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灵洱李满仓的其他类型小说《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小说》,由网络作家“小熊蛋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马彪回忆道,“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当时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察觉水位和船只异常后便从船头走出来,我亲眼看见一只女人的手指头遗落在我的船上!”“而且那之后他拎皮箱用的力气很明显变轻了,不是抛尸还能是什么?”即便马彪如今已经变成了无法转世投胎的恶鬼,见惯了血腥场面。但一想到那日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你怎么能确定手指头是女人的?”季远问,“是从手型看出来的,还是指甲?”“是指甲,那手指头还染着红指甲。”“要说郑勇这个人可真不是个东西!他自打选了我这条船,就没打算放我活着离开!”“等我意识到自己正和一个杀人犯同船共渡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只要能顺利把他偷渡到东南亚就能安全回到江陵。”“没想...
《你惹她干嘛?恶鬼见她都绕路走!楚灵洱李满仓小说》精彩片段
马彪回忆道,“如果不是亲眼看见,我也不敢相信这一切。”
“当时船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察觉水位和船只异常后便从船头走出来,我亲眼看见一只女人的手指头遗落在我的船上!”
“而且那之后他拎皮箱用的力气很明显变轻了,不是抛尸还能是什么?”
即便马彪如今已经变成了无法转世投胎的恶鬼,见惯了血腥场面。
但一想到那日的场景,还是忍不住瑟瑟发抖。
“你怎么能确定手指头是女人的?”季远问,“是从手型看出来的,还是指甲?”
“是指甲,那手指头还染着红指甲。”
“要说郑勇这个人可真不是个东西!他自打选了我这条船,就没打算放我活着离开!”
“等我意识到自己正和一个杀人犯同船共渡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我以为只要能顺利把他偷渡到东南亚就能安全回到江陵。”
“没想到啊,郑勇这人太过奸猾!”
马彪愤愤不平地说,“下船时,他和我说剩下的钱没带够,能不能等他从东南亚返回渡口时再给我?”
“我那时哪还管得了什么钱不钱的?”
他既懊恼又悔恨,“我恨不得早点和他永世不再相见!”
楚灵洱仿佛已经预知了剧情走向,“所以你就同意了他的提议?”
马彪点点头。
“结果你没想到的是,郑勇那是在故意试探你。”
“常人冒着风险接一趟偷渡的活儿,那就是在刀尖上舔血,无非就是为了多挣点钱,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那么大一笔尾款?”
“而你想都不想就同意了,说明你在船上发现了异样。”
“如此一来,他根本不会放你活着回到江陵。”
马彪的鬼面瞪着大大的眼睛,“神了,不愧是大师。”
“如你所说,一点不差!”
“我当时只想活着回到江陵,所以便主动说不要尾款了,谁知道郑勇那小人是故意试探!”
“他本想杀我,但我几番央求,告诉他我在当地认识熟人,而且我开船技术相当好,留着我对他有用。”
“他这才把我的命留下来!”
闻言,季远不禁好奇,“那你最后怎么还是死了?”
马彪咽了咽口水,“因为......”
“我撞见了一个足以让他灭口的秘密。”
“我同他来到东南亚后,先后在几个不同的边境口岸游荡了一段时间,直到两个月后,郑勇接到了一笔大单子......”
......
东南亚,墨滩角。
“老板,这单子我接是可以接。”
云雾吞吐间,郑勇坐在摩托上,漫不经心将眉头蹙起。
来人压了压黑色的鸭舌帽,“但是呢?”
“但是风险太大,得加钱。”
他冲地上掸了掸烟灰,“毕竟要绑架的可是傅淳的儿子,傅淳是怎么爬上来的,老板您又不是不知道。”
“惹上他,我恐怕得在外逃命一辈子。”
来人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向后招了招手。
几个结实精壮的东南亚小伙抬了只木箱子上来。
郑勇从摩托上一跃而下,一脚勾开木箱盖子。
金灿灿的金光瞬间在他贪婪的瞳孔中炸开,他扔掉烟头,用脚碾灭,“都给我换成美元。”
“我保准让傅淳体会到,什么叫生不如死。”
来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双阴鸷的凤眼,伸出手,“成交。”
郑勇正要上前握手,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油气罐倒塌的声音。
“啪嗒——”
来人警觉地戴回帽子,“谁?谁在后面?”
马彪颤抖着瑟缩躲在油气罐后,大气不敢出一口。
要是让郑勇知道自己竟敢偷偷跟踪他,他必死无疑。
“就在城西郊的土坡坝那边儿,都是些老旧平房和农田”,林小可答道,“都不值钱。”
“诶呦!我的傻姑娘!”
阿姨拍着大腿说,“那片地儿早就拆了!”
“施工队都已经进去好几天了!听说过要盖一片金融街,都是几十层的豪华写字楼!”
“我家在那片也有地,光分到的回迁房就六七套。”
“你那老妈肯定是早就知道要拆迁的消息,跟外包农场的老板合起伙来蒙你呢!”
“要不是楚大师给你算了一卦,恐怕两年内你尸骨未寒之际,你妈妈就带着回迁房补贴她家里的耀祖去喽!”
林小可不信。
自己的亲妈竟然能为了弟弟,算计自己到这个份上!
阿姨掏出手机,随便从相册里划拉了几张照片给她看,“喏,姑娘你看看,拆迁队都开始打地基了。”
林小可夺过手机,不可置信地把屏幕上的照片反复放大又缩小,“这这这,这就是我外婆留给我的地啊!怎么都拆了!?”
楚灵洱还是决定将真相告诉她。
“小可,其实你外婆早就预料到你母亲会怠慢你。”
“所以她在临走前,才将自己最为珍贵的几亩地留给了你。她这样做只是希望,如果有朝一日你在现在的家里过不下去了,还能在京城有一方属于自己的天地。”
“这是你外婆的初衷”,她把几近崩溃的林小可安抚在小板凳上,“可是外婆没想到,你母亲竟然可以过分到这个地步。”
“她买通了你外包的农场老板,让他们继续假意打租金给你,实则一直在瞒着拆迁的消息。”
“可是田契的继承人是你,这点是你母亲无法改变的。”
“如果在回迁房的房本下来之前还没有搞定你,那分下来的这房子只能写你的名字。”
话说到这,林小可已经彻底清醒了。
她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犀利,“所以,我妈为了得到回迁房,就想出了这种下三滥的招数置我于死地?”
“这样,等我一死,他们一家三口还可以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拿着政府分来的房子,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大师,我不想就这样认命!我现在要怎么办?”
一团热腾腾的烈火从林小可的心中油然而生,她从未这样想逃离开这个家。
楚灵洱趴到她耳边悄声了几句,“一会儿你回家先……”
“好!谢谢大师!”
林小可郑重地向她鞠了一躬,随后踏着坚定的步伐离开了菜市场。
她走后,好奇的大爷大妈把脑袋凑了上来。
“大师大师,你和她说了什么呀?”
“就是大师,让我们也听听吧!”
楚灵洱俏皮地眨了眨眼,“天机不可泄露。”
“不过,今晚就有一场好戏,到时你们可以去林小可家观看哦~”
“有请下一位!”
被吊胃口的大爷大妈们撇撇嘴,把位置让给了排在队伍第二位的人。
排在第二位的是一名瘦小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打着破烂补丁的军绿色薄棉袄,神色慌张,脸色煞白。
“大师,我我我,我也遇上鬼了!!”
中年男人瑟瑟缩缩地说,“我叫王小虎,也是城东菜市场的摊主之一,平时靠卖菜为生。”
“我是从外地来京城打拼的,卖了这么多年菜才攒下些许积蓄在二十里外的黑岗村儿买了块地,准备盖个面积不大的平房养老。”
“谁知刚刚动工,施工队就从我家地底下挖到了一具白骨!!!”
“而且,而且......”说到这,王小虎声音越来越小。
难道谭军长这么多年来,一直长眠于自己家地下吗?这中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小虎哭得稀里哗啦,说话都带着浓重鼻音,“大师,我真没想到,这副白骨的主人竟是这么忠肝义胆的抗倭英雄!”
“可是我明明已经为他入土安葬过好几次,他老人家的尸骨到底为什么还是反复会出现在我家里呀?”
楚灵洱顿了顿,抛出四个字——
“因为执念。”
她用指尖在白骨躺下的地方画了个圈,又用意念将那副白骨高高托起。
在村民的惊叹声中,那副白骨犹如根羽毛般飞过院墙,落在了王小虎家外的不远处。
经过刚刚的短暂休息,楚灵洱受损的灵力已经恢复些许。
为了让世人皆知历史残酷与英雄孤勇,她顾不上身体中的异样,毫不犹豫地继续掐诀念咒,“各位请看。”
众人的灵魂再一次穿越阴阳两界,很快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骂声。
……
“可恨的倭国人,休想从我们手里再抢走谭军长遗体!”
“艹,辱我国,占我地,欺我民!现在还想抢走我们的军长!倭国鬼子来一个,我杀一个!!”
“去他娘的!!!老子和他们拼了!!”
紧接着,一个身着染满鲜血的深绿色军装的士兵神色匆匆地进门。
他似乎看不见围观的村民们,十分警觉地向四周观察一番,随即向门外几人招了招手,“没有人,进来吧。”
收到命令,其余几位年轻士兵连忙拖着那副白骨跑进来,将白骨稳稳当当地放回原处。
待白骨落地,一个年纪稍长的士兵紧握着身后的长枪,义愤填膺地说道,“谭军长是为国捐躯,不论倭国人来抢多少次!我们都要让谭军长回家!”
“对!不管倭国鬼子要把谭军长藏到哪,我们都要接军长回家!”
“接军长回家!”
“接军长回家!”
“接军长回家!”几个士兵举着枪高呼。
他们与身上那被鲜血浸染、褴褛不堪的军服共同宣誓着此刻的决心与意志。
看到那些早已与自己天人永隔近百年之久的熟悉面孔,孟怀国老人再也忍不住了。
他痴了似的踉跄着过去,嘶声力竭道:
“李班长!是我,我是小怀国啊!!”
“贺大哥,白大哥!”
“还有小朱哥哥,小豆子哥哥!你们不认识我了吗?”
“是我,是我啊!!”
“我是你们的小怀国!!”
任由老人怎样呼喊,那几位年轻的士兵都自顾自地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孟怀国步履蹒跚向正在愤慨陈词的李班长走过去,缓缓展开了双臂,与他相拥。
可就在他的臂膀即将触及李班长的那一刻,李班长的身体突然便如幻影般变得透明。
“班长!班长!是我,我是小怀国啊......”
“你看看我!!看看我......!”
老人无助地站在看不见他的李班长面前,双臂反复在空中拥抱,却怎么也碰不到,摸不着。
楚灵洱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将几位已故军人的阴魂与老人阳寿相连。
慢慢地,浮光四溢,老人的肉身似乎穿越了时空中的某种界限,来到几人面前。
“诶呦我去,吓我一跳!”
“我艹,吓死我了,哪来的老爷爷?”
几人被突然从背后出现的孟怀国吓得不轻,李班长赶忙挽起他的胳膊,“老爷子!这里危险,你快到村后的营地里躲起来!”
“唉,这谁家老人跑出来了,现下这世道正是危险的时候,子孙也不护着点。”
李班长为难了一会儿,对年纪最小的士兵说,“小豆子,你送老人一趟,送回营地里。”
“答应大师了的,当然算数。”
贺弘打开外卖软件,挑了最贵的一家,“二十分钟后就可以开饭。”
“不过……我怎么觉得车里冷飕飕的。”
自从上了车,他就感觉车里莫名地阴森冷冽。
他紧了紧警服,不自觉抖了个激灵。
闻言,楚灵洱瞥了眼身旁坐姿端正的女鬼。
“你刚刚表现不错,三日后你到警局就能见到那个负心人了。”
女鬼眼含着泪,垂下头。
贺弘还不知道女鬼的事儿,有些懵逼道,“大师你和谁说话呢?”
林尧替她解释,“车里有个鬼。”
“啊???”
贺弘听了差点从副驾上蹦起来。
安全带又把他弹了回去。
“雾草!!”
“哪??在哪儿呢?!离我近吗!?”
“男的女的老的小的??”
林尧:“......”
“师父,你冷静点”,林尧早已心如止水,“她不是恶鬼,是个可怜鬼......说来话长,反正刚刚替笑笑出头的,也有这位鬼一份儿。”
其实他刚开始也是有些怕的。
但自从听完这女鬼生前可怜的遭遇,他反而不怕了,取而代之的是心疼。
女鬼听了直接挥泪如雨。
没想到,她生前没感受到过人间的温暖,死后化作鬼竟然被人理解,抱着林尧就是一顿痛哭。
楚灵洱汗颜,把鬼从林尧身上拽下来,揽进自己怀里安抚。
“好了好了,这世上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她轻声细语地说,“你看你从前被缚在那辆车里,如今不也走出来了?”
女鬼一愣。
还真是!
自从她离世,灵魂就因为执念被困在了那辆车里,没想到刚刚为了吓唬江城竟然主动从车里走了出来!
甚至换了辆警车坐......
“所以呀,执念已去,恶人自有天收,再不济还有我在。”
楚灵洱观她煞气已消了不少,再不回地府报道恐怕要成了孤魂野鬼,便劝诫,“你今天帮我们惩罚了江城,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会办到。”
“那负心人不仅会自行游街示众,还会潦倒半生,惨死街头。你就放心地去投胎吧。”
女鬼思忖了片刻,一阵酸楚。
也是,男人不值得。
她早该放下了。
“大师,惩罚那个负心人恐怕还要浪费您的精力和灵力,不如就此作罢,我也早日投胎吧。”
楚灵洱十分欣慰女鬼能这样想。
不过,仇还是要报的,只是时候未到。
她从布兜里掏出张叠成三角形的符纸,对着女鬼吹了口气。
符纸缓缓张开,顺着风从车窗里飘了出去。
在林尧和贺弘的一声声惊叹里,她对女鬼说道,“这张符能保你下一世姻缘,亦能保你忘却此生艰难。”
“去吧,去重新来过吧。”
警车进了警局大门,女鬼下车,飘荡在门口。
直至目送几人消失在视野里,女鬼这才对着楚灵洱的方向深深鞠了一躬。
......
“阿尧,你先带大师去食堂等着。”贺弘准备去拿外卖。
楚灵洱跟着林尧往食堂走,刚进门就和来人迎面撞个满怀。
“大师?”
李满仓惊讶道,“你怎么还在这?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警局了。”
“大叔?”
“哦,贺警官说和凶杀案相关的人都暂时不能离开警察局”,楚灵洱解释,“所以我就留在这了。”
李满仓恍然,又十分关怀地问,“吃过饭了吗?”
“正准备吃呐。”
见状,李满仓悬着的心放了下来,“那就好,大师有饭吃就好。”
交谈间,楚灵洱观相瞧了一卦。
奇怪,他明明已经认出自己救下的年轻人是小浩浩,为什么还没相认?
正说着,贺警官从外面端着满满一盆饭菜进来,“大师,来吃饭吧。”
这饭菜虽然是用食堂铁盘装的,却明显比食堂的规格要丰盛不少,说是色香味俱全也不为过。
楚灵洱吞了吞喉间口水,迫不及待地坐下,“大叔我先吃饭,回聊!”
她挖起一大勺辣椒炒肉,就着香喷喷的米饭“昂呜”一大口吞了下去。
太好吃了......
两分钟后。
贺弘和林尧眼睁睁被一扫而空的四菜一汤,目瞪口呆。
当年鬼子进村,也没吃这么快吧?
吃饱喝足,楚灵洱突然想起贺弘这些年因为“不行”一直跟老婆感情不好的事。
“贺警官,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儿上,我可以帮你治疗隐疾。”
话题转变得太突然,说得贺弘一愣。
林尧一头雾水,“你生病了师父???”
他嗓门大得整个食堂的警察都行来了注视礼,“师父!!你得了什么隐疾!!”
贺弘:现挖地缝儿是不是来不及了……
他这个徒弟哪里都好,就是嗓门大,还贼莽撞!
他把人按回椅子上,“没什么没什么,就是一点老毛病。”
“不过大师,无功不受禄,您为什么突然......”
楚灵洱满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肚肚,“我知道警察局根本没有什么四菜一汤的规定,这顿饭是你请我吃的,我也知道你为什么要以此为诱饵,让我亲自跑一趟林尧家。”
“因为你觉得如果我说中了笑笑的事,那当时周围的警察就都是我会算命的证人,就可以证明我在郑勇一案中没有撒谎。”
“所以,你是个好人!”
当了这么多年警察,贺弘还是第一次收到好人卡。
他有些不好意思,“害,为人民服务嘛。再说,经过这件事,阿尧也会为你作证的。”
“就是就是,大师,你可是笑笑的救命恩人。”林尧头点得坚定。
楚灵洱小手背到身后,“自然,我的本事你们都是瞧见了的。”
“不过,我还有一事要与你们说清楚。”
“大师您说,我们洗耳恭听。”
“适才与我们在食堂门口相迎的大叔名为李满仓,他在郑勇一案中愿意舍命相救他人,你们理应在结案后予以嘉奖。”
“这善要有善报,恶才会有恶报。”
“若非他对我有恩,我也不会为了救他而来,也就不会遇见你们,更不会缉拿郑勇。”
当时她给李满仓算卦时,其实已经测算出这场人祸。
只是她那时体力刚恢复,灵力尚浅,没那个本事替所有人挡下这一难。
再者说,她向来爱憎分明,谁有恩便报予以谁,无恩便视作无缘人。
要是人人都需要她出手相救,那她救得过来么?
只是令她意外的是,李满仓区区一介肉身凡体,竟愿意为了萍水相逢的路人而舍命。
看来师父说得没错,这山下之人,还是有几分意思的。
“是是是,这个您放心,等案情明朗后,对见义勇为的市民,我们是一定会进行嘉奖的!”贺弘对她的提议连连肯定。
但做警察久了,没等到坏人被收进监牢的最后一刻,终归是忌讳半场开香槟的。
贺弘再一次提出疑问,“大师,江家势力这么强,咱们在没有实质性证据的情况之下,就这样把江城抓回来配合调查,要是江向贤来讨说法怎么办?”
闻言,楚灵洱指骨敲着椅背,合上双眸,身子向后一靠。
“三”
“二”
“一”
话音未落,外面一阵骚动。
她睁开双眼,清冷道,“他来了。”
她长舒了口气,“我这样做,是为了故人。”
“故人?”季远疑惑。
“嗯,一位你们都看不见的故人。”
修长如葱的指尖点了点审讯室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如不意外,你可以在手机上看到真相。”
季远连忙打开手机,好巧不巧,围脖刚好推送来几条社会新闻——
#渣男自爆酒驾害死前女友#
#京城惊现一醉酒男子游街示众#
#某男子自爆前尘往事后当街撞死一路人#
点进话题,是一条围观群众拍摄的视频:
一约莫三十岁的男子喝得满脸通红,举着张“我是杀人犯”的纸板,正在路上大喊着“我是大渣男!”
“我是醉驾犯!”
“我欺骗女人感情,醉驾逃逸,害前女友惨死车中!”
“我是臭傻逼!我是大渣男!我不得好死!”
视频里紧接着,那男子趁一辆正在加油的卡车司机不备,窜上了驾驶位一路向南开去。
视频播放结束,季远的手颤抖着,终于回忆起了什么,“这,这人是?”
“是害死替笑笑暴揍江城、替我挡住白丽泼水的女鬼的人。”
楚灵洱手一挥,灯光瞬间全灭。
摆放好最后一根香烛,她点燃了一张纸钱,火光摇曳在黑暗狭小的审讯室里。
“有些仇,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唇角勾起,笑容在火光的映衬下瘆起一丝凉意,“季副局,在这一点上,你会认同我的对吗?”
蓦地,季远猜到了什么。
下一秒,审讯室的门被狱警猛地推开,“不好了季局!”
“酒驾司机在押运路上,暴,暴毙了。”
“暴毙了?!?”
季远倒吸了口凉气,下意识看向身旁平静的楚灵洱。
“好,我知道了,一切按程序走。”
警员出去后,他压着有些急躁的嗓音,“楚姑娘,这就是你说的报仇??!”
“你知不知道,这是杀人!”
“你知不知道,如果有一天东窗事发,我就算押上身家性命,脱了这身警服也无法保你?”
楚灵洱笑了笑,眼尾染上一抹狡黠,“季副局,我何时说过要你保我?”
她这反将的一军,反倒是把季远置于有口难开的地步。
坦白来讲,他确实已经把楚姑娘当作了朋友。
“我……”
“我的意思是……”
“好啦”,她打断。
“我不过是施了个小小法术,让他把自己过往罪行公之于众而已,至于其他的,我什么都没做。”
“我更没有杀人。”她解释。
“那他暴毙是因为……?”季远半信半疑。
“还是那句话。”她平静道,“他命本如此。”
“他欺人无数,害得无辜之人惨死车内,这是他的报应。”
“我不过是算准了他的阳寿,让他在临死前出个洋相,至于他开车撞死谢仁,都是命数。”
听到她的解释,季远心中的担忧消除了几分。
“那就好。楚姑娘,那我们还是老规矩,继续招魂吧?”
“为了保护玥玥,满仓大叔和谢子昂,哦不,应该说是李浩。”
“他们都受了皮外伤,我让贺弘和林尧送二人去就医了,也恰好能给他们留些自己的空间,让他们父子相认。”
楚灵洱点点头,“让宋画师进来吧,我这就开始撒香灰。”
随着香灰与火烛弥漫开来,一只年迈的老鬼拄着拐,一拐一拐地飘了进来。
“是您在撒香灰?”
楚灵洱抬眸望去,“是我,您也是死在郑勇刀下的人吧?”
老鬼叹了口气,坐在了几人对面。
“我说这怎么有一股子香灰味呢?没想到还真有大师在招魂。”
“行,反正来都来了,您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等楚灵洱看清老鬼的模样,不自觉停下烧纸钱的手,“先说说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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