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瑜萧珩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小说》,由网络作家“伴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表哥,不要骗自己,”沈瑜道,“我不喜欢你,我的夫婿可以是萧琛,可以是其他人,但不会是你。”林鸿瑞面色惨白。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拒绝了,林鸿瑞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安慰自己。直到沈瑜走了很久林鸿瑞都没有缓过来。他握紧了拳头,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瞬间好像坍塌了。这些年,他读书认字,想要出人头地,就是希望有足够的资本向沈瑜提亲。他的怔愣并没有持续太久,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婢女走到了林鸿瑞身边,“我家小姐说了,时间不等人,林公子你该考虑清楚了,不管您来不来,我家小姐都会在院子里等您,她手里有你要的东西。”……拐角处,去而复返的沈瑜就藏在后面,将婢女与林鸿瑞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她冷着一张脸,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死性不改!”沈瑜和沈怜虽然都已出嫁...
《重生黑化:我把小狼狗养成病娇沈瑜萧珩小说》精彩片段
“表哥,不要骗自己,”沈瑜道,“我不喜欢你,我的夫婿可以是萧琛,可以是其他人,但不会是你。”
林鸿瑞面色惨白。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拒绝了,林鸿瑞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来安慰自己。
直到沈瑜走了很久林鸿瑞都没有缓过来。
他握紧了拳头,感觉自己的人生在这一瞬间好像坍塌了。
这些年,他读书认字,想要出人头地,就是希望有足够的资本向沈瑜提亲。
他的怔愣并没有持续太久,
不知从何处出来的婢女走到了林鸿瑞身边,“我家小姐说了,时间不等人,林公子你该考虑清楚了,不管您来不来,我家小姐都会在院子里等您,她手里有你要的东西。”
……
拐角处,去而复返的沈瑜就藏在后面,将婢女与林鸿瑞之间的对话听的清清楚楚。
她冷着一张脸,淡淡地吐出四个字,“死性不改!”
沈瑜和沈怜虽然都已出嫁,但从前的闺阁仍旧还在,林氏甚至每日安排了奴婢过去打扫。
沈怜正在院子里休息,她的婢女正在这时走了进来,朝沈怜行了个礼,“小姐,林公子来了。”
沈怜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得意的笑容。
林鸿瑞虽然是主动来找沈怜的,但看到沈怜的时候,仍然是有些瞧不起的姿态,“我姑且就信你这次是真心帮我的,药呢?”
沈怜身边的婢女将一个瓷瓶递到了林鸿瑞手上。
林鸿瑞半信半疑的嗅了嗅瓷瓶中的味道,“这里面的东西用了之后当真不伤害身体吗?”
“只是一味简单的让人昏睡的药罢了,表哥你现在出府来不及,要不然你在外头任何一间药铺里都能买到这个药,不会伤害身体的,只是让人瞬间虚弱,症状看上去可怕些,就算是大夫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任何一间药铺里都能买到”,“大夫看不出端倪”,这些有些矛盾的字眼,但凡林鸿瑞细心些都能发现,可他没有,而是将瓷瓶放在了怀里,
“你帮我的事情,我以后会感谢你的。”
“表哥不急着谢,药是弄到了,可是如何悄无声息地让姐姐吃下去,是一个大问题,得劳烦表哥您自己操心了。”
林鸿瑞“哼”了一声,颇为不屑。
……
沈瑜从前的屋子几乎没有动过,和沈瑜出嫁前一模一样。
林氏陪沈瑜说了一会话,便去午睡了,留下沈瑜一个人待了会。
月容从外头走了进来,“小姐,您今日日落之前是要回定北侯府的,要不然外人定会说闲话”
她如此,沈怜也是如此。
沈瑜点了点头,“不急,现在日头还早,等再过两个时辰吧。”
月容应声,外头一个婢女走了进来,“大小姐,夫人为您准备了一些茶点,可需要现在端进来?”
月容问道,“不然不是已经睡下了吗?怎么这个时候替小姐准备茶点?”
婢女答,“夫人睡前便吩咐过的,说大小姐午膳用的不多,怕是会饿,便令小厨房做了些点心送过来。”
林氏惯是会关心她的,沈瑜便也没起疑心。
“将点心送上来吧。”
月容点头,将食盒接了过来。
食盒里头摆了好几样点心,五花八门的,一看便是用心准备的。
沈瑜抬头,“表哥午膳也没用多少,为何不进来一起吃?”
月容愣了一下,朝门外看了过去,果然见林鸿瑞鬼鬼祟祟地从门后钻了出来。
“许久不见,表哥何时爱做偷偷摸摸的事情了?”
翌日,沈瑜看着窗台上,用红色砖头写的洋洋洒洒地四个字。
你真狠心。
沈瑜“噗嗤”笑出了声。
“绿柳,小姐屋里暂时不需要你,你在外头伺候就好。”
月容的声音传了过来。
沈瑜回过神,掩下自己的神色,不慌不忙地将窗台上的字擦了。
“月容姐姐,我不是要在小姐跟前添麻烦,是老夫人身边的张嬷嬷来了,说让小姐去老夫人院里一趟,说是老夫人有事找您。”
沈瑜点了点头。
老夫人说来说去,无非还是催着沈瑜去衙门的事。
沈瑜应付了一番,愣是被老夫人拉着说了一上午,用过了午膳才走。
……
转眼又过了几日。
张四那边的事已经安排妥当,只等着在衙门撤回诉状,萧琛就能放出来。
只是沈瑜还没听到风声,侯府里,江氏又闹了起来。
她带了一大帮子人,阵仗格外大,路过沈瑜院子里时,还特意跑过来知会沈瑜一声,“我去接琛儿了,你可是琛儿的娘子,不同我们一起去吗?”
沈瑜只以为是张四那边的动静有了结果,没多想,一同去了衙门。
只是没到衙门,沈瑜就发现了不对劲。
江氏后头跟来的人太多了,甚至压了几个箱子,箱子沉甸甸的,俨然装满了物件。
就这样一路到了衙门。
撞上了准备撤诉状的张四。
江氏几步上前就高傲地说道,“我们堂堂侯府欠你的钱岂有不还的道理,张四,你可瞧好了,这些都是我们侯府还你的,你好好清点一点,别回头发现少了,又来我们侯府闹。”
她高高在上的语气,似乎极为看不上张四这类人,
好像还钱这种天经地义的事在江氏眼里如同施舍一般。
别说张四了,衙门的公职人员也看呆了。
江氏这种做派,放眼整个京城,也就只有那种没眼力见的难缠贫困人家才会这样做,可头一次见侯府这种深宅大院的主母做这种事的。
沈瑜在后头,心中微微收紧。
江氏虽然蠢笨,但若是没有底气,是绝对不会说出这种话的。
她带来的那一个个箱子里当真都是钱财?
如今的定北侯府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张四商贾出身,虽比不上有爵位的人家,但耐不住家里有钱,这些年过的甚至比江氏还要富贵,
他是懂看人眼色的,但不需要看这种落魄了又不懂得收敛的家族眼色,
“侯府的大公子当时亲自签字画的押,白纸黑字明确写着你们侯府欠我张某人三千两黄金,怎么如今从夫人的口吻里听着,我们倒像是欠钱的?”
江氏不以为然,
要不是她还指着萧琛往后走仕途,让她跟在后头飞黄腾达,
什么钱啊,财啊,她是一分钱都不会还的。
这年头,果然江氏这种欠钱的是大爷。
江氏冷哼了一声,像是极为不屑似的,目光还总是故意往沈瑜身上瞥,哪哪都写着得瑟两个字。
她朝身边的嬷嬷伸手,而后将接过来的单子扔到了张四身上。
江氏的动作极为随意,甚至故意往张四脸上扔,
礼品单子列了一长串,从空中落下,全部散了开来,在空中飞舞着
张四被这动作吓了一跳,后退了几步,指着江氏的鼻子怒骂道,“你也太过分了,当时你儿子求我借钱时,好话是一句接一句,恨不得给我跪下来,如今钱借出去了,你们就是这么回报恩人的。”
“什么跪下来,”江氏的目光偏说,“你可别瞎说,我儿是定北侯府嫡长子,未来的定北侯,是有爵位在身的,能找你这么一个平民借银子,你就感恩戴德。”
张四被气笑了,“我一个债主,现在反倒应该对你们这帮欠钱的人感恩戴德起来了,夫人,你信不信我不要这笔银子了,让你儿子等着被判流放吧。”
江氏的脸上显然慌乱了一下,
不过很快想到临行前老夫人的叮嘱,衙门这边的人早就疏通过了,只要将银子的数目合上,萧琛就能回家。
也是,她们是什么身份,张四又是什么身份。
想到此处,江氏又重新挺起了胸膛。
殊不知,衙门的人看完了闹剧,纷纷觉得江氏太霸道了,此时都有些后悔给定北侯府面子,
他们都快看不下去了,不如将江氏关进去算了。
江氏又继续说道,“你一个贱民,当真以为自己有什么本事了?还不将礼品单子捡起来。”
她高高在上,颐指气使地睨着张四。
像是施舍。
张四气得骨头被捏得寸寸作响。
却丝毫没有办法。
江氏说的没错,落魄的勋贵人家,也不是他这种商贾人家比得上的。
他到底想争一口面子,没动。
气氛凝滞了许久,
久到衙门的人都快忍不住上前解围了。
就见一女子上前,走到两人中间,轻飘飘地捡起了礼品单子。
这份单子由定北侯府的儿媳来捡,正是一个合适的身份。
“沈瑜,你在干什么!”
江氏脸色大变,
她正在享受羞辱张四的乐趣,沈瑜一个定北侯府的人,捣什么乱。
沈瑜随意瞥了一眼,“这单子,看上去好像很眼熟。”
到此,江氏脸上的得意之色顿时溢了出来。
连对张四的羞辱都顾不上了。
这段时日,作为沈瑜的婆母,她竟然在定北侯府受了沈瑜的不少气,这让她如何不恨,连做梦都想着怎样将沈瑜踩在脚下。
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定然要畅快一番。
“这单子,你看着眼熟就对了。”
那分明就是沈瑜的嫁妆单子,她命令绿柳偷过来之后甚至分字未改,故意赤裸裸地羞辱沈瑜。
沈瑜不是厉害吗?她非要在沈瑜的眼皮子底下搞动作,让沈瑜吃下这个哑巴亏!
“姐姐,你从前并不是安静贤淑的性子,如今到了侯府里,你怎么还不知道收敛?”
沈怜突然转变的画风,让沈瑜一怔,可目光向外飘了飘,便忽然明白了一切。
她没有阻止,任由沈怜接着说着,“点墨轩起火引来了卫城司的人,我欲琛郎在点墨轩被捉奸在床,我与琛郎入狱,本来不过是被问几句话,便能轻而易举的回来,可侯府从前的债主,突然发了难,到衙门告状,将琛郎抓进了衙门。”
“夫人同我说过,她当时与债主事先有个约定,可容她三个月再还银子,已有的约定却突然间反悔,甚至将侯府逼上了绝路。”
“还有后面发生的一切,包括今日嫁妆的事,明明很快就能将琛郎平安接回来了,可偏偏又横生枝节,箱子里的东西偏又被人换了,我不知道姐姐是怎么做到的,谁在帮你?但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些也是姐姐做的。”
“姐姐,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和琛郎在一起,所以想报复我,为了报复,所以你毁了我!毁了琛郎!也想毁了整个定北侯府!”
沈怜语气极其激烈。
院里的桃花落了一地,被风带着随风飘扬着,也无人打扫。
沈怜瞧着外头门后的黑影,在后头已经站了有一会了,她低声笑了笑,不慌不忙道,“你要是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
沈怜想拉她下水,这么简单的几句话可不行。
“何必狡辩,姐姐,除了你没有旁人了。”沈怜又声泪俱下的说道,“你若是真这么恨我,那我往后不见琛郎就是了,至于琛郎,我没有办法左右他的想法。”
沈瑜继续斜眼看沈怜。
装可怜还要阴阳怪气,搁这炫耀还是搁这阴阳怪气呢。
沈怜咬着牙,沈瑜不接招,她确实也毫无办法,“侯府早晚会查出真相的,到那时,姐姐你在侯府待不下去的。”
她压着眸子,神色竟有些癫狂,“姐姐,我爱琛郎,为了和他在一起,我可以付出一切,我不能就这样轻易的离开侯府,我要在侯府等他回来,姐姐既然不能帮我,我就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我相信母亲一定会帮我的。”
最后一句话,沈怜的咬字格外重。
沈瑜心里一惊,
沈怜就是个疯子!
她在警告自己!
前世便也是沈怜害得整个沈府,如今她莫不是又要故技重施!
沈瑜知道,沈怜做的出来!
沈瑜夜里睡的并不安稳。
新帝登基,朝廷动荡,外邦来使,各怀心思
她父亲身为当朝宰相,负责接待一职。
可不久后,边境就发生了战乱,朝廷死了不少人,皇位岌岌可危
就在这时,皇帝下了一道圣旨,四圣家满门抄斩,理由是通敌!
沈家上下一十三口人,全部被抓了起来,男子斩首,女子充为官妓,只有几个外嫁的女子逃过了劫难
他母亲因为忠烈选择了自戕而亡。
那天的雪下的很大,可沈家的血太多了,刽子手下飞溅出的血染红了整片雪地。
落地的头颅滚在了地上,睁大着眸子死不瞑目。
沈瑜那天夜里跪在侯府的祠堂里,也未得萧琛松口,
她想为沈家收尸,
可她出不去侯府!
理由是沈家是罪人,定北侯府不想被牵连。
她偷逃了出去,被侯府的人抓了个正着。
那时,她还只觉得萧琛心冷。
直到,沈怜“善心大发”,告诉了她一切。
她终于知道了沈家灭门的真相,知道了这么多年萧琛与沈怜的苟且!
沈瑜慢悠悠地说道,“夫人激动什么,你现在住的院子,原本就是先夫人的,先夫人去世、不久后侯爷也跟着殉情,院子便空了下来,你自作主张搬了进去,可从未得过任何人的许可,”
“这院子,原本就是属于萧珩的。”
江氏面色渐露恶毒之色,“萧珩算什么东西,这些年我没杀了他已经是对得起他了,我是侯爷的正妻,这府里所有的东西都是侯爷的,也就是我的,往后也是琛儿的,没他的份!”
沈瑜笑了,“是吗?眼下府里可只剩下负债了,夫人你要是认定府里的东西都是你的的话,那就请夫人自己将这笔银子还了。”
江氏:……
更加愤怒了,“……沈瑜,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牙尖嘴利!”
沈瑜瞥了江氏一眼,“夫人是不是记性不好,几日前你还这样‘夸’过我。”
“你……”
沈瑜非常清楚江氏的软肋在哪里,可不就是她的宝贝儿子萧琛嘛,
她笑了笑,随后她句句话都在往江氏肺管子上扎,“我以前也没发现萧琛是这种人,他接近我的时候,倒是装的一副文人傲骨,温柔有理,可靠正直,在父亲面前求我父亲允婚的时候也是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如今瞧着怎么是天差地别的两个人,”
“怎么形容呢,大抵是……又穷又作吧。”
江氏气撅了,差点一口气过去,指着沈瑜的鼻子就骂,“你和琛儿已经成婚了,相府与定北侯府已经密不可分,琛儿下了狱,你以为宰相府能全身而退吗!?”
沈瑜指尖收紧,
定北侯已逝,府中只剩下萧琛和萧珩两个男丁,二人都未入仕,可沈家不一样,
沈瑜甚至能想到,她父亲这几日在殿上明里暗里受了多少弹劾,
可她必须这样做!
她要萧琛名誉扫地,让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萧琛是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
这只是她复仇的第一步!
没了沈家的助力,没了她的助力,以萧琛的性子,是绝对不可能在朝堂翻出什么水花的,
一个名声尽毁的定北侯府,一个入仕无望的定北侯府,再没有能力让沈家重蹈上世的覆辙。
至于沈怜,沈瑜倒要看看,从前定北侯府一片繁华时,二人自以为爱的轰轰烈烈,可当定北侯府的前程轰然倒塌,萧琛还会不会如同前世一般,和一个没有半点作用、甚至只会拖后腿的沈怜恩恩爱爱!
沈瑜将手中的书页合上,“夫人如果来是恐吓我的,话说完了,便离开吧。”
沈瑜太淡定了,
淡定到原本将所有的措辞都想好,以为沈瑜会歇斯底里的江氏,彻底怔在了原地。
“沈瑜,你可想好了,帮萧珩有什么用,琛儿是你夫君,你们夫妇一体,荣辱与共,日后他为官入仕、飞黄腾达,你也能得一个诰命,后世享一辈子香火。”
沈瑜快听笑了。
这是硬的不行,又来软的了。
夫妇一体、荣辱与共?
享一辈子香火?
她前世吞了那么多委屈,就是被这种思想、被这种遥不可期的奢望荼毒的。
江氏被沈瑜的眼神看的发毛,“你在看什么?”
沈瑜语含深意,“我在想,人死了享那么多香火做什么,再说了,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寿终正寝的那天,说不准哪天就被五马分尸了。”
“五马……”江氏不知为何心中打起一阵冷颤,却又嘴硬道,“你这是诚心想看着琛儿死了?”
见沈瑜不作声,江氏咬着唇,气急败坏,“沈瑜,你等着,琛儿若是出事了,你也休想好过,我是你婆母,只要你在定北侯府一天,就等着受苦受难吧!”
她气得将沈瑜桌上的东西全推到了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一地。
“看来夫人是觉得府里还有多余的银钱,也罢,我记在账册上,回头给老夫人过目。”
“你少拿老夫人吓唬我!”
江氏恶狠狠地指着沈瑜的鼻子,“你想让我服软,沈瑜,你做梦!看谁拗得过谁!”
说罢,衣袖一甩,自以为潇洒帅气地转身就走。
沈瑜的声音轻飘飘地在后头响起,
“这案子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欠债还钱的事情,衙门那边一直拖着不审理,就是想给定北侯府留几分薄面,这钱要是一直交不上,衙门就只能秉公处理了,不仅欠的银子会拿定北侯府的东西进行抵押,三千两黄金,也足够萧琛判个流放之刑了。”
流放!
江氏的背影瞬间僵硬。
连在狱里待上几日都心疼不已、她细皮嫩肉的好儿子萧琛,在西北那种苦寒之地流放个一年半载,那可怎么办啊!那不在剜她的心头肉嘛!
江氏站在原地颤抖,
想想那种场景,她心疼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沈瑜又接着说道,“事情也未必会到最坏的结果,夫人你也可以现在去求求老夫人,将府里的家产悉数变卖了,往后你亲自动手,养活府里的这一大家子。”
“如果夫人那时候还惦记着沈府的财帛的话,那大概是不行的,我出身相府,这般穷困潦倒的的定北侯府自然是待不住的,不管相府同不同意和离,我都有正当的理由回沈家,你若是想去相府撒泼打滚要钱,同样不行,夫人你保全了萧琛,自然是指望萧琛在仕途上有所造诣,闹得太狠只会损了萧琛往后的前途。”
江氏抬手看着自己保养得宜的双手,上头一点茧都没有,平时一点小事都差使奴婢去做,心情不顺了便打奴婢们出气。
不仅这些全都没了,她养尊处优一辈子,哪里会挣钱的行当。
还要养一个老夫人。
最重要的就是老夫人!老夫人是肯定不会同意的。
老夫人深知她的脾气,若是日后过的不顺了,不打老夫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会老实赡养她。
江氏越想越绝望,越想手哆嗦得越厉害。
沈瑜真狠啊,这是将她所有的路都封死了。
这是在逼着她下跪认错啊!
月容横了绿柳一眼,“你背叛了小姐,难不成以为小姐会原谅你不成?”
“我……不是听说小姐的嫁妆并没有丢吗?既然没有丢,又哪来的偷窃嫁妆一说。”
沈瑜嗤了一声,“说的倒还挺有道理。”
她的嫁妆经过一遭偷龙转凤如今仍旧还好端端地在院里摆着呢。
绿柳神色激动了些,她抹了把眼泪,面容谄媚,和初次见面时的那份胆小怯懦截然不同,她趴伏在沈瑜脚边,“小姐,你一定是被外面的流言给骗了,我一心一意只衷心于小姐您,又怎么会干出偷嫁妆这种事。”
月容翻了个白眼,对绿柳现下的行为很是不屑。
沈瑜睨了绿柳一眼,眼露寒芒,“嫁妆丢没丢,外人不清楚,侯府里的人还不清楚吗?”
绿柳身体哆嗦了一下,眼神显然有些躲闪,“我刚来院里,都是道听途说的,但想来也不会有假,毕竟消息都是从衙门里传出来的。”
沈瑜又嗤了一声,
小丫头倒有些小机灵,只是机灵全用错了地方,用到了歪门邪道上。
月容听着绿柳狡辩就来气,“是不是要我把你那几日的行踪全说出来?你可别忘了,现在府里是小姐管家,只要小姐想,你那几日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在小姐面前全都不是秘密。”
绿柳害怕得抱着沈瑜的腿抱得更紧了些。
沈瑜皱了皱眉,嫌弃地挪开了脚。
绿柳又一把扑了上来,“小姐,我对您真的是忠心的,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绿柳主动的就是一个死鸭子嘴硬,只要证据没甩到她跟前,她就死不承认。
气的月容转身就打算召集府里的婢女拿证据了。
沈瑜及时制止,“她做的事,她自己比你我都清楚,需要你自证什么,需要自证清白的是她,而不是你?”
沈瑜语气明显冷了很多,显然没了多少耐心,“绿柳,不用在我这里装糊涂,如今侯府由我掌家,别说我有证据证明此事是你做的,就算冤枉了你,我将你处置了,你又能奈我何?”
她眉眼微压,语气渐渐带了压迫感,“知道我为什么留你这么久吗?”
“你若是识趣些,我这院里也并非留不住你。”
月容补充道,“你背叛了小姐,自然也得做些事来赎罪,你是怎么背叛小姐的,就用什么方式来弥补。”
绿柳眼珠子“咕噜咕噜”转动,“我没有背叛小姐……”
月容哼了一声,“小姐,我这就去找人牙子!”
“不要!小姐!我不要被卖出府!”
……
这几日的风格外大,吹得外头的树叶子“哗啦啦”地响个不停。
沈瑜不知为何,没来由地有些心慌。
她接过月容递过来的大氅,没再多想。
转眼间又过了好几日。
到了春闱的日子。
萧琛今年也是要参加春闱的,可惜在本应在家苦读的日子,在牢里耽误了。
按理来说,定北侯府此刻将萧琛接回侯府,参加春闱也是来得及的。
但沈瑜不想,
她知道萧琛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就算他真去参加了春闱,考上的可能性也极小。
上辈子要不是占了相府女婿的名头,走了别的路子,他这一辈子怕都没办法走上仕途。
萧琛不是爱用相府的名头嘛,
重来一世,沈瑜便也全了萧琛前世的心思,回门那日特意与父亲提了,让萧琛在牢里多住几日。
绝对能错过萧琛最想出风头的春闱!
春闱已至。
这几日京城热闹极了,挨家挨户都在为自家即将上“战场”的儿郎准备行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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