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小梅郑小梅的其他类型小说《厕改疑案小梅郑小梅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有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丈夫失踪的十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寻找,从28岁找到38岁,曾经我们约定要一同去的地方我都去过了,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直到农村厕改,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我的丈夫找到了,就在我老家的粪坑下。1“小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抽粪车抽着抽着这骨头就露出来了!”我的老家在农村,自从我结婚后,全家人都搬去了城里,老家的钥匙一直放在三叔这里。看着三叔惊惧害怕的表情,我拍拍他的手向后院走去。此时负责抽粪的工作人员已经都走了,整个后院里站满了警察和法医,人群包围里,骇然摆着一具没有头颅的人骨,而人骨上沾满了令人作呕的粪便。我忍不住扶着墙大吐特吐起来。“你是郑小梅?”我吐得直不起腰,只顾匆匆点头。“我们在你家的厕所底部发现了一具无...
《厕改疑案小梅郑小梅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丈夫失踪的十年来,我一直没有放弃对他的寻找,从28岁找到38岁,曾经我们约定要一同去的地方我都去过了,可是他却再也没有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直到农村厕改,我接到了警察的电话,我的丈夫找到了,就在我老家的粪坑下。
1“小梅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抽粪车抽着抽着这骨头就露出来了!”
我的老家在农村,自从我结婚后,全家人都搬去了城里,老家的钥匙一直放在三叔这里。
看着三叔惊惧害怕的表情,我拍拍他的手向后院走去。
此时负责抽粪的工作人员已经都走了,整个后院里站满了警察和法医,人群包围里,骇然摆着一具没有头颅的人骨,而人骨上沾满了令人作呕的粪便。
我忍不住扶着墙大吐特吐起来。
“你是郑小梅?”
我吐得直不起腰,只顾匆匆点头。
“我们在你家的厕所底部发现了一具无头骸骨,经法医初步检测死亡时间是十年前。”
十年前?
我不禁抬起了头,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在我的身边。
我顾不得恶心与害怕,颤着腿冲那具人骨走去。
与人骨摆在一起的还有一把斧子和一只手表。
我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顾不得手表上的脏污,一把拿起来细细查看。
“是阿豫的手表,“是阿豫,我的阿豫,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发疯般的扑向那具无头人骨,不顾他满身脏污。
又突然惊醒般地大喊:“不,他不是阿豫,只不过是相同的手表罢了,这个款式不知道有多少人买呢,这不是阿豫的,不是……”最后,一个女警将我拉出了后院:“你先冷静一下,法医后面还要再做DNA鉴定,出了结果我们会通知你的。”
2三天后,我接到了电话,我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郑小梅,我叫苏祁,这是我同事孙冉,我们负责你丈夫的案件。
“现在,你能讲一下你丈夫失踪前都发生过什么事吗?”
我擦掉脸上的泪水,压住喉中的哽咽,第无数次回忆那天的场景:“那天他说头痛没有去公司,吃了止痛药便去床上躺着了…“后来我婆婆来了,她说她家里有治头痛的中药材,让我跟她回去拿来炖给我老公吃,可等我回来后,我老公就不见了…”我的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我看
我爸妈最爱吃的红烧肉,去看看他们。”
苏祁点头:“我今天正巧没事,跟你一块去吧。”
车上,苏祁跟我闲聊起来:“孩子自己在家可以吗?”
我一边开车,一边跟他聊着:“保姆一会儿就去了,没事的。”
“我听你婆婆说这个孩子是你自己带大的,“你丈夫失踪后,公司都由你一个人管着,还要带孩子,“怎么没让公公婆婆帮着带?”
我闻言心情低落下来:“阿豫失踪后,我公公婆婆的状态一直不太好,所以就没有麻烦他们,再说孩子平时有保姆帮忙带着,也还好。”
说话间,车子已经开进了疗养院。
我提着饭盒下车,想了想,还是对苏祁说道:“苏警官,我爸妈的精神不太好,现在已经不认人了,经常大吵大闹,要不你就在外面等我吧。”
苏祁脚下不停:“没关系了,既然都来了,那我进去看看叔叔阿姨。”
7我进房间的时候,我妈正在睡觉,我爸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
我小声道:“爸,我来看你了。”
我将饭盒放在桌子上,扶着我爸坐回床边。
他在看到我脸的那一瞬,迷茫的眼里突然有了光,接着惊喜地叫道:“小柏,你来看我了小柏!”
我闻言心中苦涩,伸手轻轻拍着他的肩温声道:“爸,我是小梅。”
“你不是小柏!
小柏,我的小柏呢?!
我要去找我的小柏!”
他一边说着一边剧烈挣扎起来。
他的大吼声不一会儿把我妈也吵醒了。
从我进门还不到十分钟,两个人就激烈地闹腾着往外面冲。
我见状脚下一使劲岔开我爸的脚,接着将他的手反按到背后,才终于制止住他,接着又伸出一只手去拉住我妈。
这个时候,疗养院的护理人员也匆匆赶来。
最后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将两人安抚好。
回去的路上,我抱歉地跟苏祁说道:“不好意思,刚才让你见笑了。”
苏祁闻言冲我摆摆手:“没事,不过叔叔阿姨这是怎么了?
小柏是谁?”
我的心情不禁沉重下来:“小柏是我的弟弟,他很久之前因为车祸没了,我的父母因为受不了打击,从那以后就这样了。”
“不好意思,提起了你的伤心事。”
我扯动唇角:“没关系,都是陈年旧事了,我早就走出来了。”
苏祁看着我,又问道:“我看你会
警局询问案情进展时,他们正好拿到了这把凶器的检测报告。
王警官偷偷告诉我,这把不锈钢小锤子是在隔壁村的一个渔民家中发现的。
这个渔民八年前承包了村中的一个废弃水塘养鱼,清理水塘时发现了这把小锤子,后来就拿到了家中使用。
由此这件凶器保存下来,成为了本案的又一个证物。
但是这把小锤子跟那把斧子一样,没有留下任何诸如指纹或血迹之类的线索。
丈夫的冤情迟迟不得昭雪,凶手依然在逍遥法外。
王警官安慰我:“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凶手迟早有一天会落网,而且听物证科的同事们说,这把小锤子好像还是一个奢侈品牌,我们会继续追踪的。”
4晚上,我带着儿子去看公婆。
两个老人短短一个月像是老了十岁。
松垮的眼皮支撑起来,浑浊的双眼在看到孙子思思时才有了一点光彩,再接着,又黯淡下去,抽噎起来。
一餐饭除了思思,我们三个人几乎都没怎么吃。
饭后,婆婆带着思思去房间玩耍,公公苍老的身躯颓在沙发上,声音带着一丝嘶哑:“听说警方又找到了新线索,是一把小锤子。”
我点头:“在水里泡了两年,又在那渔民家用了好多年,已经没有什么线索了。”
我抬头,看着他道:“我想最近别让思思去学校了,这个案子弄得满城风雨,我担心思思受到影响,“他是周豫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点血脉了,人没了就是没了,但活着的人我们要保护好。”
………又过了一个月,我又接到了警察的电话,通过那把小锤子居然真的找到了线索。
“经过我们跟品牌商的调查,通过这把小锤子上的编号,我们确定了购买者正是你的丈夫周豫”。
苏祁将用袋子装着的小锤子放到我的面前:“你见过这把小锤子吗?”
我低头看去,小锤子是不锈钢材质,尽管过去这么多年,但通身依然泛着明亮的光泽,小巧、精致。
“我没有见过。”
“那你听你丈夫说起过买过一把小锤子吗?”
“没有。”
苏祁闻言蹙起了眉。
我思考一会,继续道:“我丈夫是做糖果行业的,平时喜欢研究各种配方,对于敲敲打打的事情不感兴趣。”
“那你觉得有没有可能他是买来送人的?
“毕竟这把小锤子
着对面的两位警官,哽咽道:“我以为他是去医院了,可是等我炖好汤他还没有回来,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一直打,可是再也没有接通……”我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孙警官递给我几张纸巾:“这些年你有回过老家吗?”
“没有,结婚之后我就没有回去过了。”
………接受完询问已经下午四点了,我看一眼手机匆匆走出询问室,刚出门就碰上了王警官。
他看到我,脸上露出一丝可怜。
我抬手冲他打招呼,脸上硬挤出一丝笑容:“王警官。”
他也冲我挥挥手:“去接小思吗?”
我点点头:“嗯。”
他沉默半晌,就在我抬脚准备离开时,他开口冲我说道:“节哀,人死不能复生,好好过日子。”
我抬手抹掉眼角的泪水,没有说什么,大步离开了。
背后,王警官跟同事的说话声隐约传来:“她是个痴情的可怜人啊,十年了,一直没有放弃寻找他丈夫,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来问问,还一个人生下了她丈夫的遗腹子……”3我和我的丈夫周豫是大学时认识的,少年感情,纯粹炽热,尽管我们的家庭相差悬殊,但他依然执意将我娶进了门。
我到现在依然能够记得他握着我的手,跟我说:只此一生,唯求小梅。
他的眼睛是那么亮,里面盛满了对我的爱意。
可现在,他的尸检报告上清楚地写着:头颅缺失、全身多处骨折……每个字都在告诉我他生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
……从警局回来后,我大病一场,浑浑噩噩间,一会儿是我们在一起的幸福日子,一会儿又是他被人残忍杀害,砍掉头颅后抛尸粪坑。
这期间,我的公公婆婆忍着悲痛多次配合警察询问,将所有跟周豫有仇、跟周家有仇的人、甚至连生意上的竞争对手都调查了一遍。
但最后都是一无所获。
到目前为止唯一的线索就是那把同尸骨一起捞出来的斧子。
经过检验,那把斧子确实是砍掉头颅的凶器,但在脏污中埋了十年,什么痕迹也都没有了,而且那只是一柄农村家家都有的普通斧子,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事情陷入僵局,警察开始大面积在村中搜查。
最后,又一把凶器暴露了出来。
“这把小锤子经过法医鉴定,与死者关节处的伤痕吻合。”
我去
这是什么?”
“这是郑小柏坟前的土。”
我闻言抬头看向了他,笑道:“我弟弟坟前的土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当然有。
“在这些土里,我们检测到了周豫的DNA,“消失的头骨,我们终于找到了。”
<我沉默半晌,看向苏祁撇嘴笑道:“那真是恭喜苏警官了,“不过可惜,那个渣男注定要做个无头鬼了。”
苏祁将一本登记簿拿过来:“我们查了十年前墓园的进出记录,这些年只有你一人去看过郑小柏,而在郑小柏的墓碑后面,我们还提取到了你跟周豫的血迹,“郑小梅,认罪吧。”
我的身体靠向椅背,长舒一口气,笑问道:“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
“从我问你周豫有没有买过锤子的时候。”
我有一丝惊讶:“这么早啊,我还以为我表演的天衣无缝呢。”
“你当时回答的太快了,这么多年前的事情,你竟然没有任何思考就回答了没有,“还有在疗养院的时候,能够轻而易举的一手制服一米八几的男人,一手还按住一个女人,即使他们两个是生病的老人,那也不是一个普通女人可以做到的。”
我失笑:“都怪我,怪我太能干了!”
苏祁继续道:“那天之后,我调查了你弟弟出事那年的所有车祸记录,但都没有找到有关于他的记录,所以郑小梅,你弟弟究竟是怎么死的,是不是跟周豫有关?”
11我跟周豫是大学同学,学生时代的爱情,纯粹的不掺杂一点世俗。
直到毕业见周豫父母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他的家里根本不同意我们在一起。
那天他妈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没有自知之明的穷酸货,说我是山鸡想飞上枝头当凤凰。
我活了二十二年,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
明明是打扮的珠光宝气的贵妇,说出的话其实粗鲁的连她口中穷酸的农民都不如。
我当天就跟周豫提了分手。
但四年的感情真的太深了,四年来,周豫一直是个合格的男朋友,知冷知热、对我关怀备至。
他父母的恶言恶语很快便在周豫对我软磨硬泡和各种保证承诺下失去了威慑力。
我满心认为我嫁的是周豫,只要我们的感情不变,什么都阻挡不了我们。
周豫的做法也确实对得起我们的感情。
他从家里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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