开紧攥的拳头,到底还是依了沈昭月,把人抱下去,“本王让厨子过来做饭,你用完了晚膳再走。”

他想多留沈昭月一会儿,不能沈昭月跟他谈好了交易,就把他撂到一边了。

“我会先让应珩误以为这个孩子是他的。”沈昭月轻飘飘的一句话,却把萧煊策心里刚升起的妄想,打入地狱。

她果然,是在找他借种吗?

“后宅的争斗你不用管,你只需要在朝堂上与我父亲一派。”沈昭月的手指搭上萧煊策腕骨的脉搏。

“我可以明天再走,试试能不能治好你的腿。”

前世在后来,她用了五年才让萧煊策站起来。

今生她得到了那些医术,要让萧煊策早早地行动自如。

萧煊策对此并没有多大的期待,他找了太多的大夫,都没让自己站起来。

五年过去了,他已经是自暴自弃了。

幼帝再过几年势必是要亲政的,他们几个辅政大臣得将权力交出去。

如今他是个瘫子,是最容易被铲除的那个。

不过是因为父皇的遗诏,且需要几个辅政大臣保持平衡互相牵制的状态,他才握着权柄。

其实他沦为了废人,对权力没有那么贪恋,已经在慢慢放下了。

他想再过两年找个合适的机会,自己主动退下去,然后寻一个山林隐居,一人孤独终老。

他是打算孤独终老的,宁缺毋滥,如果他不能得到沈昭月,这辈子他谁都不要。

然而此刻,沈昭月说需要他。

虽然他早就不期待自己能站起来了,但他在权力方面不能再一蹶不振。

他只有手握权柄,才能帮沈昭月,并护住正被太后和忠勇公忌惮打压的沈家。

“好,你想怎么治本王都可以,哪怕把本王当做实验对象。”萧煊策自己不抱有任何希望,但他不能打击沈昭月,甚至可以让沈昭月随便折腾,只求能提升她的医术。


下一秒,一道清冷低沉的嗓音,随着对方的身影一起进来,“应珩,你找昭昭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应珩连忙转身。

是父亲!对于重生的沈昭月来说,这道声音很多年没听见了,她心里一震,猛地抬头看去,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沈逸一身月白色绣着祥云的锦袍,初春的天气,他披了一件披风,行走时衣摆微扬,整个人清冷又自持。

只是他没有那么健硕的身躯,是颀长又飘逸的,不到四十的男人黑发如墨,俊美端方,其风华无双,妥妥的一个病美人。

沈昭月忍着泪,先发制人,“是啊,定远侯找人怎么找到这里来了?首辅大人,定远侯和他的夏姨娘说你的女儿跟摄政王苟合呢。”

这声音?沈逸有些不确定,但闻言脸色骤沉,抬起手“啪”就给了应珩一个耳光,“荒唐!这种话你也敢说!”

“今晚是你得胜归来的庆功宴,你如此兴师动众,是巴不得自己被戴绿帽子,自己的妻子身败名裂吗?”

沈逸这一巴掌打得应珩的头偏过去,嘴角溢出鲜血。

但沈逸先站不稳,弯下腰,手握成拳抵着唇,一下下咳得好像要咳出血来,“昭昭今晚身子有些不舒服,又看你堂而皇之地带着姨娘,跟姨娘卿卿我我,她伤心之下回了沈家。”

就在前一秒,应珩还把夏晚棠护在怀里。

应珩顾不上自己,连忙去扶沈逸,一手抚着沈逸的心口,“岳父大人息怒,是我的错。”

“既是你的错,”沈逸接过应珩递的手帕,咳了一口血,把那手帕扔到应珩身上。

“便和你的夏姨娘出去领板子吧。”

沈逸代表的不仅是应珩的岳父,同时也是权势,加上萧煊策。

如此,太后一人无法再追究下去,护不了闯进来的应珩。

但应珩是自己的侄子,她让嬷嬷交代打板子的人不要真打,还是可以的。

“岳父大人,棠儿是弱女子,且已被诊出怀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三十大板下来怕是会一尸两命,我愿意一人担下全部的杖责。”

沈昭月冷笑,没有任何意外。

沈逸看着一撩袍角跪在自己面前的女婿,那时候少年那么真诚,立下海誓山盟求娶他的女儿,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沈逸胸闷到几乎无法呼吸,一口血是真的溢出了喉咙,被他生生咽下去,话语极其嘲讽,“本阁没看错你,果然有担当啊。”

沈逸转身大步离开。

沈昭月有些急,前世她和萧煊策被那么多人捉奸在床,父亲一口血吐出来,昏厥过去。

从那以后父亲的身子更差了,缠绵床榻的时间越来越多,以至于权力被太后和忠勇公一党夺走。

刚刚父亲说她回了沈家,是护着她,那她就回去看看父亲。

“仰止占了人家的身子,便将人纳入府。”太后说了这句话,目光复杂地看了一会儿账内,临走前还扫了夏晚棠一眼。

夏晚棠恭送行礼的身子微颤,萧煊策说是她给他下了媚药,太后把这话听进去了。

太后对她起了厌恶。

应珩去挨板子了,并不怪夏晚棠,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

他宁愿是一场误会挨板子,也不希望榻上的是沈昭月。

沈昭月那么爱他,是不会和别的男人苟合的。

夏晚棠捏着手,按照她的计划,沈昭月和萧煊策被捉奸在床后,就算沈昭月有强大的家族,发生了这种事应珩至少得贬妻为妾。

然后她可以趁此把养在沈昭月身边的儿子夺回来。

这也是应珩厌恶年少的白月光沈昭月的开始,应珩的身体她得到了,心也将从这件事后慢慢沦陷。

还有就是,摄政王和沈逸这两个辅政大臣,都会从今晚开始越来越失势……这是她想达成的目的。

多年来她一直都运筹帷幄,从在夏府跟兄弟姐妹明争暗斗,凭手段在家族里站稳脚跟,到算计着给自己谋了一门好亲事。

虽然是做妾,但应珩不一样。

应珩是男主,她总有一天会上位站在权力巅峰。

目前为止,她想要的都得到了。

今晚是第一次失败。

不过夏晚棠并没有灰心丧气,沈昭月到底是女主,此次能躲过一劫全靠女主光环,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她肚子里可是怀着孩子呢,夏晚棠边想着怎么利用,边跟过去演一出心疼应珩的戏码。

是的,是演,她根本不爱男人。

她只是勾引男人上位,在她看来男人都是她登上权力巅峰的阶梯。

“本王让人备马车,悄悄送你回沈家。”所有人都离开后,萧煊策弯身去捡地上的衣服,面上从容自持,实际上半天没有系好里衣。

他和沈昭月一起化解了今晚的危机,那么以后是不是当做今晚什么都没发生?

应该这样。

她毕竟是他人妻,且她和自己的竹马夫君伉俪情深,心甘情愿地为夫君操持家务,善待妾室,养育庶子庶女,是完美的贤妻良母。

虽然他认为她不该这样。

萧煊策闭了闭眼,滚烫的身体在一瞬间冷却下来。

谁知,女子修长的手臂从后面伸过来抱住他。

萧煊策的后背贴上女子柔软的身子,一下子再次紧绷起来,喉结干涩地滚了滚,“定远侯夫人这是何意?”

沈昭月环着萧煊策,给萧煊策系着中衣,在男人耳畔吐气如兰,撩人蛊惑,“我那夫君让我独守空房三年,我早就耐不住寂寞了,本就喜欢摄政王,刚刚更是发现摄政王是天底下顶顶好的男人,所以我要跟摄政王继续私通下去。”

“怎么,摄政王不敢吗?”沈昭月的手指一点点往下滑,指尖勾了又勾萧煊策的腹肌沟壑。

用夏晚棠的话说,她可是富江女,阴暗勾人,就该做富江女该做的事。

萧煊策身体顿时涌起一阵火热,优美的唇线死死绷着,他当然敢。

他只是不想害了沈昭月。

沈昭月一件件给萧煊策穿上衣服,自己也整理好,然后推了轮椅来,扶着萧煊策坐上去。

“策哥哥,以后我会和离的。”沈昭月离开前,含着萧煊策的耳垂说了这么一句。

萧煊策坐在轮椅上,耳尖发烫,久久没有回过神。

他又在做梦了?



夜间,一辆看起来普通,内里奢华的马车停在沈府后门。

沈昭月用斗篷裹紧自己,下马车时虽然有婢女珠玑扶着,却还是因为双腿发软往地上栽。

沈昭月倒吸了一口冷气,别看萧煊策双腿残疾,功能是一点不差。

珠玑及时扶住沈昭月。

沈昭月缓了许久,让人通报她回来的同时,她就急忙往父亲的主院去。

她母亲生下她没多久便病逝了,母亲生前父亲没有纳妾,去世这么多年父亲依旧对母亲一往情深,非但没续弦,房中连个婢女都不用。

父亲的寝卧陈设很简单,最贵重的都用在了装裱母亲的那幅画像上。

熏香味道是母亲生前一直用的,整个屋子里都有母亲的东西和母亲生活的痕迹,仿佛母亲一直在。

沈昭月进去时,果不其然父亲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榻上,不断地咳着,墨发散下一部分,越发显得病弱。

府医正在给沈逸诊脉。

沈逸看到沈昭月,连忙把染血的手帕收入袖中,支撑着坐直,因为剧烈咳嗽而潮湿泛红的眸中满是焦急和担忧,“昭昭……”

“爹,爹,女儿没事,等会儿再说。”再见到前世死了多年的父亲,沈昭月强忍着才没有让情绪崩溃。

她两手掀掉斗篷的帽子,奔到榻前,按住父亲的胳膊,跪下去,“我先给爹看看。”

从沈昭月生下来起就是女儿奴的沈逸,乖乖躺回去,伸出一只修长瘦削的手给沈昭月诊脉。

沈昭月凝神,慢慢闭上眼,脑子里竟然闪过古往今来、包括华佗和扁鹊等医者大能在内的所有医术,甚至就连后世的中医和几千年后的西医都有。

不仅如此,还有各种古往今来及后世独家毒药的制作和解毒之法,其中包含了炼丹术所用到的化学原理,冶金学,可以通过采集金属、植物和动物等来提炼和化合制药制毒。

她这是什么逆天的能力!沈昭月欣喜若狂,不可置信。

但她接受了自己的重生,对于自己突然获得的这些接受得也很快。

原本父亲从娘胎里带来的病,谁都回天乏术,现在她竟然很快就有了治疗之法。

沈昭月起身,在桌案那里迅速开药方子,让候在一旁的府医去抓药,煎好了送过来。

“父亲先喝着这剂,我会教府医一种针灸方法,再以最快的时间研制出一种药丸来,到时候父亲定能痊愈!”沈昭月返回来把被褥往沈逸身上拉了拉,几乎是喜极而泣。

虽然是天崩开局,但她闯了过来。

不管以后,至少今晚父亲不仅没有吐血病重,她还找到了治愈父亲的方法。

“今晚发生了什么?你和摄政王……”沈逸屏退了闲杂人等,看到沈昭月露出的脖子上有浅淡的痕迹。

他已然猜出来什么,但并没有恼怒叱骂,反而怕女儿因为难以启齿而一个人扛,他的语调慈爱温柔,“昭昭,不管你做了什么,爹都站在你这边,永远护着你。”

沈昭月用力点头,眼泪飞溅出来,语气却坚韧决然,“爹,我要跟应珩和离,我想嫁给萧煊策!”


四个美人是太后精挑细选的,应珩在中媚药后点名要那四个人,太后一点都不奇怪。

富家子弟里不是没有这种事,但关键是应珩的岳父是极度宠爱女儿的沈逸,又是吐血又是昏厥的,传了出去。

忠勇公绷着脸没说话。

最后,太后慢慢缓过来,叹了一口气,“事已至此,等他回来后,为堵住悠悠众口,罚他俸禄两年。”

“你亲自上家法抽他几十鞭子,再让他跪几天祠堂,养一段时间,等风波过去了。”

换做旁人,仕途都不保,太后还是护住了自己的侄子。

忠勇公也不好再怪太后此次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四个美人,得灭口。”太后怕沈逸回过神,怀疑那四个美人是被安排的,查出她这个幕后主使。

所以她只能让自己的死士悄无声息地处理掉四个美人。

可惜了,太后揉着额角,在背后对忠勇公说了一句,“送夏氏进宫见哀家。”



应珩此次可谓是元气大伤,萎靡不振好几天都没有恢复过来,活像是被女妖吸干了精气。

孙太守悄无声息地传了府医。

应珩却发怒把人赶走,在这方面男人都讳疾忌医。

应珩有心关怀岳父,但奈何他身体虚弱,很清楚要是出现在沈逸面前,沈逸只会病得更重。

应珩只能派黄柏流回府开他的库房,拿了一株千年人参,精心包好,再让黄柏流送去给沈逸。

结果沈逸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

黄柏流回禀说,摄政王送给沈逸的药材比他更多、更珍贵。

沈逸都收下了。

应珩一掌拍碎了装人参的锦盒,胸口怒气翻涌。

黄柏流战战兢兢,不敢上前。

过了许久,应珩闭上眼,咬牙吩咐道:“回京。”

应珩没有等沈逸,派了人请沈昭月跟他回去。

沈昭月拒绝了,他冷着脸色,自己上了马车。

应珩回到府中,就被忠勇公传去祠堂。

忠勇公一脚用力踹上应珩的膝盖,在应珩“扑通”重重地跪下去后,他手中的鞭子一下接一下抽到应珩身上,怒不可遏地低吼,“那酒里加了媚药,四个美人是给沈逸准备的!”

“结果你不仅坏了我们的事,自己还把自己搞得差点废了!”

应珩肩背笔挺地跪着,两手紧攥成拳头,在鞭刑中身躯震颤,听见忠勇公这话,他猛地看向忠勇公,“为什么要给我岳父下药?”

忠勇公气极反笑,又是一鞭子抽过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深情?我们是想毁了沈逸,夺走他手中的权力,覆灭整个沈家。”

应珩瞪大眼,泛白的薄唇止不住地颤着,抬高了声音,“可他是我的岳父!”

“我们两家是姻亲,应该互利互惠,联手除掉摄政王。”

“是啊,为父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同意了你娶患有心疾不能生子的沈氏,但沈逸太不识好歹,处处跟我们作对!”忠勇公哼了一声,坚毅的面庞上裹挟着狠辣。

沈逸是他忠勇公府把持朝政的障碍,只能铲除了。

“应珩,在家族的兴旺荣耀面前,你必须把儿女情长抛在后面,你可以喜欢沈氏,但你不要忘了自己身为家族嫡长子的使命和责任。”忠勇公抽了几十下,鞭子都被应珩身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

他才扔掉鞭子,大步走出去丢下一句,“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应珩还是跪着,背上的衣衫被打烂,皮肉上鲜血淋漓,他却感觉不到疼,耳边不断响着父亲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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