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陈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在十二楼接住春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颗香橙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他的步子很大,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右腿膝盖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一声不吭。陈野带着我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收银台的小哥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瞪得老大。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满脸淤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套着明显大一号的男生校服。“坐着。”陈野指了指窗边的座位。我乖乖坐下,看着他走向货架。他的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在一排排货架间移动的样子熟练得像是常客。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全倒在桌上。碘伏、棉签、创可贴、冰袋,甚至还有一包草莓味的软糖。“处理伤口。”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买单。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拧开盖子时手抖得厉害。棉签碰到额头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在十二楼接住春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他的步子很大,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右腿膝盖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一声不吭。
陈野带着我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
收银台的小哥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瞪得老大。
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满脸淤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套着明显大一号的男生校服。
“坐着。”
陈野指了指窗边的座位。
我乖乖坐下,看着他走向货架。
他的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在一排排货架间移动的样子熟练得像是常客。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全倒在桌上。
碘伏、棉签、创可贴、冰袋,甚至还有一包草莓味的软糖。
“处理伤口。”
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买单。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拧开盖子时手抖得厉害。
棉签碰到额头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笨。”
陈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棉签。
他的动作很粗鲁,但碰到伤口时却又异常轻柔。
“在校门口没等到你,教室里也没人,我都要以为你失踪了。”
碘伏的刺痛让我眼眶发红,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疼就喊出来。”
陈野冷声道。
我摇摇头,继续忍着。
他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更轻了。
便利店的白炽灯很亮,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专注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睫毛投下的阴影。
他的睫毛真长,像小扇子一样。
“她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我抬头,反射弧没跟上:“昂?”
“张苓。”
他解释道。
“哦。”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陈野把冰袋按在我肿起的右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叹了口气。
“还有哪里受伤?”
他问。
我下意识地捂住手臂。
陈野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腕,把袖子推上去。
青紫的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有几个地方甚至破皮了。
陈野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那些伤痕,呼吸变得粗重。
陈野突然把一包软糖推到我面前。
“吃。”
我愣住了,或许是因为他好多次看着自己被欺负而产生的愧疚吧。
“血糖低会头晕。”
他硬邦邦地解释,“你流了这么多血。”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
“你爸欠的血债,该用你来还。”
林栀为了凑妈妈的化疗费,熬夜抄作业卖给同学,却被校霸陈野当众羞辱。
他踩碎她的课本,烧掉她的试卷,把红墨水泼在她课桌上——只因她的父亲,是害死他母亲的诈骗犯。
当林栀看见他手腕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当妈妈翻出藏着的银行卡——她才明白,这场报复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们本该是最亲的人,却成了彼此最痛的伤。
1二十块钱的青春我叫林栀,是一个三好学生,也是他们口中的“杀人犯的女儿”。
“哟,这不是杀人犯的女儿吗?”
面前乌发红唇性格张扬的叫张苓,是学渣,是喜欢陈野的女生,也是霸凌我的......今天是疯狂星期三,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肯德基店后门口的台阶上,照常替母亲赚着医药费——替同学抄写作业。
外面的天气38°,肯德基的玻璃窗上凝着水雾,我将脸贴在玻璃窗上,以此来获取短暂的凉爽。
我的右手食指缠着创可贴,那是上周被我母亲打碎的输液瓶划伤的。
“啪!”
一叠作业本连带着薯条托盘,一并砸向我,番茄酱溅到我的校服衣领。
张苓带着几个女生向我走来,她单手叉腰,黑色皮夹克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和呛人的烟味:“诈骗犯的女儿也配帮人写作业?”
她身后的女孩识趣地将手中的薯条递给她。
她接过薯条,倒在了我的头上,还为薯条配了番茄酱,我的头发上瞬间沾满了油味和番茄味。
我顾不及去清理,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作业本,刚要伸手去捡起来,因为这个作业,同学花了足足二十块钱请我代写。
我刚触碰到作业本表面,就被张苓踩住手指。
我强忍着泪水,跪在地上祈求她们将作业本还给我。
“求求你,还给我吧。”
张苓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啊,你把我小的皮鞋擦干净!然后大喊‘我是贱货’。”
她身后的小跟班不断催促着:“快擦啊,快说啊,说了,我们就把作业本还给你。”
我为了那二十块钱,跪在地上,缓缓用衣服袖子轻轻擦着压根不怎么脏的小皮鞋。
“擦干净点儿,快说你是贱货。”
太多声音,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讲话,为了那二十块,我小声嚷嚷着“我是贱
,拿了一颗放进嘴里。
草莓的甜味在舌尖化开,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爸爸带我去游乐园时买的棉花糖。
“张苓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陈野突然说。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他刚刚似乎已经说过一遍。
“我保证。”
他的眼神很认真,认真得让我心头发烫。
便利店的玻璃窗映出我们的倒影:伤痕累累的我和神色阴郁的陈野,像是两个被世界抛弃的孤儿。
但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为什么......?”
我鼓起勇气问道。
陈野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或许是因为你太可怜了吧。”
“可是我父亲害死了你的母亲啊。”
我不敢说出这句话,自从爸爸进去之后,很少有人会关心我。
陈野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走吧,送你回医院。”
我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完全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
夜风很凉,但陈野的外套和他掌心的温度让我不再发抖。
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仿佛可以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
“陈野。”
我小声叫他的名字。
“嗯?”
“谢谢你。”
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没有回答。
6真相医院的消毒水味比往常更刺鼻。
我站在病房门口,迟迟不敢推门。
陈野的外套还穿在身上,袖口沾着干涸的血迹。
“栀栀?”
母亲虚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母亲半靠在床头,化疗的管子像蛛网一样缠绕在她枯瘦的手臂上。
当她看清我的脸时,输液管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陈野贴得很整齐,但遮不住淤青。
“摔了一跤。”
我撒谎道,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母亲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盯着我锁骨处露出的蝴蝶胎记,又看向我身上的男生校服,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见到他了...是不是?”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谁?”
“那个男孩...”母亲的手指冰凉,“和你有着一样胎记的男孩。”
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护士冲进来时,母亲已经泪流满面。
她死死攥
货”,我强忍着屈辱,只想拿回作业本,得到那二十块。
“没吃饭吗,声音那么小。”
张苓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上,本就没吃饭的我,此刻被疼的浑身打滚。
“装什么啊!
不就是轻轻碰了你一下嘛!”
耳边的话语还在喋喋不休,我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
“再不起来我就把作业撕了奥。”
张苓抢过作业,作势要撕。
我努力爬起,艰难捂着肚子,跪着直摇头,疼痛已经让我说不出话。
周围响起嘲讽的笑声。
“你们看,我就说她是装的吧。”
“苓姐厉害。”
“苓姐牛逼。”
张苓将作业本放在我眼前,我伸手去接,只见她猛地收回手。
“哈哈哈哈,她还真信了。”
“刺啦”作业本在空中被撕裂,拳脚加在我脆弱的身上。
二十块,我又该怎么跟同学说......吹捧声此起彼伏,可我的脑子里隐隐只能听见那句:“让你不长记性,下次再敢装,我就打死你。”
周围学生举着手机偷拍,我看见屏幕冷光里自己苍白的脸。
艰难起身,将地上作业碎片捧在怀里,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知道,陈野就在对面奶茶店的角落中,但我并没有开口,因为我知道,他看见我被欺负的样子,心中一定痛快极了。
因为“我爸杀了他妈”。
我如果叫了他的名字,只会被揍得更惨。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瘸一拐走回医院。
2医药费“周芸家属是吧。”
护士拉住了我的胳膊。
“是我。”
“医药费你已经欠了853元了,再交不上......我们没法进行下面的治疗,你们也不能在医院住着了。”
“姐姐,你再宽限我两天,我一定交。”
我知道,我们已经欠了很多钱,为了妈妈这个病,爸爸......护士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她知道她们母女两生活地艰难,可命运就是这样,厄运专挑苦命人,但她也无能为力地摇摇头。
我如遭雷劈,853元,一天一个馒头,我也省不出来,就算不吃不喝不睡,就算这样我也赚不到。
正当我还在为交不上的住院费而发愁,护士姐姐从我身边路过,说了一句:“你蹲这儿干嘛,刚刚有个男生帮你把住院费交上,还预存了两千。”
我震惊之余竟不知道做什么,我慌张跑去缴费
我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陈野说:“你长得...真像你妈妈...”陈野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我看着推床拐过走廊转角,转身抓住陈野的衣领:“你满意了?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你妈认识我妈妈?”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
但更奇怪的是,我妈怎么会认识陈野的妈妈?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跑过来:“你们谁是周芸的女儿?
手术需要输血,但血库库存不足...抽我的。”
我和陈野同时说。
护士看了看我们:“你们是什么血型?”
“O型。”
我们又同时回答。
护士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么巧?
跟我来吧。”
在抽血室,我看着暗红色的血液从胳膊里流出来,突然觉得头晕。
恍惚中,我看见陈野也在抽血,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你们是兄妹吗?”
护士一边操作一边问,“长得真像。”
陈野猛地抬头看我,我也震惊地看着他。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和我的一样,都是琥珀色的。
“我们不是...”陈野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翻相册时看到一张被剪掉一半的照片。
照片上是我爸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站在一起,背景像是医院。
我问妈妈那个人是谁,她慌张地把照片收了起来。
抽完血,我们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
沉默了很久,陈野突然开口:“你生日是哪天?”
“1999年3月16日。”
我回答。
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我也是。”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我的心揪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陈野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
月光照在他身上,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我妈妈...她去世前留了一封信。”
他的声音很轻,“信上说...她曾经有过两个孩子...”我的呼吸停住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但我妈还需要在ICU观察。
我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陈野扶住了我,他的手很凉。
“明天...”他犹豫了一下,“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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