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砸在地砖上，我闻到熟悉的香水混着冷汗的酸味。
我刚回到江家那天，她就是用这瓶香水喷在我被烫伤的手背，说这样能盖住溃烂的腐臭。
这母女两个的计划完整呈现在众人眼前，大厅顿时响起一片窃窃私语。
有人愤慨道：“真没想到，这江家母女俩心机这么深！”
“看来大小姐这些年没少被这对母女欺负啊！”
人群中，顾庭煜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显然没想到，他自小爱慕的白月光江雪柔，会在背后打这种算盘，把他贬低的一文不值。
甚至这计划还是在他家筹谋的——在他去给她们准备饭菜的间隙。
“江董这次算是引狼入室了！
不知道当年江夫人去世会不会也有什么隐情？”
这话算是问到我心里了。
我手指微动，按下切换键，随即视线落在茫然无措的父亲身上。
监控画面的场景变成了医院。
“这不可能！”
她猩红的指甲指向我，“当年那个女人咽气前，明明……”满场哗然中，我凝视继母扭曲的脸。
“明明你提前三小时拔了呼吸机插头？”
我调出病历记录，监护仪上的心跳折线在凌晨两点骤降成直线。
“可惜你忘了，私立医院的走廊监控每90秒自动备份到云端。”
她猝然跌倒在地，口中不断喃喃：“不可能，不可能……”父亲颤抖着后退一步，脸上带着惊恐和不可置信：“原来是你？
为什么！”
继母伸手去抓父亲的腿，被他慌乱躲开：“我对你们母女这么好，你们一直在骗我？”
“不是这样的……都是江宛白伪造的！”
她逐渐歇斯底里。
江雪柔还不死心，她突然扯开礼服领口，露出锁骨下方的淤青。
在场客人唏嘘一片，有捂住眼睛的，有毫不避讳盯着她胸口的。
“二少你信我，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而且那晚在游轮套房……”霍临川后退半步，声音冷漠：“江小姐是指你给我下药的那晚？”
他抬手示意，大屏幕立即切换成游轮监控画面——江雪柔正往酒杯里倒白色粉末。
江雪柔脸色惨白，突然捂着肚子跌坐在地，裙子下渗出暗红痕迹。
“我的孩子！
霍二少，这是可你的骨肉啊……”宾客席传来杯盏翻倒的脆响，众人对着江雪柔指指点点，却没人上前去扶她。
我走下台，指尖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