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川溪溪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用一个肾,买断了血缘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赖床钉子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谈什么恋爱?你哥现在学习压力大,你别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而林川,高中就谈恋爱,妈却说:“年轻人谈恋爱正常,但他要是有女孩子耽误他学习,我是不会同意的!”同一件事,到了我和林川身上,标准完全不同。最深刻的痛,还是那场手术。我进了手术室前,护士给我打吊针,药水冰凉地流进身体里。我害怕得全身发抖。爸妈在门口,妈过来握了握我的手,说了句“好孩子”,然后就去看林川了。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爸妈围在他身边,安慰他,给他削苹果。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我一直在看着他们。我被推进手术室。灯光晃眼,冰冷的手术器械。麻醉药注入身体,我失去了意识。再醒来,钻心的疼痛从腰部传来。我躺在病床上,虚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爸妈出现在我病房里的时候,我以为他们是来看我的...
《我用一个肾,买断了血缘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谈什么恋爱?
你哥现在学习压力大,你别在外面给我惹是生非!”
而林川,高中就谈恋爱,妈却说:“年轻人谈恋爱正常,但他要是有女孩子耽误他学习,我是不会同意的!”
同一件事,到了我和林川身上,标准完全不同。
最深刻的痛,还是那场手术。
我进了手术室前,护士给我打吊针,药水冰凉地流进身体里。
我害怕得全身发抖。
爸妈在门口,妈过来握了握我的手,说了句“好孩子”,然后就去看林川了。
他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爸妈围在他身边,安慰他,给他削苹果。
他们甚至没注意到我一直在看着他们。
我被推进手术室。
灯光晃眼,冰冷的手术器械。
麻醉药注入身体,我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钻心的疼痛从腰部传来。
我躺在病床上,虚弱得抬不起一根手指。
爸妈出现在我病房里的时候,我以为他们是来看我的。
结果他们只是来看看我的状况,确认手术成功,然后就急匆匆地去了林川的病房。
他们说林川醒了,需要人照顾。
他们离开后,我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护士进来给我换药,看到我哭了,以为我是疼的,安慰我说很快就好了。
她不知道,心里的痛,比身体上的痛要厉害得多。
术后恢复期,林川病房里总是很热闹,亲戚朋友送来的补品堆满房间。
我这边冷冷清清,偶尔有同事朋友来看我,爸妈也很少过来,说忙着照顾林川。
他们送来的汤,也是顺路从林川那边带过来的,有时候甚至是他喝剩下的。
医生查房,嘱咐我要注意休息,补充营养。
妈在旁边听着,等医生走了,她说:“医生的话也不能全听。
家里正是用钱的时候,你得赶紧好起来去上班,给你哥挣康复费呢。”
我当时的身体还很虚弱,根本没办法长时间坐立。
但我不敢反驳。
我怕他们生气,怕他们更不喜欢我。
我就像一个被驯服的动物,即使身体在抗议,精神上也麻木地接受了他们的安排。
我提前出院,回到家里,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因为我的房间给了“需要静养”的林川。
他身体好了很多,却依然享受着特殊的待遇。
我腰部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却要自己去洗衣服,自己去厨房做饭。
那段日子,我感觉自己
像一个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伤痕累累,却终于离开了那个随时会让我毙命的沙场。
自由,是如此沉重而痛苦。
第二章 牺牲的代价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双腿发麻,直到手机里塞满了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全是爸妈和林川发来的,有指责,有威胁,也有试图用温情挽回的虚伪话语。
“溪溪,你别意气用事。
妈知道你辛苦,但一家人哪有隔夜仇?”
——妈。
“一百万的事可以再商量,你先回来好不好?
别让爸妈担心。”
——林川。
“林溪,你要真这么绝情,以后出了什么事别怪我没提醒你!”
——爸。
我一条条看过去,只觉得恶心。
商量?
从十八岁到现在,他们什么时候跟我商量过?
永远是命令。
威胁?
我的命已经被他们拿走了一半,还有什么可以威胁的?
罪人?
在他们眼里,我早就是个不听话、不够“懂事”的罪人。
我把手机关机,找了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快餐店,点了一堆东西,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我坐在角落里,看着窗外霓虹闪烁的街景,感觉自己像一个被遗忘的孤魂。
过去二十多年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
林川从小身体就不好,经常生病。
妈总说,你哥是男孩子,体弱,你要多让着他。
所有好吃的,林川先挑。
好玩的,林川先玩。
我的玩具,随时可以被他拿走,被他弄坏,我不能哭不能闹,因为他“身体不好,不能刺激”。
我五岁那年发高烧,烧得很厉害,爸妈却在家照顾生病的林川。
邻居看不下去,让我妈把我送去了医院。
妈在医院里还在念叨林川一个人在家怎么办。
医生批评她怎么能把一个高烧的小孩放在家里,妈的回答是:“她哥也生病啊,他更需要人照顾。”
那一刻我就明白,在她心里,我的生命比林川的轻。
我努力学习,考第一名,拿奖状,想让他们高兴。
他们只是点点头,说:“嗯,还不错。
你哥这次考试进步很大。”
林川成绩平平,他们却能找出无数个理由夸他,说他聪明,只是没用功。
高中的时候,我喜欢的男生约我去看电影。
妈知道了,大发雷霆,说:“你现在的主要任务是学习,将来考个好大学,找份好工作,帮衬家里!
:“你胡说八道!
我们怎么榨干你了?
我们是生你养你的父母!”
“父母?”
我重复这个词,语气里满是嘲讽。
“真正的父母,会要求一个孩子牺牲自己的健康和未来去成就另一个孩子吗?
会把一个孩子的爱当成理所当然的剥削资本吗?
会找到孩子工作单位来撒泼打滚,只为了钱吗?”
我环视四周,看着那些震惊、同情或只是看热闹的脸。
“这就是我的家庭。
这就是我的父母,我的哥哥。”
我说,“他们把我当成一个工具,一个可以随时牺牲掉的备用品。
他们剥夺了我的一切,现在在我决定不再被他们控制时,他们就来指责我不孝,来毁掉我的名声。”
我看向爸妈和林川。
“你们想要钱,想要救林川。
但我告诉你们,我不会再给一分钱。
你们要的,我已经用我二十多年的人生和健康来偿还了。
我谁也不欠。”
“至于你们,” 我看着他们,眼神像冰一样冷,“从我决定断绝关系的那一刻起,你们在我心里,就已经死了。”
“你们的死活,与我无关。”
这句话像一枚炸弹,在大厅里炸开。
所有人都沉默了。
爸妈的脸色从铁青变成了死灰。
林川的嘴唇颤抖着,似乎想反驳,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保安上前,对他们说:“三位,请离开。
否则我们真的要报警了。”
妈还想说什么,爸拉住了她。
他们知道,再闹下去,也只是自取其辱。
我的话,像刀子一样扎进了他们的心窝,不是因为孝道被戳破,而是因为他们发现,这个曾经任他们摆布的工具,彻底失控了,而且说出了让他们无法反驳的真相。
他们最后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有怨恨,有不甘,还有一丝难以置信的茫然。
然后,他们转身,在保安的驱赶下,灰溜溜地离开了大厅。
林川低着头,跟在他们身后。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直到他们消失在门口。
大厅里依然安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
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身体里紧绷的弦终于断了。
我笑了。
笑得很轻,带着一种解脱的疲惫。
这不是胜利。
没有胜利。
只有两败俱伤后的满目疮痍。
但我知道,我已经赢得了最重要的东西——属于我自己的,不再被别人掌控的人
不像个人,像一个被利用完就丢在角落的物品。
我以为,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总该能换来一点点温暖吧?
但没有。
我赚钱还债,我供林川读书,我给他出钱买车买房的首付,我承担他的医疗费。
我在公司拼命,拿命换钱。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黑眼圈,腰疼,头痛。
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过度劳累,免疫力低下,劝我休息。
我告诉爸妈,他们只是皱眉:“你别夸大其词。
年轻人累一点算什么?
谁上班不累?
你哥身体才真叫不好呢。”
他们看不到我的付出,或者看到了也觉得理所当然。
他们只看到林川,看到他的“不容易”,看到他的“有出息”。
甚至我的感情。
许泽是个很好的男人,他尊重我,心疼我。
他察觉到我家庭的问题,但他不知道具体有多严重。
我不敢让他知道我有一个随时准备把我榨干的家庭。
我害怕他会因此看轻我,害怕他会觉得自己找了一个麻烦精。
然而,爸妈竟然想把我拖下水,让我去向他要钱。
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这不仅是钱的问题,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也是对我与许泽关系的污染。
他们想把我卖个好价钱,连我的感情也不放过。
快餐店里,我看着手机屏幕上爸妈和林川发来的那些消息,突然笑了起来。
笑声有点凄厉,引得旁边的人侧目。
不安心?
罪人?
他们永远不知道,我经历的真正的不安心,是我躺在手术台上,把身体的一部分送给一个不领情的哥哥,送给一对只爱他的父母时的恐惧和绝望。
他们永远不知道,我背负的真正的罪孽,是我一次次压抑自己的痛苦和反抗,助长了他们的偏爱和剥削。
我是他们罪恶的同谋,因为我的软弱和渴望爱。
但是现在,不演了。
我站起来,走出快餐店。
外面雨下得很大,冰冷的雨点砸在身上,我没有打伞,也没有躲避。
雨水冲刷着我的脸颊,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我在雨中走着,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不会再为他们牺牲一分一毫。
我要活下去,为自己而活。
至于那一百万,那林川的前途,那爸妈的期待和威胁,都见鬼去吧。
我掏出手机,开机,拨通了许泽的电话。
“喂,溪溪?
你没事吧?
我给你发了很多消息,
白,眼神里带着一丝祈求,但更多的是一种习惯性的依赖和理所当然。
他看着我,似乎在说:看,我真的需要你。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我站着,任由他们的污言秽语像脏水一样泼在我身上。
我没有争辩,没有哭闹。
我只是平静地看着他们三个人。
看妈那张充满怨毒和愤怒的脸,看爸那张假装痛苦实则冷漠的脸,看林川那张苍白、无辜又理所当然的脸。
这些脸,曾是我二十多年噩梦的根源。
等他们稍微停歇了一下,我终于开口了。
我的声音很轻,但在喧闹的大厅里,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朵。
“二十年前,我十八岁,你们要我一个肾,救林川的命。
我给了。”
大厅里安静了一瞬。
“这些年,你们要我赚钱给林川读书,给林川治病,给林川买房,给林川创业。
我给了。
我透支身体,放弃前途,没有自己的生活,像一个工具一样被你们使用。”
我停顿了一下,看向围观的人群,也看向爸妈和林川。
“十八岁那场手术,医生说,我的肾功能受到了影响,不能过度劳累。
这些年,我累死累活给你们赚钱,我的身体落下了一身的病。”
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腰侧。
“这里,到现在还常常疼。”
我看向妈和爸。
“你们有没有关心过我的身体?
没有。
你们只关心我每个月能给家里寄多少钱。”
我看向林川。
“你有没有想过,你今天拥有的一切,是建立在我的痛苦和牺牲之上?
你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甚至问我借钱,从来没有一句感谢或者心疼。”
林川想要说什么,我抬手打断了他。
“现在,你们说你生病了,需要钱。
又来找我。
像找一个用之不竭的提款机,一个取之不尽的血库。”
我的声音里没有愤怒,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极致的、冰冷的平静。
“但是,我给完了。”
我说。
“我的健康,我的金钱,我的感情,我的未来,都被你们一点一点地,甚至是强行地,拿走了。”
“你们掏空了我。”
我看着他们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们榨干了我。”
“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多余的肾可以给你。
没有多余的钱可以给你。
没有多余的爱可以给你。
甚至连同情,都没有了。”
妈的脸涨得通红
最新评论