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叫到了酒店的露台。
晚风微凉，城市霓虹闪烁。
“苏晴，”他递给我一杯香槟，眼神复杂，“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之间的事情？”
来了。
我心里一紧，但表面平静。
“凌总指的是婚约吗？”
“是。”
他点头，目光直视着我，“以前，我承认，我对你有很多误解和偏见。
但现在……”他顿了顿，似乎在措辞。
“现在，我看到了你的能力，你的价值，甚至……你的有趣之处。”
有趣？
用数学怼人，用 SPSS 砸晕股东，这叫有趣？
霸总的品味果然独特。
“所以呢？”
我问。
“所以，我在想，也许，我们可以试着……重新开始？”
他说得有些艰难，这大概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不确定地表达类似“感情”的东西。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上带着一丝罕见的认真和……期待？
按照霸总文的套路，这时候女主角（或者逆袭的女配）应该芳心暗许，或者半推半就，然后开启一段相爱相杀、最终 HE 的恋情。
但我不是。
我脑子里只有我的期望值函数和自由之路。
“凌总，”我轻轻放下酒杯，语气平静但坚定，“我很感谢你这段时间的认可和……呃，欣赏。
我也承认，和你一起共事，解决凌云科技的问题，这个过程本身很有挑战性，也很有成就感。”
“但是，这和我们的婚约，是两回事。”
“我不认为，商业上的合作默契，或者你单方面觉得我‘有趣’，就足以构成我们继续履行这份政治联姻的基础。”
“我是一个独立的个体，我有我自己的目标和追求。
被绑定在一个并非基于感情和互相理解的婚姻里，这不符合我的期望值，也偏离了我的最优人生路径。”
我尽量用一种理性和客观的语气来表达，避免情绪化。
凌琛的脸色慢慢沉了下去，眼神里的光芒也黯淡了几分。
“期望值？
最优人生路径？”
他咀嚼着这几个词，带着一丝自嘲，“在你眼里，连感情和婚姻，都可以用数学模型来计算吗？”
“为什么不能？”
我反问，“人生本来就是一系列的选择和概率事件。
我们每个人都在潜意识里计算着得失和期望。
我只是把它明确化，用更理性的方式来做决策而已。”
“理性？”
他冷笑一声，“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