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小满赵德昌的其他类型小说《将军掌心宠全文》,由网络作家“一夜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远处军营的灯火如繁星点点,而我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我们都会携手并进,不离不弃。因为他说过,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而我要说,无论天涯海角,生死相随。5谢临风的伤在我的照料下很快痊愈。每天清晨,我都会亲自为他换药,而他总会趁机偷一个吻。“将军,您这样会扯到伤口的。”我红着脸推开他,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谢临风笑得像个偷了糖的孩子:“叫我名字。”“临风...哥哥...”我的声音细如蚊呐。他满意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这才乖乖坐好让我包扎。帐外传来士兵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憋笑的声音,我的脸更红了。“别管他们。”谢临风不以为意:“全营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自从那日在伤兵营相拥,我们的关系已经人...
《将军掌心宠全文》精彩片段
我靠在他怀里,感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
远处军营的灯火如繁星点点,而我知道,无论前路多么艰险,我们都会携手并进,不离不弃。
因为他说过,他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而我要说,无论天涯海角,生死相随。
5谢临风的伤在我的照料下很快痊愈。
每天清晨,我都会亲自为他换药,而他总会趁机偷一个吻。
“将军,您这样会扯到伤口的。”
我红着脸推开他,手上动作却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谢临风笑得像个偷了糖的孩子:“叫我名字。”
“临风...哥哥...”我的声音细如蚊呐。
他满意地捏了捏我的脸颊,这才乖乖坐好让我包扎。
帐外传来士兵们刻意放轻的脚步声和憋笑的声音,我的脸更红了。
“别管他们。”
谢临风不以为意:“全营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了。”
自从那日在伤兵营相拥,我们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
奇怪的是,那些粗犷的边关将士非但没有嘲笑他们的将军儿女情长,反而对我更加敬重。
每次我走过营地,士兵们都会停下行礼,眼神里满是感激。
“姜小姐,这是今早刚摘的野果,可甜了!”
一个年轻士兵红着脸递来一捧红艳艳的果子。
我正要接过,谢临风突然从身后冒出来:“自己留着吃吧,我夫人不缺这个。”
那士兵吓得一溜烟跑了,我哭笑不得地捶了下谢临风的胸口:“谁是你夫人!”
“早晚的事。”
他得意地揽住我的腰:“走,带你去个地方。”
谢临风带我来到军营后方的一片空地,那里不知何时搭起了一座简易的药圃,几个士兵正忙着栽种药苗。
“这是...给你的。”
谢临风眼中带着期待:“边关缺医少药,我想着不如自己种些。
这些苗子是我派人从南边运来的。”
我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这片药圃虽简陋,却饱含着他的心意。
我蹲下身,轻轻抚摸那些嫩绿的幼苗,仿佛已经看到了它们长成后救治伤员的模样。
“喜欢吗?”
谢临风蹲在我身边,像个等待夸奖的孩子。
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特别喜欢。”
谢临风愣住了,随即笑得像个傻子。
这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在我面前却总是如此...可爱。
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前线
亲昵的动作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他很快收回手,转身去处理公文,耳根却微微泛红。
就这样,我开始了军医生涯。
幸好有谢临风给我的医书和伤兵营老军医的指点,我很快掌握了基本的包扎和药方。
伤兵们对温柔细心的姜姑娘赞不绝口,再没人质疑我留在营中的合理性。
一个雨夜,我正在帐中研读医书,谢临风突然来访。
他脸色苍白,右手按着左肩旧伤处。
“又疼了?”
我连忙扶他坐下。
他微微点头:“雨天旧伤易发。”
我熟练地取出金疮药和干净布条:“把上衣脱了。”
谢临风僵了一下,但还是解开了衣襟。
烛光下,他健硕的上身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最显眼的还是左肩那道深痕。
我小心地为他敷药,忽然注意到伤疤旁有一个小小的疤痕——是朵梅花。
“这是...”他轻描淡写:“小时候的印记。”
我鬼使神差地抚上那朵梅花:“我小时候也认识一个受伤的少年,替他包扎后,送了他一块绣着梅花的帕子...”谢临风身体一僵,突然抓住我的手腕:“你还记得?”
我惊讶地抬头:“真的是你?”
十年前的那个雨天突然浮现在眼前。
我在后院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少年,偷偷带他回房包扎。
他临走时,我塞给他一块绣着梅花的帕子...“你...你就是那个不说话的小哥哥?”
谢临风松开我的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泛黄的绣帕。
虽然年久褪色,但那朵红梅依然鲜艳如初。
“我一直留着。”
我眼眶发热,说不出话来。
原来我们的缘分早在十年前就已开始。
谢临风轻轻展开绣帕,指着角落一个小小的“满“字:“这是你绣的,对吗?”
我点点头,眼泪夺眶而出。
他抬手为我拭泪,动作轻柔得不像个武将。
“找到你后,我一直犹豫要不要相认。”
他低声说:“直到发现你是姜明远的女儿...所以你早就知道我是谁?”
“嗯。”
他承认道:“我派人查过你的背景。”
我本该生气,却只觉得心头暖融融的:“所以你才对我格外照顾?”
谢临风摇头:“不全是。”
他凝视我的眼睛,“是因为你是你。”
这句简单的话让我心如鹿撞。
烛光下,他的眼神温柔得能将人融化。
我们之间的距离越来
泣:“谢谢你!”
他轻抚我的后背:“不必谢我,是你找到的关键账本起了作用。”
我仰头看他:“现在我能回家了吗?”
谢临风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不舍,却还是点头:“当然。
我会派人护送你回江南。”
我心头突然涌起一阵失落。
离开军营,意味着离开...他。
“那你呢?”
“边关未平,我自当留下。”
他故作轻松:“或许等你回到江南,会收到我的书信?”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不能...带我一起吗?”
谢临风愣住了:“你想留在边关?”
“我想...”我深吸一口气:“留在你身边。”
谢临风的眼中瞬间亮起光彩。
他捧起我的脸,额头抵着我的:“小满,你可想清楚了?
跟着我,只有风餐露宿,没有锦衣玉食...我只要你就够了。”
我轻声回答。
他的唇终于落下,满是温柔,却让我浑身战栗。
这个吻浅尝即止,却已足够表明心迹。
“等姜伯父出狱,我会亲自向他提亲。”
谢临风郑重承诺:“在那之前,委屈你先做我的小军师。”
我笑着点头,心中满是甜蜜。
谁能想到,当初为救父女扮男装混入军营,竟会遇见此生挚爱?
帐外,夕阳西下,将整个军营染成金色。
而我的新生活,才刚刚开始。
3圣谕到后的第七日,父亲的信就到了军营。
我捧着那封字迹熟悉的信,手指微微发抖。
谢临风站在我身旁,温暖的大手轻轻按在我肩上:“念吧。”
信中说父亲已平安出狱,家产正在陆续发还。
赵德昌被关入大牢,等待秋后问斩。
字里行间,父亲对谢临风的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末了还特意写道:谢将军人品贵重,若他对你有意,为父甚是欣慰。
我的脸顿时烧了起来,慌忙把信折好。
谢临风假装没看见最后一段,只是问:“姜伯父身体可好?”
“还好,就是瘦了些。”
我小心折好信纸:“他说等家中安顿妥当,就派人来接我回去。”
谢临风正在整理铠甲的手顿了一下:“你...何时动身?”
我走到他面前,仰头看着这个在战场上所向披靡却在此刻流露出不安的将军:“我不走。”
他眉头微蹙:“可是...我已经写信告诉父亲,”我伸手抚平他皱着的眉心:“我要留
,父亲接下兵部十万匹棉布的订单。”
“交货时,赵德昌却说布料以次充好,将父亲打入大牢。”
“我变卖家产上下打点,才得知真正原因是父亲发现这批布料被换成了劣等货,差价被赵德昌私吞...“谢临风眼神渐冷:“果然如此。”
“将军相信我的话?”
“我查赵德昌已有时日。”
他走到书案前,取出一封信递给我:“这是半月前我安插在兵部的眼线送来的密报。”
我展开信纸,上面详细记录了赵德昌贪污军饷的罪证,末尾还特别提到:“姜明远知晓内情,恐有性命之忧。”
“父亲!”
我惊呼:“他们要杀我父亲?”
谢临风按住我发抖的肩膀:“暂时不会。
赵德昌需要你父亲做替罪羊,在军饷案结案前,他性命无虞。”
我稍稍安心,却又想起一事:“福伯他...我已命人安顿好他,明日会派人送他回江南。”
谢临风顿了顿,说:“他冒险前来,是因为收到消息,赵德昌的人在找你。”
我心头一紧:“找我?”
“他们想斩草除根。”
谢临风眼中寒光闪过:“不过在我军中,没人能动你分毫。”
这句承诺让我心头涌起一股暖流。
我抬头望着眼前这个传闻中的活阎王,忽然觉得他眉宇间的冷峻都化作了温柔。
“将军大恩,小满无以为报...不必言谢。”
他打断我,说:“此事于我也有利。
赵德昌克扣军饷,害我士兵寒冬无棉衣可穿,此仇必报。”
帐外传来更鼓声,已是亥时。
谢临风看了看天色:“你今晚睡在这里。”
“什么?”
我惊得后退一步。
他挑眉:“想什么呢?
我另给你安排营帐。
女子身份既已暴露,再与士兵同住不妥。”
我面颊发烫,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谢临风唤来亲信,低声吩咐几句。
不多时,一座小帐就在他大帐旁支了起来。
“早些休息。”
他递给我一盏灯:“明日开始,你以我表弟身份留在营中,协助我查案。”
我接过灯,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一股暖流从接触点蔓延至全身:“将军为何对我如此信任?”
昏黄的灯光下,谢临风的眼神深邃如潭:“因为...你很像我小时候的一位故人。”
那夜我辗转难眠,脑海中全是谢临风说我会帮你时的神情。
我叫姜小满,是江南姜记绸缎庄的独女。
父亲被人陷害入狱,家产尽数充公。
我变卖最后一件首饰,女扮男装混进了军营。
因为陷害父亲的人,正是掌管军需的兵部右侍郎赵德昌。
1“新兵姜满,从今日起调入前锋营,任谢将军帐下亲兵。”
我听到这个调令时,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谢临风,人称活阎王的镇北将军,据说他手下的兵没有能活过半年的。
“小个子,吓傻了?
“登记处的老兵嗤笑一声:“谢将军虽然严厉,但只要守规矩,他不会无缘无故要人性命。”
我咽了口唾沫,攥紧了拳头。
为了父亲,我必须挺住。
前锋营的驻地比我想象中还要森严。
五步一岗,十步一哨,估计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带我来的老兵把我交给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王校尉,这是新调来的亲兵。”
王校尉上下打量我,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这么瘦弱?
能扛得起铠甲吗?”
“我、我能行!”
我夹着嗓子说:“在家常干力气活。”
“先去将军帐外候着,将军午休后要见你。”
我站在将军大帐外,手心全是汗。
帐内传来翻阅文书的声音,偶尔有茶杯轻碰桌面的声响。
太阳晒得我头晕眼花,但我一动不敢动。
“进来。”
那声音太冰冷了,我浑身一激灵,低着头走进大帐。
“抬头。”
我慢慢抬起脸,对上了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
谢临风比传闻中还要英俊,剑眉星目,轮廓如刀削般。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常服,却掩不住身上的杀伐之气。
“多大了?”
“十、十八。”
我结结巴巴地回答。
“为何从军?”
“家道中落,无以为生。”
这是我早就准备好的说辞。
谢临风的目光在我脸上停留了片刻,突然伸手朝我肩膀抓来。
我本能地后退半步,又硬生生止住。
他的手停在我肩头一寸处,眼神变得玩味。
“反应不错。”
他收回手:“从今日起,你负责整理我的文书和铠甲。
记住,我的东西不喜欢别人乱碰。”
“是,将军!”
就这样,我成了谢临风的贴身亲兵。
第一天晚上,我抱着分到的薄被缩在亲兵通铺的角落,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鼾声,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音来。
父亲还在大牢里受苦,而我连兵部衙门在哪都还没摸清。
第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