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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二楼接住春天完结文

一颗香橙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他的步子很大,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右腿膝盖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一声不吭。陈野带着我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收银台的小哥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瞪得老大。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满脸淤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套着明显大一号的男生校服。“坐着。”陈野指了指窗边的座位。我乖乖坐下,看着他走向货架。他的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在一排排货架间移动的样子熟练得像是常客。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全倒在桌上。碘伏、棉签、创可贴、冰袋,甚至还有一包草莓味的软糖。“处理伤口。”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买单。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拧开盖子时手抖得厉害。棉签碰到额头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主角:林栀陈野   更新:2025-04-25 17: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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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栀陈野的其他类型小说《在十二楼接住春天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一颗香橙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说。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他的步子很大,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右腿膝盖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一声不吭。陈野带着我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收银台的小哥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瞪得老大。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满脸淤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套着明显大一号的男生校服。“坐着。”陈野指了指窗边的座位。我乖乖坐下,看着他走向货架。他的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在一排排货架间移动的样子熟练得像是常客。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全倒在桌上。碘伏、棉签、创可贴、冰袋,甚至还有一包草莓味的软糖。“处理伤口。”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买单。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拧开盖子时手抖得厉害。棉签碰到额头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在十二楼接住春天完结文》精彩片段

说。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小跑着跟了上去。

他的步子很大,我不得不加快脚步才能跟上。

右腿膝盖上的伤口火辣辣地疼,但我一声不吭。

陈野带着我拐进了一家24小时便利店。

收银台的小哥看见我们进来,眼睛瞪得老大。

我这才想起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狼狈:满脸淤青,头发乱糟糟的,身上还套着明显大一号的男生校服。

“坐着。”

陈野指了指窗边的座位。

我乖乖坐下,看着他走向货架。

他的背影挺拔得像棵青松,在一排排货架间移动的样子熟练得像是常客。

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堆东西回来,哗啦一声全倒在桌上。

碘伏、棉签、创可贴、冰袋,甚至还有一包草莓味的软糖。

“处理伤口。”

他简短地说,然后转身去买单。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碘伏,拧开盖子时手抖得厉害。

棉签碰到额头的伤口时,我忍不住“嘶”了一声。

“笨。”

陈野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一把抢过我手里的棉签。

他的动作很粗鲁,但碰到伤口时却又异常轻柔。

“在校门口没等到你,教室里也没人,我都要以为你失踪了。”

碘伏的刺痛让我眼眶发红,但我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

“疼就喊出来。”

陈野冷声道。

我摇摇头,继续忍着。

他嗤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却更轻了。

便利店的白炽灯很亮,我能清楚地看见他专注时微微皱起的眉头,和睫毛投下的阴影。

他的睫毛真长,像小扇子一样。

“她以后不会找你麻烦了。”

我抬头,反射弧没跟上:“昂?”

“张苓。”

他解释道。

“哦。”

我能感受到他对我的态度有明显的变化。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陈野把冰袋按在我肿起的右脸上。

冰凉的触感让我舒服得叹了口气。

“还有哪里受伤?”

他问。

我下意识地捂住手臂。

陈野不由分说地拉过我的手腕,把袖子推上去。

青紫的掐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刺眼,有几个地方甚至破皮了。

陈野的眼神瞬间变得可怕。

他死死盯着那些伤痕,呼吸变得粗重。

陈野突然把一包软糖推到我面前。

“吃。”

我愣住了,或许是因为他好多次看着自己被欺负而产生的愧疚吧。

“血糖低会头晕。”

他硬邦邦地解释,“你流了这么多血。”

我小心翼翼地拆开包装
“你爸欠的血债,该用你来还。”

林栀为了凑妈妈的化疗费,熬夜抄作业卖给同学,却被校霸陈野当众羞辱。

他踩碎她的课本,烧掉她的试卷,把红墨水泼在她课桌上——只因她的父亲,是害死他母亲的诈骗犯。

当林栀看见他手腕上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蝴蝶胎记,当妈妈翻出藏着的银行卡——她才明白,这场报复从一开始就错了。

他们本该是最亲的人,却成了彼此最痛的伤。

1二十块钱的青春我叫林栀,是一个三好学生,也是他们口中的“杀人犯的女儿”。

“哟,这不是杀人犯的女儿吗?”

面前乌发红唇性格张扬的叫张苓,是学渣,是喜欢陈野的女生,也是霸凌我的......今天是疯狂星期三,我像往常一样,坐在肯德基店后门口的台阶上,照常替母亲赚着医药费——替同学抄写作业。

外面的天气38°,肯德基的玻璃窗上凝着水雾,我将脸贴在玻璃窗上,以此来获取短暂的凉爽。

我的右手食指缠着创可贴,那是上周被我母亲打碎的输液瓶划伤的。

“啪!”

一叠作业本连带着薯条托盘,一并砸向我,番茄酱溅到我的校服衣领。

张苓带着几个女生向我走来,她单手叉腰,黑色皮夹克上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和呛人的烟味:“诈骗犯的女儿也配帮人写作业?”

她身后的女孩识趣地将手中的薯条递给她。

她接过薯条,倒在了我的头上,还为薯条配了番茄酱,我的头发上瞬间沾满了油味和番茄味。

我顾不及去清理,看着散落在地上的作业本,刚要伸手去捡起来,因为这个作业,同学花了足足二十块钱请我代写。

我刚触碰到作业本表面,就被张苓踩住手指。

我强忍着泪水,跪在地上祈求她们将作业本还给我。

“求求你,还给我吧。”

张苓的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好啊,你把我小的皮鞋擦干净!然后大喊‘我是贱货’。”

她身后的小跟班不断催促着:“快擦啊,快说啊,说了,我们就把作业本还给你。”

我为了那二十块钱,跪在地上,缓缓用衣服袖子轻轻擦着压根不怎么脏的小皮鞋。

“擦干净点儿,快说你是贱货。”

太多声音,我分不清到底是谁在讲话,为了那二十块,我小声嚷嚷着“我是贱
,拿了一颗放进嘴里。

草莓的甜味在舌尖化开,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爸爸带我去游乐园时买的棉花糖。

“张苓以后不会再找你麻烦了。”

陈野突然说。

我惊讶地抬头看他,他刚刚似乎已经说过一遍。

“我保证。”

他的眼神很认真,认真得让我心头发烫。

便利店的玻璃窗映出我们的倒影:伤痕累累的我和神色阴郁的陈野,像是两个被世界抛弃的孤儿。

但此刻,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我们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改变了。

“为什么......?”

我鼓起勇气问道。

陈野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了。

“或许是因为你太可怜了吧。”

“可是我父亲害死了你的母亲啊。”

我不敢说出这句话,自从爸爸进去之后,很少有人会关心我。

陈野站起身,向我伸出手。

“走吧,送你回医院。”

我看着他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手放了上去。

他的手掌很大,很暖,完全包裹住我冰凉的手指。

夜风很凉,但陈野的外套和他掌心的温度让我不再发抖。

街灯把我们的影子拉得很长,长到仿佛可以一直走到世界的尽头。

“陈野。”

我小声叫他的名字。

“嗯?”

“谢谢你。”

他紧了紧握着我的手,没有回答。

6真相医院的消毒水味比往常更刺鼻。

我站在病房门口,迟迟不敢推门。

陈野的外套还穿在身上,袖口沾着干涸的血迹。

“栀栀?”

母亲虚弱的声音从门内传来。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

母亲半靠在床头,化疗的管子像蛛网一样缠绕在她枯瘦的手臂上。

当她看清我的脸时,输液管突然剧烈晃动起来。

“这是怎么了?”

她的声音在发抖。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上的创可贴,陈野贴得很整齐,但遮不住淤青。

“摔了一跤。”

我撒谎道,把书包放在椅子上。

母亲的手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惊人。

她盯着我锁骨处露出的蝴蝶胎记,又看向我身上的男生校服,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见到他了...是不是?”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谁?”

“那个男孩...”母亲的手指冰凉,“和你有着一样胎记的男孩。”

病房里的心电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护士冲进来时,母亲已经泪流满面。

她死死攥
货”,我强忍着屈辱,只想拿回作业本,得到那二十块。

“没吃饭吗,声音那么小。”

张苓一脚踢到了我的肚子上,本就没吃饭的我,此刻被疼的浑身打滚。

“装什么啊!

不就是轻轻碰了你一下嘛!”

耳边的话语还在喋喋不休,我的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

“再不起来我就把作业撕了奥。”

张苓抢过作业,作势要撕。

我努力爬起,艰难捂着肚子,跪着直摇头,疼痛已经让我说不出话。

周围响起嘲讽的笑声。

“你们看,我就说她是装的吧。”

“苓姐厉害。”

“苓姐牛逼。”

张苓将作业本放在我眼前,我伸手去接,只见她猛地收回手。

“哈哈哈哈,她还真信了。”

“刺啦”作业本在空中被撕裂,拳脚加在我脆弱的身上。

二十块,我又该怎么跟同学说......吹捧声此起彼伏,可我的脑子里隐隐只能听见那句:“让你不长记性,下次再敢装,我就打死你。”

周围学生举着手机偷拍,我看见屏幕冷光里自己苍白的脸。

艰难起身,将地上作业碎片捧在怀里,终于我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我知道,陈野就在对面奶茶店的角落中,但我并没有开口,因为我知道,他看见我被欺负的样子,心中一定痛快极了。

因为“我爸杀了他妈”。

我如果叫了他的名字,只会被揍得更惨。

我拖着沉重的身体,一瘸一拐走回医院。

2医药费“周芸家属是吧。”

护士拉住了我的胳膊。

“是我。”

“医药费你已经欠了853元了,再交不上......我们没法进行下面的治疗,你们也不能在医院住着了。”

“姐姐,你再宽限我两天,我一定交。”

我知道,我们已经欠了很多钱,为了妈妈这个病,爸爸......护士露出于心不忍的表情,她知道她们母女两生活地艰难,可命运就是这样,厄运专挑苦命人,但她也无能为力地摇摇头。

我如遭雷劈,853元,一天一个馒头,我也省不出来,就算不吃不喝不睡,就算这样我也赚不到。

正当我还在为交不上的住院费而发愁,护士姐姐从我身边路过,说了一句:“你蹲这儿干嘛,刚刚有个男生帮你把住院费交上,还预存了两千。”

我震惊之余竟不知道做什么,我慌张跑去缴费
我妈突然睁开眼睛,看着陈野说:“你长得...真像你妈妈...”陈野像被雷劈了一样僵在原地。

我看着推床拐过走廊转角,转身抓住陈野的衣领:“你满意了?

要是我妈有个三长两短...”他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你妈认识我妈妈?”

我愣住了。

这个问题太奇怪了。

但更奇怪的是,我妈怎么会认识陈野的妈妈?

就在这时,一个护士匆匆跑过来:“你们谁是周芸的女儿?

手术需要输血,但血库库存不足...抽我的。”

我和陈野同时说。

护士看了看我们:“你们是什么血型?”

“O型。”

我们又同时回答。

护士露出惊讶的表情:“这么巧?

跟我来吧。”

在抽血室,我看着暗红色的血液从胳膊里流出来,突然觉得头晕。

恍惚中,我看见陈野也在抽血,他的侧脸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苍白。

“你们是兄妹吗?”

护士一边操作一边问,“长得真像。”

陈野猛地抬头看我,我也震惊地看着他。

我们的目光在空气中相撞,我突然注意到,他的眼睛和我的一样,都是琥珀色的。

“我们不是...”陈野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突然想起小时候,有一次翻相册时看到一张被剪掉一半的照片。

照片上是我爸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站在一起,背景像是医院。

我问妈妈那个人是谁,她慌张地把照片收了起来。

抽完血,我们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等待。

沉默了很久,陈野突然开口:“你生日是哪天?”

“1999年3月16日。”

我回答。

他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我也是。”

我们又陷入了沉默。

手术室的灯一直亮着,我的心揪成一团。

不知过了多久,陈野突然站起来走到窗边。

月光照在他身上,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在微微发抖。

“我妈妈...她去世前留了一封信。”

他的声音很轻,“信上说...她曾经有过两个孩子...”我的呼吸停住了。

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医生走出来说手术很成功,但我妈还需要在ICU观察。

我松了一口气,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陈野扶住了我,他的手很凉。

“明天...”他犹豫了一下,“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看着他的眼睛,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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