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武宁侯江妧的其他类型小说《武宁侯江妧结局免费阅读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番外》,由网络作家“芏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太,三爷和四爷是不能,可世子爷呢?大太太可是您两姨姊妹,亲上加亲,也算是给大爷留个后了。”晋氏一瞬间愣了,按照血缘,大太太是她亲姨妈的女儿,是她亲表姐,再亲不过的关系了,又加上两人自小关系就好,又一同嫁了进来,大郎不能行人事他们也是知晓的。孙氏见她早已听进心中去,心头不由得冷笑,这家就没一个好人,如今不弄个鸡飞狗跳,她是不会罢休的!晋氏摆手,打发走了孙氏,这件事一直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心里,她四下寻人也寻不到人说话,只得往大太太房里来,正见裴慎在房中陪他母亲说话。要说五官,兄弟几个,最像的还是裴恒裴慎,可偏偏自己儿子只与他略有不同,便是天壤之别,她异样的打量引得裴慎笑了笑,温柔谦逊,“二婶,我脸上怎么了?...
《武宁侯江妧结局免费阅读孤女入侯府,夫君竟是个冒牌货番外》精彩片段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太,三爷和四爷是不能,可世子爷呢?大太太可是您两姨姊妹,亲上加亲,也算是给大爷留个后了。”
晋氏一瞬间愣了,按照血缘,大太太是她亲姨妈的女儿,是她亲表姐,再亲不过的关系了,又加上两人自小关系就好,又一同嫁了进来,大郎不能行人事他们也是知晓的。
孙氏见她早已听进心中去,心头不由得冷笑,这家就没一个好人,如今不弄个鸡飞狗跳,她是不会罢休的!
晋氏摆手,打发走了孙氏,这件事一直像一颗大石头一样,压在她心里,她四下寻人也寻不到人说话,只得往大太太房里来,正见裴慎在房中陪他母亲说话。
要说五官,兄弟几个,最像的还是裴恒裴慎,可偏偏自己儿子只与他略有不同,便是天壤之别,她异样的打量引得裴慎笑了笑,温柔谦逊,“二婶,我脸上怎么了?”
不过只有一点儿像!
“没什么,许久未见你了,你倒是孝顺,经常来你娘屋里跑,你哥哥.......”
他依旧温温的笑着,有礼有节,“哥哥成了亲,自然不同。”
“二郎的亲事也要定下了吧?我瞧着沈姑娘倒是好,二郎也尽快定下来,咱们也好吃酒。”
裴慎低头不说话,白皙修长的手指指节分明,微微蜷曲,握着茶盏,望着里面淡黄的茶汤,舌尖上微微的泛苦,他牵了牵唇,温柔依旧,“二婶说的是,婚姻大事儿自会听从父母之言。”
晋氏自己心底有事压着,说了两句也沉默下来,而裴慎虽性子温柔,却寡言惯了,略坐了一会儿便出门来,晋氏倒笑了起来,“都怪我,把二郎赶走了。”
“二婶说笑了,是二婶来我才多陪坐一会儿,请了安要进宫去见陛下。”
晋氏听说满脸的笑容僵了僵,可到底没露出什么异样来,回头看着自己的表姐,“二郎倒是出息了,我们大郎......”望着裴慎身影哽咽出声。
沈氏知道她伤心什么,这件事总归是大家心头的疤,平日里谁也不敢提,更不敢提什么子嗣,伸手挽起她的手臂,屏退了左右,这才出口安慰:“别伤心,总归有办法的。”
“表姐,我也不跟你说谎了,江家女到现在还不知情,恒儿日日出门去喝花酒,可我知道他心里苦,你是没看见,他有多喜欢江妧,可偏偏.......表姐,你说,我和老爷关系不好也罢了,我认了,老爷日日宿在林姨娘屋里头,我也认了,可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老天怎么这么不公.......”
晋氏哭得泪眼婆娑,整个人垮在椅子上,沈氏不知该怎么安慰,只死死的抱着她,这样的情况,只怕多说无益,只是静静的抚着她的背,“会好的、会好的。”
哭了有一会儿,晋氏慢慢回转过来,满是尴尬,沈氏轻声安慰,给她擦了泪,叫人端了热水上来伺候她梳洗,又回到了原本端庄典雅的样子。
“表姐,我心头积压颇多,也不瞒你,今日江家那个乳母上门来问我们,是不是江妧哪里做得不好,怎么成亲大半个月了,还不圆房.......我哪里敢说,为了圆房这事,恒儿出去喝花酒,我也不敢管,生怕他想不开,我打第一眼见江氏就不喜欢她,样貌太过招眼,将来若是恒儿满足不了她,她又年轻......”
“妹妹,江家是书香门第,怎么也不会教出这种女儿的,我瞧着妧儿是个知书达理,又能体贴丈夫的好姑娘,是你太过焦急了,才会误判了人......”
“二叔金安。”她盈盈一拜。
那股子笃耨香还未散去,又萦绕在她鼻尖,她微微偏头朝他望了过去,见他面色如常,望着上面的裴母说话,唯独耳朵一片通红,她颇有些奇怪,不过略微瞥了一眼。
裴母笑道:“下个月十五的是二郎的生辰,家里就只有恒儿成了亲,你是这家的长孙媳妇,将来万事都由你们来接手,你不如跟着你大伯娘一同料理二郎的生辰,也好熟悉熟悉家中事务。”
江妧忙起身,“妧儿知道了,那明日起,我便多往大伯娘房中走动,只望大伯娘不要嫌我笨才好。”
“我喜欢你还来不及呢,只希望二郎也寻一个和你一样的媳妇儿才好。”一面说着,便来挽她的胳膊,喜得不得了,她那个表妹不喜欢江妧,可她倒是喜爱得紧,不停的揉着江妧的臂膀。
江妧得了肯定,自是笑盈盈的,正说着,裴恒倒前后脚进来了,一瘸一拐的挣扎着进来,她忙朝他身边去,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
“二弟下个月的生辰,你我得尽一份心意才是。”他回手握了握她的手,轻声道。
江妧扯了扯嘴角,任由他牵着手,只低着脑袋,思绪却早已飘向了远处,等他问了第二次,这才回过神,“是,夫君说得有理。”
这边散了之后,两人相携出来,江妧细心的搀扶着他走着,裴慎不紧不慢的跟在后头,隔着一丈左右,昨夜的落荒而逃,让他十分尴尬,虽然她不知是自己。
他从未想过,自己第一次碰喜欢的人之后的欢愉会如此短暂,心中实在懊恼,他自认身体强健,不至于会如此不堪。
“你让靳太医寻一副药给我。”想了想,又道:“算了,你让兴儿去寻鹿血酒。”
霜降顿时明了,昨夜主子仓皇回来,衣裳不整,进了盥室便不出来,她在外一听,只听见几声男子闷哼,并不知到底怎么回事,如此想来要寻这些东西,便知是怎么回事了,想笑不敢笑,只得硬着头皮应下了。
像裴慎这样的人,身居高位,更是自信满满,昨夜难免打击到了他,待他回了囿园,他便命霜降过来通知裴恒,他今夜要过来。
裴恒听得满是愤懑,心中很是愤愤不平,却又无可奈何,霜降只得劝道:“世子爷也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事,好让二房添丁!毕竟他也要回扬州去了。”
“知道了。”
听着满是责任的说法,心中虽不满,可到底想让江妧尽快怀上孩子,说到底还是他自尊心作祟,才弄出这档子事来,要是早点坦白,以江妧温柔和顺的态度,必然不会看不起........也是晚了。
江妧从大房沈氏房中回来,见冰鉴上摆了蜜瓜和荔枝,先尝了一块,立春进来,笑道:“霜降特意送来的,还说如果等下午大奶奶都未回来,世子爷让另外送。”
“世子太过客气了。”
她莞尔一笑,又吃了几颗,怕上火,让她们端出去自去吃了,她自来体弱,夏日有时候还会畏寒,手脚冰冷,以前小时候还有父母照看吃药。
寄人篱下之后,就算有什么三病两痛的也只是忍着,所以极为忌口,到了上京之后,她虽有自己的私财,可开支也大,什么人参养荣丸之类的虽也吃着,似乎没什么大用,便时常懒怠不吃。
“世子爷倒是有心了,只是咱们大奶奶吃不得这样的......吃了只怕会不好。”小香喃喃的道。
江妧将手中的册子放了下来,摘了手上带着的一对羊脂玉的镯子,让人研墨铺纸,接过狼毫,在纸上落了笔,正写着,听外面的小丫鬟叫世子来了。
她只得放下笔来,往门口瞧去,见一道颀长的身影自门外进来,一袭青衫落拓,一头乌鸦鸦密实的乌发被玉冠束起,鼻梁直挺,薄唇轻抿,露出一点猩红来。
“你这唇是怎么了?”沈氏拉着儿子坐在圈椅上,细细的打量着他的唇。
裴慎本打算这几日都不见江妧的,可知道她在母亲这里时,还是忍不住过来,忙抿起唇来,“无事,许是不注意磕到了。”
江妧看了他一眼,唤了声二叔,他也回应了声嫂嫂,她便低头写自己的字了。
母子俩说了几句话,小丫鬟便端了一碗酸梅汤上来,他接了过来,低眸望了一眼,温声问:“可给嫂嫂备了?”
小丫鬟还未回话,小香便接口过来,“世子爷安心,大太太对咱们大奶奶可好了。”
江妧巴不得给她嘴缝上,淡淡的瞥了小香一眼,迟早她这张嘴要惹出祸来。
她写了几个字,起身想交给沈氏,抬头却不见了人,屋里只剩裴慎和她,连小香的影子都未见,江妧瞟了他一眼,见他唇上果真破了,猩红的一点,着实扎眼。
心中疑窦丛生,该不会这么巧?
“嫂嫂在写什么?”
正思绪万千,裴慎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低头凝望着她手里的字,声音温柔,“嫂嫂的字写得这般好,倒让我自愧不如了。”
她是从小的苦功夫,自然写得好,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人家是在夸她,正绞尽脑汁的想如何才能说话不逾矩时,裴慎也在此时接过她手中的纸,轻轻抖开,扫了一眼。
向晚轻寒,数点催花雨。
他想起初遇时,她从雨中而来,院中的杏花纷纷扬扬,撒盐一般飘落,她在院中积水处飘然躲让,却不知早已躲进了他的心中。
他本以为他与她是一场无疾而终的暗恋,他也就此认命,只尊她为嫂嫂,从不曾想她有一日也会躺在他身侧,有一日也会环着他的腰唤他夫君。
虽然,知道她不过是将他当成裴恒,可他依旧为之心动。
“我见过二叔的字,倒与二叔温和的性子不同,多了些放荡不羁。”
裴慎温柔望了她一眼,唇角不自觉的向上扬起,依旧低头研看着她的簪花小楷,似乎字里行间有许多说不尽的情谊一般。
“二叔,你的唇是怎么了?”
他从未想过江妧会问他,修长的两指抚着被她咬破的地方,带着些许的慌乱,道:“无事,与人相撞,才磕到,嫂嫂关心过了。”
江妧面上一股热浪翻涌,是过了,也就是逾越了,他望着她耳尖樱粉,低头一笑。
“我和嫂嫂开玩笑呢,嫂嫂生气了?”
江妧被他突然的变脸气得笑了起来,一点也不好笑!伸手抢过他手中的纸,用镇纸压住,他仍旧站在身边,柔声问:“我听兄长说嫂嫂要请太医来瞧,嫂嫂哪里不舒服?”
“不必了。”
裴慎这才察觉她真的生气了,抿了抿唇道:“适才我见嫂嫂似乎紧张,这才开了个玩笑,不知嫂嫂会生气,请嫂嫂原谅我的鲁莽。”
他作揖下去,静静的躬着身子,江妧怕人家误会,忙让他起身,他却不肯,“惹了嫂嫂,是我的不是,嫂嫂若是不原谅,我也不必起身了。”
她莞尔一笑,“兄长受了伤,我本应上京来瞧,奈何伯母也病着,我自小在她手底下长大,为着孝道,没办法进京,只怕婶婶心里犯嘀咕。”
秦嬷嬷道:“姑娘也太过思虑了,咱们夫人最是体恤的,”瞧了一眼外面,“下头的人在搬着东西,姑娘先稍坐,我得去瞧着他们,小心磕着碰着。”
说完,扭着肥硕的臀,自江妧的舱房出去了。
小香见她走了,吐了吐舌头,“这嬷嬷滑不溜手的。”
江妧只是笑笑,伸头望朝窗外望了一眼,码头不远了,因着有武宁侯府的船只,岸上早被清出一道来。
小香替她戴了幂篱,扶着她往船头走去,船靠了码头,便牵着她下了船,远远的站着一男子站在马车前,身材清瘦,石青长袍,手里头还拄着一个拐杖。
“这.......那莫不是大郎君?”
小香是个藏不住事的,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小动作更是不断,江妧掐了她手心一下,要她不要过于明显。
她微微透过幂篱上的纱偷偷往外看了一眼,的确是大郎君裴恒,江妧八岁左右父亲病重时见过他一次,那时他十五,大概的模样倒是没变。
也不怪小香失了礼数,这裴恒分明是跛了脚,江妧倒是转得快,要不是他跛了,估计她还嫁不了他吧!
裴恒一瘸一拐的迎了过来,后面跟着的小厮想扶他一把,被他挥退了。
“妹妹金安,舟车劳顿,备了马车给妹妹。”
江妧忙福身行礼,“有劳兄长来接我,其实派辆马车来就行了。
裴恒知道她是体恤自己跛脚,心里也暖融融的,脸上带出一抹温柔的笑道:“妹妹千里迢迢来,我原也没什么事,来接一接也不碍的......不过这脚有些碍事了。”
目前为止,江妧总算知道裴家为何推迟了婚事之后不取消婚事了,他这样的状况,除了有婚约的迫于无奈,谁还会嫁?
江妧笑了笑,这裴恒偷眼望她,却只是看见雪白的纱后影影绰绰的轮廓,一打量着身量,苗条婀娜,于他来说不知该不该高兴。
“大郎君?是那辆马车么?”
见他看得痴了,小香忙出声提醒,指着裴恒身后的马车,手里却轻轻捏了江妧一下。
江妧上京待嫁,无论如何都要先进侯府见侯府老夫人。
这侯府将长宁街占了大半,两个硕大的石狮子蹲在前头,后头是三间兽首红门,正门前丹墀上站着几个衣帽周全的小厮,都齐齐朝马车望了过来。
江妧抬头瞧,那正门上有一牌匾,匾上大书“敕造武宁侯府”几个大字,这侯府是世代的功郧,当年是跟随太祖皇帝打江山。
心内思忖着,一眨眼也到了,小香忙接了她下来,进了角门就又有一个婆子领着几个小厮抬软轿来,小香为她打帘坐定。
不多时,便到了垂花门处,仆从便恭谨的退了出去,江妧低身,缓缓从轿子里钻了出来,小香忙上前扶着。
进了内院便不必戴幂篱,早有个穿着体面的嬷嬷上前来福身,笑道:“老夫人早等着姑娘了,”待看清江妧的容貌,呦了一声,“我说咱们二夫人眼光好,小娘子真是世间少有。”
小香这时倒是不闷声了,笑咪咪的道:“不和嬷嬷说笑,咱们姑娘这样的品貌,南直隶难找第二个!”
“小香!”
江妧嗔她多嘴,轻声呵斥,又笑着同那嬷嬷道:“婢女言行未得管束,嬷嬷见笑了。”
俩人正说着话,听见海燕身边的小丫鬟苏苏在门外禀:“大爷,姑娘,正房的灯熄了。”
裴恒自知自己不能行房,到未放在心上,倒是海燕,猛地自他薄弱的胸膛翻起身来,一时气愤:“大爷,您未回屋便熄灯睡觉,不是宣泄对您的不满么?”
“罢了,我没法圆房,她心头不满,等明日我与母亲便将此事与她说明。”
“大爷,她不知这件事,怎么能不满呢?”
裴恒也想起了她不知情,心中弄得不是滋味,却听孙海燕愤愤的道:“我听大爷身边的小川说,她们第一次见您就一直在打量大爷的腿,若是真将话坦白了,只怕只会引得她心中不满。”
裴恒本就耳根子软,第一眼见江妧时只觉得她来自仙境的仙女,再加上身上残疾,又有隐疾不能说,更是有苦难言,卑微至极。
“可这样的事,能隐瞒多久?”
“能瞒多久瞒多久,大爷,江姑娘虽好,可大爷并未和她相处过,知人知面不知心。俗话说,人心隔肚皮,更何况.......”她又蘸了蘸眼角。
裴恒心中微微升起愠怒,就算他真有隐疾,可他也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就算要她一世守活寡,也不为过,当今世上,望门寡的大有人在,难不成还会委屈她?
“今日就在你这里歇息了。”
孙海燕忙让人备水,殷勤备至的伺候着他洗漱上床,虽说伤了根本,可到底房事有一套,孙氏虽说不喜欢,但到底自己拉得下脸来让他享受,能让他多在自己房中,就算没子嗣,那也保了自己一世荣华。
眼见西厢房熄了灯,在门内瞧着的小香急得直跺脚,又进了碧纱橱里瞧了一眼,见自家姑娘更是淡然,似乎早已睡着了,不由得替她心酸。
现在再看这满目的红,倒是刺眼至极,心中更是带着满腔的怨恨。
江妧起身,见枕下的落红的罗帕洁白无瑕,竟有些许庆幸,但更多的是对这个男人失望,不过她在这世界惯了,也学会隐藏自己的心事。
起床叫了水来梳洗,几场雨一下,上京的天便渐渐热了,江妧让小香寻了一件薄褙子来穿,便起身往二夫人晋氏房中来,几个丫鬟正忙碌着,听说江妧来,大丫鬟青鸾迎了她进门来。
“太太正犯头风,大爷怎么没同大奶奶一起来?”
江妧笑了笑,“大爷昨夜喝得有些多了,我不了解他习性,让孙氏照料他去了,想来等一会儿便来了。”
青鸾一听,略显尴尬,江妧也只是笑笑,新婚之夜丈夫在丫鬟房里过,只怕她是第一人了!武宁侯府大郎君不能人事,整个侯府只有几个主子知情,连青鸾这样的大丫鬟也不知情。
“那我进去瞧瞧,”
说着便迈步进去,见晋氏正歪在床上,一副病怏怏的模样,额上围着抹额,正被人揉着额头呢。
“可叫了太医了?”
她问一旁伺候的人,这时床上的人才听见声音,睁开眼来瞧,见是她,唉声叹气的道:“你们新婚呢,我又犯了老毛病了,我也是老了,你们成亲了我也放心了。”
她记得她堂兄成婚时,她大伯娘身边的嬷嬷会去房里查验二人的罗帕可有落红,有了就会说一堆吉祥话,然后给贺主子讨彩头。
从头至尾,丈夫未露面,公公也不曾见,婆婆在床上不知真病假病,一家人拿乔十足,变着法的打压她,可即便如此,她也不好撕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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