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琪琪志强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小和尚不念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污染’,只有通过严格的规则才能净化。而你,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纯净存在’,所以她用自己的方式,想要把你‘保护’起来。”我盯着病历上“偏执型人格障碍倾向”的诊断,喉咙发紧。张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她住院期间画的画,你看看。”一张张画纸展开,全是扭曲的藤蔓缠绕着人形,那些藤蔓上长满尖刺,深深扎进人体,而人形的面容,赫然是我的样子。当晚,我再次跟踪琪琪来到废弃医院。她这次没有躲避,而是站在月光下,长发随风飘动,宛如鬼魅。“你终于来了。”她转过身,眼神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去找了张敏,她是不是告诉你很多事?”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身走进医院。地下室里,那些便签和涂鸦仿佛又多了许多,墙上新画的藤蔓正在滴落暗红的颜料,像是鲜血。琪琪...
《我的怪异女友琪琪志强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污染’,只有通过严格的规则才能净化。
而你,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纯净存在’,所以她用自己的方式,想要把你‘保护’起来。”
我盯着病历上“偏执型人格障碍倾向”的诊断,喉咙发紧。
张敏从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这是她住院期间画的画,你看看。”
一张张画纸展开,全是扭曲的藤蔓缠绕着人形,那些藤蔓上长满尖刺,深深扎进人体,而人形的面容,赫然是我的样子。
当晚,我再次跟踪琪琪来到废弃医院。
她这次没有躲避,而是站在月光下,长发随风飘动,宛如鬼魅。
“你终于来了。”
她转过身,眼神平静得可怕,“我知道你去找了张敏,她是不是告诉你很多事?”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已经转身走进医院。
地下室里,那些便签和涂鸦仿佛又多了许多,墙上新画的藤蔓正在滴落暗红的颜料,像是鲜血。
琪琪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崭新的玻璃罐:“志强,过来。”
她的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
我不由自主地走近,看见她手里拿着剪刀,寒光闪烁。
“你的头发又长了。”
她轻声说,剪刀已经凑近我的头皮,“我要把它好好保存起来。”
我想要后退,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被藤蔓状的绳索缠住,越勒越紧。
“琪琪,别这样!”
我挣扎着喊道,“我们去医院,去治疗,好不好?”
她停下动作,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被偏执占据:“医院?
他们想把我们分开!
只有这里才安全!”
她突然变得歇斯底里,剪刀胡乱挥舞,几缕头发飘落,像黑色的蝴蝶。
混乱中,我用力挣脱绳索,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琪琪的哭喊和玻璃碎裂的声音:“志强!
别离开我!
别让他们把我们分开!”
我冲进夜色,身后的医院仿佛张开血盆大口,要将我和琪琪一起吞噬。
而我知道,这场噩梦,远没有结束。
6 治疗地下室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与颜料混合的腥甜,琪琪手中的剪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锋利的刃口悬在我喉间,随着她剧烈的喘息微微颤抖。
她的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半张扭曲的脸,只露出的那只眼睛布满血丝,像是困兽的瞳仁。
“你为什么要逃?”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质问,“外面全是肮
驳的梧桐叶,在图书馆的窗台上洒下细碎的光影。
大二那年的秋天,我就是在这样的午后遇见了琪琪。
她总坐在靠窗的老位置,浅蓝色的笔记本摊开在膝头,笔尖划过纸面时发出沙沙的轻响。
有次我借错了书架上的书,转身时不小心碰倒了她的保温杯,滚烫的桂花茶泼在她米色的裙摆上。
“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抽纸巾,却瞥见她咬着嘴唇憋笑的模样。
她掏出小镜子补口红,镜面映出我们交叠的影子:“书上说,茶水泼裙是缘分的开始。”
那天她身上的茉莉香混着茶渍,在我记忆里发酵成了初恋的味道。
毕业后我们留在武汉,在汉口老巷租下一间带小阳台的屋子。
起初的日子像刚出炉的面包,蓬松柔软。
琪琪会把我熬夜写稿的咖啡换成蜂蜜水,用便利贴在冰箱门上画笑脸。
直到某个暴雨倾盆的傍晚,一切开始变得黏腻又古怪。
那天我加班到八点,浑身湿透地冲进家门。
玄关的感应灯忽明忽暗,照亮地上整齐排列的二十七个纸巾方块。
每个都被撕成边长五厘米的正方形,边缘平滑得像用裁纸刀精心切割过。
我踩着这些冰凉的纸片往里走,木地板发出细微的“咯吱”声,仿佛在诉说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志强?”
琪琪从厨房探出头,围裙上绣着我们去年在户部巷买的卡通鱼。
她手里的锅铲还滴着油,眼神却像盯着实验室标本般打量我,“你身上有烟味。”
我下意识屏住呼吸,后知后觉地发现客厅的时钟停在七点五十八分,分针指向十二,秒针却在疯狂颤抖,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又扭曲。
那晚的餐桌上,清蒸鲈鱼被切成完美的菱形块,每块鱼肉的厚度误差不超过两毫米,整齐地码在青花瓷盘里,像等待检阅的士兵。
琪琪用公筷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我碗里,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却涂着暗红的指甲油,像是干涸的血迹。
“从今天开始,我们要记录每顿的卡路里。”
她推来一个精致的小本子,封面上印着藤蔓花纹,和卧室窗帘的图案一模一样,“你看,这条鱼含蛋白质23.6克,脂肪1.2克……”她的声音像机械八音盒,精准而冰冷,与记忆中那个在樱花树下欢笑的女孩判若两人。
回忆,你根本不懂!”
她额前的碎发黏在汗津津的脸上,嘴角却扯出个诡异的笑,“你闻,这手帕上还有你的味道呢。”
我望着她怀里的铁盒,突然注意到她脖颈处有道新鲜的抓痕,像是被什么尖锐物体划伤的。
而她的睡衣袖口,隐约露出半截绷带,血迹正透过白色布料渗出来。
“琪琪,你的伤......”我话没说完,她已经转身冲进卫生间,反锁门的声音格外刺耳。
深夜,我被响动惊醒。
门缝里透出微弱的光,我蹑手蹑脚走到客厅,看见琪琪坐在餐桌前,台灯下摊开那本黑色笔记本。
她握着红笔,正在密密麻麻的字迹间疯狂涂鸦,藤蔓图案在她笔下扭曲生长,逐渐覆盖了整页纸。
“志强,你醒了?”
她头也不回,声音却清晰地传进我耳朵,“过来,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我僵在原地,看着她用剪刀剪下一缕头发,小心翼翼地贴在笔记本上,旁边写着:**2025年4月24日,志强的头发,长度12cm**。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终于鼓起勇气开口。
琪琪慢慢转过头,脸上带着近乎虔诚的表情:“这样就能把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啊。
你看,这些都是你的一部分,我要把它们好好保存起来。”
她抚摸着笔记本的动作,就像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宝。
从那天起,家里的规矩愈发古怪。
琪琪要求我每天出门前必须称体重,误差不能超过0.1公斤;手机电量低于60%就要充电,因为“数字不吉利”;就连洗澡水的温度,都要用温度计精确测量到38.5℃。
有次我下班早,提前半小时回家。
打开门的瞬间,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琪琪穿着防护服,戴着护目镜和口罩,正在用紫外线灯照射我的外套。
“外面太脏了。”
她的声音闷在口罩里,“你先去浴室消毒,衣服要单独洗三遍。”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有条不紊地操作,突然想起大学时那个会在雨中为我撑伞的女孩。
眼前的琪琪,像被替换了灵魂的人偶,所有的动作都精准得可怕,却唯独没了温度。
深夜,我躺在她身边,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声。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我轻轻起身,想再去看看
未来的路充满未知,但我希望,我们能一起,一步一步,走下去。
7 难上加难“原来我以前的眼睛里,真的有光啊。”
她突然轻笑出声,指腹轻轻摩挲着照片上的自己,“现在倒像个女鬼。”
我往她的保温杯里续上热水,杯壁上藤蔓花纹的贴纸已经翘起边角。
这三个月来,她的药物剂量逐渐减少,但每晚仍会在睡梦中呓语。
昨夜,我又听见她在黑暗中呢喃:“别碰他……那些脏东西会爬进去……”她蜷缩着身子,像只受伤的刺猬,而我只能静静守在床边,看着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支离破碎。
“下周医生说可以试试暴露疗法。”
我打破沉默,故意让语气显得轻松,“要不要去楼下花园走走?
听说菊花开得正好。”
琪琪的手指骤然收紧,照片边角被捏出褶皱。
她盯着自己手腕上的输液贴,那里还留着针扎过的红点,“外面的风会带着细菌,会吹乱你的头发……”话音未落,她猛地捂住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蹲下身,与她平视:“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约会吗?
在东湖绿道骑双人自行车,你差点把我甩进湖里。”
记忆中的画面浮现在眼前,那时的她笑声清脆,发梢沾着细碎的柳絮。
琪琪的睫毛颤动了两下,一滴眼泪砸在照片上,晕开了她曾经的笑容。
“我好像……记不太清了。”
她哽咽着说,“那些回忆都变成了碎片,拼不完整。”
治疗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敏抱着文件夹走进来,镜片后的眼神透着忧虑:“琪琪,今天我们聊聊你母亲?”
话音刚落,病房的气压瞬间降至冰点。
琪琪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输液管随着她剧烈的呼吸摇晃。
“我不要!”
她尖叫着掀翻床头柜,水杯摔在地上,迸溅的水花在瓷砖上蜿蜒成扭曲的藤蔓,“她的声音还在我脑子里!
那些规矩、那些消毒水……”我冲过去抱住她,却被她狠狠咬住肩膀。
血腥味在口中蔓延,可我不敢松手。
琪琪像只发狂的困兽,指甲在我背上抓出几道血痕,嘴里却喃喃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张敏迅速按下呼叫铃,几名护士冲进来给她注射镇定剂。
她的眼神逐渐涣散,最后抓住我的衣角,用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别
那个黑色笔记本。
刚摸到抽屉把手,她的声音突然响起:“志强,你是不是又想偷看?”
我浑身僵硬,转头看见她睁开眼睛,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别白费力气了,你找不到的。”
她伸出手,指甲划过我的脸颊,“你是我的,永远都是。
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夺走。”
黑暗中,我仿佛看见无数藤蔓从墙角蔓延出来,缠绕住我的脚踝,一点一点将我拖入深渊。
而琪琪,就像盘踞在深渊中心的怪物,用她所谓的“爱”,编织出一张密不透风的网,将我困在其中,无处可逃。
4 精神病院暴雨将写字楼的玻璃幕墙冲刷得模糊不清,我攥着湿透的伞冲进公司楼下的咖啡店。
空调冷气裹挟着咖啡豆的焦香扑面而来,正当我擦着脸上的雨水时,一道带着凉意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你是志强吧?
琪琪的男朋友。”
戴墨镜的女人突然开口,她面前的拿铁早已凉透,杯壁凝着的水珠正顺着木纹桌缓缓滑落。
我这才注意到她无名指上戴着枚银色戒指,刻着扭曲的藤蔓图案,和琪琪铁盒上的花纹如出一辙。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推过来,边角还沾着不明褐色污渍。
照片里的琪琪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站在一栋爬满青苔的医院前。
阳光穿透她单薄的身影,给整张照片蒙上一层诡异的透明感。
她的嘴角抿成直线,眼神空洞地望向镜头,身后锈迹斑斑的门牌上依稀可见“武汉精神卫生中心”几个字。
“五年前,她在这家医院住过三个月。”
女人压低声音,墨镜边缘滑落一滴雨水,“听说她总在半夜对着墙壁说话,说墙上的裂缝里住着她的朋友。”
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着杯垫,将边缘撕出细碎的缺口,“我是张敏,当时负责跟进她的治疗。”
我喉咙发紧,咖啡杯在掌心沁出冷汗。
张敏留下的名片边缘还带着潮湿的褶皱,“武汉安定心理咨询中心”几个字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琪琪发来的消息:“你今天迟到了17分钟,路上遇到了谁?”
消息后面跟着三个红色感叹号,像三滴凝固的血。
深夜十一点,琪琪穿着深色风衣,戴着黑色口罩出了门。
我远远地跟着她,潮湿的石板路在脚下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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