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是新痕迹,看起来像是有人试图撬开窗户。”
我这才注意到窗户锁附近确实有几道新鲜的刮痕。
但我和程筱雨都习惯从门进出,谁会撬窗户?
“沈同学,“张队长的声音突然变得严肃,“你和程筱雨关系怎么样?”
“我们...是普通室友。”
我说,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你们怎么这么快就确定死者是程筱雨?
按理说应该先通知家属确认身份……”张队长合上笔记本,表情变得奇怪:“因为程筱雨已经死了。”
我愣在原地:“什么?”
“三个月前,“李警官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怜悯,“程筱雨在老家溺水身亡。
她家人来学校办理过手续,你们系主任应该知道。”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不可能。
我昨天还和程筱雨说话,今早还看见她偷看我的笔记本...“你们在开玩笑,对吧?”
我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她刚才还在这间宿舍里……”张队长从公文包里取出一张照片推到我面前。
那是程筱雨的死亡证明复印件,日期清清楚楚是三个月前的7月15日。
我的视线开始模糊,耳边嗡嗡作响。
如果程筱雨三个月前就死了,那这段时间和我同住的是谁?
那些对话,那些争吵,那些她偷看我笔记本的时刻...都是我的想象?
“我们调查发现,“张队长慢慢地说,“有人这三个月一直用程筱雨的学生卡进出图书馆和食堂。
监控显示,那是一个和程筱雨身高体型相似的女生,总是戴着口罩和帽子。”
“不是我!”
我脱口而出,“我有不在场证明!”
“我们没说那是你。”
李警官意味深长地看着我,“但有趣的是,那个人似乎对你很了解,知道你的课表,你的习惯,甚至……甚至什么?”
张队长叹了口气:“沈同学,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发现自己记忆断片?
或者做一些不记得做过的事?”
我口袋里的药盒突然变得无比沉重。
那些被换掉的药片,那些莫名其妙的头痛,那些我“预言“了却毫无印象的事件...“你们怀疑我有精神问题?”
我轻声问。
“我们怀疑有人利用你的病情操控你。”
张队长纠正道,“程筱雨死后,有人刻意模仿她接近你。
今天坠楼的那个女生,我们初步判断是服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