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光，而正中央的金狮镇纸在聚光灯下投下狰狞阴影，底座凹槽里填满暗红色液体，0817的位置还在缓缓溢出鲜血。
“战狼先生赏脸？”
莫尔财的牛津腔带着笑意，金丝眼镜片反射出虹膜扫描仪的蓝光。
他手指摩挲着翡翠扳指，枪柄嵌着赵行安警徽的黄金左轮别在腰间，“听说您在养殖场救了赵行安？
可惜他没活到见女儿的那天。”
方云潇注意到镇纸底座的血型排列，0817的凹槽边缘刻着极小的齿轮纹。
“果然是齿轮组织成员！”
方云潇想到赵行安提到这个组织。
他伸手按住镇纸，指尖陷进湿润的血渍：“莫先生收集警徽熔金牙，倒是和您的‘完美收藏’很配。”
袖口的战术记录仪悄然启动，将镇纸的重量、血型排列同步传输给藏在厨房的阿泰。
莫尔财的瞳孔骤然收缩，因为方云潇的指尖在镇纸表面留下一道浅痕——对于这个要求所有收藏品必须完美的毒枭来说，这是不可容忍的瑕疵。
“你知道激怒我的后果吗？”
他的翡翠扳指滑向左轮枪柄，警徽上的划痕在灯光下格外刺眼。
数据传输完成，时机到了。
方云潇后仰避开枪口，战术匕首划破桌底的天然气管道，甲烷浓度在战术目镜上飙升至 75%。
他踢翻冰裂纹瓷瓶，1942年的拉菲在镇纸底座形成镜面，恰好反射出莫尔财的瞳孔——触发了金库的虹膜识别系统。
“您漏算了一件事。”
方云潇扯开西装，露出胸口用荧光颜料绘制的齿轮徽记——从王二痴基地监控截图中拓印而来。
莫尔财的脸色剧变，这个徽记代表着他效忠的组织，而眼前的猎物竟知晓这个禁忌。
方云潇甩出黄金链表，表盖上的虹膜扫描仪，彻底激活了验证系统。
“不！”
莫尔财的嘶吼混着天然气爆炸的气浪。
方云潇抓住阿泰从通风管道放下的绳索，看见12号包厢的门轰然洞开，玉香颈间的翡翠平安扣在火光中一闪。
巨型齿轮从密道顶部砸下，他抱着玉香跃向金币池，池底的翡翠原石形成天然的缓冲坡。
玉香蜷缩在他怀里，傣族花裙上的蓝蝶刺绣被火光照亮：“叔叔，爸爸说平安扣会发光。”
方云潇看着她掌心紧攥的半块平安扣，突然想起白子恒在冻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