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烬林烬的其他类型小说《红白烬后续》,由网络作家“小小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么装——”我猛地端起那碗鸡血糯米,狠狠泼在自己身上。白缎霎时浸透暗红。“这下够脏么?”我仰头问他。周奕眼底腾地烧起来。他揪住我衣领往供桌上按,黑烟菩萨像被震得摇晃。我挣扎时死死抱住红漆盒挡在胸前。“碍事!”周奕醉醺醺地掰我手指,指甲在漆面上刮出尖响。我整个人蜷在供桌边,把盒子往怀里藏。“大少爷行行好…这是老爷的…”他眼中的戾气猛然加剧,猛地伸手来抢。我假装慌乱,却暗中拧松了铜锁的搭扣,最后松了力道让他抢去。盒盖弹开的刹那,周奕的喘息突然凝住。半盒青白灰末静静躺在红盒里。他伸出食指蘸了些,凑近鼻子嗅了嗅。“...骨灰?”我缩在供桌下啜泣,“老爷说……说要亲生儿子的骨灰炼菩萨……”周奕脸色唰地惨白。我趁机添了把火,“他嫌您总输钱,说换个...
《红白烬后续》精彩片段
么装——”我猛地端起那碗鸡血糯米,狠狠泼在自己身上。
白缎霎时浸透暗红。
“这下够脏么?”
我仰头问他。
周奕眼底腾地烧起来。
他揪住我衣领往供桌上按,黑烟菩萨像被震得摇晃。
我挣扎时死死抱住红漆盒挡在胸前。
“碍事!”
周奕醉醺醺地掰我手指,指甲在漆面上刮出尖响。
我整个人蜷在供桌边,把盒子往怀里藏。
“大少爷行行好…这是老爷的…”他眼中的戾气猛然加剧,猛地伸手来抢。
我假装慌乱,却暗中拧松了铜锁的搭扣,最后松了力道让他抢去。
盒盖弹开的刹那,周奕的喘息突然凝住。
半盒青白灰末静静躺在红盒里。
他伸出食指蘸了些,凑近鼻子嗅了嗅。
“...骨灰?”
我缩在供桌下啜泣,“老爷说……说要亲生儿子的骨灰炼菩萨……”周奕脸色唰地惨白。
我趁机添了把火,“他嫌您总输钱,说换个儿子镇宅……”周奕的脸色瞬间铁青,突然一把揪住我的衣领。
“你他妈说什么?”
我颤着声,指节死死扣住红盒边缘:“老爷还说迟早用那支洋枪崩了大少爷您……”他猛地松开我,转身就往外走,腰间毛瑟枪撞得哐当作响。
“老畜生,我这就去问清楚——少爷!”
门外突然传来小厮的声音,“刘厅长在赌场等您!
说是今晚的账……”周奕脚步一顿,咒骂一声。
他本是来找周世坤要钱还赌债的,正好给我加戏的机会。
我扑过去拽住他的衣角:“大少爷别冲动!
西仓那批货是周家命脉,老爷说过谁动就……滚开!”
他一脚踹开我,眼底烧着癫狂的火。
“周家早该换代了,老子今晚就把整座码头搬空!
一袋私盐都不会留给那老狗!”
走廊的灯笼被他撞得摇晃,远远传来他歇斯底里的吼叫。
“把西仓的货全装上船!
直接开去赌场!”
我听着脚步远去的声音,突然低笑出声。
煤油灯忽然爆了个灯花。
我拾起还剩了些血糯米的瓷碗,狠狠砸向书柜。
书柜瞬间染上一片暗红。
我又想起了那瘫在灶台边,舌头吐得老长的爹。
真奇怪,天天念圣贤书的人,死相竟这样难看。
我对着满地狼藉轻声说,“周世坤,你儿子可比菩萨像碎得早。”
8周奕的脚步声彻底远去。
“演够了吧?
人
大少爷,大少爷他喝醉了闯进书房,把菩萨像砸了……还说要拉着码头西仓的货去抵债……”我抬起泪眼,故意让领口的破损处更加明显,“我,我拦不住他……”周世坤的脸色由白转青,额角青筋暴起。
他一把揪住我的衣领:“那小畜生人呢?”
“往……往赌场方向去了……”我瑟缩着往后躲。
“他腰间别着枪,嘴里念叨着……要和老东西算总账……”这句话像捅了马蜂窝。
周世坤一脚踹翻旁边的矮几,茶盏摔得粉碎。
他扯着嗓子朝外院吼:“去赌场!
随我去把那个孽障抓回来!”
十几个家丁举着煤油灯冲了出去。
火光中,我看见周世坤的手在抖——不是害怕,是暴怒至极的震颤。
他猛地转身,从雕花木柜中拽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颤抖着手倒出几粒红色的药丸,一口吞下。
我怯生生地凑近:“老爷……您别气坏了身子……滚去准备明天的婚事!”
他一把推开我,眼角爬满血丝,“换好嫁衣去祠堂待着,若让我发现你跟那孽障串通半句,就等着给黑烟菩萨当活祭!”
我默默低头,顺从地退至一旁,嘴角却在阴影中忍不住笑了起来。
经过回廊时,陈瘸子拄着拐杖从暗处晃出来,递来一件素白麻衣。
“按你说的备好了,明儿个就穿这个?”
我抚过粗砺的麻布料子。
“嗯,就穿这个。”
我将丧服叠好,“再替我备些纸扎白花。”
夜风突然大了起来,卷着远处码头特有的腥气。
我抱紧怀中的红漆盒。
等待一场红白相间的婚礼。
9周家的打手里也有我们的眼线。
我偷偷跟上一人,吊在车队最后。
我们赶到的时候。
周奕正举着毛瑟枪抵在刘厅长脑门上。
“你他妈是出的老千吧!?”
他把枪管移到赌桌上,挑起靠着这边的骨牌堆。
刘厅长的冷汗浸透警服领口。
“再开一局!”
他双眼布满血丝,压根不管眼前男人身上的制服。
“老子押西仓全部烟土!”
就在刘厅长刚准备安抚周奕情绪时。
赌场侧门突然被踹开。
“烟土已经收走了!
我看你拿什么押?!”
周世坤带着十几个持棍家丁闯进来,老头子脸色铁青,手里还攥着那串檀木念珠。
“逆子!
还敢拿你那破洋枪指着厅长?”
周奕枪口猛地调转:“老
在城里散布了风声,说西南巷子住着个命格极硬的寡妇,专能挡煞。
果然,当晚周家就摆了相亲宴。
我抱着红漆木盒进门时,满厅都是腰间系着红绳的姑娘。
木盒沉甸甸的,铜锁随着步子轻响。
“你也守寡?”
周世坤的目光停在我腰间。
“前日刚殁的。”
我手指抚过盒盖,“他走得急,嫁妆都没来得及收。”
那老东西眼睛立刻黏在盒子上。
他的眼神变了,贪婪又傲慢,仿佛这世上没什么东西他拿不到。
周世坤一把夺过木盒,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我就喜欢有分量的女人。”
没等满桌姑娘反应过来。
周世坤便对其他人摆了摆手,随后指向我。
“就她了,下聘。”
“明日过门。”
他带我穿过三道月门,拐进那间供着黑烟菩萨的书房。
檀香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菩萨像脚下的童尸骨头似乎比昨日更黑了。
“换上。”
他扔来一袭白缎旗袍,又端来一碗黏稠的红糯米,“子时前喝干净,不许出屋。”
我接过碗,鸡血的腥气直冲脑门。
周世坤盯着我喝了一口才离开,临走前还回头阴恻恻地看了眼。
“一滴都不许剩。”
等门一关,我立刻把碗搁在一边。
一阵干呕。
扶着装了谢枕河骨灰的红木盒,我逐渐平复心神。
今晚可不会安静,我怎么可能乖乖给那老东西当什么挡煞新娘?
窗外传来打更声时,我换上那件白缎旗袍。
料子如蛇般凉滑,紧贴肌肤。
我故意没系最上面一颗盘扣,让领口微微敞着。
书房里只点了一盏煤油灯。
我把灯芯捻高,火光在墙上投出一道婀娜的剪影。
窗纸很薄,足够让路过的人看清屋里的动静。
我斜倚在供桌旁,指尖轻轻敲着红漆盒。
周奕每晚从赌场回来,都要经过这条走廊。
而今晚,赌场的小哑巴会悄悄往酒里添些浓度。
子时的钟刚敲过第一下,门外就传来了踉跄的脚步声。
“……谁在里面?”
周奕的声音带着醉意。
我没应声,只是让剪影在窗纸上轻轻一晃。
门被猛地踹开。
7周奕满身酒气撞进来,洋烟味还混着脂粉香。
他瞥见我,一愣,随即嗤笑出声。
“老头子又弄这些神神鬼鬼的。”
他踉跄着走近,突然一把扯开我衣领。
“穿什么白?
贞洁烈女?
租界妓女都这
倒的桌椅板凳。
我就是在这一刻踏进门的。
周世坤攥着药瓶瘫在太师椅里,脸色紫得像供过的黑烟菩萨。
周奕仰面倒在囍字幔帐下,胸口黑洞汩汩渗血。
满堂宾客也从喧闹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怔怔看着我。
而我只悠悠向前走。
“老爷觉得这衣裳太过素净?”
我踩过周奕尚未僵硬的右手,丧服下摆扫过地上蜿蜒的血迹。
周世坤喉结蠕动着,哆嗦着倒出两粒红丸。
“您慢些咽。”
我俯身替他抚背。
接着,红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娓娓道来。
“老爷您猜猜看,赌场的酒柜为什么会倒得那么巧?”
“书房会不会是其他人砸的?”
他脸色倏地惨白,双手颤抖着抬起,想要拿起一旁的驳壳枪。
我一把接过他的手,用双手捧着,一脸委屈地望向他。
“老爷真是不懂得疼人,我们见面那晚,染坊里的红染料一缸缸运进井里时,手都酸了也不知道关心下。”
“还有我的亡夫是谁,也从不过问。”
他咽喉里发出“咯咯”声响,却始终发不出声。
我见状松开他的手,转而拿起一旁的药瓶端详起来。
“对了,老爷记性也不好,救心丸都快吃完了还不知道换新的。”
“我知道有个洋货挺新鲜,是白铅混着氰化物磨的,就帮您换上了,老爷觉得效果怎么样?”
他突然瞪圆眼睛,一颗药丸从嘴角滚落。
红丸在白砖地上坠出清脆声响。
望着周世坤那口吐白沫、丑陋扭曲的嘴脸,我心中闪过一丝不甘,总觉得这样的结局对他而言太过仁慈。
我抄起供桌上的餐刀,学着平日里修补衣服时穿针引线的手法,来回出入周世坤的躯体。
最后刀刃没入周世坤的心口。
丧服也染成鲜红的颜色。
宾客们终于反应过来,尖叫着往外冲。
而周家的打手们始终愣在原地,一脸群龙无首的茫然。
周老爷和大少爷一起没了,关系最近的周太太正握着刀。
还是老管家反应最快。
他突然暴起,“把这毒妇——”接着,十数条枪栓同时拉动的声音在庭院回荡,却没人敢扣扳机。
绷带缠头的门童,膏药贴身的杂役,断腿搬运工,咳血晒盐妇,还有很多缺指少牙的黑影,不知何时已堵住了所有出口。
陈瘸子突然敲着拐杖走了上来。
他拖着瘸腿走到血泊
中央,高举那尊摔烂的黑烟菩萨像。
“周家气数尽了!
新掌柜替天行道,谁不服?”
当哑巴阿四把毛瑟枪拍在供桌上时,此起彼伏的“新掌柜”呼声已在周府上下回荡。
当夜,码头火光映红半边天。
河岸边,红木箱和白铁箱一起堆成了小山。
众人一桶桶接力浇上汽油。
新上任的警察厅长也来了。
带着赌场一箱箱的骨牌,全是红白相间的方片。
他一并丢进小山中。
我取出之前买的报纸,点火,燃向最后一桶汽油。
白铁箱里的洋枪在烈焰中炸响,红木箱里的烟土在浓烟中升腾。
迎着扑面而来的灰烬,我突然想起十年前谢枕河带我逃跑时的身影,还有他的那句话。
“往后我管你。”
如今,作为周府的新掌柜。
也有很多人期盼着我说出那句话。
“往后我管你们。”
11现代故事已经到了尾声。
之后就是我太姥姥还是想念谢枕河,她也不想再要父亲的姓氏,于是改姓了谢。
码头刚安稳做了阵运输生意,没多久就划归公社了。
她妥善安排了工人的出路后,转而经营起其他生意来讨生活。
再后来,她嫁了个互相欣赏的男人,生下了我姥姥。
这个故事是姥姥翻看我的蜜月写真集时,就着杯茶水给我讲的。
期间她眼眶湿润了好几次,不知道是因为太姥姥的一生遭遇,还是我的新婚蜜月。
也许都有。
蜜月写真集里,我和新郎去了沙漠,去了雪山,在休眠的火山下追着马,在广阔的草原里数着羊,期间我的婚服都换了好几套:纱网的、皮革的、绸缎的……最后姥姥停留在那张海边的照片上。
照片里,我一身红锦汉服——正宫红锦马面裙。
新郎挽着我的腰,我们笑得合不拢嘴。
一百年前,也有个姑娘,丈夫挽着她的腰替她量衣,指节隔着红锦嫁衣蹭得她发痒,她忍笑抿唇,丈夫垂眸专注。
横跨百年,那股子倔劲竟硬生生沿着四代人的血脉传了下来。
谢烬,这个只有扫祖墓时,我才会在荒冢石碑上看到的红漆刻字,突然亲切起来。
我拉上新郎,又讲了一遍这个故事。
听完后,他和我一起,我们带着婚服和蜜月写真集副本,到葬了太姥姥的荒山上。
我们小心翼翼地将这些物品点燃,心中默默祈祷,愿太姥姥与谢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