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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中式恐怖短故事抖音热门》精彩片段
转动发出钝钝的摩擦声。
他不敢回头,却听见身后传来极轻的、类似于布料蹭过金属的窸窣——是后座的弹簧在响。
这辆二八大杠的后座早已锈得塌陷,平时除了堆柴草根本坐不了人,可此刻弹簧的震颤感却顺着尾椎骨往上爬,仿佛真有个无形的重量正挨着他的脊梁骨坐稳。
夜风忽然停了。
乡间的夜向来不静,虫鸣蛙叫总在暗处浮动,可此刻所有声音都被拧成了一根细铁丝,慢慢勒紧他的耳膜。
老吴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在夜里形成回音,却在某个瞬间,这回音里混进了另一声极轻的、带着水汽的叹息。
他喉结滚动,想咽口唾沫,却发现舌尖尝到了若有若无的胭脂味——和那股体香同出一辙,甜腻里带着泥土的腥。
车轮碾过石子的脆响突然变得空洞,像是压过了什么松软的东西。
老吴浑身的毛孔突然炸开——这条路他走了三十年,知道前方三步外有个拳头大的凹坑,可刚才车轮陷进去的深度,分明像是碾过了一具蜷缩的躯体。
他再也忍不住,左手猛地掰动车头灯——那盏生锈的铁皮灯在剧烈晃动中勉强透出昏黄的光,光束扫过右侧土坡时,他看见密密麻麻的坟头荒草间,有个模糊的白影倏地矮了下去,像是有人正蹲在墓碑后别过脸去。
车头灯突然熄灭了。
恐惧像涨潮的海水漫过胸腔,老吴的右腿几乎使不出力气,链条却在这时发出不堪重负的
想起,巷尾的陈阿婆上个月刚走,丧事办得匆匆忙忙,据说她闺女秀芳十年前就掉进护城河没捞着尸首,一直用衣冠冢合葬。
他曾见过秀芳的照片,穿的正是件红棉袄,辫子垂在胸前,和昨夜的姑娘......“去坟地!”
李老三抓起庚帖冲出门,秋雨把青石板路泡得发亮。
巷口的老银杏树不知何时又挂满了叶子,金黄的叶片在风中沙沙作响,每片叶子上都映着红棉袄的影子。
乱葬岗的新坟前,李老三看见半截红棉袄挂在歪脖子槐树上,正是昨夜姑娘穿的那件。
坟头的水泥还没干透,墓碑上贴着张褪色的照片——扎着蝴蝶发卡的少女笑得甜美,手腕上缠着和姑娘一模一样的红绳。
他忽然注意到,坟前的供桌上摆着三根蜡烛,其中两根已烧尽,剩下的那根正是他卖出的红蜡烛,蜡身上的“李三”二字被蜡油泡得肿胀,像极了有人在底下拼命抓挠。
供碟里躺着半块没吃完的绿豆糕,正是昨夜姑娘付钱时,他随手送给她的。
“李老板——”细如蚊呐的呼唤从坟后传来。
李老三转身时,看见穿红棉袄的姑娘正从墓碑后走出,辫梢滴着水,脚边跟着只浑身湿淋淋的黑猫。
她手里攥着那根蝴蝶发卡,慢慢举起,金粉在阳光下一闪——这次,他清楚看见她的脖子上有道青紫色的勒痕,正是红绳缠绕的位置。
“你忘了找我零钱。”
姑娘开口时,嘴角渗出暗红的液体,脚边的黑猫突然人立起来,两只前爪竟像人的手般翻动着冥币,“还差三毛钱......”李老三转身就跑,雨幕中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
他不敢回头,只觉得后颈发凉,仿佛有双冰冷的手正顺着脊椎骨往上爬。
跑到巷口时,迎面撞上张大爷,老人怀里抱着浑身是血的狼狗,狗脖子上有圈深深的掐痕,像是被人用双手活活扼住。
“狗发疯似的咬坟地方向。”
张大爷的声音在颤抖,“直到看见个穿红棉袄的姑娘从坟头走出来,狗就......”他没说完,目光落在李老三手里的庚帖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十年前秀芳落水那晚,穿的就是红棉袄,抱着她的蝴蝶发卡......”那天傍晚,李老三关了小卖铺。
卷帘门落下前,他看见货
车已经歪在坟头前。
他颤抖着摸出火柴,划亮的瞬间,火光映出后座的弹簧上勾着一缕湿漉漉的长发,发梢还滴着水,在泥土上晕开暗红的痕迹。
而更远处的黑暗里,那个若有若无的体香再次飘来,这次混着浓重的腐朽味,像是什么东西正贴着他的后颈,用不存在的嘴唇,轻轻吐出一句:
外突然传来野猫撕心裂肺的嚎叫,紧接着是铁链拖拽的哗啦声——巷口张大爷养的狼狗平时见人就咬,此刻却像被掐住喉咙般发出压抑的呜咽。
“拿着呀。”
姑娘的声音突然近了几分,李老三这才发现她不知何时已凑到柜台前,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手背。
她脸上涂着厚得能刮下来的白粉,眼角裂着细小的血口,笑起来时两排牙齿白得发蓝,“老板怕我不给钱?”
纸币触到掌心的瞬间,李老三打了个寒颤。
那不是普通的纸币,手感像烧过的冥币,表面印着的“壹佰圆”字样模糊不清,右下角的印章竟盖着“冥府银行”四个朱砂大字。
他刚要开口,姑娘突然转身,红棉袄的下摆扫过货架,几包辣条应声落地。
“慢走啊......”李老三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姑娘已经钻出卷帘门,背影在巷口的路灯下晃了晃,突然消失在浓重的阴影里。
他这才注意到,从她进门到离开,木楼梯吱呀作响的老小卖铺里,竟没听见一丝脚步声。
后半夜的雨是突然下起来的。
李老三趴在折叠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红棉袄姑娘留下的那堆东西在货架上发烫。
火柴盒上印着的美女头像不知何时变了模样,弯弯的眉眼竟和那姑娘一模一样,嘴角还挂着似有若无的笑。
晨光从卷帘门缝隙里爬进来时,李老三盯着柜台上的纸币猛地坐起身——哪里是什么人民币,分明是三张印着往生咒的冥币,边缘还留着焚烧过的焦痕。
塑料发卡躺在冥币旁边,蝴蝶翅膀上的金粉褪得干干净净,露出底下刻着的细小符文,像极了墓碑上的篆刻。
他颤抖着抓起蜡烛,发现两根白蜡烛不知何时变成了红色,蜡身上用指甲刻着歪扭的“李三”二字,蜡油凝结成的形状,竟像是两只交叠的小手。
最让他头皮发麻的是那三尺红纸,展开后上面画着幅简易的婚书,男方姓名处空着,女方栏里写着“陈秀芳”,下面盖着的红印,分明是个血手印。
“老、李哥?”
杂货店的王瘸子掀开卷帘门时,看见李老三正对着空气发抖,柜台上摆着的冥币在风里轻轻翻动,“你这是......”他突然盯着红纸倒吸凉气,“这、这是阴婚用的庚帖啊!”
李老三猛地
架上的蝴蝶发卡正在轻轻晃动,仿佛有个看不见的手正拿着它别在发间。
柜台上的冥币无风自动,三张纸币慢慢拼出个女人的轮廓,红棉袄的下摆还沾着新土,正是坟地里的颜色。
后来,巷子里的老人说,那是秀芳的冤魂在找“新郎”。
阴婚庚帖上写了男方名字,便是定下了冥婚。
李老三再没出过门,每天夜里都能听见卷帘门被轻轻叩击的声音,还有个姑娘在门外哼歌,歌词断断续续:“红棉袄,蝴蝶卡,三更半夜买烛蜡,新郎官,别害怕,黄泉路上等你啊......”三个月后的冬至,有人发现小卖铺的卷帘门紧锁,玻璃上结着厚厚的霜。
透过霜花,能看见货架上摆着排红蜡烛,烛火在无人的屋里明明灭灭,映出个穿红棉袄的身影在柜台后慢慢转身,辫梢的水滴在水泥地上,汇成小小的血洼。
而那张阴婚庚帖,不知何时被贴在了李老三的床头,男方姓名处,不知用什么血写成了“李老三”三个字,墨迹未干,散发着浓重的腐臭味。
窗外的老银杏树又落光了叶子,每片枯叶飘下时,都像极了红棉袄姑娘转身时摆动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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