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顾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老板选择破产,我立马嫁了江晚顾行舟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馒头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清也由顾行舟陪同着出现。沈清温婉大方,与顾行舟站在一起,确实般配。江晚安排好一切,退到角落,看着觥筹交错的场面,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刚刚完成了最后的演出。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气氛正热烈。江晚端起酒杯,走到了主桌旁。“各位,”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喧闹,“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件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我下个月,就要离开顾氏了。”她顿了顿,补充道:“准备结婚,以后可能要换个城市生活。”桌上的气氛有瞬间的凝滞。霍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江秘?真要走?顾行舟你舍得?”所有人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在江晚和顾行舟之间逡巡。顾行舟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不出什么情绪。他甚至没看江晚,只淡淡地对霍时说:“人各有志。”这反...
《老板选择破产,我立马嫁了江晚顾行舟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沈清也由顾行舟陪同着出现。
沈清温婉大方,与顾行舟站在一起,确实般配。
江晚安排好一切,退到角落,看着觥筹交错的场面,感觉自己像个提线木偶,刚刚完成了最后的演出。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气氛正热烈。
江晚端起酒杯,走到了主桌旁。
“各位,”她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喧闹,“借这个机会,跟大家说件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了过来。
“我下个月,就要离开顾氏了。”
她顿了顿,补充道:“准备结婚,以后可能要换个城市生活。”
桌上的气氛有瞬间的凝滞。
霍时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江秘?
真要走?
顾行舟你舍得?”
所有人的视线,若有似无地在江晚和顾行舟之间逡巡。
顾行舟正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闻言只是抬了抬眼皮,看不出什么情绪。
他甚至没看江晚,只淡淡地对霍时说:“人各有志。”
这反应,比预想中还要冷淡。
霍时像是没料到他这么平静,摸了摸鼻子,悻悻然道:“行吧,那提前祝你新婚快乐。
不过话说回来,行舟,你跟叶家那位,什么时候定下来?
叶婉可等你好久了。”
叶婉。
这个名字像一根细小的针,轻轻扎进江晚心里,不疼,但密密麻麻地难受。
她知道,自己该走了。
他的人生,终究有更合适的“女主角”。
江晚举杯,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谢谢霍总吉言,也祝顾总和叶小姐,好事将近。”
说完,她转身离开,背影挺直。
宴会散场时,外面下起了雨。
霍明好心要送她,但被江晚笑着婉拒了。
她选择独自一人走进了雨幕里。
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生疼。
走了几步后,她便停了下来,弯腰脱掉了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高跟鞋,随手拎着。
赤脚踩在微凉的湿滑路面上,晚礼服的裙摆在不经意间沾上了飞溅地泥水。
然而她毫不在意,一步一步往前走。
雨水模糊了视线,也冲刷着她刻意维持的平静。
八年的时间,像一场漫长而盛大的梦。
她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
只是觉得冷,从身体到心底,都冷得厉害。
03江晚赤着脚,深一脚浅一脚地踩在积水的路面上,晚礼服的裙摆早已湿透,狼狈地贴在小腿。
一辆黑色的宾利慕尚悄无
,“别管我,你先走!”
油味越来越浓,甚至能听到液体滴落的声音。
江晚没听他的,转身在变形的储物格里翻找,摸到了之前备用的多功能军刀。
她用刀柄狠狠砸向车窗。
玻璃碎裂,发出刺耳的声音。
她顾不上手臂被碎玻璃划破,探身出去,试图从外面拉开车门。
不行,卡得太死了。
火苗开始从车头蹿起。
“走啊!”
顾行舟吼道,声音带着绝望。
江晚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决绝。
她再次拿起军刀,找到车门和车身的缝隙,用尽全身力气撬动。
金属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
她的手臂在颤抖,额头的汗水混着血水流进眼睛里,涩得厉害。
顾行舟在半昏迷中,看着那个单薄的身影在火光和夜色里拼命。
他看到她手臂上流淌的血,看到她咬紧牙关时下颌绷紧的线条,看到她眼中那从未见过、无法掩饰的……恐慌和不顾一切。
“咔哒”一声,车门被撬开了一条缝。
江晚立刻扔掉军刀,用手扒住门缝,一点点往外拉。
指尖传来撕裂般的疼痛,但她仿佛感觉不到。
终于,车门被拉开了足够一个人出来的宽度。
她迅速钻回车里,架起顾行舟的胳膊,拼命地将他往外拖。
他的身体很重,而江晚几乎是用尽了生命的全部力量。
就在他们脱离车身的瞬间——“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起,火光冲天,热浪将两人掀翻在地。
江晚最后看到的,是顾行舟震惊而复杂的眼神。
然后,她便彻底失去了意识。
<06江晚醒来时,消毒水的味道还萦绕在鼻尖。
病房里很安静,只能听到仪器规律的滴答声。
此时顾行舟就坐在床边,背光,看不清表情。
他身上还穿着昨天那套沾了灰尘和血迹的西装,显得有些狼狈,但脊背依然挺直。
听到动静,他侧过头,目光落在她脸上。
那眼神很复杂,像是探究,又像是某种压抑后的疲惫。
“为什么?”
他开口,声音有些干涩。
江晚眨了眨眼,适应着光线,也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为什么救他?
因为那十六岁天台上的援手,因为这八年刻入骨髓的身影,因为爱。
可这些,都不能说。
她需要一个彻底的了断,一个能说服他,也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顾总忘了,我快离职了。”
她
三十。”
这话听着像抱怨,却又像是在强调她的不可或缺。
江晚没接话,只问:“顾总还有其他吩咐吗?”
“暂时没有。”
他挥挥手,示意她出去。
江晚回到自己的位置,尝试开始整理交接清单。
越整理,她越心惊。
八年时间,她的工作早已超出一个首席秘书的范畴。
从集团核心项目的跟进,到他私人投资的梳理,甚至包括他母亲每个季度喜欢的花束预订,老宅那边每周的菜单确认。
每一项都千头万绪,牵扯甚广,不是简单几句话就能交接清楚的。
她正对着电脑屏幕梳理思路,内线电话响了。
是顾行舟。
“我下周要用的演讲稿,初稿发我邮箱。”
“好的。”
刚挂了电话,他又打来。
“跟霍氏那个新能源项目,你跟进一下前期资料。”
江晚动作停住:“顾总,这个项目我之前没有参与……现在开始参与。”
顾行舟语气不容置疑,“没人比你更了解霍家的行事风格。”
这分明是故意拖延。
她的离职交接,似乎遥遥无期。
下午快下班时,一个穿着精致连衣裙的年轻女人在前台的指引下,有些局促地出现在总裁办门口。
“请问,江秘书在吗?”
是叶婉。
她看起来比宴会上要柔和一些,但眉宇间带着一丝不安。
“叶小姐,您好。”
江晚起身。
“我……我能和您聊几句吗?”
叶婉的声音很轻。
江晚将她引到待客区,给她倒了杯温水。
“江秘书,我知道这样很冒昧,”叶婉搅着手指,“但我想问问……关于行舟的一些……喜好?”
她似乎很难开口,“我们快要订婚了,可我总觉得……不太了解他。”
江晚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即将成为顾行舟妻子的女人,此刻却像个迷茫的学生,来向她这个“前任”秘书请教。
于是她耐心地回答了叶婉关于饮食、着装品牌甚至是一些无关痛痒的小习惯的问题。
比如顾行舟不喜欢姜味,衬衫袖扣必须是纯银的,开会时习惯性转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
叶婉认真地听着,时不时点头,脸上露出感激的神色。
“谢谢你,江秘书,你真是个好人。”
叶婉真诚地说。
这句“好人”,让江晚觉得有些讽刺。
叶婉离开后不久,顾行舟也准备下班。
他拿起外套,走到江晚办公
声息地从她身侧滑过。
车牌号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车窗紧闭,深色的玻璃隔绝了内外。
她甚至能想象出后座男人那张冷峻漠然的脸。
他大概看见她了,又或许没有。
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停留。
江晚自嘲地扯了扯嘴角,继续麻木地往前走。
车内,顾行舟确实透过车窗,看到了雨中那个单薄的身影。
没有了平日的干练精致,只有一种近乎破碎的脆弱。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了紧,终究没有拨出那个号码,只吩咐司机:“开快点。”
回到公寓,江晚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倒在沙发上。
后半夜,她开始发烧,体温也随之一路攀升。
喉咙肿痛得像吞了刀片,连咽口水都成了酷刑。
她烧得迷迷糊糊,整个人陷入了沉重的梦魇。
她仿佛听到周围是呼啸的风声,还有母亲歇斯底里的哭喊。
父亲冰冷的眼神,像一把刀,割裂了她童年所有的温暖。
冰冷的天台边缘,母亲抓着她的手,满脸泪痕,眼神绝望。
“晚晚,跟妈妈一起走,我们解脱了……”身体骤然失重,下坠感让她心脏骤停。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和母亲一同摔得粉身碎骨时,一只手,一只带着少年独有骨感却异常有力的手,死死地攥住了她的手腕。
她被人用力地、拼命地往回拽。
视线模糊中,她对上了一双眼睛。
那双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执拗的、不容置疑的力量。
她看清了那张脸。
年轻,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已显出日后的轮廓。
是十六岁的顾行舟。
梦境转换,医院消毒水的味道续写着噩梦的篇章。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守在旁边的少年。
“我该怎么报答你?”
她哑着嗓子问,声音微弱。
少年看着她,眼神认真。
“那你记得来找我。”
江晚猛地从梦中惊醒,浑身被冷汗浸透。
窗外天光微亮。
她撑着剧痛的身体坐起来,喉咙干得几乎要冒烟。
其实那并不是梦。
那是被她刻意尘封的记忆,是她从不敢轻易触碰的过往。
八年。
她追随他八年。
最初的动机,根本不是什么不可言说的暗恋。
而是报恩。
他是那个在绝望深渊边缘,用力拉了她一把的人。
是她溺水时抓住的唯一一根浮木。
报答这份救命之恩,成了她后来人生里唯一的执念。
现在
扯了扯嘴角,声音因为受伤的喉咙而沙哑难听。
“我的遣散费,还没谈。”
顾行舟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你要什么?”
“城南那套临江的公寓。”
江晚平静地说出早就想好的答案。
比起难以掌控又容易惹麻烦的股份,一套房子,是更干净利落的切割。
他看着她,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出哪怕一丝玩笑的痕迹。
但江晚的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点公事公办的冷漠。
良久,他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好。”
他大概是觉得,终于看清了她这八年付出的真正目的。
也好。
江晚闭上眼,掩去眼底的酸涩。
这样,他就能毫无负担地走向他的康庄大道,和叶婉,和顾家所代表的一切,融为一体。
而她,也能拿着这“报酬”,彻底离开。
出院那天,天气格外晴朗。
阳光刺眼,却照不进江晚心里。
手机推送着新闻,全是关于顾行舟和叶婉的订婚仪式,地点就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
郎才女貌,真是天作之合。
江晚关掉手机,拦了辆出租车,却没有报地址。
司机问了几遍,她才哑着嗓子说:“随便开吧。”
车子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穿行。
高楼林立,车水马龙,霓虹闪烁。
这个她生活了八年的城市,此刻却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和孤独。
最后,车子停在了一条酒吧街外。
江晚付了钱,走了进去。
震耳欲聋的音乐,晃眼迷离的灯光,空气中还混杂着酒精和香水的味道。
她找了个角落坐下,一杯接着一杯地灌着自己。
酒很烈,烧得喉咙痛,也烧得心痛。
八年的时光,像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如今梦醒时分,只剩下满地狼藉和一身伤痛。
邻桌的嬉笑打闹传了过来,却越发衬得她形单影只。
此刻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了下来,混合着酒液,又苦又涩。
她拿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胡乱地戳着。
最后,她点开了一个跑腿软件的界面,迷迷糊糊地下了个单,备注信息里留下了顾行舟的电话号码。
要做什么,她自己也不知道。
也许只是想最后放纵一次。
电话很快被接通,不是跑腿小哥,而是顾行舟那熟悉又冰冷的声音。
“哪位?”
江晚脑子一片空白,酒精让她失去了思考能力。
“顾行舟……”她带着哭腔,声音含糊不清。
那边沉默了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